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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一生推-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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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桌上,大家都言笑晏晏的,好似真的是一群要好得不得了的姐妹花。可在各人的眼神交汇之时,那就是电闪雷鸣,杀气四溢,一顿饭吃完能把人给累成狗。

淑妃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向戴若泽说道:“贤妃,你救驾有功,保住了陛下,也是我们众姐妹之福,我敬你一杯。”

戴若泽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带头敬酒的会是淑妃,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戴若泽当然不会当众落一个女人的面子,说道:“保护陛下是我该做的事。”

两人碰杯,喝了酒。

淑妃敬完了,别的嫔妃也挨个儿给戴若泽把酒给敬了,最后轮到了皇后。

皇后未语先哭,她哭得分外伤心,把一干人全都哭懵了。

皇帝问道:“皇后你哭什么?”

戴若泽说:“皇后想必是为陛下所哭吧。”他善解人意地劝慰皇后道,“皇后娘娘,陛下已平安归来,且没受到任何伤害,你就别再忧心了。”

皇后说:“本宫如何能不忧心,陛下鲜少出宫,一出宫就遇到这种事,嘤嘤嘤嘤,若陛下有个万一,咱们姐妹们可都怎么办啊。”她娇弱地往皇帝肩上靠,“陛下,为了臣妾们,您也要保重龙体啊。”

戴若泽离开座位,走到皇帝左边,不着痕迹地隔开皇帝和皇后二人,他笑着端起酒杯,说道:“皇后娘娘,喝了这杯酒,就当是我们替陛下祈福去除晦气了。”

戴若泽率先把酒喝了,皇后抿了一小口,她拉住戴若泽的袖子,哭道:“贤妃啊,你是立了大功了,咱们姐妹们全都欠你一个人情。”

戴若泽说:“皇后娘娘言重了。”

皇后说:“贤妃莫要谦虚了。”她抹了泪,忽然问道,“本宫有一事好奇,贤妃跟随陛下去了武林大会,又不像荣嫔那般有公务在身,该是时时刻刻都和陛下在一块才对,为何陛下遭了歹人的绑架贤妃却安然无事呢?”她说完这话住了口,又泫然欲泣道,“荣嫔,本宫绝没有怪你的意思。”

戴若泽黑线地想,皇后娘娘你敢再假一点么?你这和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一定和刺客楼有关系有什么区别?!

敬完了一轮酒,大家都各归各位,由皇帝苍白地念了几句开场白后,嫔妃们这才动筷了。

戴若泽平日里和皇帝用餐时都是没个讲究的,径直就用自己的筷子给皇帝夹菜,皇帝也不介意,虽然偶尔会挺烦地嘀咕两句这个菜他不喜欢,那个菜不好吃,但也总会屈服于戴若泽的各种流氓手段而把菜给吃了。

这事对二人来说都挺平常的,但落在别人眼里,那就太不寻常了。

自己用过的筷子给别人夹菜那就是让人间接吃口水啊,除了极亲密的人之外一般都不会这么做的,何况皇帝是当朝天子,吃别人的口水什么也太不符合形象了吧!

嫔妃们清一色的羡慕嫉妒恨,纷纷想象着把戴若泽的角色替换成自己。

酒过三巡后,有人提出了一个问题。

宁贵人问道:“咦,贤妃娘娘,容答应回乡省亲要几时才会归来呢?我倒是挺想他的呢。”

戴若泽在住进浅香院后,容锋和宁贵人是来串门串得最勤的两个人,碰见过几次。

容锋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宁贵人又时常是带着卢贵人所做的糕点来的,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说得上话的。

戴若泽微阖了眼睑,他很意外会是宁贵人来问这个问题,毕竟在他搬到哲言宫前,两人就是隔离隔壁的邻居,为什么早不问晚不问偏偏这个时候问呢?

戴若泽说:“年后吧。”

在戴若泽的求情下,皇帝没有向外公布是容锋串通刺客楼绑架的他,只说是容锋害了思乡病,卧床不起,皇帝怜悯他,便下旨令他回娘家了。

宁贵人说:“真好,我也许久没回家了。”

一说到了家乡,别的嫔妃们也都流露出了思念的神色。

戴若泽说:“各位姐妹兄弟不用伤怀,我们既入了宫,那皇宫就是我们的家,有陛下在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来,我敬各位。”

戴若泽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一桌子人的愁绪,略低迷的气氛又调动起来。

一群人吃喝开了。戴若泽仰头喝酒,目光在宁贵人,淑妃和皇后三人间转了个圈,意味深长地笑了。

☆、第六十四关

第六十四关

一群莺莺燕燕到了掌灯时分才散了;戴若泽把人一一送走后;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脸,假笑了一个多时辰,脸部肌肉都僵硬成石头了。

戴若泽返身回了大厅,宫女们已把餐桌都收拾好了;剩下皇帝在厅内立正。

戴若泽笑眯眯地把自己挂到皇帝身上,掐了掐皇帝因吃多了而微微鼓起的肚子;说道,“陛下今儿就别走了吧。”

皇帝“啪”地拍红了戴若泽的手背,严肃道;“别乱摸,你不是说饭后摸肚子会长出小肚子的么。”

戴若泽茫然道,“我有说过这种话么,”

皇帝把戴若泽的脸向外拉成大饼脸,“你就不能好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么!”

戴若泽吊儿郎当地并拢食中二指行了半个军礼,说道:“我始终记得要吃掉陛下的话。”

皇帝:“……”这个臭流氓真的烦死个人了!

在戴若泽无所不用其极的死缠烂打下,皇帝到底是留宿了哲言宫。

这是皇帝纳后宫来第一次在嫔妃宫中就寝,自然也就成了宫中的大新闻,直把戴若泽的恩宠推到了顶点。

渐渐地,宫里就出现了一些声音,例如“贤妃娘娘福泽无边,连皇后也比不过”,“贤妃娘娘势头高涨,来日是要当上皇后”的一类颇大逆不道的流言。

这流言传得厉害,后宫里是人尽皆知了,在朋友圈里戴若泽没少被调侃,大家的语气也都挺平和,好似人人都把这流言当做一个笑话,就连皇后也以此来开玩笑。但是,只有戴若泽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是多么的暗潮涌动。

因为,他又回到了冷宫那时的日子,天天与有毒的饼干,有毒的水杯,有毒的饭菜做着斗争!

戴若泽苦不堪言,只好要么往未央宫跑,要么往浅香院跑,这才能减少他的中招次数。

戴若泽看着无忧无虑啃着山茶花的小黄,担忧道:“子鸿会不会把你做成狍子肉啊。”

“我不喜欢吃狍子。”阮子鸿收了剑,说道,“你都有了自己的宫殿了还成天往我这里跑,成何体统。”

戴若泽说:“我也不想啊!哲言宫根本没法住好么,连空气里都是有毒的。”

阮子鸿疑惑道:“毒?什么毒?”

戴若泽说:“我又不懂毒药,反正只要是食物里总会有毒药的。”

阮子鸿说:“我记得你住冷宫时也有人下过毒,下毒的是你的宫女翠花,但翠花已死,又是谁给你下毒的?”

戴若泽苦笑道:“翠花就是个小喽啰,她一介宫女,哪儿有本事去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毒药,必定是有人指使她的,但是她到死也没说幕后指使者是谁。后来我跟着你住之后倒是消停了,许是幕后之人也忌惮你的强悍不敢轻易对我下手,这不,一瞅着我搬入了哲言宫落了单,我就又成待宰羔羊了。”

阮子鸿上上下下打量了戴若泽一番,“你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像是羔羊这么纯善的动物。”

戴若泽:“……”这是个比喻好么!你抓住重点啊亲!

阮子鸿这么一问倒是提醒了戴若泽了,追查下毒的幕后黑手是一条支线任务,而且当这条支线完成后将会有特殊奖励。他在浅香院住的这段日子都没有受过毒药之扰,倒让他把这件事给抛诸脑后,想来,他也该走走这条支线了。

戴若泽把小黄寄存在了浅香院,主要是这头狍子好奇心太强,又老爱和戴若泽抢点心吃,偏偏抢到的点心十有八|九都是有毒的,挂了好几次,害得戴若泽不得不主动读档重来,累得慌。

安置好了小黄这个捣蛋鬼,戴若泽就要去追查下毒之人的事了,虽说他对这个支线任务没有上过心,但是他也不想老是莫名其妙地就死了,再说这次他也不可能再搬去跟阮子鸿同住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总要自己负责的。

要从何处着手追查呢?戴若泽有点犯愁。

自翠花死后,他身边的宫女就剩下了丽花和新来一个绿花,他也试探过这两个宫女,可丽花和绿花却都是对此事毫不知情的,戴若泽怕她们是演技太好,还给她们吃过有毒的食物,但两个宫女都是眼都不眨的就吃了,毒发时还以为是戴若泽故意要害她们,哭得好不伤心。戴若泽有了深深的负罪感,读取进度后也就对两个宫女没了怀疑。

既然不是宫女下的毒,那毒又是从何而来呢?戴若泽把人选锁定到了来哲言宫串门的妃嫔身上,也就是他们才最有动机。

来哲言宫的人很多,几乎每个嫔妃都会三五不时地来坐坐,但来得最勤快的人,分别是岚贵妃,良妃,荣嫔,羽嫔,宁贵人这五人。

戴若泽自动划掉了阮子鸿的名字,那余下的嫌疑人就是四个了。

戴若泽将四个人一一分析了一遍。

岚贵妃,位份比戴若泽高,即使戴若泽再升一级,那也是与岚贵妃平起平坐,暂时是不会影响到他的地位的。再者,岚贵妃沉浸在法器的研究中,只要皇帝给他的研究经费管够,他才不会在乎位份不位份的。而在这后宫嫔妃中,除却阮子鸿外,岚贵妃就是和戴若泽最要好的了。

戴若泽划掉了岚贵妃的名字。

良妃,在戴若泽升上妃位后与戴若泽逐渐熟络,在此之前,两人可说是素不相识的。戴若泽住在冷宫的那段期间,他和良妃没说过话,而当时的他位份也低,比起良妃是拍马也不及,良妃没有理由会来毒害他。

戴若泽划掉了良妃的名字。

羽嫔,戴若泽在进游戏之初遇到的第一个嫔妃,用自己的胸脯完美地诠释了胸霸二字。羽嫔对皇帝明显是有好感的,也有野心,这从她想把戴若泽发展成自己的势力这一点就能看出。可羽嫔恰巧就是应了胸大无脑这句话,十分好忽悠,戴若泽几句话就能拐跑她的思维。由她来做下毒这种需要精心策划的事,似乎不大行得通。

戴若泽在羽嫔的名字上点了几下,又想起牵扯出这个支线任务的那盘酥饼,他第一次中毒就是吃了酥饼所导致的,而这酥饼据说是羽嫔赏赐的。后来,他从宁贵人处得到了一盘一样的酥饼,也说是羽嫔给的,他却是没有吃,也不知是有毒没毒。

戴若泽思考了会儿,在羽嫔的名字下划了一条线,他转了转笔杆,又涂掉了羽嫔的名字。

羽嫔是在冷宫是死过一次的,如果羽嫔是幕后黑手的话,她没理由会被自己的毒毒死,毕竟没有一个人会笨到中自己的陷阱,因此,羽嫔的嫌疑是可以排除的。

那么,嫌疑人名单里就只有宁贵人了。

宁贵人,外表是只小白兔,内心隐藏着大灰狼,戴若泽始终忘不掉宁贵人曾把他切成肉酱给华嫔包饺子的事。宁贵人和宫中大多数嫔妃不同,他对皇帝没有半点遐想,他不像是岚贵妃或者阮子鸿那样沉浸在自己的事业里所以无暇他顾,他是因为心有所属。

也许在别人看来,宁贵人和华嫔是青梅竹马,这两人一同进了宫,自然是要相互照拂的,亲近些也无可厚非。可在戴若泽看来,却不止如此。

宁贵人明明不是跳舞的料,却是要华嫔手把手地教他,制造各种亲密接触,无所不用其极地占便宜,简直是戴若泽的翻版。且宁贵人跟戴若泽交谈时,那是三句话不离华嫔的,全是溢美之词,就这样还看不出这俩人有猫腻的话戴若泽的这对招子不要也罢了。

戴若泽也琢磨过宁贵人和华嫔的事,很显然华嫔是对宁贵人是不感兴趣的,撑死就把他当做弟弟。华嫔似乎也察觉到了宁贵人对他的心意,近日里已在疏远宁贵人了,常找各种借口不让宁贵人上门。

宁贵人一郁闷了就爱来哲言宫,他也就成了哲言宫造访次数最多的客人。

戴若泽在宁贵人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

戴若泽虽把宁贵人定为了重点嫌疑人,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宁贵人会对他下毒,他又没对华嫔出过手,宁贵人没理由对付他啊。

难道是他错怪了宁贵人?不一会儿,戴若泽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哲言宫里的毒不是偶尔有,是时时有,但在哲言宫中又没有人是幕后之人的爪牙,那就必定是时常来做客的嫔妃自己亲自动的手。

去除掉绝对不可能的,那剩下那个再不可能也是可能了。

戴若泽用指甲扣了扣桌子,要怎么做才能让宁贵人露出马脚来呢?

戴若泽在朋友圈发了一张他在吃桂花糕的图片,配字是:“我死了后,记得替我收尸”。

他这图片和文字都没头没脑,众人都关切地问他是出了什么事了。

戴若泽回复道:“命苦啊,银针黑成炭了。”

戴若泽此话一出,嫔妃们都悚然而惊,银针黑了,说明这桂花糕有毒啊。

哲言宫中的桂花糕也不是稀罕物,后宫里的每个人都是有份儿的,戴若泽的这一份有毒,那他们的呢?是不是也有毒呢?!

嫔妃们在测试完自己的桂花糕是否有毒后都给戴若泽留言说自己的是没有毒的,良妃羽嫔这类跟戴若泽关系尚可的还问戴若泽是不是他的银针出了问题,否则这同是御膳房批量送来的桂花糕为什么会只有戴若泽的那一盘是有毒的。

戴若泽说:“是啊,为什么我这盘有毒呢,我真的好好问问下毒的人呢。”

戴若泽发完这一条后,片刻后就把他发出的朋友圈给删了。

他不删不要紧,这一删,嫔妃们心里都没底了,这是真的有人要害戴若泽?!可戴若泽正得宠,现在公然毒死他那不是给皇帝添堵么,这也太大胆了吧?

下毒的人是谁?这下,殡妃们全都在猜测这个问题了。戴若泽关了传声筒,疲惫地揉了操太阳穴,他要做的,就是等幕后下毒人自己暴露了。

☆、第六十五关

第六十五关

戴若泽在哲言宫里等;等了三天;后宫嫔妃全都来走了个过场;连淑妃和戴若泽这么不对盘的也来了;可宁贵人却是反常地一次也没有来。

按照宁贵人坐不住的性子以及他和戴若泽的交情;有人要毒害戴若泽;他总该是来关心关心的;但他没有露面;而他没有露面的这三天;哲言宫的食物也没有一样是有毒的。

戴若泽叹了口气;他虽早就猜到了答案;但在确定了后,仍是挺失落的。

华嫔问道,“贤妃娘娘在叹什么气;”

戴若泽说:“没,我胀气了,叹一口气缓解一下。”

华嫔说:“……呃,那贤妃娘娘今日叫我过来是想学什么样的舞蹈的呢?”他在大厅旋转了一圈,大红色的水袖与拖地的裙摆随之转动,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以贤妃娘娘的身段,学将军舞倒是不错,这舞描述的是将军上阵杀敌,很是阳刚,若是在除夕晚宴上献给陛下,那是顶好的。”

戴若泽盯着华嫔没有一根腿毛的下身发呆,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们去暗香院串个门吧,我想念卢贵人的手艺了。”

华嫔面有犹豫之色,但也不好扫了戴若泽的兴,说道:“那我也沾娘娘的光,尝一尝卢贵人的手艺吧。”

戴若泽说:“华嫔,你我何须如此拘谨,当初是你教我舞蹈,算来我们也是有半师之谊的,你叫我名字便可。”

华嫔行了一个标准的女嫔妃的礼,说道:“贤妃娘娘说笑了。”

戴若泽嘴角抽了抽,要不是华嫔那低得快袒胸露乳的领口暴露出了他的胸平坦得一马平川的事实,他绝对不会信这是个男人的!另外他特想问华嫔冷不冷,大冬天的穿低胸衣真的没问题么?!

戴若泽和华嫔到暗香院时,正巧对面浅香院的阮子鸿正要去遛小黄,双方一碰面,小黄就撒开蹄子可欢快地扎进戴若泽怀里了。

小黄蠢着一张狍子脸仰望戴若泽,双目含泪,嘤嘤嘤嘤,主人你是不要我了么,为什么要把握丢给软软?!软软好恐怖,我只是咬断了一棵山茶花的树根而已他就要把我当做肥料,要不是我跑得快都没有命来见你了好么!

小黄努力地向戴若泽传达自己跪求回主人身边的信息,奈何戴若泽与他物种不同,愣是没有对上小黄的脑电波。

戴若泽揪着小黄的耳朵,说道:“子鸿把你养得很好嘛,都胖了两圈,啧啧,膘肥体键啊,干脆把你送给子鸿好了。”

小黄悚然而惊,两股战战,尾巴炸成了一朵白花,戴若泽不解其意,用眼神向阮子鸿询问。

阮子鸿神秘地笑笑,不语。他虽然不喜欢吃狍子肉,但养肥了当做话花肥也是不错的。

既然遇上了,戴若泽就让阮子鸿和小黄跟他们一道去暗香院。

三人一狍子进了院子后,见到的却不是宁贵人,而是难得一见的卢贵人。

卢贵人在院里的石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做蛋糕的模具,用一个大碗装着白色的面糊,依次倒入模具里,戴若泽他们老远就闻到了香甜味。

戴若泽和小黄一齐吞了吞口水,说道:“卢贵人这蛋糕还没做好呢就能勾起人的食欲了。”

卢贵人似乎这才注意到自家院子里来了几个人,悠闲做蛋糕的劲儿顿时就没了,他急促地放下了大碗,在自己的白色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声如蚊蝇地说:“问贤妃娘娘,华嫔娘娘,荣嫔娘娘安。”

戴若泽径直沾了一点面糊,尝了尝,又把意图将大头塞进海碗里的小黄给赶走,笑道:“卢贵人不必拘束,我在浅香院住时没少吃你的蛋糕,真是太好吃了!”

卢贵人眼底有着喜色,一个糕点师最高兴的事就是别人夸赞他的糕点做得好了,他简短地说:“谢谢。”

戴若泽说:“谢什么谢,我才要谢谢你。嘿嘿,吃了你那么多的免费蛋糕也没多上门来跟你聊聊天,是我做得不好。”

“不不不。”卢贵人摇头摆手道,“贤妃娘娘没哪里做得不好,是我……嗯,阿远,就是宁贵人,他长劝我多出门和各位娘娘走动走动,是我太惫懒了。”

戴若泽说:“宁贵人说你生性喜静,是以我也不好来打扰你了。说起来,宁贵人人呢?”

卢贵人面有忧色道:“阿远病了。”

戴若泽尚没发表言论,华嫔抢先问道:“阿远生什么病了?他为何从没与我说过?看太医了吗?”

卢贵人说:“阿远说不是大病,没让我叫太医,前两天也都还好,就是恹恹的没精神,食不下咽,但今天就起不了床了。”

华嫔恼怒道:“卢贵人,你也太不知轻重了,都起不了床了能是病得不重么?阿远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么?不叫太医难道不会让人来知会我一声么!”

卢贵人本就是性子内向的人,鲜少与人接触,华嫔朝他这一通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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