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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的新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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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绑了夏沐瑶的那伙人一直未曾停歇,一路从白日行到日落,又走了半夜,这才停下,他们帮夏沐瑶松了绑,而后让她吃了点食物,喝了点水,然后又将她绑好,重新上路了。

    夏沐瑶在车上颠簸的只觉得身子快散了架,她不知方向,不知自己在何处,只觉得这一路已经离燕城很远很远了。

    后半夜,心力交瘁又疲惫不堪的夏沐瑶终是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这一路便如此没日没夜地赶着,偶尔在他们给夏沐瑶食物的时候,她问他们是谁,却没有回答她,这伙儿人不看她,也彼此不言,一路沉默着。

    夏沐瑶在心里念着小世子,念着呼尔赫,心里愁苦不已。却也没法逃脱,她也不知来日会有何种际遇在等着她,只好听天由命,见机行事。

    这样一路日夜兼程,夏沐瑶也忘记过去了多少时日,只记得自己路过一个镇子又一个镇子,队伍却一直未曾停下。

    而在北胡,呼濯也一日比一日焦灼,夏沐瑶失踪将近十日了,他对寻回她已经不抱希望,现在的问题只是该不该告诉呼尔赫。

    他之前没告诉,是因为他觉得若出动官兵,定能寻出夏沐瑶下落,一个大活人,又如何会凭空消失,总会有些蛛丝马迹的。但是没有,那日在藩王府墙外发现的几处血迹,也丝毫未能帮到忙。

147 夏沐瑶与赵元廷再度相见() 
最后,呼濯不得不去求了安公子。因为他听闻安公子有很神秘的江湖背景,既然官兵正当途径查不到线索,也只能动用江湖势力了。

    安公子对呼濯始终是淡淡,听完呼濯的话,面色也仍是淡淡。

    “将近十日了,请恕我无能为力。”安公子对呼濯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呼濯看着安公子清冷的背影,咬了咬牙,却也没法子,他和安公子之间真的渊源太深,若不是为了夏沐瑶与呼尔赫,他今日定不会厚着脸来求他。

    来求了,遭到他的拒绝,呼濯也是事先就预料到的。他咬了咬牙,离开楼台,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通知呼尔赫了。

    但是回府没多久,呼濯便收到安公子递来的一封书信,上面只有一句话,便是让呼濯不必再管此事。

    呼濯一离开楼台,安公子收拾一番,便离开了燕城。此事,自然要告诉呼尔赫,并且要发动自己隐居在大康各处的好友。

    去前方这一路,安公子一边打探这一路可能的蛛丝马迹,一边日夜兼程地往呼尔赫的兵营奔去。

    直到了兵营,安公子也并未在这几日的路上探听到有价值的信息,安公子也便断定,夏沐瑶被掳,定是未走这一条路。

    呼尔赫在军营得知安公子前来求见,不由意外,意外之余也深知,定是燕城发生了大事,不然以安公子淡然的性子,是决计不会寻到军营来的。

    几个月不见,呼尔赫黑了些,未剃干净的胡须在嘴巴周围青着,显得沧桑了许多。

    “燕王。”安公子对着呼尔赫深深施了一礼。

    “你如何会来?”呼尔赫走上前,拍了拍安公子的肩膀,一路带着他走进大帐里。

    “此事非同小可,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禀报燕王您,”事不宜迟,安公子也便不拐弯抹角,“藩王妃十几日前在藩王府无故失踪了,五王爷遣人调查了许久都没有下落……”

    呼尔赫听说夏沐瑶失踪,眸色忽地幽暗,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为何这么大的事,竟无人通报我?”

    “应该是五王爷怕您从战事里分心,又或许他以为他能寻得回藩王妃。”安公子叹了口气。

    呼尔赫蹙了蹙眉,“堂兄真是糊涂。”若没有夏沐瑶,他的这场战事赢了又如何?

    “我这一路赶来,也打听过几个故友,都说未曾见过可疑之人经过,想必藩王妃未曾经过这条官道。”安公子忙将自己探知的消息说给呼尔赫听。

    “瑶儿失踪,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被南夏复国会的人掳走,另一个便是被赵元廷派人掳走,能躲过我藩王府森严戒备,定是顶尖高手。”呼尔赫努力让自己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细细分析道。

    “那便有目标了,不管是复国会的人还是赵元廷的人,他们最终都会去往皇城,我只要连夜奔到皇城,召集江湖好友在各个城门围堵,定会寻到藩王妃的。”听到呼尔赫口中说出的线索,安公子心里便有了底。

    “我会派几名我的贴身精兵与你一道儿前往皇城,他们身手不凡,定能帮到你的。”呼尔赫只恨自己不能抛开大军亲自前往皇城。

    “不必了,我做事不需那么多人在身边,反倒碍手碍脚。”安公子却拒绝了呼尔赫的提议。

    “也罢,但这一路,还请你将所得线索通报我。”呼尔赫又道。

    “那是自然,一有消息,我便会派人加急禀报您。”安公子点头道。

    安公子在军营里并未耽搁太久,带了些干粮,换了一匹军营里的壮马,便重新上路,往皇城而去。

    呼尔赫则在大帐里忧心如焚,到底是放心不下,仍是让自己的几位贴身精兵一路赶往大康皇城,暗中帮助安公子,查找夏沐瑶下落。

    待精兵得令离开,呼尔赫独自在大帐里静静坐着,而后将哈广召进来,商讨突袭大康军队的方案。他想要日日逼紧大康军队,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尽早决出胜负。

    “如今大康军队的士兵人数与我们相差不多,采用疲劳作战的方式,虽然大康会吃不消,但同样的,我们北胡的士兵也会负重,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方案啊。”哈广忧心道。

    呼尔赫蹙着眉,他何尝不知道如此,但他真是很心急,这场战争这样打下去,一年两年也都有可能,不但耗费财力物力,两国民众也皆是沉浸在水火之中。

    最重要,若等战争结束自己再去寻找瑶儿,他定是会疯掉,如今度过的每一分都是煎熬。

    当哈广得知藩王妃失踪的消息后,也能理解呼尔赫的苦衷,反对的话便不大好再说出口了。

    “这几日便将我们的大军编成两队,一队上战,一队歇息,彼此交替,使敌军不得歇息,务必攻破对方防守,便可势如破竹。”呼尔赫蹙眉道。话虽如此,但他也知道此举甚为冒险。

    但,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从来兵家没有必胜的战术。

    ****

    夏沐瑶只觉得自己在路上度过了漫长的日子,她这一路倒也没有受过虐待,夜宿客栈时,还会得以沐浴的机会,那几个人还备了几套换洗的衣裳,供夏沐瑶一路换洗用。

    只是他们从不说话,夏沐瑶甚至怀疑他们是一群哑巴。

    但夏沐瑶也放下心来,这些人虽然冷酷,但起码不会要她性命,也不会为难她。

    时间久了之后,那些人见夏沐瑶一直很安静顺从,也不给她捆绑了。就这样一路走着,离皇城越来越近了。

    皇城的各个城门,都安插了安公子发动的江湖好友,他们密切注意着每日进城的人,根据安公子叙述的夏沐瑶的容貌特征,细细观察着。遇到马车,轿子进城,他们也会想办法掀开帘子一看究竟。

    按安公子的说法,夏沐瑶是很好认的,那般绝色倾城的女子,世间可是不多见的。

    但等了好多日,他们都未曾发现夏沐瑶的踪迹。

    直到这日,夏沐瑶一行从西门入城,便有人佯装走路时被马车碰到,抓着马车不肯放手,随后便掀开车帘,要求赔偿。却只来得及惊鸿一瞥,马车里的夏沐瑶,那张倾世容颜露了一下,便随即被人拦住,放下车帘。

    而后,有人摸出几锭银子扔给他。

    那人却不理,只是要将夏沐瑶从马车里带出来。随后,他的几名同伙也聚了过来,佯装帮着那人寻理,叫着让夏沐瑶出来。

    几句话未完,双方便动起手来,皆是一等一的高手,过手没几招便知分晓,身在皇城,安公子的人自然不想恋战,却一时也摆不脱那些人,救走夏沐瑶。

    这样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守城的官兵也围了过来,试图制止他们。

    岂料挟持夏沐瑶的那伙人却拿出腰牌,守城官兵一见,竟是皇宫大内的侍卫腰牌,便马上合攻起安公子的人。那几个人见敌我悬殊,不能恋战,便纷纷退了,在皇城的街市里隐匿起来。

    若往日,这些侍卫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此刻却不同,他们必须将夏沐瑶尽快带往皇宫,已经到了皇城了,若是再节外生枝,便无法向皇上交差了。

    便也不恋战,几个人视线相对,便忙护送着马车往皇宫去了。

    没错,这些人正是赵元廷派出北胡的高手,在燕城潜伏,待复国会的人动手之后,螳螂捕蝉,他们黄雀在后,半路出动,劫走了夏沐瑶。

    自赵元廷登基之后,对这些前朝余孽也是加大了剿罚力度,只要是举报乱党便会有重重奖赏,皇城里的复国会的会员,只有隐藏的更深,轻易不敢行动。

    此次忽然出现的这几个人,面目陌生,也不知是不是复国会的人,看来皇城又要进入戒备状态,开始全城搜索了。

    但这些都是衙门的事,侍卫们此刻最大的任务便是待夏沐瑶入宫。

    马车重新上路前,有人上前捆住夏沐瑶的手脚,蒙住她的眼睛,堵住她的嘴,这才赶着马车往皇宫去了。

    ****

    皇宫里,赵元廷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自他当政,他只觉得举国上下都要重新推行新政,却又步伐不能太快,步伐太快,便会令百姓恐慌,百姓恐慌,则国家根基不稳,他要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地将自己的执政理念渗透下去。

    正批阅这奏折,却忽而有宫人来报,“皇上,杨侍卫他们回宫了,正在殿外求见。”

    赵元廷听了这话,眉头一挑,杨侍卫便是他派往北胡去掳夏沐瑶的,算算日子,若顺当的话,也是回来的时候了,便忙放下朱砂笔,沉声说了句:“宣。”

    那杨侍卫进了御书房边是单膝叩倒,“臣拜见皇上,臣等不辱使命,已将皇上所吩咐之事办妥。”

    赵元廷一听,只觉得从心底透了亮,忙问道:“人呢?带朕去见她。”

    “回皇上,她此刻正在殿外……”

    杨侍卫的话还未说完,赵元廷便迈步往殿外走去。

    殿外,夏沐瑶静静站在廊下,她被捆着手脚,蒙着眼睛,堵着嘴,却能听到周围的动静,从这些人简短的对话里,她也能猜得到,自己这是身处皇宫之中。

148 不知道此刻呼尔赫在做什么() 
赵元廷停住脚步,看着夏沐瑶,恍如梦中。他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百转千回,终究是又回到他的身边。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再离开他的身边。

    夏沐瑶侧耳细听着,听到有人走近自己的声音,还未来得及思考对方是谁,自己的眼罩便被揭了下来,当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赵元廷之后,她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赵元廷将堵住夏沐瑶嘴巴的布条也拿开,而后静静看着她,等着她开口与自己说话。

    但夏沐瑶只是冷冷看着他,却不言语。

    赵元廷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夏沐瑶的目光里全然是冰冷与恨意,早已不复从前的平静。哪怕是淡漠也好。但是她的眼神却只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恨他。

    赵元廷心里一疼。不由分说便抱起夏沐瑶,往她旧日的寝宫走去。

    “赵元廷,你放我下来。”走了一会儿,夏沐瑶终于开口道。

    “和硕,你儿时的寝宫已经收拾妥当,只等着你入住了。”赵元廷自顾自道。

    “赵元廷,你这样把我抓回皇宫,我会恨你的。”夏沐瑶仍是冷冷的。

    “恨吧,反正你一直都在恨我,我已经习惯了。”赵元廷丝毫不为所动,步伐走的坚定。

    路过宫中侍卫,宫人,宫女,皆是低头施礼,而后待赵元廷走过,才敢抬起头来,打量他们的背影,赵元廷自登基之后,从未亲近过哪位妃子,如今倒怀抱着一个招摇而过,真是稀奇。

    很快便有心思活敏的宫女将这个消息传到了张雅娴的耳朵里。

    “皇后,刚刚奴婢见皇上抱着一名女子从御书房那边过来。”宫女入了张雅娴的凤仪宫,忙叩倒问安,而后轻声禀报道。

    九月,皇城仍是闷热难耐,张雅娴正在寝宫里闭目歇息,听到宫女传来的这个消息,不由皱了皱眉,缓缓问道:“可知道是哪里来的女子吗?”

    “回皇后,奴婢不知。”那宫女低头回道。

    “皇上带她去哪儿了?”张雅娴仍是闭着眼睛,懒懒问着。自打做了皇后,她对赵元廷宠幸个把女人早已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去了思瑶宫。”宫女如实回道。

    思瑶宫三个字令张雅娴猛然睁开眼睛,而后忽地坐了起来。

    “思瑶宫?”张雅娴眉头皱紧了,思瑶宫对赵元廷而来有多重要她自然是知道,如今他竟会带人去思瑶宫,那必定是极其重视的人。

    素日里,赵元廷宠幸那些妃子,不过是疏解一下他的**,他从未将她们放在心上,所以张雅娴也从未感觉到威胁,这次却不同了,赵元廷能带着她去思瑶宫,可见赵元廷对她的重视程度。后宫之中,张雅娴绝不允许有这样一个存在。

    “去让思瑶宫的宫女给本后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皇上和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回来禀报本后,本后定会重重有赏。”张雅娴低声对那宫女道。

    “奴婢听候皇后吩咐。”那宫女轻声回了,便离开了凤仪宫。

    思瑶宫里,赵元廷已经解开夏沐瑶身上的绳子,将她放到宫院里,看着她四处打量这熟悉的地方。

    思瑶宫,过去名叫居瑶宫,是夏沐瑶的父皇亲自起的名字,以示对夏沐瑶的另眼相待。赵元廷接手皇宫之后,便改了一个字,将“居”字改成“思”字,表达自己对夏沐瑶的思念之情。

    思瑶宫里,草木葱郁,树木森然,仍是当年的模样,多少次,夏沐瑶曾在树下打秋千,多少次,她曾在花丛中流连,她在这个宫院里度过了自己寂寞又安然的少年时光,这里实在对她太过亲切,却又在这亲切里饱含着太多刀光血影的记忆。

    夏沐瑶慢慢走过宫院里的每个角落,仿佛穿过呼啸的时光,触摸到旧时痕迹。

    赵元廷负手而立,静静看着陷入回忆里的夏沐瑶,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只觉得此刻此时才是最完美的。

    “你抓我回来,便是准备将我囚禁在这里吗?”在宫院里转了一圈之后,夏沐瑶回头,缓缓问道。

    “如何能说是囚禁呢?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如今不是倦鸟归巢吗?”赵元廷走到夏沐瑶身边,伸出手,想要理一理夏沐瑶散乱的头发。

    夏沐瑶退了一步,躲开赵元廷的手。赵元廷的手落寞地停在半空,不由暗暗叹了一声。

    “你该知道,我在北胡嫁了人,又生了孩子,我爱呼尔赫,此生不会变。”夏沐瑶盯着赵元廷,淡淡道。

    “无妨,你只要在我身边便好,原本我也从未指望你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话虽如此,但是听到夏沐瑶在他面前说她爱呼尔赫,赵元廷的心里仿似被人狠狠扎了一刀般。

    和硕在他身边待了三年,在呼尔赫身边不过待了一年而已,但是她说她爱呼尔赫。

    “这么说,你不打算放我离开了?”夏沐瑶斜睨了赵元廷一眼。

    赵元廷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那么,你便下令停止战争吧,大康三年换了三个皇帝,本就人心惶惶,若长年征战,只会令百姓对你失去信任。”夏沐瑶淡淡说道。

    “你是担心呼尔赫吧?”赵元廷心酸一笑。

    “他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惦记他。”夏沐瑶慢慢走到廊下,坐到栏杆处,神色平静道。

    自从夏沐瑶开口,真是字字句句都在割着赵元廷的心,赵元廷咬了咬牙,对夏沐瑶道:“这一路你也累了,我吩咐人好生服侍你歇着,待得空我再来看你。”

    言毕,赵元廷深深看了夏沐瑶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夏沐瑶靠在栏杆上,对赵元廷的话只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她呆呆坐着,一颗心只觉得沉入深海之底,看不到明光,被囚禁在皇宫里,她是决计逃不出去的,若赵元廷不放她走,恐怕直到死,她都要待在这皇宫里吧?

    想到再也见不到呼尔赫,还有自己可爱的小世子,夏沐瑶闭上眼睛,一种深刻的生不如死的痛击中了她的心。

    夏沐瑶在廊下坐了许久,宫女备好了沐浴用水,提醒了几次,见她仍是不动,也没办法,只得一次次将沐浴用水加温备好。

    夏沐瑶一直呆坐到黄昏时分,这才起身去沐浴,而后换上新衣。待走出来,宫女已经将晚膳备好,夏沐瑶虽然没有胃口,却是腹中饥饿,想到自己要在这皇宫待上漫长的日子,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

    待用过晚膳,夏沐瑶仍旧是在廊下呆呆立着,麻木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传来门外守卫拜见赵元廷的声音,思瑶宫的宫人与宫女便忙迎了出去,拜见赵元廷。

    夏沐瑶呆坐着不动,直到赵元廷走到她身边,她仍仿似未看见一般。

    赵元廷也不说话,立在一旁看着夏沐瑶。

    “也不知道此刻呼尔赫在做什么?沙场艰苦,这几个月以来,他应该瘦了不少吧。”忽然,夏沐瑶自言自语道。

    赵元廷咬了咬牙,弯下身子,“和硕,此刻在你面前的是我,不许你再提他。”

    夏沐瑶淡淡冷笑了下,不再言语,仰着小脸,静静盯着从天边爬上来的弯月。

    二人便这样沉默着在廊下待了好久,直到夜深了,夏沐瑶也乏累了,这才起身回了卧房,一切都如四年前一般,连床幔都是当初的月白色纱帘,夏沐瑶轻轻躺上去,历经四年多的漂泊,她从未想过,会有重新回宫的一日。

    赵元廷跟进来,坐在床边,看着闭上眼睛的夏沐瑶,终是按捺不住,俯身想要吻上夏沐瑶的嘴唇。

    “赵元廷,我可以被你囚禁,但你若有非分之想,我定是不会活的。”感觉到赵元廷笼罩下来的气息,夏沐瑶没有睁开眼睛,语气淡然却坚定道。

    赵元廷僵在那里,夏沐瑶近在咫尺,却碰不得,他知道她狠毒的性子,定是能说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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