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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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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程序。

    事情紧急,新乡情报站的负责人,已经开通了随身携带的电台,把和一三零师师长曹光图联系上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发回师指,唐秋离第一封电报,直接询问曹光图:“曹师长,关于安阳和鹤壁失守的真正原因,你是否清楚?”曹光图如实回答:“总指挥勋鉴,职部一直关注安阳和鹤壁的战事,迄今为止,没有见到一名从两处溃败下来的士兵,具体情况不明,职部亦觉此事甚是怪异?”

    接到电报的唐秋离一愣,日军以九万余人,几个小时之内,就吃掉了中央军五万余人,这事儿是有点怪,不可思议,他不及更多的考虑,有发了第二封电报:“曹师长,汤军团长现在的指挥位置在那里?如何才能取得联系?”

    曹光图看完电报,苦笑一下,接着回电:“总指挥勋鉴,自安阳战事骤起,除接到军团长严令职部死守新乡的命令之外,现已与军团部失去联系,汤军团长情况不明。”这回轮到唐秋离发愣了,怎么可能,属下的部队还在战线,中央军河南最高指挥机关却下落不明,离奇得让人难以置信,他娘的,汤恩伯这是在搞什么鬼?

    没等他再去电报,曹光图的电报却先来了,“总指挥勋鉴,日军已经抵近我一三零师前沿阵地,职部要指挥战斗,具体情况稍后再报,请总指挥放心,我一三零师全体一万二千余官兵,定当和友邻部队六十一师、六十七师一道,死守新乡防线,纵然血染疆场,战至最后一人,亦在所不惜。”

    唐秋离松了一口气,新乡有第八军团三个师防守,支持三到五天不成问题,尤其是这个师长曹光图,从来往电文里,感受到了一种真正军人的铁血意味,新乡有此人,可保暂时无虞,他马上命令在江苏徐州一带布防的张自忠部队,星夜西进,赶往郑州增援。

    他马上回去一份电报:“曹师长,请善自珍重,日军凶悍,自身安危实为重要,指挥部不可距离前沿阵地过近,新乡防线有赖与你,另有一事提醒,以我与日军多年作战的经验,日军多以凶猛炮击为进攻前之手段,意在消耗我有生力量,后以大量步兵做不间断之凶猛突击,你部宜依托有利工事固守,敌我兵力悬殊,不可冒然发起反突击。”

    “但可以黑夜为掩护,组织小股部队进行偷袭和骚扰,意在疲惫日军,具体战法,请曹师长自行定夺,请将我之意见,转达另外两位师长知晓,我以紧急调集援兵,星夜驰援郑州方向,另,汤军团长是否有消息,可有后续援兵到达?”唐秋离之所以追发这一封电报,是害怕曹光图不了解日军的底细,吃了日军炮兵的亏,人都拼光了,拿什么守阵地?

    无论是人在太行山区的唐秋离,还是身在新乡的曹光图,他们都没有想到,一三零师左右翼部队,六十一师和六十七师,接到的是和鹤壁防线的四十九师,王光普部一样的命令,相机撤退,保存实力为第一要务,曹光图还以为,自己和左右翼的兄弟部队拉起手来,把新乡变成一道日本鬼子难以逾越的铁门。

    唐秋离手里还有一支部队,那就是部署在开封一线的黄河河南防线守备兵团苏景峰部,这两万九千余人,是他用来阻击日军东进山东的部队,他不敢动,日军一旦攻破郑州,西、东、南三个方向,都是可能选择的目标,另外,他还有深深的担忧,以不到三万人,迎击日军九万余人,兵力相差太悬殊,苏景峰的部队贸然上去,凶多吉少。

    十二月十三日上午十点多钟,在前沿指挥部里的曹光图,已经清晰的看见,漫山遍野的日军蜂拥而至,他立即命令部队,进入战斗准备,日军第一波攻击浪头,狠狠撞在一三零师的前沿阵地上。

    一三零师,处在新乡防线的正中位置,直接承受了日军的狂猛攻击,沉默的中原大地,历时枪炮齐鸣,早有准备的一三零师,给日军迎头一击,就像凶猛的海浪撞击到屹立的岩石上,血肉横飞。

    日军潮水般退了下去,前沿阵地上,留下日军士兵的尸体,还有十余辆冒着黑烟的日军坦克,一直是进攻河南的日军先锋部队的片山旅团,以二十八辆坦克为主要突击力量,配属两个联队发动的第一次进攻,被一三零师干脆的击退了。

    不过,仅仅是抵抗了日军第一次进攻,一三零师就伤亡了八百余人,以此为代价,干掉了日军两千余人,外加十七辆坦克,一三零师作为第八军团拳头部队的王者风范尽显,曹光图的部队,多了一个山炮营,日军的伤亡,也多是这个山炮营造成的。

    看着退下去的日军,曹光图松了一口气,刚才漫山遍野冲上来的日军士兵,看得他头皮发麻,对于能否扛得住日军的凶猛攻击,说实话,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尤其是日军还配属大批坦克,现在,他心里有底儿了,只要自己坚持下去,总指挥一定会有办法解决这股日军。

    对于这位神交已久,却素未谋面的战区最高军事长官唐秋离,曹光图一直钦佩不已,华北打得遍地烟火,人在新乡的曹光图,关注着每一场战事,以他多年老行伍的经验看来,每一战都可圈可点,赞叹不已,庆幸北方战区,有了这么一位智帅。

    尤其是今天,总指挥和他亲自来往电文,他拿起最后接到的电报,有一种被知遇的感受,这也是他心理上最大的安慰,至于自己的直接上司军团长汤恩伯,曹光图从心里鄙夷他的为人和才能,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后续部队没有上来,估计那位军团长正在指挥部里六神无主的转圈儿呢?

    手里有十几万部队,不知道怎么调度好了,不过,这是第八军团内部的丑事,极重集体荣誉的曹光图,长长叹了一口气,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汇报给总指挥唐秋离,汤恩伯没了脸皮,也就是第八军团集体丢人,作为他的直接部下,自己也跟着面上无光。

    果然如总指挥所言,日军退却后,以凶猛的炮火,覆盖了一三零师的前沿阵地,早有准备的中央军士兵,躲进防炮洞,尽管日军炮火把阵地炸得泥土翻转,硝烟弥漫,却对他们根本够不成什么实质性的杀伤,曹光图在新乡这段时间,可没有浪费,扎扎实实的做了战备。

    炮火延伸,日军开始发起新一轮进攻,却没有啃动一三零师的阵地,丢下一片尸体之后,又退了回去,这一次,间隔很长时间,也没有发到新的攻击,曹光图正感到纳闷儿,从一三零师左右翼,几乎是同时传来激烈的枪炮声。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九章 残阳如血

    第五百二十九章残阳如血

    一三零师左右两翼突如其来的激烈枪炮声,让又一次击退日军进攻,而心中大定的曹光图,顿然错愕,这次日本鬼子有点儿奇怪,对自己阵地的炮击,一直没有停顿过,原来打得是避开正面难啃的骨头,攻击左右两翼的主意。

    曹光图心中暗暗焦急,左翼的六十一师和右翼的六十七师的防御阵地是什么德行,那俩师长是什么鸟儿,他心里一清二楚,日军攻击自己的阵地不怕,可那两位的阵地,能扛住日军的炮弹吗?虽然平时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也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现在毕竟在同一个战壕,曹光图可以放下任何的不愉快,真心的协助他们,只要能守住阵地。

    他实在不放心,派出两名联络官,分别赶赴两处阵地,联络官临走前,他特别叮嘱,一定要见到他们的师长,把总指挥的战术传达给他们,并且告诉他们,必要时,一三零师可以派出增援部队。

    联络官转身投进纷飞的弹雨中,曹光图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左右两翼的枪炮声吸引过去,枪炮声愈发的激烈,曹光图在指挥部里,焦灼的来回踱步,电话已经打过几次,没人接听。

    曹光图急躁的命令到:“接着打”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接听了,他一个箭步冲到电话机前,抓起电话,没等他问话,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因为枪炮声太激烈,话音有点模糊不清,却能感觉出那种焦急和愤怒,他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自己派往左翼六十一师的联络官,跟随自己多年的一个副官。

    “报告师座,左翼的六十一师阵地,已经空无一人,卑职询问了一个被丢弃的伤兵,六十一师早就接到汤军团长的命令跑了,师座,他**的六十一师把咱们出卖了,咱们……”那边的话还没有说完,话筒里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副官的声音嘎然而止,但曹光图在听筒里,却清晰的听见,一阵日语的喊叫声。

    没等他回过神来,又一部电话急促的响起,是派往右翼六十七师的联络官报告,六十七师阵地已经空无一人,遍地都是丢弃的枪支弹药,紧接着,他大声喊起来,快报告师座,日本鬼子已经冲上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话筒里再也没有了声音。

    曹光图脑子一阵眩晕,如遭雷击,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副官赶紧扶住他,他无力的坐到椅子上,一切都明白了,六十一师和六十七师,是汤恩伯的心腹和亲信部队,他们早就有了逃跑的打算,恐怕是日军在第一次进攻的时候,他们已经逃跑了。

    自己和一三零师一万多士兵,被卑鄙的出卖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军团长汤恩伯的命令,他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却命令自己死守在新乡,恐怕挚友刘照玉的五十三师,也遭到了相同的命运,否则,以五十三师的战斗力,不可能在短短两个小时之内,就全军覆没。

    “汤恩伯”曹光图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犹如受伤的孤狼,双眼刹那间变得血红,这三个字,好像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心里一阵无奈的悲哀,你汤恩伯保存实力也好,剪除异己也罢,不应该在日军进攻的时候,命令亲信放弃阵地,把一三零师至于绝境,哪怕你就把一三零师放在新乡防线,我曹光图也没有任何怨言,保证自己临死之前,拉几万个小鬼子垫背,可现在,汤恩伯,你的所作所为,定遭天谴

    指挥部里一阵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军官都知道,六十一师和六十七师放弃左右两翼阵地,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曹光图忽然跳起来,大声命令报务员:“快,给总指挥发电报,我要如实陈述河南战场发生的一切”

    因为激愤,他的声音嘶哑并颤抖,“总指挥勋鉴,职部接连打退日军两次进攻后,原本可以死守新乡防线五天以上的时间,孰料,我部之左翼六十一师,右翼之六十七师,奉军团长汤恩伯之命,忽然逃离阵地,日军未发一枪一弹,即轻松占领阵地,致使我部左右翼均遭日军猛烈攻击,并以陷入重围。”

    一发大口径炮弹,就在指挥部近距离爆炸,掀起的气浪冲翻了桌子上的东西,顶棚的泥土,也随之“簌簌”掉落下来,曹光图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口述电文。

    “据此判断,鹤壁防线刘照玉之五十三师,恐怕也是遭受到职部相同的命运,左翼四十九师王光普部,也是在日军发起进攻的同时,奉军团长汤恩伯的命令,逃离阵地,致使五十三师自师长刘照玉以下一万两千余官兵,全部阵亡,无一生还。”

    曹光图急促的喘息一下,因为激动,脸孔涨得通红,接着口述,“现日军已经逼近我指挥部附近,全师陷入混在之中,职部深知,以绝无生还的可能,唯有以一己之躯,血染我华夏国土,一三零师自职部以下,战至最后一人,绝不做……”

    空中掠过尖啸声,几发炮弹飞来,硝烟弥漫,中原大地的寒风吹散硝烟的时候,一三零师指挥部,荡然无存,只有几个深深的弹坑,还有就是袅袅的余烟,一袭军装的一角,被气浪冲上半空,又飘然落下,领章上的一颗金星,在阳光下,闪着金子般的光辉。

    电文至此戛然而止,在电台旁,译出一句读一句的唐秋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也知道曹光图没有说完的那两个字是什么,他摘下军帽,师指里所有的人,都肃然起立,一阵肃穆的悲怆。

    唐秋离的眼里,有泪花闪过,又一个铁骨铮铮的军人,一个热血的中华男儿,陨落在中原大地,他们不是死在对敌的战场上,对军人来说,那是死得其所,而是死在汤恩伯之流卑鄙的逃跑中,安阳之败,鹤壁之败,都清楚了,都出自汤恩伯之手,可惜我中华几万热血铮铮的好男儿,为什么?唐秋离锥心的剧痛。

    他转过头,脸色铁青,嘶哑着嗓音对情报处长于得水命令到:“于处长,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管你付出什么代价,把汤恩伯给我找出来,哪怕是他钻到耗子洞里,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我要见到他。”

    所有的人,都几乎是同时打个冷战,师长身上的杀气,使指挥部里的温度,似乎在瞬间下降好几度,他们都看到师长眼里闪烁的寒光,犹如实质般,直直的刺进每个人的神经,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恨,甚至超过对日本鬼子的痛恨。

    于得水没有一句话,只是对师长敬个军礼,转身出去,他知道,此时任何的语言,都苍白无力,只有完成师长交代的任务,才能对得起他。

    情报处,于得水脸色严肃的发布一道道命令,他启动了所有的情报系统,包括特战支队的系统,命令只有一个,全力搜寻第八军团军团长汤恩伯的下落,此事列为最高任务,一旦发现,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发回情报处。

    曹光图和师部的所有军官阵亡了,一三零师的指挥系统立刻瘫痪,再也没有接到任何命令的一三零师官兵,凭着一腔热血,各自为战,在每一寸土地,每一处战壕,和蜂拥而上,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的日军,展开一场实力和兵力相差悬殊的血战,血肉横飞,战斗打得比五十三师更为惨烈。

    兵力超过一三零师将近十倍的日军,面对近乎疯狂的中国士兵,本能的产生一种畏惧感,报死死包围的中国士兵,没有一个人选择投降,哪怕是因为重伤昏迷后,被俘的俘虏,一旦醒来,挣扎着爬向最近的武器,哪怕是一支断了的刺刀,甚或是半块儿砖头,然后,拿起手里的武器,奋力刺向或砸向日军士兵。

    还在战斗的中国士兵,仿佛是没有知觉和生命的机器,几个日军士兵亲眼看到,一个矮个子的中国士兵,很清秀的面孔,被三把刺刀同时刺进腹部,嘴角已经流出殷红的鲜血,脸上却泛起古怪的笑容,左手紧紧抓住一支三八枪,右手掏出一颗手榴弹猛地拉着导火索。

    日军士兵吓得四散奔逃,有的慌忙卧倒,只有被抓住枪的日军士兵,被这一幕惊呆了,他只好丢弃枪支,卧倒的日军士兵恐怖的看到,这名中国士兵的肠子已经掉出来,却飞一般冲进日军士兵的人堆里,一声巨响,他的身体消失了,周围倒下四五个日军士兵。

    激烈而残酷的血战,持续了整整六个多小时,最后一阵枪声平息之后,从各个方向合围过来的日军,在新乡外围阵地中心地带会合,残阳如血,硝烟历久不散,战死的中国士兵,保持着生前的姿势。

    阵地上,日军士兵的尸体,遍地横陈,一三零师在师长曹光图和指挥部全体军官阵亡的情况下,无一人后撤,无一人被俘,全师一万两千余名官兵,全体阵亡,这是自安阳首战以来,第二个以全体阵亡为代价,给日军造成重大伤亡的中**队。

    中原大地暮色里的寒风,吹不散战场的硝烟,吹不走浓浓的血腥味,中国士兵的尸体,在落日的余晖里,凝固成一尊尊雕像,他们的身后,是陷落的新乡。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章 一丢再丢

    第五百三十章一丢再丢

    寒风烈烈,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下,日军的军旗升起,标志着已经完全占领了新乡外围防线,敢于抵抗的中**队,已经被全部消灭,那些曾经和他们浴血奋战的中国士兵,变成了一具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没有欢呼,也没有惯常的呼喊万岁的声音,片山浩野站在阵地上,看着满地的尸体,有中国士兵的,也有他的部下,一直冲在进攻河南日军最前面的第三混成旅团,已经被打残了,五十三师和一零三师,以全体阵亡的代价,换来了片山旅团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伤亡,片山承认,攻克安阳、攻克鹤壁、攻克新乡,侥幸的成分很大,如果有些中**队不放弃阵地,和这些战死的军人一样,第三旅团绝对攻不到新乡,也许在安阳外围,就会被消耗掉。

    他很奇怪,难以理解的中国人,有的军人如现在这样,拼死一战,明明知道寡不敌众,而且还处在被包围之中,去表现出了决绝的勇气,有的军队,还没有交手,就望风而逃,真是奇怪的中国人,片山摇摇头,他很不理解这种现象。

    新乡失守,郑州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如果此时汤恩伯第八军团的主力,在郑州黄河南岸布防,依然可以阻止日军继续前进的脚步,可惜没有,第八军团军团部和军团长汤恩伯,已经不知道去向。

    新乡失守的凶信,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刮遍郑州,满大街是逃难的人群,中央军的士兵,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他们的长官已经早早溜走,作为郑州防务主要力量的第八军团三个师,被接连不断的惨败吓破了胆。

    他们没有王光普等人和汤恩伯的私人关系,也没有刘照玉和曹光图的血性,六神无主下,三个师长凑到一起一嘀咕,军团长都没影了,最能打的五十三师和一三零师都打光了,咱们几个能顶什么事儿?

    如果在一三零师孤军血战的时候,他们出郑州,火速增援新乡防线,即便是六十一师和六十七师临阵脱逃,日军也不可能从四面包围一三零师,摇摇欲坠的新乡防线,就会撑过最危险的时刻,可惜,没有,他们想到的是如何弃城而逃。

    要跑就快跑,日本人的炮弹比咱们腿快,在日军还没有跨过黄河,踏进郑州之前,三个师的部队,就这样望风而逃,他们没有感觉到多丢人,前有车后有辙,有汤恩伯几个嫡系亲信师做榜样,老鸹落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用这几个师长后来的话说,凭什么他们几个师跑得,我们就跑不得。

    跑也可以,你收拢部队,最起码告诉部下集结地点,也算是你尽到一个师长的责任,没有,他们只匆忙下达命令,往南撤,撤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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