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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需要女人了?看来他得要女人侍寝了?而这人却不是别人,正是易容出来的当今圣上李容煦!
尽管他事务繁忙,但是在“生病”或者在皇城别院养病之时,就经常易容出来,而斜对面的那家茶楼正是他开的,有事无事的时候他就会去坐一坐,放松一下,也算是体验一下寻常百姓的生活,缅怀一下过去。
而不巧的是,这谢家药堂正是他这皇嫂的地方,所以他今天出来的时候,就忍不住的要来试探戏弄一番了!好吧,他承认他自己恶趣味的毛病又犯了!
他大刺刺的把自己的手腕伸了过去,体会着那微凉而舒适的手指温度带给自己的体验,那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腕部诊脉的感觉,非常的舒服。
邵洵美这次诊脉很迅速,没有上一次在皇宫似的,用遍诊法诊他一遍,而她这次脸上全是对病人宽容怜悯的笑容,声音更是温和不已,连眉头都舒展开来:“公子这几天大约有些脾胃虚寒症,待我给你扎几针,然后给你开方子拿几服药,再给你几个食谱的药方也就好了!对了,这食谱的方子是我免费赠送的,不收银子的,用来给公子贵体赔罪可好?”
说到最后,邵洵美的声音是越发的柔和了!而她的眼底伸出更是闪出几丝狡黠之意!
而那站着的那青年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而他等会就发现自己简直大错特错了!
李容煦在听到她给自己扎针的话,那易容的面皮抽搐也打折了一个效果,仔细看有些僵硬:“呵呵,扎针管用么?”
邵洵美挑眉,声音含着笃定:“怎么?这位公子不相信我的医术?肯定管用!好了,随我去另一个房间吧!”
李容煦:怎么感觉他自己挖了坑把自己给埋了呢?这女人还真大胆!难道他要承认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没事?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了。难不成他堂堂天子要让这个女人扎针?
而他此时确定:这个女人绝对察觉到什么了,所以顺水推舟耍他呢!
他正要找个借口离开呢,结果却被邵洵美粗鲁的推着,去了另一个房间!
六十三章奸情满满啊!()
李容煦做为天子身份,还从未被人这么推过,他还没说什么,那站着的人已经开口了:“放肆!我们公子的贵体岂可在这种地方诊治?”
邵洵美眼神中全是迷茫不解,声音逐渐变得冰冷:“你们公子身体要是很高贵的话,何必来我们药堂看诊?”
而李容煦这时候接过了话:“哦,我这随从的意思是有些不太习惯那诊治的地方罢了!不然的话,劳烦这位夫人找个清静的地方可好?”
说来说去就是不乐意在另一侧的诊疗室中看诊,呵呵,眼前之人可不是,的确身份高贵呢!
邵洵美看着两人,还有那面容紧紧绷着,像是谁欠他八百两银子没还似的那佩剑人,点头:“好,你们跟我来吧!”
说罢,去了后院,邵洵美在这里有一个休息室,面积很是狭小,以前是堆积杂物的地方,邵洵美让人收拾出来当作了她的休息室,也是她平时在这里呆的主要地方。
那佩剑之人和那男生女相,说话像是掐着嗓子之人被邵洵美以里面狭小拦在了外面,光是邵洵美和李容煦在里面。
李容煦自然不肯能没病让邵洵美扎自己几针吧!所以笑容慵懒而邪魅,声音也是带着高高在上的贵气:“夫人,朕。。。。。。”他这次来本来就没打算瞒着这位皇嫂!
可惜的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或者是他错估了邵洵美的胆子和她的气量。因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邵洵美却是板起了小脸,声音淡漠:“真什么真?赶紧除掉衣衫,相信我,保证你针到病除!”
是的,邵洵美早就认出了这几个人的身份!那不男不女之人嗓子那么尖细,不是太监是什么?而那佩剑之人呼吸更是绵长,内功深厚,一看就是武功高强之人。试想一下,当今除了皇宫出来的人谁能够用得上太监?而如今皇宫中的人除了当今陛下之外,貌似别的皇亲宗室都是在皇城安置王府的!有了这个怀疑之后,邵洵美在借着翻看他眼睛的时候,看到了********的痕迹,尽管那面具很是轻薄精致,但是却依然被她看出了破绽。如此一来,她更加确定了他几人的身份!
不用说,来看病的这人是当今陛下李容煦,而这青年人就是他的贴身太监苏广利了!而一想到这几人来看病,邵洵美心底就冷笑了:来看病?就是神经病吧!
他们这是出来微服私访呢?还到了她的铺子里?很显然就是来消遣她的好么!还让她诊脉!还虚寒症,简直就是神经病还差不多!
而邵洵美诊了一下李容煦的脉象之后直接就确定了:因为他的脉象和上一次在皇宫那脉象一个样好么?把她当傻子糊弄呢!
当然,李容煦这一出很明显会猜到邵洵美发现了他们的身份。实在是那太监的嗓音实在是太奇特,让人不怀疑都不行,再加上这位皇帝陛下这显现的脉象,不是才怪!
李容煦正是知道这位皇嫂能够猜到他的身份,才笃定的让她诊脉:他一堂堂天子,他这皇嫂又是个聪明识时务之人,然后找个清静的房间他再来和这位皇嫂深入的聊一聊,或者威压试探戏谑一番,让这位皇嫂变变脸色,他觉得也就不虚此行了!
哪曾知道,事情的发展竟然朝他不曾预料的方向发展呢?哪里料到这位皇嫂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假装认不出其身份呢,还要给他扎针?好歹来了这清静的地方,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要亲自承认他的身份了,结果才说了个“朕”字就被她给堵了回去呢!
这下,他越发肯定她是故意的了!很好,这位皇嫂果然胆子很肥啊!他的天子的天威在她眼睛里不算什么是吧!很好!
而邵洵美的确是故意的!心里就觉得这皇帝就是个神经病,上一次在皇宫里就装病让她诊脉,更是对她威逼一番,现在又来!她耐性有限,而且她还是个记仇的人!
上一次要不是碍于他皇帝的威严她早就给他扎几针了!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来了,她为何不抓住呢!所以,她内心的那小性子的恶作剧小人越发邪恶了,非得给这神经病几针出出气不可!
所以,对于皇帝陛下要承认身份神马的,她才装作听不到呢!
她十分不耐烦的催促着李容煦脱了衣服,李容煦的脸色有些黑:“这位夫人,男女授受不清!”
邵洵美直接翻了个白眼,声音平静无波:“无妨,大夫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小样的,姐今天扎定你了!
看李容煦还在这推辞,邵洵美倒是有些不耐了,那弯弯的眉毛挑起:“这位公子,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脱衣服不成?”
外面的苏广利听到这话,脸色阴沉的不能再阴沉了:有哪个大夫给病人脱衣服的?简直太诧异了好么!
正要说一声大逆不道呢!却听到里面陛下和煦春风般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哦,是么?那你就给本公子脱吧!”
苏广利和那佩剑侍卫:“。。。。。。”,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的。。。暧昧,奸情满满呢?
而邵洵美为了替自己报仇也真是拼上了,竟然果断的迈步到了李容煦的跟前,伸出胳膊,手指直接抓上了他的腰带,随即一扯,腰带散落!
李容煦对她这动作怔了一下,显然对自己没有吓倒这位皇嫂,反而真被她解了腰带给愣怔住了,而他的眼睛更是越来越亮,唇边的笑容更是越来越明媚!
而他的手更是悄然往上摸上了皇嫂的手,带着那手给自己脱衣服。
可惜的是,他想的挺美,邵洵美即刻就把他搭上自己的手甩了下来,声音依然很平静淡然,红唇里吐出三个字:“自己脱!留着中衣就好!”
她可不想真的看到一个真的把衣服全部除去的皇帝!
而李容煦竟然真的如她所说脱掉了外衣,随即趴在了一简易的床上,那床虽然简单,但是却是非常的舒适,而扑入他鼻口的是女子的馨香,而他还眼尖的发现了几丝长长的黑发在枕头上。
哦,很明显,这床是皇嫂睡觉休息的地方呢!
六十四章针尖对麦芒()
邵洵美非常不客气的对在她床上正舒服眯着眼睛的皇帝陛下下了手。
那银针由于混合了铜,所以不和先下流行的纯银针似的那么软,而邵洵美这次又是铁了心似的为自己出气,所以一点儿也没有手软,直接扎在李容煦的腹部,颈间还有四肢等地方。而这些地方有些穴位是非常疼得,要是换做别人的话,估计早就挨不住的喊疼出来,可是李容煦却是一点也没有呼疼出声。
邵洵美心里不禁有些叹谓:果然不愧是皇帝陛下啊!看来忍耐力也不是常人可以相比的啊!
正在想着呢,却听到半躺在床上的皇帝陛下声音幽幽传到了邵洵美的耳朵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皇嫂,这下,心里可是出气了?嗯?”最后那个字,尾音特别的长。
邵洵美心里咯噔一跳,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是她还是板着一副小脸面无表情:“你这话什么意思?”
而李容煦既然挨了针,哪里还能允许邵洵美随便的糊弄过去?哪里还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他的脸上笑容似笑非笑,却是带着寒森入骨的凉意:“皇嫂啊!你这胆子可真大啊!还敢扎朕!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邵洵美见他不装了,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的脸上也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胆怯诧异和受宠若惊,立刻跪了下来行礼:“不知道陛下竟然微服出访到了臣妇的铺子里,请陛下恕臣妇眼拙之罪!陛下的到来简直让敝堂蓬荜生辉啊!”
李容煦呵呵了两声:“皇嫂眼拙罢了,难不成手也拙了?如此还怎么诊病?那样的话,朕真是怀疑你这铺子该怎么立足了!”
意思很明显:你认不出朕来?那你用手诊脉难不成诊不出来朕没病?那你这种庸医开这个铺子有何用?
然而邵洵美此时非常识时务的一边把李容煦身上的银针拔下来,而外面苏广利早就瞅准机会走了进来,立刻动作迅速轻松的给李容煦穿衣服。
而邵洵美听到李容煦那番话简直严重上升到铺子信誉上的高度了,可是她却依然摇头:“陛下,臣妇早在入宫的时候那表现就是臣妇医术不精,而且臣妇不是就按照您的指示扎针后方能出宫的么!为此,您还赏赐了不少东西于臣妇呢!而如今,您的脉象的确显示您是脾胃虚寒啊,而您也说自己有虚寒症啊!给您扎一针有何不妥么?难不成陛下是没病装病么?那您来这让我给您看病干什么啊!”是耍我呢,还是您来找扎呢!而两者中,邵洵美果断的选择了李容煦来找扎这一项!
李容煦听到邵洵美如此强词夺理的狡黠模样,简直要气笑了,而他果然也笑了,那笑容看起来很是惊艳,仿佛猝了罂粟花似的,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危险:“皇嫂的意思是朕今天这针是本来就该挨了是么?”
要是邵洵美说该挨的话,李容煦就该恼羞成怒了,要说不该的话,那邵洵美就要挨罚了!因为那不就是她故意的么!
而故意不故意的,其实两人心中都非常肚明。
而邵洵美的反映则是非常茫然,根本不往他挖的陷阱里跳:“怎么?难道陛下没有觉得这会儿神清气爽了?”
李容煦被邵洵美气的直咬牙:“嗯,非常的神清气爽!非常的通透!所以,朕要好好赏赐你一番!皇嫂想要什么赏赐呢!”
邵洵美肯定那赏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直接摇头:“能为陛下解忧,为病人解除痛苦,是臣妇做为医者应尽的本分,当不得什么赏赐!”
李容煦立刻抓住她话中的瑕疵:“你确定你尽了医者的本分?皇嫂也好意思在朕面前提医者本分这几个字?”仔细一听,皇帝陛下简直要咬牙切齿了!
两人说话你来我往,语速不快不慢的,但却是针尖对麦芒,其中的紧张气氛却是越发的高涨,似乎在这小小的房间中开始发酵,膨胀。
邵洵美听到这话,脸皮很厚的惊奇,眼中全是诧异:“咦,我为何不好意思在您面前提这几个字呢?难不成陛下对这次臣妇的诊治不满意?”
坚决的,死不承认她是故意小心眼的报复李容煦!
而李容煦也是顺着话道:“嗯,不满意,朕对皇嫂您的诊治非常不满!你让朕很疼呢!怎么办?说这话的时候,李容煦整个人慢慢的靠近邵洵美,最后从外面看,李容煦似乎把邵洵美整个身子圈在了怀里一般,而他的鼻息更是靠近了邵洵美。
邵洵美不着痕迹的离开陛下范围之外,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拿过笔墨开始给李容煦开方子:“凡是治病都是良药苦口的,陛下没有听说过么?”
一会儿的功夫,邵洵美竟然真的给李容煦开了一个治理脾胃虚寒的方子,而且还真的给他开了几个药膳的方子,邵洵美拿起两个药方,吹了吹上面未干的笔迹,笑靥如花的对着李容煦,把两个方子递给一旁的苏广利:“这是方子和药膳的方子,去抓药吧!顺便把诊金给付了,而这药膳的方子是不花银子的!”邵洵美再次把那会儿的话说了一遍。
而苏广利也终于明白了那会儿邵洵美说的所谓的食谱的方子给主子贵体赔罪这话何来的了!
她胆大包天的扎了自家的主子,还死不承认,这不是得罪了主子的贵体是什么?这位定王妃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竟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这么玩!不怕把自己的小命给赔上了么?
李容煦只觉得眼前这女人脑子回路和普通人一点也不同,而他最后开了口:“改日,朕会有重赏的!”那语气,可不像是重赏的模样,重罚还差不多!看来这陛下是把今天这仇给记上了!
出门的时候,李容煦抬头还看了看那牌匾,叹了口气,幽幽而惜:“这牌匾是圣太宗皇帝题词的吧!对了,我记得夫人的愿望是有一天能得到当今皇帝陛下的亲笔题词来着?唉,依我看,恐怕难呐!”
说完这句话,就迈着步子不急不缓的离开,后面跟着亦步亦趋的佩剑侍卫和提着药包的苏广利。
邵洵美听到李容煦那话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是说以后他不会给这个铺子题词了呗!
哪里想到以后,李容煦就被当今的话给啪啪打脸了,眼巴巴的题了牌匾给人家,人家都不屑要的那种!
六十五章自请下堂书()
邵洵美提心吊胆的过了两天,就怕李容煦以什么法子真的来重重“赏赐”她。毕竟她扎的可是天子啊!虽然当时是出气了,但是想想后果还是可怕的!而她发现似乎是白担心了,因为李容煦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她的心才隐隐放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些刀锋在头顶悬着惴惴不安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啊!
但这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而现在,最刻不容缓,最让她挂心的事情当属于定王回信这事情。这都过去十多天了,定王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复。
而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定王大约是没放在心上,甚至连话都不屑和她多回一句。而定王不同意和离,她也预料到了。毕竟在古代,普通人家和离都有些不容易,更何况是皇家夫妻的离婚呢?定王哪里会因为邵洵美普普通通的一封信就会答应和离呢?
但是,他不同意那是他的事情!
而她,也会摆出这事情的态度:坚决离婚!
所以,在事情无果后,邵洵美又提笔写了一封自请下堂的休书:妾与夫君成亲五载,流产伤身之后更是不能孕育王爷的子嗣,不能为您开枝散叶,故而妾身会终身无子,符合七出之条中的无子,定王理应休之。
妾身缠绵病榻五载,直到现在身子也是时好时坏,过去五载更是因此没有参与过皇室祭祀;而且妾身更是上不能为王爷打理王府,下不能为王爷照料子嗣,幸乃王爷不弃,然妾身实在愧对于王爷夫妻之情,故妾身自请下堂。
另,妾身在京不见王爷一面,而南边府中的各位姐姐妹妹却与王爷和睦处之,妾每每思及,心痛欲死,心中妒之,嫉之。恨不得王爷府中姬妾全部消失方可解我心中之痛一二。妾身如此之妒,王爷岂可容之?
在这封信中,邵洵美可谓是按照七出之条,把自己无子,有恶疾,还有妒这三条都写了出来,为了离婚,她简直自黑的不能再黑了!
写完之后,她把信封好,又把周文给叫到了她的院子里,把信在周文惊诧的目光中交了出去,吩咐他交给定王。
周文结果信件,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这五年来王妃一封信也不写,现在好了,还不到半个月的功夫就写了第二封信,这真真太热情了!
周文把信很快的用信筒用鹞鸽寄了出去。。。。。。
夜晚,皇宫紫宸殿的起居厅中,也是那天邵洵美给李容煦诊脉的那间屋,也是让邵洵美一看就充满了现代气息熟悉感的房间里,夜明珠在镶嵌在四周的壁角中散发出皎洁柔和的光芒,而那巨大的龙案上那黄金镶嵌着琉璃的烛台上红烛正在燃烧着。
而李容煦正在认真的看着什么,却见他神情凝睨着一抹笑容,盯着那信件上的文字,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
而一旁的苏广利则是拿着一把小小的银剪把烛光剪亮了一些,而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稍稍往那信上看去,心中全是不解:这定王妃究竟给定王写了什么内容啊,竟然让陛下在如此公务繁忙之际,亲自拆封来看?而且还是两次!这陛下是嫌时间太闲了么?
而且,他一直觉得最近陛下对定王妃态度有些奇怪:竟然让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知道了陛下病的实情!难道他不怕王妃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王爷么?要知道定王可是对陛下的病情一直很关注的。
而且在最近陛下去王妃铺子里闲逛的时候,对王妃故意扎了陛下贵体几针的行为虽然气的是咬牙切齿,但是并没有惩罚王妃。
依照陛下喜怒无常,难以琢磨的性子来说,这还真是,实在是太难以琢磨了!
李容煦看完上面的字迹,以及邵洵美在下面书写的年月日以及签字,他的唇角依旧含着笑,眼角那颗美人痣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