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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谷传奇 作者:张拉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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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鸣发现,他每次大汗淋漓地结束自己的冲动时,女人痴迷的眼神中总有一丝丝不尽兴、不满足。这给白凤鸣造成很大的心理负荷,甚至引起了他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这造成了白凤鸣同凌丽偷欢时一次次身疲力竭的努力,当这种努力毫无结果的时候,白凤鸣感到自己就像填海不止的精卫鸟,永远无法了解海的博大和深沉;它每次持之以恒的努力,只能在浩瀚的海面上溅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浪花。

  带着这种苦不堪言的避瞑心理,白凤鸣想方设法疏远凌丽,企图找回自己作为男人、更作为一个成功了的男人所应有的那种尊严和自由。

  对他的这种反常,凌丽表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冷静。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去责备他,向他苛求,她只用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使白凤鸣就范。

  那是一个秋日的黄昏,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白凤鸣主持的市委常委会议正在进行之中,议题是那位刚刚到任的市长田大龙提出来的,关于规范龙城市私营企业经营活动的意见。之前,市财政局刘局长向大家汇报了全市的收支预算情况,当然,这个报告同人大会上的那个报告完全是两回事。

  田市长原来是省公安厅的一位副厅长,刚烈的风风火火的个性同他原来从事的工作很适应。此番到龙城市当市长,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理想。在市长办公室里,上任不久的市财政局长刘逸飞汇报了市财政的收支情况,全市财政收入二十八个亿,剔除各种办公费用、各种人员开支,只剩下不到五百万资金,而市政设施的更新又需要大笔开支,这件脸上贴金的事,是历届市长主抓的工作,对于他这位新任市长同样也不例外。但是,财政收入的拮据让他一筹莫展,没办法,只好虚心向刘局长这位经济专家请教。

  专家到底不一样,他给田市长出了个高招,动用行政手段,加大执法检查和行政罚没力度。刘局长算了一笔账,全市有一万三干多个企业,除开效益不好的国营集体企业,少数几个中央直属企业,还有一万多个民营企业,如果每个企业收缴十万元,就可以增加十几个亿,这就可以解决财政困难,实现田市长的目标。

  刘局长说:“咱这样做也是为老百姓办事。反正那些私营企业都是为个人赚钱,有了钱也不干好事,为什么不可以让他们为城市建设做点儿贡献呢!再说了,他们赚的也是咱龙城市老百姓的钱。”

  刘局长一席话说得田市长怦然心动,但他还是不无担心地说:“这收钱也得有个理由嘛!”

  刘局长说:“这理由还不好找?现在的企业都是不规范经营,问题一找一大堆,哪有个找不出问题来的!再说,这些人也没有那么毛硬,破财免灾,还怕他们不交钱?”

  田市长想了半天,郑重其事地说:“你这个主意不错,只是要上上常委会,真有了事,也让大家分担些责任。明天就召开常委会,你可以列席参加。讲讲市财政的现状,也讲讲你这个点子的好处;不过,你可不能说是为了增加财政收入,要说为了规范私营企业的经营,加大对他们的监管力度,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干了。”

  听完刘局长的汇报和田市长的解说,常委们便七嘴八舌地开了腔。大家有个共同的感受,这几年富了一批人,而这些人又多是些违法乱纪、素质不高的人;他们为富不仁,偷税漏费,抽大烟、包二奶,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五毒俱全,十恶不赦,在社会上的影响极坏,应该好好约束他们一下,惩治他们一番,或者可以扭转一下社会风气,更可以缓解一下财政紧张的局面。

  倒是老成持重的宣传部李部长提出个问题来,这样明显的对私营企业的整治,会不会有负面作用?会不会影响龙城市的经济发展?影响外来企业投资的热情?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能是一种杀鸡取蛋、竭泽而渔的做法。古代有让利于民的做法,有“利不十,不变法”的训导,这也许是繁荣地方经济的一个良策。同全国比较,我们龙城市的经济发展速度很慢,原因在哪里呢?

  李部长说到这里停了停,显然是留给大家一个思考的余地。

  然后,他慷慨激昂地说,要让龙城的经济发展,关键问题是加大改革力度,简化政府办事程序,降低企业准入门坎,提高政府部门的服务质量,引导企业规范经营,这才是振兴龙城经济的根本出路。

  如果我们多几个亿元企业,我们的日子还会是这样紧巴巴的吗? ‘

  纪检委吕书记发表不同意见说,虽然龙城市的企业环境不像沿海宽松,但同周围省市比也可以了。关键问题是这几年“放”得太过,“管”得太少,以至于引发了许多犯罪和腐败,导致许多本来很好的公务员落马沉沙;究其根源,企业经营的不规范是万恶之源。要彻底消除腐败,必须加大政府监管力度,加大对不法经营的打击力度,这难道有什么错吗?

  李部长说,我不反对打击犯罪,只是强调要有个侧重点。现在的主要问题在管理部门,就是说管理部门的服务质量。据我知道,在龙城市办企业要过好多关卡,再加上办事效率的低下和拖拉,一件事一年都办不下来。有的企业抱怨说:“企业经理是‘三陪’,晚上白天倒着来。陪吃陪玩陪赌博,弄个美人当招待。”大家想想,谁愿意做这样的“三陪”?如果不是你利用手中的权力故意刁难,人家会这样低三下四地陪你吃、陪你玩吗?这种情况的存在,不正是制约我们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吗?

  吕书记说,我不否认国家工作机关存在的诸如办事拖拉、扯皮推诿甚至关、卡、要的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放任企业胡来,如果这样,我们又何谈对企业进行管理呢?

  他俩这番针尖对麦芒的争论,让大家觉着说得都有道理。最后,还是那位资深的吴书记插了话,才结束了这场无休止的争论。

  吴书记说:“目前的企业发展中存在很多问题,有些事已经干扰了我们正常的经济秩序、工作秩序甚至社会治安等大事,是非解决不可的。解决这些问题,光靠说服教育不行,采取必要的惩戒手段也是应当的。企业,特别是私营企业,他们追求的最大目标就是利益,就是金钱;在这一点上,罚点款,对他们就是最好的教育。不这样,他们也不会吸取教训。只是要注意度与量,也就是要掌握分寸,不能偏离得太多,否则也会产生负面影响。”

  说着话,他又冲财政局刘局长说:“刚才李部长讲得也不无道理。作为执行部门,应该有个强有力的理由,这就叫师出有名嘛。不然,人家会告你侵权,告你侵犯企业的利益,应该重视的呦。”

  刘局长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胸有成竹地说:“那咱就改改口气,把私营企业改为中小型企业,这就避开了一些矛盾。再说了,现在的国有中小型企业都快垮了,连工人工资都发不了,罚款不是句空话吗?我相信人民是站在我们一边的,大家一定会对此大加赞赏、双手欢迎的。另外,为了能尽快收回钱来,我想,还是要让纪检部门、司法部门来参与,这样打击力度大,不愁这项工作办不好。”

  其实,刘局长的本意却是,有执法部门参与,更能开脱自己始作俑者的责任,这样做,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吴书记很有风度地含笑点点头,说:“我同意你的意见。不过,毛老人家早就告诉我们,党的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这件事办好办坏,还是取决于执行的人;你要抽调一批铁面无私的干部,真正把这件事落到实处,不要水过地皮湿,走了过场。”

  田市长见火候已到,话中有话地将了白凤鸣一军:“不过,我这里讲一句,在座的难免有个三亲六友的搞企业,咱可讲清楚了,照顾归照顾,可原则决不能丢,不要因此犯政治错误。”

  白凤鸣知道他在暗示凌丽的事,他用一种奇特的眼光扫视了会场一圈。他对大家的发言没有评价,只是以主持人的身份让大家举手进行表决。命令一下,没想到与会的人都齐刷刷地马上举起手来。看着眼前这些人激动异常的表情,慷慨悲壮的语言,很有点像电影里打土豪、分田地时的镜头,白凤鸣忽然心里一动,把本来已微微抬起的手臂又放回桌子上。他只是平淡地对做记录的常委会秘书说:“你做好记录,除市委书记一人弃权,其余参会人员全数通过表决。”

  接下来是确定领导组人员名单。组长自然田市长担任,刘局长则当了整顿组办公室主任。为了避嫌,办公地址设在市建委办公大楼里,因为城建部门情况最复杂,也最容易下手;大家在潜意识里都一致认为,从这个热得不能再热的行业里弄点钱,应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走出会议室大门的刘逸飞很兴奋,他边走边想,“吃大户”本来就是中国流行了几千年的传统,也是为大家心悦诚服的事,此番做起来,一定不会太难,因为从吃与被吃的双方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事,还会有什么犹豫呢。做人的经验,油水只有靠卡与压才会出来的,有谁会心甘情愿地把钱送给人呢!

  而在另一方,既能显示自己的权势,又可以掏空别人的口袋,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不正是天经地义的吗?何乐而不为?有谁会拒绝这样的机会?

  而让刘逸飞最感得意的却是,他自己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轻轻松松签几字,把这些纸币大批地花出去,既满足了一些人的需要,又填足了自己的口袋,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

  会议刚刚结束,白凤鸣忽然接到凌丽的一个电话,凌丽在电话中委婉地责备他,十几天时间了,为什么不来看她?

  白凤鸣找借口说自己事情太多,没有时间,谁知道凌丽却把他的行踪了解得一清二楚,他哪天在舞厅跳舞、哪天在宾馆偷欢,连陪同他的男人和女人都说得丝毫不差。

  凌丽很认真地对白凤鸣说,是不是官当上了,也用不着自己这块敲门砖了?或者是已经讨厌了她,不想再跟她交往下去,真要是那样的话,讲清楚了她会自然离开,不会让他为难。

  电话中,凌丽约他再见一次面,给她一个说法,做一个真正的了断。

  接到这个电话,白凤鸣不禁火闯脑门。但他没有发作,踌躇良久、一番斟酌后还是答应了凌丽的要求;他知道自己没理由拒绝她,于时,便在会议结束后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凌丽家里。

  一进门,就见凌丽穿了件漂亮的真丝睡衣,头上盘起个高高的发髻来,打扮得妖妖娆娆的,手里还挟了支长而细的进口女士香烟,雪白的胴体在开放的衣饰中半隐半现,显得明丽动人。

  见白凤鸣进来,凌丽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把他让在沙发上,迈开轻盈的脚步,飞快沏上两杯上好的咖啡,然后把睡衣向上捋了捋,雪白的腿儿盘在臀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对着白凤鸣开了腔。

  凌丽说:“白哥。”她伸手递给白凤鸣一支美国雪茄,然后一反常态,像个恭敬的下属对着可畏的上司那样,一本正经地开了腔。

  “我今天邀您来,不是以情人的身份,而是以我们公司的名义,想跟您好好谈谈。”

  见她这个样子,白凤鸣心里一荡,自觉也有许多对不起人家的地方,于是赶快起身坐到凌丽身边,伸出双臂把凌丽拥人怀中,嬉皮笑脸地说:“你别太认真了嘛!”

  凌丽没有像往常那样热情似火地响应他,她继续讲着自己的话:“作为你的情人,你有权利选择,我不会怪你;但作为合作者,我有权利要求您履行你对我的承诺。”

  白凤鸣说:“当然,作为报答,我已经给你们审批了项目,也给了你们优惠政策。”

  凌丽说:“不错,我们也感到了您的关心。但是,你也收到了我们的回报。您是否认为我们的合作就仅限这一次?当初我们可是讲清楚了的,我们的合作是一种长期的、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全心全意的合作。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我们公司已履行了对你的承诺。

  今天我只是根据公司的意思跟你谈一次,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不过,我声明两点:第一,这种合作是自愿的;第二,这并不是我吃你的醋。这两点我必须向你讲清楚。“

  白凤鸣知道凌丽讲的是什么。这次审批项目,凌丽代表阳光公司给了白凤鸣一百万元的好处费。如今听凌丽这么讲,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用力拥了拥怀中的凌丽,听她继续说下去。

  凌丽见他不吭声,又接着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您讲一下,合则两利,散则两害。只有我们的精诚合作,才会给双方带来巨大的回报。这个道理想来您不会不明白。何况晋省省长的人选至今未定,你难道就没有个打算吗?还是准备在这个位置上呆,到退休呢?”

  白凤鸣叹了一口气,说:“在官场上混,哪里有个尽头呢!问题是,你的姐夫早已是内定的省长人选,我哪里能争过他呢?再说,你在我同他的问题上也不会不顾及他的情面吧?至于说到合作,我也没想过要放弃你们;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背景,离开你们对我的关照和支持,肯定是寸步难行。在对你个人的感情上,我真的很喜欢你;只是我这个人感情比较丰富,难免对其他女人有点儿同情,但这仅止是一种逢场作戏而已,并不认真的。”

  说到这里,他开始在凌丽丰满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受到挑逗的凌丽不由得春情勃发,她把头抵在白凤鸣胸前,幽幽地说:“你是我爱的第一个男人。在我的生活中可以没有其他人,但不能没有你。我们凌家不欠张鹄什么,也没有沾过他什么光;倒是张鹄欠着我们一份人情呢!为了养育凌萍,爸妈把我寄养在姨姨家里,这份恩情对张鹄来讲也许并不表示什么,可我姐也没有什么报答。现在我姐死了,他又怎么会看得起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妻妹呢!退一步讲,就是张鹄当了省长,也不会给我任何好处的,这一点我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听到这里,白凤鸣用力拥了拥怀中的凌丽,但听她依旧在说:“现在我把自己交给了你,而且也觉着你是个难得的人才;公司的老总也表示,在你的问题上,一定要竭尽全力,帮你把省长搞到手。

  当然,这也是公司的利益,老总们看好你的发展,一定会不遗余力。

  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不觉得太可惜吗?”

  白凤鸣见她这样说,马上迫不及待地表示说:“我已经讲过了,我既不会抛弃你,更不会放弃同你们的合作。”

  凌丽躺在白凤鸣怀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忽然一扭头,开始抽抽咽咽地哭起来;高耸的、隐约可见的两座乳峰,随着她胸部的起伏不安分地轻轻颤动。

  白凤鸣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觉怦然心动,便低声下气地说:“我不是讨厌你,事情没那么严重。”

  就听得凌丽在怀里幽幽地说:“那你为什么去找别的女人?”

  见她这样讲,白凤鸣有点语塞,只好自我解嘲地说:“男人是雄性动物嘛,天生有一种占有欲。女人要的是专一,而男人要的是更多的占有,这是人的一种本能。我虽然同别的女人交往,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真正喜欢的还是你呀!”

  凌丽回过脸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白凤鸣,说:“你说的是真心话?”

  白凤鸣说:“我要骗你就变小狗!”说着还“汪汪”地学了两声狗叫。

  凌丽立刻破涕为笑,两条粉臂围住了白凤鸣的脖子,用温柔的、充满诱惑的嘴儿在白凤鸣脸上狂吻起来。

  白凤鸣在对方身上有过太多快乐的刺激和经验,凌丽的进攻自然引动了这些积累。

  当着两个人平息下来的时候,凌丽依在白凤鸣怀里娇嗔地说:“白哥,你以后不要再碰别的女人了。我不是吃醋,是为你好。现在艾滋病、性病很流行的,那些坏女人人尽可夫,难保不被传染,你要真染上了那种病可咋办呀?依你现在的身份,也不应该再去玩那种烂女人了;再说,女人床上床下不就那么几下子吗?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要其他女人会的我都不比她们差,您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已是春花带雨,泪下涟涟。

  白凤鸣言不由衷地说:“你说得一点不假,我知道你喜欢我,也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今后我一定听你的,好好待你。”

  凌丽说:“那我以后可当真了!你不要怪我。”

  白凤鸣有点话不由衷地说:“我决不食言。”

  从此以后,凌丽改变了以往那种听之任之的做法,开始无孔不入地进入白凤鸣生活的圈子里,并且在他周围精心编织了一张无形的大网。

  她先是规定每周要有两次的约会,白凤鸣是绝不许违约的;假如白凤鸣到外地出差,凌丽更是不会缺场,一定要紧紧跟随。每当这个时候,他俩总是住在一间屋子里,双宿双飞地没有半点顾忌。

  而凌丽此时也成了温情的女主人,为白凤鸣打理一切,细心地照料着他的饮食起居;就连白凤鸣的许多朋友,都冲着凌丽伸大拇指,说白凤鸣能有如此一位红颜知己,一定是他前生修来的好运气。

  这时的白凤鸣只好苦笑着连连点头,打碎牙齿带血吞。

  殊不知,他风流的结果,却是要面对这如花美眷进行大概永无休止的身疲力竭的奋战和投入;这种旷日持久的拼斗,带给白凤鸣的不止是厌倦,更是一种无法言勇的恐惧,只是,他面对的还有人生更大的诱惑,对这种诱惑,白凤鸣怎会轻言放弃呢。

  凌丽不仅紧紧抓住白凤鸣不放,还对白凤鸣身边的人进行干预和收买,使白凤鸣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及时地反馈到凌丽那里。那怕是些许的不诚实,凌丽都会及时地揭穿他。这使白凤鸣不仅体会到女人这种爱的痴迷,更感到了凌丽这个女人的不同凡响和精明难缠。

  隐私对一个人讲也许不是正大光明的事,但却是不可能完全消除、一丝无存的事;当一个人真的没有了隐私的时候,也许他就再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有时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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