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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汉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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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稳定的日子从哪来?答案不言而喻,是从张氏两代三主兢兢业业的主政中来,更是从“凉州大马,横行天下”的赫赫武功中来!

    在民众的欢呼声里,张骏依次同凉州高级文武官员见礼。

    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她的亲舅舅——贾摹。

    只见贾摹满面笑容,待张骏先行了一礼后,才意有所指地打趣道:“骏儿如今威名赫赫,吾这个舅舅可不敢受你的大礼喽!”

    张骏摇了摇头笑道:“舅舅说的哪里话,甥儿多日没有和您亲近了,思念还来不及呢。”

    “哈哈哈哈哈哈”贾摹十分开心地转头对张茂道:“兄长,骏儿果然长进了不少,起码比以前会哄我开心了。”

    张茂淡然一笑,说道:“正道也很不错的”

    “兄长就别提那个混账东西啦”贾摹叹气道:“那个孽畜只要不给弟惹麻烦,弟可就要烧高香喽!”

    张骏也开口道:“舅兄文武双全,将来必是大凉栋梁之才。”

    贾摹道:“你兄弟二人从小一同长大,即便因为一些小事闹了不愉快,也不要放在心上”

    张骏闻言,心里冷笑,暗想若是没有你们父子俩一次次搅局,恐怕还真的会信了你的鬼话。可如今已经水火不容,就差撕破脸了,哪里还讲什么孝悌之情。

    正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忽然响起,从众文武僚属身后生生挤出了一队人来。

    贾正道擦了擦油亮脑门上的汗水,来到贾摹身前,躬身道:“耶耶”

    然后又转过身,对张茂施礼道:“参见大将军!”

    张茂见其又是一身胡服打扮,本就不喜,再加上发现贾正道竟然还剃秃了头顶,就更加厌恶。只是从鼻孔里“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贾正道见状,尴尬的后退两步。

    这时,贾摹板起脸,十分严肃地开口道:“正道,你骏弟凯旋而归,怎么不道贺一声啊?”

    “诺!”贾正道看张骏正一脸笑容地站在当中,本来打算恭贺的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换成了一句酸溜溜的:“骏弟好运气,千军万马里面杀将出来,还全身而退,为兄佩服!”

    “呵呵呵”张骏已经对这个舅兄的脑残习性免疫了,纨绔子弟的特征可以说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如今就连他的父亲贾摹都不得不放下之前的龌龊,在自己和叔父张茂面前表现出亲如一家的态度,这厮竟然还这么死要面子。

    当下,张骏也不客气地回道:“弟的运气自然是极好,不过还是要归结于匈奴人太弱。”他眼神锋锐地上下打量着贾正道那一身从头到脚的胡人装束,不屑地笑着说:“骏之前曾与舅兄争论,到底是胡服骑射厉害,还是我汉家衣冠更胜一筹。如今骏在匈奴境内走了一遭,才发现确实是匈奴人厉害”

    眼见贾正道露出胜利的微笑,张骏却突然话语一转,说:“胡人的装束逃命起来比兔子还快,果然是厉害得很啊!”

    “哈哈哈哈哈!”

    “哈哈啊哈哈”

    张骏此言一出,在场的军中将佐无不大笑起来。贾正道则一脸的猪肝色,怒气冲冲地拱了拱手,便推开几人,负气而去。

    张骏明白现在不是彻底闹僵的时候,便微微笑着对着贾摹和叔父道:“阿父,舅舅,兄长他竟开不得玩笑话,骏失礼了!“

    贾摹拢在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面上却是一脸和蔼的笑容:“骏儿说的哪里话,正道被舅舅骄纵惯了,一身的毛病。你这个做弟弟的,以后就是要如此地多多提醒他。”

    张骏点了点头,又向叔父躬身道:“阿父,骏还要去拜见老师,先行告退。“

    张茂挥手道:“去吧,记得还需多多与众文武亲近,对你有好处”

    张骏躬身抱拳:“诺!”说罢,便转向另一边,正是他的恩师史淑。

    此时,史淑与王冲正站在一旁,并没有太靠前。他们同为晋使,出席这种场合本属应该,只是朝廷早就威望无存,连带着二人的地位变得十分尴尬。往高了说,是天使钦差;可往低了说,又谁会搭理两个弃臣?

    所以当好多人都往前凑的时候,史淑与王冲就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低声交谈着。

    王冲道:“史兄,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那张骏的老师,难道就不往前几步?”

    史淑扫了一眼王冲,道:“何苦说这风凉话,当初只是见此子不凡,才为他取了字。你我二人只要能安安稳稳的在此养老就好,你还求什么?”

    王冲闻言,叹气道:“弟只是替兄长不值”

    “何出此言?”史淑浑不在意地笑道:“此子早已经非昔比,如今更是隐隐有了腾龙之势。再者说,这么多年过来了,早该视功名利禄如浮云,区区师徒名分,何足道哉!”

    “呵呵”王冲却是苦笑一声,说:“史兄好胸襟,可弟却放不下。那件东西”

    “休要再言!”史淑突然严厉地出口打断,道:“吾说过多少次,不要再提那件东西,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兄长,就勿要啰嗦!”

    “好好好!”王冲也气道:“那东西在你我手中,不过是废物,可若是交出去,却能让咱们高官厚禄,一世无虞”

    史淑不想再听,一甩大袖就要转身离开,却听身后有人唤道:“恩师欲往何处去?”

    史淑停步转过身,只见张骏正分开人群,快步向这边走来。

    张骏见史淑定住身形在等自己,脚下更快,三步变作两步地走上前来,单膝跪地,道:“恩师在上,请恕不肖弟子骏,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周围的一众凉州文武本来没把这个眼生的老头放在眼里,可现在却见少将军竟然给他大礼参拜,均纷纷打听起来。人群里有认识史淑和王冲的,便介绍道:“此二人乃是天使”

    “哦原来是他!”闻着无不恍然。

    这时候,史淑早就将张骏虚扶起来,打量了一番,开口道:“不错,有点军将的样子”

    张骏却低头道:“弟子入老师门下,不但没能奉茶一日,甚至还没有聆听恩师教诲,实在不肖!”

    史淑却道:“徒儿为国征战,情有可原,日后再补回来便是!”

    “诺!”张骏面色一喜,侍立在自己老师身侧,道:“弟子谨遵教诲!”

    一旁的王冲恭维道:“少将军尊师重道,真是大凉儿郎们的典范!”

    正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张骏自然不会不给他面子,笑着道:“王使君谬赞了,骏实在惭愧得紧。”

    “老夫的弟子,哪里用得着谬赞!”史淑对旁的不在意,但对张骏还是很重视的,毕竟是在凉州招的唯一一个弟子,虽然嘴上说无所谓,但心里却对张骏的态度十分受用。

    另一边,贾摹在和张茂又聊了几句后,便告罪一声,借故离开。话不投机半句多,已经离心离德的两个人,即便再怎么装,没人的时候也很难持续。

    刚坐进马车,等在不远处的贾正道就立刻跟着钻了进来。这马车极大,容纳五六个人也戳绰绰有余。贾摹见到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顿时怒道:“又有何事?”

    贾正道缩了缩脖子,不忿地争辩道:“耶耶事先嘱咐的话,孩儿不敢忘,只是那竖子实在嚣张,孩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哼!”贾摹揉了揉眉心,语重心长地道:“既然人家扳回一局,死不认输又有何用,那竖子今非昔比,还是要从长计议”

    “诺!”贾正道瞅了一眼父亲的脸色,小声试探着说道:“耶耶,孩儿还有一事”

    见父亲眼皮都没抬一下,贾正道换做平时早就识趣地闭嘴了,可因为那人在他心里挥之不去,总是让他心痒难耐。便壮着胆子道:“陈珍家的小娘子来姑臧了,孩儿想”

    “想个屁!”贾摹再也按耐不住怒火,劈头盖脸地说道:“你这没用的东西,眼里就只有女人?为父再说最后一遍,不要去招惹那小娘!”

    “是是是!”贾正道不敢多留,连忙从车里退了出来。

    眼见着自己的父亲也离开了,他的脸上阴雾弥漫。

    “今非昔比?”贾正道咬着牙道:“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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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为民做主() 
盛大的欢迎仪式在纷乱的嘈杂声中结束,张骏拜别了叔父张茂和恩师史淑,率军绕过东城,往中军驻地而去。

    这次出征,麾下的士卒人人有功,除了张骏许诺的田地外,朝廷还会另有封赏下拨。只不过按照流程,张骏要先把有功将士的名单上交有司评议,然后朝廷才能据此叙功。没有几天的功夫,这事儿不会有什么眉目。

    从东郊到军营,所有的士卒、军佐都能真切的体会到:跟着少将军出人头地,就是爽!哪怕暂时官还没升,钱还没赏,但就凭得到无数百姓承赞这一点,也让他们各个昂头挺胸,连汗毛孔都无比舒畅。

    想当初从广武郡出征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打着出工不出力、见势不好转头就跑的心思。可在少将军的赐田激励下,大部分人还是决定搏一回富贵。事实证明,他们的选择没有错,军中凡是活着回来的弟兄,个个都积攒了百十亩土地,就等着少将军分田呢!

    至于那些没回来的这年头,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早就习惯了。更何况,少将军早就有言在先,牺牲的弟兄,抚恤从优。

    抛开欢天喜地的部下们不谈,张骏的心里其实在挂念着另一个人——姊姊念奴。今天可以说是他的大日子,却没能在迎接他的人中看到姊姊的身影。对于念奴,张骏一直怀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复杂而又矛盾,既包括了亲情,也蕴含着不能说出口的情愫。

    已经有将近月没见,他不知道姊姊是否和他一样,每时每刻都充满着思念。但张骏明白自己的内心,他对姊姊的感情绝不是弟弟依赖长姐那么简单。喜欢一个人往往不会受到世俗的约束,可如果付诸实践,恐怕要与天下人为敌。除非除非他甘愿做一个被世人唾骂的昏君;或者或者他建立起功盖所有圣皇的伟业。若是如此,应该就没有人会诋毁他了吧。

    张骏不知道的是,念奴方才一直在远处望着他。只是因为人太多,她又不想像贾正道那样硬生生挤进去,就只能在远处默默看着。

    见到弟弟风光无限,念奴心中也十分欢喜,又想到骏弟为了阻止自己出嫁汉国而征战沙场,心中既得意又自责。一方面,每一个少女都希望自己能有骑士守护,她也不例外;另一方面,就是担心弟弟有个三长两短。

    不过,当看到张骏高大英武的身影,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来日方长,念奴心里默默道:“就让弟弟好好享受荣耀吧!”

    其实,站在姑臧东城外悄悄张望少将军的并不只有念奴一个。

    从清早至正午,邓氏一直在城东门内等着。昨天就听街坊说少将军要班师回朝,连大将军也要出城一里亲迎。三月的日头算不上火辣,但因为人越聚越多,整个东门都像一个蒸笼般。邓氏被挤得连连后退,最后就只能在远处的一棵桃树下歇着。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鼻尖上挂着汗珠,身上也满是汗水。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稍离半步,只因为心里装着更大的痛苦!她本是陇西豪族府上的一个婢女,后来跟从主家避难于凉州。邓氏一介女子,虽然地位低下,但乱世中求得性命本就不易,能在主人府里安稳生活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惜世事无常,主人遭逢大变,遣散了所有下人。她只得流浪于凉州各处,居无定所。好在一个年轻的汉子将她娶过了门,很快就生下了一个女婴。似乎美好的生活又即将开始,但厄运并没有就此停止。几年后,先是汉子参军战死沙场,她在寻尸未果后又与自己唯一的骨肉走散。

    那一刻,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后来,事情渐渐有了转机,她听到消息,自己的女儿并不是被人贩子拐卖掉,而是被一个叫“少将军”的人救了下来,并安置在了贾府。于是她壮着胆子找上门去,见自己的女儿已经做了夫人的贴身侍女,过得十分安逸,便没有将女儿带回去。

    毕竟女儿还小,她不想孩子跟着自己受罪,另外大户人家的侍女被调教几年后会很抢手,将来可以嫁一个好人家。可邓氏绝对没有想到,她这一决定,会害死自己的女儿

    前一阵子,她照例去探访女儿,结果却被贾府的下人告知女儿染病暴毙,已经被火化!

    邓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何况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自己的女儿哪能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她花光了积蓄托人打探消息,终于得知了女儿的真正死因!

    邓氏没有再哭闹,也没有告官,甚至还接受了贾府施舍的一点抚恤。因为她本就是大户人家里走出来的,什么龌龊的事情没有见过?邓氏心里清楚,如果只靠她自己的力量,非但讨不回公道,甚至还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后来,少将军凯旋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邓氏才得知了少将军到底是做什么的。这让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女儿是少将军送到贾府的,那少将军就得为自己做主!

    邓氏在这世上活了二十一个年头,所有的苦难都尝了个遍,区区等待,又算得了什么?别看她身材十分娇弱,但心里早就如猎豹一般,绝不会缺少耐心。

    可左等右等,眼见着人都散去了,少将军也没有进城。急忙拦住一个往回走的小娘,问过之后才知道,少将军根本就不在东门进城,已经往中军大营去了

    按说中军大营离此地十分之远,但邓氏却毫不犹豫,她顾不得形象,就向中军大营跑去。一但少将军进了军营或者回到府中,她再要见到恐怕比登天还难。想要申冤,就得当街拦驾,把自己的冤屈公之于众!

    午后的姑臧街头人很多,大路上车水马龙,店铺也生意兴隆。如果只看这一隅之地,可能会让人错觉身处太平盛世。天气有些热,将全军和遗民安置在中军营地内之后,幕下三人纷纷告辞,他们也急着回家。于是张骏干脆放假三天,让大家伙好好歇歇。

    如今跟在他身边的,就剩下部曲出身的周同、胡硕以及几个将佐,再加上同路而行的韩虎。韩璞虽然正在金城做郡守,但韩氏在姑臧是有宅院的,距离张骏的霸城侯府并不是很远,只隔了几条街道而已。

    元辰时节出征,回来已经三月,时间过得飞快。还记得誓师出征的时候大雪漫天,如今却满是嫩绿的柳枝和各色争奇斗艳的花朵。

    几人早就脱下了铁甲,兵器也用套子罩着挂在鞍鞯上。由于心态十分放松,就都没有骑马,而是牵着缰绳,随着人流慢慢行进。不过这种惬意的气氛很快就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姑臧令辛岩亲自带人过来,给张骏打起了全套的仪仗。如此一来,微服出行是不可能了,只得敲锣打鼓的浩浩荡荡地开进。

    “闲杂人等,一律回避闲杂人等一律回避!”

    本就拥挤的街道瞬间沸腾起来,步行的百姓纷纷靠边站着,踮起脚看热闹,驾车的则急忙驱赶马车让路。张骏苦笑着对辛岩道:“姑臧令有心了,只是这样太过扰民了些。”

    辛岩道:“少将军凯旋,怎么能锦衣夜行?再者说,下官也是考虑到您的安全,下官无能,当初的案子还没破”

    辛岩所说的案子,就是指张骏被伏击的那件事情。虽然辛岩已经全力侦查,可却一丝线索也没有,那些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张骏摆了摆手,宽慰道:“辛府君,破案是急不来的。”

    辛岩见张骏没有怪罪的意思,脸上笑开了花,保证道:“下官一定竭尽全力,早日破案。”

    对于这种保证,张骏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他之所以没有怪罪辛岩,是因为深知这个时代破案的局限性。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往往拥有比别人更广阔的心胸和宽容度。

    等一众人马转进了龙骧大道,拥堵的情况才好了些。这是姑臧城的主干道,就算十几辆大车并行,也不会造成交通堵塞。

    就在这时,忽然斜地里跑出来一个妇人,猛地拦住张骏去路,跪在地上,双手举着张状纸,大哭道:“冤枉啊!”

    “少将军,俺冤枉,您要给俺做主啊!”

    张骏愣在那里,扭头问辛岩道:“辛府君,这是找你的?”

    辛岩脸上一黑,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拦路喊冤,这不是当这少将军的面打他的脸么?可这妇人喊得又是少将军,显然是信不过县衙门的,便尴尬地笑道:“恐怕是找您的”

    张骏心中无语:“真还是第一次接到诉讼”

    按照他此时的官位,就只有武威太守这个职务符合断案,不过还真没听说哪个太守是亲自断案的,一般都是地方上处理完了,送到太守府备案即可。就算是重案要案,也有法曹代理,还真当他这个少将军是青天大老爷?

    张骏心里一阵发憷,晋律虽然浏览过,但也绝对达不到断案的程度啊。

    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面对上访的群众,处理结果都比较一致,那就是交给地方去处理因为即便张骏办好了,也会给人落下不信任僚属的话柄;更何况要是办不好,岂不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不过朗朗乾坤之下,百姓才不管你是什么官,只要你披着禽兽之服,就得为民做主!

    众目睽睽之下,张骏顿时有些下不了台,便看向了辛岩

    辛岩也是一脑袋黑线,翻身下马走到那妇人身前,伸手接过状子,道:“日落之前,来县衙擂鼓,本官自会为你申冤!”

    这妇人正是邓氏,她一路跑来,衣衫和头发都已经凌乱不堪,跪在地上险些昏厥。见到自己的状子被一个不相干的“小官”拿去,顿时喊道:“俺不信你,俺只求少将军做主!”

    她一整天都滴水未进,再加上焦急上火,嗓子早就干哑了。如今喊出来,声音已经十分干涩。

    辛岩的脸更黑,换做平时,早就让人将这刁妇叉走了。可现在少将军看着,他不好不亲民,只得耐心解释道:“少将军说了,让本官受理你的案子,他也会为你做主的。”

    邓氏迷迷糊糊的听到“少将军会为自己做主”,最后一股子力气也松懈掉了,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张骏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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