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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人物-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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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了。

原来我是这么坏的人,难怪曾经会生出杀人的念头。

所以,我是可以杀人的。只要是我厌恶到想杀死的人。

倏然,一股强烈地快感充斥全身,每一缕神经都变得敏感,没一个细胞都好像在欢呼。这种感觉淹没了一切理智,像浪潮一样袭来。

……

当我再次理智回笼的时候,全身软得无一丝力气,却又通体舒畅。我躺在床上,柳重域的脸就在上方,他脸上再也不是冷峻的模样了。他的每一丝神情都充满了情。欲。

我餍足地闭上了眼。

64、第64章 幕后指使,上隐士山 。。。

一切罪恶的念头都在黑暗之中滋生;当阳光照耀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美好。

昨晚是怎么了?我按着心脏;告诉自己昨天的那些疯狂的想法只是错觉。我轻轻将柳重域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

“醒了?”柳重域的声音低低沉沉地响在我耳边。手再次回到了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苏苏麻麻的感觉顿起。

我按住他的手:“别。”我话未落,他忽然顶开我的腿,火热的凶器抵在我大腿内侧。那股热源不断扩散。心脏咚咚直跳;我看着他眼里暗沉的火苗;不自觉放松了抵抗……

我本担心今天身体会有些难受,毕竟曾经那两次的性。事令我在之后几天难受了好久。不过,我竟然意外地发现除了有些发软,倒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精神状态极其好。大概是柳重域技术比较好吧。

没有身体不适的顾虑,而且心情也算是大好了。我便又急着要去隐士山。

***

那位南宫花容姑娘大概一直盯着我们的动向。一出客栈门,她就追了来。一身粉红的长裙,纤腰束束,明媚多姿,仿佛一朵桃花仙,骑在一匹白马上,仿佛仙女骑着独角兽,晨光便如圣光一样打在她身上。

她左右看了看,没见着柳寓封,直接问道:“柳公子怎么没在?”

昨日介绍之时,柳寓封并未透露我们三人是父子兄弟关系。而我也只说自己姓木,柳重域顺便也姓木了。是以这位姑娘倒不清楚我们都姓柳,若不然,柳公子这个称呼还真是混乱呢。

只是柳寓封人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一早就没见着他。基于我和柳寓封发生了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又被柳重域猜到了,我便也不大敢问他关于柳寓封的事情。

但是柳重域显然没打算搭理人家姑娘,我顿了顿,只得微笑道:“南宫姑娘,柳公子自行走了,不再与我们同行。”

南宫花容秀美微蹙,急切道:“那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

南宫花容怏怏不乐地翻身下了白马,这时,她的那位兄长南宫炀公子急匆匆从客栈出来,看到南宫花容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对我们点头一礼后,板着脸拉着南宫花容走了。

**

我看着在深秋时节依然青苍翠浓的隐士山,暗叹:果然高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这里大概风水极好,才能如此郁郁繁茂,碧得如玉。

我仰望了半天,才对柳重域道:“我们走吧。”

上山自然不能再用马车,只得步行或者用轻功。

我拉拉柳重域的袖子,道:“我们飞上去吧。”

我相信以柳重域的轻功绝对可以轻松地攀岩踏树而上。但是我显然忘了,高人住的地方是不一样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上去的。

柳重域道:“此山阵法重叠,不可强入,只能循途而上。”

我瞬间默了,道:“那需要多长时间?”

“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攀山四个小时,有点远。

**

一走进山脚,忽然四面八方都杀气重重。我唬了一跳,问柳重域:“这什么阵?杀气也太重了。”

“不是阵法之故。”柳重域严肃道,忽然揽着我拔地飞到了树上。我还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了何事,就被柳重域揽着飘来转去,只感觉每次杀气逼近身,都被柳重域恰当地避开了。

一分钟,两分钟,也许不过三分钟的时间。一切杀气消失无踪。

柳重域揽着我稳稳地落在地上,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男子躺在地上,像刺猬一样的短发根根竖立,模样阴沉凶恶,尤其一双眼,恨意似要化成实质。

“看来绿萝快死了。”柳重域冷冷道。

绿萝?有些耳熟。对了,就是那次在秦香园出现过的女人。那么地上的男子岂不就是救走了那女人的那个黑影。他应该是叫黑角。

绿萝快死了,那个恐怖的女人要死了吗。难怪当初柳重域和秦师叔都没有去追,原来她迟早是要死的。

我看向地上的男子,他连悲伤都带着穷凶极恶。我忽然觉得他和那女人还真是一对般配的夫妻。都一副凶残歹毒的模样。

“说,受何人指使。”柳重域全身杀气毕露。黑角全身哆嗦,仿佛得了羊癫疯,神色痛苦。尽管如此,他依然什么也不说,只眼神凶狠地盯着我们,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句我听不懂的方言。看表情也知道他说的定然不是供出幕后指使者。

柳重域在他说完后,忽然道:“若想救你妻子,就说出幕后指使之人。”

黑角又狠又毒的眼里冒出一丝希翼,他终于用我能听懂的语言说道:“你能救她?圣子都说没救了。”

“只要你说出指使者并为我所用。”柳重域居高临下,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都仿佛在说:你只能服从我,别无选择。

所以,黑角要救他的妻子,别无选择。他最终服从了柳重域。

然而,他说出的幕后指使者令我大吃一惊。

柳夫人!指使者居然是柳夫人。我看向柳重域,他面无表情。然后看向我:“衍儿,可有什么想法?”

想法?我的想法。我茫然地看着柳重域,他道:“你可以杀她。”

杀她。我的确恨她,恨不得她不存在。但是,她已经存在了,而且她是柳寓封和柳寓澜的母亲。不管现在柳寓澜对我是个什么态度,但就凭那次他冒险到万佛教救我,我也该还他人情才是。

我暗自叹息一声,摇头道:“这次就算了。”这次,也只是这次,若再惹我,我便不会顾及柳寓封和柳寓澜了。

“主人,请救我的妻子。”黑角勉强爬了起来,跪在柳重域面前,神情竟是虔诚的。

看来他对自己的妻子感情很深。

即使这样凶残毒辣的人,情感却真挚。

“明日带人到此处。”柳重域扔出一个瓷瓶,“此药可护住性命。”

看着黑角消失后,我看向柳重域:“那我们今天是不是不上山了?”

“当然不是,走吧。”柳重域牵起我的手踏上了上山的路。

我边走边道:“你明天不是要救人吗?”

“明日再下来即可。”

“两个时辰的路太久了。”

“下山无须两个时辰。”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无知,遂不再问了,只跟在柳重域后面往前走。

我发现走的路和看到的情景很不一样。一踏下去,景物和最初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仿佛走进了迷幻之地。我看看柳重域,幸好他一直在,没有像看到的景物一样忽然消失变化了。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柳重域转头,眼神柔和地看着我道:“跟着我,不用怕。”

“我没有怕。”我立刻道,“没什么好怕的。”

柳重域疑似笑了,但瞬间又恢复了常态。

我遗憾地撇撇嘴,边走边问道:“隐士山住了很多高人吗?”

“不算多。”

“他们都是谁,有什么如雷贯耳的名号?”

“我的师傅道号玄真。”

“你的师傅是道人?”

“恩。”

“那你怎么不是道士?”

“玄真道人修为极高,不在乎世俗规矩。”

“也就是说他是个特立独行的道人?”

柳重域顿了顿,道:“也可以这么说。”

“你怎么会拜他为师,他是不是很厉害?”

柳重域半晌没回答,我疑惑地看向他,发现他神情十分严肃。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大片桃花,华光灼灼。深秋时节居然有如此繁盛的桃花。

我张大嘴巴,惊诧不已,不由自主就向前走去。柳重域的声音忽然传来:“别过去。”他一把将我拉回身边,“此乃桃夭阵。”

“桃夭阵?有什么作用?”我好奇道。

“陷入桃花阵,便会迷失在桃色梦乡。”柳重域解释道。

“桃色梦乡?”我猜测道,“不会是进去了会做春梦吧?”

柳重域投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瞬间默了,居然会有这种阵法。不知道是哪位高人这么恶趣,布下这种阵法来。

“这阵是谁布的?”

“天阙老人。”

“天阙老人?他很老吗?”

“一百二十岁。”

一百二十岁?还真是老人。

“衍儿可听说过天阙山?”

我点点头:“听说过,天阙山上有奇人。”我猛然反应过来道,“难道天阙老人就是天阙山的奇人?”

“没错。”

我思索半晌,终于想起来,东云帝身边那位叫随缘的谋士就是来自天阙山。不知道他和这位天阙老人是什么关系。

“天阙老人有弟子吗?”

“自然有。”

“东云帝身边有个叫随缘的人据说就是来自天阙山。”

柳重域顿住脚步,半晌道:“他可曾给你占卜?”

我摇摇头,好奇道:“占卜真的灵验吗?”

“信则灵。”柳重域道。

“信则灵,不信是否则不灵呢?”

柳重域忽然眉一挑道:“你信我就够了。”

我的心跳莫名加速。瞥开眼望向他处。这一看,我就吓了一跳,一朵硕大的花张开花瓣,向我缓慢地移来。差一点就触到了我的身体,结果被柳重域一剑砍裂。红艳艳的花瓣飘落了一地。

我一个眨眼,花瓣什么的都没有了。

难道只是幻境?真实得也太可怕了。

65、第65章 三位高人,爹爹读白 。。。

经历了那朵疑似食人花的可怕幻花之后;一路倒再没遇到什么惊悚的东西。

“我道是谁,居然能闯过天阙布下的乾坤六重幻阵;却原来是玄真的得意弟子。”

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传来。我循声看去;一个须发皆白,穿一身灰布衫的老者从一小道走了出来。后面走出一黑发,一白发两个老人。黑发人一身道袍,手上拿着一根拂尘;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弥勒佛;除了没有弥勒佛丰满。白发人发如雪,长及臀下,一木簪冠发。初时以为是一老人,待得他转过脸来,方发现他容颜年轻好似三十许。

根据那发声的老者的话,如果我没猜错,道人就是柳重域的师傅玄真,那这位容颜年轻的白发人就是天阙老人。柳重域之前说过,天阙老人已经一百二十岁了。而此人年轻得不像话,就算是保养得好也不至于一百二十了看上去才而立年岁。

“徒儿,多年不见,可是有何奇遇?”玄真道人问完话,也不待柳重域回答,笑眯眯地看向我道,“这位小公子生得不错,不错,不错,真是不错。”

我眨眨眼,看向柳重域,他瞥我一眼,看向道人:“师父,此吾子,名寓衍。”

道人点头道:“恩,不错,不错。”

我完全茫然。高人的思维果然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吗?这不错是何意,我完全不明白。而且柳重域没回答是否有什么奇遇,道人也不再问。我特别好奇,决定下去后一定要问一问柳重域到底有什么奇遇。

暂时搁下好奇之心。我连忙对道人一礼:“寓衍拜见师祖。”

玄真点点头,指指另外两人:“这位人称松竹先生,这位世人皆称其天阙老人,衍儿徒孙想怎么称呼随意即可。”

“松竹先生。”我看向那位年轻已极的天阙老人,若口称天阙老人,实在有些别扭,顿了顿,我道,“天阙先生。”

他看着我的目光透着奇异,忽然道:“你摘下面具我看看。”

我愣了愣,摸摸脸上的人皮面具。他怎么一下就看穿了?

“老夫就说那里不大对,却原来是易容之故。”松竹先生摸着长长的胡须道。

我摘下面具后,顿时感觉舒畅了许多,戴着面具时不觉得,这一摘了才发现,戴着一张东西果然是不大好的。以后若无必要,我还是不要贴这玩意在脸上了。随便画画妆也就是了。

三位高人一起盯着我,感觉虽然不是亚历山大,但是还真是有点不自在呢。我假装咳了咳。

玄真师祖哈哈笑了起来,道:“好极好极!衍儿徒孙这模样怕是世上没人能比了。”

我算是明白了,玄真师祖性子还真是跳脱。

松竹先生看向天阙先生道:“天阙,你看如何?”

我忽然有一种自己在面试的感觉,而且面试我的人还是了不得的人物。迎上天阙先生的视线,我有些忐忑。他擅占卜看相,不会一下子看出我的来历吧?

“桃花旺盛之相。”天阙先生道。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不是什么好相,但比起被看穿来历要好多了。虽然来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被人看穿会觉得诡异。

“哈哈哈哈……天阙,我这徒孙如此相貌,一看就知道是招桃花的相,这还用你说。”玄真师祖大笑道。

我默然无语。

***

我从窗子看向对面的竹楼,那是天阙先生的住所。松竹先生、天阙先生和玄真师祖三人在这山间盆地处呈三角形建三处楼。天阙先生是竹楼,松竹先生是标准的四合院,而玄真师祖却是茅屋。

我现在就是在一间茅屋里。从外面看歪歪斜斜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塌,而里面,石板地面都长出草来了,屋里只有一张搭了几块木板的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被褥算新,也没什么怪味。我勉强忍一个晚上,今晚说什么也得改善条件。等柳重域治了那黑角的妻子绿萝回来偶,就让他伐木造家具去。

昨天我试探着表达出想向他们学武的意思后,玄真师祖只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松竹先生说我骨骼清奇却不适合学他之学。最后只有天阙先生什么也没说。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向他学奇门遁甲,占卜看相。

一根草掉在我头上,我默默扒下来扔掉,看了一眼垮塌塌地茅草顶,这玄真师祖还真是不讲究到了极致。也许我该去松竹先生的四合院住。

一股视线投来,我转头看去,对面的窗打开了,天阙先生负手站在窗边。看过来的眼神透着玄奥。难道高人都是喜欢随时随地传达出一种玄乎其玄的意境的吗?

我回看了他一阵子,他看着我的眼珠一动不动。雪白的发丝微动,扬起来的仿佛不是头发,而是无尽的岁月。他是一百二十岁,我恍然觉得他就应该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他比松竹先生和玄真师祖还要年长。

我看了一眼矮矮的窗,抬腿翻了出去,我走到天阙先生的窗前,看着他道:“先生看我可有学习你绝技的天赋?”

那双唯一能看出年龄的眼睛微微一眯,看着我道:“柳小公子已有绝学,再无须其它。”

我愣道:“我有绝学?”

“万法心经。”天阙先生道出。

我又是一愣,他怎么知道我有万法心经?不知道是算出来的还是推断出来的。

我顿了半晌,道:“你的意思其实是我没有学奇门遁甲,占卜看相的天赋吧。”他不回答,我再接再厉道,“你说吧,我承受得起。”

“占卜看相确然不适合你,至于奇门遁甲,你若感兴趣……”

“感兴趣感兴趣,我特别感兴趣。”我立刻点头如捣蒜。

天阙先生顿了半晌,回说:“你想学哪一阵?”

我犹豫了许久道:“我并不了解阵法,先生可愿重头给我讲解?”

天阙先生皱眉了半天,忽然转身取来一本书递给我道:“此乃入门基础,你拿去好好看看,看懂了再说其它。”

我接过书,宝贝似地揣进怀里。

今日天色本就阴沉,忽然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我抱着书就要往回走,忽然想到茅屋破旧不知能不能挡雨。那位师祖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露面。

“进来,等雨停了再走。”我看看天色,乌云密布。不知道柳重域什么时候回来。

我转身从竹门处走进了天阙先生的房子。

番外――柳重域'这是一个毁爹爹形象的番外,请不要太认真。爹爹还是酷滴'

衍儿出生后,他第一次知道了原来有自己的孩子是如此欣喜的一件事情。只是衍儿的母亲却去世了,这么小的孩子该怎么养育?他不能时时看顾他,交给下人始终不放心。周围的人建议他再娶一个妻子。大家族里继室夫人为了家产害死原配之子的事情并不少。衍儿如此幼小,他不能把他交给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家父叔伯们无数次催促他再娶,他没应承。一晃三年,衍儿三岁了。聪明伶俐远胜同龄的孩童。他本应该培养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然而,出于某种心思,他希望衍儿能成长为他本真的模样?这种私心令他放弃了全力培养他的计划。

也许他的确应该再娶一个妻子。于是他遵从母亲的意见娶了卢家姑娘。那位卢姑娘他曾见过,印象中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想来应该是个合格的主母。但衍儿似乎始终不喜欢她。无论她如何对他好似乎都没用。他曾问他,他却不答。小小的孩子,思想却特别坚定。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便也没在意。

寓封,寓澜,玉卿相继出生,他们都是他的孩子,只是他再也没有看到衍儿时的喜悦。衍儿一天天长大,有许多变化,然而,他始终是最初的模样,一如他出生时的明净无瑕。

那孩子长得极其貌美,胜过人间万千殊色。只是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好在他不大喜欢出门。若非如此,只怕会美名远扬。

衍儿四岁时,他请了先生来教,教书先生曾是有名的大儒,姓李。折服过许多学生。只是衍儿这个学生却有些特殊了。他不喜读书,李先生若是说出一番道理来他必然也能辨出一番道理叫他无法反驳。那样的衍儿有趣得紧,他既然不愿学,那就随他去吧。

衍儿,他唯一纵容长大的孩子。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大感兴趣,名利仕途,他都不喜。

得知皇家有意将天凤公主许配给衍儿,他以为以衍儿的性子,当一个闲散驸马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忽略心中的不悦。他默认了皇上的决定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衍儿不愿意,他甚至离家出走了。

对于这个结果,他不仅没有生气,甚至隐隐感到高兴。

衍儿似乎很向往江湖,一出家门,就像笼中鸟飞入了天际。他那么快乐,他甚至不忍将他拘回家。

有人开始打衍儿的主意了。

浮缘寺一次意外,他得到了衍儿的身体。既然天意如此,他便不想放手了。衍儿就由他来守护吧。

既然衍儿向往自由自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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