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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等的新任啊,谢宏感动了,还没等他发表感言,只听这憨人又说道:“俺本来就只喜欢打拳,不喜欢打铁,不是俺爹逼俺,俺早就把铁匠铺关了,你一说,俺对俺爹也有交待了,呵呵。”
好吧,这也算是肝胆相照,心有灵犀了,谢宏自我安慰一下,然后继续讨论他的发财大计:“二牛,我打算开个木雕店,就在你的铁匠铺好了,你来做老板。”
“木雕?就是你做的那个盒子里面的那种吗?为啥俺是老板,俺给你帮忙就好。”
“没错,就是那个,你不但要做老板,而且对外还要说东西都是你做的。”谢宏点点头,上次献宝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想法了,做些雕刻活儿,也不怎么费力气,材料也容易弄,而且看起来也挺受欢迎的,靠这个赚钱也不太引人注目,谢宏觉得是个好路子。
而且二牛本来就是铁匠,也不存在入不入匠户的问题,相处几个月,谢宏觉得二牛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正是水到渠成。
他一番解释,二牛也明白了,拍着胸口道:“放心吧,小宏哥,都包在俺身上了。”
等谢宏解释过昨天发生的事,又把开店的事宜交待完,一抬头,发觉已经到了申时。谢宏记得上午方进解释过,若是到了申时衙内无事,就可以下班了,左右在衙门里也没事,他心里又挂着开店的事情,干脆拉着二牛回家吃饭,顺便还能探讨一下开店的细节。
“哇,小宏哥,你太厉害了,随便做个盒子就能当官,那些人说你是文曲星下凡,果然是真的!”开店的事情二牛没太留意,倒是对谢宏的本事倾佩不已,咋呼呼的叫道。
“小声点,以后店里面的东西都是你做的,可千万别让娘知道。”这憨人嗓门也不小,谢宏赶忙嘱咐道。
两人说笑着走出县衙,没多远,迎面看见马文涛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看见谢宏,马文涛面露喜色,喘息未定,就急忙说道:“谢兄…大人,出事了,陈广元纠结了他们家的家丁和帮闲,说是要来找你麻烦呢,你赶快回县衙吧,谅他不敢在县衙动手。”
“他有这么大胆子?”谢宏吃了一惊,他现在可是主簿了,公然袭击朝廷命官,那可是相当于造反了,陈广元疯了吗?
见谢宏不动,马文涛十分焦急,解释道:
“陈家和衙门中不少文吏交情都很好,也不知哪个人给陈家送了信,说是大人你告身还没下来,只是知县大人承诺保举而已。陈广元是打算先擒下你,然后逼你画押说进献的宝物是从他家偷的,听说陆师爷也点头了。他们来了十几个人,你还是快想办法避避吧?”
谢宏先是一愣,随后就感觉一股怒火直冲上来,那陈家倒也罢了,反正结了仇,他想办法报复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陆师爷则不同,中午董家与二牛争执,那老头就打算拉偏架来着,这边又纵容陈家作恶,若是没他点头,谅陈家也不敢打这种主意。就为了嫉妒自己得官,这人还真是无耻之尤。
没等谢宏想出办法,只听张二牛怒喝一声,道:“敢来惹小宏哥,那要先问过俺的拳头。小宏哥,你放心,只不过十几个土鸡瓦狗之辈,交给俺就好了。”土鸡瓦狗这个词还是谢宏给他讲三国的时候学到的,这下喝出来倒是应景。
谢宏侧头一瞅,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张二牛怒目圆睁的样子确实威猛,若不是他年纪还小,没长胡子,倒也真有几分长坂坡当阳桥张三爷的威风。
二牛懂拳脚谢宏是知道的,张父本来就是出身行伍,教儿子些拳脚也是平常,只不过谢宏自己不懂拳脚,衡量不出二牛到底什么水平罢了,他可是手艺人,怎么能了解这些呢?
马文涛大急:“二牛,你不要胡说了,陈家人多势众,又是经常打架的人,手里也有家伙,你小小年纪怎么是对手,谢兄弟,你先回去县衙吧。”二牛长得高大,实际比谢宏还小上一岁,所以他也一直叫谢宏做小宏哥。
见他脸上的惶急神色,谢宏也很感动,马大哥人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有点油滑,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冒着风险赶来报信,倒是可以一交。
“马大哥,你先去县衙找付班头,说我在这里,叫他带人过来。”谢宏沉声道,他当然不能躲,否则他躲开了,那陈皮没准儿会跑到他家去,对谢宏来说,家人更重要。
那陈典史被他收拾两次了,积怨不小,应该会亲自来报仇,有二牛帮忙,只要来个擒贼先擒王就好。付班头刚刚投效,而且上午也算得罪了陈典史,对这人,谢宏心里也有几分把握,只要衙役也到了,事情就好办了。
正文 第21章 找兄弟要学刘备
听了谢宏的话,马文涛觉得还是不大妥当,正想再劝,忽然看见从街口涌出来一群人,当先的一个肥头大耳,不是陈典史还有哪个?
这时的陈典史没了上午时的狼狈,连脸上的那个黑眼圈都遮掩不住他得意的神色,他远远的就叫喊开了:“哼!姓马的,果然是你小子吃里爬外!只可惜,老子火眼金睛,看你小子偷偷溜走,就料到你想干嘛,今天就连你一起收拾了,以儆效尤。”
他一咋呼,谢宏也转过了头,见陈典史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打扮的人,估计是陈家家丁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帮闲。这时代的帮闲没有制服,这班人穿的五花八门,手里也胡乱的拿着一些木棍,铁尺之类的家伙。
见对方人多,马文涛有些发憷,不过他念头转的快,知道已经得罪了,就算告饶也是白搭,倒是没有腿软,还坚持着站在谢宏的身后。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们聚众围攻本官,是想造反吗?”谢宏冷喝道。
他一声喝出,那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脸上都有犹豫之色,还有一个老成一点的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说点什么,只是最后也没开口。
谢宏估摸着,这些陈家的人可能也劝过陈典史,不要这么蛮干。
毕竟陆师爷只是暂时代理衙门事务而已,他点头,也不过是想拿陈家当枪使,出了事自然是陈家兜着,如果谢宏被搞倒,那得利的也是陆师爷。这事儿明眼人一看便知,只有陈典史仇恨蒙了心志,这才不计后果冲了上来。
那些帮闲却没受什么影响,眼睛都看着陈典史,这些人就是靠着陈典史吃饭呢,若是陈典史在衙门里面吃不开了,他们也要倒霉。所以,他们与陈典史利益一致,完全不会顾忌后果之类的。
看了这些人的反应,谢宏反而略略放了点心,只要这些人重视陈典史,那他拟定的擒贼擒王的法子就能有效。
“不用担心,他根本没有朝廷的告身,你们没看见他身上连官服都没穿吗?陆师爷说了,昨天不过是知县大人一时高兴,随口承诺的罢了,等知县大人回来,就都忘记了。再说,老子也是朝廷命官,他能打我,我自然也能打他!”
能做典史做了十几年,陈广元也不傻,听了谢宏的话,也急忙把幕后的老板祭出来,鼓舞自己人的士气。至于被人当枪使,他才不管呢,反正只要把这穷酸擒下来,让他承认宝物是他陈家的,那献宝的功劳自然就是他陈家的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姓谢的,昨天老子宿醉未醒被你偷袭,上午又有那帮吃里爬外的衙役帮你,害的老子丢脸,这回,老子倒要看你还有什么办法!哈哈!”眼见自己这边人多势众,陈典史可威风了,笑得得意非常。
谢宏先给马文涛使了一个眼色,这才回头嗤笑道:“昨天是偷袭?那你我不妨在这里再练练?看看是不是偷袭。”
得他示意,马文涛会意,往衙门方向跑过去了,谢宏见他去了,也想着拖延一下时间,若是能把对方勾引出来单挑,那就更好了。
陈典史只是胆小贪婪,却并不傻,看见马文涛跑了他倒不在意,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再去马家抓人就是了。谢宏让他出去单挑,他可不上当,狞笑道:“让你先得意着,等老子抓住你,再看你嘴到底有多硬。”
他向后一招手,指着谢宏喝道:“给我上,不用留手,狠狠的打,留口气就行!”那群帮闲干这种事儿不是一两次了,熟练的很,听了号令,就是一拥而上,倒是那几个家丁落在后面。
“一群鼠辈!哪个敢伤我哥哥?”
见那几个家丁落在后面,谢宏有些发急,犹豫着要不要先跑回县衙,然后让衙役们压制对方。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怒喝,然后身边一阵狂风掠过,一团黑影已经卷了上去。
黑旋风?谢宏有些发愣,只见二牛双臂横举,挟住了冲的最快的两个帮闲的头颈,然后往前一掼,这两人腾空倒飞而起,直砸进了人堆里,呼啦啦的倒下一片。
接着他双臂挥舞,直撞过去,挡者披靡,陈家那几个家丁看势头不对,也加进战团,不过依然无济于事。虽然这些人手里都拿着器械,不过二牛全然不惧,能挡就拿手臂挡一下,挡不住的,就任它砸在身上,自己却是丝毫无损,眼见着十几个人一会儿就倒下了大半。
这根本就是虎入羊群嘛,惊喜啊!让二牛去打铁果然是浪费人才,谢宏摸摸下巴,相处了几个月竟然不知道二牛还有这等本领,猛将啊!谢宏琢磨着,如果再给二牛配上一根长矛,大喝一声:燕人张翼德在此,那简直就是张飞再世啊。
谢宏体会到刘备当年的心情了,兄弟这么能打,刘备有福气啊,哥才二牛一个兄弟,刘备有俩呢!
原来经常听人说,刘备不擅长计谋什么的,谢宏现在理解了,这是肯定的啊!有这样的兄弟,还是俩,还用啥计谋啊?谢宏深有体会,刚才他还计划着斩首呢,现在……
他都惊讶了,对面的陈典史则完全懵了。他也不是不知道张家是军户出身,可是大明的军户可不都是军人,里面更多的人都是农民,而且张父在时一直约束儿子不能惹事,所以即便陈典史对本县人物极为熟悉,也是不知道二牛的本事的。
这会儿连谢宏都看得愣神,更别提陈典史了,他简直是肝胆欲裂啊。昨天被谢宏痛打,早上又被谢宏气势所慑,两次都是抱头鼠窜,他心里极为不甘。这次叫齐了全部手下,连家里的几个出身行伍的老家丁都带来了,满心以为能报了前仇。
看见手下们一起冲上去,陈典史已经开始憧憬把谢宏抓住后,羞辱对方的情景了,结果……他现在哭都哭不出来了。
“哇!这张家也太坑人了,怎么就藏了个这么怪物在家里,你要藏就藏严实了啊,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放出来,放出来也罢了,怎么就变成谢穷酸的打手了,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
看着纵横来去,威猛无比的张二牛,陈典史在心里乱骂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眼看自己的手下只剩寥寥几个了,他也起了脚底抹油的心思。
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他心里一喜,以为是家里剩下的几个老家丁也来了,那几个人非得要禀报他老爹,不肯出来,不然也许形势能好点?
他转头就想骂人,结果出现在眼睛里的,又是一个急速放大的拳头。“咦?我为什么说又呢?”他心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然后就眼冒金星的倒在了地上,嘴里还不忘哀嚎一声:“怎么总是这么凶残?又打眼睛!”
“不一样,上次是左眼,这次是右眼。”谢宏吹吹自己的手,表示很不屑,这白痴,连左右都搞不清楚,居然也能当官。
他心理素质比陈典史好多了,只愣了一小会儿,就醒悟过来了,二牛这兄弟给力啊。谢宏眼见二牛指东打西,一众喽啰也都趴下了,哪里能容这罪魁祸首开溜。
没见三国演义里面,刘备每次出手都是打落水狗的吗?有兄弟的人,就是这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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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连踩带踹
放倒陈典史,谢宏又狠狠补上几脚,再一抬头,发现除了二牛,街上已经没一个站着的人了。刚刚看见陈典史出现,四周的店铺都是静悄悄的,等这边尘埃落尽,谢宏听到那些关紧的门板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私语声。
“这黑大个是干嘛的,这么厉害,难不成是镇军的家丁?”
“什么镇军,这身手去禁军都没问题!可光会打没用啊,陈皮可是典史,那是官家的人,打完才麻烦呢!”
“麻烦啥,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谢秀才已经是主簿了,主簿你知道不?那是九品正官!比典史大,说不定谁倒霉呢,陈家没准惹大祸了。”
“这样啊,那太好了,陈家坏事做绝,倒霉才好。”
感慨的,惊讶的,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到最后,渐渐都是叫好的声音了,这个典史祸害的可不是一两个人。
见二牛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走过来,谢宏急忙问道:“二牛,有没有受伤?”他刚才可是看见了,二牛身上也吃了些拳脚和棍棒。
二牛呵呵笑道:“这两年,俺爹都打不动俺了,就凭这般废物,哪里打得疼俺。”谢宏关切的看了一下,还真的是,他身上被打到地方连个红印都没留下。
“二牛,你这练的是什么拳啊?”谢宏是手艺人,武术什么的是一点都不懂的,说着他又一脚把正挣扎着想爬起来的陈典史踹倒,然后再一脚踩到他脸上,让陈典史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这个俺可不知道,俺爹教什么俺学什么,俺爹以前不叫俺打人,不过他去世的时候让俺听你的,这些家伙敢来惹你,俺就揍他们。”谢宏一听,哇,还有封印的啊!还好今天有二牛在,而且他爹还有这话留下,不然就麻烦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张二牛以前可没这么佩服原来的那个谢宏,那个谢宏是个纯粹的书呆子,虽然小的时候还有点其他爱好,不过长大后,就只会读书了。
二牛人比较憨,却并不傻,对原来的谢宏,他更多的是单纯的帮助朋友,经过半年的相处,加上这一两天谢宏惊人的表现,他对现在的这个谢宏,就是纯粹的倾佩和服从了。
说话间,县衙方向又跑来一群人,跑在前面的正是去搬救兵的马文涛。
一群人跑到近前,都吓了一跳,付班头疑惑的看着马文涛。他一听马文涛报信,就知道事情不假,但是他还是颇犹豫了一会儿,毕竟陈家根深蒂固了,而谢宏到底如何,他也不是很清楚。
最后想到上午对陈典史已经怠慢了,如果谢宏这个靠山再倒了,他就两面都没着落了,才下定了决心,召集人手赶了过来。
不过……这里的情景让他感觉有点诡异,地上躺了十几号人,惨叫声不绝于耳,然后站在那里的是谢主簿和张二牛……呃,谢主簿脚底下还踩着一个,不就是陈典史么?
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又瞪了马文涛一眼,你这报信的倒是给个解释啊?马文涛也懵了,谢兄弟和二牛俩人也太猛了,这么一会儿功夫,把这么多人全打倒了?他也知道谢宏是个文弱书生,可是谢宏这两天的表现太过惊艳,让他不自觉的就把功劳推给谢宏了。
昨天之前,谢兄弟还是个贫穷的文弱书生呢,一天功夫,就变九品主簿了。半年前,连说个家常都要扯个之乎者也的书呆子,今天还不是言辞犀利了?谁能保证前几天还文文弱弱的谢兄弟,不会突然龙精虎猛的变成猛将了?不然他怎么就那么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付班头见他一副痴呆模样,干脆也不搭理他,直奔谢宏过去了。
“谢主簿,这是……”他走近前,拱拱手,问道。
“付班头,你来得正好,这些人聚众袭击本官,形同造反,幸好义士张二牛路见不平,已经将他们全部拿下了。你既然来了,也做个见证,然后把这些叛逆都锁拿归案吧。”
谢宏大手一挥,先给二牛戴个义士的头衔,然后给陈典史一干人按个叛逆的罪名,最后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付班头。
“这个……”付班头觉得压力有点大,官场上都讲究杀人不见血,现在这已经不是直接翻脸的问题了,都光膀子打起来了,麻烦可大了。他心里是偏向谢宏的,只是把陈典史往死里得罪可不是什么好事,陈家好歹在北庄也是大户呢。
见他犹豫,谢宏也不催他,只是脚下不停,一边还念叨着:“敢吓唬我的晴儿,踹死你个祸害,敢气我娘,踩死你个混球……敢长这么胖,我再踹……”
谢宏这身体原本就是个文弱书生,力量不大,但是他连踢带踩了好半天了,陈典史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又或者是被打的,总之已经昏过去了。谢宏脚下‘砰砰’作响,这声音好像打鼓似的,敲在付班头的心头,付班头压力好大,不一会儿,脑门就见了汗。
付班头心里发虚:“谢主簿年纪这么小,手底下还真是够狠!好歹陈典史也是正式官员了,他脚下连踢带踩的竟然是一点情面都不给留,人都晕过去了也不放过。太狠了!胖也是挨打的理由?算了,老付可不敢得罪你,陈家咱也惹不起,你们一个主簿一个典史,自己闹吧。”
“谢主簿,您看这样好不好,这些人,”付班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些,道:“小的就都锁拿了,押起来。至于这位……”
他很为难的看了一眼谢宏的脚下,道:“陈大人也是朝廷命官,小的也无权缉拿,不如等县尊回来再做定夺如何?”
与付班头只短暂的打过交道,不过谢宏也知道这人油滑,他也没打算把这人当做兄弟或心腹。这老胥吏能说出来这番话也是不易,指望他牢牢跟着自己,把陈家往死里得罪也不现实。看他来的时间就知道了,县衙离得这么近,哪里用得了这么久?
二牛赤胆忠心,是个好兄弟;马文涛冒着风险来报信,也能当做兄弟;董平虽然只是见了一面,谢宏觉得那人心有专注,至少也能做个朋友。可是这位付班头,肯定是不成的,若是今天把希望都放在这些胥吏身上,可能就要倒大霉了。
这样的人,只要有利益给他就好了,其他的就算了吧。谢宏可是恩怨分明的,他心里有了定论,也不多说,只点点头,道:
“付班头是县衙老人了,处理这样的案子经验想来也比本官丰富,就照付班头说的办好了。至于他,”说着,他又恨恨的在脚下踹了一脚,“等县尊回来,本官自会参他,讨一个公道。”
说完,他转身招呼二牛和马文涛道:“马大哥,二牛,咱们走。”
付班头心思剔透得很,谢宏一开口,他就知道坏了,这一天接触下来,他也知道面前这个小主簿待人还是颇为和气的,不像一般的读书人傲气凌人的,私下里的称呼更是随意。可刚刚谢宏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