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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汉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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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张骏麾下的士兵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出自广武郡的府军老卒,二是西迁而来的遗民新兵。虽然新兵已经打散到了各个什伍,并采取了以老带新的办法训练,但毕竟时间还短,所以走得近了,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老兵,谁是菜鸟。

    广武郡府军出身的老卒们虽然一开始战力低下,但经过战争的洗礼和淘汰,剩下的这些已经有了精兵的样子。他们服从于张骏的命令,见了其他中军的官也不会胆怯。张骏很喜欢自己的士兵能有这种骄傲,在大凉,他们就相当于太子亲军,所以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张骏停下脚步,站在一个伍长面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认识,叫李弇。这名字还是张骏亲自起的,所以印象深刻。随手拉平他身上歪了的肩甲,笑问道:“耳朵还在么?”

    李弇没想到少将军竟然还记得那件事,顿时有些紧张,脸色涨红地答道:“回将主,耳朵太臭,扔了!”

    “哈哈!”张骏大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胸口,道:“江主簿记下了就好,本将绝不会贪墨大家的功劳。”说罢,更是高声喊道:“兄弟们听好了,今天人人有封赏,个个有钱拿!”

    “谢将军!”

    “谢将军!”

    “谢将军”

    全军闻言,瞬间就激动起来。

    张骏走出阵列,只见叔父派来颁赏的文官已经到了,便站在主位上,只见那文官一招手,三辆车辙印极深的马车被拉了过来,上面全摆着大箱子。

    “咣当!”

    张骏示意周同去将箱子全部打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成串的大钱。张骏走上前,解开一串的麻绳,将一枚钱币放在手里掂了掂,满意道:“不错,都是分量足的。”

    “呵呵呵”那文官尴尬地笑了笑,道:“卑职哪敢克扣少将军的赏钱,那不是嫌自己命长么?”

    “你做的不错!”张骏心情好,就随口夸奖了一句,可那文官却觉得自己骨头都轻了二两。这年头,文官不值钱,他堂堂六品度支监的正堂官,在没品级的武人面前也跟孙子似得。

    张骏没工夫理会那文官,他转过头对韩虎道,留下一部分给战死的弟兄,剩下的按照功劳大小,全分了。

    “诺!”韩虎领命,就当众把张骏的决定喊了出来,眼看着就要发钱,全军无论军官还是普通士卒都兴高采烈。

    唯有张骏心里不快,因为他幕下的那三个人竟然都没来!

    就在他要派人去各家府上揪人的时候,远处两个人正在往校场跑着,一胖一瘦,正是索三戒和宋沛。

    二人气喘吁吁地来到张骏面前,跪地请罪。张骏不想在此时扫兴,便让二人站到后面去等待发落。

    不久,眼见着钱被分个精光,那文官又凑了上来,笑着对张骏道:“少将军,还有大将军钧令,要当众宣读。”

    “请!”张骏早已知道钧令内容,就让这文官走到前面,展开了高声道:“使持节、平西将军、凉州牧、大将军茂,有令!“

    “哗!”包括张骏在内,所有人闻言后都单膝跪地,俯首听令。

    只听那文官扯着嗓子,抑扬顿挫地喊道:“抚军将军、武威太守、霸城侯骏,统军有方,转战匈奴千余里,杀敌无算,解民倒悬,率遗民西迁,功在社稷。兹以骏为征虏将军、广武郡守、都督外军诸军事、开府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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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试点之议() 
这次封赏活动搞得十分简洁,本来张茂还想给侄儿大宴朝臣三日,但张骏拒绝了。他回想前日,在灵钧台的情形还在眼前

    当时叔父将一摞子告状的文书摆在张骏面前,他不用看也知道,这些奏疏肯定是那些和广武郡有瓜葛的大臣写的。只听叔父语重心长地道:“骏儿,你看看这些奏疏,全是要求严惩与你的若不是你凯旋归来,这次绝对不会轻易过关!”

    “阿父所言极是!”张骏低下头,诚恳道:“侄儿行事鲁莽,全赖阿父照应。”

    “唉”张茂锤了锤自己的腿,又将桌案上的热茶捧起吹了吹,没有喝就放下道:“广武郡真的糜烂若斯?”

    张骏不敢隐瞒,更不想隐瞒,当下便把自己两次去广武郡的经过如实汇报了一番,最后,他沉声道:“阿父,地方糜烂,府军也不堪用了。您一纸钧令下去,还不知能不能听到响声。”

    这话说得就极重了,如果地方府军真的已经到了听调不听宣的地步,那么张氏也就离败亡不远。

    张茂闻言,眉头紧皱,道:“料想不会每一地都如此,不过地方糜烂却是事实,若果不尽早整顿,恐有倾覆之祸。”

    “阿父明见万里!”张骏接着道:“虽然我大凉的主力部队是以中军为首,但实际上地方府军的作用也不能小觑。这次侄儿出征,带的就是广武郡的府军,只要将违反军纪的军官剔除,再裁汰老弱,府军还是可用的。”

    “嗯”张茂露出深思之色,心里想着:“侄儿是绝对不会骗他的,那就说明地方上的情况的确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程度。从骏儿出征的情况看,只要把府军重新整顿一番,还是会大有作为的。”

    于是,半晌后,张茂沉吟道:“侄儿,若是叔父将整顿地方军务的重担交给你,何如?”

    “什么!”张骏差点惊掉下巴,心道您老人家还真当自己的侄子是超人啊,整顿广武郡就已经把地方上大大小小的人物得罪遍了,若是整顿全凉州的府军,那自己肯定会沦为豪族公敌。先别说整军能否进行得下去,若是他敢这么干,就别想还能坐上州牧的位子。

    可是如果自己一口回绝,那不是表明自己不敢任事?话说哪个上位者愿意看到自己的继承人胆小怕得罪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张骏一下子陷入到两难的境地之中。

    “对了!”脑筋急转之下,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立刻就开口道:“叔父,侄儿以为,此时不能操之过急。”

    果然,听出张骏话中有拒绝的意思,张茂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不过,张骏紧接着又道:“但是侄儿建议选一地试点!”

    “试点?”张茂不解道:“是何意?”

    张骏道:“呃试点者,试验之地点也”

    暗自捏了一把汗,张骏说:“整顿府军非一朝一夕可以办成,而且牵扯极广,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但事有不谐,会功亏一篑。”

    见叔父露出赞同的神色,他接着道:“骏窃以为,当选一地进行,积累经验,如有成效,在慢慢推广不迟。这样也可以给各地豪族以接受的时间,不会导致矛盾激化,酿成祸乱。”

    “侄儿所言,老成了许多。”张茂赞许道:“那就如此定了,一事不劳二主,就以广武郡为试点之处,你则上任为广武郡守。若是有了成效,再推广不迟。既如此,就给你加都督外军诸军事的职衔,方便你行事。”

    “诺!”张骏听了,心里激动不已:“总算有自己的地盘了,而且军政一把抓!”

    “你小子,别高兴的太早!”张茂见侄子得意的样子,不由泼冷水道:“广武郡乃是金城郡的后方,担负着向前线转运粮草军饷的重担,而且一但匈奴人绕过金城,你还要帅军阻敌。担子不轻啊!”

    “请叔父放心!”张骏站起身,郑重拜道:“侄儿一定不辱使命,不但要给叔父练出一支精兵,还要开荒屯田,尽量减少国库压力。”

    “哈哈哈!”张茂开怀笑道:“算你有心,不过粮食的问题不要担心,这几年风调雨顺,库存的粮食已经多得发霉了”

    张骏听罢,心里也是感慨,在这小冰河时代,全天下都是天灾不断,却唯独凉州风调雨顺,可能这也是历史上前凉不断发展壮大的原因之一吧。

    又同叔父闲聊了很久,张骏才起身作别。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这间寝宫内,当他走了以后还发生了另一件事情

    宫室内,张骏离开后不久。

    跪坐在榻上的大凉国主张茂,眼帘微动,似是瞌睡,又似是沉思。不久,他双唇一动,道:“子非,你看犬侄如何?”

    这时,只见宫室内东侧的影壁缓缓移动,一位中年文士走了出来,如果张骏还在此间,必然会一眼认出他来,只因为这人名叫阎曾,字子非,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却千里迢迢跑到大西北来,并且在进入大凉国都的第一天就夜叩宫门进谏,惊呆了所有朝臣,任是谁提到他,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诤臣”。

    阎曾略施一礼,道:“回主公,下臣印鹁恿钍罚霸鹬辉谟诰菔导锹贾鞴囊磺醒孕校窍衲笔恳话阍谥鞴聿嘣藁!

    张茂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一声低咳后道:“你啊你,两年了,本以为起居令史的职务会磨平一些你的棱角,没想到,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阎曾微微躬身道:“阎曾永远都是阎曾,如果阎曾变了,对主公而言又有何用呢?”

    “哈哈哈!”张茂开怀一笑:“好个子非,不错,吾看重你的,便是你敢于直谏。”说罢,张茂又吸了口气道:“社稷之重,在于承嗣。子非,你难道不再向吾进言,而是要做一个俯身于案牍之间的吏臣么?”

    ps:玉树春风剪,米雪晚霁微。提灯花开处,木落香气回。塔立千秋在,力挽古风吹。甫定相思泪,佛前盼人归。(这是一个人的名字,书友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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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辅佐之臣() 
要说起阎曾,他的事迹那在姑臧可以算是家喻户晓

    去年张茂调集数万民力修筑灵钧台,可以说是凉州多少年来第一次进行大的工程。从武陵远道而来的阎曾闻讯后,竟然大着胆子夜叩宫门,叫喊说他是张茂的父亲张轨派来的,目的是要质问张茂为什么劳累百姓修筑灵钧台。

    半夜从睡梦中被叫起来的姑臧令辛岩急忙赶来,气急之下认为阎曾妖言惑众,这种以先君之命要挟州牧的人必须严厉处置,否则大家以后有样学样,那还不乱了套?

    可是张茂却没有这么做,他说:“我确实劳累了百姓。阎曾传述先君之令,怎么能说是妖术呢?”

    太府主簿马鲂也跟着劝谏说:“现在世上祸乱未平,只能崇尚道德,不宜兴起劳役大肆修造雕饰亭台楼榭。而且连年来,逐渐感觉到各种事务一天天比以往奢侈,每次修造经营,轻易地违反常规制度,这实在不是士人百姓对明公所期望的。”

    于是张茂承认是自己的过错,下令停止修造劳役。

    其实,当时灵钧台的一期工程已经修造完毕了,所有主体建筑也成了规模。张茂担心真的造成劳民伤财,所以就顺水推舟,反倒还挣了一个虚心纳谏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从此,阎曾就成了千金买来的马骨,更是大凉诤臣的榜样。

    张茂问阎曾是否要做案牍之臣,阎曾当然不会做此选择。他抬起头,正对上了张茂只是他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威压瞬间笼罩全身,即便是以狂士自居的他,鼻头也不由一瞬间冒出一层细汗。

    果然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哪怕君是仁君,也不例外。

    他连忙躬身道:“下臣不敢”

    张茂摆了摆手,让身体在双腿上坐得更舒适些,开口道:“那子非便和吾说说,对于犬侄,你怎么看?”

    自古为臣子的,无论何时何地,谈论主上都是不敬,也极易招惹祸患。何况如今要阎曾在现任大凉国主面前评头论足他的唯一继承人呢?

    不过,阎曾毕竟是阎曾,他明白自己的价值所在,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犯颜直谏的勇气,那么他在张茂眼中就会毫无价值。想及此处,阎曾终于不再犹豫,撩起衣襟跪地稽首道:“主公明鉴,世子自幼聪慧,十岁能属文,实乃天纵之姿。可”

    言及此处,阎曾抬头直视张茂道:“可世子往年常夜宿于娼妓之所,性子惫懒,不参政,不知兵。虽然近来不知何故,让世子大有改观。但到底还是年轻,做事多有冲动之举,常常不顾后果。方今之乱世,我大凉内有豪族之患,外有敌国觊觎,看似国势渐盛,实则危机四伏。若以世子承业,无十年历练,恐难成大器”说罢,阎曾伏身于地,再也不敢言语。

    不得不说,阎曾所言还是比较可观的。当然,这和穿越后的张骏没甚关系,都是之前那个“张骏”的锅。不过别人根本不知情,只能把张骏做综合考量,所以自然需要多多历练。

    半晌,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降临,阎曾大胆地微微抬起头,见张茂只是微微闭起了眼睛,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榻沿,仿佛自己方才所言,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吾果然没有看错人,你起来吧”又过了许久,张茂长叹道。

    阎曾并没有起身,他再拜道:“下臣本是布衣,于武陵打渔为业,之所以不远万里赶赴大凉,便是想辅佐我汉人明主,荡平蛮夷。主公不以寒门卑贱,更是宽宥臣的狂放无礼,拔擢臣以起居令史一职,下臣无以为报,唯有竭心尽力辅佐主公,以报答主公的知遇之恩。”

    阎曾的话让张茂回想起了两人的君臣际遇,他也不由动容,连忙起身虚扶住阎曾,道:“子非,起来吧,吾知你忠心,这大凉上下,也唯有你是南来之人,正所谓旁观者清,吾不问你,又能问谁呢?”

    阎曾也十分感动,起身搀扶着张茂道:“主公麾下良将如云,谋臣如雨,阎曾何德何能,教主公如此看重。”

    张茂回到榻上坐定,也吩咐阎曾坐下,道:“子非,大凉如今的处境,想必你也清楚,又何必说些宽慰我的话呢?”

    摆手止住了阎曾开口,张茂又继续道:“我的这些个臣属,忠心是有的,不过”

    张茂看着阎曾道:“敢于同吾直言进谏的,也只有你子非一人啊。”

    阎曾闻言,连忙起身道:“主公谬赞,阎曾愧不敢当。”

    “坐下,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就不必如此多礼了。”张茂道:“骏儿这两三个月来的转变虽然突兀,却也让吾很是欣慰。这一十五年来,也是吾太过纵容,才让他懒散惯了。可如今浪子回头,又立了大功,总要给他一个机会。毕竟,吾没有选择的余地”

    阎曾明白,让一位主君能够对臣子说出此番话,除了深深的信任之外,还有就是深深的无奈。张氏时至今日,一脉单传,即便张骏再不堪,又能如何呢?难道要把这大好基业,拱手送与别人?不说别人,就是阎曾自己,也绝不会同意的。

    又听张茂缓缓道:“我张氏乃姬姓少昊之裔,汉常山景王张耳之后。即便是从汉朝算起,传至我这一世,也有十八代了。这天下,难道就不能有我张氏的一席之地么?大凉创业维艰,不能在我的手中断送,也不能毁在骏儿的手上。”

    “所以”张茂把住阎曾的臂腕,道:“子非,吾有一事要托付给你”

    阎曾闻言起身郑重一揖,道:“主公但有所命,臣下无有不从。”

    只听张茂一字一句道:“吾命你辅佐骏儿,做他的一世诤臣!”

    “主公”阎曾吃惊的看着张茂道:“主公春秋鼎盛,怎能出此不吉之言,即便辅佐世子,也不急于一时啊”

    的确,托孤于重臣,一般都发生在君主生命的最后一刻。如今张茂身体虽然有羕,但无论如何也算不上病危,何况他阎曾只是一小小起居令史,更不是重臣。

    “这件事我另有安排,子非,吾只问一句话,你意下如何?”张茂虽是询问,但语气已经不容拒绝。

    阎曾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张茂展颜,紧紧把住阎曾的手臂,激励道:“对待子非这般的忠臣,我张氏从不吝王侯之赏。”

    阎曾闻言心头突地一跳,心道:“您如今也不过是位比王侯啊!”

    下值以后从灵钧台下来,阎曾魂不守舍地登上守在外面的自驾马车,对车夫吩咐了一声,就坐在摇晃的车厢里闭目养神取来。

    他是自南而来的人,并没有携带家眷。这两年也没有什么音讯,可能家里人早以为他遇难了。阎曾抛弃家业北上,是因为他对偏安江南的晋廷已经彻底失望,如祖逖那般的英雄人物,下场都是忧愤成疾而死,何况他一介书生?所以,想实现北定中原的人生理想,依靠司马氏是绝无指望的,倒是孤悬西土的大凉正不断蒸蒸日上,极有可能完成他的抱负!

    不过今日大将军此举,着实让人摸不到头脑。把自己委派给少将军,说是辅佐幼主,可真正的意图应当并不是这么简单。

    揉了揉紧皱的眉头,阎曾叹了一口气,心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这样,当第二日张骏校场点兵受封的时候,阎曾也在往中军的大营赶。他在一个军士的引路下来到一座军帐外面时,正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阎曾不由一愣,踌躇片刻,还是通报一声走了进去。谁知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心里怒道:“真是有辱斯文!”

    ps:佳人本天成,菡萏凝如玉。(妹子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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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毛遂自荐() 
阎曾走进军帐的时候,张骏正在监刑

    两个书生模样的人,一胖一瘦,被扒掉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上面已经高高隆起,带着通红的扳印。

    受罚的两人正是宋沛和索三戒,张骏没有问原由,也没给他们留任何面子,失期就该严惩,这是军法,也是张骏治军御下的核心,半点也松懈不得。

    别看这二人书生出身,但好歹也是从过军、上过阵的汉子,愣是没有吭声。十板子过后,张骏命人把他俩搀扶起来,才问道:“说罢,因何失期!”

    阎曾已经站在那有一阵儿了,张骏却理也未理他。不是张骏不认得阎曾,而是因为这里是军营,不是攀交情的地方,自然“审问”宋沛和索三戒更为重要。

    只见索三戒呲牙裂嘴得说不出话,宋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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