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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崛起1646-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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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英明!”

    内阁最重要的工作便是审阅奏章,进行票拟建议,这就相当于将内阁大学士减到了六人。而内阁人数越少,便越能减少权力分散的情况,对此杨廷麟自是举双手支持。

    “至于这文华殿大学士人选,”朱琳渼道,“便暂由七部尚书担任。至于兵部暂无主管,以及黄阁老卸任之后又缺吏部尚书……这两席便暂缺吧,待日后有合适人选再补。”

    杨廷麟刚升了首辅,又得内阁权力增强,正乐得找不到北,对朱琳渼的诸般安排根本没细想,便立刻躬身应道:“圣上深谋远虑,臣谨遵旨意,随后便着手重整内阁。”

    他倒是迅速地进入了首辅角色。

    实则他没注意到,宋应星、徐尔路已分任工部和礼部尚书,朱琳渼刚才的一句话等于将他们二人送入了内阁。而虚悬的两个文华殿大学士之位,朱琳渼也是打算留给格致学出身的官员。届时内阁掌权的七人之中便仅剩三名旧式官员,格致学必将发扬光大!

    待说完了内阁改制之事,朱琳渼又吩咐杨廷麟道:“对了,还有一事,杨阁部要立刻去办。”

    “请圣上吩咐。”

    朱琳渼道:“令礼部准备赦书、封册等物,内阁要如此拟旨……”

    待他嘱咐完毕,杨廷麟不禁大惊,“圣上,这何腾蛟大逆不道、贼胆包天,您万不可轻信……”

    朱琳渼微笑摇头,“杨阁部只管照办便是。啊,今晚之前要全都备好,交养心殿用玺。”

    杨廷麟只得揖道:“臣遵旨。”又好奇询问,“不知圣上欲以何人为使?”

    “事关重大,我得亲自去一趟。”

    ……

    武昌城外,周大启催马驰到何腾蛟队伍旁,拱手道:“禀上国柱……”

    他见何腾蛟黑着脸瞪了自己一眼,慌忙改口,“不,禀督堂大人,川军与赣军确已退去。往江边去的一路上属下派人反复探过,二十里内绝无兵马埋伏。”

    何腾蛟这才点头,又摆手道:“莫要大意,继续打探。”

    “属下遵令!”

    待周大启离去,一旁何文瑞却凑了上来,粗声道:“爹,要孩儿说,咱们何须提心吊胆去见什么来使。

    “事已至此,便索性迎天子入武昌,趁眼下人心可用,与那朱琳渼真刀实枪相见……”

    “休要浑说!”何腾蛟立刻斥道,“为父从未起不臣之心,谁料却被小人算计——多半就是蒙正发那几个家伙——一面散布我要造反的谣言,另一面私调湖广各地兵马,往武昌、长沙等地汇聚,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境!”

    何文瑞仍梗着脖子道:“我楚地十万大军,将士们个个摩拳擦掌,难道还对付不了朱琳渼那五六万人?!”

    “哼,你道那些带兵的为何如此上心地撺掇我造反?”何腾蛟狠狠白了儿子一眼,“他们个个养私兵成千上万,不起战端,他们哪儿有机会去劫掠地方?又都不敢去碰建虏,是以有人主使,加上拥立朱琳源这由头,他们立刻群起响应。

    “你道他们士气旺盛?告诉你,一挨战事不利,这些人立刻便会去投朱琳渼,还落得反正之功,最后却只有我何家是逆臣!”

    他叹了口气,“再说了,便是想拥天子与南京相争,却也得朱琳源与曾太后皆在武昌才行。小皇帝只是名,那曾太后才是实,眼下迎朱琳源而无太后,不过落得名不符实罢了。

    “只是我却没料到,曾太后竟有如此气魄,眼都没眨便令小皇帝退了位。如今我们手中是连虚名也飞了……”

第六百四十六章 入虎穴() 
    何文瑞闻言双手一摊,显得甚是急躁,“爹,照此说法,难道咱们要向南京所来之人跪地乞活不成?”

    何腾蛟皱眉摇头,“事已至此,形同谋反,岂是那么容易就能了结的?此行先听那来使如何说法,也好探探南京的底。

    “好在如今建虏陈兵江北,朱琳渼要分身对付湖广,定也极为吃力。我们只能先拥兵自保,待南京那边拖不起了,再跟他们讨价还价,方有一线生机……”

    他正说着,已能听到阵阵江水奔流之声,随即便有湖广水师总兵万大鹏遣人来报,“禀督堂,万大人已置水师四十七条战船于附近层层设防,绝无差池。南京仅派来了三大四小共七条战船,那使节现乘了大小两条船正往江心望天石而来,其余几条船皆在三里之外。”

    何腾蛟微微点头。会面地点就在武昌城北数里外的江面上,加上水师这般周密布置,自己定无被南京暗算的可能。

    他遂弃马换舟,在三条五六百料白底战船簇拥下来到江心,又换了小艇,携长子及一干侍卫登上那十多丈见方的荒岛。

    这个地方四周皆是江水,极难设伏,是以在此见面双方都比较放心。

    江中荒岛上早已备了桌椅茶水等物,何腾蛟刚坐下片刻,就见东面一条外形怪异的战船疾速而来。那船船身高大,头部顶着个巨大的铸铁尖角,显得极为凶悍。两侧探出十多支巨大的划桨,却又有两个高耸的桅杆,只是此时江面无风,故而并未升帆。

    待那怪船靠在望天石旁,一名中年人在数十侍卫簇拥下,持节上岛,远远向这边一拱手,朗声道:“可是何都堂当面?”

    何腾蛟身边一名官员立刻悄声道:“应是南京礼部侍郎李光春。”

    何腾蛟听来使称呼自己“督堂”而非“逆贼”之类,心中略安,看来南京是打算以抚为主了。他向东拱手,“正是下官。阁下是李侍郎吧?”

    说话间李光春已走到桌案近前,“何大人认得我最好。”他探手取过一把椅子,却用余光瞥向身旁一名年轻人,见其已坐下,这才放心落座,又继续道,“如今夷敌当前,阁下世受皇恩,却不思报国,先拥兵据楚以自重,后竟挟持天子,又擅封太师、上国柱,调集湖广兵马对峙朝廷,已是与谋反无异!你就不怕身败名裂,落得万世唾骂耶?!”

    “李大人听得哪里谣言?”何腾蛟倒显得颇为沉稳,“下官受先帝之命镇守湖广,从未自封什么上国柱。兵马调动乃是防务所需,倒是朝廷近来枉顾忠良,集大军欲取下官性命,甚是令人齿寒。”

    “哼,若非你劫持天子入楚,朝廷怎会兴兵?!”

    “李大人此言差矣。泰征帝从未踏入湖广半步,皆是小人诬我,不想朝廷竟会偏听偏信。”

    “既然何大人问心无愧,那便散去楚地兵马,以证清白。朝廷自有公断!”

    何腾蛟笑道:“兵马一去,下官必立时身首异处。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若这般送了性命,却似何某真的谋反一般。倒不如朝廷大军先行撤去,何某再上表朝廷自辩清白。”

    “痴心妄想!我且告诉你,如今你手中所持只是唐王而未有天子,已为天下所弃!若再执迷不悟,大军杀至,尔等皆为齑粉!”

    “我说了,不管是天子还是唐王并不在湖广,何某只是先帝所封总督。朝廷若兴不义之兵,必不为楚地将士所容。”

    “你既无反意,那便依旨约束楚军,进京面圣!”

    “朝廷大军未去,何某如何离楚?”

    “我看你是反意尽显……”

    “朝廷怎可妄害忠良……”

    李光春身旁的年轻人见两人不断争执,不禁眉头紧皱,心说来时反复叮嘱李光春,要他尽量震慑何腾蛟,结果这厮却只会放些“身败名裂”、“天下所弃”之类的嘴炮,这么下去到天黑也不会有个结果。

    他遂轻咳一声,抬手制止了李侍郎,又望向何腾蛟冷声道:“何大人,我只问你一句话。要死,还是要活?”

    “放肆!”何文瑞拍案而起,怒吼道,“我楚地十数万将士,只等父亲一声令下,顷刻碾碎你们那五六万人!岂惧尔等威胁?!”

    “十余万士气不振,操练不精的乌合之众而已。”那年轻人瞥了他一眼,“不说别的,武昌城外的白杆军曾杀得豪格手下建州精锐一败涂地,遑论孱弱楚军?再加上赣军、忠贞营、新降大西军等部,便是你有二十、三十万人马,亦远不够看。

    “更何况武昌城中不过四万余兵,郝摇旗等部皆被阻在长沙,等他们赶至,武昌早已城破多时。

    “说实话,若非朝廷不想湖广百姓受苦,岂有你们在此说话的机会?”

    “休要张狂!”何文瑞转向何腾蛟一拱手,“爹,既如此,我们便回营整备兵马,让他们知道厉害!”

    何腾蛟凝视李光春身旁的年轻人,见他气势不凡,对礼部侍郎都不甚在意,不由心中惊疑。他示意儿子稍安勿躁,又对那年轻人拱手道:“敢问阁下是?”

    “你且不用管我是谁。”年轻人从袖中取出一卷纸,示意两片侍卫将其铺开,“我先送何大人一份大礼。”

    “大礼?”

    年轻人指向桌上的看似地图之物,“此乃朝廷各路大军布防及进兵细则,算得上重礼了吧?”

    一旁李光春惊得差点儿跳起来,“陛……毕竟是军机要物,不可轻易示人……”

    那年轻人微笑摇头,“无妨。”又指着地图上写着李字的旗帜对何腾蛟道,“这是忠贞营李过李将军部九千兵马,现驻岳州城,并依汨罗江沿线布防。你看旁边这排数字,自上往下是其所部重炮、粮草、马匹、火铳和精甲的数量。”

    何腾蛟闻言细看那些数字,心中不禁猛跳八门,三万石,一千九百匹,三千八百支,四千二百副。他向来对忠贞营极为苛刻,李过是从哪儿搞来这么多军器和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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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要知道,何腾蛟自己手下嫡系精锐所装备的重炮、火铳、精甲等重要军器,还不及李过所部的三成!更不用说长沙那边的人马,连人家一成都不到……

    这如果打起来,长沙郝摇旗、王进才手下虽有近四万大军,但恐怕都很难敌得过李过这九千人。

    随李光春同来的年轻人对着地图继续“讲解”,“这是高一功高将军所部八千人马,依通城与昌水至幕埠山一线设防。”

    没等他说,何腾蛟的目光已转向了“高”字旗旁边的数字——六门,三万石,一千七百匹,三千二百支,四千副。

    几乎与李过所部相同。

    年轻人接道:“这是大西降将李定国部,在昌水上游与郝摇旗的人马对峙。他手下虽仅有三千人,却皆是骑兵。啊,对了,李定国曾率四千来人在川北大败上万建虏精锐,俘毙过半。”

    何腾蛟心中又是一颤。他与建虏交手多次,几乎从未胜过。一万清军什么概念?若之前湖广有两万清军,如今楚地怕是已归建虏所有。

    “这是朝廷主力,新晋蜀国公麾下白杆军,负责攻袭武昌东侧……”

    何腾蛟看到白杆军的军器数字时当即一愣,望向那年轻人,失声道:“这、这可属实?!”

    “必不差一个数字!”

    何腾蛟已是冷汗横流,五千白杆军,竟有重炮十二门,火铳四千支,全员配甲!

    “这是赣军,负责武昌东、南方向……

    “这是桂军,负责长沙南侧……

    “这是粤军,暂做后备,随时听调……”

    这几队人马的装备虽是差点儿,但就算最次的粤军也比何腾蛟手下最精锐的部队好上一倍!

    何腾蛟顿时明白了为何这人敢将朝廷军力情况告诉自己——就算清楚人家的部署及作战方略,自己依旧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湖广那十万大军,在朝廷这些兵马面前,简直就是土鸡瓦狗!

    何文瑞在一旁挺着脖子嚷道:“你说朝廷兵马如何就是如何了?!我看你不过是虚张声势!”

    “这个容易。我先前都敢令川军与赣军后撤二十里,就不怕让你们来看。你们若不信,两日之内可派人去朝廷大军营中随意查看,我必不为难于你。”

    年轻人见何都堂站在原地发愣,又示意侍卫搬来一大一小两口木箱,令道:“打来。”

    他随即从小箱子中取出一支火铳,眯眼虚瞄了一下,指着远处何腾蛟的旗帜道:“何大人觉得我能射中那旗杆否?”

    何腾蛟抬眼望去,那旗杆距自己至少有百步之遥,他还没见过能射得如此之远的铳,而且就算能射这么远,想要准确命中,怕至少得放三四十发才行。

    他下意识摇头,便见那年轻人将铳递给身旁侍卫道:“甘营总,交给你了。”

    甘新达道一声“是”,动作麻利地装好弹药,几乎没怎么瞄准,举铳便射,百步外的旗杆应声而断。

    “再射旁边那个。”

    “是!”

    “还有那个。”

    “是!”

    接连四根旗杆,皆是一铳便折!

    年轻人似没看到何腾蛟在摸冷汗,又让人取出大箱子里的物件,装好。

    何腾蛟自然认得,那是门三号佛郎机炮,心中不由稍松了些——这东西自己军中也多有配备,倒不似方才那火铳便可怕。

    随即有人划出一条架了大块厚木板的小舟驶到半里开外,那木板上似乎还包着铁皮。等船上之人下锚离开,望天石这边的士卒立刻开始操作佛朗机炮垫好橡胶密封圈,而后装子铳、瞄准。

    何腾蛟暗自好笑,三号佛郎机弹丸不到半斤重,根本射不出半里远,更别提击毁那包铁皮的厚木板了。

    身旁一声轰鸣,脱靶。这倒不奇怪,这个时代的大炮命中率就是这么不靠谱。

    直到第三炮,终于看到一块木板剧烈晃动,何腾蛟双眼一眯,心中吃惊,没想到还真射出了半里多远。

    待那小舟被人划回来,他更是惊得合不拢嘴——四寸厚,还包着铁皮的木板,竟被区区三号佛郎机射穿!

    这怎么可能?!

    若朝廷的佛郎机都有这般威力,简直不必楚军的千斤大炮差多少!如此算来,朝廷大军所配大炮数量至少得加一倍计算……

    何腾蛟忽觉浑身冰凉,自己竟然和这样的大军作对?!这简直与找死无异!方才那年轻人说楚军纵有二三十万也不够看,绝对不是妄言!

    身旁又传来那年轻人的声音,“何大人,我再问一遍,要死,还是要活?”

    他见何腾蛟仍在迟疑,摇头轻叹道:“不瞒你说,我便要此时留下尔等的性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指向远处江面,“此船名为加莱塞,桨帆并用,于江面上移动极快。大船每条备千斤以上大炮十一门,小船备六门。”又望向另一侧的湖广水师,“就你们这大小四五十条船,片刻便能尽数击毁。你此时身在江心,又能往何处去?”

    何腾蛟不由向后退了几步,摆手惊道:“不,我不能死!若没有我在,湖广必乱!”

    年轻人点了点头,似乎对此早已知晓,只道:“这么说,何大人是选择要活了?”

    何腾蛟颓然道:“我虽并未劫持天子,却受人陷害,如今势同造反,却如何可活?”

    “何大人只要从我所言,不但性命无虞,或许还能立下一番功业。”

    何腾蛟眯眼望向他,“你说话做数?”

    “皆凭我一言以决。”

    何腾蛟又退后一步,神色惊疑,“你到底是何人?”

    那年轻人看了身旁李光春一眼,后者立刻示意侍卫及随员一同跪伏于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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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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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好一个李定国!() 
    朱琳渼微微抬手,淡然道:“都平身吧。”

    而何腾蛟望向他的双眼却惊得快要瞪出来了,颤声道:“你、你是继位的天子”

    “正是朕。”朱琳渼对“朕”这个字还不太适应,今儿算是头一次用,眼下这种场合,气势必须要足。

    “君才刚登基数日,怎会离京赴楚”

    朱琳渼笑道:“如今这乱世之下,仍只知困坐紫禁城的,怕很难是个明君。”

    竟真是朝天子驾临!何腾蛟牙关紧咬,今天本是来探探朝廷口风,没想到震惊却一个接一个。

    他先前一直拥兵自重,只盼朝廷会摄于湖广强势,封他个国公甚至王爵,如沐天波镇云南那般,世代镇守湖广。

    不料突生蒙正发劫天子入楚之事,将他既定方略尽数打乱。初时他还犹豫或可迎天子以制朝廷,结果小皇帝还没到武昌便告逊位,南京却立派重兵围困湖广,令他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方才他又得悉朝廷兵马之强盛,心中愈发惊惧,难道仅剩放弃权势,投降朝廷这一条路了?只是此番一步步走来,自己已上了贼船,这谋逆大罪,就算此时低头,怕也难保身家性命

    何文瑞见父亲似有动摇之色,忙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爹,万不可被他唬住。只待那事得成,武昌便有大军七万余,我们凭城坚守,纵朝廷军器精良,一年半载的也奈何我们不得!”

    何腾蛟方才震惊之下险些忘了自己先前部署,经儿子提醒这才心中略定。对!朝廷纵然兵精粮足,却定然猜不到我已从临湘暗度陈仓!

    若武昌这边能再坚持数月,朝廷与建虏那边战事吃紧,必会与我妥协,届时至少还能留住些家底。

    何文瑞又道:“我们再与朱琳渼虚与委蛇片刻,爹您寻机登舟,孩儿率水师截住敌船。此处距岸边不到一里,我不信那模样古怪的战船就能将您拦下。”

    何腾蛟长吁了一口气,正欲依计行事,忽见武昌方向有快船靠在望天石旁。随即,有两名背插红旗的信使下船狂奔而来,气喘吁吁地单膝点地,“禀督堂大人,临湘急报!”而后将一木匣递给何腾蛟的亲卫。

    “临湘?”何腾蛟与儿子对视一眼,低声喜道:“或是刘体仁部到了!”

    他匆忙拆开信筒取出密报,只看了一眼,便如遭五雷轰顶,险些跌坐在地上。只见纸上仅有寥寥数语:刘总兵所部三万大军于临湘遭渡口敌李定国部伏击,折损近半,残部退往麻塘,请督堂大人速发增援!

    “这、这怎么可能?!”何腾蛟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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