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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猎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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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南山挠头,心底纳闷,我怎么就胡来了?不过想不通的事情索性不再去想,转头又高高兴兴地拎起锄头锄草去了。方琳叹了口气,知道这人没把她的话听进去,收拾了收拾东西跟着也去地里干活了。

    胡氏一行人到小河沟这片地的时候,方琳正抱着一堆杂草往地头走,看见这情景一愣,抿了抿嘴假装没看见,心里的弦却已经绷紧,她知道来者不善。

    果不其然,胡氏还未走到近前,一串笑声先传来,“琳姐儿可真勤快,嫁了人还不忘帮衬咱们家,哟,这地里的草都锄得差不多了,累不累?歇会儿吧,叫你爹跟娇姐儿干会儿。”

    方琳不吭声,从她身边走过,把杂草扔到地头,转身又往地里走。

    方老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当下撂了手里的东西,呵斥道,“你是聋了还是瞎了?跟你说话你是听不见,还是这么些人杵在这儿你瞅不见?”

    “哎哎哎,宝哥儿他爹,你发什么火?嫁出去的闺女不心疼似的。”胡氏开腔,一副关心方琳的模样,“你爹他脾气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他一听村里人说你跟女婿在咱们家地里帮着干活,心里头开心着呢,这不,叫我跟你弟弟妹妹赶着来帮忙嘛。”

    段南山留意到这边的情形,老远喊了声,方琳亦扬起声应答,脸上的笑容在回头那一瞬间便收了起来,“你们回吧,我们家的地,不用你们帮忙。”说罢就要往地里走。

    方娇一把拽住她的衣袖,“你个不要脸的,谁家的地!你说这是谁家的地!我看你脸皮比白河镇的城墙还厚,呸,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地我们家种了多少年了,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成你们家的啦!做梦!”方娇遗传了胡氏的泼辣和不讲理,不饶分说的扯着方琳,那嘴叽里呱啦,唾沫星子乱溅,连让人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方琳懒得跟她计较,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喝道,“滚!”

    她常年做活,力气虽然比不上段南山这样的大男人,可收拾方娇这么个四体不勤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方娇被她这一巴掌扇得退了好几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敢打我?”

    “打你?那是轻的!你最好赶紧滚,我忙着呢,没工夫搭理你!”方琳压根不怕她,面上的表情比她还凶恶,声音拔得比她还高,气势很足,煞是骇人。

    胡氏心里一惊,有点儿惴惴不安地看向方老三,只见他眉头皱成一团,目光落在方娇脸上红通通地巴掌印儿,知道长女手下是没留情的,偏偏方娇是个一点儿亏都不肯吃的,立马扑了上去跟方琳打了起来。

    方琳是个忍气吞声惯了的,可打从离了方家门,她便没再让谁骑到头上欺负过,往昔看在一家人的份上让着方娇,不同她计较,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决计不肯再忍让的,方娇踢了她一脚,她就回两脚,方娇拽她头发,她就扯她衣裳,论起泼辣,方丽方敏年岁小的时候,为了护着她们,她也没少跟村里那些坏小子们打架,方娇怎么会是她的对手,被一把推到了地上,眼泪稀里哗啦流个不停,她连看都没看,转身就走。

    “站住!”方老三喝道,“你都多大岁数了,跟你妹妹打架,还要不要脸!”

    “要脸?”方琳回头,看着这个她叫了二十年爹的男人,“什么叫脸?是原配尸骨未寒,就迎新人过门,还是不声不响就卖女求荣,抑或是为了个不是自己的种现在质问自己的亲闺女?”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挂起一丝笑意,越说那笑意越浓,方老三心里亦有些怕了,禁不住抬起胳膊,狠狠朝那张冷笑的脸上打去。

    啪!

    段南山远远瞅见了自己媳妇跟这群人的争执,忙丢下手里的活计,想要过去看个究竟,没料到还未走到跟前,就听到清脆而凌厉的声响,他心底一沉,就看见方琳面若寒霜,左侧脸颊上那五指分明的印儿,不禁心中火起,大步流星走到跟前,一把将方老三推开,“你想干什么?”转而护住方琳,将她搂在怀中,“没事吧,疼不疼?到底怎么了?他们是什么人?”

    被段南山眸中锐利的冷光吓到,方老三额上不禁冒出了细汗,他擦了擦汗,心里头有些怕,琳姐儿这是找了个什么人,山民,果然是个不讲理的!

    方琳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弯了弯,“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好了,别扶着了,我没事。”她从段南山的臂弯中钻了出来,看向胡氏一众,哼了声,“我跟你们,从我离家那日就一笔勾销了,这地,是我娘的嫁妆,就是说破大天去,也甭想变成你们方家的。我打了你的宝贝闺女一巴掌,这巴掌就算是还你了,你们以后最好别让我瞧见,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我相公,山里头的猎户,一手好箭法,射杀个老虎什么的不在话下,更遑论剥皮拆骨,你们要是想试试,尽管来找我们的麻烦!”

    方琳脸上的冷肃和戾气是方老三从未见过的,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儿一点儿也不了解,她心里的积压的苦楚和愤恨似乎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她不再是那个乖巧听话,逆来顺受的女儿,而是无惧于他这个父亲的威严,敢大声斥责他,反驳他,甚至威胁他。他的眼中露出惊愕的陌生感,他不知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来应对,他嘴唇嗡动,可始终开不了口。

    段南山那骇人的目光从方老三、胡氏、方娇、方文宝身上扫过,小孩子胆小,被他这么一看,竟然吓得哭了起来,他不以为意,跟没听到似的,开口道,“我媳妇的话都听见了?滚!我不揍女人跟小孩,你们最好别逼我动手!”

    胡氏赔笑脸,“哎呀,这是什么话,你就是琳姐儿的夫婿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今儿也是听见你们在这边,他爹也是想闺女了,就过来瞧瞧,娇姐儿这孩子不会说话,跟她姐一言不合就冻了手,我回头教训她,你也别生气,他爹这是气急了,不说故意打琳姐儿的,他现在心里头后悔着呢,当家的,是不是?”说罢还碰了下方老三的胳膊,示意他帮腔。

    方老三再一次发挥了他锯嘴葫芦的本质,任凭胡氏再怎么使眼色,也是一言不发。

    段南山低声问方琳,“这是你家里人?”

    “家人?”方琳呵呵笑了两声,一口否定,“不是,我的家人是你。”

第38章 秀色可餐() 
油盐不进的玩意儿!

    胡氏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遍,她不是没有留意到,方琳的面貌精神同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只不过短短三两个月的时间,这丫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止相貌比以前瞧着俊俏,就是这脾气也大了许多,可那又怎么样,连声苦都不会喊的人,自己还怕收拾不了她吗?

    她鼓足勇气,还想再说些什么,偏偏一看到段南山沉着的脸,心里就怕的不行,琳姐儿才嫁给他多久,就学会打人了,可见这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她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

    原本在地里劳作的人闻声都凑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方琳皱了皱眉,这些人爱看热闹,看完就传闲话,他们才不管这地是谁的,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方琳原本算不上好的名声恐怕在四里八乡都会臭了的。

    想到这儿,她嘴角挂起一丝丝笑意,可仔细去看,那笑容并未抵达眼底,“这地是姥娘给我的嫁妆,地契在我家里放着呢,您要是想要回去,也得有个说法,难不成是真想白白吞进自己个肚子里去?敏姐儿可还没出嫁呢,您准备给她备多少嫁妆啊?”

    胡氏有恃无恐,叉着腰正准备把方琳扯到一边好好跟她说道说道,冷不防被这么一问,一下子就愣住了,“你说什么?”

    一旁的方娇却耐不住性子叫嚷道,“什么嫁妆?没嫁妆!你们不是说出了家里门就跟我们没关系了吗,凭什么要嫁妆啊,别说你嫁人没有,就是方敏她也甭想!”哼!家里原本就没多少东西,自己的嫁妆还是好不容易东抠西省攒下来的,方敏毛都没长齐,居然也想来分一杯羹,做梦!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好巧不巧,胡氏身边就有这么一位拎不清的,被她娘狠狠瞪了眼,还不服气地补了句,“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说家里那些东西都是给我的嘛!还说到时候要把我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你可别说话不算话!”

    周围人的议论声更大了,方琳离家的事儿经过一个新年的洗礼早在人们的茶余饭后淡了下来,可今儿这么一遭,不由让人想起来前一阵儿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原本不明就里的人觉得方家俩姑娘脾性大,全都是惯得,不满意亲事就敢在外头偷男人,没打死算好的了,可细细这么一听,就品出味来了,原来不是姑娘非得离开生她养她的家,而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被逼得在家呆不下去了。

    胡氏本就心虚,无非是想仗着人势逼迫方琳,可眼下这情形,怎么跟预期的就不一样了呢?她心中惴惴,恨不得拿针将方娇的嘴给缝上,这丫头,早晚得叫她给害死!

    “说什么呢!”胡氏踩了方娇一脚,示意她闭嘴。

    可方娇是个撒惯了泼的主,见胡氏这般态度,还以为她真要把自己的嫁妆分给方敏,愈发不依不挠起来,周围人像看笑话一样,瞧着这母女俩的争吵,方琳亦没有插话,冷眼看着,最终,这场争执以胡氏给了方娇一巴掌而落幕。

    刁蛮的少女左右两侧脸颊各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儿,入目尽是讥笑的声音和嘲讽的眼神,一跺脚,跑了!

    不知为何,方琳心里并没有产生自己所以为的舒爽痛快之感,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能跟娘亲吵闹的日子,她连在脑海里勾画的机会都没有,段南山看出她心情不虞,拍了拍她的肩,道,“别瞧了,咱干咱们的活吧。”

    也对,虽然没了娘亲,可她还有家人,虽然憨傻,却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方琳抬头,扬起一抹笑意,“嗯,听你的。”说罢毫不留恋地偕同段南山又回到了地里,忙碌了起来。

    方老三怔怔地看着小夫妻俩锄草翻地的身影,曾几何时,他也同那个温婉的女子一起在春天耕种,秋天收割,可惜,岁月不复往昔。半晌后,他对胡氏道,“走吧。”

    胡氏不甘心,“地还没要回来呢,走什么走!咱在家不是说好了,你去跟琳姐儿说,我愿意叫方敏回家住,只要她把地契给咱们,过去的事就不计较了。”

    “你以为敏姐儿乐意回家住?你做得那些事儿,能一笔勾销的了吗?行了,别说了,这地我不打算要,要想要你自己去说。”方老三心中厌烦,同女儿离心离德,渐行渐远并非他所愿,他把这一切都怪到了胡氏头上,要不是她不依不挠的,平日里对琳姐儿她们那般刻薄,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方老三走了,胡氏一个人独木难支,段南山寸步不离地跟方琳待在一块,她是万万不敢上去触霉头的,整个人泄了气似的瘫坐在地上,呆愣了一会儿,才捡起地上的锄头和铁锹,也跟着走了。

    方琳压根就没注意他们的情形,只是对段南山道,“你瞧,燕子低飞,怕是今儿晚上有雨,咱们加把劲儿,争取今天早早把活干完,等地晾干了好下种。”

    段南山不通农事,在这方面自然全都是听方琳的,他点点头,干的愈发卖力。

    这儿虽然靠近河沟,土地却算不上肥沃,一不留神草就长得满地都是,胡氏懒得拔草,年年都是将就着种了下来,能打多少粮食算多少,可方琳并不这么想,山里开垦的荒地头一年是别想种粮食的,一家人的口粮除了段南山去打猎,全都得靠这一亩地,她不得不仔细料理。

    赶在天色黑下来之前,一亩地的杂草处理的干干净净,湿润的新土也全翻了出来,方琳同段南山一人抱了一堆杂草,扔到地头,同原先清理出来的那些堆在一起,枯黄的颜色媛媛瞧着像个隆起来的柴火堆。

    “点了吧,要不一场雨过去,说不定又在这儿扎了根,到时候又是桩麻烦事。”方琳提议,野草的生命力顽强的很,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足以让它们重获新生。

    段南山从怀里掏出火石,猎户在山里头讨生活,这些东西都是随身带着的,他擦出火星子点着了那堆杂草,因为并不是很干,浓烟顺着风一下子熏着了眼睛,方琳忙背过身,用手背抹了抹熏出来的眼泪水。

    “怎么了?”段南山跟没感觉似的,他把杂草又往一起拢了拢,转身才发现方琳正在揉眼睛,“沙子迷眼了?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方琳摇摇头,“烟熏得,一会儿就好,走吧,咱们回家,你晚上想吃什么?”

    媳妇眼泪汪汪的,段南山心中一紧,随即有种针扎似的感觉,他看着方琳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认真道,“我想吃你。”

    “你……”方琳恼羞成怒,拧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肉,奈何段南山肌肉厚实,她那点子力气,跟挠痒痒似的,只得装作生气道,“你从哪儿学来的,油嘴滑舌,胡说八道。”

    “诶?”段南山纳闷,“你前一阵儿看得书,上头不是有长得漂亮,光是看看就食欲大开,我有点儿弄不懂,也不知怎的,就想起来这么个词了,媳妇,我看见你就饱了,不想吃饭。”

    方琳喜欢读书认字,她在家闲着没事,便把沈耀祖送给她的书翻出来看,不认识的字全都圈出来,等到有机会就问石磊或者沈耀祖,段南山觉着有意思,偶尔也会跟着看一会儿,一天两天下来,这词汇量还真是积累了不少。

    “什么叫看见我就饱了,你个呆子,这是骂人的话!”方琳气笑了,心里却美滋滋的,她容貌清秀,漂亮确是一点儿也不沾边的,段南山从来不说假话,正因为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方琳才每每对他生不起气来。

    “啊?这样啊,那媳妇你甭生气,我……我还没搞明白,等下回碰见石头,再叫他教教我。”段南山挠挠头,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学生模样。

    “罢了,你以后长点儿心,不是什么话儿都能当着人面说的,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关起门再商量也不迟。”幸而周围并没有人,方琳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轻声提醒了一句,免得日后这家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弄得她下不来台。

    两人行至一半的路程,冷风便阵阵吹个不停,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段南山半搂着方琳,四下打量着,想在附近寻个避雨的地方。

    雨还未下大,方琳被他护着,并没有淋着,她轻轻皱了皱眉,“鸡还在外头放着呢,可不能叫它们给淋着,咱得赶快回去,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到时候山路泥泞,就更不好回去了。”

    段南山略一思索,点了点头,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递给方琳道,“你罩着头,小心淋着了,我想法子找些油布来。”

    这里离山脚不远,平日里并没有人家,好在山中猎户出外打猎,偶尔也会遇上雨雪天气,段南山往前走了没多久,便瞧见了一个荒废的洞穴,里头没什么实用的东西,他找了半晌,最终提着一块生了霉的木板出来。

    方琳一瞧就笑了,却也不嫌他,任凭他把那块木板高举在头顶,自己半倚着他,用那件外衣为两人挡住被风吹斜的雨水,伴着簌簌雨打树叶的声音,一路往家行去。

第39章 玉佩() 
一场春雨过后,好像换了天地似的,新芽吐绿,灰扑扑的山林又重新染上了色彩。

    山洞的潮气久久不散,方琳不得已,只得捡了些枯枝重新烧炕,试图让屋子里干燥些,毕竟被褥衣裳,连带着木柜,若真是因为潮气而发霉,就糟糕了。

    看着媳妇半跪在炕囱那儿忙活,段南山觉得郁闷,他瞧了一小会儿,皱着眉出去从存放肉干和腊肠的山洞里扒拉了半天,终于找出来个瓦罐,顾不上整理被自己弄得一团乱的东西,他抱起那瓦罐就往屋里头走。

    柴禾也泛了潮,方琳好不容易才点着火,顺手抹了把脸,手上的灰没有丝毫停顿的顺着脸颊划了一圈,堪称一出经典的“大花猫”。

    段南山刚一进门,就瞧见自己媳妇脸上那精彩的景象,不由笑了笑,原本郁结的心情奇异的好了许多,他没提醒方琳,而是将瓦罐朝她面前一放。

    “这什么东西?”平日家里都是方琳在打扫,可她前前后后也没见过这东西,不禁有点儿纳闷。

    段南山不语,示意她把瓦罐打开。

    大概是很久未曾开封过的缘故,盖子上厚厚的一层土,方琳用抹布擦了擦,才小心翼翼的去掀盖子,可惜没开。方琳只好再使了使劲,才把那盖子打开,瓦罐内里不深,屋里头的光线也不好,可她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里头躺着的玉佩。

    精美绝伦的雕工,晶莹剔透的颜色,饶是没见过大世面,方琳也知道这物件绝对不是个便宜货,更不是自家能买的起的。

    见媳妇脸上没有自己预想的欣喜,而是一脸忧虑,段南山正纳闷着,冷不防听到方琳问,“这东西哪儿来的?”

    如果不是太了解自己的相公,方琳大概会以为这东西是偷的抢的,可她知道,段南山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可瓦罐上那么厚的灰尘,足以证明这东西在家里放置了绝不是一年半载,段南山少时的日子并不好过,家里有这么个值钱的物件,他为何不卖掉这东西呢?一时间,方琳心头涌上许多疑问,她目光灼灼看向段南山。

    那是一双清澈黑亮的眸子,盛满了不解。

    段南山搞不明白媳妇为什么突然冷着脸,听到她的话忙解释道,“李叔说这是我爹留下来的,叫我别随便乱扔,我怕丢了,就给装到罐子里头,埋起来了。本来应该早点跟你说的,可时间一长,我都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个东西了,对了,这东西看起来挺值钱的,咱把它换了银子盖新房吧。”

    啊?方琳面露讶异,她伸手从瓦罐里把那块玉佩拿了出来,即便是被搁置在狭小阴暗的地方那么久,可触手的温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冰凉,她仰起头,“你以前过得那般苦,怎么没想着卖掉它?”

    “这……”段南山挠头,他年幼失怙失恃,对于父母的印象并不深刻,孤儿的日子并不好过,他饿过肚子,被野猪追着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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