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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谷传奇 作者:张拉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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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同黄阿水合作的那伙人基本上全成了网中之鱼,又有谁会助他出逃,为他提供藏匿之地呢?

  在黄阿水的案件上,杨波认为,已是惊弓之鸟的黄阿水暂时不会有更大的动作,也不可能再造成大的破坏;公安部门发出的通缉令,已足以阻止黄阿水外逃,只要把他滞留境内,就有挖出他来的可能。杨波最担心的是国宝金觚的真正去向,如果落人走私分子手中,就会引起严重的后果。因为杨波知道,这个金觚上记载着“种玉谷”藏宝地的秘密。但鉴于目前的情况,他只能把这件事暂时搁置一下,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在查证王萍失踪和刘逸飞被杀的案件中,杨波发现了一个可疑情况。

  那天,杨波率领专案组的人员,到刘逸飞家中对他的遗物进行了检查,并对刘逸飞的妻子进行了例行的询问。

  刘逸飞的妻子反映,在刘逸飞被杀的当天,有个姓王的给她家里打来一个电话,说是国外的二舅爷到了,老爷子让刘逸飞马上开车到机场接人。

  刘逸飞的妻子奇怪地问刘逸飞,结婚这么多年,可从没发现他家在国外有个二舅爷,怎么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

  刘逸飞说,这姓王的是他打小时的朋友,他说的二舅爷,是香港的明星,不是他刘逸飞自己家的亲戚。说完把柜子里的材料拿上,匆匆出了门。走了不大一会儿时间,刘逸飞又赶回家,对妻子说,他可能要陪那位朋友出几天远门,让她不要着急。

  刘逸飞还告诉她,如果有人找他,不管是谁,都说出远门了。

  可是在第二天却收到刘逸飞出车祸的通知单。

  一旁的李力军忽然说:“这姓王的是不是叫王老五?”

  女人止住悲声,想了想说:“好像老刘叫他五哥。”

  杨波同李力军对视一眼,没说什么。但他俩都清楚,这个被称作五哥的可能正是案件中屡屡出现的王老五。然而,这个神秘的人物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在女人哭哭啼啼的叙述中,专案组了解到,这两口子的感情生活一直不好,刘逸飞除了同王萍关系暖昧以外,还在龙城养了好几个女人,她能够得到的,只是刘逸飞每个月给她的一万元生活费,除此之外,她根本不知道刘逸飞盗取的钱藏在哪里,用在什么地方。

  她的说法,在例行的搜查中得到了证实。刘逸飞家中只有用她妻子的名义存下来的几十万元存款,还有一些高档的生活用品。

  当问到王老五的情况时,刘逸飞的妻子取出一张照片来,就见刘逸飞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站在海边一块巨石旁,石头上几个鲜红的大字,写的却是“天涯海角”,显然是在海南留的影。

  刘逸飞的妻子说:“记得有一次逸飞喝多了酒,就是这个人送他回家的。当时刘的妻子问他叫什么,那人含含糊糊地说自己姓王,说完就出了门。可喝得烂醉如泥的逸飞却在那里乱嚷嚷,说要同老五哥继续喝酒。”

  杨波接过照片来同刘萍研究了半天,怎么着也同其他人描述的王老五根本不贴边。这个王老五脸上没有疙瘩,也没有驼背,满脸浓窑的大胡子,倒很有些时下里艺术家那种不拘小节、不修边幅,真切独特而又慷慨豪迈的气质。

  杨波想:难道说这两个王老五不是同一个人?又抑或是乡民的描述有误?但这个名字在这里出现,决不会是一种巧合或者是一种偶然吧?刘逸飞的死会不会跟这个王老五有关?

  看着他沉思的样子,刘萍说:“这王老五可能只是人们惯用的排行称呼,并不是真实名字,龙城市这么大,俗名王老五的人一定不在少数。我断定这一定是两个人,都用的是同一个混名,或者是化名也小见得呢。”

  杨波说:“问题是这王老五为什么总在有怀疑的现场出现?而呈他在龙城市这几起案件中多次现身,我们却找不到他的一点线索,这不是太让人费解了吗?在褚义文物案中,王老五好像就是那个王子清,应该是龙城市原革委会主任王志明的弟弟。可是,我们在对王志明的案卷进行查证后,却发现王志明根本没有兄弟姐妹,倒是那位曾担任龙城市副市长的徐跃进却是他的姑表兄弟。难怪他们要沆瀣一气,一块儿从事文物走私的犯罪活动了。而如今出现的这个王老五却又是刘逸飞被杀案的疑凶,这两个人会不会就是二个人呢?抑或是在他们之间有一种什么样的联系呢?如果他们真是两个人,难道真的会有这样的巧合吗?”

  刘萍说:“杨科长,我们何不对照片上的人进行网上搜索,这样不就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了吗?”

  杨波说:“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搜索的范围要扩大,可以通过国家公安部进行全面搜索,不要只局限在晋省。你现在就去办这件事。对搜查的结果要严窑封锁,暂时不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刘萍走后,经对刘逸飞住所的搜查,发现了几封同国外余子飞的往来的信函;信中虽然没有讲些什么,却可以断定,他们之间有一种非同寻常的联系。这些材料被专案组封存起来,送回了市局。

  刘逸飞的死,客观上中断了对财政局经济案件查处的线索,特别是王萍的失踪,更使调查工作艰难重重;检查组的人员只好把调查的重点放在了财政局在银行往来账户的查对上,并发现了打给阳光公司的那笔用于政府机关干部购房的巨额款项;同时也发现,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由王萍直接从账面上提走几千万元现金。

  而在王萍同刘逸飞个人账户上,先后存取的数额达一亿多元。

  这么多资金的进进出出,反映了一个什么现象呢?难道仅止是刘逸飞同王萍用于个人的挥霍吗?还是在这个现象背后隐藏着一个怎样的事实?

  检察院在同专案组的联席会议上认定,王萍的失踪与刘逸飞的死,暴露了一个简单的事实,在他们背后,一定还有一个操纵他们的黑手,一个真正的本案元凶,这个人不仅制造了王萍失踪和刘逸飞死的事件,同时也可能是栽赃诬陷张鹄书记的主谋。

  杨波在宰相垴石洞遗物被盗的案件上也取得了重要线索。

  这条线索是由秦教授提供的,就是那天在他探索山洞奥秘的时候,遇到了同村的杨文进。在对杨文进展开的调查中,杨波发现,杨文进是一直活动在龙城市盗挖古墓团伙中的重要成员。

  在对一些知情者的调查中,特别是通过对被抓的那伙人的审讯,杨波初步捋清了杨文进的经历和角色,也掌握了他的一些活动规律。根据这些情况判断,杨文进已同海外走私组织联系在一起,并参与了其中的一些活动。

  关于杨文进的情况,杨波在《侦查日记》中做了这样的记述:

  杨文进,龙城市固县宰相垴村人,现年二十八岁;身高一点七八米,身材瘦削,精明干练,寡言少语,性格沉稳,自宰相垴哄抢古文物案件后进人盗墓集团,渐次成为其中主干;主要从事盗墓活动及黑社会活动中的“保安”工作,为多个盗墓团伙雇佣,手下有十几名固定成员,配备有一定数量的武器装备,是一个比较危险的活跃人物。但从他的具体情况看,他与文物走私犯罪团伙虽有联系却并不是其中的首要分子,只是附着在走私团伙之上的帮凶。

  杨文进的父亲杨二楞,宰相垴村委会的看门人,一个老实巴脚的乡农,无犯罪记录。

  杨文进的妻子秦爱华,是爱汀书屋的老板,原为歌厅歌女,现在是市政府机要室肖汀主任的情妇;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杨文进同秦爱华仍有紧密的联系。

  杨文进的哥哥杨先进,工作上努力上进,比较自律,为市税务局下属城区局的副局长,没发现同杨文进来往的事实。

  不过,从杨文进的经历上看,他早年投靠“烂三丁”,参与多次盗墓案,是一个漏网之鱼;近年来另起锅灶,纠集一伙人形成黑社会团伙,混迹于社会邪恶势力中间,为虎作伥,做了不少坏事,也算得上一个顽凶。

  这天,杨波对着杨文进的这个记录沉思了好半天,最后在他脑子里形成了一个方案,基本的思路是:从杨文进入手,打开查证犯罪团伙的突破口,一举扫清这个走私组织。

  为此,杨波赶到应天碧办公室,把这个想法向应天碧作了汇报。

  应天碧思索了老半天,对杨波说:“根据我们的内线通报和国际刑警组织提供的信息,最近犯罪分子正在晋省筹划一次大规模的行动,英文名‘OLDTHINGS ’,意为‘古老的东西,。具体目标和内容还不太明确。我们要尽快查清犯罪分子这次活动的目标和内容,趁这次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确保国家利益不受损失。鉴于这种情况,对杨文进的处理一定要立足于整体思路,慎之又慎。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要惊动他们,以免造成更大的失误。我认为,目前工作的重点是对杨文进这伙人布控,及时掌握他们的动态。作为这个组织的打手,杨文进这个角色决不可以轻视。”

  听了应天碧的介绍,杨波思索了半天,说:“杨文进在整个犯罪团伙中虽不是核心人物,但他是这个团伙雇佣的打手,将承担盗墓行动的保卫工作。因而,惊动他势必会影响犯罪分子的整个行动,甚至使这伙人更深地隐藏起来,对我们一网打尽的计划极为不利。

  何况,如果杨文进这里出现情况,还会有另一批人来替代他的工作,更增加了我们调查的难度,这决不是上策。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如果不抓捕杨文进,将难以洗雪张鹄书记的冤屈,很可能影响到他的政治前途。该怎么办呢……“杨波沉吟良久,一时委决不下。

  应天碧看看杨波的表情,说:“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办呀?”

  杨波抬头看了应天碧一眼,讲了自己的担心,同时又说:“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不知道这伙人行动的具体时间,掌握了这一点,也就好安排出击。同时,杨文进这伙人究竟藏在哪里,现在还不得而知。可能在龙城市内,也可能在市郊和县区的某个地方,这还要做很多工作。但该从那里下手呢?”

  应天碧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们要采取一些果断措施,争取深入到犯罪分子内部,了解敌情,掌握主动权。这就要看你们从何处下手,采取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至于涉及到张鹄书记的事,我想请示一下梅书记,然后再作决定。”

  应天碧这样一讲,杨波忽然灵机一动,说:“我倒是有个想法,瞅准他们的薄弱环节下手,一定可以达到咱们的目的,只是在人员的选用上,还需要认真斟酌一下。这件事的风险太大,搞不好,不仅会牺牲战友的性命,还会影响全盘计划的实施。”

  应天碧会心地一笑,点点头说:“终于还是开窍了嘛。你有些什么具体部署,可以讲讲嘛。”

  杨波把嘴巴贴在应天碧耳边悄语数声,就见应天碧乐呵呵地在杨波肩头擂了一拳,幽默地说:“你小子这招数有点儿缺德。不过,应付这伙人也该有点儿非常的措施和手段才行,只是该着老肖为难了。反正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老肖虽说是不好受一点儿,可对咱破获案件也算是有贡献嘛。到案件侦破后,我再向老肖解释,肯定他养二奶、嫖女人的贡献,也算对得起他了。”

  说到这里,应天碧有点感慨地说:“看来培养干部最好的、也是惟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压担子,如今你刚刚独当一面,也学会运用策略了,这可是大进步呦。”

  杨波有点儿调皮地说:“有些事也是被逼出来的。同战场上打仗不一样,那里的敌人是面对面地出现,需要的是勇气和胆量;现在却必需动脑筋,耍智谋,才会战胜他、制服他。”

  应天碧哈哈地笑着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了!是谁教你的?不会是那个李力军吧?这小子工作上没说的,就是说话没把门,乱讲!你可把他管严了,让他认识现在办这种案件的特殊性,半点马虎不得。真有了事,我可要不客气地打你的板子呢!”

  杨波郑重其事地说:“您放心,老李是个好同志,我对他很有信心。”说到这里,杨波突然停止了讲话,想了好半天才说:“这次把李大个派进去怎么样?这小子有个最大的好处是懂古玩,不会露馅;缺点是这几年办案同犯罪分子有接触,难免有些人认识他。”

  应天碧没吭声,他皱着眉头,背着双手,在地上踱过来踱过去地想了好半天,最后在杨波面前停下来,用肯定的语气说:“我看他倒是个很合适的人选,只是需要认真包装一下。”

  杨波有点儿不解地说:“怎么包装呢?”

  应天碧说:“你又犯糊涂了。现代医学这么发达,咱可以给他‘美美容’、化化妆嘛。我想这小子要是化起妆来,一定可以颠倒众毕呢。说不准再搭上个靓女,岂不是财色两收吗?”

  杨波听应天碧如是说,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地愣在当地。

  应天碧看他的样子有点儿蹊跷,就说:“你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杨波从沉思中抬起头来,对应天碧说:“刚才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个以多种面目出现的王老五,会不会也是经过化妆了呢?也许,这才是王老五在案件中频频出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合理解释。真要这样,这个王老五的真正身份是谁呢?在这伙人中间,他又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看着杨波的神情,应天碧会心地笑了。

  这个年轻的部属,以他对事业的赤诚和执着,终于在血与火的考验中成长起来了。这是应天碧最想看到的、也是最开心的事。

  这天晚上,肖汀告诉妻子晚上要加班赶材料,便在吃过晚饭后来到爱汀书屋,准备着陪秦爱华来个通宵欢乐。

  刚刚梳洗过的秦爱华见他进门来,连忙关上门,拉着肖汀进了屋,三下除二地剥光了肖汀的衣服,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急不可待地钻进了被窝,施展开自己的柔媚功夫,把个肖汀逗弄得欲死欲仙的,好不欢畅;在这一番颠颠倒倒的热情过后,两个人便相依相偎着进入梦乡。

  到夜半十一点多钟,酣睡中的肖汀与秦爱华忽然被一阵震天大响的敲门声惊醒过来。

  惊慌失措的秦爱华穿好衣服下了地,通过窗口的对话框看到店门口站了两个公安,前面的一位低个儿,秦爱华认识是派出所的片儿警小杨,后面那个五大三粗的干警却不认识。

  小杨见秦爱华打开对话框,就对秦爱华讲,让她马上开门,要来清查户口;没奈何,秦爱华只好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两人进门后先向秦爱华出示了证件,接着便向她索要暂住证。

  因为秦爱华不是市内户口,只好翻箱倒柜地把暂住证找出来,递给姓杨的干警,却见上面记载的时间已经过期,小杨便拉下脸来问她为什么不去续办暂住证。说着话又推开内屋门,就见到已穿好衣服,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肖汀。

  两个年轻警官向肖汀敬了个礼,询问肖汀是干什么的,为何夜半更深地出现在秦爱华屋里?并要求他出示身份证件,认真回答他们的问话。

  恼羞成怒的肖汀忍不住对两个小伙子大吼起来,说他们私下里查户口,侵犯了公民的居住权、隐私权,并说要给市公安局局长应天碧打电话;他虽然看上去声色俱厉,但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见他这样,一个小个子的小伙儿说:“管他呢,这夜半更深地孤男寡女相处,还能有什么好事!先带回所里再说。”

  说着话,他用木棍从纸篓里挑出个埋埋汰汰的避孕套来,对着肖汀说:“这是什么东西呀?现在可不是我们冤枉你吧,最好坦白你们的关系,别摆着牛头不认账。”

  另一个大个头小伙儿却充好人地说:“先别着急,等弄清他的身份再说。”

  说完,又回头对着肖汀说:“你真是应局长的朋友?看样子你也是个有头脸的人,怎么半夜三更地到单身女人屋里?你们是什么关系?是情人还是卖淫嫖娼?”

  肖汀见这个小伙子态度还好,便赶忙递过支大中华烟来,就坡下驴地说:“我们是情人,好几年的关系了。我也真的是你们应局长的朋友,并且还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你不信我给他打个电话你们瞧瞧。”说着掏出一个电话本查看半天,便用手机飞快地拨起电话来。

  这时,那个小个子干警说:“你先说说你是谁?干什么工作的?”说着话就要上去夺肖汀的电话。

  倒是高个儿干警好说话,他拦住低个儿说:“小杨,你让他打嘛,真要是局长的朋友,咱不就惹下事了?”

  小个子犹豫一下停了手,接过秦爱华刚递过来的大中华,大大咧咧地坐在那个豪华柔软的沙发上,悠哉悠哉地抽着烟,看着满头是汗的肖汀拨打手机。

  这时已近午夜时分,电话马上拨通了,但好一会才见应天碧接通电话。

  肖汀见电话接通,像找到救星似的对应天碧说:“应局长,小弟现在有点儿麻烦事,你跟你的弟兄们讲讲,给咱个面子,就算是小弟求求你了。”

  应天碧说:“你是政府的大主任,有什么麻烦事了?你也得跟我谠说嘛。”

  肖汀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咱在菩萨前面不说假话,就是上次你知道的那个秦爱华,我今晚在她这里过夜,被你的弟兄们碰着了,现在非要带我去派出所。你想,到了那里我还会有面子吗?”

  应天碧听了哈哈大笑,在电话里说:“你老肖真是的,怎么就碰上这种茬。”

  肖汀着急地说:“你快帮我解解围,等天儿明了咱请你的客。

  总不能让老兄在这事上栽个大跟头吧?“

  应天碧说:“你让他们接个电话,看认不认识。”

  肖汀把电话交给态度较好的大个儿,神气地说:“这是你们应天碧局长,请您接听一下。”

  小伙子迟迟疑疑地接过电话来,对着手机说:“您是谁呀?”

  肖汀就听见手机里应天碧在对那个干警说着什么。好一会,大个子民警对着电话说:“我说呀,虽然您自己讲是应局长,可我并不认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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