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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崛起1646-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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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鲜兵皆是额头冷汗直冒,刀矛手战战兢兢地抵到前排,铳手则纷纷吹亮火绳,杵实弹药,愣愣地瞄向还看不到身影的敌人。

    在三千朝鲜兵的身后,马德正亲率八百龙卫军督战。有骠骑兵飞速驰来,高声道:“报!虏贼耿仲明部已至二里外,兵马一万余。”

    旁边的副营总梁超拱手道:“将军,贼军已甚近,我们当往句容以避了。”

    马德摇头道:“再等等。陛下吩咐过,戏一定要做足。我们若退,这些朝鲜兵立刻便会逃遁,先逼他们顶一会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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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骗子,你又骗我!”

    “哪有骗你?正是你命格好,冲走了我的沉疴!”

    “我大学本科毕业,会信你的鬼话?”苏玥恨恨道,“你就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谁说不甜?”太子轻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印上去一个吻,“我觉得甘之若饴。”

    

第685章 谨慎的耿仲明() 
经前番句容之役,逃回北京的勒克德浑手下溃兵将明军描述得如恶鬼一般,耿仲明所部自是听说过的。故而此番他们从军官到士卒,无不小心谨慎,只怕被明军那“状若天雷”的火器取了性命。

    待其前排的四千步卒推着楯车推进至距“明军”不到一里处,忽闻对面一阵火炮巨响,有两颗铁球飞入清军阵中,砸毁了一辆楯车连带收去后面四名虏兵的性命。

    耿仲明的人马顿时一惊——据传明军大炮三五息便能一响,炮弹密如冰雹——当即竟有十多人转头欲逃。

    耿仲明难得“力压”一众建州军将被派做前锋,也是极为珍惜这个机会,竟亲率家将冲到督战队前面,连斩多名逃兵,稳住阵脚后又身先士卒,指挥楯车继续向前。

    他手下兵将无奈只得跟着拼命,又冲了一阵,却发现“明军”似乎后继无力,距离上次开炮已近盏茶工夫,仍未闻第二声炮响。

    当下清军胆子也大了不少,一直冲到能清楚看见敌军阵前的壕沟时,“明军”才慢悠悠地又发出一炮。紧接着,对面的火铳也开始射击,只是那铳不但放得极为凌乱,而且稀稀拉拉,一副缺乏训练的样子。

    耿仲明的副将护在他身前,侧耳细听,不禁疑惑道:“将军,怕是那些建州败兵夸大其词,属下也未觉南人火器有多悍猛。”

    “不可大意!”

    “将军,属下愿带一队人马破敌!”

    耿仲明虽怕是明军故意示弱,但更希望真能攻破敌阵捞一把战功,只略为踌躇便点头道:“也好!你带三千人正面直取南军!”

    他又望向身旁的军官,“尹彬,你率弓铳手襄助张享!

    “李从民,率骑兵右翼结阵,若张享得破敌阵,便立刻随后掩杀。若南人火器太猛,则绕行北侧,力求搅乱敌阵。”

    “末将遵令!”

    待几人领命离去,耿仲明又拉过身旁亲随,低声道:“胡伯春,去领三千人,只居中不动,万一战事不利……便由你断后。”

    “是!将军保重!”

    ……

    崔和勉看着面前如移动城垣一般的上百辆楯车,不住擦去额头冷汗,嘴里下意识地喊着,“发铳!发铳!”眼睛却不时向身后瞄去。

    马德的督战队还整齐地矗立原地,似乎根本没听见隆隆的铳炮。

    不过崔和勉知道,只要有人敢退后,这些天朝士卒便绝不会手软,方才已有六七十名胆敢后退的朝鲜兵被他们乱铳击毙。

    很快,敌军的楯车已至距离壕沟十多步处,随后连番鼓响,三四千虏兵从楯车后钻出,朝这边一阵弓、铳射来。

    朝鲜兵阵地上当即一片惨叫,百余人瞬间被铅弹击毙,另有数十名未被射中要害的痛苦倒地翻滚,整个阵型顿时大乱,仅剩下不到三成的士卒仍在发铳还击。

    紧接着,清军弓、铳手身后涌出更多披甲步卒,或推车或肩挑,将一袋袋土石倒入壕沟之中。待这些人抽身退后,弓铳手又是一轮射击。

    又这般重复了五六次,朝鲜兵面前的壕沟便已被大致填平——这沟也就挖了三尺不到,若非耿仲明谨慎,直接跳过去都不是问题。

    清军阵中的火器、弓弩骤然一顿,百余辆楯车朝两旁分开,当中一杆“张”字军旗率先冲出,后面紧跟着三千步甲。

    崔和勉吓得刀都拿不住了,正不知所措间,忽闻身旁侍卫惊喜喊道:“将军,督战官走了!”

    他回头望去,果见身后空空如也,马大人的八百士卒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

    他如释重负,二话不说拨转马头,扬鞭便跑。朝军战阵早已乱作一团,眼见指挥官跑了,立刻丢下手中兵刃跟着便逃。

    旁侧闵承孝的人马只多坚持了片刻,没等张享带兵冲过填平的壕沟,他们也轰一声溃散而去,倒是跑得也比崔和勉的人快些。

    张享刚许诺所部士卒,等攻入明军营寨,每人赏银三两,却不料自己的刀还没挨到南人,他们便已崩溃。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南军如此不堪,何必浪费近万两银子。

    损失要拿军功补回来!他当即大喝一声,“都随我来!”一马当先冲入朝鲜溃军之中,左砍右杀,一路血光冲天。

    清军李从民的骑兵随后涌来,刀砍马踏之下,朝鲜兵更是横尸遍野,哀嚎震天……

    耿仲明远望面前战局,却是愣在当场,心中反复念叨,不对!这一定是明军诡计,万不可上当!

    他忙招胡伯春率中军结阵,又派人去追张享、李从民,令他们不可穷追。

    至晚饭时分,张享等人归来。耿仲明急问他们所部折损如何,可曾遇伏?几名虏将皆言大败南军,斩获无数。

    片刻,又陆续有人报来伤亡情况,张享等人所部加起来只死了六十五人,伤一百二十人。

    耿仲明这才反应过来,“明军”是真败了。他用力一拍大腿,“都怪我太过小心,竟错失良机……快!先向豫亲王殿下报捷!”

    ……

    朴泰信也不知跑了多远,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身后又有马蹄声,慌忙回头去看,却见来人颇为面熟,当下高声笑道:“哈哈,闵承孝,你不是号称身经百战吗,怎跑得这般狼狈?”

    闵承孝怒道:“还不是你的人先逃了,害我军心大乱!”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要说跑,你可比老夫跑得快多了。”

    朴泰信闻言略提马缰,使坐骑落后了几步,得意道:“瞧,现在可是你跑得快了。”

    “哼!老夫懒得理你,等会马大人面前必告你临阵脱逃之罪!”

    朴泰信眼皮一跳,心道,可不能让这老家伙占了先机,当即又扬鞭用力抽马……

    次日黎明,两人先后逃至句容,直到看见前几日建好的防线上飘扬的明军军旗,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马大人!都是他治军不力,未战即退!”闵承孝跪在帐外,指着一旁的朴泰信与崔和勉痛陈道,“末将本就兵少,又被上万胡虏所围,实在难敌……”

第686章 绝非诈败() 
“大人莫要信他,”朴泰信立刻跪蹭到马德身旁,一把抱住他大腿,“是这姓闵的先溃,不然为何他的兵先到句容?”

    “你血口喷人!”

    “你才是……”

    “老夫和你拼了!”

    马德皱眉喝道:“行了!都吃了败仗,有何好争的?”

    他指向远处的土垒、寨墙,“这不是早有准备吗?令你二人速速收拢所部溃兵,退守句容!”

    “末将遵令。”

    朴泰信和闵承孝一路恶目相向地来到阵地上,四下望去,却发现除了马德那八百督战队外仍皆是朝鲜兵,心中皆是疑惑,天朝南京外围防线难道都交给我们了?

    ……

    “武岐山大捷?!”多铎呼地站起身来,问那耿仲明派来报信的军官,“可分辨仔细了,不会是蛮子使诈吧?”

    “回大将军!是役共斩获南军一千六百首。另缴获大炮七尊,火铳两千三百余支,单刀四百把……钱粮马匹若干。”

    毙敌一千六百多人,还有这么多战利品!多铎心中大喜,看来是真的打了胜仗。

    那军官又道:“大将军,还有近万南军溃逃,我家将军欲请战追敌……”

    多铎微微皱眉,虽觉应该乘胜扩大战果,却又想起多尔衮那“一多三不”的吩咐,抬手招呼帐中硕塞、石廷柱等人,“随我去阵前查验。”

    “嗻!”

    是夜,多铎在千余巴牙喇护卫下赶至武岐山,待见到耿仲明携所部军官迎来,立刻道:“不必多礼,带我去看南人尸首。”

    “明军”尸首及缴获物品早已在旷野中摆好,多铎令人遍举火把,凑上前仔细观瞧,就见那些尸体皆是整齐的明军军服,且无一人剃发。再细看这些人的手掌,多是弓茧或是铳茧,乃是长期使用弓、铳磨出来的,当确为兵将无疑。

    他又转问耿仲明,“可擒到俘囚?”

    “这……倒未曾擒获。”

    原来李倧和李瑛二人虽想争取大明的支持,却也都害怕得罪满清,于是发兵入明之前都反复告诫官兵,若有人走漏了消息,诛灭全族!

    在这样的威逼之下,朝鲜兵溃逃时皆是玩命地跑,一旦被围宁愿死战也不想被清军俘虏。

    加上耿仲明当时怕明军有埋伏,匆忙召回了正在追敌的张享和李从民,使他二人也没机会能生擒“明军”。

    多铎又与硕塞等人仔细研究了“明军”逃遁时的脚印、车辙及丢弃军器、辎重的位置,经过反复推敲,都觉得不像是明军诈败。

    这也是当然,朝鲜兵绝对是真的溃败,真的不能再真了。

    “大将军,机不可失,”硕塞拱手道,“属下以为,当立刻派兵追敌!”

    “末将附议。若能在南京城外多斩杀南兵,攻城时便会轻松数倍。”

    多铎遂不再犹豫,对耿仲明道:“怀顺王,令你连夜拔营,追剿武岐山溃敌!”

    “末将遵令!”

    待多铎返回大营,立刻唤来敖克多礼,令他率部紧随耿仲明身后,以便随时策应,又吩咐索塞道:“传令,大军卯时造饭,辰时起营西进!”

    “嗻!”

    次日正午,崔和勉与闵承孝已收拢了大部分溃兵——这些朝鲜兵多不会汉语,便是想做逃兵都无处可去——清点一番,各自仅剩了一千二百和七百人。倒是带来的朝鲜民壮由于马德提前令其撤退,只死了数百人。

    句容防线是早就筑好的,两人仔细布防一番,却都尴尬发现因昨日兵败,士卒丢弃军器极多,眼下两个人都凑不出一支火铳来。

    未等他们去找马德诉苦,便有明军士兵从西北方向赶来几十辆马车,车上装的尽的弓、铳等物。

    崔和勉与闵承孝各自领了军器,发现竟还富余出上千支火铳和八百多张弓。

    他们正诧异间,就见马德身旁一名侍卫前来,好心“提醒”他们,“武岐山已失,句容绝不可再败。我知道你们兵员不足,此间多有军器,大可从民壮中挑些机灵的助守。”

    “多谢大人点拨!”

    两人千恩万谢,各从民壮中选了近千人充入军中,句容的寨墙后面顿时增至近四千人。

    于此同时,在清军一座军帐中,艾松古正与面前两人“义愤填膺”。

    苏克萨哈长叹了一声,“没想到南征收工竟被一汉人抢去,实在窝囊!”

    “不知豫亲王殿下为何要派绿营为前锋?”穆济伦咬了口肉干,恨道,“我大军雷霆之势,蛮子势必抵挡不住,殿下这简直是要给姓耿的送战功!”

    “可不是。”艾松古趁机附和,“兵围南京之前,能换战功的蛮子就剩那么点儿了,怕是全便宜耿仲明了。”

    穆济伦用力摇头,“这可不行,得想想办法才是!”

    艾松古瞄了他一眼,笑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却是得冒些风险。”

    “哦?快说!”

第六百八十三章 “连战连捷”() 
艾松古压低了声音道:“将军负责大军西北方向警戒,如何不再朝西去些?快马疾驰下,天色未暗或许便能追及南军。”

    穆济伦立刻摆手,“这可是违反军令,擅自调兵……”

    “怕什么,若被人发现了,便说附近有蛮子出没,将军多派了些人手出去打探便是。”

    穆济伦不禁思忖点头。按清军惯例,常会派出数十人的骁骑小队前出三四十里打探,顺便还能劫掠钱粮,就算自己散出大量探马,应该不会惹人生疑。等斩获大量敌军之后,豫亲王殿下便是知道了实情,大胜之下定也不会再行追究。

    他又皱眉道:“只是我手下骑兵不过一千四百余,恐怕抢不过耿仲明那厮。”

    艾松古立刻转望向苏克萨哈,“大人营区紧邻穆将军,何不分些兵马随他去取战功?”

    康熙时的领侍卫内大臣苏克萨哈眼下还只是个正白旗的甲喇章京,手里仅有两千多人,平时难得捞到战功,闻言虽是极为心动,却又怕多铎责怪。

    艾松古见他犹豫,接道:“大人只说穆将军探到南人来袭,便率兵前去接应,还来不及禀明中军,就算被人发现,谁也说不上什么。”

    苏克萨哈终是点头道:“好!趁蛮子还没跑远,我们尽快去追。绝不能被汉军抢光了战功!”

    艾松古大喜。他上次在丹阳兵败后,在逃回来的途中衣不蔽体,受尽嘲讽,为不被饿死,不知向多少卑贱的蛮子磕头乞讨过。此后他发誓,定要将江宁到镇江一带的南人全部杀光,以消弭这段耻辱的经历。

    但他自己所部人马上次尽被甘辉俘毙,故而只能来撺掇穆济伦和苏克萨哈出兵。

    很快,三千多骠骑兵在穆济伦和艾松古率领下,沿着“明军”败退痕迹,飞速向西追去。

    待他二人赶到明军句容防线跟前时,天色还未全黑。

    耿仲明惊闻身后有大队兵马杀来,起初还吓了一跳。很快,有探马来报,说是穆济伦的人,他这才松了口气。

    李从民一旁拱手道:“将军,定是建州军将见不得我军斩获颇丰,这是要赶来抢功啊!”

    张享也急道:“将军,若是豫亲王派他们前来,只等您接到了军令,便只能眼睁睁看他们风光了。我们当立刻攻袭南人营寨,方能抢下些战功!”

    由于前一日“明军”表现得太过废物,令耿仲明上下都没把他们当回事儿,只琢磨着要如何多抢军功了,直如回到了两年前肆虐华夏的风光岁月。

    耿仲明闻言如梦方醒,当即传令全军突袭,只留了胡伯春率两千兵压阵。

    另一边穆济伦距离明军防线还有三里多远,就远见前方绿营兵连阵型都没来得及摆好,便一窝蜂地涌了上去。

    “这些汉军是要争功!”他遂拔刀怒吼一声,“都随我来,断不能被绿营抢了风头!”

    ……

    崔和勉在土垒上一直站至天色渐暗,看到清军开始埋锅造饭,这才松了口气,心说看来今天能平安渡过了。

    他和闵承孝中午时分刚将士卒排布好,建虏大军便紧追而至,足足上万兵马陈在阵前,吓得二人一直在防线上警惕观望,片刻不敢松懈。

    崔和勉走下土垒,正欲回营吃点儿夜宵,就惊闻身后鼓炮骤起,喊杀震天。

    他慌忙返身,便见清军像着了魔一般,丢下饭碗,乱糟糟地便冲了过来。

    “快!击鼓示警!反击,给我反击!”

    闵承孝那边也是同样反应,不多时,朝鲜兵便各持新领的弓、铳朝土垒下射去。

    由于耿仲明部怕被穆济伦抢了功劳,匆忙之下也没怎么结阵,楯车更是只推出来十多部,是以刚涌到土垒前的壕沟旁,便被铳弹、箭矢击毙过百。

    而清军准备不足,连填坑的土石都没带多少,情急之下只得跳入壕沟,再想办法往上爬。

    纵然朝鲜兵战力再差,打这种“静止靶”总是不会偏太多的。便是刚学着使铳的民壮在哆嗦着放了几铳之后,好歹也能蒙中一两个,一时间倒是有不少敌人被射杀在阵前。

    崔和勉、闵承孝二人见状大喜,心说趁胡虏战阵不整,或许还能打赢这仗!

    但他们还没高兴半刻钟,就听到北侧有惊涛般的马蹄声响,显然是大队骑兵杀至。

    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穆济伦的骠骑便已越过了耿仲明部,纵马从壕沟里的绿营兵尸体上踩过,直冲到土垒之下。

    耿仲明又急又气,大骂建州兵不要脸,拼命喝令手下不惜代价也要率先攻下敌营。

    顿时,近万绿营兵和三千多满洲骁骑一齐涌到仅一人多高的寨墙下,弓、铳齐发,另有刀斧手如蚂蚁般向上攀去。

    朝鲜兵刚生出的一点儿士气当即便消散得干干净净。那些民壮上个月还在家里耕种,何时见过这等场面,无不惊恐地丢了军器,转身惊呼奔逃。

    崔和勉与闵承孝自己也是吓得双股颤颤,哪儿还有心思去约束逃兵,转头发现马德的督战队已经撤去,立刻毫不犹豫地跟着一起跑。

    等穆济伦带人推倒一段寨墙,又招呼骠骑上马抄截,耿仲明所部自后掩杀,不到一个时辰,句容土地便已被朝鲜兵的鲜血染成黑红。

    酉时刚过,厮杀渐息,穆济伦收拢兵马,令人清点斩获的“明军”首级。耿仲明不敢与他争抢,却暗中派人赶回武岐山向多铎报捷。

    过了好半天,穆济伦这边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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