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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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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说罢,一脸的无奈。

鲁达忙道,“兄弟如此自轻是何故?”

郑飞道,“小的白活了几十年,哪像大人您,沙场之上出生入死,杀敌报国!小的每每想及便悔恨交加,却也只是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无法像大人您一样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契丹血!”

一番话说的鲁达一愣,就见鲁达一拍郑飞的肩膀,“好!好一个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契丹血!洒家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能听出其中的豪气,能说出这种话的,怎会是条小虫,洒家白白在这渭州城呆了三年,却不知道渭州城还有你这么一条好汉!走,洒家带你去见个人。”

鲁达说罢便拉着郑飞朝西边走去。

二人一路畅谈,郑飞凭借对水浒的了解,又说了一些水浒上介绍过的好汉之事,听得鲁达兴高采烈,更加坚信了郑飞“好汉”的身份。

不一会二人便来到一处客栈,鲁达刚要领郑飞进去,迎头却从里面走出二人,其中一个年轻人惊道,“哥哥来了,小弟正要去寻哥哥喝酒。”

郑飞抬头一看,就见这说话的年轻人好一副刚美的相貌,脸若银盘,血气方刚,敞开的衣口处可见一条纹身青龙头栩栩如生。

郑飞心中一动,莫非此人是九纹龙史进?此人既然是史进,那此刻站在他身旁的那男子肯定便是打虎将李忠了。

果然。

鲁达一喜道,“哈哈,洒家正是要来寻你,洒家还有了你师父王进的消息,这位是……”

还未等鲁达介绍,郑飞立刻上前一步抱拳道,“这位兄弟可是九纹龙史进史大郎?”

史进一惊,看了看郑飞,好像……不认识,但还是赶紧施礼道,“正是在下,请问这位哥哥如何得知在下?”

郑飞哈哈一笑,“你师父王进与我是从小的兄弟,前段时间常听他谈起你。俺叫郑临风。”

史进大喜,急道,“原来是郑大哥,哥哥见过我师父?他现在哪里?”

郑飞随口编道,“王大哥说那高俅鸟贼不知怎么探到了他的消息,派人来此捉拿他,他往东逃去了,不知去了何处。”

史进面色一黯,叹息道,“唉,没想到我苦寻恩师,竟在毫厘间错失了。我这就去东边寻他!”史进说罢就要走。

郑飞一看这哪行啊,我就随口一说,你去了我还怎么结交你,赶忙又开口道,“兄弟切莫去找,你师父临走前与我说过,此行为了躲避追兵,会使用一些特殊的法子,任谁也寻他不得。你师父本事你是知道的,到现在他已走了一日有余,此刻怕是已在数百里之外,路上再换条路的话,兄弟你又能去哪里寻找?不如耐心等待,有缘自会再见!”

史进只得无奈的点点头,接着又怒道,“高俅老贼,如此赶尽杀绝,如有机会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鲁达郑飞李忠三人见状,赶紧宽慰了几句。

四人接着去了对面的酒楼,上了楼上的雅座。

史进又将李忠介绍给郑飞。

对这李忠,郑飞倒并没怎么在意,此人武艺平平,更是水浒传中一等一的小气,上了桃花山更与小霸王周通组成了超级小气二人组,都是一个咸鸭蛋能喝一顿酒的主。

不过,本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原则的郑飞还是热情的与李忠进行了深入而友好的结交。

毕竟他在未来还会有个死党叫周通,两个人也能占到梁山泊好汉中的五十四分之一。

席间郑飞假借王进之口,将史进所生活的华阴县史家村的基本情况随口道来,并着重“帮助”史进回忆了一遍与王进相识的经历,就好像郑飞在旁边全程参观过一般。

史进见郑飞说的分毫不差,更是完全相信了郑飞所杜撰的身份,靠着王进这层关系,二人瞬间熟络起来。

而对鲁达,张平自然知道这鲁达天生就是个乐打抱不平,嫉恶如仇并且极为大方同时又非常反感小气之人。

幸亏郑屠的身上原本就塞了不少碎银子,众人酒足饭饱,郑飞立刻抢着结了帐。

鲁达对郑飞更是愈加的满意,同时还不忘不时拿眼瞥一下李忠,似乎还对昨日李忠的小气劲耿耿于怀,搞的李忠颇有些不自在。

郑飞记忆中的住宅是在城西,鲁达说他的住所在城东,史进李忠就住在对面的客栈连地方都不用挪。

四人便在酒楼门前相互道别。

凭借着郑屠破碎的记忆,郑飞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家。”

看着眼前这座明显比周围的住宅略微气派些的宅院,郑飞心中略微有些忐忑。

因为从郑屠破碎的记忆可以得知。

郑屠的父母早已双亡,家中只有一个过门七年却并没有给郑屠生育过一儿半女的老婆。

对于这位突然凭空出现的老婆。

也许是由于记忆太多,而且那些记忆的碎片还莫名其妙的丢失了一些,以致郑飞无法从郑屠的记忆里得到任何她在容貌上的印象。

不过从《水浒传》翠莲口中的描绘可知,这位肯定是个彪悍的母老虎。

“该面对的迟早是要面对的,”郑飞只得这样安慰自己,伸手推开了房门。

门一开,屋内的场景却令郑飞一愣。

棺材?

灵堂?

一群穿着白衣的人?

这是什么个情况?

难道走错门了?郑飞正疑惑着。

一个穿着白衣的人立刻迎了上来,跪倒在郑飞脚下哭道。

“大官人您终于回来了,主母她……,主母她害心口疼过世了!呜呜……”

郑飞还没反应过来。

又有一人迎了上来,正是肉铺的伙计张安。

张安带着哭腔道,“大官人您可回来了,小的与您分开后刚回来肉铺,就听主母害心口病晕了过去,小的赶紧回去找您,却已寻不到您,然后主母她……,她就过世了!”

郑飞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的惊讶。

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老婆。

怎么还没见面就死了?

004,成事须有三先决,机遇钞票和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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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的大丧。

郑飞只能疲于应对。

还好接收的郑屠关于这方面的习俗记忆并没有丧失。

郑飞虽然做的不是很自然,但好在也没有出什么差错。

对于这位自己连一面也没见过就撒手人间的“郑屠老婆”。

郑飞只能在心中哀叹一声可怜。

老天爷将郑飞穿越到郑屠身上的同时,不但将郑屠,更顺带将他老婆也一起收走了,算是彻彻底底给了郑飞一个自由的身份。

郑飞真不知道是该感谢老天爷,还是该闭嘴。

期间鲁达、史进、李忠也相继得到消息前来吊唁了一番。

张平想到从此再不能见面的前世家人也不由得心中一酸。

在众人面前所表露出的伤感之色倒也不全是假装。

终于撑到第四日,方才葬了郑屠之妇。

接着几日的空闲,郑飞彻底将肉铺交给了张安打理,然后便是同鲁达史进等人混在一起。

好在郑屠的这幅二十六岁的躯体还算健壮。

虽然已经错失了绝佳的练功时间,但在鲁达史进二人的精心指点下,郑飞还是学了几手保命的功夫。

除此之外。

郑飞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思考未来如何行动。

郑飞经过这几日的深思熟虑已经打定了主意。

既然来了这宋朝水浒世界。

就绝对不能白来一趟。

为了能争取到尽可能多的梁山好汉为自己效力。

为了实现自己挽救华夏传统侠士之风的理想。

郑飞必须与一个人进行无形的斗争。

此人不是别人。

正是宋江!

后世关于宋江的无数研究已经表明。

宋江才是梁山泊头一号的假仁义,真小人!

金公更是将绝大部分的鄙视和厌恶毫不留情地送给了宋江,说其曰,“满口仁义行小人事者”,与水浒中的第一大反派,“位居高位行小人事者”的高俅并列为水浒两大小人。

宋江被江湖人称及时雨,人人都觉得他“义”。而上了梁山后整日又不离招安二字,常自诩为“忠”。

但是他真的又忠又义吗?

晁盖等生辰纲事件案发,宋江身为国家公务人员弃国法而不顾前去通风报信,这叫对国之“忠”?

宋江逃到清风寨,为了招降秦明,命人假扮秦明下山对百姓烧杀抢掠,这叫对国之“忠”?

上山之后,才又想起了要“忠”,时时刻刻将“招安”二字挂在嘴边,梁山对它而言不过是想图谋一场为官富贵的工具罢了。

再说“义”。

宋江杀了阎婆惜,案发后在县衙门前唐牛儿替宋江解围替宋江背了黑锅,被郓城知县问成个“故纵凶身在逃”,判了个脊杖二十,刺配五百里外。

这等救命恩人宋江日后却没有再过问半句。这叫“义”吗?

还是因为唐牛儿身份卑微,宋江根本懒得去管?

反观晁盖,虽是因白胜不堪严刑拷打逼供才导致案发,但上了梁山后仍不忘设法营救白胜。从这一点看,晁盖才比宋江要“义”的多。

但宋江被逼上了梁山不久便开始了逐步架空晁盖的一系列行动'。电子书',甚至编出九天玄女授天书的幌子,张口就说自己是什么“星主”,明显排斥身为大头领的晁盖,又借故九天玄女之言所谓天书只可与天机星同看,借机拉拢吴用,这叫“义”?

真正忠厚仁义的晁盖却被满口仁义道德的宋江逼得无可奈何,最后直至身死都不愿将头领之位传于宋江,由此可想而知晁盖那种悲愤的心情……!

再说“仁”。

书上说宋江“时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如此“善心”之人,怎么又做出为了计赚秦明而派人假装秦明在山下杀人放火,不知屠戮了多少平民百姓之事?

如此“好心”之人,怎又为了逼对梁山有大恩的朱仝落草为寇,下令李逵一斧将无辜的孩童劈成两半?

如此“仁慈”之人,为何又做出血洗大名府的“壮举”?

不难看出。

宋江根本就是一个对自己设立双重标准,对别人此一时彼一时,看人带事因人而异,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势利眼实用机会主义者。

郑飞一定要尽最大可能超越宋江,争取尽可能多的梁山好汉为己用!

而第一步,就是要同时间赛跑。

此时是政和三年,距离晁盖等人义劫生辰纲的日子还有两年多,水浒的大幕还没有正式的拉开。

郑飞可以做点什么呢?

再怎么说自己也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除了对《水浒传》和宋史稍微熟悉些,别的真可以说并无什么长处。

而纵观古史所成就大事者,莫不有三个条件。

一要有钱。

二要有人。

三要有天大的机遇。

机遇不机遇的无法去强求。

人才这一条郑飞已经将目标锁定了梁山好汉。

目前最麻烦也是最实际的就是“钱”了。

虽然郑屠杀了十几年的猪攒了不少银子,郑飞这几日将所有的银两归拢起来一算也有个几千两。

但就凭那点银子想成就大事,就算把全宋朝的猪都送给郑飞去杀恐怕都不够。

郑飞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如此又过了几日。

郑飞起了个大早,起床胡乱塞了点东西吃,按照惯例去寻鲁达史进学习几手新功夫。

走了不到一炷香,鲁达的住所便到了,一个不大的院落,却摆满了十八般武器。

郑飞进门一看,鲁达正坐在院中竹椅上喝着茶,史进与李忠二人还没到。

郑飞上前抱拳施礼道,“哥哥早。”

鲁达哈哈一笑,“兄弟你来了,今天想学点什么?”

郑飞想了想道,“跟哥哥学了这几日的拳脚,总觉得哥哥的武义太过博大,我又笨,总学了这个忘了那个,不知哥哥可有什么速成的绝技,我不求多么威武,只要能在关键时刻保命便可。”

鲁达听罢,闭着眼想了片刻,猛地一睁眼道,“听你这么一说,洒家还真记得有这么一手功夫,却不是洒家自己的功夫,而是洒家当初在军中的一位哥哥传授的,只因此功走的是示弱偷袭一路,与洒家的大开大合之功格格不入故一直没有用过,今日听你一说,倒挺适合兄弟你。”

郑飞一听大喜,急道,“还请哥哥不吝赐教。”

鲁达点点头,问道,“你可有匕首?”

郑飞连忙从怀中掏出这几日备下的一把匕首交给鲁达。

鲁达那在手中掂了掂,“如此分量倒也正好。”

说罢,便站起身来手把手开始教授郑飞所谓的偷袭之术。

这偷袭之术倒是极为简单。

只是几手连续不断,环环相扣的杀手之计。

除了必要的擒杀技巧之外的要点还有三条。

一是要伪装,伪装成弱者要极为想像。

二是要神勇,虽然表面要装的非常弱小,但内心一定要异常的强大,抱着必胜的决心,舍弃“本身”,忘去自我,不觉肉体之存在,具有超常的精神威力。

三要果断,机会往往只有一次,错过了便可能成为死人。当杀机顿显,不能有半点的犹豫,该出手时马上出手,一点点的拖泥带水就意味着失败。

其实这鲁达也算是半个武痴。

郑飞的出现恰恰给了鲁达一个可以宣泄的方向。

两个人一个教的高兴,一个学的起劲,很快便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两人正兴致盎然的切磋着,门却咣当一下子开了。

郑飞停下一看,就见史进李忠二人走了进来。

只见史进还好,李忠却是一脸的怒色。

郑飞奇道,“二位兄弟这是怎么了?”

史进哈哈一笑,看了一眼李忠道,“无妨,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鲁达却重重一哼道,“是渭州城哪个狗东西惹你们生气了,说出来,哥哥去给你们出气!”

李忠一见鲁达怒了,才连忙收起愤愤不平之色赔笑道,“哥哥勿怒,就是一点小事。”

鲁达一瞪眼,“说!”

李忠打了个哆嗦,看看郑飞又看看偷笑的史进,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咳!早上我与史进去吃早饭,要了几只咸鸭蛋就着下粥,明明是咸鸭蛋,却一点也不咸,我与卖家争论,他却道现在盐价好贵,都到了七八十文,我气不过,便与他争论了几句……”

“我呸!”还没等他说完,鲁达已经气不过笑骂了一句,指着李忠大笑道,“也就你这破货好意思因这烂事就与那些小贩争论,哈哈哈!”

史进也跟着大笑起来,李忠只得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但郑飞却是双眼一亮。

盐!

对了!

我怎么把盐给忘了!

005,吝啬李忠偶献策,提辖耍威镇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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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郑飞没有记错的话。

北宋与西夏因连年战乱,停止了许多边境的贸易。

其中最重要的一项便是禁止从西夏进口食盐。

只因食盐在历朝历代都属于国家垄断的一个品种。

北宋的国产食盐价格更是非常之高,全国的盐价普遍达到七八十文一斤,个别地方甚至可以到达三四百文!

所带来的结果就是北宋一代仅仅食盐一项岁入,便占了全年财政收入极大的一部分。

所以说盐入盐税是北宋财政的命根都不为过。

但与之相对的便是品质更好的西夏盐,西夏的“青白盐”不但色香味要比北宋国产的盐要好,更是便宜到才十五六文一斤。有时候七八文便能买到。

老百姓都不傻,自然都想用最少的价格买到最好的东西。

于是北宋便借着战争的借口停止从西夏进口食盐了。

这样做一方面是防止西夏因盐获利,遏制西夏的发展。

另一方面也是要保证自己的巨额暴利。

为此,宋朝甚至规定了走私食盐要与杀人同罪的规定!

此刻因为李忠的几个咸鸭蛋,郑飞猛地想起了这么一件事。

如果可以去西夏走私来食盐,再以远低于宋盐的价格出售,岂不是可以瞬间挣上几倍的差价?

郑飞以前学过,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

一旦有适应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

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家就敢铤而走险。

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家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家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郑飞突然觉得自己有了一种资本家的冲动。

王法?

你北宋的王法与我何干?

为唐王朝掘墓的黄巢就以贩私盐而起家的!杨贵妃的干儿子安禄山更是因盐才积得反叛大唐的资本。

郑飞感觉突然就像在茫茫黑夜中捡到了一个小小的灯笼。

虽然它的光亮是那么的微弱,但最起码照亮了自己的脚下。

鲁达史进二人正在取笑李忠。

郑飞却噌的一下猛地站起身来,直把鲁达等人吓了一跳。

郑飞双手一把抓住鲁达的两条胳膊,瞪着一双眼兴奋的说道。

“哥哥,你可有法子送我去西夏?!”



没想到鲁达在这渭州城倒真有几分能耐。

自郑飞提了要去西夏的要求。

鲁达先是一愣,接着便连连摇头,直言私自通关可是叛国之罪。

但禁不住郑飞一阵哀求,哥们义气的乱调再乱炮一轰。

鲁达只得无奈应了下来。

第二日鲁达便带着郑飞来到一个大酒楼前,门口的小二立刻点头哈腰的迎上来道,“提辖大人来了,今天是吃酒还是……?”

鲁达轻嗯了一声直接道,“黄老二在不在?”

小二面色微微一变,“我们二掌柜……在。”

鲁达举步就往里走,“叫他出来见我。”

小二偷偷看了一眼郑飞,应了一声便转身进了内屋。

此刻还没到饭点,酒楼内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几个伙计在各忙各的。

鲁达和郑飞选了一个僻静角落里的酒桌坐下,鲁达低声道,“这黄老二你可知道?”

郑飞努力回忆了一下郑屠的记忆,微微点点头道,“跟他不熟,和他大哥黄掌柜倒是打过交道,他们经常派人去我肉铺买肉。”

鲁达道,“你可知道这黄老二是做什么的?”

郑飞道,“听说是个通关的商户,从宋夏之间倒卖一些茶叶兽皮之类的。”

鲁达神秘一笑,“如今兵荒马乱的,光靠这些东西值当的出去冒险吗?”

郑飞心中一动,“哥哥的意思是……?”

鲁达微微一哼道,“西夏最不愿意和最愿意卖给咱们大宋的东西,他都做。”

郑飞心中一惊。

西夏最不愿意卖给大宋的是什么?是战马!

西夏最愿意卖给大宋的是什么?是盐!

这两样东西可都是夏宋两方都严加控制的东西!

郑飞面色一变,“哥哥既然知道,官府为何……?”

鲁达眯眼道,“有些事情,官家做不得,也只能找些人替官家做了。”

郑飞心中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你西夏不愿意卖我战马,我就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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