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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拘魂兕乃冥王坐骑,这拘魂兕独角本是拷问刑罚生魂的地方。其中自生刑罪,集刑罚正力炼就一种天赋神通,且是一种罪罚大术,厉害无比。但这头拘魂兕已是夺舍之身,传承印记消散,自然而然失了炼就天赋神通的法门。而这根独角也就被拘魂老祖当作豢兵的地方。
丁奉观摩独角,以丰富云蜃剑式中的景之一相。随手一摊,掌中云雾升腾,渐起渐涌,云雾化作地狱之景。忽而一片剑山火海徒有其形却无其意其质。元辰剑丸一动,有无形剑气汇入掌中。地狱相陡然成形,山岳平地而起,其上片片剑叶锐利刺骨,一个个罪罚之人自山脚下徒步攀登,未走几步,已满身疮痍。
一式剑招一蹴而就,丁奉觉着此招过于阴损,应当谨慎使用:“此招名为,地狱相剑叶小地狱。”云蜃剑一共百式,百式如何囊括世界全景需由简入繁,逐式推演,化成一界。行以虚实变化,至真假莫测之境。
只得了十八分之一的拘魂兕独角便让丁奉推演出一式剑招,丁奉倒是有把整个独角削下来的打算。但是拘魂老祖绝非好相处的角,这十八分之一的独角,他必要来夺。拘魂兕的独角就是他的根基,丁奉冲霄一剑直接削去了他十八分之一的根基。使得寿元大减,而且日子拖得越久,损伤越大,越难弥补。
丁奉掂量着这截角尖,思忖道:“拘魂老鬼惦记着这根独角,倒是好让我来算计他,方时得让他吃个大亏。”丁奉真要与拘魂翻脸直接毁去这截角尖便可,然而这样一来实属不智,反倒让拘魂没了牵挂。有这截角尖在手,丁奉就有了与拘魂谈判的资本。
况且这截独角还牵连着南云和尚的魂魄,此时的南云和尚身具六种神通,已与从前大不一样。不过仍成了丁奉剑下亡魂,由此可见一斑丁奉隐忍不发,蓄势两剑的威力。足以剑挑魔道九层,左道长生之辈。
丁奉沉下心来修行气诀,对于道剑剑阵另有体悟,已不是飞仙剑经记载的道剑剑阵。而是融入了丁奉自身体悟的道剑剑阵,可以称为道剑冲霄而通过冥狱生死符领悟通天真法中的阴阳变化,生死循环,丁奉略得两仪寂灭一式的心得,粗通而已却使玄阴,赤阳两道剑符相合化作飞星,斩下一截角尖。
通天剑诀当真无愧为寰宇之内排行前三的杀伐道术,丁奉凭以天罡圆满的修为便无惧于魔道绝顶的人物。可这也是丁奉根基稳固,炼就了九元仙胎。法力是旁人的八十一倍,才可催动他这个境界无法催动的剑诀剑式。一下“道剑分说”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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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悟道()
丁奉正独自把玩着拘魂兕的一截角尖,孙小圣见了,一把夺过来:“好小子!这东西你哪得来的?”
孙小圣出自北荒,游历四域四海。妖、道、魔、武、佛、龙,战了个遍。感自身不足,缺一口趁手的兵器,这才登上了龙族楼船。游历四海时,几进几出龙王宝库,顺手牵羊不知多少好宝贝。还吞了不少古籍进肚,自然闻多识广。
丁奉问道:“小圣也知道这玩意的来历?”
孙小圣挠挠手背,嘿嘿笑道:“你当俺是那些不学无术的龙族弟子?冥王坐骑头上独角,这可是好东西,在南蛮至少也得值这个数!”说着孙小圣伸出五根手指头,后觉得不够,又变化出五根指头来。
“以小圣的能耐还会做买卖不成?”
丁奉还以为孙小圣一路上强取豪夺就足够他营生的了,放在世俗,它就和强盗差不多。还是胆子特大,敢闯皇宫的那种大盗。
孙小圣哼唧一声,鼻孔朝天:“那当然,俺这还有几件从老龙王那儿得来的宝贝,不如与你换了?看见罗老头的情面上,多添你个一件。”它从怀里一掏,一个看似不凡的玉盏,还有一个残破的小鼎,在加上一枚玉简。各有各的不凡之处,玉盏里源源不断冒出仙酿来,倾泻直下,无穷无尽。其余两个物件,丁奉还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至少也是不逊于玉盏。
不过丁奉赶紧摇头摆手:“不行,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不过小圣有意,我倒是可以谋划一番,把整截独角都给你寻来。”
一听丁奉能谋得拘魂兕的独角,孙小圣也来了兴致,双眼骨碌骨碌打转,像是在计划什么:“小子兴许你还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妙用,不过等你凑齐了这玩意儿,俺就与你交换。不过嘛……到时候这玩意还是回到你手上。”
孙小圣这番话说的云里雾里的,丁奉不是很明白。可听它的意思,好似要白送一样。还未等丁奉问出话来,孙小圣把角尖一抛,径自足下生烟,遁走九天。丁奉一手接过角尖,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这大马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管孙小圣,丁奉要引出拘魂老祖也是极难。他根基受损,潜伏极深,不肯轻易露面。丁奉又身在伽蓝寺之内,有了悟坐镇,再给他几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直闯伽蓝山门。若是他敢,也许未到山门就被孙小圣扒了兕皮,裁成甲衣穿了。
丁奉在伽蓝寺内倒是悠然自得,虽然圆觉圆屠两人的师叔本尘有些不安分,降龙寺一灭,他也就没什么能力蹦踏,安安分分当了个撞钟和尚。
丁奉念及当初了悟让他阐释佛道之别,为期半年。如今也不知多少时日过去,也差不多快到时候了。可丁奉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佛道有别,可别在哪儿?丁奉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道佛区别甚大。可窥其本质,丁奉认为万法同源,都是为了长生。
佛门度人济世亦不过修行,修行亦不过成佛,成佛亦不过长生,修行之别非是本质之别。丁奉思来想去,嘀咕道:“道门修行的是法力,佛门修行的心力。佛门以肉身化船,行苦海,渡彼岸。道门弃肉身,元神逍遥无所缚。”
****月月年年,丁奉日思夜想,终于陷入死境。病急乱投医,丁奉询问了几句孙小圣,最后被孙小圣一拳头给打了回去:“这种麻烦事别来问我,要问就问了悟那和尚去。”
丁奉挨了一拳,躺倒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阖上双眼,聆听自然,花鸟树鱼虫皆由心生。丁奉一身道气倏忽一变,本充斥着锐利与杀机的道气陷入死寂,安静无声。圆觉路过见了丁奉,眨眼一看,丁奉整个人好似消失在原地。他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丁奉又忽然出现。
丁奉入物我两忘之境,以身合剑,不分彼此!云龙风虎,平地生火,山崖风拂!丁奉几欲就要冲破金丹要关,只要他愿意,此刻就可以炼就一颗金丹。可丁奉双眼一开,周身剑气陡然平息,天地之间的诸多异兆也缓缓消散。
“时机未到。”
丁奉道心平和,放弃了大好机会,也没有涓后悔失望。轻语一句,便回屋打坐。临近突破,丁奉却开始压制修为,焙炼根基,层层打磨罡煞真元。
天地异象消退,孙小圣亮瞳如焰,朝向丁奉那屋看去。身边三两个小猴子摘了个野果递到它跟前,孙小圣嘴角一咧,低声道:“有趣,有趣!看来这小子也算计到什么了,罗老头授了点皮毛也派上用场了。”
三日之后,了悟命丁奉入殿。再三日过后,丁奉走出大殿,对着空无一人的宝殿一拜便下了伽蓝山。寺内无一人知晓三日之间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丁奉走时留下一张虎皮,虎皮上记载的伏虎罗汉金身的修炼之道。这震动了整个伽蓝寺,罗汉金身的修行法门,丁奉就这么留了下来,不曾多说一句。
刚一迈出了伽蓝寺,罗真君设下的两道枷锁,两道天地珍珑剑气竟自动消去。丁奉面带笑容,身形一动,并未动用法力飞遁。而是一步一行,向着西极极西之地前行。那儿是曾经佛门扎根的地方,还残留着许多残破的寺庙。极西之地,整个西极阴气最重,亡魂怨气最多的地界。
苦界西极佛门也曾遭逢大变,原本何止浮屠祠,慈云庵,伽蓝寺三家寺庙?三十家都不止,香火鼎盛,每日每夜都可以望见袅袅香烟。四五十家佛门寺院集西极众生万民善念涤西极戾气,肃杀之意。可惜功败垂成,当僧众就要以佛门香火之力替换掉白虎真意时,一缕恶念突破重重阻碍飘来。反而使白虎暴怒,颠覆了多家寺院,只剩下三家受波及最轻的寺庙。在这一劫中死去的僧人执念不散,化作怨魂还留在人间,依附在残垣断壁,不肯离去。千万僧众此时却已是魑魅魍魉,佛性不再,徒留恶念。一下“道剑分说”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407章 白衣僧,前世缘()
禁封自行破解,辛辛苦苦修来的法力如同奔流之江倏然冲破枷锁。若非丁奉紧闭周身三百六十五处**窍,罡煞真元早破入天冲**扶摇直上,引诸天元气,龙虎交汇,炼就金丹了。
丁奉挨了一拳,论道三日。下了山后也不动用法力,徒步自西向东,缓缓深入。红翎小麻雀在丁奉头顶盘旋,天高任鸟飞,草原之上,一片蔚蓝。连生性胆小的麻雀也不由得生出几分豪迈来,翱翔于西极清澈天幕。
西极一域辽阔无垠,土生土长的牧民也不敢横穿西极。丁奉走马观花,欣赏西极草原风貌,清风吹拂,隐约能见着驱赶着牛羊的牧人。
虽以丁奉的耐力,日夜兼程也不会感到些许疲惫,可丁奉并未如此。一旦日落便停下脚步,问人家借宿一宿,亦或是披星戴月打坐一晚。
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草原,全是在东央见不到的面貌,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丁奉一步一炼心,走上一步便好似往波澜不惊的湖心当中掷了一块石头,掀起阵阵涟漪,剑道气机似火花,一点即燃!步步炼心,杀机剑意攀至巅峰。待至巅峰,丁奉又缓缓收敛,一身道韵古井不波。
如此往复,于内圆融无暇,于外剑意彰显!丁奉路经之地,摘叶飞花,万物如剑。丁奉在西极之中可又身处朦胧,仿佛在一层混沌水汽笼罩之下。旁人看去,只见其形,不可见真身。醉心章、节亿梗新
混沌金符吞吐,真元磅礴。丁奉一吐一纳,呼吸间剑意勃发,自成一小天地。金丹未成,而已初具金丹界域之雏形。修行两道法门的强势由此体现,积累深厚难以突破,可一旦突破即是困龙升天,遨游九霄!
以丁奉的脚力,赤足在西极行走了两个年头堪堪接近西极西域。登高望去,恍惚可见佛门寺庙残垣断壁,还有僧众执念。古树下一个僧人盘坐,待丁奉走进,僧影突兀消失。古刹内,百来僧众禅音齐唱,可仔细一听,却是风声呼啸。
丁奉甚至见到了一块顽石,这块顽石并无不同。平平凡凡,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而已。可在它身上有着一道永世无法磨灭的影子,不知这僧人在顽石面前枯坐了多久,竟能留影于顽石之上。诸如此类,种种奇异之景层出不穷。
天渐暗,丁奉坐居在一宝刹内。这宝刹可不一样,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与破壁残垣的景象格格不入。忽而,在丁奉身前出现了个三个小沙弥,它们嬉笑打闹着向丁奉奔来。丁奉不避不让,小沙弥直直冲来,好似没见着丁奉一般。最后人影一穿,三个小沙弥毫无阻碍的穿过丁奉,向宝刹深处黑暗奔去。
丁奉轻抚墙垣,不仅是众多僧人放不下,执念根深蒂固。连佛门寺院都是如此,这尊寺庙还保留着记忆,等待着,等待着后人归来。可惜它兴许永远也等不到了,佛门虽驻足于这片土地,可一墙之隔即是千里之遥,西极僧众再也不会踏足于此。
越往深处走,越来越多的僧人执念为善,挡在丁奉身前。丁奉只身前行,西极僧众徒留执念,无法阻挡。待丁奉走过,烟消云散。不顾僧众执念的阻拦与警告,丁奉执意深入。
未入黄昏,西极西域深处已有垂暮之,天际黯淡。这让两年间看惯了明亮天幕的丁奉颇为不习惯,小麻雀亦是如此,不再振翅高飞,老老实实待在丁奉的肩膀上,缩着身子不动一步。
破庙里罗汉泥塑金漆已褪,咚咚咚,从后院里传来木鱼声。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丁奉静坐于寺,睁开双眼,一个面目狰狞的和尚,眼瞳满布血丝。脖颈上,僧衣上血迹斑斑。有着说不出的凄厉!
“恨!恨!恨!恨众生不肯回头!”
恨意滔天,执念为恶。丁奉淡然如斯,一指轻点。印在僧人前额之上,金光迸发。血迹淡褪,凄厉狰狞的面容复归祥和,僧人双手合十,点头致意,最终于佛光之内消逝。
丁奉深入佛门旧址,一路上以往生咒渡了不知多少恶念执念。永不停歇,几乎时时刻刻都会西极僧众的恶念执念感应到了生人气息,快步前来。丁奉不曾放过一个,可还是渡之不尽。可见当年西极佛门几欲覆灭,伤亡惨重,动摇了根基。沦落到如今只剩下三家寺院,连西极一隅之地都无法保护。
不知过了多久,丁奉耳畔终于传来一个活人的声音,一个真真正正活生生的声音:“你这般有何用?它们已经一缕执念,非是生魂。他们的魂魄都已逝去,却还是不肯放下,又何需你来引渡呢?”
不知是激动还是愤然,丁奉声音稍有些干涩:“你终于肯来见我了。”连丁奉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说道,好似来人是许久不见的友人,两人相会则有着道不清的情怀自蕴其中。明明应当是不死不休的仇敌才对,可不知为何丁奉就有此种莫名之感。
自阴影下走出一个白衣僧人,清秀中泛着丝缕妖异,鬼魅。身形修长,五指如玉。面貌上不是特别出彩,可他那一双狭长的眸子让人着迷。这白衣僧人飘渺无形,悲天悯人。无一丝烟火之气,真如同出自佛门净土的不世圣僧。无形之中,佛门执念,恶念紧跟其后,神圣庄严,颇具万佛朝宗之相。
“并非如此,是你终于见到了我,而非是我见到了你。”
就在丁奉见到了白衣僧人的一瞬间,道道记忆泛上心头。如同转世复苏,不含一丝情绪。只有记忆,纯粹的记忆。走马灯般,一遍又是一遍。待丁奉醒转,一切的一切皆已明了:“可你借助身上那龙皮不就是为了感应我之所在么,为何现在才肯现身?”
白衣僧人没有接话,反而问道:“你是如何知晓我身在旧址?早已割舍了一切的你绝无可能发现我的踪迹。”
丁奉沉浸在记忆涌上的余韵之中,许久许久之后丁奉才回过神来,他微笑着说道:“你要的答案很简单,因为有人告诉我,你身在此处。”一下“道剑分说”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408章 终揭晓,再入谜()
白衣僧宛如一个开锁人,开启一尘封的门户,门户掩藏着前世追思。
但凡历过轮回,皆会消去前世记忆。道魔佛三者又有使人苏醒前世记忆法门,了悟召见丁奉,开口第一句便是:“前世之缘,今生来解。”
了悟明心如镜,佛法无边。神通轻启,助丁奉找到了开前世追思的门径。丁奉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才来到这扇尘封门户旁,豁然眼前这位白衣僧人为丁奉打开了门户。
三生三世已至极限,再往前最难回首。
丁奉沉浸余韵,白衣僧不屑冷笑:“你又能想起来多少?前世?前前世?亦或百世之前?”
丁奉沈默不语,因他的确只记起了三世,可倒推三世未出现他们二人的跟脚。然而丁奉不记得,并不代表白衣僧不记得。
二人因果之重,已生灵犀。白衣僧勿用神通即能感应丁奉心中所想:“勿要问我,知一世即知百世。我们二人源起为何,不提也罢。”
丁奉哑口无言,他正待想问他们两者之间究竟为何这般因果?以至于三生三世,百生百世都难以磨灭。
白衣僧嘴角勾勒,戏谑不已:“忆起前世种种,如今你还想杀我么?”
三生三世,不论哪一世丁奉都斩下了他的头颅,可在那一刹,自己同样亡命当场。两人似乎异体同命,只要一方身死,另外一方必然也会灭亡。佰渡亿下嘿、言、哥 下已章節
丁奉的沉默,反而让白衣僧来了兴致:“看来这一世的你惜命,或者我俩合力的时机来了。你一定是不记得了,我俩生来就是要净化这漫天佛土,仅次于三佛的存在。而心禅尊者即是我俩的师尊!普天之下也只有我俩有资格亲自侍奉在他身边,你看看那些所谓佛子,他们又做了些什么!”
白衣僧的语气波澜不惊,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无愿无念。不过丁奉的心绪动了,所以在丁奉的眼中,佛显忿怒相。白衣僧满脸怒容,怒从亘古而来!莫要说百世,即便千世,万世,千万世都无法磨灭!
一眨眼,白衣僧又复归正常,平静的令人发寒。
丁奉看了看遍布疮痍的大地,问道:“这不是你做的?”丁奉自始至终都以为西极佛门差些覆灭之事与白衣僧有关,严谨点来说,是与他们二人的某一世有关。
白衣僧摇了摇头,淡然否定道:“你生我未必生,那一世,我即在佛门覆灭之后所生。这一世亦是如此!或是说每一世皆是如此!”
丁奉转瞬悟透,讶然道:“你乃西极佛子恶念所生?”
丁奉一语,忿怒再显,僧袍无风而动,白衣僧一身凛然:“不!我非谁所生!我就是万佛之恶!”此语一出,紧跟其后的西极佛门遗留的执念,恶念纷纷朝拜,三跪九叩!
丁奉不为所惑,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白衣僧自以为是万佛之恶,与前世纠缠不清。而丁奉却不这么想,前世种种早已烟消云散,他就算丁奉。这点谁也改变不了,即便二人因果再深再厚。
白衣僧三言两语,有恃无恐。几番推敲,丁奉也明了自己至少不可直取他的性命,当然凭如今的境界也做不动。白衣僧在西极有上万信徒,每一个信徒都是他的应身。即使丁奉当场斩杀他,他也会借体重生。除非将他的信徒尽数杀光,再剿灭每一个心有恶念的西极僧人才可一时消灭他。
第二世中,转世之身投入佛门屠尽千万以此法杀他。第三世亦投入佛门直截了当自刎当场,以化解佛门之灾。
追忆回溯,丁奉更像一个旁观者,而非是代入其中。这一世与众不同,丁奉选择投入道门,修得了通天剑诀。通天剑诀有一式断因果,只待炼就此式说不定便可脱离这百世轮回!
正当丁奉这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