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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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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从小在一起的伙伴,山虎岂会不知道他笑容中的含义,一步跨上上前去,劈胸把那个日军伍长抓起来,单手稍一用力,清脆的“咔吧”声,接着是一声;妻厉的惨号,在夜色中,无比的疹人,这个还硬撑着装勇敢的日本畜生,中指被山虎利索的折断,并硬生生的扯下来,他今生别想再拿杀人的凶器了。

    不过,这家伙倒是死硬,脑门儿上豆大的汗珠直滚,咬着牙不开口,山虎冷森森的龇牙一笑,一拳就把这个双手沾满粟城平民鲜血的家伙,脑袋打得粉碎,剩下的那两个日军俘虏,已经崩溃了,身体神经质的颤抖,眼神涣散,如果不是战士们驾着,早就瘫倒地上。

    唐秋离转过身,对静静看着这一切的马朝阳和姜雁鸣说道:“听清楚了?松下联队一个不留,松下清一和那个特务许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执行吧!”声音很平淡,不容质疑,他俩知道师长已经下了决心,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全歼松下联队。

    固守在城东的松下清一,愤怒得像被踩了睾丸的公狗,对着手下几个大队长狂呼乱叫,从下午打到黑天,他的部下,已经有一千多人丧命,这支有极其强悍战斗力的支那部队,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们的兵力不到两千人,打得拥有六千余众的松下师团,步步后退,“耻辱,这是大日本皇军的耻辱!”松下挥舞着拳头,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恶狠狠的盯着几个部下,吐沫星子,都喷到那几个木然而立的大队长脸上。

    这支不到两千人的支那小部队,磁石一样,牢牢吸引住松下,好不容易抓到支那部队的影子,万万不能放过,他的后面,师团主力几万人,正连夜往粟城赶来,如果支那军队的兵力,远远超过自己,松下早就跑路了,他不是傻瓜。

    外面传来比之前更猛烈的枪声和爆炸声,一个参谋满脸是血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联队长阁下,支那军队来了援兵,正在对我们的阵地发动猛烈攻击,第三中队和第六中队,已经全体玉碎了!”

    松下瞪着难以置信的凶眼,活见鬼了?支那援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容他怀疑,几发炮弹,已经落到头上,房间里尘土飞扬,松下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死伤遍地的部下,慌忙跑到前沿阵地,他倒吸一口冷气。

    夜色中,支那军队的阵地上,流星般的炮弹,划过夜空落在自己的阵地上,杀声震天,也看不出有多少支那士兵,自己部队固守的城东,已经陷入一片火海,我的天照大神!最少两万多人,才能有这么大的声势。

    松下知道支持不住了,再不撤退,粟城就是自己和部下的葬身之地,什么吸引住支那军队,等待师团主力到来,看支那部队攻击的势头,不等师团主力到,自己就被红了眼的支那士兵吞没,“撤退,往师团主力方向靠拢!”

    日军全线溃退,沿着来时的路线,往回跑。

    两个旅的战士,穿城而过,衔尾直追,战士们也都知道了粟城血案,眼前的这些日本鬼子,就是屠杀三干多百姓的凶手,绝不放过这些畜生,喊杀声震天,洪流一般朝着溃退的松下联队席卷过去。

    松下清一慌忙布置一个中队的士兵,就地阻击,掩护联队撤退,洪流涌至,这个中队的日军士兵,瞬间被满腔怒火的战士们淹没,一路追击,沿途到处是日军士兵的尸体,松下不断的留下阻击部队,他做着徒劳的努力,就像是要用一把铁锹,堵住滔天的洪水。

    天色大亮的时候,已经追击出了三十多公里,战士们丝毫没有疲态,咬着牙,眼里喷射着怒火,只有一个心思,把这些畜生留下,为粟城死难的乡亲们报仇!

    松下知道,惹怒了一帮杀神,他的命运,不必被他屠杀的那些中国百姓强到哪去,堂堂的大佐联队长阁下,跑丢了一只锃亮的马靴,军帽早就没了影儿,光着脑袋,污汗横流,呼吸声拉风匣一样粗,心狂跳得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他留下过七个中队的阻击兵力,被紧追不舍的支那部队,眼都不眨一下,一股脑的香下去,而整个松下联队,不过十八个中队的兵力,他越跑越胆战心惊,身后的枪声,就从来没有离他远过,这些支那士兵,还是不是血肉之躯?

    他和许富,被几个卫兵驾着,本能的拼命跑,松下实在跑不动了,命不该绝,师团的先头部队出现在眼前,松下就像多年没有见到亲爹一样,一头扎进去,感动得要哭出声来,那些狼狈的日军士兵,有捡回一条狗命的感觉。

    日军先头部队也挡不住这股洪流,一下子被冲散,跟着松下联队的残兵,一起后撤,在清漳河东源,芹泉一带,追击的部队,和日军主力师团遭遇,双方立即杀到一起,犹如两把铁锤猛然撞击在一起,激起串串火星。

    部队攻不动了,面对的日军,兵力已经远远超过马朝阳和姜雁鸣旅,他俩见情况不对头,收拢部队,稍微后撤,在清漳河支流西岸,建立防御阵地,然后,立即赶往紧随追击部队的师指,把情况向唐秋离做了详细汇报。

    情况十分严重,部队和日军师团主力,只隔着一条浅浅的、不过二十几米宽的小河,部队据守的西岸,无险要地势可以建立稳固的阻击阵地,再往后,就是一马平川的沙地,而且更为严重的是,战士一夜追击,体力已经透支,全仗着一股气在支撑,战斗力急剧下降,没有重炮兵火力支援,两个旅的部队,携带的都是迫击炮。

    因此,马朝阳和姜雁呜建议,趁着对面的日军,没有发起攻击前,部队立即撤离现有阵地,和优势日军脱离接触,往铜山、左会方向撤退,靠近太行山根据地中心黄崖洞,必要时,部队撤进黄崖洞,和日军做长期周旋。

    实事求是的说,马朝阳和姜雁鸣的建议,极其正确,现在别说是进攻了,能顺利摆脱优势日军的纠缠,已经是最理想的结果,作为前线指挥官,他们俩有责任把实际情况和自己的看法,对师长阐明,他们信赖自己的师长,以往的无数战役证明,师长指挥战斗,极其有智慧,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

    出乎他们的意料,唐秋离只是冷冷的肴了他俩一眼,用望远镜观察一会清漳河支流西岸,然后,转过头来,语气平淡的说道:“继续进攻,时间你们决定,我只要松下清一和许富,还有松下联队的狗命!”说完,拿起唐龙枪,几个卫士刚要阻拦,被他阴冷的眼神逼退。

    山虎张嘴要说什么,可没有说出来,用眼神示意几个卫士,他们理解紧跟着唐秋离后面走了出去。

    马朝阳和姜雁鸣一愣,大出意外,师长这是怎么了?这么明显的危局,他看不出来吗?

    以没有重炮兵的两旅不到三万人的部队,攻击日军一个主力师团,即便能全歼松下联队,击溃日军主力师团,部队的至少伤亡大半,这不是明智的打法。

    一旦在这里和日军成胶着状态,部队想撇下来都难,周边的各路日军,一直没有找到对手,如此,必会往这个方向集中攻击过来,部队有被包围的危险,环顾四周,自己并没有可用于增援的部队,属于孤军作战,这是兵家之大忌,师长没有想到吗?

    尽管满脑子疑虑,马朝阳和姜雁鸣还是按照唐秋离的部署,做攻击前的准备,独立师的规矩,师长的命令一旦下达,必须无条件执行,保留意见可以,仗打完再说。

    马朝阳和姜雁鸣说的情况,唐秋离不是没有考虑到,只不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内心,已经被浓浓的杀意填满,如果不能干掉松下联队这些畜生,粟城三干百姓的冤魂,会搅得他内心不得安宁,刘有志被钉在城墙上的躯体,更是让他不敢多想。

    把日军放进太行山区,是自己的战略部署,命令根据地军民全部西撤,是自己的命令,部队和群众无条件的执行了,粟城血案是个意外,可以追究粟城县政府的责任,刘有志已经用自己的行动,弥补了过失,那么,自己的过失昵?

    是不是把大规模撤离群众,想得太简单和容易了,这是比粟城县政府更大的过失,今天出现个粟城血案,明天昵?唐秋离不能原谅自己,从根源上说,粟城血案,是由于自己的过失造成的,自责、痛苦、愤恨,如同毒蛇一样,撕咬着他的内心,只有用松下联队那些畜生的污血,才能让他的内心,稍微安宁。

第五百零七章 理智

    部队在清漳河支流西岸,紧张的修筑工事,这样的地形条件,唯一可以依托的屏障,就是这条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的小河,希望光滑如镜的冰面,让进攻的日军,放慢脚步,给部队更多的反击时间。

    马朝阳和姜雁鸣忧心忡忡的来回查看,他们并不是畏战,而是怕战斗打响之后,就近的日军其他部队,会迅速围拢过来,师长这是被仇恨蒙蔽了理智,他们无法改变师长的决定,只能尽最大所能,让部队减少损失。

    独立师部队忙着修筑工事,日军也没有闲着,在召开军事会议,一切都因为日本特务许富的一句话,他对日军师团长报告,前面的是独立师师长唐秋离亲自指挥的部队,他听见那些支那士兵喊师长的声音,在太行山,被称作师长的,一定是唐秋离,没有其他的中**队。

    日军师团长一惊一喜,惊的是,皇军克星,支那魔鬼唐秋离就在自己面前,莫非要对自己的师团下手?喜的是,深入太行山区腹地多日,没有捕捉的到独立师部队的任何踪迹,唐秋离突然跳出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向少了半拉耳朵,绷带跑散,极其狼狈的松下,详细询问了粟城战斗的情况,他一直有个疑虑,从松下联队损失半数以上兵力的情况判断,攻击他们的,难道仅仅是之前的不到两千人,以及后来的一万多支那部队,仅此而已?

    为何面对自己一个主力师团的兵力,不但不退却,反而就地修筑工事,一副要和自己决战的姿态,以唐秋离的赫赫凶名,难道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不不,其中一定有阴谋,华北的皇军,没有吃过唐秋离亏的,很少,说不定松下能幸免玉碎,也是阴谋的一部分。

    唐秋离应该是吸引自己主动攻击,而后,他调动其他部队,把整个师团包围在这里,日军师团长越推测,越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人的名、树的影,华北的日军,被唐秋离打怕了,手握几万重兵,兵力远超过对手,却不敢主动发起进攻,而是采取观望的态度,这在日军师团级的作战史上,都是不多见的举动。

    会议上,日军师团长做了周密布置,原则只有一个,备旅团、备联队,就地防御,不得采取任何攻击行动,以吸引住独立师部队,为最终作战目标,散会后,他把这个情况,立即报告了指挥作战的参谋长山口。

    山口闻讯大喜,一网网捞下去,两手空空,一无所获,消耗了大量的军需物资,累瘦了皇军士兵,烧了无数间房子,就是没有打一仗,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该如何向香月司令官交代。

    山口这个愁啊,茶饭不思,本来就拔顶的脑袋瓜子,更是没剩几根头发,愈发像个大葫芦,芹泉方向传来喜讯,而且是支那魔鬼亲自指挥的部队,他接连多日的满脸晦气,一扫而空,接连下达了几道命令,所有扫荡太行山区的部队,立即往芹泉方向靠拢,参加太行山会战。

    他和日军师团长的判断基本一致,唐秋离的背后,隐藏着他的主力部队,目的是吃掉一个师团的皇军,那好,就用这个师团做诱饵,把唐秋离钓住,然后,集中所有部队,来个大决战,山口有把握,太行山的独立师部队,兵力不多。

    接到命令的日军部队,立即改变行军方向,放弃原定的攻击目标,纷纷往芹泉方向靠拢,感谢日军师团长的小心谨慎,执意认为这是唐秋离的阴谋,做梦放屁,把自己吓个哆嗦,而采取守势,马朝阳和姜雁呜,才有时间从容布置,并且挨到了天黑,换做是其他的中**队,日军早就一阵凶猛的炮轰,步兵蜂拥着杀过来。

    入夜,以独立第二旅马朝阳部为前锋进攻部队,黄崖洞警备旅姜雁呜部为第二梯队,短时间炮火准备后,向当面之日军,发动了凶狠的攻击,稍有接触,日军即放弃阵地后撤,随后,日军第二道防线,也遭到攻击,双方互有损伤,日军继续后撇,阵地旋告易手。

    仗打得越顺手,马朝阳和姜雁呜越心寒,一个师团的日军,不会这么不禁打吧?他们撤退的时候,不见慌乱,而是采取节节阻击的方式,撤退的方向,是芹泉正东,那是日军进攻太行山的出发方向,日军是在有意诱使我们往纵深追击。

    情况不妙啊,他俩商量一下,从攻击部队里,抽出三个营的病人,分别往部队两翼四十公里和侧后五十公里警戒,独立师的部队,攻击的越猛烈,日军师团长越坚信自己的判断,撤退得愈发得心应手,他不断接到报告,支那军队追上来了,鱼儿咬钩了。

    一路激战,部队已经追击了三十多公里,消灭的日军微乎其微,在爆炸的火光中,马朝阳骇然发现,师长冲在部队的前面,身边只跟着七八个卫士,曳光弹在他的身边飞舞,不时有爆炸的烟柱,挡住了马朝阳的视线,他的心,一阵揪紧。

    此时的唐秋离,已经进入疯狂状态,看着日军士兵在唐龙枪的射击之下,木头桩子似的倒下,他的心有一种快意的疯狂,内心的痛苦,随着欢快飞舞的子弹,得到了缓解,抓到一个日军少尉,他把枪口顶在这个日军少尉的脑门上,“说,松下联队在那个方向?”

    这个家伙目瞪口呆的看着唐秋离,脸上是痴呆的表情,一个小小的少尉,哪里知道部队的撤退序列,唐秋离一扣扳机,一梭子子弹,全都灌进他的脑袋,抓到了六七个日军士兵,都不知道松下联队的具体位置,无一例外被唐秋离爆头。

    哪里枪声最密集,唐秋离就往哪里冲,跟随他的卫士,根本不敢劝阻,连大队长都被师长用枪逼着,赶到一边儿去了,只能尽力的掩护他,已经负伤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伤势严重,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职责,这样的战斗,他们不会受到任何损伤。

    马朝阳赶紧把自己的警卫营派过去,并命令营长,采取非常办法,一定要把师长护送回指挥部,要是师长枪毙你,我追认你为烈士,记住,我们谁掉脑袋部可以,师长伤一根汗毛都不行。

    看着警卫营的战士离去,马朝阳擦擦额头的冷汗,老天,他怎么冲到前面去了,黄大队长昵?要是师长有什么好歹,自己如何向独立是几十万将士交代,老旅长还不枪毙了自己,他太清楚苏景峰和师长之间的深厚感情了。

    又追击了十几公里,日军不撤退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旅团,靠拢过来,两股日军合在一起,兵力已经达到四万多人,手挽着手,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轻重机枪打得像狂风般猛烈,夜色中,子弹密如飞蝗,编织成一道死亡之网,部队攻击不动了。

    旅尖刀营撇下来的时候,只有浑身血迹,头上包裹厚厚绷带的营长,带着不到三百名伤痕累累的战士,来向旅长报道,营长一脸的羞愧,他是带着任务的,专门寻找松下联队的位置,打了一路也没有找到。

    最后一次攻击的时候,日军的防守火力,忽然增加一倍以上,他不得不撇下来,马朝阳没有丝毫责备他的意思,命令他赶紧到后面起休息,把任务交给其他的营,看着满身伤痕的战士,步履蹒跚的往后面走去,马朝阳的心,剧烈疼痛起来。

    这是他的一个主力营,七百多人,从来没有遭受过这么大的损失,历次战役,都立过功勋,刀尖已断,再战无益,他命令部队,就地防守。

    然后,急火火的往指挥部跑去,无论如何也要说服师长,立即撤出战斗,情况很不妙,日军突然停止撤退,并且火力大大增加,只能是一种情况,他们的援兵到了,并且其他的援兵,正在往这里合围,再不脱离战斗,就要被日本鬼子包围了。

    半路上,遇到了同样想法的姜雁鸣,在他的旅部里,接到了更加不妙的消息,两翼警戒的部队报告,发现有大批日军,正从南北两个方向,往芹泉方向集中,预计四个小时后,可到达这里,他们正严密监视日军的行动。

    侧后方也报告消息,五十公里范围内,没有发现日军,这让他俩松了一口气,日军部队还没有攻击过深,否则,现在就是被抄后路的局面。

    唐秋离看到他俩,暴怒地责问道:“为什么停止攻击?松下清一昵?许富昵?松下联队的位置找到没有?死了几个人,你们害怕了?

    那好,你们让出旅长的位置,我来指挥部队,”连珠炮似的责问,让两个旅长无法回答,师长还不知道局面的危险,部队即将处在大批日军的包围之中,能否顺利脱离战斗,都是未知数。

    指挥部里的人,面面相觑,变了,师长变了,变得像个陌生人,从来没见过这样对下级说话,言语尖刻、蛮横,字字剜心,参谋处长于光涵、调查处长沈俊、情报处长于得水,互相对视了一下眼神,又无奈的摇头,一阵难耐的寂静,只有唐秋离愤怒咆哮的声音。

    满身硝烟的山虎,对唐秋离的变化,最知道根源,这种时候,只有一个人能劝阻得了他,就是梅婷,以前,在东北的时候,每当小秋失去理智,都是小玲来劝说,他悄悄的往梅婷身边走去。

第五百零八章 伤

    第五百零八章伤

    梅婷一直在观察着一切,她和师指人员从后面赶上来的时候,前方已经打响,唐秋离不在指挥部,战况不明,只能焦虑等待,从来往的电文中,参谋们紧张的表情中,大约猜到,前面打得不太顺利。

    她听说唐秋离亲自上了前线,一颗心就没有平静过,丈夫已经很久没有亲历战场,作为独立师最高指挥官,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冒险,梅婷相信山虎和特别卫队战士们的素质,一定能保护好丈夫的安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有一阵很不好的感觉。

    从目睹粟城血案后,梅婷敏感的发现,丈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往那个在自己面前,阳光灿烂的大男孩儿不见了,整个人陷入一种极度的自责和压抑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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