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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这位堂兄,不但不羁,还生性风流,三年前来燕城时,便将安公子身边的女人拐带走了,三年过去了,也不知他身边是否还是那个女人。”想起这段往事,呼尔赫不由摇了摇头。
“哦?”夏沐瑶不由惊奇地看了看呼尔赫,叹了口气道:“看不出你们呼家的男人还这么花心呢?”
“放心,我不会像我堂兄那般。”呼尔赫忙向夏沐瑶表忠心。
“像也没关系,反正这世上爱慕我的男人又不止你一个。”夏沐瑶故意无谓道。
呼尔赫立刻吃了味,对夏沐瑶故作严厉道:“再胡说,我饶不了你。”
夏沐瑶便捂着嘴吃吃笑了。
****
回到腾冲院,晚膳不大一会儿便送了来。呼尔赫陪着夏沐瑶用过晚膳,又陪她在卧房里走了几圈,这才离开院子。
呼尔赫去了偏院,管家已经在候着了,见到呼尔赫后忙上前弯身问安,而后道:“禀报燕王,偷偷将书信放置腾冲院的下人已经找到了,是浣衣院的婢女,从前伺候过娇夫人的,这次是收了娇夫人的好处,帮她陷害王妃,那婢女人已经扣押在柴房了,请燕王处置。”
“串通外人陷害主母,此罪不容赦,招护院来,乱棍打死吧。”呼尔赫冷声道。
管家忙应了。
“另外,此事已经水落石出,本王不想再听到坊间闲话此事,辱没王妃的清白,明儿个让城里的说书人将此事编成评书,每日演说,最好再编成童谣,让孩童们大街小巷传唱,还王妃清白。”呼尔赫又吩咐道。
“是,老奴定将此事办好,请燕王放心。”管家忙应了。
130 赵元廷为皇位弑杀亲兄()
呼尔赫转身回了腾冲院,终于平息了这场风波,他也不由松了口气,尤其是对夏沐瑶,因此事而无缘无故被囚禁了两个月,若不是她有身孕,自己此刻还将她囚禁在幽台,也不知何时能解开这其中的误会。
思及此,呼尔赫便对夏沐瑶充满了愧疚之感。
回到腾冲院,见瑶儿正散着长发,在铜镜前梳理,呼尔赫上前,弯身将自己的脸挤进铜镜里,而后望着镜子里他们的脸轻声道:“哪日宣个画师进府,为我们画张画像吧。”
“好啊,”夏沐瑶眉眼笑了起来,却又随即摇了摇头,“不行,画像要坐那么久,我会觉得累。”
说着,夏沐瑶起了身,轻薄的寝衣下,她的肚子微微有了点弧度,“而且,我现在都不美了,你看,我的腰都粗了呢。”
呼尔赫听了,忍不住扑哧乐了,“胡说,我的瑶儿何时都是美的。”
夏沐瑶撅了撅嘴,故作气恼,“你啊,就会哄人,我听说生过孩子之后,女人都会变丑的。”
“变丑我也喜欢,以后别想这些,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呼尔赫上前,将夏沐瑶拥在怀里,轻轻吻了下。
夏沐瑶这才笑了笑,仰着小脸道:“那个内鬼揪出来了?”
“嗯,是浣衣院的浣衣婢女,从前伺候过小娇的,这回得了小娇的好处,趁过来送衣裳时将那封书信偷偷放了进来。”呼尔赫轻声回道。
夏沐瑶点了点头,再未多问,那个婢女究竟是何死法她并不想知道。
待上了床,呼尔赫的身体便又蠢蠢欲动,他的大手在夏沐瑶身上慢慢游走着,动了情却又不得不隐忍。
“明儿个我去军营问问军医,我们何时才可以欢好。”呼尔赫沉声道。
“不许问,”夏沐瑶照旧不许,“再说,军医如何会懂这种事。”
“那不如问问府里的嬷嬷吧,她们年岁大,对这种事自然会懂的。”呼尔赫说着,便要喊守夜的婢女。
夏沐瑶忙捂住他的嘴,气恼道:“不许不许不许问。”
呼尔赫见夏沐瑶气恼的样子,便愈发想逗她,便故意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不然如何?不如我们现在便试试?我保证轻点。”
夏沐瑶的小身子往后仰去,嗔道:“惯没正经的。”
呼尔赫这才笑了,而后将夏沐瑶稳妥地搂在怀里,轻声道:“睡吧,好好养着身子,我忍得住。”
夏沐瑶这才重新偎进呼尔赫的怀里,安稳闭上眼睛。
****
大康。
赵元廷自离开北胡,一路沉默。随行的军医为他疗伤,呼尔赫的长剑锋利无比,赵元廷的伤口皆深可见骨。却好在没有伤及主要部位,经过军医缝合,伤口便很快愈合了。
缝合伤口之时,军医与那些属下都不忍直视,赵元廷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半声未吭,他的心远比他的身体要痛得多。
夏沐瑶并未死去,本是极大的欢喜,但她为了他,宁愿以死相逼呼尔赫,放了自己一条生路,这对赵元廷来说是天大的耻辱与痛苦,他这条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拿命换来的。
而夏沐瑶留在北胡,呼尔赫那般野蛮暴烈之人,会如何对她?
每每思及此,赵元廷便觉得自己心痛的要窒息了。
半月之后,赵元廷的伤口已愈合的差不多了。一个月后,赵元廷的队伍行走至户阳,再有二十几日便可抵达皇城。
却在半路遇上大康前来传信的信使,一月前,赵长勾因服药与妃子作乐,却因药物药力凶猛,赵长勾暴毙在妃子的身上。
赵长勾驾崩之后,赵元平登基。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意欲收回将军府,名义上是把将军府作为纪念赵长勾之用,实际上是想趁机给赵元廷一个下马威。
幸好赵元平的辅臣婉言将他劝住,他初初登基便做打压自己弟弟这么显眼的事,定会引起朝臣的不安的。
赵元平便听了辅臣的意见,反正他已经登基为帝,这天下他最大,他为君,赵元廷为臣子,料赵元廷也对他无能为力,日后慢慢削弱他的势力,撤了他的将军之职,他便可安稳坐这天下了。
赵元廷接了这信使的密报,便立刻从夏沐瑶的痛苦之中清醒过来,痛有何用,作为一个男人,他要面对何止是儿女情长,他有那么多属下要仰仗他,他需要站到权力之巅,将自己的敌人铲除,只有夏沐瑶,只有他拥有了绝对的权利,才能去将她夺回来。
当即,赵元廷便决定要反了。何况当初他从父皇赵长勾手中接过这兵符之时,便未曾想过要还回去。
****
返回皇城的一路,赵元廷将地方驻扎的士兵有秩序地往皇城靠近,而他带着自己的护卫军,先行一步,慢慢回了皇城。
皇城里,硕儿仍旧被关在皇宫之内,赵元廷来去北胡,历时将近半年,硕儿的身量很大,已经快要临盆了。
而将军府外,赵元平派去的护卫军打着守卫的旗号,将将军府上下囚禁在里面。赵元平不傻,他也怕赵元廷造反,自然要将他的家人作为人质扣在手中。
二十日后,赵元廷回了皇城,却并未急着进城,而是在自己城外几十里处的军营里住下。
立刻有人将赵元廷入扎军营之时禀告给赵元平,赵元平当即在皇城里做了防卫布守,开始全程戒严。
此刻,赵元平也越发有了危机之感,只要赵元廷活一日,他的心便不能安生。赵元平便做了打算,一旦赵元廷回到皇城,他便在皇宫午门处派侍卫伏击,将赵元廷杀死。
但是等了几日,赵元廷仍是没有动静,赵元平在宫中寝食不安,日日与他的心腹之臣商议对策。
最后,他们决定给赵元廷颁一道圣旨,让他即刻进皇城见驾。
赵元廷接了圣旨,便即刻离开军营,往皇城去了。
他在军营里待了四日,早已经将一切部署妥当,他属下的精兵乔装成百姓,这几日陆陆续续进城,在城中与自己人接了头,在赵元廷进入皇城后如何应对突变,一一做了部署。
自赵元廷进了皇城,暗处便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赵元廷一步步往皇城走去,全身都警醒着,时刻提防着暗箭来袭。
待到了皇城正门,宫人见了他忙弯身施礼,而后请他去掉腰间佩剑。赵元廷站着未动,他盯着午门内的宽广空地,脸上露出捉摸不定的神色。
那宫人忙又施礼,再请赵元廷去掉腰间佩剑。
赵元廷顿了片刻,而后将腰间佩剑抽出来,利刃出鞘,在宫人脖子上一抹,那宫人立即倒地不起。
随后,皇城外,赵元廷的人便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冲进午门。
午门两侧,皆是赵元平早已埋伏好的侍卫,双方厮杀在一起,没多时,午门里便鲜血四溅。
****
皇宫内的赵元平得了禀报,当即惊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而后询问堂下臣子该如何?
此刻这非常之时,臣子想的不过是如何自保,于是满朝沉默,众人皆皱眉沉思着。
很快又有护卫快速来报,说赵元廷的军队越来越多,午门埋伏的护卫已经招架不住,快要失守。
这些,大臣们坐不住了,甚至有人建议赵元平出面劝阻赵元廷,也有大臣提议干脆让赵元平让出皇位,以此安抚赵元廷……大殿里已经乱了套了。
赵元平气疯了,夺过护卫手中长剑,将刚刚提议他让位的大臣一剑刺死。
大臣们见了,也不管什么君臣之礼,转身纷纷逃出大殿,自寻生路去了。
赵元平手握长剑,跌跌撞撞奔向后宫,他要去找硕儿,她是他手中一张致胜的王牌,虎毒不食子,赵元廷也许会不在乎硕儿,但他不信赵元廷会置自己的骨肉于不顾。
待赵元平去后宫抓了硕儿,赵元廷已经带着自己的兵卫们冲进了大殿,稍有反抗的宫人皆被杀死,而那些投降之人,便被兵卫归置到一处,看管了起来。
赵元平押着硕儿出现在赵元廷面前时,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赵元廷,让你的人停手,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女人和孩子。”
硕儿身子笨拙地站在赵元平身前,见到赵元廷是又惊又喜,对他喊道:“将军,您回来了,硕儿等的您好苦啊。”
赵元廷没有说话,沉着脸一步一步往赵元平面前走去。
“停下,停下,”赵元平慌了,对赵元廷厉声喝道:“再不停下,我就杀了她。”
“大哥,你真的以为用一个女人就能威胁得了我吗?”赵元廷的步子仍是未停。
“你不管这个女人死活,难道也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吗?那可是你的骨肉血脉。”赵元平有些慌了。
“我的孩子若有事,大哥,我会让你给他陪葬的。”赵元廷越靠越近。
赵元平已趋于崩溃边缘,将剑在硕儿的脖颈处一划,立刻有鲜血喷了出来。硕儿软软地倒地。
没有了硕儿做掩护,赵元廷属下的十几只箭便齐刷刷地射向赵元平,赵元平几乎没怎么挣扎就倒地身亡。从登基到崩亡,只历时短短64日。
131 呼濯来到燕城()
【上一章结尾有改动,硕儿尚有余息】
赵元廷蹲下身子查看硕儿的伤势,她被赵元平划破了颈动脉,鲜血喷涌一地,却还残留着一丝意识,她睁眼看了看赵元廷,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孩子,我们的孩子……”
赵元廷见了这情形,心里也是不由一阵难过,他将硕儿抱进怀里,轻声对她道:“我会让我们的孩子好好的,放心吧。”
硕儿听了这话,嘴角竟露出笑意,而后慢慢闭上眼睛。
赵元廷放下硕儿,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会儿,最后终是定了定决心,举起手中的剑,划破硕儿的衣裳,露出圆圆的肚皮,而后又犹豫片刻,便用剑轻轻划开了那肚皮,一层又一层,赵元廷小心翼翼,他咬着牙,并不知自己会见到何种情形。
直到破开子宫那一层,里面一个尚还存活的婴儿在里面动着。
待赵元廷将那婴儿抱在怀里,只听一声嘹亮的啼哭之声划破天际,那是一个健康的男婴。
众人无不吃了一惊。立刻有人从大殿里寻了被子来,将那婴孩包了起来,随后祝贺道:“恭喜将军得子。”
“恭喜将军得子。”众人一并道。
赵元廷笑了笑,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天意啊,便起名叫赵意吧。”
而后赵元廷褪了自己的外衫,将硕儿盖住,说道:“我会将你厚葬,此生有负,来世再报。”
待回到将军府,将军府里也刚刚历经一场厮杀,有聚义庄与赵元廷悉心训练出来的侍卫军,赵元平的人马被全数剿灭。
当将军府里杀气震天之时,张雅娴便知,这一场仗若胜了,她的身份便要一朝成凤了。故而,张雅娴看着将军府前院厮杀在一起的两帮人,不但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内心涌动着一股压制不住的兴奋与期待。
宫里,赵元廷封锁了宫门,将所有活着的人聚集到一起,对他们道:“今日之事,皆是由贼人引起,皇兄被贼人利用,无辜丧命,幸得本将军及时赶到,制止贼人将事态扩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赵元廷看着那群低着头的人,“可有人觉得本将军说的不对的吗?”
“将军。”人群沉默了片刻之后,有人忽而开口道。
赵元廷将目光放到那人身上,伸手示意他说下去。
“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先帝崩亡,子嗣尚在皇后腹中,且不知是男是女,故臣认为,您理应登基为帝,铁肩担道,拯救万民于水火。”那人如此慷慨激昂道。
人群愣了愣,随即便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赵元廷的目光扫过那群人,良久,才沉声道:“本将军自然不能无视万民福祉,既如此,这皇帝,本将军做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当即叩倒,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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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已定,赵元廷将自己心腹留在宫中善后,自己则抱着孩子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里也已定胜负,张雅娴正指挥着士兵与府中下人清理尸体,见赵元廷怀抱着一个婴儿回来不免奇怪。
“是硕儿的孩子。”赵元廷对张雅娴道。
“硕儿呢?”张雅娴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
“被赵元平杀死了。”赵元廷回道。
听到硕儿的死讯,张雅娴当即心花怒放,只恨不能笑出声来,嘴上却道:“也真是个命苦的,孩子生了,她却走了……是男孩女孩?”
“男孩。”赵元廷沉声道。
张雅娴简直又惊又喜,当即从赵元廷怀里将赵意抱了过去,“往后这孩子便是我张雅娴的孩子,是这将军府嫡出长子,我定视他为亲生骨肉,将他抚养成人。”
赵元廷点了点头,“我信得过你。”
张雅娴又低头看了一会儿孩儿,这才又问道:“宫里如何了?”
她的意思当然是指的皇位。赵元廷自然明白,淡淡回了句:“如今,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吗?”
张雅娴的眼睛立即闪出了泪光,她深深施礼,由衷道:“臣妾恭喜皇上,臣妾等这一日等了好久。”
赵元廷将张雅娴扶起来,“抱孩子回房,回头让管家找个奶娘来,外面的事你便不要管了。”
张雅娴忙应了,抱着孩子回了寝院。
赵元廷站着原地,长出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空,而后在心里道:“和硕,我即将为帝,又刚刚得了皇子,我的人生除了你,再无何遗憾了。”
赵元廷感概片刻,便又迈步往外走去。赵元平已死,还有赵元治,他一直是和赵元平一路的,也必须死。
其余的兄弟,赵元重成年后封了王,迁去了外地,一心只研究学问,是个风月之人,何况在将军府时,赵元重也一直对自己示好,对赵元廷没有威胁。便让他继续做他的王爷好了。
赵元凯年纪还小,一直住在宫中,性子柔弱,也掀不起大风浪,也可以不必理会。
其余大臣,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整肃朝堂,非一朝一夕之功,赵元廷的皇位想要坐稳固,还需花大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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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胡。
呼濯到达燕城的时候,是上午,呼尔赫正在军营,待呼濯来到了藩王府,管家忙报了夏沐瑶。
夏沐瑶用过早膳,正在房内誊抄呼尔赫的兵书,听闻五王爷到了,便放下手中的笔,对燕玲道:“把我披风拿来,出去迎接五王爷。”
呼濯下了马,又将马车里的允灵扶了下来。
允灵,便是呼尔赫口中说过的安公子身边的女人。三年前,允灵只有16岁,是投奔安公子戏园子里唱曲儿的女子,她长得清灵,嗓音清脆,性情也活泼可爱,别人都不大敢接近性情淡漠的安公子,她却不同,有事没事地往安公子的面前凑。时间一长,活泼的允灵竟得了安公子的喜爱,将她留在了身边。
他们好的半年后,呼濯来到了燕城。
呼尔赫带他去戏园子听曲儿,呼濯便一眼看上了灵动可爱的允灵,他终日在戏园子里给允灵捧场,承诺带她一起去四海云游,呼濯本就是高大英俊的男子,又热情多金,时间一久,允灵便有些动心了。
安公子看出允灵的动摇,便道:“若你想跟他去,便去吧。”
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允灵最终决定跟着呼濯一道儿离开,她对外面的天地有很大的好奇心,她想跟呼濯一起去看看。
安公子没有挽留,他的脸上一贯看不出悲喜。
但是自允灵离开,安公子身边便再没有别的女子,他比从前更沉默更淡漠,除了呼尔赫,极少与人走得近,却又有许多深不可测的江湖关系,十分神秘。
再说那呼濯,与允灵站在藩王府门前,门房先一步迎接出门,而后将五王爷的车马下人带下去安顿。
有人将呼濯与允灵引进府中,在前院候了会儿,便见夏沐瑶从内院走了出来。
呼濯回头看去,便见一个粉雕玉彻的小丫头,端着雍容的气度,不疾不徐地迎过来,越走近,她的五官越清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形容的大概便是面前的这个小丫头吧。
呼濯看着,不由堆起满面笑意,呼尔赫忽然大婚,他本来还觉得奇怪,如今看来也倒容易解释了,若是自己遇见这丫头,也会将她娶回府中,捧在手心里宝贝着吧。
“弟妹夏沐瑶给五王爷请安。”待走到呼濯面前,夏沐瑶微微施了一礼,轻声说了句。而后,她的目光扫了一眼允灵,暗道,也不知她是不是呼尔赫曾说过的那个安公子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