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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猎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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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妇两人对视了一眼,暂且将疑问搁在心中。

    对于这样的一栋宅子,租下来只需要五百个大钱一个月,李氏和孙氏简直不能更满意,已经开始向石磊询问起这租约要如何签订来。

    钰哥儿进了这院子,是看什么都新奇,压根在方丽怀里待不住,依依呀呀地非要让人抱着他转悠,这情况直到沈媛媛在院子里摘了朵花儿给他,他这才肯安静下来。

    因为到了长牙的时候,那朵花到了钰哥儿手里没多久,就被咬得七零八落,上头还沾着他的口水,小家伙使劲地呸呸,也没能将贴在嘴巴上的花瓣给弄掉,最后还是方丽发现了,连忙给他拿掉的。

    方琳在一旁出神,方丽唤了她一声没反应,忙抱着钰哥儿过来,“姐,你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

    “哦,什么事?”方琳勉强露出个笑容,在段南山向她说出那样一些让人无法预料的事情之后,她也紧紧只限于听说,可当这样大一座宅子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震惊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即便是在心底已经接受,可她的思绪仍旧一片混乱。

    “大舅母和二舅母问你这房子是打算怎么租?”方丽微微蹙了蹙眉,凑近了低声道,“我听大舅母的意思,是想让你出钱,然后我们再把钱给你,这事你千万别答应,有一就有二,冤大头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方琳心里微微泛起一股暖意,点头道,“我明白的,你放心吧。”

    饶是有沈光宗几人在一旁劝着,孙氏仍旧一意孤行,见方琳过来,挤出一个谄媚地笑容道,“琳姐儿,我这也是为大家着想,一家人不必这么计较,反正到时候这些钱我们都是会给你的。”

    “我觉着不妥,我跟南山就两个人,这要是按人头出钱的话我们一次给的少,余下的钱还能做其他用途,但是舅母说得也不无道理,我看不如这样,大舅母你们家人最多,不如这钱就你们出了,然后我跟丽姐儿,还有二舅他们都按月给你交钱如何?”方琳不仅一口拒绝了孙氏的提议,还将火引到了她身上。

    正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方琳这话一说,原本正在劝孙氏的沈光宗和沈媛媛一愣,李氏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而沈大山则一脸不赞同的看向她,孙氏是长辈,即便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可方琳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没脸。

    孙氏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她心里懊悔极了,怎么就忘了方琳这妮子现如今惹不得,这可倒好,狐狸没逮着,反惹了一身骚。但孙氏怎么肯吃下这个闷亏,也亏得她脸皮厚,讪笑了两声又道,“原来琳姐儿你不乐意啊,也是我没考虑周全,那还是按原先说的,小孩子不算,余下的按人头出钱。”

    方丽暗暗松了口气,到底要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她还真怕孙氏跟方琳一言不合吵闹起来。

    “衙门那边我已经打点过了,这赁钱一次给三个月的,一共是一两五钱银子,待会儿钱收齐了,光宗或者南山随便谁跟回来就成。”石磊两口子也是要住在这里的,他说罢这话从口袋里掏出两吊钱,“这是两百文,是我跟媛姐儿的赁钱。”

    众人没想到石磊早有准备,一时间愣在原地,方琳站得离石磊不远,顺手将钱接了过来,亦从袖口掏出两吊钱,与石磊那些归置在一起,“这是我跟南山的,三个月,一人一百个大钱,钱凑齐了放到我这儿,到时候我跟石还有这院子修葺的事儿,你们不用管,钱我跟南山会出。”

    方丽原本没什么反应,还在低声跟赵大武商量他们家的散铜钱有多少,忽然听到方琳这话,又惊又急,“姐!”

    这么大的一栋宅子,几十年没住过人,傻子都知道,修葺要花的钱才是大头,光他们刚刚匆忙这么一看,即便是自己动手,没个百八十两的下不来。

    方丽能想到的,其他人不会想不到,刚刚以为自己没占到便宜的孙氏先是一愣,随即一喜,立刻表示赞同,“要不怎么说琳姐儿是有心人呢,知道疼我们这些做长辈的。”

    几个小辈却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沈平安立即道,“琳表姐,这钱怎么能让你们出呢,我……我还有些积蓄,虽说修房子要花钱,可这跟赁钱一样,平摊下来也没多少,不能只叫你们两个人出了。”

    沈媛媛也着急道,“就是,咱们又不是多有钱的人家,屋子收拾收拾能住人就成了,花不了多少钱的。”

    见女儿叛变,孙氏忙朝儿子使眼色,沈光宗犹豫了一下,点头道,“二弟和媛姐儿说的对。”

    孙氏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倚着柱子不停地叹气。

    方琳扫视了一眼她这几位表弟妹们,然后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南山之前说想将这宅子买下来,我们现在没那么多钱,可攒攒总会有的,既然这是我们将来的家,那现在由我们俩出钱修葺也无不可。”

    其实方琳选择这么做的唯一理由是,她想将这栋宅子恢复成原样,让段南山看一看,他曾经的家应该是何模样。

第95章 裁新衣() 
要将这么大一座宅子收拾成能住人的模样,也得费不少时日,至于人力倒是好雇的很,青阳县吃不上饭的难民可不在少数,这里头挑出些身强力壮的不成问题。

    监工的事儿自然落到了段南山身上,他对修葺房子这事情也挺上心,早出晚归的,将媳妇托付给方丽两口子帮着照顾。

    方琳身子渐沉,脚面也开始浮肿起来,原本的鞋子已经穿不进去,急得方丽连忙托何绣儿帮着赶工才做了两双穿着舒适的鞋,而为自家媳妇揉腿揉脚,成了段南山每天晚上回来的头等大事。

    “水温还合适吧?”段南山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撩起水盆里的水,动作轻柔的为方琳洗脚。

    方琳颇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别人家里都是女人给自己男人洗脚,轮到他们这儿,竟然反过来了。

    “你现在连腰都弯不下,还是坐着吧,这些事有我就行了。”段南山揉了揉她的脚掌心,笑着道。

    一股酥麻突然贯穿全身,方琳不由得呻吟出声,连忙讨饶道,“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也不知道这情形要是叫旁人看见了,背地里怎么说呢。”是说她为人厉害让男人给她洗脚,还是说段南山在家里伺候媳妇?无论是哪一种说法都不好听。

    段南山放开了手,从一旁拿过布巾轻轻擦掉方琳叫上的水,笑了笑,“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作为世人眼中孤僻凶恶的山民,段南山除了媳妇的看法,别人还真不放在心上。

    方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心知段南山的说法是对的,若是牵扯到其他事儿,可能她也不会在乎,可一想到段南山让人茶余饭后的说嘴,她这心里头怎么能不在意呢。

    对于自己这样的想法,她有几分赧然,更不可能想段南山透露,随即便提起了两人之前商议的事情,“你哪天回来早一些,咱们把石头叫过来,跟他把爹的事说说,我这几日跟掌柜的打听了一下,没听他提到二十五年前这一带有匪徒的事,该不会是咱们弄错了吧?”

    方琳怎么也想不通,公爹既然有飞檐走壁打家劫舍的功夫,又怎么会被野兽咬伤进而生了一场大病而离世呢?

    段南山皱眉苦思,那一日石蕊随口说的一句疑问,而石磊的回答明显话中有话,难不成爹他是被冤枉的?

    一想到这个猜测,段南山整个人的精神都振奋了起来,“明天,明天我就去找石头说说这事,他现在在衙门里头,说不定能查个清楚呢。”

    方琳如今离临盆就只有两个月了,他可不希望自家媳妇因为这件事忧思而影响了心情。

    段南山的心思,方琳如何猜不到,可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过问这件事,也只能随他去了。

    果不其然,段南山第二天晚饭时分并没有回来。

    方丽将钰哥儿放在床上任由方琳逗弄,自己却忙着缝制夏衫,她手中的这块布颜色素净,腰身做得十分宽大,一看就是给方琳的。

    “让你先给你婆婆做衣裳你偏不听,你放着自己家里的活不干,先给我做衣裳,叫人知道了可咋想?”方琳并非不领情,只是不赞同,即便姐妹俩关系再好,可到底是做了人家的媳妇,怎么能事事先紧着娘家人呢。

    方丽缝完最后一个针脚,打好结咬断线,这才笑着道,“那有啥,我从小到大的衣服哪件不是你给我补的,就是钰哥儿刚生下来的时候,穿的都是你做的小衣裳呢,就只准你做,不准我表表心意,我这回不光给你做,还要给我那小外甥也做,放心吧,这事我婆婆心里清楚着呢,她还为上回在镇上给家里惹来坏人的事内疚呢,巴不得我多给你做几身衣裳。”

    “你啊你,不知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才修来这么个通情达理的婆母。”知道了赵老太太心中所想,方琳便不再说不让方丽给她做衣裳的事,她要是真不让做,老太太该不安心了。

    “还说我呢,你能遇上姐夫这样的人,也是前世种的因这辈子得的果吧。”方丽调侃了两句,这才动手将衣裳上多余的线头剪掉,又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这才对方琳道,“姐,你试试?”

    尽管方丽的针线活儿比不上何绣儿那样靠手艺吃饭的,但她少时病弱,在家里做了不少这样的活计,自然也是能拿的出手的。

    衣裳裁剪的宽松,方琳穿得并不费劲,上紧下松的款式,遮掩住了凸出的肚子,素净的颜色衬着她如今圆润了些许的脸盘,显得十分俏丽。

    “挺合身的,得,就照这个样子,我再给你做一身,藕粉色好不好?”方丽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道,她姐其实穿这些浅色的衣裳好看,可这浅色的布匹卖得贵,她姐才舍不得浪费这个钱。

    果不然,方琳闻言皱了皱眉,“我这都是要当娘的人了,穿藕粉色像什么话,这一身衣裳就够了,实在不行,我到时候把你姐夫的旧衫改改,将就穿几天,反正都快生了。”言下之意,等孩子生下来,这些衣裳就穿不了了。

    方丽才不会听她的,笑着道,“这是襦裙,又不是咱们在乡下穿的短衫,这款式是我特意问了绣儿的,保准你生了孩子还能穿,说好了啊,藕粉色。”

    方琳拿她没办法,只得扭身逗弄钰哥儿,“你看你娘不听话,不给我们钰哥儿做衣裳,打她!”

    钰哥儿瞪圆了眼睛,伸着小手抓住方琳散落的头发不放,那劲儿拽得还挺疼,方丽一边解救她一边笑,“我儿子可是向着我的。”

    方琳笑骂了一句小崽子没良心,然后重新理了理头发,这才将新衣裳换了下来,“以前只是瞧着衣裙好看,寻思着咱们穿着这干活也不方便,也没想过说做一件,没想到这会儿倒穿上了。”

    “你就是苦日子过惯了呗,以前你们在山里头咱就不说了,这往后住到城里了,就得拿出点底气来,咱花自己的钱有什么好怕的。”方丽倒想得开,说来也是因为赵大武这几日找到个木匠的活计,这洪灾刚过去,有点儿家底的已经打定主意要修整房屋,置办家具,所以这收入还不差。

    方琳也觉着既然入了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过日子,最起码不能让这城里人觉得,他们小镇上出来的都小家子气。

    两人说了许久话,也不见段南山回来,方琳心想,怕是他跟石磊两人谈得投入,便让小二备了宵夜,正巧赵老太太寻了过来,方琳便让方丽抱着孩子陪老太太去了。

    方丽走了之后,屋子里一片静谧,夜幕已然降临,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周围的事物,方琳拿了火石,点燃了桌子上烛台里的蜡烛。

    温暖的烛火照亮了这间屋子,虽说是暂住之地,客栈的房间又大同小异,但方琳还是努力地将这里布置的温馨起来。

    见自己刚刚换下来的新衣裙还在床上,她顺手收起来叠好放到了柜子里,柜子里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他们带来的行李,几件来青阳之后置办的衣物,再就是方琳闲暇时给肚子里的孩子缝制的小衣裳。

    目光在触及柜子角落里那个木匣子的时候,方琳微微愣了半晌,顷刻之后,她长叹了一口气,将那匣子拿了出来。

    方琳并没有动上面那些贵重无比的珠宝玉器,而是将它们全部放在一旁,然后把余在匣子里的那几十个金锞子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装进了自己腰间的钱袋,然后将其他东西装了回去,合上匣子放回原位。

    段南山回来的时候,方琳还没有睡,她虽然面上不着急,但心底怎么可能不担忧这件事,所以房间门刚刚被推开,她就从床上坐起了身。

    “你没睡?”媳妇这些日子都睡得很早,段南山进门的时候轻手轻脚,就是怕吵醒了她,结果没想到一点灯,方琳正半倚着床头,瞧那神情哪有一丝刚睡醒的样子。

    方琳笑了笑,“孩子又踢我了,睡不着就顺便等你回来。”

    段南山净了手,坐在床边,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方琳的腹部,“又踢你了?小家伙儿可真调皮,等出来了我帮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方琳闻言抿嘴笑了笑,现在说这种话,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见着胎动的时候,高兴地差点找不着北,逢人就说他儿子有精神。结果方琳为了这可没少遭罪,有时候半夜被踢醒了,他就陪着说话,有时候疼得冷汗直冒汗,他就在一旁劝慰,真是应了那句话,这孩子天生就是来折腾父母的。

    “对了,你这么晚回来,是不是跟石头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他答应帮忙了吗?”方琳实在是关心这件事,急不可耐地问了起来。

    段南山沉默了许久才道,“石头说可以拿些卷宗给我们看。”

第96章 后路() 
“卷宗?”方琳疑惑地歪了歪头,她有些不明白,“这东西有用吗?”

    段南山长叹了一口气,“不管有没有用,我们先看看再说,不过要悄悄的,可不能给旁人知道。”石磊在衙门中负责的就是文书撰写,卷宗整理这些事,悄悄地将东西带出来并不难,只要不被旁人瞧见就好,这点分寸点段南山还是知道的。

    听他的语气,方琳就知道这卷宗未必有她以为的那样管用,更何况,东西是人写出来的,真假还未可知,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那石头还有没有说什么?这事儿要真有不妥该怎么办?”

    段南山脱了鞋袜,打了水一边洗脚一边道,“石头说他暂且也帮不上什么忙,若是这事真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再帮我们想想办法。”对于石磊的说法,段南山还是很能理解的,虽然他在衙门里讨饭吃,但凭得全是太守大人的青眼有加,一个穷小子无官无职的,要真叫人揪住了小辫子,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方琳沉默了半晌,对于段南山的想法,她又会如何看不出,可无奈自己也帮不上忙,只能柔声安慰道,“先别想那么多,等咱们看过了石头拿来的卷宗再说,说不准还可以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呢。”说罢又打了个哈欠,平时这时候她早已经睡了,今天也是为了这事,专门等着段南山的。

    “但愿如此。”段南山不想让她担心,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倒掉凉透了的洗脚水,翻身上了床,将方琳半搂在怀中,见她困得睁不开眼睛,低声道,“困了就睡吧,往后别等我了。”

    方琳在心底暗暗摇了摇头,她是困,可段南山眼底的黑影也不是作假的,他这些天起早贪黑,肯定是又累又困,她靠着他的胸膛,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困倦逐渐来袭,可在睡过去之前还不忘提醒了一句,“你明天还要早起去跟吴师傅他们一起补房顶呢,也早点睡吧。”

    段南山应得好好的,可又怎么能安心入睡,对他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熄灭了房间的烛火,段南山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方琳的发丝,怀中的人儿已然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心底微微泛起一股暖意,脑海中却不断地回想着石磊今天说过的话。

    “不是兄弟我不帮你,而是帮不上,官场上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爹这件事牵扯甚广,事情未有定论之前,我也不能妄言。我跟着太守大人这些时日,也从未听他提起要捉拿二十几年前的要犯,想必这件事风声早就过去,你不用这样担忧。”

    段南山如何能不担忧,若是风声早就过去,为何他会在越州城看到通缉的画像,如果他爹真的蒙受了不白之冤,他为人子的又如何能置之不理,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方琳早上醒来时,床铺另一侧早已冰凉,段南山天刚刚亮的时候就出了门。

    大抵是知道方琳她们几个客人要搬到城南去住了,客栈掌柜这些时日殷勤了不少,就连店小二也适时的送来了热水。

    一番洗漱之后,方琳来到了方丽两口子的房间。

    赵大武在附近的一家木材铺子干活,也是一大早就出门去了,房间里只有方丽娘俩,钰哥儿系着个小围兜,正一板一眼地喝方丽喂给他的面糊糊,见方琳进来,依依呀呀地伸着小手想将玩抱住,好像生怕方琳抢夺。

    “你大姨母平日那般疼你,你倒好,连吃的都舍不得让她碰。”方丽笑骂了儿子一句,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钰哥儿醒得早,一般这时候吃完饭就要继续睡了。

    方琳笑着捏了捏钰哥儿胖乎乎的小手,“没想到我们钰哥儿还是个护食的。”

    方丽喂罢孩子,又将他送到老太太那里哄睡着,这才问起方琳的来意。

    “我……我是想跟你商量个事。”方琳踌躇了一下,站起身检查了一遍门窗是否关严实了,这才把一直藏在袖口的钱袋拿了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桌子上。

    圆圆的金锞子咕噜咕噜滚了两下,在桌面上停了下来。方丽瞪圆了眼珠子,下意识地捂住嘴巴,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过了半晌,方丽才平复下来情绪,也不怪她这么吃惊,方琳拿出来的金锞子一个少说也有二两重,这桌子上不用细数也知道绝对多于五十个,按如今的市价,这些银锞子足足能换一千两银子,她怎能不惊讶!

    回过神来的方丽连忙从方琳手上拿过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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