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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办法,这一次的事主是我在北胡的生死之交,他的事我必须管。”安公子语气不容商议道。
陆卧铁沉思了会儿,才道:“那容我约见他见了面之后说清利害关系,若是他不愿,我也不能勉强,毕竟此事危急性命。”
“那便有劳大哥了。”安公子对陆卧铁抱了抱拳道。
而后回了客栈,安公子便书写了密函,遣人快马加鞭送往呼尔赫处,将夏沐瑶的下落与自己的打算告知了呼尔赫。
军营里呼尔赫正与一班副将分析这几日的战况,在北胡大军暴雨般的连续进攻下,大康军队节节败退,已退了几十里去,连失了两城。呼尔赫与众将商议是继续乘胜追击,还是让士兵先喘息几日。
呼尔赫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战况之上,因为只有他的军队打了胜仗,才有跟大康谈判的资格。他此仗是为了北胡而战,更是为了瑶儿而战。
夜深人静,待众人散去,呼尔赫才打开安公子托人送来的加急密函,这封密函他看过不止数十遍,他一次次从安公子的字里行间推断他计划实施的可能性,自得知瑶儿被赵元廷掳去皇宫之后,呼尔赫反倒心安了,因为他知道瑶儿在赵元廷那里起码是安全的。
呼尔赫也将夏沐瑶的下落通知了呼濯,以免他在燕城着急上火。
待接到呼尔赫传来的消息,呼濯既放下心来又满心愧疚,夏沐瑶是在他照管藩王府的时候被掳走的,他自觉有推卸不掉的责任,日日活在忏悔之中,夏沐瑶不回来,他便不能安乐。
如他那般风流的男人,却自夏沐瑶失踪之后,他再也未曾近过女色。
老王妃舍不得小世子,便留在了藩王府,照顾孙儿,木琦一人回了元京。
自夏沐瑶失踪,似乎每个人都失去了很多乐趣。老王妃闲时在府中逗弄孙儿,想到夏沐瑶,还会禁不住哑然失笑,想那个冰肌如雪的小丫头,起初她是多么不待见她,但她就是有那种神奇的魔力,让每个人都越来越喜欢她。
失笑之后,老王妃便又沉浸在悲伤之中,不知何时,夏沐瑶会重新回到藩王府。
****
大康。皇宫。
夏沐瑶已经在宫中住了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赵元廷几乎夜夜在思瑶宫里安寝,只不过,却是夏沐瑶睡在床上,他睡在榻上。并非是赵元廷不曾存了不轨的心思,而实实在在是夏沐瑶一而再的警告过他,若他有半分僭越,她便死在当场。
赵元廷只要夏沐瑶在他身边便好。一个月,一年,十年,他不相信夏沐瑶会一直这样抗拒下去。
每个夜晚,待夏沐瑶睡着,赵元廷都会起身到床边,静静端详夏沐瑶。一切似乎与将军府时并无不同,却到底是不同了。
之前夏沐瑶的心对他还是暖的,如今却是冷的。
赵元廷想到这里,便觉得胸口闷闷疼着,他伸出手,趁着夏沐瑶睡着之时,摸了摸她日渐消瘦的小脸,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而凤仪宫里,张雅娴也几乎日日都如坐针毡,她几乎每日都要动员那些嫔妃去献媚于赵元廷,以期望她们会将赵元廷的心从夏沐瑶身上拉回来,此刻她才知,赵元廷宠幸这么嫔妃都不打紧,反正这些嫔妃都在她的可控范围内。
而夏沐瑶却不同,她控制不了她,并且,她也不敢控制她,赵元廷将她保护的太好,令她没有任何机会害她。但她始终是她是心腹之患。
偶尔,赵元廷会在后宫挑个嫔妃来侍寝,他在她们身上填补在夏沐瑶那里得不到的床笫之欢,却总是在发泄**之后,无奈苦笑,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这般由着夏沐瑶的性子,明明她就在身边,他可以用强的。
但他就是不忍心。
更多的是害怕,他害怕他得到了她的人,而她却真的去死,若这样,他宁愿就这样一生对着她,留她在身边陪着,便足够了。
皇城进入秋季,早晚虽凉,中午时分却仍是闷热不已,夏沐瑶日日在廊下坐着,面色泠然。
她并不惧怕囚禁,说起来,她也是被囚禁惯了的人,从前不敢囚禁多久,她都能做到心如止水,如今却不同了,她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再思念着呼尔赫和小世子,几个月过去,小世子定是变了不少模样,可怜他还未懂人事,该忘记了她这个做娘的吧?
如今前方战事也不知如何了,呼尔赫若是知道自己失踪的消息,该有多心急……
夏沐瑶终日被这些念头缠绕着,只觉得一颗心越来越郁闷,久而久之,竟病倒了。
这日午后,夏沐瑶在廊上坐着,抬头看了看秋日夺目的艳阳,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光,而后便软软的晕了过去。
****
赵元廷得知夏沐瑶病倒的消息,立刻放下手边政务,匆匆来到思瑶宫,因为没有赵元廷发话,青云还未曾去请御医。
赵元廷进到卧房,便见到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夏沐瑶,忙对青云吩咐:“将所有的御医都请到思瑶宫。”
青云听了,忙即刻去了。
赵元廷坐在床边,轻声唤了句:“和硕。”
夏沐瑶没有醒来,她积郁已久,每日又因没有胃口而食量极少,产后未能及时进补,身子日渐虚弱,此刻晕了过去,竟沉睡了许久,也不曾醒来。
御医来了之后,赵元廷让他们逐一给夏沐瑶诊脉,而后再共同商议如何医治。
夏沐瑶的病症很明显,虚弱无力,气郁于胸,愁思百结,吃了药也只是能解一时,若长此以往下去,郁郁而不乐,身子会越来越虚弱,到时候,吃了药也无济于事了。
赵元廷听得心里一沉。
“你们要开出最好的方子,用最好的药材,将她的身子调理好,若有差池,你们也不必在宫中待着了。”赵元廷冷声对一班御医道。
御医忙俯身遵命。却仍是相互看了看,一次两次他们都可以医治的好,但若三年五载长此以往,夏沐瑶忧思依旧,将身子熬坏了,那他们真是再难妙手回春。
“臣等医得了这位佳人的病,医不了她的心,往后还是要令她心情舒畅为好,不然有损肝经,极伤身体。”有御医斗胆奉告道。
赵元廷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挥手示意御医们退下。
而后,他坐在床板,握住夏沐瑶的小手,贴在自己胸口,“和硕,我如何才能令你快乐起来?”
****
黄昏时分,夏沐瑶悠悠转醒,青云忙将熬好的药热了热端给她喝了。
而后,夏沐瑶愣愣坐在床边,发着呆。
赵元廷已经离开,前方传来急报,他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了。
晚膳时,赵元廷又来了思瑶宫,桌子上放着的皆是给夏沐瑶进补的食物。赵元廷亲自给夏沐瑶布菜:“和硕,多吃点,你太瘦弱了。”
夏沐瑶只是不言,默默吃了几口,而后便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赵元廷看着夏沐瑶的背影,那么羸弱的一道影子,恍惚觉得,一阵风吹来便会被吹走了一般。
赵元廷心疼不已,起身跟过去,从背后抱住夏沐瑶,轻声道:“和硕,忘了过去,好好与我一起,我们也可以多生几个孩子,待孩子长大,我便将皇位传给他,而后带着你四处游历游山玩水,这江山终究也是夏家的血脉继承,和硕,这样不是很好么?”
“灭国之事,不过是天定命数,我早已看开了,何况,我不会为你生孩子。”夏沐瑶身体僵着,声音冷冷道。
“和硕,”赵元廷心痛地唤了一声,“为何你对我这般冷酷?”
“为何?”夏沐瑶缓缓问了句,而后扭过头来,盯着赵元廷的眼睛,“因为我不喜欢你。”
“我与呼尔赫,到底差在哪儿?”赵元廷按住夏沐瑶的肩膀,隐忍着怒气。
“若说有差距,恐怕只是因为我爱他吧。”夏沐瑶看着赵元廷,目光里透露着些许蔑视。
这句话,令赵元廷只觉得气血上涌当即想都未想,举起巴掌,将夏沐瑶扇倒在地。
夏沐瑶的小脸立刻着了几个手指印,她却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痛快,她扭头对赵元廷笑笑,“你干脆打死我好了,反正只要我活着,我的心里便全都是呼尔赫。”
赵元廷愈发被夏沐瑶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他弯身将夏沐瑶从地上抱起来,而后阔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床上,而后解了自己的束带,欺身上前,“和硕,一直以来我就是太过宠你了,今日,你无论如何躲不过了。”
152 赵元廷意欲亲自出征()
却不曾想,夏沐瑶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直直指向自己的脖颈处,她用凌厉的目光看着赵元廷,“我知道我杀不了你,但我可以杀了我自己,赵元廷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如今是藩王妃,便要帮呼尔赫保存他的颜面,你染指我的那日,便是我的死期。”
赵元廷瞪着夏沐瑶,眼睛里有了红丝,他咬着牙,想干脆不顾夏沐瑶的死活,先要了她的身子再说,又怕之后夏沐瑶真的死了,那又跟杀了他有何区别?他如今终日在冰冷的权利里计较,若是再失去夏沐瑶这抹他心里的暖阳,那他此生真的没有快乐可言了。
他们对视良久,夏沐瑶眼神里的决绝,赵元廷眼神里的痛楚纠缠在一起,最后,终是赵元廷先认了输,他伸出手将夏沐瑶握着匕首的手轻轻摁住,“和硕,我赵元廷这辈子从未如此一而再妥协过。”
说着,赵元廷的眼睛一潮,扭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将夏沐瑶手中的匕首拿走,看了看她红肿的脸庞,轻声问了句:“疼吗?”
夏沐瑶没有说话,她记得当初她将赵元廷放走,呼尔赫误会她与赵元廷有私情之时,呼尔赫气的快要疯了,却也只是自己一拳砸了桌子,致使他自己受了伤。
过去那段日子,不管她如何任性如何冷漠如何气得他跳脚,他都从未舍得动过她一个手指头……
如今被赵元廷打了一个耳光,她便将呼尔赫的好,看的分外分明。
想到呼尔赫,夏沐瑶的眼圈倏地一热,但她闭上眼睛,将眼泪逼回去。她不想在赵元廷面前掉眼泪。
“来人,去取个冰袋来。”赵元廷对宫人吩咐道。
而后,赵元廷盯着夏沐瑶的脸,对自己刚刚打过去的那一巴掌后悔不迭,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夏沐瑶脸上那一片红肿,自己刚刚实在太过用力。
“和硕,我很抱歉。”赵元廷轻声叹道。
“你不必抱歉,你这样对我,我心里好受得多。”夏沐瑶淡然回道。
“但我原本不想如此对你的,原本的我们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和硕,难道你不记得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了吗?”赵元廷开始推心置腹。
夏沐瑶没有回答。过去的日子再好能说明什么?当事情有了后来,便不复从前的模样。
“若是我一直将你留在身边,如今的我们应该早已有了孩儿吧?”赵元廷此刻心里也有些懊悔,当初,他不该太过怜惜她,而一直留着她的完璧之身。
“可惜世间事从无假如,何况你是个不甘平淡之人,你扪心自问,若是皇位与我之间,你会选择哪个?”夏沐瑶将目光放在赵元廷脸上,目光剔透地看着他。
“皇位与你,我都要。”赵元廷与夏沐瑶对视,毫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
“呵,你实在太过自负。”夏沐瑶冷笑了下。
“和硕,你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你以为若是皇位和你,呼尔赫会选择什么?”赵元廷也不由冷笑了下。
“他自然会选我。”夏沐瑶想都没想,便如是道。她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的答案。
见夏沐瑶对呼尔赫如此有信心,赵元廷的心里又开始涌起一阵阵的妒意,他嫉妒呼尔赫能如此得夏沐瑶的信赖与爱慕。
“和硕,你实在是太过天真了。”赵元廷说完,便起身走到榻边,坐好,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夏沐瑶。
夏沐瑶听到赵元廷离开的脚步,没有再说话,疲惫地闭上眼睛。
待宫人拿了冰袋来,敷在她火辣辣的脸颊上,冰凉舒爽的感觉立即通满了全身。
赵元廷一直静静看着夏沐瑶,他下午接到加急军报,大康军队连连败退,若长此下去,再有几个月,北胡的军队便会逼近皇城了。
赵元廷此刻真是心烦意乱,他有些责怪自己的鲁莽,他应该等个几载,稳固自己的皇位与军队实力,而后再与北胡开战。他之所以等不得,是因为他要尽早让夏沐瑶回到他身边,皇位与夏沐瑶对他来说,都很重要。
可是,他对夏沐瑶再好,她也并不领情。
如今,他不但要面对夏沐瑶对他的绝情绝义,更要面对大康兵力不敌呼尔赫大军的事实。他该何去何从?
远在万里的呼尔赫,也在大帐里对着地形图端详着,他的部队往前进了几十里,他已经将战报传给北胡王,并表明自己意欲继续南征。
呼尔赫停不下来,为了救夏沐瑶,他必须义无反顾。
而安公子托陆卧铁找的宫人也与他见了面。那宫人与陆卧铁的关系虽然匪浅,但是当得知安公子意欲营救的人是夏沐瑶之时,他还是很无奈地拒绝了。别的妃子都可以,唯独夏沐瑶,他不敢。也没有机会。
“思瑶宫戒备森严,每日有大内侍卫轮流守卫,连皇后都不许进入,何况是我们这些小小宫人呢?此事在下实在无能为力。”那宫人一脸为难道。
陆卧铁看了看安公子,对那宫人道:“便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那宫人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从宫门到后宫,其间要经历无数道门,经历无数的大内高手,只怕还未到思瑶宫,小命便没了。”
“那你能不能让我混入宫中,只要让我进了宫,其余之事便不劳烦你了。”安公子仍是竭尽全力。
“那也极难,宫人在宫中行走都有自己的腰牌,那腰牌非得是内务处亲自颁发,这一层层要牵连的人实在太多了。”宫人的面色越来越为难。
陆卧铁叹了口气,看了安公子一眼,“既如此,那我们便再做打算。”
安公子也只得点点头。
但是还有什么办法呢?安公子一时也踌躇不已,江湖之事好解决,但是从皇宫里救人,真的需要静密的计划,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
此刻,安公子有些后悔,当日,他应该让呼尔赫的精兵随他一道来皇城,毕竟,精兵受过严格训练,对宫廷楼榭之处也应该极为熟悉,也许会有些好的建议。
连夜,安公子又拟了密函,托人连日送去呼尔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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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呼尔赫得了这密函,知道皇城那边的最新发展,咬了咬牙,将自己焦虑之情掩在冷静的面色下。
“瑶儿……”他在心里默念着夏沐瑶的名字,心痛不已。
而大康的战报几日一到,皆是战败,士气大减,长此以往,便会对北胡的军队产生惧怕心里,如此便是恶性循环,只会一败再败。
赵元廷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他决定亲自前往前线,鼓舞士气,指挥作战。
是夜,赵元廷去了思瑶宫,一入宫门,便见夏沐瑶无精打采地坐在廊下。赵元廷走过去,夏沐瑶仍是保持静止的姿势,当做赵元廷透明的一般。
“和硕,我决定亲自出征。”见夏沐瑶不理他,赵元廷开口道。
夏沐瑶的眉梢动了一下,却仍是没有言语。
“我与呼尔赫,终于要在战场上相见,你说,我们谁会胜?”赵元廷又问道。
夏沐瑶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她何尝希望他们打起来?但若真的避免不了对战,她自然希望呼尔赫会赢。
见夏沐瑶仍是不言,赵元廷也沉默了会儿,他看着夏沐瑶,她似乎又瘦了,神情萎靡,有如一枝渐渐失去水分的娇花。
赵元廷的心里真是难过不已,还记得自己在北胡再见到夏沐瑶时,她娇艳欲滴,眼角眉梢都是快乐,但是在自己身边,她连笑都未曾笑过。
“和硕,我带你去见呼尔赫如何?”赵元廷说道。
夏沐瑶这才抬起头来,目光里含着掩饰不住的惊喜,“你此话当真么?”
赵元廷点了点头。
夏沐瑶站起身来,一时有些不知赵元廷的真实意图,但是听到能见到呼尔赫,她简直喜欢的要跳了起来。
“但我有个条件。”赵元廷又道。
听了这话,夏沐瑶脸上惊喜的神色不见了,她冷冷看了看赵元廷,“若是我失了清白,除了死,又有何脸面去见呼尔赫。”
“呵,”赵元廷既心痛又无奈地一笑,“和硕,你对呼尔赫当真是情深意重,但我的条件并非如此。”
夏沐瑶的神色这才缓了缓,“那是什么条件,你说来听听。”
“我想让你给呼尔赫写封书信,让他从大康退兵,从此与大康不再兵戈相见。”赵元廷解释道。
“此事我也办不到,呼尔赫做事,轮不到我来指手画脚。”听赵元廷如此说,夏沐瑶便知定是呼尔赫的军队打了胜仗,心里不由一喜。
夏沐瑶的喜色,赵元廷都看在眼里,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夏沐瑶伤的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你再考虑考虑,此事并不急,反正我出征之事,还需得到大臣们的核准,”说到这里,赵元廷不由又是苦笑了一下,“皇帝也有皇帝的烦恼与束缚。”
“不必考虑了,凡是涉及到有损呼尔赫的事,我都一律不会去做。”夏沐瑶语气坚决道。
赵元廷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慢慢弄出了思瑶宫。
153 若我当初死了,你便不难过吗?()
一连几日,赵元廷都未曾到过思瑶宫,他白日里忙着政事,夜里也是很晚才睡。睡前会宣个妃子前来侍寝,发泄自己的苦闷。
每当有妃子前去侍寝,张雅娴都既开心又有些失落,矛盾得很。她也不再限制后宫妃子们有身孕,在她开来,后宫多几个孩子,能让赵元廷的心思分散开来。赵元廷那么喜欢夏沐瑶,会不会是因为夏沐瑶年纪小,正好可以安放赵元廷无处安放的父爱?
一切,都是张雅娴的自我猜测,她忘了,后宫的妃子里,有的比夏沐瑶还要小一岁的,但赵元廷却一直没有宣她侍寝,原因就是觉得她太小了。
但夏沐瑶不是,即便她只有13岁的时候,赵元廷仍旧视她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