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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情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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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钱萨萨有些担忧了,“王姐不是那种人呀,她对我哥一直挺好的,我上个礼拜还收到她一封信呢。我还说像王姐和我哥这种虽然恋爱失败,但还能做好朋友的事情简直太感人了。可怎么一下子就闹僵了呢?不会是我哥有其他什么地方惹王姐生气了吧?”    
      孙力和江小玲为难地摇摇头,他们实在想不出来钱国庆还有其他得罪过王姗姗的言行。    
      胡安川沉思片刻后说:“我看这事儿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没准儿王姗姗就是故意找茬,有意要疏远国庆。你们想想吧,王姗姗现在的男朋友,那个边防团长要是看见王姗姗和国庆两人还跟以前似的,动不动就在一起,不管他们的友谊有多么纯洁,那人家边防团长心里怎么想?有句最俗气的名言,说男女之间不可能有真正的友谊,有的只能是爱情。所以说,依我看这很正常。你们呢,最好也别再费心鼓动他们俩言归于好了。这种事弄不好就帮成倒忙了。”    
      听完胡安川的分析,大家一致点头,认为很有道理。    
      孙力佩服地说:“没错,我看胡大哥分析得太对了。你说要是王姐真因为团长喝醉了心疼,那她也应该先骂我呀。我是这个圈里谁都能骂的呀……”    
      “你又乱说,”江小玲急忙打断孙力的话,说:“谁一天到晚骂你了!”    
      “瞧,还不认账,”孙力嬉皮笑脸地接着说,“幸好今天萨萨也在,我也豁出去了,萨萨,今天你给说句公道话,你在西藏的时候是不是耳闻目睹过我孙某人常常受到极不公正的待遇?尤其是这个江小玲同志,一贯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稍有不慎非打即骂,那罪受的,谁见了都不忍心。哼,要不后来我说什么也得让她给我当老婆,伺候我一辈子呢!”    
      “讨厌!”江小玲也乐了。    
      胡安川乐呵呵地对江小玲说:“你还说你们家孙力一到正经场合就不会说话了,我听刚才孙力说的挺好,有理有节,还挺有哲理,连我都有点同情他了!”    
      大家都开心地笑了。    
      饭局结束以后,钱萨萨亲自开车把江小玲和孙力送回了江小玲的父母家,成都市交通局职工宿舍区。    
      江小玲的父母是交通局的普通职工,家里还有爷爷、奶奶,以及三个兄弟姐妹,其家境虽然比较贫困,但一大家子也算温馨和睦。女儿、女婿的到来,给这个本来就拥挤、热闹的家庭增添了不少杂乱的同时也减少了一块空间。孙力悄声埋怨,“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直接就回西安。”江小玲反唇相讥,半真半假地回敬说,“那你还见着了你的梦中情人钱萨萨呢。”孙力一时语塞,接着说,“那你呢,你的梦中情人还是钱国庆呢,你以为我不知道?”江小玲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孙力的大腿根,娇嗲地骂一句:“讨厌!”    
      两人随即相拥在了一起。    
    


第六章形同路人 (1)

    二十六    
      王姗姗依依不舍地送走了边防团长。她站在那里,望着疾驶而去的那辆北京吉普,心里一下子觉得空虚了很多。虽说她和边防团长的恋爱关系也已经持续了快有一年了,但他们真正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全部加起来还不到两个月。这一次边防团长回拉萨疗养还是经过军区首长特批的。王姗姗对边防团长的感情经过了从相识到了解,再发展到现在的依恋,已经进入了相当成熟的阶段。作为一个经历过两次失恋挫折的女人,王姗姗对感情的认识已经不再是靠激情和浪漫去判定了,她学会了用理性和现实的思维为自己今后的生活寻求一个可靠而又安全的归宿。那种一开始就爱得死去活来到了又哭哭啼啼伤悲分离的幼稚情殇已经令她厌倦了。她和团长之间虽然没有卿卿我我的缠绵柔情,也没有激烈荡漾的热情奔放,但她从中得到了一种值得信赖和依附的、真实可靠的安慰。他们商量好了,等明年开春以后就结婚。在这个比她年长10岁的男人面前,王姗姗觉得自己变得纤弱娇小了,边防团长身上那种散发着浑厚朴实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让她体会到了真实的稳定和宁静。生活给了她一个改变自己人生观念的机会,也让她重新找回了曾被岁月风雨夺走的心灵的纯净。自从那天晚上跟钱国庆发生了一场毫无意义的争吵以后,她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她明白,再去追溯早已消散的烟云,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被初冬凛冽的寒风吹落的枝叶在人们的脚下发出苍凉的哀叹,似乎在用自己短暂的一生向人们诉说着大自然的无情,它们曾经带给大地的是万象生机,而如今却成了随风流浪的枯枝败叶,转眼间就会腐烂消失在冰冷的泥土中。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人们总是很快就会忘记寒冬的严酷,而迫不及待地迎接又一个新的春天。    
      这天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王姗姗和钱国庆不期而遇。他们的目光仅仅对视了一下,没有片刻的停留便很快移开了,完全形同路人。这种巧合平时并不多见,可要是一旦遇上了,对两个人都会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折磨。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对他们来说却如同走过了一段漫长而又苦涩的历程。在这片狭小的天地里,他们谁也无法逃避这种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的尴尬和窘迫。    
      他们一前一后,各自沿着自己的路线默默地走着,偶尔也跟迎来过往的同事打个招呼。一些知道他们曾经有过一段情史的人都不免好奇地看看他,又看看她,就又生出了各种耐人寻味的猜测和遐想。在很多人的眼里,他们俩本应是一对不错的恋人,可为什么偏偏要分手呢?关于这个问题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钱国庆在内地早就有女朋友了,王姗姗是一时糊涂,被骗了的;也有人说是王姗姗抛弃了钱国庆,又找了一个很有前途的团长;还有人认为,钱国庆生性孤傲,高干子弟的优越感太强,王姗姗受不了才跟他分手的……总之,关于钱国庆和王姗姗的传说曾一度成了医院不少人的闲暇话题,也引起了一些好心人的好事心,有人开始有心要为钱国庆物色新的女友了。钱国庆收到了一封钱萨萨的来信:    
      哥:    
      您好!    
      你的来信我和安川都已看到了。本想当即回信,但考虑到孙力和江姐就要回内地了,所以决定跟他们见面以后,再写这封信。    
      按照您的吩咐,我去机场接了他们,并和安川为他们举行了一个小型的私人宴会,作为对他们新婚的祝贺,安川还给他们准备了一个红包,大家都很开心。他们两口子说等从西安回来以后,再专门请我和安川喝他们的喜酒。只是有件事我和安川没有想明白,江姐为何跟季哥分手,又跟孙力好上了呢?安川说,没想到你们这些当兵的还挺“现代化”的。    
      我听孙力和江姐说,你跟王姐闹了一点儿小矛盾。一开始我们都不能理解,但安川分析这也许是王姐不得已而为之,事情不能怨你。不过我还是觉得您和王姐的友谊来之不易,大家都应该珍惜才好。在这一点上,我和安川的看法有分歧。说实话,我挺喜欢王姐的,在拉萨跟她朝夕相处的一个月里,我从她身上看到了很多优秀、美好的东西,我也对你们之间的友情充满了羡慕和好奇。当我知道你们不再是恋人,可还能保持真诚的友谊时,我更是为你们感到骄傲。为此,我还经常跟别人争论,男女之间除了爱情,也可以建立真正的友谊。现在看来,我过于天真幼稚了。安川认为你和王姐适当疏远未必不是件好事,他希望你能尽快建立自己新的环境,就像当年你们俩分手以后,你又很快找到了新伙伴那样,也许这对你改善心情有帮助。    
      还有一件事,是安川让我跟你提出来的,就是关于你的个人问题。他很想知道将来你和央金究竟有没有可能朝那种方面发展。不过,他一再声明,他绝没有要强人所难的意思。央金很喜欢你,这一点我和安川早就看出来了,而且我们都认为央金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希望哥哥能够再考虑一下我们的意见。当然,这件事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好了,暂就写这些了。望常来信!    
      祝秋琪!    
      妹:萨萨    
      1986年10月XX日于成都    
      这封信多少给钱国庆带来了一些乐趣。他发现自己和钱萨萨之间的兄妹关系渐渐地变得融洽和谐了。这份迟到的亲情对他来说像一首随风飘荡的草原牧歌,清纯而又甜美,他的心在不知不觉中伴随着牧歌的旋律悄然走进了一片绿色的天地。他决定尽快给钱萨萨写封回信,现在的他开始变得乐意与别人交流了。关于他的个人问题,他打算再次坦率地告诉钱萨萨和胡安川,他对央金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欲望和兴趣,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央金之间的距离太大,以至于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可供彼此进行情感交流的最起码的基础。他想到了王姗姗和边防团长,想到了孙力和江小玲,他意识到跟他们相比,自己身上似乎缺了点儿什么,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自然而然地靠追求而不是回忆来面对自己未来的一切。    
      钱国庆度过了当兵以来最孤独、最清冷,也是最平静的大年三十。政治部组织了各种各样丰富多彩的活动,什么诗歌朗诵、联谊舞会、体育比赛、文艺表演、灯谜竞猜,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可他一样也没参加,他把自己关在家里,独斟独饮,胡思乱想。前几天医院的总护士长,曹大姐热心地跟他念叨过外科一个叫白群丽的小护士,说小白是个很不错的姑娘,问他有没有印象?他说有。这医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加起来总共也就五百来号人,谁对谁都不可能没个最起码的印象。曹大姐又问,“你觉得怎么样?”他说“挺好。”于是曹大姐带着心领神会的微笑走了,以后几天就再也没有下文了。这件事让他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像是一个简单的灯谜,别人一眼就照出了谜底,而他却一直想不出答案。他对那个叫白群丽的小护士印象并不深,人确实挺白的,但算不上美丽。一个多月前,他在外科拍资料的时候,她好像帮他举过照明灯什么的。他依稀记得当时白群丽还问过他几句有关光圈、速度之类的问题……人就是这样,当你试图把偶尔不经意过去了的一些散碎的记忆拼凑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发现一点儿能让你如梦初醒的痕迹。他现在想起来,白群丽在看他的时候,眼神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心里骂自己:“钱国庆呀钱国庆,你他妈怎么跟头犟驴似的,牵着你不走,打着你还退……”    
      大年初二一大早,钱国庆被曹大姐从床上叫了起来。曹大姐说自己代表部里的老同志给年轻的同志们挨家挨户拜年来了。弄得钱国庆忙不迭地抱拳作揖,“给老同志拜年、给老同志拜年。”屋里的一片狼藉让曹大姐感慨万千,“你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了,怎么这么不知道收拾呀?!”钱国庆急忙解释,“平时不这样、平时不这样……这几天不是过节吗。”曹大姐环顾了一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坐下来的地方,于是就不请自坐了。    
      “小钱,大姐前几天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曹大姐开门见山就问。    
      “什么事儿呀?”钱国庆决定先装傻再说。    
      “嘿,我跟你说的小白呀!”    
      “哦,我、我、我想起来了……”    
      “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大姐,我想问问这事儿是怎么开始的?”    
      “什么怎么开始的?这不还没开始呢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您想起来的,还是别人托您的?”    
      “这有什么关系呢?得,我也实话告诉你吧,这事儿是小白他们科护士长托我的。人小白对你印象也不错。你跟妇产科王姗姗以前的事人家也知道,现在不是挺好吗?人家王姗姗也快结婚了,你又没有找到合适的……怎么样,要不你们俩先处处看?”    
      钱国庆有些羞涩地笑了笑,继而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曹大姐临走的时候,告诉钱国庆,明天晚饭去她家吃。届时白群丽和他们科的护士长也去。    
    


第六章形同路人(2)

        
         
      钱国庆拎着茅台和五粮液各一瓶敲开了曹大姐家的门。但他没想到开门的竟是白群丽,先前准备好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夹生饭,他直愣愣地看着她,一时找不出合适的字眼了。倒是白群丽很得体地笑着说,“来啦?请进吧!”于是他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进到了屋里。系着围裙的曹大姐从厨房出来,接过钱国庆手里的两瓶酒,冲白群丽和外科的护士长举着说,你看我们小钱多懂事儿,还没怎么着呢,就先想到要感谢我这个月下老人了。外科护士长,一个五大三粗的东北大姐,笑着冲钱国庆嚷道,“我说你这是干啥呀,都是月下老人,你怎么就没想到我呢?”钱国庆嘿嘿干笑几声,说“这酒就是带来给大家喝的。”    
      这顿饭的主题相当明确,钱国庆和白群丽在两个“月下老人”的一问一答中,对彼此的情况都有了大致的了解。白群丽是1980年入伍的内蒙兵,父母都是当年支援草原建设的北京大学生。她刚入伍的时候是军区通信总站的话务兵,1982年后考上了军区护校,1984年毕业以后分配到了医院外科。至于有没有经历过恋爱和失恋,情况暂时不明。不过钱国庆凭直觉意识到,白群丽是个阅历比较单纯的姑娘。他借着酒后的色胆对白群丽进行了有的放矢的观察,他发现一白遮千丑的这句俗语用在白群丽的身上可谓恰如其分。她那夸张的额头和鼻子给人一种滑稽而熟悉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了漫画里那个可爱的流浪儿三毛,“哈,没错,还真有点像。”他忍俊不禁地“扑哧”乐了,像个顽皮的孩童。其他三个人被他弄得面面相觑。他急忙解释自己想起了三十晚上春节联欢晚会的小品……    
      自从跟王姗姗的友情彻底淡化以后,钱国庆对异性的欲望变得粗俗和迫切了,他对白群丽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价,她虽说没有令人仰慕的美貌,也没有让人心悸的风骚,但却具备了一种自然朴实的“性感”,而且他发现白群丽没有一般女人那种故做矫情的虚荣,属于比较温顺、平静的女性。饭局结束后,两位大姐极力怂恿由钱国庆送白群丽回宿舍。一路上,钱国庆跟白群丽聊起了有关摄影的话题。白群丽似乎对摄影颇有兴趣,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钱国庆很快就发现自己肚子里的那点儿货实在太没有分量了。分手的时候,白群丽提出自己前些日子拍了一卷120的胶卷,可一直还没能冲出来。钱国庆表示他很乐意效劳。白群丽说她很想学冲胶卷。钱国庆说那明天就一起吧。    
      第二天一大早,钱国庆就赶到了电教中心,他前脚到,白群丽后脚就跟来了。两人一头扎进暗房,一直忙到中午。白群丽提出中午由她请客,去医院的小食堂弄几个炒菜,算是对他今天加班的奖励。钱国庆欣然接受。    
      由于有了白群丽的意外介入,钱国庆黯然的世界终于又迎来了一缕柔和的曙光。这一次他虽然没有那种强烈的躁动和亢奋,但内心的愉悦和欣喜却也是实在的。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试探着迈向新的情感领域。他的心态也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发现自己变得比过去浮躁但却真实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为自己蠢蠢欲动的凡心找到了一个说法。现在他终于有了解脱自己的欲望和勇气了。尽管他还有一种踩在棉花堆上的感觉,但身心的轻松让他体验到了“重新做人”的清新和爽朗。但他的理智也在不断地提醒着他,和白群丽之间应该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他需要通过这个过程来重新培养出自己对一个女人牢固、真实的感情基础。他觉得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变得成熟了,他学会了“尊重”对方,窥探对方,他不再滔滔不绝地谈论自己了。他懂得了如何诱导对方更多的暴露感情的好恶和内心的秘密,而尽量掩饰自己的本色。他不再急于把自己展现给别人,而是学会了从不同角度观察分析对方。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断定白群丽以前并没有真正接触过异性,她的腼腆和矜持完全是自然的本能,没有丝毫的做作和修饰。她不善于掩饰自己的弱点,也不懂得用扬长避短的手段去博得男人的好感。她对钱国庆以前跟王姗姗的那段恋情似乎并不敏感,她相信他信口开河的解释。跟她在一起,钱国庆觉得轻松、坦然。有时候他像一个局外人,让自己站在圈外,留下白群丽独自翩翩起舞,自我展示。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这种心态有什么不妥,或者说是阴暗。他心安理得地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沉默是成熟和诚实的完美结合。这好像是一句名言,但他想不起来是谁说的了。总之对于他来说,这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然而,就在他一步步蹒跚地走向新生的时候,命运再一次把他推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轨道上,他身不由己地顺着这条轨道再一次缓缓滑向了一片未知的天地。    
      时下中印边境的局势日趋紧张,早在去年年初,印度当局指派军队再次越过双方实际控制线,不断蚕食我方领土,已经严重损害了我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尤其是进入今春以来,印度当局不顾我国政府通过外交途径的一再交涉,开始了变本加厉的又一轮军事渗透。为了遏制印度当局的挑衅,根据外交部和总参谋部的指示,我边防部队已于去年夏季在有关地域新增设了一些边防点。但目前看来,局势仍在进一步的恶化,而且最后很有可能演变成一场两国之间的又一次战争。根据上级指示,部队即将举行代号为“XXX”的军事演习,为彻底保证反蚕食斗争的胜利做好充分的准备。这次行动虽说是演习,但实际上就是临战前的兵力调配和部署,是自1962年中印自卫反击作战后,西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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