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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虽然颠簸的很累,多娅的耳朵却依然清醒不已,捕捉着另一个行帐里的动静,直到呼尔赫与夏沐瑶已经睡了,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这样行了三日,便到了卧龙寺的山脚下。
呼尔赫带着夏沐瑶和还儿还有几位精兵去卧龙寺里拜见宁远大师,其他人则在山下候着。
多娅在山下待着,无聊之余便跟燕玲攀谈起来,询问夏沐瑶与呼尔赫的日常。
燕玲虽然是个大大咧咧的,却也知道这个多娅是爱慕呼尔赫的,便故意添油加醋,将呼尔赫与夏沐瑶的日常描述的恩爱一百倍,直听得多娅有些恍惚,她脑子里的呼尔赫,与自己这几日见到的呼尔赫,和燕玲口中叙述的呼尔赫,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她敬仰的天神一般的男人,怎么会这般柔情缱绻呢?
山上,宁远大师将呼尔赫与夏沐瑶引进禅房,三人盘坐在蒲团上,宁远大师看着夏沐瑶,微微笑道:“今日来,是燕王妃有话要问老衲吧?”
“大师神算,我的确是有件事想求大师指点。”夏沐瑶忙回道。
“这件事,王妃不必问出口,老衲也知晓一二,当日狼群袭击旅人一事早已传开,而您在那一晚痛失爱子,您是想知道他如今的下落吧?”宁远大师说着,看了看呼尔赫。
见宁远大师一下子便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夏沐瑶不由眼眶一热,恭恭敬敬地向宁远大师叩拜道:“还请大师明示。”
90和硕,和硕……()
“王妃莫要客气,老衲只是略懂八字,按照小世子的生辰八字,他是……”宁远大师闭着眼睛沉思了会儿,沉声道:“这孩子,有帝王之命。”
夏沐瑶听了这话,有些不可置信,她看了看呼尔赫,这才轻声道:“大师,您是不是搞错了,顾儿他只是一个孩子。”
“帝王也是从孩子一点点长大的,”宁远大师笑了,又道:“何况老衲只是说小世子有帝王之命,但能不能真的成为帝王,则另当别论,小世子贵不可言,燕王妃不必担忧,他自有自己的人生轨迹。”
夏沐瑶垂下眼睛,心里有些乱,但是听到顾儿不会有危险,也稍稍松了口气。
还儿靠在呼尔赫的怀里,安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他不明白大人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得出自己的阿妈不高兴了,便从呼尔赫的怀里挣开,伸出小手搂住夏沐瑶。
夏沐瑶抬眼对还儿笑了笑,抓起他的小手亲了下。还儿的神情这才开心起来。
宁远大师看着还儿,“麒麟贵子,世子他日也是栋梁之才。”
“承蒙大师吉言了。”夏沐瑶对宁远大师微微一颔首。
宁远大师微笑不言,看了看呼尔赫,“燕王今晚在卧龙寺住一晚罢,傍晚诵经之时,让世子也一起听一听。”
呼尔赫看了看夏沐瑶,便点了点头,“那便有劳大师了。”
精兵下山传了话,让大家在卧龙山下扎营歇息一晚。
多娅仰头看了看半山腰上的卧龙寺,轻声问燕玲:“燕王与王妃今晚是住在寺里吗?”
燕玲给了肯定的回答,并道:“每次路过卧龙寺,燕王都会带着燕王妃去拜拜呢,寺里的宁远大师特别神,可以看得透未来呢。”
“哦?”多娅不禁有些心动了,“我也想上寺里求大师指点一二。”
“那宁远大师也并非谁都见的,也只有燕王或者北胡王,旁的人他是不见的。”燕玲小声道。
多娅不由一阵失望,却也再未言语,在婢女的陪伴下散了会步,待回来,精兵们已经搭好了行营,多娅路上颠簸的也有些累,便到行营里睡下了。
卧龙寺里,呼尔赫,夏沐瑶和还儿,跟宁远大师一同盘坐在诵经的大殿里,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听着大殿里众僧诵经。
平素里活泼好动的还儿,竟也难得地安静,有模有样地坐着,一会儿学着爹娘的模样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一会儿则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僧人的光头,大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诵经持续了一个时辰,到最后,还儿昏昏欲睡,便拱进夏沐瑶的怀里,睡了过去。
夏沐瑶抱着还儿,一直坚持到诵经结束,呼尔赫起身将还儿抱了起来,与夏沐瑶一道跟宁远大师告退,便回了自己夜宿的禅房里睡觉去了。
***
翌日,呼尔赫与夏沐瑶拜别宁远大师,下了山,重新踏上了回燕城的路。
在卧龙寺一晚,夏沐瑶睡得十分安慰,因而也有些精神,便不愿闷在马车里,与呼尔赫同乘着一匹马,一路迎着惬意的夏日微风,看着路上的好风景。
多娅在马车里见到,笑笑,而后将视线转到沿途风景,只觉得前途漫漫,竟好似没有尽头一般。
这一路,又走了两日,终于到了燕城。
待回到呼府别院,还儿下了马车,许是因为熟悉环境了,欢快地跑进了府里。
下人们在门口迎接呼尔赫一行,都看着蹒跚跑着的还儿,记得离开时,还儿还不能独自走路,但是一个半月过去,他已经能跌跌撞撞地跑几步了。
“将后院的房子打扫出来,安顿多娅姐姐住下。”夏沐瑶拉着多娅的手,将她介绍给自己府里的下人,“这位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姐,你们往后便喊她大小姐吧。”
“是,燕王妃。”下人们忙恭敬应了。
夏沐瑶便笑着待多娅进了呼府,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到呼濯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夏沐瑶与多娅同时扭头去看,便见呼濯从马上下来,与呼尔赫互相击了击拳,目光随即往夏沐瑶这边看过来,笑了笑,看到多娅的时候,不由道:“哟,这位美女是?”
夏沐瑶一向嫌弃呼濯孟浪,但今日却笑盈盈地将多娅与呼濯做了引见,“这位便是波拓大人家的千金多娅,也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姐,这位是大王的弟弟,五王爷。”
听到多娅的名字,呼濯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多娅,久闻大名,果然是出挑的美人儿呢。”
听了呼濯的孟浪之语,多娅垂眼,微微一施礼,“多娅见过五王爷。”
“诶,不必客套,起来起来。”呼濯说着,便伸手去扶了多娅。
在呼濯的手接触到多娅胳膊的时候,多娅忙往后缩了一下。
“我带多娅姐姐下去了,五王爷您请随意。”夏沐瑶见了,对呼濯说了句,而后带着多娅往府里走了进去。
呼濯一直看着多娅的身影,直到呼尔赫走到他的身边,他才笑着对呼尔赫道:“怎么?到底还是甩不掉?”
“人往后就住在我的府里了,如何?堂兄可有娶妻的念头?我觉得她倒很适合堂兄你。”呼尔赫看了看呼濯,轻声道。
“少来,烫手的山芋想丢给我?不然你就收了呗,人家一个堂堂尚书千金,肯不计名分地住进这里,这姿态也是够低的了。”呼濯拍了拍呼尔赫的肩膀道。
“有了瑶儿,我对女色再无念想。”呼尔赫淡淡回了句,而后与呼濯一道跨进府里。
“我看弟妹神色倒是如常呢。”呼濯对呼尔赫小声说了句。他指的是顾儿之事,自己的孩子刚一出生便被抱走,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必定是哭天抢地痛不欲生的事,但是刚刚见夏沐瑶,神态间并无凄苦之色。
“瑶儿的苦放在心里,她看似柔弱,却并非是个脆弱之人。”呼尔赫说着,心里便是微微一痛。
“这性子,让人如何不爱呢。”呼濯也紧跟着来了一句。
呼尔赫扭头看了呼濯一眼,又有些不悦又有些得意般说道:“瑶儿可是我的妻子。”
“知道知道,”呼濯不耐地打断呼尔赫的话,“谁又没说她不是你妻子,但那又如何,这样的女子难不成还只许你一个人爱慕?”
呼濯的为人呼尔赫自然清楚,故而也不生气,一笑而过。
这话也只有从呼濯口中说出来,呼尔赫觉得好笑,换做别人,应该早就挨打了吧。
“多娅为何会跟着你们来燕城?”呼濯又疑惑地问道。
呼尔赫便将在元京发生的事告诉了呼濯,呼濯听了,也是朗声大笑,“真想见见当时波拓的表情,弟妹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这才18岁,再长两年我还真担心她会上天呢。”
一句话,说的呼尔赫也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你的官职不久便会恢复的吧。”笑过之后,呼濯又道。
“一切听大王的意思吧。”呼尔赫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反正北胡王的旨意一日未到,他就一日不能给别人肯定的回复。
“顾儿一事,你可有何打算吗?”二人一直走到庭院里,站在一棵大树下,呼濯又问。
“顾儿定是跟着赵元廷入了宫了,深宫戒备森严,宫宇众多,又不知他会住在那个殿里……要救顾儿,谈何容易?”呼尔赫皱了皱眉。
“要我说,赵元廷在元京的时候,就该直接在宫里将他扣下,逼他交出顾儿。”呼濯惋惜道。
“大王性格磊落,自然是不屑于做这种事,何况顾儿还在他们手里,赵元廷为人心机深沉,定不会就范的,也不能真的将赵元廷杀了,杀了他,顾儿也便没命了。”说起这些纠葛,呼尔赫的神情便凝重起来。
“那便慢慢想法子吧,早晚,总要将顾儿找回来,不然弟妹这辈子总不会真正幸福。”呼濯也凝重起来。
这道理,呼尔赫何尝不懂,但目前却能如何呢?
“大王意欲寻个一流的铸剑师,堂兄你曾云游四海,可曾结识过这种人?”呼尔赫问道。
当务之急,呼尔赫觉得是加强北胡大军的装备,而后再跟大康来一场你死我亡的大战。
“最好的铸剑师自然是在大康,这种事你还是问问那个开戏园子的稳妥,他不是从大康来的吗?”呼濯提到安公子,只用开戏园子的来代替,他和安公子之间,因为一个允灵,一直是有些嫌隙。
呼濯言之有理,呼尔赫点了点头,而后与呼濯一道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下人端来茶,放在石桌上,二人相对无言,默默饮茶。
***
夏沐瑶将多娅带去她的院子,四处看了看,因着每日有人打扫,屋子里窗明几净,毫无灰尘,只是没有人气。
“别院有点小,只得委屈姐姐住在这里了,有任何需要的,让你的婢女去找管家拿,千万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夏沐瑶对多娅嘱咐着。
“这里很好,我很喜欢。”多娅忙道,“往后我在府里定是会有叨扰之处的,妹妹你可要多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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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既已结为姐妹,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夏沐瑶笑笑,“我住在中院,姐姐若是闷了便来寻我,你先洗洗歇着,一会儿我们一道儿用晚膳。”
多娅点了点头,夏沐瑶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中院,便见到坐在石桌边饮茶的呼濯和呼尔赫,她停住脚步,走到呼尔赫身旁,呼尔赫伸手想拉夏沐瑶坐到他腿上,却刚一伸手便被对面的呼濯给制止:“得了得了,我还在这儿呢,看不得你们黏黏糊糊的劲儿。”
呼尔赫听了,便收回了手,对夏沐瑶笑笑,“那边都安置妥当了?”
“嗯。”夏沐瑶应了声。
呼尔赫便再没问什么,只把大手揽在夏沐瑶的腰上,“辛苦你了。”
夏沐瑶看着呼尔赫笑了笑,“这有什么辛苦的。”
呼濯看不下去对面二人的柔情蜜意,叹口气扭开头去,却见到一路蹒跚而来的还儿,呼濯忙起身走过去,一把将还儿抱了起来,“好儿子,想义父了没有?”
还儿对着呼濯甜甜笑了,肉呼呼的小手摸了摸呼濯的脸,而后点了点头,乖巧机灵的模样简直让呼濯的心都快融化了。
呼尔赫在一旁看着,不由笑了,轻声对夏沐瑶道:“这小子这么小就会哄人了,长大了还得了。”
夏沐瑶也噗呲一乐,弯身在呼尔赫耳边低声道:“还不是随了你。”
“但我只哄过你,这小子谁都哄。”呼尔赫忙帮着自己开解。
夏沐瑶甜蜜地嗔了他一眼,不再言语,目光看向还儿,目光满是欣慰之色。
***
呼濯留在别院用晚膳,多娅也来了。
多娅见过呼尔赫与呼濯,又与夏沐瑶打过招呼,呼尔赫没有言语,倒是呼濯,赶在夏沐瑶说话之前招呼道:“坐,坐,别拘谨。”
多娅半低着头,沉默着坐了下去。
呼尔赫与夏沐瑶坐在一道,呼濯与多娅面对面,各自坐一桌。
“姐姐尝尝,也不知府里厨子的手艺合不合姐姐口味。”夏沐瑶看着多娅,轻声道。
多娅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的确是拘谨的,不管是呼尔赫,还是呼濯,都让她感觉到难为情,她还从未与陌生男人一道进餐。
夏沐瑶看出她的拘谨,却也没办法,适应一个新的环境,这种事还要她自己去努力。
不过对于夏沐瑶来说,她完全不认为这是问题,自13岁起,她便一直在陌生的环境独自咽下那些孤寂,彷徨。
彼时,她并没有多娅这么幸运,想后退的时候还有家人在等她,她在这世上已是孤独一人,她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
若不是后来与呼尔赫相爱,有了可爱的顾儿,她的人生又有何乐趣可言?
思及此,夏沐瑶脸上有了感概的笑容,她看向多娅,轻声问道:“姐姐,饭菜可还合口味吗?”
“蛮好。”多娅抬头,对夏沐瑶轻轻笑了笑。
“别院里的厨子是燕王专门为燕王妃找的,所以这些菜都是中原口味,跟我们北胡很不容易,你能适应真是再好不过,不然往后可会难过喽。”呼濯在一旁看着多娅道。
多娅听了这话,窘的低下了头。
呼濯看了,不由叹了一口气,“你总是如此羞涩?”
多娅头低得更低了,而后放下了筷子,起身对呼尔赫和夏沐瑶说了句:“我吃饱了,恕我先告退。”
“姐姐慢走。”夏沐瑶忙回道。
那多娅便转身离开了膳堂。呼濯张着嘴一直看着多娅出了膳堂的门,好大一会儿才回过头对呼尔赫道:“你看见没有,她至始至终都搭理过我,好歹我是个王爷,竟如此忽视我,真是不成体统。”
夏沐瑶暗暗对呼濯翻了个白眼,王爷却从来没个王爷的样子,又为何要搭理你?
夏沐瑶脸上微妙的小表情,呼濯自然没有忽略,他探究地看着夏沐瑶,“你心里在想什么?在骂我对不对?”
“为何您会这样想?莫非您觉得自己是个该骂的?”夏沐瑶淡着一张脸,问呼濯道。
呼尔赫在一旁哈地笑了出来。
呼濯故作气恼的模样看着夏沐瑶,那张小脸真是太悦目了,但是这张嘴真是刻薄与欠揍。
“你倒是管管她,管管她。”呼濯对呼尔赫抱怨。
“但是我觉得瑶儿说的没错。”呼尔赫笑了起来。
嘁。呼濯不屑地哼了声,以示自己的不满。却随后也不觉笑了起来。
门外,未曾离开的多娅一直站在暗处听着膳堂里的声音,听到他们的笑声后,她这才转身离去,夏沐瑶太过玲珑剔透,那份坦然与睿智,她不可企及。
夜色里,多娅远去的背影,一步步写着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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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之后,呼濯也懒得回幽台,便在别院里住着了,夏夜,拉着呼尔赫在外面乘凉,聊天。
夏沐瑶回了房间,又怕多娅没有吃饱,便命膳房送了茶点过去,这才得空沐浴一番。
待沐浴之后,夏沐瑶出门,将长发歪在一旁,让它们在夜风里晾干。
院子里的呼濯伸着脖子看过来,大红灯笼下,夏沐瑶的身影有股子特别的朦胧的美,看的呼濯感叹不已,他看了看呼尔赫:“我连大王都不曾羡慕过,但我真的很羡慕你。”
呼尔赫自然明白呼濯所指,便伸手拦住呼濯的目光,“这可是羡慕不来的事,”说着,呼尔赫起了身,“堂兄,夜深了,快去睡吧。”
言毕,呼尔赫也不管呼濯如何不愿意,愣是将他推出了院门。
“没人性。”呼濯只好离开,临走,送给呼尔赫这样一句。
呼尔赫却哪还管他如何说,回身走到廊下,一把将夏沐瑶抱起,进了卧房,而后将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吻住她仍带着香气的嘴巴。
夏沐瑶在喉咙里闷哼了一声,两只小手撑在呼尔赫胸前,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发了疯,又怕他按捺不住,她可还没过产褥期呢。
呼尔赫吻了许久,大手在夏沐瑶的身体上摸索着,而后停在夏沐瑶柔软的翘臀上捏了捏,低声道:“瑶儿,我忍的好辛苦。”
夏沐瑶被吻的透不过气,喘了几口才轻声回道:“我也是。”
听夏沐瑶回答的如此坦白而露骨,呼尔赫不由无奈一笑,另一大手抚了抚夏沐瑶的小脸:“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再等些日子便好。”夏沐瑶伸出小手拍了拍呼尔赫的脸,而后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轻声道:“睡觉吧,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呼尔赫躺在一旁,仍是靠在夏沐瑶的耳边,闻着她沐浴之后香香的味道,呢喃道:“这么香,让我如何能不想呢?”
夏沐瑶却没有再接呼尔赫的话,她张着眼睛望着床顶,忽然道:“你说,为何宁远大师会说顾儿有帝王之命呢?”
呼尔赫的脑子唰地清醒过来,他沉吟片刻,“或许大师的意思,只是说顾儿是大贵之命吧。”
夏沐瑶却摇了摇头,“赵元廷又为何要掳走顾儿呢?若是想报复我们,他也可以抓走还儿的呀,不是比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孩子更容易带吗……”
呼尔赫的心越来越紧张了,夏沐瑶聪慧,这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呼尔赫太怕她会从这些片段里觉察出蛛丝马迹来,关于她曾被赵元廷卑鄙占有过的事,他要确保她一辈子都不知道。
思及此,呼尔赫忙又翻身将夏沐瑶揉在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住她,大手在她滑嫩的小身子上来回摩挲着,他要令她火热,不去想这些事。
果然,没多久,夏沐瑶就被呼尔赫抚摸的软了下去,她的小脸红了,推开呼尔赫,“不行,我们不能。”
“那个不行,我们可以这样……”呼尔赫便附在夏沐瑶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羞的夏沐瑶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