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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崛起1646-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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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

    皆因她原先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些,直到踏上扬州地面,这才发现眼前一抹黑,莫说谋划中的“大事”,便是连正主在哪儿都没有眉目。

    直耗费数日时间,又花了不少银两,她好容易打听到了关宁军驻地,但那营中尽是兵丁,哪儿见有女眷进出?

    她为避免引人生疑,又不敢前往虏营打听——难不成跟这些兵痞们询问你们主帅内宅所在何处?而她仅与陈圆圆有旧,却并不认识吴三桂,一时间是头绪全无。

    无奈之下她思忖去扬州香火最为旺盛的蕃釐观向往来香客中打听些消息,却意外得知观中住持乃是龙虎山一脉。待得知了她身份之后,那住持对这位太师祖倒是恭敬有加,还专为她开了几次规模不小的道场,引来扬州不少官宦、名士进香。

    直到几天前,有个吴三桂手下部将家的女眷慕名来蕃釐观找她测字,事情方才有了转机。在她不断旁敲侧击之下,终于套出吴三桂在城中所置宅院所在。

    其后她又拿百两银送给蕃釐观那位“太徒孙”,让他亲往吴宅走了一趟,声称看出宅中有大凶之兆。

    吴家自是惊慌失措,蕃釐观主持又说扬州境内只有自己那位张天师真传的太师祖能镇住不祥之物。吴府如获天条,忙将天师弟子请来家中做法,始有她今日之行。

    “小姐,”彩月进了屋,立刻一改方才步履蹒跚之态,对跪于佛像前那容貌倾城倾国的女子轻声道,“到午膳时候了……”

    她见小姐只望着佛像不语,又从食盒里取出一碟点心,小心地将递了过去,“您先吃点儿东西吧。”

    那美貌女子这才转过头来,却一眼瞧见彩月手背上新添的两道伤痕,忙握住她的手,眉头紧蹙,“将军又打你了?”

    彩月慌张抽回了手藏在身后,嗫嚅道:“没、没有……”

    美貌女子起身在柜中翻出一只瓷瓶,为彩月的伤口涂了药膏,冷声道:“伤在这么显眼处,他就是要做给我看,你也无需隐瞒。这次他又是为了什么?”

    纵使小姐动作轻柔,彩月仍疼得低吟一声,眼中水雾氤氲,“将军说,昨晚小姐吃得少,是婢子伺候不周,便……”

    “他还欲如何?!”美貌女子怒道,“我已说了不再寻死,他竟得寸进尺,连我吃多少饭也要管!”

    “小姐,都怪我……”彩月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若没有我,您早就可以脱身而去……”

    “莫说傻话。”美貌女子为她拭去泪痕,“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又何分彼此?况且,对我来说,活着还是死了,是否逃离此地……却有何分别?”

    二人正说着,屋外响叮当铜铃响动,随后又闻数名道士齐声诵咒之声。

    “彩月,这是在做什么?”

    “回小姐,说是宅中有凶物,请了张天师弟子前来镇妖。”

    “镇妖?”美貌女子冷冷一笑,“这满屋子上下尽是妖邪,却看他镇得死半个。”

    屋外,卞玉京看了眼罗盘,用七星剑一指眼前庭院,问一旁管家:“这是何人住所?”

    “回天师,乃是如夫人的院子。”

    卞玉京眼皮一挑,拖长了声音道:“黑气绕而不散,又不见乾坤灵气流动,正是此地!”

    她说着取一把符纸贴在门口,又吩咐几名小道士,“此乃女眷内宅,你们便在此护法。”言罢,便提剑迈步进屋。

    待到了佛堂,迎面那美貌女子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当即便是一愣,随即惊喜道:“云装姐……”却看到后者连使眼色,忙又闭上了嘴。

    卞玉京几步凑到美貌女子近前,悄声道:“圆圆,真的是你。”

第610章 陈圆圆的恨() 
那美貌女子便是吴三桂宠妾——名扬天下的陈圆圆。

    她见卞玉京不断瞥向一旁的吴府管家,干脆拉着她进了内宅。

    待左右再无他人,她这才转身紧握住卞玉京的双手,开心得泪水直在眼眶打转,“云装姐,没想到会在扬州遇着你!我原以为咱们姐妹今生再无相见之日了……”

    卞玉京虽是着意寻她而来,但骤然见到故友,也是颇为动容,“乱世之下,命若浮萍,我们能在此重逢实属不易。”

    陈圆圆上下打量她一番,又惊疑道:“云装姐,你这身打扮,难道是……”

    卞玉京听她仍只叫自己的小字“云装”,随即微笑道:“我已出家多时了,却不想教人知我先前身世,圆圆往后还是称我道号‘玉京’吧。”

    陈圆圆只当卞玉京是不愿提及名妓身份,她自己也是秦淮八艳出身,自是极为理解,“我以前只心心念着嫁个良人,如今再看……我们这般出身,或许入空门才是最好的归宿。”

    她似觉气氛太过凝重了些,又夸张地一揖到地,“见过玉京仙师。”

    卞玉京笑着托起了她,却道:“今日有诸多闲人,我还要继续做法,我们改日再细细相叙吧。”

    “好,以后云装姐,不,玉京仙师要常来看我啊。”

    ……

    两日后。

    “彩月,去沏壶好茶来。”陈圆圆又转对卞玉京笑道:“玉京姐,你快坐!”

    卞玉京在椅上坐下,目送那小丫鬟微跛着出了门,心中略做思量,转对陈圆圆道:“这一年多来,你过得如何?”

    后者听了她这一声问,不禁长叹道:“只这么些日子,倒把我一辈子的泪都流尽了。”

    卞玉京忙关切道:“却是遇到什么难事,尽可与我说说……”

    她话音未落,就见一名身穿长袍配紫色马褂的方脸男子挑帘进屋,将脑后金钱鼠尾辫大大咧咧地一甩,朝卞玉京拱手笑道:“玉京道长果然仙法精纯,本王近来军务繁忙,今日才得空礼谢道长……”

    门口的下人忙纷纷施礼,“王爷吉祥。”

    来者正是国贼吴三桂。

    他这两日来心情不错,自从玉京道长驱了家中邪物,圆圆饮食见增,甚至偶尔还会展颜一笑。他只道是仙师本事了得,却不知皆因陈圆圆见到至友心中欢喜罢了。

    卞玉京起身还礼,“贫道见过平西王殿下。”转头却见陈圆圆仍旁若无人地坐在那里,忙轻咳了一声道,“夫人,平西王来了,您……”

    陈圆圆闻言冷冷一笑,“呵,平西王……”她眼角向吴三桂扫去,“我只知世上有辽阳总兵平西伯,何来的平西王?”

    吴三桂脸上的愧色掠过,尴尬地看一眼卞玉京,讪笑道:“本王在前厅备了些斋菜,还望道长不辞。”说罢,忙逃也似的离开了陈圆圆所住的院子。

    卞玉京虽大致猜到了个中缘由,但事关重大,却不得不慎重,于是只随下人与陈圆圆一道往前厅赴宴而去。

    她诗词歌赋精通,能出口成章,还在龙虎山学过易经八卦,是以席间什么气、运、术、五行之类,云里雾里侃侃而谈,屹然得道仙师的风骨。

    吴三桂见状自是更为信服,又见圆圆对这女道长颇为亲近,当下盛情相邀,“本王与道长一见如故,若道长得闲暇时,不妨多来舍下坐坐。来日本王定为蕃厘观诸位神佛重铸金身。”

    卞玉京等的就是这句话,自然立刻应承下来。

    吴三桂吃了几口菜,却频得陈圆圆冷眼,只觉浑身不自在,早早便借口有军务告辞离去。

    待卞玉京离开吴府的时候天色已暗,那管家将她送出府门极远,这才悄然捧上一封金锭,恭敬道:“仙师,如夫人对您极为敬佩,王爷希望您能多劝劝她……”

    卞玉京故意问道:“劝她?劝什么?”

    “这,”那管家支吾道,“如夫人对南明念念不忘,故而……您须劝她莫要再与王爷置气。”

    卞玉京通过今日察言观色,对陈圆圆的想法已知一二,此时又听这管家一番话,心中终于有了定论。

    其后接连几天,玉京道长已成了吴府常客。

    直到这一日,扬州城中有清军大肆征粮,又闻“朝廷”大军即将南下,卞玉京暗道不宜再行耽搁,若不能劝动她,说不得就只好自己下手了,只是吴府耳目众多,不知自己能有几成把握。

    陈圆圆房中。

    卞玉京端起茶碗,眼睛在屋中一应名贵家具、器物上扫过,对陈圆圆微笑道:“依我看,平西王,啊,不,吴将军对你当是极好的,你却为何总是置他于千里之外……”

    陈圆圆环视四周,却自嘲般苦笑道:“他待我是好……最好的吃穿用度,最精美的珠宝首饰,丫鬟仆役如云……”她眼中尽是苦楚与恨意,“可他越这么做,我就越恨他!因为这些荣华富贵,都是他认虏为主,出卖了整个华夏换来的!”

    她说着竟难忍泪水,用力咬着嘴唇喃喃道:“我从未想过将军会变成这种人……为什么他要这样做?我、我宁可他当年在山海关战死,我再随他而去……”

    卞玉京走到她身旁,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这些,我都懂。”她不禁又想到自己当初差点同陈圆圆一样,做了杨志和的女人,也是泪水涟涟,“这乱世中,红颜命薄如纸,飘零若浮萍,只因是女儿身,竟也报国无门……”

第611章 红颜薄命() 
陈圆圆不禁恸哭道:“我真的好恨啊!恨我是个女子!普天下皆言我红颜祸水,将军是因我降虏,是我害得国门破碎,令虏贼肆虐中原!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她指着胸口,直哭得快背过气去。

    “不!世人糊涂而已!”卞玉京直视着她的双眼,认真道,“吴三桂他贪慕权势、不忠不孝,而虏贼狼子野心,正趁虚而入。便是没有你,他亦会开关迎贼!

    “你只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又何错之有……”

    这番话句句直入陈圆圆心底,她大哭过一阵,心中方觉好受了些,苦笑道:“奇怪?玉京姐收了刘管事的金子,怎不劝我识时务者为俊杰呢?”原来她竟已知晓此事。

    卞玉京用丝帕为她沾去泪水,微笑道:“傻丫头,我若不应承他,怕是就进不得吴府了。”

    她已决计开始谋划心中的大事,此时趁着屋中悲重的气氛,又接道:“圆圆,你可知吴三桂为何要来扬州?”言语间已对国贼换了称呼。

    “这我却不知。军伍之事他从未对我提过。”

    “那你可听说过大明辅政王殿下?”

    “略有耳闻。”陈圆圆点了点头,语气充满崇敬,“据说他率麾下三万精锐,从江西一路打得虏贼丢盔弃甲,前不久连留都都已收复。众人皆传殿下乃关二爷转世,智勇世间无匹,是我大明中兴的希望!”

    “没错。”卞玉京接道,“鞑子经先前与辅政王殿下数度交锋,已然伤筋动骨、风声鹤唳。如今他们在江北与大明对峙的主力便是吴三桂的几万关宁降军!”

    由于她离开南直隶较早,又没有情报来源,此时还不知道多铎部也已抵达长江沿线。

    她说到此处,深吸了口气,向前探出身子,贴在陈圆圆耳旁道:“如果,此时关宁军生乱,则辅政王殿下便可趁机挥师北渡,横扫扬、淮,甚至一举攻克山东,兵临京师!”

    陈圆圆顿时眼中光彩烁烁,一把拉住卞玉京的手,激动道:“云装姐,你说吧,我能帮上什么忙,定在所不辞!”

    “此事普天之下只有你能做到。”卞玉京一言出口,却显得忧心忡忡,“不过,却非常危险……”

    陈圆圆的表情竟极为向往,“云装姐,能为天下做些什么,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些许危险又有何惧?”

    卞玉京用力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杀了吴三桂这个狗贼!”

    陈圆圆登时惊得瞪大了双眼,僵在了那里。

    ……

    “老刘,”吴三桂一回府便乐呵呵地招呼管家道,“那玉京道长果然了得,回头再给她送三百两金过去。对了,给佛像塑金身的工匠也要抓紧招齐。”

    “是,小的这便去办。”

    难怪吴三桂如此开心,自他降清后,圆圆就一直对他冷若寒冰。若非他用彩月那小丫鬟相要挟,怕是圆圆早已寻了短见。

    这时隔一年有余,也不知玉京道长使了什么法子,这才几天工夫,竟劝得圆圆想开了,方才竟说亲手做了小菜,要他去屋中小酌。

    夕阳下,陈圆圆端坐于花厅的小几旁。吴三桂痴看着她,见她穿了件红底黄玫瑰纹样纱裙,云鬓上珠翠相叠,媚眼如丝,直若九天玄女下凡尘。

    “将军……”她娇羞地看着他,软软地叫了一声。

    吴三桂的骨头立时全都酥了。这才是他的圆圆,与一年多前一般无二!

    “玉京道长说得对,”她低下头,笑着斟满一杯酒,“将军待我体贴入微,我却冷眼以对,实在是对不住将军至极。”

    她捧起酒杯递给吴三桂,眼中含泪,淡笑道:“我敬将军一杯,权当赔罪,请将军原谅。”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何时怪过你?”吴三桂忙欣喜地接过酒杯,大笑道,“圆圆,以前的事儿我们都再不提它,往后只好好过日子,哈哈。”他仰起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将军!!”陈圆圆突然惊声叫道。

    “怎么了?”吴三桂仍是笑望着她。

    陈圆圆的眼泪款款落下,凄然而笑,“圆圆这一生,红颜薄命,幸有将军怜我、爱我,护我周全……

    “我便一辈子都追随着将军,以报良人!”

    说罢,她用力抓起面前酒杯,深情望着吴三桂,仰头将杯中液体倒入腹中。

    “说来,我也好久没唱过戏了,以前将军总说我声如莺啼,”她面色微红,“今日我便最后为将军唱一段。”

    “最后?”

    吴三桂一愣,还未及细问,就听陈圆圆唱起了《西厢记》里崔莺莺的唱段,“离人怕听一声去,

    离别情的相思味更加难息。

    君不见满川红叶如血洗,

    尽是离人眼中滴。

    却不料合欢还未饮离愁相继,

    只为了小小前程蝇头微利,

    就让人生生离别鸳鸯分栖,

    若能够长相守枝生连理,

    强似那状元及第夫贵荣妻。

    此一去鞍马秋风君自调理,

    路途遥自量力你要惜身体。

    饮食热冷自留意,

    天寒风凉多添衣。天寒风凉多添衣。

    荒村雨露宜眠早,

    野店风霜应起迟。

    关山万里信要常寄,

    你休要一去无消息……”

    陈圆圆正唱到一半,却忽见嘴角淌出一丝殷红。

    “圆圆,你怎么了?!”

    吴三桂慌忙起身去拉她,这才发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猛地用力一挣之下,竟一口血鲜血喷出。

    “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圆圆踉跄几步上前,探手将他扶住,声音满是温柔,“将军,这酒里有毒。”她说着露出极为幸福的笑容,“我们,很快就都要去了。来世,只盼再无战乱,我还嫁予将军。”

    吴三桂大惊失色,拼尽全力甩开她的手,如同那是一只索命的鬼爪,厉声道:“酒里怎会有毒?!”旋即便明白过来,又喝问,“解药!快给我解药!”

    陈圆圆凄然一笑,“将军,锦衣卫配的剧毒,哪里来的解药?”

    “不,不!”吴三桂顿时慌了神,转身就走,又拼命喊道,“郎中,快叫郎中来!”只是他腹中剧痛之下,根本喊不出声来。

    陈圆圆上前拉住他的衣襟,“我已打发下人们都离开院子二十丈外。”

第六百零八章 吴三桂之死() 
吴三桂痛心地怒目瞪着陈圆圆,“你、你竟然如此狠心……真是蛇蝎毒妇!蛇蝎毒妇!不行,我一定要拿到解药!至少……”

    吴三桂转身挣扎着朝院门处挪去,却被一双素手紧紧拉住,“放开我!”

    那双手又慢慢攀上了他的腰,陈圆圆将失去血色的脸紧贴在他背上,声音仍那么温柔,“在我心中,将军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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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 莱州海战() 
又是连番震耳欲聋的炮声在半空中回荡,一名义军将领也凑了过来,咧嘴道:“虏贼何时变得如此勤快?这天才刚放亮,他们便开始操练上了。”

    谢迁皱眉摇头,“我见过虏贼操练,多是随意响几炮表示一下便了,断不至这么不要命地发炮。”

    老冯也道:“而且这响动不像是远处海面传来,倒似在莱州港中,贼军要操练也该先出了港才是。”

    谢迁突然乐了,“依我看,定是有人在攻袭敌港!”

    像是要应证他的话一般,东北方向逐渐腾起大股浓浓的黑烟,离得老远便能看到,显是大量重炮射击产生的硝烟。

    他身旁几名军官对视了一眼,皆是大惊,“谁胆子这么大,竟敢在莱州动手?”

    “这儿可是山东境,究竟是哪路人马?”

    “听动静可有不少重炮,这得来了多少大军?!”

    “要说普天下敢在此时强攻莱州,又备有如此多重炮的,我只想到了一个——”谢迁望向那漫天黑烟,沉声道,“大明水师!”

    义军诸将立刻想起了前番大明水师万里奔袭大沽,又转攻沈阳、永平、登州等地,搅得建虏疲于奔命,人心惶惶之事。

    “难道水师又袭莱州而来?”

    “我看八成如此。”谢迁眼中兴奋的光芒跳动,对麾下将领们一招手,“召集所有弟兄,不劫这粮车了!我们也去莱州港凑凑热闹!”

    老冯一旁忙道:“将军,莱州港可有虏贼四五千兵马把守,咱们这七百多人贸然前往,怕是……”

    “怕什么?!”谢迁拍了把他的肩膀,豪气笑道,“水师大军搅扰之下,虏贼必乱作一团,我们趁隙杀进去,必有大收获!”

    他见手下仍有踌躇,又高声道:“咱们山东爷们从不欠别人人情!上次若非水师相救,我们早被鞑子赶下海了。此番若能助水师一臂之力,也算是报答一二了。”

    义军诸将闻言皆是动容。两个月前,他们被勒克德浑主力击溃,一路逃至利津县,面前是汹涌大海,身后是清军追兵,简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正此时,大明水师的十多条战船赶至,将他们残部送往附近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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