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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蟾蜍早就缩在了乌拉朵胳膊的深处,从表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乌拉朵则是在下面红着脸道:“李容浈,你们今天两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太不公平!有本事放开我,本公主打死你!”说这话,还喘着粗气呢!
而这个时候,南疆太子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反而是太子妃朴氏有些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不要太过分啊!”
而邵洵美则是接过话来,抿唇冷声道:“太子妃殿下,您没看出来么?紫宸公主此举自然是在救您的女儿!”
而这个时候,谢衍把白色的药粉直接往乌拉朵的胳膊上撒去,而那蟾蜍闻到这个味道之后,又很快的冒出头来,而就在这个时候,谢衍手中的银针很快的出手,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总之,那一滴珍贵的蟾蜍唾液,不多不少,就那么一滴,被他收集在了一个小小的黑玉小瓶之中!
做完之后,他的脸上竟然有汗出现,“公主,好了!”
紫宸公主这才松开了乌拉朵,而后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而乌拉朵脸红耳赤的看着紫宸公主得意洋洋的笑容,恨恨的咬牙切齿:“李容浈,你就是找打!”说着,就想要抽出自己的身上的武器,准备开架!
而紫宸公主得手也往自己的腰间摸去,扬起高高的眉毛:“打就打,本公主怕你呢!”
两位公主这时候,发髻歪斜了,妆容有些狼狈的了,而且衣服都松散了!在众人睽睽之下,竟然吵架到忘了彼此的模样,还叫嚣着要干架!可见两人平时相处有多么的坎坷,多么的彼此相厌!
而这个时候南疆太子和皇帝陛下竟然同时喝道:“紫宸住手”“乌拉朵住手”的话!
而两人听到自家哥哥的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住手,但是两人这样子,真是,真的是,惨不忍睹!
文武百官更是直接转过了头去,不敢看如此太美的画面!
而上面的李容煦更是黑着脸沉声道:“让两位公主下去梳妆!”
好像这个时候,紫宸公主和乌拉朵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这下不用人撵,赶紧的捂着脸从殿中逃也似的飞走了!
一边跑,还有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都怪你,李容浈!让本公主今天出丑了!”
而另一个声音也是不甘示弱:“一个巴掌拍不响!还怪你让本公主今天出了洋相呢!”
而后,两人一边互相埋怨着,一边去换衣服梳妆了!(。)
二三五章寡人有疾(上)()
而这边,谢衍拿着已经取到的那红色蟾蜍唾液的药瓶到了邵洵美的跟前,修长的手指把白瓷瓶交给她,就那么风轻云淡一笑:“幸不辱命,任务完成。”
邵洵美接过药瓶塞到宽大的绣着金色暗纹的袖子中,而小女孩身上的银针也被她快速而有力的取了下来,随着银针喷出的是黑色的血液和黑色毒素。
而经过她这一遍银针的引导,那娜木珍珠身上的毒素被导出来了不少,起码她死灰色的脸不那么的吓人了,恢复了一些正常人的脸色,甚至呼吸,比刚刚迟缓而匀速快了一些。
谢衍拿着药方亲自去熬药了,而这里是皇宫,太医院中什么药物都有,但是其中有两味药是太医院中没有得,却是偏方中最不起眼的,而香薷已经亲自让人出去取了回来。
很快的,紫檀木的床榻和床帐被挪了下去,而娜木珍珠也被移到了隔壁的房间派专人来照顾着。
邵洵美这时候才开口道:“好了,谢太医已经去熬制解药了,大约还得需要一段时间,但是这段时间内本王妃保证娜木珍珠会没事的!等到解药来了,她服用了就没事了!”
而此时,南疆乌拉朵公主和紫宸公主也换好衣服,重新上妆之后回来了,看到自家侄女没在殿中,刚要询问什么,忽然的邵洵美此时开了口,而她语气那么的温凉:“南疆太子,公主,太子妃,本王妃已经给娜木珍珠找出了解药,那么你们是不是也该履行你们的话,放过我家世子。”
而南疆太子妃则是有些迟疑道:“刚刚,太子只是说考虑而已!”
而邵洵美听到这话,忽然的冷笑一声,眉目犀利而含着嘲讽,如高山冰雪般的冰冷:“呵!具体实情如何,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罢了!刚刚本王妃让谢太医去南疆公主那里取蟾蜍的唾液做药引,而那位公主没有拒绝,还不能说明什么么?难道非要我说到明处么?我觉得应该给你们的脸面够多的了!而且,本王妃觉得,要是我家定王和世子真的要是有什么阴谋的话,太子殿下的女儿算什么,还不如太子的世子来的更有分量不是?”
噼里啪啦的说完,丝毫没有顾及几人如何的面色!而大部分人听到这话,都变了脸色!更是往南疆还有定王这里看来,期望能看出些什么来!
而她说的这些话,下面那些隐晦的意思,更是让文武百官等人不多想都不行!而她最后那句话,更是简直太犀利了!她那意思竟然是,要是世子真想做什么,她支持的是让世子去毒害南疆太子的世子是不是?
这定王妃说话如此的犀利而不留余地,嗯,南疆太子一行人估计脸都黑了。
而这时候,上面的皇帝陛下李容煦忽然的就轻轻咳嗽了几声,而后大家就很快的各归原位,而邵洵美则是跪了下来,李容煦表情高深的看着下面的人,语气有些莫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定王世子可以不用去鹤监司了!幸好娜木珍珠没事,而南疆也没有多计较什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而李容煦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语气是对南疆不容置疑的强硬,至于南疆心里是不是真的计较他不管,但是他说南疆不计较这件事,就是不计较这件事了!
而南疆太子也是个很识时务之人,甚至还微笑着感激邵洵美:“多谢定王妃出手救小女,本太子感激不尽。”
而这话一出,很明显,李庭烨是脱离了嫌疑的范围了!甚至,这事情就如此的轻放下,颇有些大事化了的意思。
邵洵美本来还想要**的加上一句:不用那个感谢本王妃,本王妃也不是为了你女儿,只是为了我儿子而已!
可是想想李容煦都没有计较的意思,她还能说什么?还能语气尖锐什么?意气之争而已,没意思。而她想要说的话,刚刚都已经表达了!
所以,她也浅笑回应:“本王妃是一名大夫,医者仁心么!”
而文武百官听到这话,简直觉得定王妃这回应也未免太不走心,太过于虚伪:您还大夫,医者仁心呢!谁不知道,请您治病您架子大,还要看心情啊!而且那会儿,那个叫如情的,慕容将军的小妾,您可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人家,给人家把脉的!说今天是定王妃的身份,而不是大夫的!
这会儿,又成了大夫的身份了!
而这件事过去之后,宴会自然会继续的开始,更是越来越酣畅,似乎刚才发生的那件事,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小风波而已!完全忘记了当时情势有多么的紧张!
而南疆太子妃则是去了隔壁的偏殿中去照顾自己的女儿去了,那里还有太医守着。
而邵洵美没过多久之后,又去了偏殿,而后又给那娜木珍珠施了一遍银针,在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她给她施针两次,算是到了极致了。
而那小姑娘的身子,也只能承受住短时间内的两次银针。
而谢衍熬制的解药程序复杂不说,还有些麻烦,现在还在熬制之中,而邵洵美把这些交给谢衍,她从心底很放心。
最后,终于等到快亥时中的时候,此时已经到了宴会快结尾的时候,而谢衍的解药终于熬制了出来,邵洵美也跟着迈入了隔壁的偏殿之中,却见谢衍亲自端着乌木托盘走了上来。
而那碧玉的小碗中盛着只有一个碗底子的药汁,而那药汁的颜色更是透着诡异的紫黑颜色,仿佛是娜木珍珠吐出的血液的颜色。
邵洵美观察了一下颜色,是正宗的颜色,而后拿出袖中那瓷瓶,把瓷瓶中那透明的蟾蜍唾液滴了下去,这一滴唾液很轻易的就被滴到了碗中,随着那唾液的滴下,那药汁也变了颜色,竟然慢慢的变成了妖异的红色!
竟然和那蟾蜍身上的诡异之色,是一模一样的!
最后,谢衍用药匙搅拌了一下,就见那红色竟然是越来越的明显了。而后,谢衍就在南疆太子妃那忐忑疑惑的目光下,把解药给娜木珍珠一点一点的喂了下去。
而刚喂下去之后,娜木珍珠的反应立刻激烈起来。却见她又重新开始吐血,竟然是吐了好几口黑色的血液!
南疆太子妃朴氏看这样子很是焦急,邵洵美则是表情欣慰不已,拍了拍她的肩安慰:“没事,起效了,刚刚娜木珍珠吐出的是她所中的毒血,待我再给她开一张调补这几天身子损伤的方子,就彻底好了!”
果然,娜木珍珠在吐完血不久之后,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脸恢复了常人的脸色,虽然还有些失血过后的苍白,但是,在南疆太子妃的眼中,这已经是很好了!
所以,南疆太子妃对定王妃很是感激,而邵洵美在离开的时候,唇角翘起一个弧度,喃喃自语:“你是真的得要好好感激本王妃呢!”
到最后之后,皇帝陛下的宴会终于散了,而众人也都有些微醺的醉意朦胧,最后被自家的女人都细心的照顾而返回。
邵洵美一家三口也准备要离开,而她发现,李容熙从她给娜木珍珠解毒过后,看她的眼神一直是仔细而认真的,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探究出来什么似的!
而邵洵美对此,只是不予理会,觉得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此时三人已经出了麟德殿的大门,往外走去。
而李容熙就那么的忽然的握住了邵洵美的手,邵洵美对他那会儿的不作为,心内还有气,所以在他握住她的手的时候,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排斥的!
在她把手拽出来的时候,李容熙更是握的紧了一些,就那么的眼光对上她的,他眼中呈现的某种柔情让邵洵美有些毛骨悚然:“你那会儿在殿中救娜木珍珠,还替本王说话,是为了本王开脱?”
邵洵美诧异的看他一眼,而后就那么的神情,波澜不惊道:“王爷,您真的是多虑了!我明明是为了庭烨而已!至于替你说的几句话,也纯碎是顺带而已!”
所以,您不要想多了,不要自作多情好么!
我,对你那会儿对庭烨的冷眼旁观心里还很有微词呢,还为了你给娜木珍珠解毒?为了你说话?定王殿下,你是太天真了么?
果然,李容熙听到这话,本来盈满柔情的眼睛,刹那间就冷了下来,整张脸甚至比那繁星笼罩的月色还要黑暗几分:这个不知道好歹,不会说话的女人!怎么说出句话来就这么的噎死人,毒死人呢!
难道她还真的想一直和他这样下去么!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行,他得要和她说点什么!
所以,两人上了马车之后,李容熙首先就开口,而他此时的脸色是尽量的沉稳,放平了的:“王妃,你难道要一直与本王这样下去?”
邵洵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中是不掩饰的诧异:“什么这样下去?这样不是挺好么!”
不是他说会如她所愿么?想到这里,她就紧绷起了神色,眼眸发紧:“难道你想反悔!”
而李容熙也觉得心里最近是越来越,莫名的烦躁,而他神色此时也渐渐的开始冷硬起来:“你看看,有谁家的夫妻和我们似的!”
这样有意思么!所以:“不要闹了!和本王闹,和本王置气对你有好处么?你应该发现没有任何好处的吧!”
在后院中,被王爷冷落的王妃,有什么好处?她难道这段时间感觉不出来么!还有,据他所知的是,他在雍州,临幸每个姨娘的时候,别的姨娘心里应该是不好受的!她难道没有那种感觉?
幸好,邵洵美没有知道他心里这段时间打的是让她心理有这个发现的行为!否则,邵洵美铁定会对他呵呵的!什么不好受?本王妃宁愿你死在女人身上,不要来烦本王妃好么!
邵洵美听到他这话,反而有些不明白的反问:“什么好处不好处的!我觉得我们这种状态挺好的!而且我没有和你闹,和你置气!你如果肯好心的和我和离,我会觉得最好了!当然,我也不介意你把我休了放我离开的!”
李容熙觉得和她说话,两人简直不在一个思想线上!他想和她谈!她却还是提和离!最后,他忍不住的黑了脸:“和离!和离!你就这么想和离!”
邵洵美回了他一个在暗色中灿烂的繁华似的笑容,露出洁白的贝齿:“是啊,和离!我很想!你应该知道原因的啊!”
谁傻不拉唧的呆在这王府中当一个弃子,傻傻的送死啊!她又不是什么古代夫让妻死,妻不得不死,还有那些贞烈的想法!以及那种或者是因为爱情感情什么的,心甘情愿的赴死!
她只想问一句的是:舍弃我,凭什么啊!谁给你们的这个权利啊!
而李容熙听到这话,脸色也沉了下来!
两人再一次的沉默下来,又一次的谈话,不欢而散。
然而,马车还没有到定王府呢,忽然的后面就传来疾奔的,清脆的马蹄之声,而后马车竟然被迫的停了下来!
定王凝眉:“什么事?”
而周文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为定王解惑:“王爷,前面拦车的是皇帝陛下身边的贴身总管苏公公!”
竟然是李容煦身边最得意的贴身太监!
所以,李容熙掀开了马车帘子,微侧着身子探出头去,看着那一行跪了下来的人头问道:“苏公公,什么事?”
而苏广利手中还持着拂尘,在这月色中,他脸上焦急的神色清晰可辨:“定王殿下,可否让定王妃随奴婢走一样?陛下今晚饮用了太多的酒,身子有些不舒服!大约是症候犯了!”
苏广利表面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苦逼不已:陛下啊!您这是要闹哪样啊!竟然又用装病这一招,光明正大的招王妃进宫!
而他更是有些忐忑不已,还唯恐定王这人真的会发现什么!
而里面的人也显然听到了,还未听到定王说什么呢,那女声竟然的清冷的,从车中飘了出来:“苏公公,麻烦您跑这一趟了!可是本王妃刚刚给人施针,精力已经耗尽。还请陛下让太医们尽职尽责吧!”
呵呵!这个人打的什么算盘,她哪里不知道呢?但是她此时不想见他,所以就这么的因为自己的身子不舒服,拒绝了!
苏广利脸色更加的苦巴巴,皱着眉:“王妃,您。。。。。。”
他都不好意思的编了好么?
而定王这时候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全是对自己王妃的怜惜和身子的担忧,而他竟然纡尊降贵的给他一个太监解释:“不好意思,苏公公,本王的王妃身体不舒服,本王看还是算了吧!改日,本王会亲自去给陛下解释谢罪的!”
而后,不管苏广利听了后,是何种脸色,何种反应,只是声音比这微凉的夜色还要冷淡几分:“走吧!”
而后,在苏广利一行人还没有站起身反应过来的时候,定王府的马车,已经小心的绕过他们,走了。。。。。。(。)
二三六章寡人有疾(中)()
马车没多久就到了王府。
邵洵美进了玉簪院之后,就直接洗了个澡,因为太累了,所以她竟然在浴桶中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殊不知的是,此时前院之中,苏广利竟然苦着脸又来了一趟,人家还是和定王说的,陛下身子不好,需要王妃的施针,而童院首又不在,只能请定王妃过去一趟。
而且,人家还委婉的说,也请定王一起过去。
而此时,邵洵美的院子中,她刚刚穿上衣服,就见有人给她递了一个纸条,而上面则是皇帝陛下不要脸的调戏之话:寡人相思成疾,请王妃速来给朕医治!
这简直就是光明正大的鸿雁传书,让她进宫偷情好么!
她心里对他的气还没有消呢!
所以,她也毫不客气的提笔给他回了一句:世上杂病有千万,唯相思一病,恕本王妃治不得!
而她则是把刚刚李容煦给她的那纸条随手给烧了,这可是证据啊,她自然是要消了的!
而这边,定王没有替邵洵美私自做主,反而坐在那里,一派的风轻云淡:“这事情,本王做不得王妃的主,本王还需要问问王妃才好!”
好什么好?他是巴不得自己的王妃不去呢!不说他们两人关系如何,他就纯粹的不想让自己的王妃给别人施针,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不行!嗯,好像是他,尤其是不行!
苏广利听了这话简直是无语了!他算是看出来了,皇帝陛下显然是得罪了王妃啊,然后王妃生气不来,而定王殿下自然是不想自己的老婆深更半夜给别的男人施针的!
毕竟名声不太好听啊。
而结果,料想可知的是,王妃娘娘不答应啊!
而这边,邵洵美的纸条没多久就被带入了皇宫之中皇帝陛下的手中,而这人此时还保持着皇宫宴会之上的吉服,一袭火红的流火之色,头上的玉冕去掉了,露出的是俊美到极致的容颜,在夜明珠皎洁的光芒下,那一向锐利的五官竟然柔和了稍许,而他此时修长白皙的手中夹杂着自己的皇嫂给他的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他竟然坏坏一笑,提笔又写了起来。
忽然觉得,和自己的皇嫂如此的用信传达相思,感觉好有情调啊!
所以,邵洵美的手上收到纸条的时候,她还没有上床睡觉,而她在看到那上面不要脸无耻的话的时候,那脸色骤热而红,有些灼热的感觉,甚至觉得耳朵都有些发烧:治得,治得,皇嫂乃朕的良药,朕见之,服之,即可痊愈!
看到这话,她甚至能想象得到,这人写这话和此时的表情,肯定是憋着一脸的坏笑,腹黑又无耻的样子!
所以,她再也忍不住的把纸揉了起来,揉成一个团之后就扔在了地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脸皮这么厚!哪里是一国之君!
但是,理智回笼之后,她又憋着气把揉成一团的纸从地面上拾了起来,又把铜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