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诺”!
萧敌鲁大眼睛四顾左右,他要看一看,在他的大刀下面,有没有不要脑袋的”?
见诸部酋长都不敢说三道四,耶律阿保机文绉绉地行了个抱胸礼、鞠躬礼。
他接着说道:“我耶律阿保机十分感谢诸部大人对我的厚爱,诸位大人既然无有异议,今夜,借着良宵美景,阿保机要燔柴告天,连任可汗”!
1
第八十一章为争霸诸弟三叛()
耶律剌葛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母亲萧岩母斤大帐。
“怎么,剌葛,干啥垂头丧气的,不是攻陷了平州吗?你的人马呢”?
耶律剌葛跪在母亲面前:“母亲,都是孩儿无能,大哥见我攻陷了平州,不但不嘉奖我,反而收了我的兵符和将士,把我一脚踢出了大帐”。
“什么”?萧岩母斤的气一下子串到心口窝。
一定是这该死的述律平从中挑拨,它利欲熏心,只顾着扬了娘家人的气场,不管我耶律氏的威风。
“可这该死的月理朵刚刚生下了耶律李胡,我的小孙子。我这做婆婆的若是在此时指手划脚的,孩子奶水准会掉上去。没了奶水,我的宝贝孙子可怎么办?我的小孙子,我还是忍一忍吧。
打定了主意之后,萧岩母斤劝说自己的二儿子耶律剌葛先回到自己的大帐去,并告诉二儿子,母亲一定要帮助你出了这口恶气,天比树叶长,只是早晚的事儿。
耶律剌葛等人知道再叛的梦幻破灭了,于是只好派了自己的心腹到十七泺负荆请罪。
耶律阿保机淡然一笑:“你回去告诉剌葛等人,要好自为之。同样的错误不要犯上二次”。
述律平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在平定了二次叛乱之后,公元913年3月,耶律阿保机诸弟及那位远房叔叔再次发动第三次叛乱,这一次,连耶律滑哥也搅了进来。
春暖花开,述律平的小儿子耶律李胡已经会跑了,萧岩母斤的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乱糟糟的。
这天,她找到了大萨满神速姑。
大萨满神速姑见天可汗的母亲来面见她,心里早就明白了一切。
萧岩母斤笑容可掬:“大萨满。剌葛胸怀青云之志,是个不甘人下的好后生,你要助他一臂之力他早日当上天可汗。”
大萨满神速姑知道,自己发财的机会到了,可是,她仍然装模作样。
“老太太,您这不是为难我神速姑吗?推翻天可汗,我小小的神速姑哪有那么大的神力”?
萧岩母斤明白那是神速姑要钱财,可办这么大的一件事儿,你不花钱,可能吗?
“你要什么?说个数,我马上派人送到你府上”。
“好吧。您呢,帮我解决财力,我呢,帮您解决人力。至于是否成功,那可要看剌葛这小子的造化啦”。
“中!咱一言为定,成功与否,绝不后悔”!萧岩母斤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
几日后,一队浩浩荡荡的叛军的人马兵分三路,铺天盖地向天可汗大帐扑来。
骑在马上的老五耶律安端对老三耶律迭剌说道:“这可汗宝座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他足以让我们不念兄弟亲情,反目为仇哇”!
“是啊,这天可汗是得轮流做,那才叫一个快活。这一次,大萨满神速姑,还有姐姐耶律覩姑、就连母亲都成了我们的人”。
耶律安端出谋划策:“看来,大哥已经犯了众怒,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次,咱们一定要逼迫大哥退位”。
耶律阿保机大帐外,人声鼎沸。耶律迭剌一把推开‘腹心部’御侍。
“快叫我们入帐觐见阿保机”。
“你们啊,真是八辈子也看不见自己的后脑勺子了”。话未落音,耶律阿保机就大步踏出帐外,并下了指令。
“御侍,将他二人给我拖出去,囚禁大牢中”。
耶律迭剌、耶律安端被捕的消息立刻在军中传开了,很快就传到萧岩母斤的耳中。
萧岩母斤闻听此消息后在大帐内焦急地踱着步,她怕自己受到牵连,正在想辙。
御侍弥姑乃突然来报:“老夫人,耶律剌葛等叛军正向我们这边杀来”。
“这可如何是好?弥姑乃,你等快些前去开导老二剌葛他放弃叛乱篡位的图谋,远走他乡,避祸躲灾”!
萧岩母斤双手合十,闭目祝祷。
弥姑乃迎上前去劝说耶律剌葛:“二爷,天可汗的车驾将至,要到老夫人这里来请安”。
耶律剌葛揪住弥姑乃胸部上衣不放手,他疑虑重重。
“弥姑乃,你当真没说假话”?
弥姑乃用手做砍头状。
“二爷如若不信,在下可用项上人头做担保”。
耶律剌葛听后,一把将弥姑乃推开。
他如惊弓之鸟一般,率部众掳掠了一部分契丹庶民向北逃窜。
此时,耶律阿保机率‘腹心部’追击耶律剌葛。
听说二哥逃走,大哥追击。耶律寅底石率领另一只叛军,直接杀进了耶律阿保机的大帐。
老四耶律寅底石从部下手中接过象征皇权的旗鼓与神杖,随即展开来不停地抚摸,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地笑容。
“报,可敦领着‘属珊军’杀过来啦”!探栏子军报。
“什么?快,快给我放火烧毁这些辎重、宫帐”。
这述律平可是位巾帼英雄,威名赫赫,老四一听,顿时麻了爪。
老四耶律寅底石的叛军高举火把到处乱烧,顿时火光冲天。
述律平高亢的讲演声响彻云霄,将士们手执弓箭举过头顶,向可敦宣誓。
“决不辜负可敦之重托,护卫我们的家园,定让叛军有来无回”!
‘属珊军’与耶律寅底石的叛军交手,立时,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耶律寅底石的人马死伤无数。
契丹大巫神速姑见胜利无望,也失去了平日的威风,放火烧了明王楼,追随耶律剌葛逃亡。
追击的日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二月有余。
夜色迷茫,萧敌鲁率部在行军的途中搭起了帐篷和军灶。
战士们衣衫褴褛,破旧不堪,东倒西歪,有气无力地躺在军帐的外面。
一将士将自己装炒米的口袋翻了过来,里面已是没有一粒米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萧敌鲁蹲在灶前的空锅前对耶律阿保机说道:“启禀天可汗,大军久战,粮草已经没有了”。
“速速派人置办粮草”。耶律阿保机下了命令。
萧敌鲁摇了摇头。
“启禀天可汗,目前物价已飞涨到原来的十倍,我军已无力置办粮草”。
“那好,队伍现在做休整将士们找些野菜山味儿来充饥”。
“启禀天可汗,士兵连续征战好二月有余,风餐露宿,已经有很多人支撑不住了”。
耶律阿保机环视四周,看到将士们东倒西歪的样子很心疼。
“战马多被饿死、战死,余下的轻骑又有重任在身。哎,只好把这匹小马驹杀掉供给士兵们做晚餐了”。
萧敌鲁说道:“谢天可汗体恤将士之心,不过,战马越来越少,连小马驹也要杀掉,这可如何是好”?
“敌鲁兄,快些告诉伙房准备晚饭”。
萧敌鲁站起指着这匹小马驹无奈地对伙夫说道:“把这匹小马驹拉去杀了吧”。
萧敌鲁重新回到天可汗面前。
“启禀天可汗,新旧势力之争如此残酷,您可一定要坚持住啊”!
“是啊,吾若坚持不住,则必死无疑啊”!
“启禀天可汗,臣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我平叛大军并不急于进攻叛军,而是原地休整,是何原由”?
“叛军在慌乱中向北逃窜,真是鬼使神差”。
“天可汗为何要这么说呢”?
“剌葛逃亡之地,那里是荒原大漠,死亡之土啊!我军休整,一是积蓄锐气,二是让耶律刺葛率叛军再逃得远些”。
“启禀天可汗,您越说臣下越糊涂”。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萧敌鲁惊讶地问道:“天可汗,您读过汉人的《孙子兵法》”?
1
第八十二章萧辛儿以身救险()
耶律阿保机对萧敌鲁说道:“说起《孙子兵法》,吾有两个恩师”。
“萧敌鲁很激动:“难怪天可汗遇事不乱,处事不惊,胸有成竹”!
“嗯。第一位恩师是韩知古,他不仅教授吾汉字书写与读音,还有那纷杂的释义;第二位恩师是韩延徽,他教吾兵法之运用我反复揣摩,烂熟于心。只可惜呀,他叛吾阿保机而去”。
萧敌鲁说道:“依臣下看,韩延徽是思乡心切,暂时告别契丹,也许不久,他就会回来的”。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呢”?
耶律阿保机说着,长叹一声。神色暗淡,眼里充满了伤感。
“天可汗为何说无有可能?依臣下之见,一切皆有可能”。
“为何?他既然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逃离契丹,并非韩延徽的本意。思乡只是人在失志之时才会有的举动,其实质本此”。
“你一语道破天机,韩延徽受到诸弟排挤,不得已而为之呀”!
“记得韩延徽一字一句教授吾孙子兵法。字字重如千钧。一字之师,可谓终生之父”。
“学习孙子兵法,为天可汗添了左膀右臂,作战时也能泰然处之,力拔山兮”!
“是啊!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可剌葛叛军逃得越来越远,我们如何破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剌葛叛军逃得越远,士兵就越想家。到那时,我军乘其军心涣散,猛追穷寇,歼灭叛军,指日可待”。
萧敌鲁开怀大笑:“哈,哈。天可汗英明,臣下愚钝,臣下怎么就没有想到过这些呢”?
可敦大帐。此时,述律平的眼中又出现了平叛时的情景:
她挥舞着手臂,高亢地声音响彻草原上空。
“属珊军将士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叛军猖狂以极,我们要严阵以待。不管他们来多少人,一定要叫他们有来无回”。
属珊军手执弓箭举过头顶。“我们绝不辜负可敦之重托,定让叛军有来无回”!
述律平喊道:“将士们,杀敌一个,奖牛10头,杀敌一双,再加羊百只”。
属珊军将士们士气高涨:“杀呀”!
鼓声震耳欲聋,牛角声阵阵。
述律平手举弯刀率领领属珊军奋力平叛,打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述律平质问神速姑:“大萨满,我与天可汗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神速姑双手上扬,一脸的傲慢。
“是我神速姑助阿保机一臂之力,使他顺利登上了天可汗宝座。可是,他究竟给予了我什么?金钱?财富?权利?哈哈哈哈,这一切,天可汗都忘在了脑后。到了现在,我神速姑两手空空,一无。我想明白了,我只不过是天可汗面前一只可怜的鹰隼而已”。
述律平喊道:“大萨满,你想要什么?我一定满足你”。
神速姑瞪眼。
“早说呀,只可惜,这一切都来得太迟了,太迟了。我神速姑没有耐心再下去了”!
“大萨满,你再好好想想”。
“废话少说,我既然得不到它们,那就得毁它们”。神速姑说罢也追随耶律剌葛向北逃窜。
这时,萧辛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羊奶走到述律平面前。
“姐姐,你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啦,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述律平坐了起来,满脸的忧愁。
“辛儿,平叛大军早已没有粮草,真不知如何是好”?
萧辛儿主动请缨:“姐姐,军中只有老弱病残,送军粮的任务就交与我吧”。
述律平忧心忡忡:“辛儿,你的勇气可嘉,可你毕竟是女儿身呀,我怎么能够放心呢”!
萧辛儿劝道:“姐姐率军攻打叛军,夺回了旗鼓与神杖,也是女儿身呀”!
述律平欣慰地点了点头。
述律平舒展愁眉,想了想,摘下凤头金钗,交与萧辛儿。
“嗯,把这个拿去,多换些军粮送给前线的将士们”。
萧辛儿热泪盈眶,退下自己的玉镯。
“这个玉镯是姐姐所赐。我把它也拿去换些粮草,送给前线的将士吧”。
述律平嘉许的点了点头。
萧敌鲁按照天可汗的旨意,检查军中晚餐情况。
偌大的军锅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伙夫长,你们炊事班是怎么搞的?小马驹呢?为什么到了晚饭时分还没见马肉”?
伙夫长跪地,抱住了萧敌鲁大腿,一把鼻子一把泪。
“嗨。战马多饿死、战死,余下的铁骑又有重任在身。侍卫长,你有什么救急的办法吗”?
“战士们连续征战数月,风餐露宿,很多人都倒下了。伙夫长,快救救将士们吧”。
萧敌鲁不敢看伙夫长的眼睛。“把,把刚生下来的小马驹杀了吧”。
伙夫长一把拽住了萧敌鲁的胸襟。
“你说什么,侍卫长?这些小马驹刚刚出生三天,它们就像我们的孩子,你告诉我,你见过做父母的杀了自己的孩子,食它们的肉,饮它们的血吗”?
“可是,如果不杀它们,大军就将全军覆灭”。
伙夫长生气地一甩袖子,放开了萧敌鲁。
耶律阿保机站在军锅旁,听到了他们的喊声,脚步沉重地走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倒地的将士们,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他心痛地拉过一匹小马驹,交给了伙夫长。
“伙夫长,我们只好把这匹小马驹杀掉,给将士们补充营养,谢谢你的理解”。
“谢天可汗体恤将士之心”。伙夫长鼻子一酸,落下了滚烫的泪珠。
正在这时,萧辛儿女扮男装押运粮草赶到了营地。
“辛儿,怎么是你”?
“天可汗,可敦惦念平叛的将士们,派我前来押运粮草补给”。
耶律阿保机激动地一把拉住了萧辛儿的双手。
“辛儿,战场这么危险,你不顾个人安危,平安地把这些粮草送到大军手中,真乃巾帼英雄”。
两个人正说得起劲儿,伙夫长把盛好马驹肉分给每人一碗。
“吃吧,将士们,我们有粮草啦,我不会再让大家饿肚子啦”。
众将士围在锅旁,望着锅里的马驹肉落泪。
耶律阿保机站起来激励战士们。
“我契丹的勇士们,大家高兴地将碗中的肉吃了,养足精神,明日一早我们上路,追击剌葛叛军”。
众将士狼吞虎咽地吃着马驹肉。
风卷残云,一会儿,大家的碗就见底了。战士们将碗底里的汤也喝的干干净净。
只有萧辛儿端着马肉碗娇羞地躲在一旁,偷偷地窥望着天可汗吃马肉。
耶律阿保机风卷残云,一会儿就把碗里的马肉吃了个精光。
萧辛儿见天可汗的马肉已经吃光,就要上前把自己的碗里马肉分给阿保机。
这时,只听嗖地一声,一只飞镖式铁骨朵从萧辛儿身边飞过,直奔耶律阿保机的心脏。
萧辛儿可谓飞镖高手,听到耳旁呼啸而过的铁骨朵,一伸手,就要将它抓住。
第八十三章天可汗赐名匣列()
萧辛儿大叫一声,伸手就要抓住飞镖式铁骨朵。
哪知,这只铁骨朵是经过了毒液浸泡过的,就在萧辛儿抓它的一刹那,锋利的铁骨朵刺破了她的五指,因为这只铁骨朵被毒药浸润,萧辛儿的手立时变成了暗紫色。
萧辛儿只觉得万箭穿心,哎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抓刺客”!
耶律阿保机哪有心思抓刺客呀,他知道,这刺客无非是老二耶律剌葛派来刺杀自己的。
以后,再找他算账不迟。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救醒辛儿。
想到这儿,天可汗一把抱起萧辛儿了自己的大帐。
他把萧辛儿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细心地观察着。只见萧辛儿已神志不清,鼻息之间只有一丝游离的气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
一旁的耶律曷鲁见天可汗不知所措,就要上山采药。
可耶律阿保机一百个不放心,他知道,耶律曷鲁只会出征打仗,至于採草药这种细活儿他是万万不擅长的。
“曷鲁兄,你在帐内看好辛儿,我连夜上山采草药”。
“诺,臣下保证完成天可汗重托”!
耶律阿保机二话没说,跨上了骏马,立即前往四周的阔野去寻找山地。
一直奔了几十里,阿保机终于找到了一处小山坡,只见一块巨石上面长满了绿苔,他知道,这里一定植被丰茂。于是,跳下马来。
哦,一着急,天可汗竟然忘了草药的名字。
镇定,镇定。他抓了抓头发,哎,终于想起了这种草药的名字。
“黄花,是黄花。听母亲讲过,山里的女人都喜欢采摘黄花。它不仅有止血、消炎之,还可明目与安神,对,就是它了”。
阿保机兴奋着,忘记了一切,他大把大把地撸着救命的草药,一会儿,就把搭子里面胀得满满的。
天亮之前,他要赶回到萧辛儿的面前,令她起死回生。
他知道,萧辛儿舍身救主,还包含着对自己深深地爱意,这么些年来,她默默地守护着述律平,不敢越雷池半步,这个傻丫头呦。
天可汗兴致勃勃地背着草药搭子回来了,满身地疲惫。
他刚刚放下草药搭子,就觉得天空中有一只仙鹤向这边飞来。定睛一看,那只仙鹤竟没了影踪。
“也许是一夜未睡,眼睛花了?或许是军中出现了什么好兆头”?
耶律阿保机吩咐耶律曷鲁去把草药碾成药汁,他要到大帐内去看看萧辛儿。
这萧辛儿已经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竟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阿保机摸了摸她的胳膊,啊!她的手臂已片片黑迹,不好!
耶律阿保机找来了刀子,沿着萧辛儿已经发烂的衣袖,一点一点剪了下去。
萧辛儿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