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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汉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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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骏一拍脑门,心道怎么差点把这个忘了。

    这块令牌是之前自己给周同调兵用的,后来事情太多,竟一下子抛在了脑后。

    张骏伸手接过,问道:“瘦猴,弟兄们安置在哪里,吾欲前去探视。”

    周同面露感激,却劝道:“少将军,您一夜没合眼了,还是赶快安歇,晚点探视也不迟啊,再说兄弟们也正在休息”

    张骏点了点头,他要是这个时候过去,那些部曲肯定都要起来,非但于养伤无益处,还会起到反效果。

    见将主同意休息,周同暗自松了口气,这郎君样样都好,可就是主意极正,想做的事情九匹马也拉不动,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好在近几日郎君看似成熟了许多,他们作为部曲的,自然更加放心了。

    部曲制度本源自于西汉,是军队编制的名称。大将军营五部,校尉一人;部有曲,曲有军候一人。所以“部“和”曲”本来是分开的两组上下级关系的军事建制。后来,“部”、“曲”渐渐连用,开始泛指某人统率下的军队。

    及至新莽末,在接连不断的农民大起义中,地方豪强曾以军事编制部勒所属的宗族、宾客、子弟等,组成武装力量,宾客的部曲化,在中国历史上这是首次出现。

    东汉时,豪强地主的私人武装尚没有胆量采取常设的公开的形式。可是到了东汉末黄巾起义和其后的军阀混战时,许多苦于战乱的农民都去请求武装的世族大姓保护,而世族大姓为聚众自保或出师作战,也需要充实武装力量。于是按照新莽末豪强的作法,更多地采用军事封建制来部勒自己的宗族、宾客、佃客、门生、故吏。这样,部曲就再次大量地形成,成了世族大姓私人武装的常用代称。

    至此,这种为豪门私属的私部曲通常会被称为“家兵”。他们承袭了东汉以来私兵的传统,作战时是部曲,平时是佃客,特点是且耕且战。而那些原本就由军将统率的官方部曲,也在不作战时进行屯垦。其后,将帅见有利可图,更广为招募部曲从事生产。乱世人无所归,部曲永随将帅,从属于主将私人所有的色彩也越来越浓。

    部曲制度的活跃,通常源于军事行动的频繁。魏晋以来,此制度已经大行其道,这也是军阀割据的重要原因之一。中央不再直接管辖军队,而是将募兵、养兵的职权下放给军将,武人热衷于造反,也就在所难免。

    周同等十二人,都是世代效忠张氏的家生子,他们从一生下来就注定要为张氏效命。有的是追随主公长大,儿时是玩伴,成人后即为护卫;有的是奉命调配而来,追随一生。所以,张骏的细微变化他们都看在眼中,心中高兴!

    张骏自然是没有察觉这些,他召来王猛和大石叶,看着身前威武的两人,先对王猛开口道:“王校尉,辛苦了。”

    “不敢,属下只是做了应做之事。”王猛躬身抱拳道。

    “嗯。”张骏赞赏地点了点头,又道:“按制,再过两日护军便会轮换,王校尉也该回中军复命了吧?”

    “是!”王猛点头道。

    “那王校尉有没有考虑留下来,在吾身边做一亲卫?”张骏抛出了自己的橄榄枝。

    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王猛留下的可能性不大,虽然亲卫不是部曲,但跟在自己这个贵公子的身边,短时间内肯定是没有军功了,人家堂堂中军校尉,自然是更愿意在军中效力了。

    果然,不出张骏所料,王猛迟疑了一下,还是抱拳道:“属下谢少将军赏识,只是属下志在军旅,恐不能从命。还望少将军成全!”

    人家不给面子,张骏也不好强求,仍是温声道:“王校尉哪里的话,有你这样的忠勇将士在中军,才是我大凉之福。”

    第一步计划破产,张骏只好扭过头来对大石叶道:“怎么样,你这憨货要不要留在我身边啊?”

    “要!要!”大石叶倒是想也不想,迫不及待地满口答应。

    张骏被弄得一愣,看向王猛。王猛无奈笑道:“少将军,这厮在吾手下常常违反军纪,还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毛病。几乎每天都要挨一顿军棍。您要是喜欢,就让他留在您身边效力也好。”

    “呃”张骏无语地看着大石叶,怪不得自己要人王猛就放了,原来这货是个滚刀肉啊!

    “呵呵”大石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那就多谢王校尉割爱了。”张骏道。

    他看着大石叶,郑重道:“大石叶,既然入我亲卫,可就要守我的规矩,不然就不是几顿军棍能收场的了。”

    大石叶见张骏一脸严肃,连忙打包票道:“将主放心,只要您让俺吃饱,俺肯定啥都听您的。”

    “哈哈!”张俊笑道:“既然如此,你便不要再叫大石叶了,不伦不类的。勇士都应该有自己的名字。”

    大石叶虽然神经粗大,但却不傻,能得到将主赐名,这是莫大的荣幸。再说他一个胡人孤儿,本就饱受歧视,若不是自己的一身怪力,还不知要被其辱成什么样子。

    此时不抱大腿,更待何时?

    他当即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下,诚恳道:“求将主赐名!”

    张俊晒然一笑,郑重道:“你本是胡人,这是种在命里的血脉,改不了。不若就姓胡吧。”

    “至于名字么”张骏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这幅身板,如此健壮,就单名一个‘硕’字,以后就叫胡硕吧!”

    “胡硕胡硕!”大石叶在口中重复了两遍,欣喜地跳起来道:“多谢将主赐名,俺以后就叫胡硕啦。”

    张骏看着胡硕像个孩童一样,高兴地蹦蹦跳跳,不由也大笑起来。

    半晌,张骏也感到一股倦意袭来,对守在一旁的周同道:“瘦猴,你带胡硕下去休息。吾也该补一觉了。”

    “是”周同领命,又道:“主公,那具刺客的尸首,怎么处置?”

    张骏打了一个哈欠,道:“不急,先寻处偏僻的房子停放妥当,小心看守。”然后,他又顿住身形思虑了片刻,道:“算了,还是交给姑臧令处置吧。”

    “属下遵命!”

    钓鱼必须用饵,可若是鱼太大,就需要上好的鱼竿鱼线。可如今张骏缺的就是权力和资源。打铁还得自身硬,虽然自己很想亲自追查,可目前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靠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九章 救治() 
日上三竿,张骏睁开睡意未消的双眼,进入眼帘的是自己熟悉的寝室。略一起身,发现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袍。

    许是听到了声响,侍女彩蛱踩着莲步走了进来,她手托长盘,上面是一杯漱口水和热水烫过的香巾。先将长盘放在了桌案上,彩蛱走到张骏面前,跪伏下身子,给主人穿上软履,又重新将洗漱所用之物奉到张骏面前。

    张骏拿起杯子,一仰脖将水倒在嘴里,清凉的液体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配制而成,极为清爽。他咕噜咕噜地漱了漱口,又吐在空杯里。随后,彩蛱拿起香巾,开始仔细的给主人擦拭起面庞。

    彩蛱的动作很轻,力道却又恰到好处。张骏双手自然地环在她的腰后,眯起了眼睛,任由美人春风拂面。恰好,彩蛱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渗入了他的鼻子。

    张骏嗅了嗅,顿时心旷神怡。可就在这时,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好像发现了什么,却又捕捉不到,手上自然就顿住不动。

    “郎君”彩蛱轻声唤道:“您这是怎么了?”

    摇了摇头,张骏道:“没什么,可能是休息的还不够。”他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彩蛱屈身一礼,便收拾好东西轻声退下了。张骏独坐在榻上,脑中又过了一遍昨日和夜间发生的事情,还是没什么头绪,当即便不去再想,披上大氅,便推门走到室外,对值守的周同道:“瘦猴,走,去看看弟兄们!”

    昨夜本不是瘦猴负责值守,只因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他还是亲自护卫。张骏原不同意,可又念在手下重忠心耿耿,也只得随他。

    周同在前引路,张骏顶着两个黑眼圈跟在后面。一路穿林苑,过石桥,跨竹林,越清溪,总之走了大概一炷香功夫,在鼻头见汗的时候,周同才说道:“少将军,到了。”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张骏挑帘入内,却发现里面很是阴暗,浓重的草药味混合着血腥味极为刺鼻。他皱着眉头,见受伤的八名部曲并排趟在榻上,伤口缠着发黑的绷带,有的还往外渗着血水。

    “周同,把窗子打开!”张骏冷声道。

    周同一愣,就要去把窗子支开,就在这时,却听一人阻止道:“万万不可!”

    一身穿医者服饰的中年人闪了出来,责备道:“你是何人,怎能随意开窗,若是伤口引起外邪入侵,谁来担这个责任?”

    张骏眉头皱得更紧,一句废话也不想说,直接摆手道:“叉出去!”

    “吾乃军中司药官,你是何人,有何权力赶我出去?”中年医者犹自不服,嚷道。

    张骏冷眼而视,寒声道:“庸医害人,不知有多少好男儿丧命你手,既然自己不想走,那吾便送你一程。”说罢,张骏高声道:“来人!”

    立刻,便有两名侍卫走了进来。

    “重打二十大板,扔出去!”张骏摆了摆手。

    周同一把抓住那医官的脖子,就拎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医官的惨叫声。

    “少将军,您如何知道他是庸医?”

    周同进来问道。

    “你看。”张骏指着躺在榻上的伤兵,道:“全都处在半昏迷状态,这是伤口发炎的症状。”说着,他伸手挨个在部曲们的额头上摸了一下,道:“果然,都在发热!”

    周同虽然不知发炎是何意,但也知道发热肯定是不对的,当即恨道:“这庸医,俺去宰了他!”说罢,转身就要出去。

    张骏一把拉住他,摇头道:“先救兄弟们要紧,你去让外面的侍卫都进来,再去把家令寻来。”

    “是!”周同领命而去。

    张骏一直以为,在东晋十六国时期,中国的中医药水平应当已经初步完备,起码不会十分落后。早在东汉时,张机就写出了伤寒杂病论,将内科推向高峰;三国中,华佗又开创外科手术的先河,并且发明了麻醉药“麻沸散”。还有皇甫谧写的针灸甲乙经,乃是我国第一部针、灸学专著;更有切脉圣手马嗣明,提前一年便可断人生死!

    但让张骏失望的是,偏远的西陲之地显然没有在这场医学进步中受益,就连军中医官都笃信邪风歪说,更何况民间医者,这不知要枉死多少人!

    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自己的部曲只怕也全要交代了。

    片刻,家令和一众侍卫赶了过来。张骏吩咐道:“家令,你去让彩蛱带头,选出八个心思细腻、聪明灵巧的侍女,带上针线,过来听用。再从府库中取上好的帛布来!”

    家令尊明而行,张骏又吩咐侍卫们道:“开窗通风,在院子里烧火架锅,煮出沸水。”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有条不紊地开始工作,不久,几口大锅就架在了院子当中,烈火熊熊燃烧,掀起阵阵热浪。窗子也被全部打开,清爽的空气随风鼓进,刺鼻的味道终于减弱,张骏不由得深呼了一口气。

    他先走到趴在靠外侧的一个部曲身边,见那部曲已经被方才的一番大动静吵醒,开口笑道:“怎么样,还能动么?”这汉子名叫李虎,年纪三十有余,是个光棍,更是个赌徒,所有的钱饷都送进了赌坊。但就是不怕死,忠心满满。

    他平日里就十分硬气,见主公一脸取笑神色,便扭着脸不服输地道:“主公放心,俺现在也能给您打赤鹿来烤!”

    “哈哈哈!”其他人也醒来取笑道:“你这杀才,还敢夸口,就不怕再伤了屁股?”

    原来李虎的伤口是在大腿上,靠近臀部的位置,被人说中痛处,嚷道:“只要主公一句换,便是没了屁股又何妨?”

    见他们还有力气哄闹,张骏就放心了一半。他止住这些人,道:“一会儿所有人都要重新包扎,可能会有些痛”

    “痛怕个甚!”部曲们都听到了张骏之前对周同的话,出言道:“少将军只管放手做,俺们这千斤肉,就交给主公了!”

    这时,家令和彩蛱带着侍女们也来到院中,张骏吩咐道:“将帛布裁剪成一掌宽的布带,放在沸水中煮一盏茶的时间,捞出来风干。”

    然后,他招呼彩蛱道:“你站在我身边,记下我的每一个动作,然后教给别人,能做到么?”

    彩蛱点了点头,嘤嘤道:“主人放心,奴家定会瞧仔细了。”

    张骏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他走上前,对着那趴在床上的李虎笑骂道:“你这杀才,疼了可别喊!”

    “主主公!”李虎却突然涨红了脸,小声道:“咋咋还有女人啊?”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道:“虎哥,你害怕娘们儿呐?”

    李虎老脸红得发紫,争辩道:“滚蛋,彩蛱姑娘可是主公身边的人,主公对咱好,咱们可不能没有分寸!”

    一众部曲闻言,也不再哄闹,而是对张骏道:“主公,俺们都是粗人,咋能冒犯了姑娘,还是还是算了吧!”

    张骏摇了摇头,郑重道:“女子心细,手稳,善于摆弄针线。一会儿你们便晓得了。没有弟兄们护卫,哪里还有骏的性命,不要多说,这就开始吧!”

    说罢,张骏便操起一把大剪刀,对准了李虎伤口上的绷带,剪了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 青年() 
按理说,这八名部曲也算是见惯了救治刀箭伤的汉子,但即便是这样,却也还是被张骏的一系列动作惊得目瞪口呆。至于当事人李虎,更是吓得忘了喊疼。

    只见张骏剪开绷带,露出了李虎大腿上的伤口。伤口处已经肿起变色,看似是愈合了,实际上里面全是臭浓。张骏用手指轻轻按了按,然后接过彩蛱递来的修眉小刀,在烛火上烤了几下,便轻轻在一划

    “噗!”一股恶臭传来,红黄二色相间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张骏眉头紧皱,急忙用帛布将口鼻捂住,左手按住伤口,右手用力一挤

    嘶!

    李虎痛哼一声,愣是没敢乱动。

    只见他的伤口内的脓血已经大体上被清理干净,留下一个深可见骨的**来,很显然,这是箭伤。张骏取过窖藏的高度酒,慢慢冲洗。李虎倒是个汉子,除了方才那一声,即便现在已经疼得发抖,却也没有喊出来。

    不要问公元三世纪初怎么就有蒸馏酒,因为中国在东汉就早已发明了青铜蒸馏器。张骏在自己的餐桌上见到近乎透明的白酒时,也只能对那些穿越到古代发明白酒赚钱的朋友们说一声:太不专业了!

    有了高纯度的酒,杀菌就变得方便许多。待到酒水将伤口清洗干净,再剔除掉坏死的腐肉,鲜红的肉便露了出来。一包上好的金疮药被敷在上面,煮过又风干的帛布慢慢缠绕。不多时,整个工作都顺利完成。

    张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再看李虎,趴在那一动不动,已经睡着了。

    张骏不是医生,只是懂得一些简单的救治和包扎,再加上没有实践经验,也只好委屈这些部曲成为他的实验品了。

    下一位是刀伤,手臂被利刃破开两寸许,皮肉外翻。张骏按步骤清洗过后,则拿起了侍女们绣花的针线

    “主公您您这是要干啥?”

    部曲睁大了眼睛,惊恐道。

    “别乱动,伤口需要缝合!”说罢,张骏也不理他惊悚的表情,开始穿针引线。

    彩蛱站在一旁,略微嫌弃地撇了撇嘴,只见张骏把伤口缝的七扭八歪,中间有的地方空隙过大,又不得不回针补了几次。

    “郎君”彩蛱道:“郎君不若先休息片刻,还是让奴家来吧。”

    “呃”张骏也累得浑身是汗,他当然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嫌弃了,就顺坡下驴,应允道:“好吧,有什么不懂得,再来问我。”

    说罢,便将手中的针线交给了彩蛱。

    八名部曲除了李虎不知是睡了还是晕了外,竟都齐齐的松了口气:咱这小郎君什么时候学的医术,也太吓人了。

    张骏在一众侍卫又惊又怕的眼神中走到院里,放松地舒展了一下身体。

    这时,家令匆匆赶到,禀告道:“少将军,府外来了一群书生,说是要见您,下官不敢擅做主张。”

    “书生?”张骏听得一愣,他自从穿越来以后就没有再举办过文会,难道是从前的那些朋友找上门了?

    不由问道:“都是哪几位?”

    “呃”家令迟疑道:“从没见过”

    “噢”思虑片刻,点头道:“那就见见吧。”

    “是。”家令躬身道:“下臣已经将他们请到了迎客的偏殿。”

    “嗯,走吧。”张骏点了点头,吩咐周同仔细照顾受伤的部曲,便转身离去。

    这个家令名叫赵诚,年纪在四十岁上下,是张茂派来打理侯府的大管家。平日里谨小慎微,又持家有度,张骏很是看重。在他的引路下,张骏不久之后便来到了接待那一众书生的偏殿,人还在外,就听到里面的争论声。

    先入耳的是一沉稳的声音,只听殿内道:“吾等此次前来求见少将军,所为皆是一展平生所学,焉能急急躁躁,没有半分气度。”

    “宋兄此言差矣,吾等卿士,主动来访,怎可被如此怠慢,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另一尖利的声音响起,却是开始鼓动大家离开。

    “咳咳”

    张骏咳嗽一声,当先走了进来,眼神在一众士子身上扫过,有人兴奋、有人忐忑、有人不屑、有人矜持,总之也都主动起身,相互见礼。

    一番寒暄过后,宾主落座。张骏开口道:“各位兄台勿怪,骏方才实是有要事在身,若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

    那宋姓青年主动道:“少将军哪里话,吾等本就是山野闲人,等上一等,又有何妨?”

    张骏将目光投在这人身上,只见他是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身材修长,举止有度,绝不是山野闲人那么简单。

    “哼!”这时,声音尖利那人开口道:“宋兄等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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