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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胄-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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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急,等会有的你抽的。”张听涛轻轻地说了一句,又抽了一口烟,继续道,“我一听到那人的名字时也惊讶了一把,没想到你还真有几分手腕本事,竟然能请动那尊大佛给你讲情。现在还不知道那人是谁?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都不在乎,就告诉你吧,那人叫苏媚娘。不妨再多告诉你一些,苏媚娘来我家,没讨了好果子回去了,听说这位明珠一姐是铁青着脸走的,还有,再告诉你一件我刚得到消息的事情,杨霆也到了,刚到的明珠。”张听涛越说,嘴边的笑容越明显,说完,就瞧着赵虎臣,猛地递出了手上的烟头,狠狠地捻在赵虎臣的脖子上,笑容猛地狰狞下来,原本阴森的眼神也神经质般地闪烁着兴奋的光彩,“这烟味道怎么样?”E

第173章 明珠要变天

    明珠的郊外,一座不起眼的小区里头,韩家。

    并不宽敞的家装修古色古香,没多少拿来显摆的古董和名品的装饰,也没有多少动辄几万十几万的高级沙发吊灯,这幢有些年代的房子里头装修的也大多都是寻常人家的物件,不张扬,却很合适。

    韩书画微微蹙起眉头,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里头捻着一枚棋子,神情认真而精致。

    坐在她对面的是她的爷爷,韩老那张苍老却不病态的脸上满是豁达与欣慰,瞧着眼前的孙女,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科员,但孙女此时已经是有好几篇论文惊动了社科院那帮老头子的大才女了,虽然从未放在嘴上,但老人的欣慰和满足也是昭然若揭的。

    最让他欣慰的是从小到达他细心的教育中自己孙女并不浮躁也不心高气傲的踏实性子,他始终都坚持认为学历和能力都是人生中排行第二或者第三甚至更后的东西,顶天重要的还是两个字,品性。见过了太多惊才绝艳却一肚子的傲气最终可悲地泯然众人的所谓天才,也见过了太多有能力有眼光有胸襟最后却败在了一个心境上的所谓鬼才,老人临老,要求也不高,只是希望自己的孙女能沉一点,再沉一点。

    微微喝了一口茶,老人见孙女缓缓落下了一子,拿起了属他的红棋,忽然道:“最近有没有赵虎臣那孩子的消息?”

    韩书画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正和自己下棋的爷爷会忽然扯开了话题,摇摇头,道:“没有,似乎这段时间他都比较忙,而且之前也出了一些事情,恐怕一时半会是想不起我这个朋友来了。”

    老人微微一笑,端起放在旁边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茶也不是多么名贵的茶,就寻常的黄山毛峰而已,没狮峰龙井那样大的老头也没有武夷绝品大红袍那样贵气的的血统,喝起来到也有滋有味。活了大半辈子老人什么名茶贵茶都喝过,只是临到了末喝的习惯真正能融入手边生活的还是这不值钱却经得起琢磨的毛峰。

    “你觉得虎臣那孩子怎么样?”见眼前容貌秀婉气质绝佳的孙女,老人忽然蹦出一个荒诞的念头来,孙女年纪也不小了,赵家的那遗孤岁数到也不差,德行胸襟城府都有了,虽然缺了历练和阅历,但这些东西起伏了几年就能沉淀积累下来,也不是大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把自己的孙女嫁给那小子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还好,寻常年轻人该有的东西他有,身边一些红色血统的权富之家出身的子弟该有的东西他也有,两者都没有或者说很稀缺的东西他还是有,得天独厚,难得的是他能让人看得顺眼。”韩书画提起炮轻轻换掉了红方的一个过河卒,为了吃掉这个过河卒她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原本泾渭分明的双方就因为这只毫无征兆出现的过河卒而搅乱了她这边原本平静的生活,一乱再乱,让她不得不花费了大代价才拿下那卒,把卒握在手心,韩书画发现自己竟也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话说得没错,我却不爱听。”老人摇摇头,那只卒没吃掉也不介意,过了河的卒虽然值得珍惜但也有个限度,该放手时则放手,提起一匹马杀入了黑子的地盘,布局完成之后大军压境,原本温吞如开水的棋面也逐渐升温。

    “你也老大不小了,老是这么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哪有男孩子敢和你交朋友,你就该开放一点,以前你读书的时候我不让你谈恋爱是不希望有人耽误了你的学业,后来你去了大学我就不怎么管你了,虽然我老了和你们年轻人也不是一个时代的,但也懂得你们流传着一句话嘛,不谈恋爱的大学不叫大学,但你就是对谁都不上眼,那时候我也还不急,现在你大学毕业也快一年了,还是没一点动静,搞得你奶奶天………天在我耳边叨叨咕咕说是我实行封建政策不准你谈恋爱搞得你得了恋爱恐惧症,也不知道那老婆子哪里来那么时髦的词,不过她说的也对,你是该交个男朋友了。”老人说话很自然,到是坐在他对面的韩书画有些尴尬,本就举棋不定的她所幸放下了棋子,等到老人说完,才哭笑不得。

    “爷爷,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还怕你孙女嫁不出去不成?在说了,你之前问赵虎臣做什么,觉得他适合做你孙女婿?”韩书画的面颊上飞起两抹少女红,虽然很浅却真实存在,她不是那种能光明正大地对所有人宣布自己愿意为了爱情什么事情都做的女孩,骨子里就相当传统的她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将爱情很张扬地表现在外面,她希望的是一份淡若流水,涓细却长久的爱情,而在她看来,赵虎臣显然并不合适作为这份爱情的另一半。

    “你愿意我肯定没意见。”老人瞧见了孙女害羞的模样,哈哈笑道。

    韩书画无奈摇摇头,虽然习惯了爷爷偶尔会很“亲民”地和她没大没小的开玩笑但还是抗不住这敏感的话题,道:“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呢,爷爷你总不能让我去做人家的第三者吧。”

    话才落音,客厅里的座机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韩书画起身去接电话,没一会便捂着话筒对老人道:“爷爷,是找你的。”

    老人起身接过了电话,寒暄了几句,没多一会便皱起眉头,韩书画瞧见爷爷的脸色不太好看便小心地坐在旁边,退下来有些日子的爷爷也逐渐习惯了过一个寻常老头的生活,因而眉头是越来越少皱起来而且脸也很少在工作时那么严肃,乍一见老人这幅表情的韩书画心中下意识地揣摩到出了事。

    韩老接完电话,说了两句,便挂掉电话起身道:“我进书房了,你早点休息。”

    韩书画点点头,见爷爷的背影,又忍不住道:“爷爷,怎么了?”

    韩老转过身,摆手道:“没事,就是以前一个同事打电话来问问。”

    老人到了书房,拿起电话拨出一串很特殊的号码。

    “喂,吴司令在不在家?”

    十分钟之后,燕京军区司令部打了一个电话到燕京军区总参和政治部,总参与政治部几乎同时打电话到明珠警备区,又是十分钟,已经休息的明珠警备区参谋长,政委动身赶往明珠警备区司令部。

    一个小时以后,杨霆缓缓放下了手机。

    苏媚娘望着他,神情平静,赵虎臣的小命能不能救出来就看今晚韩家那位通天老爷子的路子能不能走通,因为并不抱太大希望,所以苏媚娘也已经准备好了承受最差的后果,她家族的势力范围并不在明珠,所以就算是有心也使不上劲,她能做的就是配合杨霆尽量多送几个张家的人陪赵虎臣上路。

    “那边传来消息,这件事情里头有猫腻,警备区里头似乎也有不同意见,总而言之虎臣的命应该保下来了。”杨霆轻轻送出一口气,道。

    苏媚娘闻言身子也松软下来,良久之后忽然道:“那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虽然不知道韩家的老人为什么肯帮这个忙,但既然警备区那边没问题了,就是到我对付张家的时候了。”杨霆笑容很斯文,也很有书生气息,儒雅而温和。

    “那我就回去了。”苏媚娘点点头,淡淡道,说完,便打开车门离开。

    杨霆也没有阻止,苏媚娘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他太多的意料,放下车窗看着漆黑的夜色,杨霆淡淡道:“明珠的天也该变一变了。”

    明珠警备区。

    赵虎臣左手挂着血袋,右手抓着张听涛按在他脖子上的手腕,烟头在他的脖子上被深深地按进皮肤里头,一股屁股被烧焦的味道从他的脖间弥漫开来,那一瞬间烟头呲的一声伴随着几乎让人无法忍受的剧痛令原本大脑陷入昏沉状态的赵虎臣猛地就清醒了过来,死死地抓着张听涛的手腕,赵虎臣没喊痛也没怒骂,眼神冰冷如狼。

    张听涛要抽回手,抽了抽竟然发现手腕上赵虎臣的手掌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你打算玩我到什么时候?”赵虎臣开口道,声线嘶哑而虚弱,却透着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森寒。

    “玩你到崩溃”张听涛怒起一脚踹在赵虎臣的腹部,疯狂地想要抽出手。

    赵虎臣任由张听涛疯子一般地踹在他的腹部,一只手却死死地抓住张听涛的右手,“有种的就给我个痛快,否则但凡有一天让我爬起来了,血债我会用十倍来让你一点一点地偿!”

    感谢续写那忧伤的打赏,另外唠叨句,丫真狠,更新票扔到了12000字上,摆明了不给活路,坚决不受诱惑天高云淡和摄钓英雄的又一

第174章 你有几个胆子几条命?

    第174章你有几个胆子几条命?

    眼看着摆明了对你不怀好意恨不得你弄死你还让你下十八层地狱的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在你只有被动地被人打成狗熊的情况下还梗着脖子放狠话这不叫牛气,叫傻气。

    冷峻的眼神,冷乱的碎发,唏嘘的胡渣子,沧桑的表情,这种扮相一路凯歌高奏地把所有敌人坏人无辜路人都三拳两脚地打死打残打怀孕当然是一件拉风的事情,只是理想之所以丰满是因为有现实的骨感来衬托,想象来得越美好,事实就越残酷,这两个东西就像是早就串通勾结好了的狼狈,一个打扮得越是花枝招展另一个出现得时候就越是惨不忍睹。

    赵虎臣懂得这个浅显不深奥的到底,为什么还要梗着脖子和张听涛死倔?是因为他知道了活不活得过去就看今晚,张听涛的身后,梁兵戟手上,那货是提着一把手枪过来的。

    忍气吞声不行,赵虎臣只能剑走偏锋。

    张听涛的眼神霎时就阴沉下来,“你要个痛快?痛快这玩意来得快去得也快,让我费了那么大功夫只是让你这么走一遭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这句话落地,梁兵戟手上的黑色手枪就已经顶着赵虎臣的脑门子。

    张听涛的神情阴沉得很滴出水来,梁兵戟的表情很名冷,而两人的身后,那两名一直都和两人一起出现的士兵则表情麻木没半点反映,这一间屋子除去赵虎臣自己不过四个人,四个人却有三种截然不同的表情,还真应了那句话,人生百态,脸谱相。

    被冰冷的枪管顶着脑门,说实话,没多少所谓尊严受到蔑视或者说多么愤怒不爽的感觉,赵虎臣这个时候只感觉到无奈,的确是无奈,还有那么点不矫情真实存在的恐惧,死,谁不怕?能硬着嘴说自己不怕死的,心里铁定怕的要命,就连赵虎臣这样都快习惯了在生死一线里头挣扎那一抹光亮的人在这种时候都觉得自己肤浅庸俗压根就没多少拿得出手东西的二十来年人生算是走到了尽头。

    临死到头的大彻大悟?那肯定是放屁,赵虎臣现在也没空去站在死亡的边界线上去思考………什么人生的哲理,只是觉得他娘的这么平白无故地给人玩死了真不值得,特别是眼前的张听涛,死了也该拉他一起下水。

    谁都没注意到,赵虎臣左手上,原本插在他静脉里的输液针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左手的手指中间。

    依旧保持着靠坐的姿势,因为赵虎臣始终都拉着张听涛左手的缘故,两人的距离不算远,没人想得到他这个疯子在被被人用枪管顶着脑门的时候还敢动手,几乎就在一秒的时间间隔里头,赵虎臣的右手松开了张听涛的左手双腿死死地钳住张听涛的腰身,身子拧动发力将猝不及防的张听涛整个压倒在地,梁兵戟大惊,他身后的两名士兵几乎一瞬间就跃了过来。

    但他们的身体很快就停了下来,从极静到极动再回到极静。

    那枚硕长的输液针管此时正刺入张听涛脖子的皮肤里头,而赵虎臣正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张听涛的身上,他躺在下面,张听涛的身体成了盾牌挡在他身上。

    张听涛的脸色从平静到惊慌最后又趋于了平静,“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赵虎臣似乎听到了个笑话,针头又刺入了张听涛的皮肤一分,原本就冒着血液的针头和皮肤接触的位置流出殷红的血色,也不知道是张听涛的还是针头另一头的血袋的。

    “你们三个全都出去”赵虎臣压低了嗓子,像极了被逼到绝路的东北猛虎,张口,能吃人

    梁兵戟心头大跳,赵虎臣的手和张听涛的脖子全部被血液浸润,瞧不清楚针头到底刺入了几分,而这个节骨眼上他手上的枪又没有把握在反应速度和爆发力极强的赵虎臣把手中的针头刺入张听涛脖子之间就结果掉他,更重要的是他不敢开枪,他没忘记自己做的压根就是一件见不得光不能被人发现的事情,这里是哪里?是警备区整个警备区里头走的爬的全都是玩过真刀真枪的军人,这枪声一响,就是傻子都能察觉到出了大事。

    梁兵戟身后的两名士兵望向梁兵戟,显然他才是他们的头,梁兵戟脸色复杂,正在天人交战,后背压在赵虎臣身上面对着他的张听涛嘴唇忽然张合起来,是唇语。

    梁兵戟缓缓一步一步往后退,表情凝重,全神贯注地盯着赵虎臣。

    张听涛看着梁兵戟往后退,再退,心中默数,从一到了五,而张听涛也退到门边的时候,身子毫无征兆地爆发起来。

    他的身后,始终都保持着高度戒备的赵虎臣大惊。

    手中的针头毫不犹豫地刺出,感觉到手上细长的针头仿佛刺穿了皮肤,又刺穿了一层坚韧的隔膜,再要进去的时候,身体瞬间爆发的张听涛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整个身体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就扛着赵虎臣从地上一跃而起,背负着赵虎臣,张听涛的身子猛地撞向墙壁。

    另一头,原本退到了门口的梁兵戟也在张听涛爆发的一瞬间冲杀过来。

    赵虎臣的身体狠狠撞击在墙壁上,胸腹是张听涛,后背是墙壁,猛烈的撞击下原本就虚弱和习惯了剧痛的身体仿佛被打了一针兴奋剂,胸口喀拉的一声脆响,赵虎臣的脸色也随之更惨白一分,嘴角的血线连成一串,肋骨断了。

    梁兵戟和两名士兵将从墙壁上滑落在地的赵虎臣死死钳制住,而张听涛则唯一完好的左手捂着脖子,脖子上鲜血滴落下来将他的整个身体都染红一片,脚下不断地有血珠滴落在地板上,大半是和针管脱离的血袋里面血液漏了出口来,还有一半是从张听涛差点被刺个透心凉的脖子处喷涌出来。

    强烈的痛感和晕眩感让张听涛的身体没有能继续保持站立的姿势,双脚仿佛在地板上打了个滑,身体猛地就摔在了地板上,左手死死地捂着脖子,因为数条大动脉和无数的经脉神经都通过这个部位和大脑连接的缘故,脖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要害部位之一,尝试着吸了一大口气,张听涛感觉到一阵压迫性的剧烈痛感从喉头气管处传来,咽下一口带着血腥味的唾沫,尖锐的刺痛感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没痛死过去。

    梗着脖子,只敢用浅呼吸快速吸气的张听涛不敢多做动作,深怕已经刺进了脖子的针头真的扎进了气管。

    梁兵戟余光瞥到了这边的情况,也怕真出了意外,把赵虎臣交给了两名士兵赶忙窜过来,抚起了张听涛,梁兵戟示意张听涛松开手,张听涛咬着牙,把手掌拿开,眼前的一幕令梁兵戟也脚底冒起了两团凉气。

    因为被鲜血染红,原本就黝黑的皮肤上此时更是一片黑红黑红,而黑红的中央,一根针管的尾部正露在外面,周围的皮肤随着脉搏的跳动和呼吸的欺负而不断地运动,在肌肉的挤压和压缩下那枚针管竟然肉眼可见地慢慢陷进了皮肤里头。

    “我把它拔出来,你忍着点。”梁兵戟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见不敢点头怕动了脖子的张听涛眨眨眼睛,便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捻住了针管的尾部,因为针管被碰到,针头在张听涛的脖肉里颤了颤,张听涛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苍白一分。

    捻住了针尾,梁兵戟一咬牙,手臂猛地后拉,张听涛的脸色一阵惨白,几乎是从嗓子里压抑着的呻吟挤了出来,身体一颤,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

    这痛苦,不是人能想象承受的。

    针头不大,却最能刺激痛觉神经。

    只是张听涛的痛苦还没完,因为浸润了血液而太滑,梁兵戟的手指竟然滑开,只是拔到一半。

    梁兵戟深吸一口气,再一次伸出手,抓住了那不断颤动的针尾,第二次用力猛地拔出来。

    这一次,针管是拔出来了,一股血箭从针管离开身体的破口处喷涌出来,温热的鲜血溅射了梁兵戟一头一脸。

    赵虎臣始终阴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之前占了先手的优势做到这一步,虽然遗憾没有把张听涛一起拉下水但也总比白死了要好,现在再想冲上去火上浇油,死死地把压在墙上的两名士兵显然不会再给他机会。

    这一次怎么看都有临死反扑的意思在里面,赵虎臣大口而急促地吸气,双眼死死地盯着脸色难看的张听涛,现在的他就是一头濒死的毒狼,逮着谁绝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崩掉一口的利牙,看似凶恶狠辣,其实处处都流着一股子穷途末路的无奈和悲愤。

    这悲愤,一只手捏着血红针管的梁兵戟也瞧出来了,兴许是同样出身农村的缘故,他竟然能懂的几分赵虎臣此时的心思,本就觉得自己没理的他竟发现自己望着一脸凶狠阴沉的赵虎臣生出了几分恻隐。

    “要不,就这样算了吧。”梁兵戟压低了声音,走到张听涛身边说了一句很不符时宜的话。

    “这小子被折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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