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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谷传奇 作者:张拉发-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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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块没有总统霸主、没有警察强盗、没有思想家科学家;也没有纷争打拼,更没有任何复杂和深沉的土地上,一切存在都是那么有条不紊、那么秩序井然。就连那曾经有过的人类生存的遗痕,也被无情改造并溶入了茫茫自然。

  秦教授从洞中出来,踏着没胫野草,径直走向对面的那片树林。这是片北方常见的柏树林,生长极为缓慢,但如今粗可几人合抱的大树繁繁复复地排开。奇怪的是,走进树林里,却如进入一座迷宫,秦教授转来转去,竟然找不到所要到达的那片显然荒芜了的建筑群。

  秦教授知道,他已进入古人的所谓“迷宫”。

  关于迷宫的资料,秦教授早年有过研究。所谓迷宫,就是古人的九宫八卦,依照五行八卦乾、坤、坎、离、兑、震、巽、艮而变化出生、死、休、开、惊、景、杜、伤八门,通过互相连通阻隔、曲折环绕的组合形式,幻化出无穷无尽的变化,用来阻挡外界的入侵。

  秦教授知道,八门中开门、生门是吉门,休门主休养等待时机,伤门主伤恐之事,杜门为阻塞不通,景门主虚幻不实,死门为大凶,而惊门自然为惊恐险恶之地。这八门中却又两两相对,生息互相变化。如生死相对,分主西南、东北;景休相对,分主正北、正南;杜开相对,分主西北、东南;伤惊相对,分主正西正东。

  秦教授看清这一点,也就心中有了数。他对着天日辨识方向,感到自己若由人谷的东北方径直进入,必然处于死门位置;于是沉默良久,便缓缓地退回来,绕过正东方向的惊门,来到西南方,这里是开门,应该是进入树林的最佳位置。

  树林的西南方果有一条长满荒草的小径,只是有了两排整齐树木的引导,才可以分辨出来。

  走进小径数十米,却见一片杂树迎面而立,把小径分开两处;依着惯例,秦教授没有犹豫,径自转向西方的小路,他知道这里是休门,也是进入古堡的必经之处。

  休门位于正南方,一条小溪正在不远处奔流。已感疲惫的秦教授来到溪水边,坐在一块巨石上,用清凉的溪水洗了把脸;然后又掬起水来喝了一口,感到溪水清凉甜润,甘冽无比,觉着精神矍烁,站起身来又踏人被荒草遮蔽的小径。

  前行数十米,又是一片竹林拦路,把路径一分为三;秦教授会家不忙,径自向东北方向的小径转入;因为这条路应该是开门无疑。

  大概由于树木太过茂盛的缘故,这里的小路上草长得很少,依稀可见苍苔斑驳的鹅卵石,规规矩矩地摆放在路上。树林的草丛里,时不时蹿出几只山兔和松鼠来,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走过大约一华里路程,眼前又现出个一望无边的湖泊,从这里看过去,遥遥相对的是峭拔如削的石壁,一道飞瀑自半山腰喷涌垂挂下来,犹似翩翩起舞的仙女腰中飘拂的玉带,在湖面上轻轻拂动。浩浩淼淼的湖水清澈如镜,深不见底,碧莲红荷摇曳水面,游鱼栖鸟追逐在绿荷碧水之间,创造出一片生动活泼的景象来。湖面上水汽氤氲,缥缈升腾,把周围的景物隐人一片朦胧之中,很有些传说中仙乡天国的味道。

  看着眼前的美景,秦教授不禁为之陶醉;他感叹这大自然造化的神奇,更为古人选择的这种居住环境惊叹。然而,让他不解的是,这湖边杂树丛生,却无论怎样都看不出进入那个神秘居所的路径来。

  难道说,这里的人进入居所会是走水路吗?

  带着这种疑问,他向湖边审视良久,只见湖边除了两面陡峭的山壁,再就是无尽的杂树,很显然,纵使驾船而过,也无法找到真正的入口。那么,究竟入口在何处?是不是自己刚才的判断有误?

  秦教授忽然想,依照常理,竹林前应该止有两条岔路,若从正南方的休门而人,转入东方岔道,应该是开门的延展,却又如何走不通呢?文章一定在前面出现的三条岔路中,很可能是自己选择失误。想到这里,秦教授只好转身往回走,又来到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前。

  因为有了失败的经历,秦教授在竹林边的岔路前徘徊良久,仔细辨认着路上的土色,却发现西侧的路面似乎更坚实一些,可能是经人久踏过的硬土;而中间那条路却被山草掩伏,蓬蓬松松地不像是历久的路径。

  秦教授有点儿疑惑不解,依照常规,生门西侧应该是伤门,何以这条通往伤门的路反倒更像是久经踏踩的呢?秦教授知道,进入伤门,一定要经历许多的离奇曲折、恐惧惊忧,弄不好还会被设置的机关暗道所陷,甚至于危及到生命。斟酌再三,秦教授决定,自己独自而来,又且无备,还是不去冒险,探探中间这条路,看看究竟有什么古怪。

  秦教授踏着荒草一路缓缓行来,但见竹林尽头有个破敝不堪、枯木倾倒的茅舍,里面却放了几张粗糙的石几,显是古人待客的用具;草丛里尚有几只青瓷大缸,很可能是用来盛酒的;茅屋前后,依旧是一片蓑草杂树,漫漫地看不到边。他有点奇怪,古人何以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筑此古怪茅屋,究竟为着什么用途?难道说,这里真是入谷的途径吗?

  带着一种即将发现的兴奋,秦教授加快了脚步。走过大约几华里远近,秦教授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己然倾塌的拱形门洞,矗在野草丛里;当他刚刚走近的时候,猛然间听到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啸,接着一阵狂风过后,远空卷起一片黑云,就见几个人仓仓皇皇地从拱门里逃出来;其中一人秦教授认识,他竟然是同村的杨二愣家二小子,那个失踪已久的杨文进。杨文进身旁还有一个高个儿青年,看上去很眼熟,可秦教授怎么也想不起究竟是谁。

  杨文进看到秦教授,也不觉吃了一惊。他惊异地问:“秦老伯,您怎么会来到这里?”

  秦教授也带着满肚子疑问,说:“我也正想问你,你们又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杨文进刚想说什么,就见一旁走过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来,对着秦教授说:“我们是到宰相垴来旅游的,没想到在山上发现了一个山洞,大家觉着好玩,便都钻了进来;没想到在这里别有洞天,竟发现了一片树林。这地方也太古怪了些,刚才俺几个刚走到一个山壁前,见上面写着许多蝌蚪文,我们正好奇地想把这些字抄录下来,没想到忽然传来一声虎啸,又掀起一阵狂风,大家听着害怕,便跑了出来。”

  本来这么多人,即便真见着了老虎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大家无意中听到虎啸,猝不及防,便都争先恐后地逃了出来。此时见秦教授让他们领着进去,也就挨得紧紧地往里走。虽说人多势众,毕竟还有些心有余悸。

  秦教授心中有数。这片树林虽说不小,可连上山前山后的松树也不过几百上千亩,怎会存得住猛虎呢!一定是这些年轻人触动了什么机关,才弄出这种声响来。

  想到这里,又看着大家迟迟疑疑的样子,自己觉着很好笑,又不便再说什么,也就自个儿向前走去。

  他们踏着野草走进拱门,再过一里远近,果见一道写着几行上古文字的石壁横挡在路口,两边却是密密的野荆棘,再也看不出路的痕迹。石壁下却一溜排开十二个石雕的动物,自然依着十二生肖的形象。看着每个石雕头部都被磨得异常光滑,知道一定是被许多人抚摸过的。

  秦教授暗暗盘算,这片地方到处暗含玄机,这十二生肖齐齐地排在这里,一定有什么古怪。

  这时,杨文进凑过来,对秦教授说:“刚才我见那只虎雕得很漂亮,便去摸了摸它的头,没想到弄出一声虎叫来。”

  秦教授想:看眼前的石雕,古朴庄重,大有上古遗风。会不会暗暗合着月令呢?如果这样,现在已是仲秋,按农历应当是八月未羊,试试看应该不会有错。想到这里,他对杨文进说:“你试着转转那只羊,看看怎么样。”

  杨文进同着另一个大个儿青年跑过去,使劲儿转起那只羊;也不觉着太费劲,就听得轧轧声起,石壁居然动了起来。等尘土散尽,大家便发现眼前竟是一个深邃幽远的山洞,在艳艳阳光的照耀。

  下,清晰可见,里面竟是一片绿绿的树林;林木间水雾蒸腾,隐隐传出一阵犬吠鸡鸣。

  眼前景象,不禁引起秦教授的疑问,难不成这里竟是个久绝尘世的桃源不成?

  进得门来,却是一条碎石铺成的小径,只是生生不息的野草努力地从石缝中钻出来,在小径上造出一片绿茸,犹似一条窄长的绿地毯,从绿竹丛中、杂树林里,曲曲折折地向前延伸开去。

  绕过杂树林,眼前却是一片浩大的湖水,湖边挺立着许多垂杨柳,有的已然枯死,而在枯柳旁边又密密匝匝地生长出许多大大小小的垂柳来;柳条儿轻摇,犹似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少女,对着清清的湖水垂影顾盼。

  水面上水汽氤氲,来来往往地浮着许多的鸳鸯鸟和绿头鸭,还有些鹭鸟和仙鹤,也飞动在湖面上追逐着水中的鱼儿。

  湖边不远处,参差的林木间隐约现出许多石屋、石臼,还有高高堆砌的石台,上面几根已经腐朽的木架,斜斜地横倒在石台上面。同来的其他人全然不识,只有个瘦瘦的小青年对着秦教授问:“秦老,这东西是不是专门用来琢玉的水凳?”

  秦教授有点奇怪地打量了他几眼,然后说:“你怎会认识水凳?”

  小青年憨直地笑了笑,说:“我是在《天工开物》这本书上见过的。书上有图,我看着很像。”

  秦教授有点惊奇地说:“你看过《天工开物》?你是什么院校毕业的?叫什么名字?”

  小青年脸儿红红地说:“俺叫冯大军,没念过大学,只是看闲书看到的。”

  秦教授郑重其事地又看了一眼冯大军,没有再吭声。

  大概听到了人声,小径尽头忽然蹿出一群杂色的狗来,对着他们几个人不停地吠叫。带头的是一只老态龙钟的黑狗,老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却仍在儿孙簇拥下发号施令;另有几只毛茸茸的小狗居然毫无惧意地跑到他们身边,一边摇着小尾巴,一边还“吱吱”叫

  大高个儿毫不留情地冲小狗踹了一脚;被踢翻的小狗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一溜尖叫着跑到狗群里;其它狗见来人并不友好,

  进得村来,就见眼前一片惨象,大大小小的数百间石屋,几乎大半坍塌,居中有座大院,有两扇半掩的厚重的木门;从门里望进去,却是一个三跨的院落;院中除了几株十几人合抱的松树,再就是一丛丛野草。草丛里钻出几只野兔,冲着他们打量半天,又忽然钻进草丛,跑得无影无踪。

  院中间有间巍峨的大殿,早成了断壁残垣;但从树木及屋室布局的情况看,隐然有飞粱横檐、三朝五门的皇家建筑风范。

  秦教授在院子中转了半天,根据虽然还不太规范的“三朝五门”格局推断,这里显然是一座较原始的宫殿建筑。根据这个判断:他终于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两通阴文镌刻的石碑。一通上面用鸟篆写了“种玉国”三个字;碑上还刻了许多古意盎然的蟠螭纹,神态逼真、活灵活现;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一定是上古时期的刀法风格。另一通上面也是同样的鸟篆,不规整地镌刻在碑上,看上去灵活飞动,意向万千。

  秦教授知道,在石器时代并没有系统刀法,器物成形及所饰纹饰均采用磨琢刻画之法;到夏商周三代,刀功技法才得到应有的重视,并形成了独特的时代风格。工艺学界的评论是:夏尚忠、商尚

  夏尚忠,是指夏器的写实风格浓郁,精确深刻是夏代刀法的丰要特色;

  商尚质,指商代刀功注重平整、细致;

  周尚文,所谓文是指装饰效果而言,周代器作纹饰繁复、生动飞扬,极具想象力。

  从石碑的纹饰效果,以及其它方面综合判断,面前的石碑应是周代之物;由此可知,石函中所述的种玉国就在这里,应当是周代的一个属国或者是一个附庸国。

  秦教授得出这个结论后,便抬起头来,发现同自己一起进来的那伙人早不知去了哪里;他觉着年轻人好奇,说不来又转到了什么地方,也就再没往别处去想,自顾自地做着研究工作。

  从大殿的布局可以看出,这里应该就是种玉国的国都;大殿应该就是王宫了;这个占地有十几亩地的王宫显然是与它属国的身份相称的。

  按照现代人的观点,中国历史分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和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对此,秦教授有不同的看法。秦教授认为:原始社会这个名词只是一种形态发展的过程,本身就含混不清;而奴隶制所表示的则是一种生产组织形式,揭示了社会生。

  产过程中的一种生产关系;封建制则又是一种政体形式,表示的是一种社会制度;而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定义方式,混淆了两个不同的概念,使断代史研究的标准更加含混不清。

  秦教授认为,断代史研究应当以生产方式和由此派生的政体形式做依据,因为生产方式能够全面反映国家和社会生产、生活的本质特征;也就是说,把国家权力产生和转移的方式,作为划分历史的一个主要标准。如此一来,我们把蒙昧不清的那段历史称为原始社会,然后再对其它阶段进行条分缕析的分期研究。

  从野外考古发掘证明,原始社会的下限应当定位到尧、舜、禹三皇出现之前,这个时期是以宗亲关系为主要特点的氏族部落形成期。

  三皇五帝的出现,表示氏族部落联盟首领的产生。由于人类意识到组织起来对抗大自然和抗击威胁人类生存的各种灾害的力量和作用,便自发地形成了自己的组织;这种组织是从部落氏族统治发展而来的政治联盟,也就是国家的最初表现形式。

  从现存的历史典籍来看,尧、舜、禹时代,是中国历史上典型的联邦共和制时期;分而自治,选举和禅让,是这个时期的主要特色。

  禹破坏了这种民主政体制度,由儿子启接位,进行了君主政治的尝试;虽仍然保留了大部分的民主成分,但君王的权力已开始凸现出来;君民之间存在的更多是合作关系,而不是统治与破统治关系。

  秦代是君主专制时期。这个时期把周代所确立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原则发挥得淋漓尽致;也把皇权的至高无上和惟我独尊,表现得一览无余。由此开始一直到清末,中国进入了漫漫几千年的君主集权制社会。

  孙中山建立的中华民国,虽然确立了“民主、民权、民生”的三民主义原则,但蒋家王朝的统治依然带有浓厚的宗亲关系的色彩。

  秦教授细心研读着碑文,他发现这座碑立于秦穆王时期,主要记载着“种玉国”的立国过程;当然,也必不可少地写了些了周代的礼节和仪制。

  秦教授正在细心研读着碑文,就听院外传来嘈嘈杂杂的打闹声。紧接着,就见杨文进领着那伙人涌进院子里来;其中有几人手里还端着枪,口里还在吵嚷着什么。

  这伙人刚进院子,门外就传来一片呼喊:“我们是武装警察,赶快缴械投降。”

  奏教授正自惊疑不定,就见杨文进跑过来一把揪住秦教授的衣服,用手里的枪顶了顶秦教授的头,低声说:“对不起了,现在只有你才能救得了我们。”说完推着秦教授走向院门口。  ‘

  秦教授虽说一介文人,可天生的脾气刚烈。他站稳身子,面对着杨文进说:“你小子敢对我耍横。我都这把年纪了,还会怕死不成?”

  杨文进有点气急败坏,举起枪把来正要击打秦教授,就见手里提了根木棒的李力军走过来;他边走边说:“头儿,何必为难个老人呢?我们还是想其它办法吧。”

  杨文进把枪口远远对准李力军,说:“你小子站在那里别动,这些人是不是你通知来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李力军哂然一笑,说:“老子坐不更名,站不改姓,俺就是龙城市公安局干警李力军。你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赶快缴械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正说到这里,院门被撞开,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警涌进来。与此同时,秦教授耳边一声巨响,眼前腾起一股黑烟,就见李力军胸前冒出一股鲜血,踉跄几步,重重摔倒在地上。

  秦教授刚想喊什么,却感到头部受到重重一击,便马上失去了知觉。

  李力军自打在爱汀书屋打工后,表现得十分勤奋。他每天早早地起床,打水扫地一番忙碌后,便憨憨地呆在书柜前接待来客。

  虽说爱汀书屋不大,可因为地处闹市区,毗邻着好几座学校,因此上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尤在学生放学的时候,一群一伙的人把店里挤得满满的,常把李力军忙得顾前不顾后很难招架。

  因为李力军很勤快,话又少,不吭不哈地光顾干活,倒赢得了肖汀和秦爱华的信任;就是常到店里的老顾客,也常常称赞秦爱华雇了个能靠得上的好伙计。大家都说,在这个世道上,真要找这么个实实在在、能靠得上的人实在不容易。

  李力军到店里不到一个月,就发现了秦爱华的一个秘密。

  因为肖汀每天都要按时上下班,在这短时间里总有个很精干的年轻人要隔三差五地到店里找她。两人一见面,也不多讲什么,便相跟着出了门,直到好久才会看到秦爱华一个人回来。

  李力军早知道这个人就是秦爱华的丈夫杨文进,但他装痴装傻地不当作一回事。终于有一天,秦爱华对李力军说,这个青年叫杨文进,是他的同学,也是她领了结婚证的丈夫,如今搞了个小公司当老板。

  李力军说:“我同杨兄弟打了几次交道,见着他这人很不错,挺厚道的。要是有一天用着咱了,其它咱不会,干个体力活儿跑跑腿,咱还能胜任得了。就是有一点,我这人话少,不会奉承人。”

  秦爱华说:“说实话,你来这儿时间也不短了,咱见你人老实,嘴也稳,办事靠得住。你想,咱这小店面也不适合你长久呆下去,总得有个长远之计,我同文进讲过了,让他瞅个机会给你安排个合适的事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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