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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崛起1646-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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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廷麟率领满朝文武出城五十里恭迎圣驾凯旋。南京附近的百姓更是云集于此,能有十六七万人之多!

    开玩笑,以区区赣、闽两地起兵,南征北讨,尽驱中原数十万鞑虏,恢复华夏之正统,挽江山社稷于将覆,这是何等旷世之功绩!!

    纵观大明一朝,怕也仅有开国的太祖朱元璋能与当今天子相较一二,余者皆是望尘莫及!

    本来以内阁的意思,是要出迎百里的,但杨廷麟知道朱琳渼不喜欢迎来送往,这才力排众议将迎驾地点改在五十里外。

    五十里已经是朝臣们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虽然朝廷本着天子要求的节俭原则,并没有搞太多的排场,不过百姓们却自发采来春花,将迎驾之处一直到南京城之间的数十里用花束铺满,加上道路两旁的人山人海,一眼望去也是蔚为壮观。

    待远远看到天子车驾,以近千朝臣为首,与前来迎驾的数万百姓一齐跪倒,山呼“万岁”,声音之巨,直冲九霄。

    朱琳渼立于御辇之上,抬手道:“众卿平身。”

    “谢万岁!”

    朝臣们随即站起身来,旁边的百姓却仍恭敬跪伏。对此朱琳渼也没强求,毕竟这是十七世纪的明代,要普通百姓与天子同立一处,还不得让他们惊出一身冷汗,更何况还是百姓心中敬若天神的明君,就更加不可能了。

    随后杨廷麟向前二十步,展开手中锦缎,开始朗声念诵赞扬天子驱虏伟业的颂辞,各种歌功颂德,洋洋洒洒数千字,听得朱琳渼昏昏欲睡。

    好容易挨到杨廷麟念完,朝臣们再次跪下高呼万岁,朱琳渼又受了众臣轮番上前恭贺……

    各种仪式一直进行了近两个时辰,御辇这才得再次以朝南京城中驶去。

    车驾到了正阳门前,朱琳渼远远看到门外立着一个硕大的公示栏,上面挂着建虏降表的原文,旁边还用斗大的字写在木板上,方便行人观看。

    而在公示栏后面,却赫然挑着二十多个人头,为首的正是建虏议政大臣、大学士刚林。在“他”左侧的是虏北京守将谭拜,右侧则是建虏宗亲,多罗郡王杜兰。

    那些人头四周满是石块、烂泥等物,显然已被城中百姓“观摩”了好些日子。

第七百六十六章 喜讯连连() 
待御辇进了城,立刻又是另一番景象。

    道路虽已被御营戒严,但在御营士兵身后仍是挤满了百姓,纷纷伸长脖子欲一观天子仪仗。

    路两旁的商户门上遍插日月同辉的大明军旗,门外的人们无不欢声笑语,高谈着北京大捷,天子雄威。不时还能看到扮作龙卫军的童子们手持扫把在玩“打鞑子”的游戏。

    整个城中端的士气高昂,已显出盛世迹象。

    忽而车速放缓,石霖驱马来到朱琳渼乘坐的云车旁,低头禀道:“陛下,冯康冯公公在前面求见。”

    “你跑出宫来干什么?”朱琳渼望向车窗外,正看到秉笔太监笑成了桔子皮的脸。

    冯康先上前行了大礼,而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道:“万岁爷,奴婢是来给您报喜的!”

    “报喜?什么喜事还不能等朕回宫了再说?”

    “要是万岁爷回到宫里,这不就轮不到奴婢说了吗?”冯康笑得更灿烂了,凑前几步低声说出一句话来。

    朱琳渼闻言大喜,盯着太监道:“当真?!怎的不派人告诉朕?”

    “这么大的事儿,奴婢怎敢哄骗圣上。”冯康又道,“先前是皇后、皇太后念着皇上在前线指挥大军作战,怕您知道了会分心,这才严令宫里不得散出消息。”

    “太好了!”朱琳渼兴奋抚掌,忙吩咐石霖,“传令,加快速度,回宫!”转头间,又见冯康还站在那儿,不由诧异道,“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当他看到太监满脸期待的神色时才恍然大悟,没好气地一指冯康,对身后的马文晟道:“赏!给我重重地赏!”

    冯康忙喜滋滋地退后几步跪倒,高呼:“奴婢谢皇上赏赐!”

    等天子仪仗过了乾清宫,朱琳渼便远远看到大片迎驾的内廷管事、宫女正当中簇拥着两个身穿红罗长裙,着霞帔的绝美女子。其中一个头戴凤珠翠冠,目光温柔如水,朝这边微笑颔首,另一个则是按捺不住地垫脚翘首张望,俏脸上满是兴奋期待。

    正是当朝皇后与皇贵妃二人。

    朱琳渼下了车,快步迎了上去,数月未见,也确是非常想念她们。

    旁侧的太监、宫女齐齐跪倒,叩拜天子。木芷晴和甄真正要行礼,便被朱琳渼一把拖住,“自家人,没这么多讲究。”

    而后他便想起方才冯康所言,目光瞬间便落在木芷晴的小腹上,那里已能看到微微隆起的迹象,显是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

    他难掩欣喜之色,蹲下身附耳贴在木芷晴肚子上,微笑道:“小家伙,爹爹回来了,快打个招呼。”

    大明皇后扫了眼周围的下人,双颊绯红,小声道:“陛下,这才四个来月,没太大动静……”

    朱琳渼笑着站起身来,望着她柔声道:“有了身孕还不好好休息,跑这么远出来迎接……”

    “谢陛下关心。臣妾这一向精神甚佳,每天都要在御花园散步一个时辰的。迎驾这片刻工夫,不碍事儿的。”

    “也是也是,多运动好。”朱琳渼扶着皇后往坤宁宫缓步而去——那里已经修缮完毕了——心中甚是高兴,但他虽两世为人,却也没有为人父的经验,好半天才想到,“对了,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听说怀孕了都会想吐?”

    木芷晴微笑道:“前一阵是总想吐,近一个月都已经好了。平日有真妹照顾我,太后也常来过问,臣妾一切都好。”

    “这就好,这就好。”朱琳渼喜滋滋地笑道。

    木芷晴又道:“陛下,你出宫数月,太后那边也是极为挂念着。陛下还是先去太极殿问安,我们夫妻再慢慢叙来不迟。”

    “是了,”朱琳渼点头,“那我先去太极殿。”他又回身拉住木芷晴和甄真的手,“晚上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啊……就在坤宁宫吃火锅吧!

    “至于啥是火锅,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二女也是甚为欢喜。甄真更是拍着手道:“我要听陛下讲收复北京的大战!”显然这几个月都在宫里没上战场,可把小姑娘闷坏了。

    “没问题!”

    朱琳渼随马文晟等人往太后宫中走去,路上已在琢磨,按照皇明祖训,芷晴腹中若是儿子,名字当以“琚”字开头。而后一个字遵从“火、土、金、水、木”的顺序,轮到“木”字旁了。

    叫什么好呢?“朱琚桓”?取郁郁桓桓之意。“朱琚梁”好像也不错,擎大明社稷之梁……

    若是女儿呢,好像自由度就大很多了,叫“妍夏”“澜悦”……或许她妈能给出个好主意,等会儿去坤宁宫问问芷晴……

    执掌天下,疆场大捷,北驱鞑虏,今又得子,朱琳渼只觉胸中无比得畅快,人生在世,合当如此!

    这一日,南京城中庆祝收复北京的爆竹声不绝于耳,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坤宁宫中同样是欢声笑语,大明天子一家直聊到了亥时,仍是意犹未尽。最后还是朱琳渼顾虑木芷晴有孕在身,需要多休息,这才撤了家宴让她早些歇息。

    不过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能用来放松和休憩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次日一早,他便召了内阁及吏、户、兵、工、刑、礼、宣、商各部的主要官员,齐聚刚修好不久的乾清宫中。

    御驾亲征期间朝中大小事宜堆积了不少,需要集中处理一番才是。

    等众臣行过了礼,朱琳渼道:“近来有什么要紧事,大家都说说吧。”

    刚刚伤愈的余新与张家玉对视了一眼,上前揖道:“陛下,末将听闻陛下有意弃顺天府而定都应天府,不知是否……”

    他一言激起千重浪,殿内几十名重臣皆是颇为吃惊,不禁一齐望向天子。

    这是重大国策,朱琳渼也不用隐瞒,当即点头道:“朕确实已决定不再迁都了。南京水运畅达,附近又多有港口,利于对外通商,乃是国都上上之选。”

    群臣顿时一阵议论之声。片刻,户部张沧海先道:“陛下,自古国都当以稳固易守为要,南京四周无险可守,又多有水路,便于敌军乘船顺流而至。臣以为,为大明社稷千秋计,顺天府更宜。”

    他的话立刻引得不少朝臣点头称是。

    朱琳渼知道他是南方人,若是定都南京,肯定于他更为有利,但他却能够建议还都北京,可见确是一片忠心。

    

第七百六十七章 绝北患() 
不过忠心归忠心,这些朝臣的观念却已经有些陈旧了。

    朱琳渼遂摆手道:“张部堂所言也不无道理,但是你是否想过,随着军器不断精良,所谓天险和高墙坚城对国都安稳还能起到多大作用?”

    他作为后世之人,自然比谁都清楚,不用说飞机统治战场的时代,只消后膛炮普及,想依靠城池就防住敌人入侵就已成为笑话。

    他接道:“往后大明的国策之一便是大力发展海上贸易,故而朝廷必会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建造战船。只要有强大的水师,南京周围纵横交错的水路便不是隐患,而是我们御敌的最好屏障。”

    一众朝臣思路还有些跟不上来,正努力“消化”他的意思,便闻天子又道:“此外,国都必然人口众多,且要驻扎大量卫戍军队,而北方并非大明产粮之地,故不得不大费周折从南方运粮北上,人力、物力所耗极糜。

    “定都南京,每年光是省下运粮的银子就在数十万两。

    “加上北京紫禁城被建虏窃掠一空,并遭焚毁。若只用北京做陪都,还可省下修缮宫禁的银子,又是几百万两之巨。”

    朱琳渼环视一周,“如此,诸卿以为还应迁都顺天府吗?”

    他一番话说得在场官员们开始不住点头。尤其是商部的人,他们非常清楚定都南方的商业价值,光是海上贸易一项,便要比北方便利数倍,当即更是挑指赞叹。

    只有余新与兵部几位大员相互低语几句,上前谨慎道:“陛下,我华夏自古以来倾国之危均源自北方鞑虏。彼游牧塞外,逐水草而居,但凡稍遇天灾便无以自持,必南下掠我边民,侵我土地。或其风调雨顺,实力壮大,亦思占我中原,仍要举兵来犯。

    “故而北方边警千年不绝,崇祯朝时因闯寇之乱,更是被东虏所趁,铁骑破关而入,若非陛下盖世之威,大明社稷险些覆与贼手。

    “是以先成祖皇帝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之旨,迁都北上,正是为了以国都之利,就近拒虏贼于外,镇大明江山无虞。”

    他用力一拱手,认真道:“陛下,如今东虏虽败,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且有鞑靼、瓦剌时刻虎视眈眈。末将以为,为大明安危计,仍以北京为都,乃是上上之选。”

    “哈哈,”朱琳渼见大部分武将,包括张家玉在内都附和余新的意见不禁笑而摇头,“创之,我大明以天子居北方守国门数百年,且看结果如何?国门守住了吗?”

    余新一滞,忙道:“这……乃因国出奸佞,朝政又有不妥之处,方才……”

    朱琳渼打断他道:“北患数百年不绝,土木堡之后,蒙元几乎年年犯边,其后建虏坐大,更是占我两京!这说明什么?”

    他望向余新等人,肃然道:“说明靠守是绝对守不住的!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北面边军年年饷银数百万两,却守得处处破绽,解决问题了吗?没有!

    “想要一劳永逸平息边患,只有一个办法!”

    他凝神北望,声音骤然提高,“效汉武!聚雄师北上,以迅雷之势荡平鞑虏,永绝后患,始得万世太平!”

    这次没等余新说什么,张沧海先赶紧站了出来,“臣启陛下,出塞用兵,所费极巨,以永乐年国力之盛,亦无法久持。后万历年间,更因遣大军北出剿贼,至使府库空虚,军饷不济,渐难敌东虏。

    “眼下我朝先遭寇祸,又临虏灾,正举国百废待兴之际,财力拮据,更是难支大军在关外征讨。还望陛下明察。”

    张家玉也接道:“陛下,塞外之民,携牲畜游牧,惯无城池要地,我大军即去,彼见不敌则退,待我军还师,其又随后而来,几无损失,却空耗我粮饷。

    “是以成祖五次北伐,却始终未能伤鞑虏之筋骨,塞外始终为其所据,稍加时日便又恢复元气,却极难尽灭之……”

    朱琳渼先望向张沧海道:“张部堂可知为何在关外用兵花费极大?”又转问张家玉,“元子可想过,鞑虏为何屡剿不灭?”

    他未等两人出声,便自问自答道:“你们说的其实是同一个问题——粮草辎重。

    “盖因关外距我产粮之地相去极远,草原上又无道路,极难通行,前方一名战兵,身后便须十人为其运送粮草辎重!

    “故而南方二两银一石的粮米,运到关外的花费却要二十两不止!更遑论车马军器、大炮火药等物。如此耗费,足以让永乐朝退却,将万历朝拖垮。

    “而粮米难以为继,便令我大军无法在塞外久驻,才有了元子所说的鞑虏见我军来便退,我军去便还的局面。

    “然而牧民虽更适草原生活,但若为避我军而迁去水草稀疏之地,其牛羊亦难以繁殖,日久则坐吃山空。不用多,只要两三万精锐能在草原各要地钉上三年,北患永绝!”

    张沧海疑惑道:“陛下方才也说了,关外粮草辎重耗费极大,以我朝如今的财力,断无法坚持三年……实则以臣估算,三个月都颇为困难。”

    朱琳渼似早等着他问这一句,当即微笑道:“粮草辎重耗费,九成都在途中运送之上。

    “而今我朝却有运输利器——木轨道,诸卿怕是都忘了吧?

    “我已决定,修建两条木轨主干道。一条往东北方向,由北京起,过天津直通沈阳卫。另一条仍由北京起,经三娘子城、河套达扎木图。”

    沈阳便是满清的老家盛京,而三娘子城则是后世的呼和浩特。

    至于河套就更不用说了,自古以来塞外的兵家必争之地,通向西北的大门,还是产马之地。

    扎木图已经深入蒙古腹地,更是连接漠北蒙古的道路。

    这两条木轨道都是后世的铁路干线,地势方面肯定已经过后世的专家反复测量过,修筑木轨应当没有问题。

    “木轨道的运送能力十数倍于普通车马,且对马匹、人力消耗极小,速度和载货量都远超以往。若这两条木轨修通,往塞外输粮将易如反掌,甚至沿轨道线设立营寨,长期派兵驻守都不是问题。”

第七百六十八章 连通塞外的“动脉”(跪求月票)() 
张沧海闻言忙又低声询问工部尚书宋应星几句,旋即露出震惊之色,向天子揖道:“陛下,臣方才询问宋部堂得知,这木轨道每百里需要五万多两白银。从北京至沈阳卫和扎木图两地,合计近两千里。也就是说,这两地的木轨修好,起码要花去百万两之巨!

    “这,户部眼下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百万两?”朱琳渼摇头,“这是在关内建木轨道的价钱,我估算,修到关外的花费得翻倍,朝廷先预备两百万两为宜。”

    张沧海闻言如有泰山压在肩上,咬牙道:“陛下,臣定竭尽全力,两年,不一年半之内从府库中挤出这笔银子!”

    按天子所说,这可是永定北方边患的百年大计,整个过程必然也是以五年八年来规划的,故而张大人思忖能用一年半筹齐所需银两已是极快的了。

    不料朱琳渼却微笑道:“江北尚有河南、山西未曾大定,湖南亦有乱军为祸,加上山东、北直隶等地需要安抚百姓,户部花销可不在小数。张部堂入能敷出已是不易,北伐之事再不能用户部的钱了。”

    张沧海眼都直了,两百万两!不从户部拿一钱银子,难道天子的私帑这般厚实?!

    朱琳渼遂望向黄宗羲,“黄部堂,我要商部在半年内拿出一百七十万两,你是否能做到?”

    他琢磨着,这两千里的木轨项目,从民间筹集四五十万两的股银应该不难,稳妥起见,只按三十万两算。

    黄宗羲当即出列拱手道:“回陛下,眼下远洋商队半年获利便在一百二三十万两。前番龙江那边建成的飞剪船已去了趟吕宋,行驶起来如掠海而飞,来回耗时比以往短了四成!臣估摸着,若日后大量使用此船运货,商队岁入百五十万两不成问题。

    “此外近来民间出海经商者及夷人前来的商船大增,出入关税岁入百万两不止。还有几内亚殖民地,每年所采金、铜、铁矿亦有四五十万两。如此,商部年底前抽出一百七十万两当非难事。”

    其实他还没提到台湾的木材和矿产收入,由于台湾暂时还未建立布政使司衙门,故而这一块暂由商部管着,一年少说也有五六十万两。

    另有澳洲新开发的殖民地,眼下虽已经大有进展,不过短时间内还没有太多收益,于是他也没有计算在内。

    大海绝对是十七世纪的聚宝盆,入大明这般的大国,一旦将目光投向海洋,金银简直立刻滚滚而来。

    朱琳渼满意点头,“好,那便由商部按月拨付银两给工部,以充修筑木轨之资。同时户部也要配合组织民壮,兵部那边的俘虏都紧着工部调用,东西两处木轨一起动工,但首重辽东,务必在半年内修完至宁远的一段!”

    黄宗羲、张沧海、余新、宋应星等人立刻郑重道:“臣,领旨!”

    殿中其他朝臣见天子修木轨北伐之意如此坚决,也都不再多说什么。

    而朱琳渼却似嫌对众臣的“刺激”还不够,又接道:“待木轨道铺至长城,便将山海关和宣府一段全都推倒。

    “往后,大明将永不躲在长城后面守御!胆敢犯我之敌,必挥师而诛之!”

    拆山海关?!挖开长城?!永不防守?!!众臣皆是震惊无比。

    若是其旁人在国家刚刚收复了大部分失地之际,便豪言壮语要主动伐灭大明立朝至今都无能为力的鞑虏,他们定会嗤之以鼻。

    但眼前这位是什么人?

    三千人马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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