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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瑶撅了撅嘴,没有再言语,她压根不信呼尔赫的。
呼尔赫这样抱着夏沐瑶,待快到了宴殿这才将她放下总归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需收敛过分亲昵的举止。
因为晚上还宴请了许多朝中重臣,故而,宴殿里的气氛便比午宴时要严肃的多,大家各自在座位上坐好,只等北胡王一声令
下,歌舞开席,把酒言欢。
夏沐瑶挺直腰板,因为乏累,胃口便不大好,吃了几口也便饱了。但是晚宴要许久才结束,她又不能一直这样干坐着,真是烦透了。
于是,吃吃停停,装作很认真地欣赏着歌舞,这晚宴真是漫长的没有尽头。而这帮臣子宗亲其乐融融地说了些什么,夏沐瑶全然未曾往心里去,她除了看看歌舞,便是偶尔扭头看看呼尔赫,如此无聊的晚宴,他倒是神态自若,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偶尔与自己对视,他的眉毛便是轻轻一挑,眼神带着笑意和挑逗,令夏沐瑶不由想起刚刚那场缠绵不由小脸一窘,嗔了他一眼。
晚宴结束后,便是赏月。
赏月倒是夏沐瑶一向喜欢的,只不过夜色太过清冷,站在高台之上,秋风吹来,令她不由缩了缩身子。
正缩着,秋莲却已经将披风送了来。
“你倒细心。”夏沐瑶围上披风,瞬间暖了不少,不由对秋莲轻声道。
“不敢瞒王妃,是燕王临行前命女婢带来的,听说夜里秋风寒凉,王妃身子弱,风寒又未痊愈,别又冻着了。”秋莲忙小声解释了。
夏沐瑶听了,笑意凝在嘴角上,呼尔赫,还真是为她想的周全。
高台上,男人们赏月论政,共话天下大势。而女眷们则在另一面赏月话家常,京中流行什么妆容,谁衣服上的花纹别致,戏园子里又流行什么调调,风流文人们又做了什么新作……简直聊的不亦乐乎。
这些话题,夏沐瑶统统不敢兴趣,她挑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仰望星空,中秋之月亮如银盘,月亮上面分布的神秘的纹路,她不由想象着,那是月宫的轮廓。嫦娥千百年来一直在月宫里寒凉独守,那份孤寂她是如何熬下来的呢?
思及此,夏沐瑶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披风,曾经她也如那嫦娥,居于皇宫冰冷一角,后来有赵元廷在身边,冰冷的感觉也仍是没有减少。但如今与呼尔赫渐渐久了,她竟渐渐感觉不到那冰冷之感了。
她是冰,呼尔赫却偏偏要做那火,将她慢慢融化。
“看来我终究是比你要幸运,不曾一直冰冷下去。”夏沐瑶仰头看着月亮,心里暗暗道。
****
一直到了亥时,赏月才算完成,众人与北胡王,王后一一辞别,出了宫。
直到坐到马车上,夏沐瑶才松了一口气。这一整日下来,她真是觉得疲累不已,此刻只想早早回去歇着。
起初,她还在马车里端坐着,走了一段路,她便挨不住了,倒在马车里睡了过去。
待到了王府,呼尔赫从马上下来,在夏沐瑶的马车前唤了一声,马车里没有声响,呼尔赫觉得瑶儿应该是睡着了,他掀开车帘,便果然见夏沐瑶倚在马车边上睡着。
他将瑶儿从马车上抱了下来,一路从府门回到寝院,夏沐瑶竟然都未曾醒来。呼尔赫笑笑,她果然是困的狠了。
直到回了寝院,呼尔赫将夏沐瑶的外衫褪了,夏沐瑶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身子骤然轻松了,不由舒服地哼了一声,倒在床上便舒服地睡去。
呼尔赫坐在床边,将她头发上的饰物一个个小心地摘了下来,放下发髻,而后端详着夏沐瑶沉睡中的小脸,乖巧的让人心疼。
正端详着,夏沐瑶却在梦中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摸了空之后,夏沐瑶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好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呼尔赫见状,忙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握住夏沐瑶的小手。
待握到呼尔赫的手,夏沐瑶的眉头这才展开,又安稳睡去。
她对他是依恋的,平日里因为性格使然,她一直不曾过多表露,而睡梦中的下意识才是她真实的思想,呼尔赫的心简直要怒放了一般开心起来。
中秋已过,呼尔赫与夏沐瑶在呼元筑的府上又多住两日,也便离开了。
临行前,老王妃拉住夏沐瑶的手,依依不舍,她真是越看越喜欢这个儿媳妇。木琦也叮嘱她往后要常来元京,夏沐瑶一一应了,微微笑着与她们道别。
与几日前相比,她对她们产生了亲人一般的情感。
“待得了闲,嫂子也可带着阿妈一道儿去燕城,我带你们在燕城好好转转。”夏沐瑶对二人道。
一旁的呼尔赫,听到夏沐瑶终于喊出了阿妈,不由满脸笑意,连声附和道:“瑶儿说的是。”
“瑶儿年纪小,赫儿你定要好生照顾她,若哪日她有了身孕,也定要派人通知阿妈,阿妈去看你们,等着我的孙儿落地。”老王妃对呼尔赫道。
听老王妃提起孩子,夏沐瑶羞了一下。呼尔赫却连声应了,朗声笑了。
一家人在门前又说了一阵,也便道别了。
上了马车,夏沐瑶伸出头,与老王妃与木琦好一阵挥手,直到看不见了,才坐回马车里。
“这小丫头,真是招人疼啊。”老王妃见夏沐瑶的马车一路远了,不由长叹一声,经过这几日相处,她竟有些舍不得她走了。
****
大康。
赵元廷带着一队人马渐渐逼近了边境。隔几日,张雅娴便会将皇城里的事飞鸽传书给他。他的队伍里一直打着一面黑底红花的高旗,那是信鸽辨别的信号。
皇城里并无何新事,硕儿在皇宫里,偶尔有消息传来,据说一切安好。太子赵元平秽乱后宫之事渐渐过去,他也从小心翼翼的状态慢慢缓和了过来,重新得意洋洋,并暗暗笼络自己的势力。
因为赵元平的太子之位,许多人也便顺着他的笼络,因为他再缺乏魄力与资质,却仍是皇位的继承人。与他交好,并没有什么坏处。
而那些暗地里属意赵元廷的人也大多表现的不动声色,他们并不排斥巴结赵元平,反正对付不同的人手段也不同,赵元平既然喜欢被奉承,那他们尽可以众星捧月,让他高兴。
但只要有一日,赵元廷一声令下,那他们便会尽全力支持赵元廷夺得大康的天下。
远在千里之外的赵元廷,读过张雅娴写着暗语的书信后,便在信鸽脚上绑一根绿色的丝线,表示一切安好。
“还有几日可到北胡?”这一日,赵元廷问身边的副官。
“据先锋队回报,再有六日左右便差不多能到边境。”副官回道。
赵元廷点了点头,这一路打探,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的状况,不知再往前走,会不会有所发现。一个杀死了五百人的地方,终归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
北胡,官道。
呼尔赫一行在路上行了两日,离燕城渐渐近了。呼尔赫并不急着回去,反正夏沐瑶难得与他一道出来,他想带着她多去几个地方。
这一路会路过两个城池,来的时候因为赶时间,两个城池皆未逗留,回去时,呼尔赫便想带夏沐瑶在这两座城池里分别住上一晚,瞧个新鲜。
呼尔赫将自己的想法说与夏沐瑶,夏沐瑶便点了点头,反正又没什么要紧的事要回燕城,走走转转也蛮好的。
所以两日后,呼尔赫便带着夏沐瑶入住了新城。
新城是一座小城,无甚特别,甚至有些冷寂,从城东到城西也不费些时候。安顿好客栈之后,呼尔赫带着夏沐瑶在城里转了一圈,除了当地的小吃,倒也没什么可以吸引夏沐瑶的。
但是夜里到底是在客栈睡了个好觉。客栈虽不甚华丽,也总比在野地里露营要方便舒适的多。
翌日,梳洗完毕,用过早膳,一行人便重新上路了。
109红城风波()
翌日,梳洗完毕,用过早膳,一行人便重新上路了。
夏沐瑶经过前一晚安稳的睡眠,精神不错,一行人启程前,她主动跑到呼尔赫的马前,仰着小脸,要求和他一道儿骑马。
呼尔赫嘴角一笑,弯身将夏沐瑶从地上捞了上来,将她抱在怀里,而后打马离开。
“下一个城要走几日?”路上,夏沐瑶问呼尔赫。
“一日半差不多了。”呼尔赫沉声回道。
“那个城叫什么?”夏沐瑶又问。
“红城。”
“真是奇怪的名字。”夏沐瑶念着红城的名字,而后道。
“红城并非是它本来的名字,只不过这个城里处处都栽着枫树,每年秋季,满城都是火红的颜色,许多人会慕名而来,只为看一眼满城如火的景象,红城也便如此而来,久而久之,人们也慢慢忘了它本来的名字,索性便改成了红城,现在是秋季,虽然有些迟了,但我们也差不多能赶上满城皆红的美景。”呼尔赫慢慢解释道。
夏沐瑶点了点头,心里不禁对呼尔赫满心的赞许,他懂的真多。并且也对那个红城充满了憧憬,一个满城都是红色的城会是什么样子呢?
****
到达红城是下午,还未入城,红城外便是随处可见的高大枫树,一株连着一株,如一片燃烧着的火,风一吹,红叶落地,在地面上铺出一面红色的路。
美的恍如梦境。
夏沐瑶瞪大眼睛,被面前这新奇的景象惊呆了,她见识过世间最好的物品,但这世间千百种大自然奇妙的景象,她却见的少,她瞬间被面前的景象融化了。
进了城,方知这红海另有新天地,整个城果然淹没在红叶之中,街道上,到处都是红叶,行走其间,恍如仙境。
“怎么会有这样的城?”一路惊奇地张望着,夏沐瑶忍不住又问道。
“相传几百年前,这里出了个酷爱枫树的财主,他出钱将自己居住的这个城里到处都栽种上枫树,就是想每年等着秋季时看一看树叶由绿色渐渐变成红色的那一刻,不过他当年栽下这些树的时候,树苗尚幼,景色再美也有限度,如论如何也没有如今这种盛景。”呼尔赫目视前方,轻声回道。
“你来过这里?”呼尔赫似乎对这里了如指掌。
“嗯。”呼尔赫含糊地应了一声。最近这几年,只要有时间,他都会带几个侍妾在秋季来这里住几日,观赏满城似火的美景。
但这种事,他自然不能跟夏沐瑶说,按照她的性子,即便是千年陈醋,她也一定会吃的。
夏沐瑶扭头看了呼尔赫一眼,没有再问下去,她被面前的景象吸引,内心又雀跃又新奇。
因着正在枫叶红了的最后几日,从邻近城邑赶来的观赏红叶的人差不多将红城的客栈全部都住满了。
呼尔赫偏偏一向不愿用自己的身份去麻烦地方官员,便一路寻了下去,最后在城内较为偏僻的地方觅得一间客栈,虽然只剩一间正房,其余都是大通铺,却也能住得下。
客栈里人很多,呼尔赫带着夏沐瑶去住二楼那间正房,其余侍卫和婢女住在一楼后院的大通铺里。
待进了房间,推开窗户,便可看见满目红色,站在高处,看到的风景格外不同。
夏沐瑶便趴在窗口,不肯挪地方了。
有人从后街看风景时,一抬头,便见到窗口上夏沐瑶的小脸,对于那些浪荡公子来说,夏沐瑶的美色可比满街的枫叶美多了。
内敛点的,看过之后便走了,孟浪的便站在窗下仰头看着,不时喊两句,“小妹妹,一个人哪?”
夏沐瑶只当未听见,仍专心望着风景。
呼尔赫听到窗外越来越多的撩拨,便走到窗口处,将瑶儿从背后拥在怀里,低头看了看后街的人行道,那些本来仰着脸在看夏沐瑶的男子们,见到呼尔赫凌厉健硕的模样,都出溜一声走了。
呼尔赫冷笑一声,而后对夏沐瑶道:“你是要歇会儿,还是要出去逛逛?”
“我想歇会儿,又舍不得这景色,”夏沐瑶回过身来,对呼尔赫笑了笑,娇声玩笑道:“不然你背我出去逛吧。”
呼尔赫愣了愣,夏沐瑶还是第一次对他撒娇,他将瑶儿的小身子扳过来,大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眼神温柔地看着她,“那我们在这里多住几日,等红叶落得差不多了,再回去。”
夏沐瑶也笑了,眼神狡黠地看着呼尔赫,“那你不要做政务了吗?”
“这里离燕城不到两日路程,快马加鞭八九个时辰也到了,若燕城有事,他们会派人来通知我。”呼尔赫伸手刮了刮瑶儿的小鼻尖。
夏沐瑶仍是嘴角带笑看着呼尔赫,“不必了,终日沉在美景,只怕也视若无睹了,不如惊鸿一瞥,心里时常念念不忘,待来年再来。”
见瑶儿竟已说到明年之事,呼尔赫愈发开心了,瑶儿这是一颗心愿意在他身边安定下来了吧?
“待明年,带着我们的孩儿一道儿来。”呼尔赫笑道。
夏沐瑶嗔了呼尔赫一眼,却并未说不。
“那你是答应了?”呼尔赫故意追问道。
夏沐瑶眨了眨眼睛,仍是面带着笑意,奇怪,呼尔赫说出这般话来她竟然不再气恼了,心里反而还涌出一丝丝甜蜜。她这是怎么了?
见瑶儿笑而不言,呼尔赫也便不再逗她,柔声道:“你先歇会儿,用过晚膳,我带你去逛街市,枫叶红了的这段时间,整座城都灯火通明,比白日里的景象更不同。”
夏沐瑶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那你呢?”
“我在一旁守着你。”呼尔赫柔声回道。
夏沐瑶这才放下心来,除了在自家府里,她在外面总没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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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瑶偎着呼尔赫,睡的格外安心,待晚膳时,呼尔赫才将她轻轻唤醒。
用过晚膳,呼尔赫便带着夏沐瑶一道儿去逛街市了。大街上的灯火已经点亮,相对于白日的热烈,晚间的气氛唯美,夏沐瑶走在其中,竟有种想要翩翩起舞的冲动。她一路好奇地东张西望,时不时地跑到小摊子上看个新奇。
呼尔赫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心里暖暖的,瑶儿素日里看着冰冷淡漠,但其实到底也是个孩子。
逛着逛着,便逛到最繁华的中街了,大街上有杂耍的,扭秧歌的,敲锣打鼓的热闹的不成样子,夏沐瑶何尝见过这种热闹的场面,不由好奇的跑上前去,却被一层层的人海隔着,如何也看不到前面的景象,便急的跳了起来。
一不小心碰到前面的人,那人回头,本来还气恼,却见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便猥琐地笑了,“小姑娘,要不要爷抱着你看啊?”
夏沐瑶退了一步,不去理他,那人却愈发来了兴致,拉了拉身旁两个朋友道:“爷我也见过不少小妞了,竟没见过这么俊俏勾人的,今儿个真是艳福不浅啊。”
那两人看了看夏沐瑶,也被夏沐瑶惊艳道,又看她孤身一人,便猜是和家人走散的哪家的小姐,此时正好掳走,带到他们的住处,可不就为所欲为了。
三人皆是这红城里官宦富户家的子弟,早就见惯这每年一次的红叶会的热闹盛况,夜里结伴出来也是没安什么好心思,此次见了夏沐瑶,便觉今晚没有白出来晃悠。
“小姑娘,爷带你去看更有意思的。”那人伸手便要去抓夏沐瑶的手。
却觉得自己的手腕倏地一疼,夏沐瑶身后竟忽然出来一个身材精壮高大的男子,那男子气势压人,面目不善,并非本城人。
这人一向跋扈惯了,忽然被一个外乡人欺负,自然心有不甘,但是看看呼尔赫的身量与力道,也自知不是呼尔赫的对手,便咬了咬牙,忍了下来。
呼尔赫冷眼斜睨了那人一眼,便带着瑶儿离开了。
那人恨恨地看着,使劲咬了咬牙,眼神露出凶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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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刚刚那男人吓了一回,夏沐瑶便不敢再离开呼尔赫的身边了,她挎住呼尔赫的胳膊,生怕人群再将他们隔开。
热闹的人群在夜深时渐渐散去,呼尔赫与夏沐瑶在街上逛了一圈,便往回去了。
人群熙攘,呼尔赫并未察觉到自己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只与夏沐瑶一路回到了客栈。
那几个人正是刚刚与呼尔赫冲突的人,他们悄悄跟在呼尔赫与夏沐瑶身后,知道了他们落脚的地方,最后从伙计那里打听到他们的房间,这才离开了。
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各自搬救兵去,每个人都回家带了几个自己的家丁来,三个人他们怕不是呼尔赫的对手,如今纠集了二十几个人来,还怕打不过他?
待他们带着二十几个家丁赶到客栈,那客栈的掌柜吓了一跳,却也知道那三个一向是城里的纨绔子弟,保管也无用,他们小小客栈自然是惹不起的,只好暗暗求楼上那客官是个时数的,可别跟这伙儿人起冲突,不然打烂了店里东西,他只能自认倒霉了。
110红城风波2()
这二十几个人气势汹汹地上了楼,直奔呼尔赫住的房间。
在他们一路吵嚷着上楼时,呼尔赫便听见了动静,他脑子转得快,立刻感觉到这帮人定是跟刚刚那几个人有关系。呼尔赫让夏沐瑶待在床上,自己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放下床帘,拎着自己的剑,刚走到门口处,便听得震天响的拍门声。
呼尔赫打开门,那些人立刻想冲进屋子,呼尔赫将剑一横,“刀剑不长眼,谁不想活尽管上前。”
那些人果然收住了脚。
呼尔赫用剑将他们逼退,而后关上房门。
夏沐瑶在床上听着动静,岂能安心,却又怕自己给呼尔赫添麻烦,便起身到门边,听着门外的动静。
“你,识相的将那小姑娘交出来,再给爷磕头道歉,爷便饶了你,不然今日定让你走不出这红城。”那人气焰嚣张道。
呼尔赫看了看那人,年纪尚轻,却一脸跋扈,想必素日里也是横行惯了的。
“这么大的口气?”呼尔赫冷笑一声,“想必你家有些背景?”
“算你有眼力,我爹是这红城的太守,这两位是通判家的公子爷,你今天惹了我们,是你不走运。”那人冷哼道。
红城的太守,呼尔赫想了想,原来是路太守家的儿子,如此没有德行,想必也是路太守素日里娇惯,由子及父,能有这般欺善怕恶之辈的儿子,那路太守的人品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