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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洵美出去后,肩舆还停在院子不远处,而柳氏身边的婆子竟然还在那里,看到邵洵美之后,立刻躬身道:“王妃,时候不早了,请随老奴去用膳吧,夫人在等着您呢!”
而此时,已经快到了午膳的时间,邵洵美看了看天色,唇角,忽然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本王妃还不饿,如果饿了,你们就先吃吧!我想要到处走走!本王妃,透透气!”
而那嬷嬷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夫人自从您进门就让我接您,等着你,结果你却去了谢姨娘的院子首先看谢姨娘!这简直就是眼里没有嫡母,不敬嫡母!
而她回去回了夫人之后,夫人竟然好脾气的说随这位去了。
还吩咐人看看午膳准备的如何了,而且更是还亲自沏茶呢!这定王妃虽然名头比夫人大,这定王妃虽然是陛下的座上宾,可是,夫人也是她的嫡母不是?
夫人让她再次来请她,她竟然还说什么要逛一逛,让夫人先吃?这说的什么话?简直太没有教养水平了!简直太狂傲了!
还说什么透透气?那意思就是说,宁国府不透气呗,就是让这位定王妃感到堵心呗!真是笑话!定王妃您就是从小在这里长起来的,怎么没堵死您呢!那嬷嬷恶毒的想道。
但是,她的脸上却还是露出为难之色:“王妃,这。。。。。。”
而邵洵美就是没有扒到她心里去看,也大约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声色严厉,眉眼更是带着一股子威逼的气势道:“这什么这!本王妃说了不算么?且不说本王妃头衔摆在这里,单就来者是客这一项,你们是不是就要做到主随客便?”
那嬷嬷想要辩解说,分明是主随客便。
可是,看到邵洵美那凌厉的气势,竟然不自觉的把话缩了回去。
所以,邵洵美就那么的,慢慢的顺着小道往前走,曲径通幽,林荫茂密,却又于突然之处别有洞天。这宁国公府果然是大气森严又不乏精致的园景,所以,她就那么的开口,对那位嬷嬷慢条斯理道:“这宁国公府果然的气势恢宏,景色雅致无双,比起定王府来,简直好了太多!'
这话说的,简直让这位嬷嬷头冒冷汗,根本的不敢说什么:一个国公府的气势精致比起一个王爷府还要气派,他们是要想干什么!
而这为嬷嬷更是无比的怨言:定王妃,这是您的娘家的,有您这么坑娘家的么?
邵洵美走了会儿,这毕竟是在正午时分,太阳正毒的厉害,所以不多时,就微微的冒出香汗,忽然就有一阵凉爽的气息从不远处的园子传来,邵洵美自然而然道:“我们去那边凉快一下吧!”(。)
一五五章暗机(四)()
然而,那嬷嬷听了这话之后,却是含蓄道:“王妃,那地方是国公府最好的地方。。。。。。”
邵洵美提起裙摆,一边往那走着,一边声音传来道:“对,正因为那是最好的地方,本王妃才去!”
那地方是舒芳院,是整个京城中有名的院子,最大的特点是冬暖夏凉,夏日炎炎中,院子里却是沁凉入骨,飞瀑流丹,水四溅而舒爽宜人,满院子的竹子加上地下的冰蓄池中的冰块,让人在里面流连往返。而冬日地下的池子中则是热气腾腾的地热温泉,上面更是郁郁葱葱,一片绿色生机,更有暖阁亭子的应景,更是观赏美景的绝佳之地,甚至连皇宫中,都没有这样奇异的地方。
所以,舒芳院在整个京城中很是有名,宁国公府有什么活动什么的,都是在这里举办的,而大家也都以能参加宁国公府的活动,到这里来感受一下奇妙的美景而感到荣幸。
而舒芳院如此,在宁国公府被看守极严,更是聘请了不少的木工匠来维护,所以,平时女眷们很少来这个地方,只有经过准许了,才能进去。更别提有什么人会居住在这里了!
邵洵美也听过这个地方,所以就想进去看看,邵洵美就这么的,迈进了那院子中,而院子还有护卫,在看到邵洵美的时候,正要拦着,而邵洵美却是直接道:“你们夫人说了,让我随处看看,这随处,自然是包括这舒芳院的!”
她就那么优雅微笑的看着两人,最后两人竟然就真的把人给放了进去。
而一进去的时候,顿时一股子凉意夹杂着竹的清香和百的生机扑面而来,让人毛孔瞬间张开,神清气爽。而当她踏入这方天地的时候,同时传来的还有女孩子清脆的银铃似的声音传来:“生儿,快来找姑姑啊!”
入目之处,就是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孩子,长得白白嫩嫩的,却见他走得有些不稳,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而他的眼睛上正蒙着红色的绞纱,故而眼前看不出清楚所以才走路跌跌撞撞的。
却见穿着一袭碧色衣衫,仿佛和这水天相接一色的女孩子,正在倒走着,而她还张开双臂,看着那个孩子往她的方向而去,
而两人此时的位置是在一座精致的汉白玉的拱桥上。
然后,那个男孩子差一点就跌倒了,歪了个趔趄,而那个碧衫女子则是神色紧张的,很快的跑了过去,一把扶住了他,深色带着歉意道:“生儿,姑姑对不起你,不要哭哦!”
然后,随即把他眼睛上蒙着的绞纱给揭掉,露出了一张清秀的小脸,而那张脸看起来长得和那碧衫女子竟然有几分相像,看起来好像是姐弟俩,然而,实际上,却是姑侄俩。
这个男孩子面目白白净净的,身量板儿看起来有些瘦弱,一双乌黑的凤目却是那么的炯炯有神,在看人的时候,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仿佛他这张脸上这双眼睛最是出彩,更是为他整体上增分不少。
而这孩子,是谁的孩子呢?
因为她回想了一圈,记忆中好像没有见过这个男孩子的印象。
然后,就见到一个中年的,颇有威严的嬷嬷走了过来,而那人邵洵美却是有印象,正是宁国公府老太太身边的贴身嬷嬷!却见她眼神有些责怪的看向那个碧衫女子道:“六姑娘,这地方捉迷藏太危险了,万一要是生少爷不小心的栽倒水里怎么办?”
而这个碧衫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邵洵美的同父异母的妹妹,邵炜彤,今年十三岁,正是骨朵一般的年纪,娇滴滴一枚小美人,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眉眼之间更是极其的灿烂年华。她是柳氏所出的最小的嫡女,在宁国公府的一干女儿中排第六,所以大家都叫她六姑娘。
而原主在宁国公府中排第四,出嫁前人称四姑娘,可是出嫁后做了王妃,宁国公府的人不是叫她王妃,就是直接叫她的名字洵美,却再也没有叫过她四姑娘!
呵呵,是因为她只是一名被弃掉的,无关紧要之人么?再说,谁让她出嫁后,丈夫竟然没有给她取字呢?
邵炜彤在邵洵美的印象中,是极其的飞扬洒脱的一个女孩子,更是从小就因为受宠而骄傲无比,从没有过人忤逆过她,甚至大家都依着她,可以说,这个女孩子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中,从蜜罐中长大的!
然而,在邵洵美挑眉准备看戏的时候,却发现邵炜彤对这位嬷嬷类似责怪的话并没有什么反感生气之意,反而像是习惯了似的,毫不淑女的耸了耸肩:“王嬷嬷,我不是没有注意么,下次和生儿玩就会注意些!”
而王嬷嬷叹了口气:“生少爷一个人在这院子居住,也太寂寞了一些,幸好有您经常陪着。”
而邵炜彤则是笑了笑,看着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我挺喜欢这个侄儿的,虽然他身子骨不结实,但是我看着他却觉得莫名的亲近。而且,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和我有点像呢!”
而邵洵美注意到,王嬷嬷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非常复杂的神色,变化着,最后都恢复定格成了微笑之色:“这自然是啊,六姑娘,生儿少爷尽管是庶子,但是毕竟是世子的孩子,而您和世子又是同胞的兄妹,故而你们两人长相相似,亲近都不奇怪,都是血缘的关系呢!”
邵洵美就那么的在远处,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宁国公府世子的庶子身份,竟然能住进这进出很是严密的舒芳院?何况,这孩子不是宁国公府世子的嫡子,反而是一个名不见转的庶子,这不是太怪异,甚至有些诡异了么?
而邵洵美看着看着,然后那嬷嬷也跟了上来,小心翼翼的看向邵洵美,看着她看向这一幕那拧起的眉毛和质疑的目光:“王妃,夫人还等着我们吃饭呢,回去吧!”
邵洵美回头看着柳氏身边这嬷嬷,长得有些白胖,大约是刚刚走多了路,亦或者紧张等什么原因,竟然气喘吁吁的直喘气,更是一脸的,紧张小心之色。
邵洵美点了点头,没有往里走,只是整个人往回走,“好吧,本王妃也饿了,那么就回去吧,免得让母亲多等!”邵洵美笑眯眯的,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母亲的称呼。
而那嬷嬷则是神情复杂又松了口气似的跟在后面,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然后她就听到前面邵洵美那漫不经心中夹杂着好奇的声音传来过来问着:“柳嬷嬷,刚刚六妹妹和他玩的那个孩子是谁啊,我怎么从未见过呢?”
而那柳嬷嬷听到邵洵美的好奇询问就那么的松了口气,神情竟然那么的放松下来,赶忙解释道:“哦,那是世子殿下的第二个孩子,虽然生母的身份是个姨娘,但是颇受世子殿下的宠爱。这孩子一生下来身子骨就不好,所以平时就被养在了舒芳院中。”
邵洵美有些狐疑道:“是么?”还是有些不信啊,一个姨娘得有多么的受宠啊,难道竟能大过嫡子去么?就因为生来身子不好所以破格养在了舒芳院中?
据她所知,王老太身子也不太好啊,怎么就没有在这冬暖夏凉的院子里修养居住呢?
柳嬷嬷看着邵洵美有些不信的眼神,跟着她的后面又继续的,好心为她解释:“王妃,那姨娘您应该有印象啊,是柳姨娘,就是世子殿下的表妹,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很是要好。后来世子殿下娶亲后,又纳了她做姨娘,两人感情一向很好的。而柳姨娘生下生少爷那一年,您正好嫁入定王府!”
邵洵美凝眉:“哦,那就是说这位生少爷入舒芳院,母亲很是同意了?”毕竟这是娘家侄女的孩子,她能不多偏心一点么?更何况,什么表哥表妹,青梅竹马,什么娘家侄女什么的,最容易被受到照顾了,最容易被婆母和丈夫偏心了!
一时间,邵洵美竟然的为世子妃有几分的同情之心,不过很快的就收了起来,人家是世子妃,人家起码比你生活的好,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那些闲心来思考别人?
而柳嬷嬷在邵洵美的后面,听到这话,眼角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这王妃说话真是直接!不过,也幸好!所以,就忍住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跟着王妃的身后,默默的跟着!++
直到最后邵洵美走累了,才漫声道:“我累了,坐轿子回去吧!”
柳嬷嬷擦了擦头上的汗,不知道是着急所致还是累的,终于松了口气:她怎么觉得现在的王妃性子竟然有些难以琢磨?难道是因为医术而名声大噪,所以人也变得傲慢了的缘故?
而到了柳氏的院子之后,柳氏依旧高雅如昔坐在椅子上,看到邵洵美,露出端庄而优雅的笑容,一股子国公夫人的气势自然而出。
仔细观察,柳氏其实长得很是貌美,甚至比起印象中宁国公的那些大多数妾室都长得好得太多,而她容貌在高贵中则是带着一股蔷薇的傲气和逼人之色,让人不禁生出距离感。
正因为她的美色的手段,所以柳氏对宁国公的那些妾室很是蔑视,根本没有值得她担心的。而她更是深受宁国公的尊重和重视,起码,两人之间大约是没有秘密可言的,夫妻之间很是齐心。不然的话,为何柳氏生孩子最多呢?
而正因为她逼人犀利得美貌,让男人有些距离感,所以宁国公才会有众多的侍妾,尽管那些女人也许不如她长得如此的美貌。而且,貌似宁国公就喜欢温婉貌美的女子,他的那些侍妾都是一个类型的。
而柳氏就那么的看向邵洵美:“来啦?”
邵洵美点头,一脸的波澜不惊:“来了!”
而柳氏则是点头,对她的拖延时间,丝毫没有怪罪之意,反而一脸慈爱道:“天气是这么的热,你还到处乱走,渴了吧!”
邵洵美唇角溢出一抹笑容,看不出眼眸中的深沉沉色:“嗯,有点。”
柳氏就那么的看着邵洵美,忽然的笑了,然后道:“琴儿,上茶!”
然后一个看起来很是稳重的丫头就端着一杯沏好的茶走了过来,放在了邵洵美身边那黄梨木的茶几上。柳氏看向邵洵美:“喝点茶我们再开饭吧!”
邵洵美点头附和,一脸的高贵雍容,丝毫不显尖锐之意:“好!”
说罢,就那么的素手端起了青的茶盏,在她的手中开出盈盈的白,邵洵美翘着兰指,拿起茶盖,轻轻的碰了一下茶杯,闻着那袅袅的香气,眼底一抹深沉讽刺闪过,然而却是故作陶醉似的道:“未品其味,已闻其香。果然是好茶呢!恐怕这还是今年新的云雾山的贡茶吧。”
柳氏舒心的点头,声音更是温文尔雅:“洵美可真是有研究呢!”邵洵美却是摇了摇头道:“研究说不上,只不过倒是因为医术的原因,受到了最好的招待,故而,能识得一些罢了!让母亲见笑了!”
柳氏笑容不变,却是催促着:“既然如此,那么你来尝尝,这茶味道如何?”
邵洵美顺水推舟的拿起了茶水要喝,而柳氏就那么的微笑的,看着邵洵美准备喝下去。
邵洵美的茶盏离得红唇越来越近,而柳氏的笑容依然是那个不变的弧度。
就在,那茶盏已经贴近红唇之时,邵洵美的手却好像是有了毛病似的,竟然一个不稳的不小心把茶盏摔到了地上很快的,茶盏中的茶水在木地板上流的很是欢快,到处四散,而茶盏也摔成了三瓣。
邵洵美收回手,一脸遗憾的看向柳氏,而柳氏的面色依然微笑如昔:“母亲,您是想要考验我的医术学的如何了么?母亲,虽然我的医术很是精进,但是在解毒方面,却并不精啊!母亲,这个玩笑开不得啊!”
邵洵美一字一句说道。
而柳氏被揭穿了给她下毒,并没有被揭穿后的不承认或者是窘迫,就那么的轻描淡写的,一本正经的,随着邵洵美的话接了下去:“可不是么?我就是要试一下洵美的医术有多好呢!要知道,定王府还有我们宁王府最近可是因为的缘故名声大涨呢!”
邵洵美一字一句的回击道:“母亲,这可不是随便乱试的啊!鹤顶红这种剧毒可不是随便能拿出来的啊,母亲还真是为了我大费苦心呢!看看,母亲,我不是医术不错么?所以,您一定要相信,等你生病之时,我一定会从鬼门关把你救回来的!”
而柳氏被邵洵美咒生病去鬼门关报道也没有表现出对邵洵美如此不敬应有的怒气,反而淡淡的道:“母亲觉得身子还好,应该一时半会的用不到你!”
而邵洵美则是微笑:“母亲此话差矣,早晚,您都会有那一天的!”
两人虽然没有噼里啪啦的火四射,甚至大厅中更是因为堆了冰而满室的沁凉。
可是,两人含笑之间却是你来我往,绵里藏针,机锋暗含,你来我往,毫不退让,而其中的深意,只有两人能明白。(。)
一五六章撕破脸皮()
两人的目光就那么的含笑在空气中交锋,柳氏脸上是执着的:“既然,茶水被你不小心洒了,也罢,琴儿,再上一杯相同的茶来!”
柳氏着重的加深了相同两个字!
邵洵美的唇角冷冷的,翘起,那么的冷:“母亲,您不要多费心思了。洵美已经缠绵了病榻五年,那时候真的是要快死了,然后,人忽然就想通了。这人啊,高兴一天是过一天,你愁眉苦脸还是过一天。既然如此,那我为何端着那病体的架子杞人忧天呢?倒不如,随着自己的心意,痛痛快快的活一场罢了!”
既然早晚都要死的,那么不如随自己心意而活,这是邵洵美给她的信号。
而柳氏对这番话,亦或者是有些看起来示弱的话,并不领情,亦或者是冷心冷情,反正邵洵美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不需要心慈柔软:“如不如意那是你的事情,你无须我说清楚。”
邵洵美呵呵冷笑,目光如刀锋淬了幽蓝的毒光:怎么?强制性的结束人的性命,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所以,她就那么的轻轻的开了口道:“既然,我邵洵美只是一个若有若无的存在而已,那么你们又何必非要执着我这条小命呢?哦,不对,看来我的存在竟然成了你们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呢!所以,你们这是要迫不及待的要把我这个绊脚石给搬开来了?”
而柳氏根本不会和谢姨娘似的,惊慌失措的问她她已经都知道了或者想起来什么,明知故问的废话。只是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水润泽了一下丰唇,淡淡道:“谁让你恰恰就做了那块绊脚石呢?”
柳氏就那么高高在上,轻描淡写的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杀大权,仿佛夺一个王妃的性命,简直不要是太容易的事情。
邵洵美简直有些激动的,或者是绝望下的歇斯底里,吐露真言:“柳氏,我从来就没有妄想过做那块绊脚石!而流言也终究只是流言而已!陛下的身体哪里能是我一个小妇人能够根治的?”
可是,柳氏对此根本不信,亦或者是邵洵美的这些话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那又如何?洵美,这世界上,也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分的!”
而事到如今,邵洵美算是和宁国公府彻底的,撕破了脸皮,再也没有了互相的遮遮掩掩和试探!
而邵洵美听了这话,更是笑的讽刺而带着一丝狰狞的气息:“想要我的小命?我不给又如何呢?难道你要我就要给?没那么便宜的事!想要我的命?那本事来换!”
而柳氏对她的反抗挣扎和桀骜不驯没有太多的诧异: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忽然的,就病好了!不然的话,也不会竟然出手给陛下治病!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而琴儿已经姿势优雅的再一次端着一杯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