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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小嫁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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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指挥,别太小气嘛,上回尝过夫人的手艺,到现在我还在流口水呢!”

“去淹死你老婆吧!”

“我哪敢,还没淹死她,我就先被毒死了!”

一瞧见营火旁那副顺长的背影,王骥就猜到那必然是方锳无疑,因为方锳还在重孝期间,整片营地里,只有他是一身紊白,额上还绑着麻布条。

第一个注意到王骥的是柳英,“大人。”他立刻起身恭迎。

那顺长背影也立即起身转过来,下一刻,王骥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拉嘴笑开来,然后才听见柳英迟来的警告。

“对不起,大人,我忘了警告您,都指挥的笑会拐人。”

接着又听到一声小小声的噗哧,王骥这才注意到方锳身后还躲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在那里探头探脑,好奇又畏怯。

“对不起,大人,我老婆比较胆小,失礼了。”方锳替老婆致歉。

王骥咳了两下,硬拉回笑开的嘴,一本正经的板起脸来。“不要紧,你就是方锳?”

方锳也收起笑容。“是,大人。”

“看过马鞍山大寨的形势了?”

“看过了,大人。”

“如何?”

“没问题,大人。”

“好,那么,我给你两万人……”

“不需要,给我两卫人马就够了,一卫主攻一卫伏袭,人数多寡无差。”

“我负责主攻!”柳英大喊,比小孩抢糖葫芦更兴奋。“那么另一卫……”王骥的目光向两旁扫去。

周围多半是柳英的部下,也有几位闻风而来的指挥使、千户,但只有一个人站出来,是柳英的好友苏田,听柳英说得多了,他也很好奇方锳究竟有多厉害,想亲眼看看。

“我负责伏袭。”

“很好,你有多少人?”王骥问。

“跟柳英一样,三千。”

“够了、够了!”方锳眉开眼笑。“谢谢捧场啦!”

不由自主的,王骥又拉开了嘴,幸好才拉到一半他就有所警觉,立刻硬生生的扯回来,差点扭到脸颊肌肉,他转身。

“三日后准备渡江破敌!”

三日后,薄晓时分,崖底千仞下,方锳背缚丈八长枪,怀抱里圈着哭兮兮的泪人儿。“别哭了,唉,真是,我每次不都平安无事吗?”

“那这回也要平安无事喔!”

“会的,我会的!”重重的抱一下后,方锳放开香坠儿,仰头往上看。“希望这次能找到那个狡猾的家伙!”

香坠儿也跟着往上仰起脸儿,看那悬崖可真叫高,平滑一片,毫无扶手之处。

“会的,你会找到他的,然后,公公的仇就可以了结了!”

“最好是!”方锳说,转回脸来。“你回去吧,记住,看到信号才能开始!”

“记住了!”

香坠儿退后一步,目注方锳略一吸气,身形骤然拔高九丈有余,继而一个美妙的回转,噗一下双手十指宛如戳豆腐似的插入石壁内,然后再飞身往上拔升,这样周而复始的迅速攀升而上…

大江畔,柳英和苏田率领着六千士兵静静等待着,没有喧哗、没有不安,每一双眼都望着江的前方,耐心的等待着他们的信号。

而六千士兵后方则是主帅平蛮将军和王骥所率领的两万人马,他们也在等着方锳的先锋部队替他们打开思任的防线,他们才能够大举进攻,不过他们有点不耐烦了,因为……

“为什么还不击鼓进攻?还有,他们的先锋将军呢?”平蛮将军不悦的问到。

“大概摸进寨里去了。”王骥回道,记得柳英似乎说过。

“他摸的进去吗?”平蛮将军不相信的哼了声,“这可不是普通的寨子,是思任最后的老巢。他摸的进去?好吧,就算他摸的进去,请问,他人在里头如何下令渡江进攻?”

“不知道。”

平蛮将军瞥他一下,随即招手换来传令兵去请柳英过来。

不一会儿,柳英来到,尚未开口,平蛮将军便抢先问道:你们的先锋将军呢?

“摸进总寨去了。”

“那他如何下令你们进攻?”

柳英咧嘴一笑,“自然有办法。”

平蛮将军忍耐的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在等什么?”

“等指挥的信号啊!”柳英回头一看,双眼一亮,兴奋的叫:“就是这个。”话落,转身就跑了。

平蛮将军转身一看,大吃一惊,瞪时目瞪口呆。

一股黑烟徐徐飘像空中。

大寨起火了。

下一刻,他们更是目瞪口呆,只看那个三天来不断的从军营里发出惊天尖叫声的女人,在空中飘了起来。

这边的士兵立刻行动起来,搭舟渡江过去了。

大概是大寨那边的人也看呆了眼,好一会都没有动静,直到所有士兵都渡过江了,方瑞又射出一支晌箭,很快的,大寨里又出现另一种动静拼斗声,好象有几千人在大寨内打斗。

难道方锳先率领了一队人马过去潜伏吗?这怎么可能,王骥嘀咕着。

但不久,他就发现他错了,潜伏进去的不是一队人马?只是一个人。拼杀声已来到寨门附近冷不防地,一声轰然巨晌,那两扇用大杉木做成的寨门竞已硬生生被劈成碎片了,一条白色人影飞身而出?挺立于寨门外。额头上绑着麻布条,白袍银甲,手提长枪。那模样活脱脱是复仇战神降临。

寨里的土蛮子立刻追杀出来,方锳朗声大笑身形暴旋,长枪抡展,布成一团又一团密密回转的光环,有若涟漪,圈圈扩展,刹那问,风生云涌,方圆寻丈之内,所有敌人全都惨嚎着倒飞出去,下一刻,方锳狞然斜掠横飞,已如一片白云般飘向寨门右侧的栅栏。

最大的威胁就是那片箭雨。

修长的身影如鹰翔似集飞,长枪暴扬,枪尖的寒芒汹涌澎湃,如波似浪地涌向栅栏后。刹那间,血标起,人长嚎,一整排箭手横七竖八倒了一地,顺道连弓箭都给毁了。这样几个起落后,右边的威胁便已消除殆尽,于是,他翻飞如电,又扑向左边的栏栅。

长枪挥洒着层层冷芒,一波又一波、一轮再一轮,挟着狂风暴雨般的威力暴泄向栅栏后的弓箭手,于是。惊恐的尖叫夹杂着惨怖的嚎鸣,人命亦一条接一条损落,不过片晌,左边的威胁亦已解除。

然后,他回到寨门前,继续独自面对那千百人的围袭。不,已不只千百人,最强力的弓箭防卫一经瓦解,马上自大寨里涌出成千上万人,愤怒的抵抗敌人入侵他们的家园,誓死捍卫他们最后的根据地:但方锳依然以一己之力独自对抗那成千上万人。

一个人,一把长枪。

“风萧萧兮,易水寒……”

粗犷而豪迈的吟咏便在此时传入所有士兵耳内,含蕴着无比壮烈的豪情、狂野的剽勇,以及男子汉视死如归的气魄。

一听到咏唱声,早已看得热血沸腾,迫不及待想要加入战场的士兵们,立刻在柳英与苏田的指挥下开始移动队伍,按照命令到他们该去的地方,进攻的士兵列队准备进攻,伏袭的士兵设好伏袭的阵势。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人如洒逸的流云,闪掠如电、翩然翻舞,枪似长天之游龙,浩瀚凌厉、纵横八方,即便身处在成千上万敌军围袭之中,方锳却毫无困窘之氦依然杀得敌军东倒西歪、尸横遍野。

那豪迈而悍野的战姿,充满了力与狠,威猛与刚勇,是如此的令人震慑,又如此的令人惊畏看得六千士兵们更是浑身热血翻涌、激昂澎湃,如果不是柳英与苏田极力压制住他们,他们早已冲出去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进攻的信号!

“留取丹心照汗青!”六千士兵石破天惊的齐声应和,热血奔腾的呐喊响彻云霄,激昂豪壮得几乎将整个大地都给震得颤抖了。

“杀!”

刹那间,在一片震雷似的吼号里,三千士兵有如狂涛骇浪般奔腾而出,尘土飞扬,刀光霍霍他们就像来自九天的天兵神将,那样威猛强悍的杀过去,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向敌人,根本不在乎对方的人数比他们还多,只在乎能不能把他们的热血洒在这里。

“将军,你想做什么?”王骥一把捉住平蛮将军的缰绳。

平蛮将军一惊,连忙扯住差点奔驰出去的坐骑,有点尴尬。“呃,我只是……看得有点忘形了。”

“耐心点等吧!”

三千对上万,明军却毫无畏怯之态,刀光剑影,悍不畏死,反而杀得土蛮子节节败退。突然,大寨里一个信号传来,土蛮子立刻如潮退般迅速退回大寨内。见状,方锳立刻举枪大吼,“退!”顷刻间。三千士兵又退回江岸,重新编整好队伍,队伍前,方锳独自面对寨门挺身,严阵以待。

不一会儿,大地开始抖动了起来,野兽的嗥叫伴同着阵阵闷雷响,仿佛千百名大汉同时在奋力敲击着千百面皮鼓,很快的,寨门口出现了第一头小山似的巨象,后头还紧随着数不清的象群。

象阵!

方锳一动也不动,直至象群狂奔至几丈前,进入伏袭的范围内,他才猛然将长枪插入地上,双臂倏扬,自左右斜圈倏翻,于是,一股无形的呈猛力道突然在空气中沸腾了起来,带着匪夷所思的雷霆之威,轰隆隆的咆哮翻涌,在令人心惊胆裂的声势中,呼一下卷向那群大象。

只听得轰然一声暴响,为首的巨象竟被劈得四脚朝天的滚了两滚,后面的大象有的被撞翻、有的往旁边逃开,顿时混乱了起来,就在这时…

“射!”方锳怒吼。

闻令,伏袭的士兵立刻发动,千箭齐发,瞬间将巨象群射为豪猪群,巨象负痛转身狂奔逃命反而回过头去踩死无数土蛮子兵,又撞上连片栅栏。这可不仅仅是撕开一条口子,根本就是垮出一个大缺口了。

“难以置信,只要有他一个人率领六千士兵就够了,我们还来干什么?”王骥喃喃道。

平蛮将军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大声咆哮,“击鼓!全军渡江!”

再不打就没得打了。

接下来的进展更快了,大军顺利渡江,东路军与左翼军齐来会合,各军团团包围住连环寨,又恰好碰上西风起,于是又多放了几把火,只见大火在风势的助力下迅速蔓延开来,更且直扑山顶,蛮子兵还在庆幸逃过明军的追击,又见大火铺天盖地的延烧而至,由于马鞍山两面俱是绝路,根本就无路可逃,有的活生生被烧死,有的只好跳崖落江。

翌日风止火熄,明军上山察看,只见漫山遍野的焦尸,江中亦是浮尸无数,惨不忍睹,算算总有数万人,还寻得先前颁发虎符、宣慰使金牌、宣慰司印绶。以及思任所掠各地卫所印绶共计三十二枚,这一仗算是大获全胜。

只可惜还是被思任带着大小老婆和儿子全逃走了。

“夫君。”

“嗯?”

“思任又逃了呢!”

“嗯。”

“听说大军也要班师了。”

“嗯。”

“真好,不是吗?”

“的确。”

这么一来,他们就可以自己追缉思任了。

第十章

马鞍山一战,方锳一举成名。

翌年,方锳三年孝期才刚满,又被带去征讨维摩土司,不久就被晋升为都指挥使,即使如此,他依然得听命于沐昂。而沐昂又因为让张文隽冒领战功之事被斥责,心有不甘,因此老是找他的碴,使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追缉思任,不过这一切他都忍耐了下来。

为了父亲的期望,他什么都能忍。

这年,在方夫人的强力主导之下,方翠、方虹和方燕接二连三出嫁了,再不嫁就没人要啦!接下来,该替方瑞找老婆了。

“方瑞昵?”

“小叔?刚刚出去啦!”

“可恶,又给那小子跑了!”方锳懊恼地走进书房,一屁股在书桌后的椅子坐下,忿忿地拍了一下桌子。“下次非把他绑起来不可!”

香坠儿为夫婿倒了杯热茶,一边端详他的脸色。

“夫君,为何这么急着要替小叔成亲呢?”

“娘在催呀!”方锳叹道。“还有,他要是不尽快成亲,将来我怎么放心把这个家交给他呢?”

心儿顿时暖呼呼的融化了。“夫君,原来你一直记着。”

“一刻也没忘!”方锳探臂一搂,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虽然你不是穆桂英,但你跟穆桂英一样尽全力在帮我,在家里伺候夫婿,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就连王大人都说我真好命,娶了个好老婆呢!”

香坠儿羞赧又喜悦地偎入他怀里。“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不,你做的比你应该做的更超出许多,坠儿……”方锳感叹的呢喃。“虽然我从没说过,但我想你应该知道,老婆,我真爱你!”

香坠儿惊喜的扬起脸儿。“真的,夫君?我也是呢!”

“我想也是。”方锳正经八百的点了一下头,旋即失笑。“不是才怪,能为我做那么多,我想你一定很爱我。”

“我是啊!”香坠儿脸儿红红地又埋回他胸前。“好多好多的爱呢!”

方镆昕得满心得意。“告诉我,老婆,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么多爱的?”

娇羞的瞄他一下,香坠儿低下头来用手指头在他胸前画圈圈。“夫君知道的,我是个好胆小又爱哭的女人,大家都好担心我嫁到方家来可能要十年八年后才能习惯,我自己更担心一辈子都习惯不了,可是……不到三个月我就习惯了,因为夫君好体贴、好温柔,没有人比得上。”香坠儿仰起娇靥。

“夫君知道吗?在娘家时,我一天至少得哭上七、八回呢,但现在我几乎都不哭了,因为夫君总爱逗我开心,害我都没机会哭了!”

她满足地轻轻叹息。“夫君说我做的比应该做的更超出许多,可我觉得根本就不够,夫君是这么样的宠爱我,我怎么做都不够多,怎么做都回报不了夫君对我的好,我想,我得做的更多更多才够。”

“我有这么好吗?”方锳喃喃道。“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香坠儿失笑。“连我大哥都说,以后不会一见面就想揍你了呢!”

他又没偷大舅子的老婆,干嘛一见面就想揍他?“是喔,那真是谢谢了!”方锳啼笑皆非地道。

香坠儿又贴回他胸前。“夫君,思任呢?”

“他可糗了,虽然在马鞍山大战中逃过一劫,但……”方锳耸耸肩。“落水狗谁不打,他一逃入孟蒙,就被木邦宣慰使袭击,只好仓皇逃过金沙江,现在不晓得逃到哪里去了,不过朝廷放下话说,谁能捉住思任献给朝廷,就把麓川给谁,我想早晚会有人捉住他的。”

“那就不好了吧?”这么一来,夫君就不能完成心愿了。

方锳拍拍她以示安抚。“现在的麻烦不是他,而是他的大儿子思机,思机逃到了者蓝,见大军退回内地,马上又跑回麓川作乱。其实只要让我率领一千人马去征讨,这个麻烦就可以彻底解决了,可是……”

“沐昂不许?”香坠儿试探地问。

方锓颔首,叹气。“这就是我不喜欢任军职的原因,不过,为了爹,我会忍耐下去的。”满腔热血老是梭泼冷水,谁受得了!

“或许夫君可以……”香坠儿正想建议方锳暗中出兵,先把思机的问题解决了再说,不过也许她的建议是个馊主意,所以老天爷不给她机会说完,才刚起头,她就说不下去了,慌慌张张跳下他的大腿逃到一旁。方锳大笑着起身,走向书房门口,正好迎上方夫人和方兰。“娘,有事?”

“媒婆又送来两份八字,你去找人帮方瑞合一合。”说着,方夫人用下巴向方兰点头示意,要方兰把写有八字的条子交给方锳。“顺便看看对方小姐的个性合不合咱们方瑞。”

“就算合了,方瑞要不要还是个问题呢!”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那交给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好吧,那我会先找人合八字,合了再亲自去看看对方小姐。”

“好,那没事了,我走了……”

“请等一下,娘,你没事了,我可有事!”

半转的身子又回过来,“什么事?”方夫人狐疑的问,因为方锳的口气很奇怪,好像很正经又有点滑稽。

“一件很严重的事!”方锳慎重的说,还一边点头强调严重性。

“到底什么事?”

“那个事!”方锳伸手一指。“分我们一个不行吗?”

方夫人低头看,右手牵的是两岁的长孙,左臂抱的是六个月大的小娃娃,抬眸,摇头。“一个也不给!”

“喂,娘,这太过分了吧,我们夫妻俩日战夜也战,辛辛苦苦战出这两个小玩意儿出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分我们一个玩一下又怎样嘛!”

方锳大声报功兼抗议,说得香坠儿满脸像着火似的通红,直扯他的衣袖,差点整只袖子都给她扯了下来,一旁的方兰笑得花枝乱颠猛掉眼泪,后头的两个婢女也背过身去抖个不停。

而方夫人的回答是:走人。

“来,小毅儿,奶奶带你去吃甜糕糕喔!”

“喂喂喂……”

再喂也喂不回来了,方夫人右手牵孙子,左手也抱孙子,喜滋滋的走了,方锳又气又好笑。

“老婆!”

“夫君?”

“明年再给我生!”

“呃……

“生个女儿,我要娘看得眼红,偏不给她碰!

再一年,香坠儿果然又生了。不过生的是一对龙凤双生子,恰好一男一女,夫妻两人一阵商量,再征得方夫人的同意之后,方锳决定由这对双生子来继承香家的香火,等他们满六岁再送到天山去,以了岳母的心愿。

五月,朝廷再次派遣大军征讨麓川,因为思任逃到了孟广,却被缅甸宜慰使捉住,而缅甸宜慰使坚持不肯把思任交出来。

这一场仗从冬天打到翌年二月,结果还是没捉到思任。

倒是方锳又因履立战功而被晋升为都督俞事充右参将协守云南。更巧的是,同一年,沐昂终于死了,由沐晨的儿子沐斌继任云南总兵,但这个沐斌对他的态度更差劲,因为:

“我拒绝了沐家的婚事,他说我不给他们沐家面子。”

“可是,沐月琴不可能还没嫁吧?”香坠儿吃惊地道。

“就是已经嫁了才糟糕,”方锳无奈苦笑。

“是沐赋为她安排的亲事,定西伯的孙子,但今年二月,她的夫婿和公公一起战死了。”香坠儿两眼睁得圆溜溜的大,吓住了。

“沐赋以为,如果当年我肯和沐月琴成亲的话,她就不至于做寡妇了。”方锳冷笑。“真是可笑,我要真娶了她,老早跟我爹一起战死了,看来她的命还真硬,不管谁娶了她,注定要父子俩一起战死。”

“沐晨也不可能让你娶她嘛!”

方锳颉首同意。“说得也是,沐晨不可能让他的孙女嫁到方家来的。”

香坠儿略一思索。“或许她现在愿意嫁给张文隽了?”

方锳叹气。“更不可能了,张文隽因为冒领军功一事被降回原职,又被严厉谴责,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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