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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疾,皇嫂速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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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氏立刻站起来一把拿过了信,手利索的一甩:“重赏!”

    而她这人貌似性子很急,竟然等不及邵洵美告辞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信看了起来,而她这人看字也糙,一目十行看完之后,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眼中更是带着闪闪发光的光芒:“真好,将军来信说今年八月他就回来了!”

    蔡氏看到邵洵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那里静静的喝茶,脸蛋朝着邵洵美道:“哎,你家王爷八月也要回来吧!难不成没有给你信么?”

    像是觉得她说的话很失礼又觉得她那模样是显摆,她立刻堵住了自己的嘴巴,满脸的不好意思:“这才不到六月,离着八月还有两个多月呢,时间还早呢,你也不要着急啊!”

    邵洵美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向蔡氏:“为何?”

    蔡氏一脸吃惊的看向邵洵美,那眼睛睁得和铜铃似的那么大,声音也加大了许多,仿佛看外星人似的失声道:“王妃,您不知道八月十五恰逢是当今陛下的寿辰吧!而今年是陛下十八岁的寿辰,而第一年的时候,陛下没有大过,今年对于陛下来说意义重大,自然要重办了,现在礼部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了吧!估计那些邻边国家的使臣可能也会派人过来。那么在外驻守的官员还有那些封疆大吏自然要赶回京城了!这,您竟然不知道?”

    邵洵美笑容很淡,一副你很大惊小怪的样子:“我不知道不奇怪啊!我毕竟病了五年,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才好了多长时间啊,怎么能知道这些事情?”

五十七章给定王的信() 
蔡氏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顿时觉得这位王妃有些可怜,病了五年对外界什么都不知道不说,甚至和其夫君的关系也算不上多好,要不然的话,这位王妃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顿时,她的目光流露出很少的若有若无的怜悯之意,然而邵洵美并没有注意到,或者对这种目光并不在意。她应该被可怜?她怎么不觉得呢?她现在一个人不是很好么?

    却听到蔡氏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轻快的笑容,“估计到时候和我们一样的人要好好以解相思之苦了!常时间的和自己的夫君家人分离,夫妻感情也要淡了!唉!”说到最后,脸上竟然流露出淡淡的苦涩。

    邵洵美转身看向蔡氏,声音里依然有些疑惑,很轻:“什么?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蔡氏对邵洵美如此孤陋寡闻差一点就吃惊了:“是啊,我朝从开始就如此了,那些在外的驻守重臣和封疆大吏的家眷一般是在京城安家的,这都是惯例了。”

    邵洵美点头,眼神里逐渐露出凝重的神思:这种事情有些朝代是有的,相当于这些重臣的家眷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做为人质类型的存在在京城,就是防止那些人生了二心。

    也许在大魏皇朝开始的时候,这条例能起着制约作用,但是现在大魏皇朝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这条例早已经失去了它实际存在的意义,所以大家也没有放在心上。

    而京城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天子脚下,最尊贵的地方,那些女人也乐意留在这里享受自己丈夫带来的荣华富贵。

    唯一不便的地方就是影响了夫妻关系。最后还要送可口舒心的小妾去服侍自己的丈夫。

    这一点邵洵美也知道,像是前定王妃,也就是原主的嫡姐邵静姝,在定王去南边的时候,她就把自己的四大丫鬟其中的两个送给了定王,让其跟随定王去南方替她服侍定王。

    而现在其中一个已经成了定王的姨娘,据说还替其生了一个女儿。

    邵洵美从柱国将军府离开之后乘着马车回到了王府。

    而她自从回去之后一直在沉思,而她更是取了纸张来提笔写写画画的,随即就撕碎了重新写,香薷和佩兰一下午就看到王妃哪里还有平时拿着书一边读一边记笔记的娴静模样?

    却见她思绪少有的烦躁,神情更是有些阴沉,写的什么她们不知道,因为王妃撕碎之后接着就烧了。

    最后,邵洵美终于写完了,看到自己那整齐的簪花小楷,貌似还能拿得出手,这还是她以前辛苦练习的,本以为一手字很拿得出手,没有想到到了这古代,这镌刻的字体也就刚刚能入目而已。

    邵洵美把字迹吹干之后,小心翼翼的装进信封,那神情小心翼翼的,仿佛这内容有着千钧之重,而她的神情又有些轻松,下午一直紧蹙的眉头也松了下来,更加显得眉目温婉,如同一圆润光滑的珍珠散发出和煦的柔光。让人无端的想要抚摸,沉在其中。

    邵洵美这时候神情彻底轻松下来,声音很轻快活泼的对香薷道:“你去前院把周管家叫过来吧,就说本王妃叫他有重要的事情。”

    香薷答应之后,带上一个小丫头亲自去了前院给周文传话去了。

    很快,周文就赶了过来,他这次来得很快,甚至邵洵美在这静寂的月色中还能听到他脚步匆匆跨过院门的声音,周文听到香薷的传话很快就过来了,香薷说王妃找他有重要事情,他以为是关于陛下的病情的事情。关于陛下的病情,虽然一直对外说身子骨弱,缠绵病榻,而他也找关系找了太医院的太医来询问,得到的结果也是如此。甚至他还亲自看到了陛下存于太医院,从小到大的病例,都证明陛下病情反复,残存的余毒折磨到陛下如今。

    然而他的主子定王仿佛有些不信似的,一直想要确定什么,可是却一直无果。

    所以王妃入宫之后,他就焦急的盼望着结果,以至于失了分寸跑来问了王妃,结果最后被她嘲讽,无功而返。

    邵洵美优雅的喝了一口茶,看了看这茶水,茶叶是今年刚刚进贡的,泉水也是从城外护国寺那一口泉眼里运来的,清冽甘甜,最适合泡茶,是各个达官贵人的最爱。

    随即,摇了摇头有些可惜:看来以后是注定要喝不到了。

    周文低下头恭敬道:“请问,王妃找属下来是为何事?”

    邵洵美放下茶水,纤纤手指顺手拿过那已经密封的信递给周文,周文一头雾水的接了过来。

    邵洵美神情冷淡,语气淡漠的喝着茶,连周文什么样的神色也没看:“你替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家主子定王吧!”

    周文听到这神情诧异地看向坐在床榻的定王妃,这王妃是怎么了?记得这位王妃刚嫁过来的时候,整日整日沉默寡言的,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子说不出的寡尘清高的味道,从未给王爷写过信说王府的事情和世子的事情。

    后来病了之后就更没有过了,所以王爷和这位王妃之间的关系非常寡淡。而王妃自从好了之后性情就变了很多,如今竟然知道给王爷写信了?竟然知道利用信来讨好关心王爷了?看来是知道争宠了?这样才是正常的人情味么!

    所以周文自然是要为自己的主子多说几句好话来宽慰她的心:“王妃放心吧!王爷从未忘记您,每次都嘱咐属下好好照顾王妃呢!”

    呵呵!这话糊弄鬼呢?要是真的好好照顾的话,怎么会对原主不闻不问五年任其病在床榻呢!那原主怎么又会一命呜呼呢!

    想到这里,不禁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声音也不自觉的冷了下来:“呵!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这封信你会交到你家主子的手上吧!我知道你有渠道可以让它快一点到王爷的手上!”

    周文对这位王妃乍然变化的语气弄得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主要是这王妃思维跳脱的太快,他有些跟不上:“额。。。”

    邵洵美对他的迟疑有些不耐烦,定定的看向周文目光很是犀利:“我知道你有!告诉我这封信最快多长时间到你家主子的手上?”

    “信的话三天即可。”周文脱口而出。

    邵洵美算了一下:“那么加上来回就是六天,你一周后告诉我王爷有没有来信!”

    周文:“。。。。。。”这是有什么急事么?这么急?

    邵洵美最后看了一眼周文:“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赶紧给王爷送去!”

    待到周文走后,邵洵美仿佛才像是放下重担似的,长长舒了口气。但是想到什么似的,又神情凝重起来,怔怔的看向窗外浩瀚的星空。最后她又开始让香薷把灯剪了剪灯芯,开始翻阅书籍。

五十八章又见青衫公子() 
邵洵美自从让周文把信给那所谓名义上的定王送去之后,好像又恢复了日常的生活。这达官贵人不常找她看病,虽然她治好了几例难缠的病例,但是她的身份摆在这里,定王妃身份如此之高,而且定王妃是个妇人身份,所以这些人有所顾忌。

    就算有的没有这些顾忌找上门来让邵洵美治病,邵洵美也大多都推辞了。而她所顾忌的也是自己的身份还有以后的生活会有不便之处。而且,那些病那些大夫就能解决,何必还要找她呢?

    而她目前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那谢家药堂之上,陈嬷嬷和紫苏早已经从宁国公府受到调教回来了,而她们回来之后性子改了很多,起码对她这个她们眼中的定王继妃产生了尊重之情。

    而邵洵美也并没有如宁国府王老太说的那样,亲自管理王府职务,替定王打理好后院。她依然我行我素,依然把管理王府后院的责任交给了陈嬷嬷和那两个大丫头紫苏和茯苓。

    至于她手上的陪嫁还有财产之类的她则是让桂嬷嬷家的男人桂生都盘点了一遍。所以这两天她除了每天从后门悄悄出去去南广济街的谢家药堂以外,每天晚上还要看一大堆的账本和财产清点什么的。

    邵洵美在谢家药堂并不坐堂,还是那个关大夫坐堂,而现在谢家药堂上门医诊的病人越来越多,那么一个大夫,一个伙计,还有一个管事的局面就忙不过来了。因此文管事和她商量着要多找几个抓药的伙计还有账房先生以及再找个大夫来坐堂。

    然而药铺不比别的第三服务行业,针对性还有专业性极强,就是抓药的伙计也得有起码的医药知识才行,总不能连基本的药理知识,品性和用处都不清楚吧!

    而好的坐堂大夫更是千金难求,这可是决定了一个药堂的名声和生意的关键啊!据她所知这条广济街上药铺不少,可以说这条南广济街上几乎是药材云集散流之地,整个京城大部分的药铺都集中在这里。

    其中有几家更是赫赫有名,一个是当今在太医院里任职,专攻妇儿科的黄太医,而他们黄家世代行医,那黄家药铺现在更是借助黄太医的名声,每日去看诊的当真是络绎不绝。不光小儿妇人都去那里,就连别的病也都去,是名声最好的一家铺子。

    一位据说是皇朝首富齐家,经商遍地,通常是什么赚银子做什么,而且还是皇商。据说那位齐少当家的对药材这方面特别感兴趣,所以直接大手笔的在这条街上建了最大的药材铺子,重金找了擅长各方面的大夫坐堂。而且他们做的铺面也大,药材,制作半成品药,还成炮制成品药,而且还有大宗的药材批发交易,所以这齐家药铺是规模最为气派,做的最杂的一家铺子了,而且其铺子大夫医术精湛,每天也有许多的病人上门诊治,而且这位齐当家的认识的上流社会的人也多,所以铺子里的大夫每天都有去富贵世家看诊的。

    另外一家和齐家铺子差不多的是吴家药铺,也是制药看病,而这家吴家药铺还是老字号,集药材,制药,看病于一体的一家药铺,而他们吴家药铺在几十年以前就凭借一治疗伤寒的特效药和治疗创伤的膏药而闻名,当时最盛的时候,人得了伤寒和磕伤碰伤只要来吴家药铺买这两种药很快就会痊愈,甚至不用大夫来诊治。

    而吴家铺子就是在那个时候大力发展起来的,可是好景不长,特效药最后没有了特效,慢慢就没落下来。

    直到十几年前吴家一位姑娘嫁入三大国公府之一的护国公府给现在的护国公高沛做妾,而且这位姨吴姨娘还颇受高沛的宠爱,所以后来吴家药铺就攀上了护国公府,铺子慢慢有了起色,毕竟底子摆在那里呢,所以现在这条街上吴家铺子也是很出色的。

    邵洵美当即答应了文管事的提议,于是大红的红纸上用毛笔写着找人的大字,不多时候就有许多人上门询问,邵洵美开始一一面试,可惜的是,面试结果不如人如意。别说好的大夫了,就是懂得药理当伙计的都几乎木有。

    很明显,那些医术很好的大夫不是被世家招去做了专属郎中,就是教授徒弟自己开铺子,哪里还需要出来做坐堂的大夫来赚钱糊口?

    这眼看着好几天过去了,还没有找到,邵洵美最后只能让文管事找些机灵识字年纪不大的人,她打算亲自来教人。

    文管事当时一听神情还有些兴奋:“主子这是要收徒么?真是好主意啊!”

    邵洵美听到这神情顿了下:亲自教授,可不是收徒么?唉,如今情况下,也只能如此了!

    然而,此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这天早上药铺刚开门的时候,外面已经等着一青衣翩翩的青年公子,却见他一身布衣,步履行走间自有一股子优雅自在,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药香,头发整齐的披在肩头,被一条白色的布条束起,却见他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进来,露齿一笑,自有风光月霁:“请问,你们可还需要人?”

    那伙计对此人的印象可谓是极深,当即睁大了眼睛,那脸上诧异惊喜交换,忙不迭声道:“是您,谢公子!需要,需要,谢公子里面请!”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邵洵美第一次来的时候碰到那小儿误吞铁钉的情况。当时她开了药方却缺少磁石面,而当时正当外面那些人幸灾乐祸的时候,正是这位青衫布衣写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方子,后来人医治好了,感谢的牌匾也送来了,谢家药堂的生意也慢慢好了。

    可是,他们却找不到当初这位施以援手的谢公子。

    没想到,如今这位谢公子竟然主动出现了,还说要给他们药堂坐堂?那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当即那伙计就笑的不见眼睛,光看见一口白牙了。

五十九章和离书() 
而此时,在大魏皇朝的南边,气候正逢湿热,雨水正多之时。如同此时外面刚下一场雨,气候闷热的让人有些坐不住,恨不得要跳到水里泡一泡呼吸才好。

    这座城看起来很新,显然建成的年岁不长,城中严防,士兵更是不时来回的巡防着。而中心坐落着一座王府,仔细一看那王府的布局和京城中的定王府差不多,都分前院和后院,有些不同的是,这建筑有些南方的特征,典型的白墙黑瓦,流水假山拱桥格外的精致玲珑,带着一丝灵动的水韵之气。

    而这地方正是南边定王府邸。此时在定王府的前院书房中,一穿着蓝色锦袍,外罩银色轻纱,同色腰封,看起来严谨肃穆的男子正在批阅公文还有各地的消息。

    却见他凤目深邃,脸部轮廓立体,侧面看上去下巴带着点凌厉,显得他整个人有些冷硬,而他此时指骨修长的手指间竟然夹着一封信。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驻守在南方的定王。

    却见他看着上面那整齐中带着丝丝遒劲的簪花字体:“谨呈定王夫君”几个字。

    这几天公文很多,来信很多,那书房中给他打杂的文书在给他分事情轻重缓急的信件的时候,大约是从未见过他那所谓的王妃给他写过信,所以就把信分在了那些不急于处理的信件中。

    定王李容熙严谨冷峻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拆开了这封信,目光一点一点从那书信上划过,最后把那信复又放在了桌案上。而他紧抿的薄唇竟然划过一丝不知道是不是笑意的弧度,却显得他整个人更为的冷漠:他这娶了五年的王妃竟然有胆子给他写这封信?犹记得当初成亲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对他在恭敬中却存在着明显的惧意,不敢靠近他。

    如今看来病好了竟然不太安分了?竟然和他提那俩字?再回想起周文上两次在给他的消息中隐隐提过这位王妃,说这位王妃醒来竟然有些不同了,还久病成医?

    说实在的,如果要不是周文和他提起她,他差一点就忘记他那定王府中竟然还有这么一位人物。

    而她的那些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他给予一点停留的目光,就像是大人眼中小孩子的行为一般。所以他在看到这封所谓的和离书的时候,也只不过放在一边,不予以理会罢了。

    是的,邵洵美那天给他写的信是和离书。她向他提出了和离。

    此时那封信还没有被收起来,那张写着娟秀小字的纸张始终铺在案桌上,而定王却是专注的处理着公文,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其上,甚至连一丝斜视的光也不曾给予。

    却见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你我夫妻结缘五载,两地分割,妾终难见夫君一面。你我二心不同,难归一意,终背道而驰,会及诸亲皇室,但为求一别。今特书之,各还本道。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吾只愿夫君和离之后,另娶娇妻。唯愿夫君娇妻美妾共享,愿一切心想事成。

    而下面则是邵洵美书写这封信的年月日和她的姓名。

    是一封很正式,很抒情的和离书。这是她花费一下午的时间写出来的成果,还是鉴定以前和离书的模式写出来的。

    自从她在柱国将军府中听到蔡氏说的那些话之后,就立刻打定了这主意和定王和离。

    本来她以前想要安定下来再慢慢图之的。但是,从听了蔡氏的话以后,她就改变主意了。

    很明显啊!她和李庭烨就是他在南边建功立业留在京城的人质类型的存在。也许对于古代的女人来说享受丈夫带来的荣华富贵,妻荣夫贵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凭什么啊!

    她要留在京城,守着这空荡荡的定王府和守寡似的,而他在南边却是美人在怀,孩子一大群,然后在那惬意的打理南边,为朝廷建功立业?

    也许这是古代女子不得不选择接受的事情,可是有人问过她们愿意么?这对她们公平么?

    在她看来这些女人的付出和丈夫是同等的,正因为她们留在京城安抚了朝廷的心,丈夫们才能安心的在外功勋在身。

    凭什么她邵洵美留在京城做个安抚朝廷心的棋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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