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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域少年行-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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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珪郎君,稍安勿躁。”李泌左手摁住王珪的肩膀,右手示意伙计离开:“有劳珪郎君了。不过某只是贪恋春日花草之清香,不欲香气被水雾冲淡,并非闻不得肉味,还请勿扰他人。”

    “李先生教训的是。”王珪急忙收敛脸上的怒气,低眉顺眼道。

    担任太子司议郎以来,王珪颇有些志满意骄。历朝历代,担任东宫属官向来都是从龙捷径。一旦太子登基,东宫旧臣肯定是新皇最信赖的官员。

    在东宫中,王珪的表现也很扎眼。他背靠太原王氏和河东裴家两大名门,根基深厚;父亲乃战功赫赫的北庭都护,麾下精兵数万,令人敬畏;他自己也深得广平王赏识,经常陪伴在李俶左右。故而他平日眼高于顶,对同级东宫属官也多颐指气使。

    可对于李泌,王珪却不敢有任何一丁点的轻视之心。王珪虽然与李俶交往甚密,但在太子面前,却还说不上话。而李亨见了李泌,从来都是尊称“先生”而不呼其名。即便是整日阴着脸令人不寒而栗的李静忠,在李泌面前也规规矩矩,竭力摆出一张笑脸。王珪掂了掂自身的斤两,觉得还是对李泌客客气气点比较好。

    见王珪还算恭敬,李泌淡淡笑了笑,望着大堂里日益增多的客流,随口问道:“珪郎君,令弟真的只有一十三岁吗?”

    几年来听腻了众人对王霨才华惊叹的王珪有心闭口不言,却不敢得罪李泌,只好有气无力道:“家弟正月刚过生日,确实只有十三岁。”

    “世人皆言某乃神童,说来惭愧,某不过比常人早认几年字而已,如令弟这般才是真正的早慧。”李泌感慨道。

    “李先生太高!”王珪不屑道:“他不过是一肚子旁门左道。”

    “旁门亦是门左道亦是道。大道三千,皆可证道,岂能轻视。”李泌对王珪的不认同。

    王珪张张嘴,不敢也不能反驳李泌的话,只好恨恨道:“怎么还不下来?”

    “见过李先生!见过兄长!让两位久等了!”王珪话音未落,王霨急匆匆从二楼跑了下来,施礼拜道。

    “恭喜霨郎君高中进士!”李泌客气回礼。王珪只是简单拱了拱手。

    “李先生兄长,大堂嘈杂,请进雅间一叙。”王霨将李泌和王珪引入雅间。

    三人分宾主坐下后,李泌笑道:“霨郎君,太子殿下对你格外器重,某之前甚是不解。今日涉足贵店,方知你有经天纬地之才。”

    “李先生谬赞!”王霨摆了摆手:“不过是小打小闹,比如意居差远了。”

    “如意居……”李泌意味深长一笑:“霨郎君耳聪目明,令人佩服。”

    “某不过与如意居有些合作,李先生莫要多想。”王霨故作糊涂。

    “不知霨郎君他日通过吏部铨选后,意欲在何处任职?棠棣之花并开一处,岂不美哉?”李泌试探道。

    “某何去何从,上有圣人下有家严,某不敢自专。”王霨打了个太极。

    “霨郎君,某心中有疑,还望汝不吝解惑。”李泌见王霨滑不留手,便不再纠缠此事。

    “先生客气了。小子虽愚钝,但愿与先生切磋琢磨。”

    “两虎恶斗,吾自安然坐观,为何要涉身险地?”李泌话锋一转,如利剑出鞘,锋芒四射。

    “若无人觊觎,自可静待鹬蚌相争。可外敌汹汹,无为而治稳,却有无能之嫌。只有为他人所不能为之事,方能令天下归心!”王霨的回复同样犀利。

    “禁令必不可行乎?”李泌略一思索,急声问道。

    “绝不可行?”

    “李胜杨败,与我何益?”

    “依某观之,可殿下一人胜,李杨皆败!”

    两人一句紧跟一句,语速越来越快,王珪已经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谈什么了。

    “霨郎君苦心孤诣,意欲何求?”

    “利国利民利殿下,别无他求!”

    “果真如此?”

    “确实如此!”

    “可否容某详观?”

    “某早有准备!”王霨从怀中掏出一叠纸,起身送到李泌手中。王珪探头探脑想偷瞄几眼,却不敢做的太过明显。

    李泌先一目十行遍,又细细半天,沉思良久,才拍案叹道:“奇才!吾竟不知还有如此独辟蹊径的治本之策。更妙的是,若操控得当,对殿下而言将有百利而无一害。只是霨郎君却要肩负泰山压顶般的重担,不知素叶居可能承担得了?”

    “先生谬赞!小子一点浅见,疏漏甚多,还请先生代为完善。”王霨嘿嘿一笑:“单素叶居一家,压力确实不小。若得如意居相助,此事将万无一失。”

    “霨郎君谋定而后动,算计到某头上了?”李泌佯怒道。

    “不敢,只是在下才力浅薄,离不开先生相助。”王霨调侃道。

    “听闻高翁说是个你机灵鬼小滑头,今日一见,果真如高翁所言!”李泌手指向王霨虚点,半开玩笑道。

    “李先生,近日西市龙蛇混杂骚动不安,杨国忠应该很快就要出手了。事不宜迟,还请先生尽快将在下的浅见禀告殿下。”王霨见大事谈定,正色道。

    “兵贵神速,霨郎君所言不差。有劳珪郎君引荐,某便告辞了!”李泌毫不拖泥带水,当即施礼告辞,将懵懵懂懂的王珪留在雅间里。

    李泌带王珪来,只是为了找一个搭桥铺路的名头。如今正事已了,李泌急着找李亨商议,也就不再管王珪何去何从了。

    “兄长还有事吗?”李泌走后,王霨冷冷问道。没有外人在场,兄弟二人都不必再装出兄友弟悌的模样。

    “咳咳!”王珪清了清喉咙,竭力拿出嫡子长兄的威严,呵斥道:“霨弟,你为何要在金城坊另置宅院,不来祖宅居住?”

    “莫非兄长愿意与自己厌恶的人朝夕相对吗?”王霨不答反问。

    “为兄从不记仇,也可以忍耐。”王珪故作姿态。

    “对不起,我不愿意。”王霨冷哼道。

    “不识抬举!”王珪怒道:“父亲大人还没有给我们分家,你倒先分院别居了。你这么做,让外人如何亲?如何们太原王氏?再说了,你开商铺买宅院的钱从哪里来的?还不都是父亲偷偷给你的!”

    “住口!”王霨向前一步,指着王珪的鼻子呵斥道:“开店的本金是我自己赚的,买宅院的钱用的是素叶居的盈利,和父亲毫无关系,你别血口喷人。至于别人怎么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来长安之前,父亲已经同意我不住在祖宅,哪里轮得到你说三道四。再说了,听说你在长安大手大脚,经常出入平康坊拥红偎翠,我倒要问问,你的钱从哪里来的?单凭俸禄够用吗?你敢说不是裴家的闻喜堂给的吗?”

    “闻喜堂是某舅家之产,我用不用他们的钱,也不必告诉你吧。倒是不见清河崔氏来关照你这个外甥!”王珪得意洋洋,毫无羞耻之意。

    “我不需要!我可不像有的人,永远离不开娘舅。”王霨怒斥王珪的同时,心里升起了一片阴云。

    王珪的话自然还是在讽刺崔夫人身世含混混沌不清。可王霨多次听母亲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来自清河崔氏。想到这里,王霨忽然想起火锅店开张时,广平王李俶说过,如今的剑南节度副使崔圆是清河崔氏子弟。

    “有机会应该接近崔圆问问母亲的身世。”王霨暗自打定了主意。

    “没人管就是没人管,你就别硬撑了!”王珪见王霨默然不语,自以为得计,哈哈笑道:“还有,我不管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但无论你来不来东宫,都给我离广平王远一点!”

    “兄长,憋了半天,你真正想说的其实就这么一句话吧!”王霨放声大笑:“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你放心,我不抢你的广平王!”

    “算你识相!”王珪冷哼一声,摔门离去。出了火锅店后,王珪的马车并未回东宫,而是绕了个圈,悄然向闻喜堂方向驶去……

    雅间里清净下来后,王勇走到王霨身前,皱眉问道:“小郎君,都护反复叮嘱提防东宫,你为何又要与太子搅在一起呢?”

第八十三章:别出机杼易币制 二() 
readx;“王勇叔叔,李亨急于拉拢控制北庭的心思我当然明白。(。。)只是恶钱泛滥,祸国殃民,我既然,就不能不管。李林甫严加禁止,却打着公器私用的心思,这也是他最为人诟病的地方;杨国忠等皇亲国戚大肆推波助澜浑水摸鱼,自然更令人不齿。于今之计,我欲有所作为,就只能借助东宫的力量,利用他巩固权位之心,取得大义名分,消弭这场祸害。”王霨解释道。

    “听李先生的意思,若要平息恶钱,是不是要耗费素叶居不少钱财?”王勇皱眉问道。

    王霨平息恶钱的全盘计划牵扯甚广十分复杂,因此今日见李泌之前,他并未向任何人透露计划的细节。

    “想要圣人东宫权贵商家百姓都满意,我们肯定要出点真金白银。”王霨脸上毫无即将割肉的痛苦:“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王勇叔叔请放心,最终我们得到的,会比所有其他人都要多。”

    时光如飞,转眼过了十余日。长安春色更浓,兑换恶钱的三个月期限也即将到期。

    三月二十一清晨,安排妥当的杨国忠着人打着剑南节度使的旌节,大摇大摆向西市行去。当他策马进入西市时,忽然被众多商人拦住。不等杨国忠发话,就有一干京兆府的衙役挥动棍棒,试图将商人驱散。可商人队伍中也潜伏有不少孔武有力的武士,持械和衙役们混战起来。

    这些武士进退有序出手迅疾,俨然是训练有素的边镇士卒。京兆府的衙役不料商人队伍中埋伏有如此好手,顿时败下阵来。

    鸡飞狗跳中,一众商人们跪在杨国忠马头,捧着密密麻麻满是红手印的万民请愿书,纷纷高呼“恶钱禁令扰民”。由于杨国忠有二十多项职使,商人们也弄不清楚究竟该如何称呼他,于是有人高呼“请杨节帅为小民做主”,有的则喊“以十兑一刮地三尺,杨侍郎,你得在圣人面前为民疾呼”,有些人更**裸地说道“杨国舅,圣人最听你的话,你可不能不管我们”……

    杨国忠拉缰立马,很是享受了一会儿“万民簇拥”“百姓爱戴”的威风,才清了清嗓子回应道:“诸位请起!恶钱禁令,确有不周之处!众人所请,某已知晓。吾将即刻入宫,奏请陛下革易禁令改弦更张!”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杨国忠收好请愿书,挥鞭策马,向大明宫驰去。而在他离开西市之前,李林甫和李亨安排的人手早已分别将“拦马请愿”的异变传了回去。

    或许是忌惮王霨之前强悍的表现,负责拉拢商人请愿的各色人等从来都是过火锅店而不入,因此素叶居并未卷入“请愿闹剧”。楼下街道纷纷扰扰之时,王霨站在三楼雅间窗前,指着人群中央的杨国忠,对阿伊腾格娜说道:“伊月,好戏开场了!”

    杨国忠刚抵达大明宫,李林甫和李亨也不期而至。在麟德殿中等待圣人御驾时,杨国忠以为李亨是来痛打落水狗的,笑意更盛;李林甫则闭目沉思,一面盘算如何应对杨国忠的攻讦,一面揣测李亨的来意;胸有成竹的李亨最为淡定,跪坐在软榻上一言不发,如老僧坐定。

    李隆基来到麟德殿后,杨国忠与李林甫在御前发生了激烈争执,两人围绕如何禁绝恶钱,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吵成一团。

    杨国忠拿着请愿书,指责李林甫的方略思虑不周,禁令出。台近三个月,市面上的恶钱不减反增,百姓不堪其扰;李林甫则说杨家的弘农阁大肆输送恶钱,是罪魁祸首;杨国忠则拿出账本,说颁布禁令以来,弘农阁早已将所有恶钱按十兑一的比例兑换完毕;李林甫暗示所谓的万民请愿是有心人在背后操纵;杨国忠却说京兆府无故干扰百姓请愿,王鉷行为失当,应当罢其京兆尹职使……

    冷眼旁观战局的李亨见杨国忠发动的攻势滴水不漏,暗暗叹道:“吉温狡诈无比,杨国忠得之如恶虎添翼,日后一定得除去此僚!”

    李隆基被杨国忠和李林甫的争吵弄得心烦意乱之时,忽见李亨肃然起身,跪拜道:“启禀父皇,儿臣心忧恶钱危及国用民生,曾召东宫臣属和朝野贤达商议,偶有所得。现有《治恶钱疏》一篇,恳请父皇批阅。”

    “吾儿用心了!”李隆基接过奏疏,信手翻读。,他并没有抱太大期望,可读了数段后,神情大悦。

    “此疏为何人所作?真国士也!”李隆基恍然忆起当年立陈整治恶钱的宋璟,心中唏嘘不已。

    暂时休战的杨国忠和李林甫见圣人如此重视李亨的奏疏,惊觉到形势正在起变化,不约而同停下争执。

    李隆基见李林甫和杨国忠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奏疏,就向高力士使了个眼色。高力士会意,接过奏疏,送给李林甫。

    李林甫急忙打开奏疏,急速浏览,只见上面写道:“……治恶钱,必先查其源。其源为何?食货多而泉币少,民乏钱用,不得已而私铸恶钱。泉币为何匮乏,其要在铜贵钱小。国之通宝,每文重二铢四丝,每贯重六斤四两,然六斤四两粗铜,其价已近八百文,再添铸币之耗费,每铸通宝一枚,国有所亏;新币入市,则遭人囤积,故而钱币匮乏。钱币匮乏,则私铸恶钱泛滥……堵恶钱之根源,在于铸各色金银币。或十文或百文或一贯或十贯。泉币之数额铸造之耗费可减,民用却可足……”

    李林甫读罢,手持奏疏,若有所思。等得不耐烦的杨国忠见李林甫迟迟不将奏疏给自己,伸手就要夺。

    李林甫冷哼一声,将奏疏还给了高力士。高力士无奈笑了笑,将之送给杨国忠。

    杨国忠费力奏疏之时,李亨沉声回道:“启禀父皇,此疏乃东宫属言李泌执笔,司议郎王珪和新科进士王霨亦出谋献策。”

    “李泌有宰相之才,吾儿当善待之。”李隆基叮嘱道:“奏疏所言方略甚佳,只是对金银所需甚多,左藏中绢丝铜币甚多,金银却略有匮乏,当如何应对。”

    “启禀父皇,大食和粟特诸国喜用金银币,如意居素叶居等商肆在碛西经营日久,囤积了不少金银。两年前,经北庭都护府允许,素叶居已经开始试铸庭州银币,胡汉行商皆喜而用之。因此,只需陛下和政事堂准许银币正式流通,如意居和素叶居愿承担恶钱兑换之事,不需耗费左藏分文。”

    李亨说完,从腰间摸出数枚不同面值的庭州银币,请高力士呈送李隆基。

    李隆基捏着银币端详一会儿,点头道:“铸造精良,不亚于官铸通宝之成色。”

    “如意居和素叶居好大的口气!单凭两家商铺,就欲禁绝恶钱,某实难相信!”李林甫讽刺道:“从秦汉以来,天下通行铜币少用金银,实因华夏金银矿山匮乏,不得已而为之。敢问殿下,若是准许金银币流通,日后铸造钱币之金银从而何来?”

    “李相,王元宝富可敌国,霨郎君的理财之能亦天下闻名。两人联手,区区恶钱,还是治理得了的。至于日后铸币用的金银,李相不必忧心。据王元宝言,江西南道银矿极多,海外的倭国盛产金银。某已令人核实,此言不虚。”李亨早将李泌提前备好的应对之策背得滚瓜烂熟。

    “若能保证银矿来源,此策自然大妙。”李林甫见李亨言之凿凿,虽不免有点疑惑,但想到李亨的提议对陷入杨国忠攻讦的自己有利无害,就熄了与东宫争执之心。

    “即便此策失败,也不用我承担恶果!”怀着如此心思,李林甫转而将矛头对准杨国忠:“陛下,如意居与素叶居主动请缨,赤心可嘉。弘农阁财大气粗,也当为国分忧!”

    “杨卿……”李隆基刚开口,杨国忠就匆忙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陛下,弘农阁不比如意居和素叶居,只在关中和益州行商,店中都是绢丝和铜钱,并无金银币可用。”

    “父皇,禁绝恶钱有如意居和素叶居足矣,不必为难弘农阁。弘农阁赚得再多,都是贵妃娘子的脂粉钱。治理恶钱,岂能动用贵妃娘子的体己钱。”杨国忠不愿出力,李亨还乐得不让他分一杯羹呢!

    “陛下,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杨国忠急忙附和道。

    “吾儿所言甚佳,我大唐国库充盈,让商贾出力,已属例外,岂能再动娘子的钱。”李隆基李亨今日的一言一行愈发满意:“哥奴,汝觉得可否依此奏疏下诏?”

    “启禀陛下,微臣有一事需请教太子殿下。之后才能决定可否下诏。”

    “准奏!”在治国上,李隆基对李林甫仍然颇为信赖。

    “敢问殿下,王元宝与王霨苦心积虑,难道就别无所求吗?”李林甫从不信世上有无欲无求的圣贤。

    “启禀父皇,正如李相所料,两人均有事恳请陛下做主。”李亨并不讳言。

    “哦?说来听听。”李隆基饶有兴趣道。

第八十三章:别出机杼易币制 三() 
readx;“王元宝乃太原王氏旁支,但因祖父辈家道中落,流离失所,与太原宗祠失去了联系。他一心要认祖归宗,可苦于认亲无门。期望陛下能够做主。至于霨郎君,他的要求倒不麻烦,唯求陛下准许他通过吏部铨选后,自选任职之所。”

    “五姓七望宗祠的门槛甚高,与大明宫相比也不低多少,王元宝的要求可不简单。”李隆基正在凝思,却见高力士暗暗用手点了点李亨,他旋即醒悟道:“不过,吾儿长于王皇后膝下,此事由你操办,当手到擒来。”

    “父皇不点头,儿臣岂敢随意为之?”李亨的态度愈发恭谨。

    “至于霨郎君的任职,前两日王正见送来一份奏章,恳请让其幼子回北庭州县任职。朕本觉得此议也不错……”李隆基随口说道。

    李亨闻之色变,他虽是太子,但并无监国之权。一应奏章均由政事堂处置,他并无权过问。当然,李亨有渠道打探出许多消息。但若李林甫有意不让他知道,李亨得到消息肯定会晚一些。

    “父皇,某甚喜霨郎君之才,正想着请父皇允其到东宫任职,不意王正见如此舍不得霨郎君。”李亨假意轻松道。

    “陛下,父母多爱幼子,也是人之常情!”李林甫见缝插针道。

    “幼子?”李隆基忽然想起盛王李琦的英姿,若有所思。

    “陛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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