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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先是一愣,继而点点头。
“那便好!”杨旦笑道。
“说来其实惭愧,我杨某无能,眼睁睁的看着肖大人身陷囹圄却无能为力。落在黄承的手里,肖大人是再无脱身之机了。”说着死死看着金和,继续道:“与其让肖大人在那暗无天日的牢里受苦,倒不如一了百了。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能帮就帮吧,您说是吗?”
金和倒抽一口凉气,好狠的心肠!那可是提拔你的上峰啊,现在说杀就给杀了。金和看着杨旦,就像看着一匹恶狼。不,应该说是一条毒蛇。一条色彩斑斓,丝丝吐着信子的毒蛇。看着他毫无感情的眼睛,金和背后发冷。
金和低下头,不和杨旦对视:“杨大人,肖大人乃是我的好友,也是您的上官,如此真的妥当吗?”
杨旦冷哼一声:“哼,什么妥当不妥当,你不过是个掮客,和姓肖的有何感情可言?至于我,当断不断,必受其害!你金老爷也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交情和性命哪个更重要!”
金和见他把话说穿,也不再说什么场面话了。他抬起头,看着杨旦的眼睛:“既然如此,我便当仁不让了。”说着,偷偷地瞟了瞟杨旦。
杨旦摸着胡子:“哈哈哈哈,合该如此。”
金和刚才的举动全在杨旦的眼里,自己刚刚献策杀死肖光佐好一了百了。金和怕是也动了杀了自己灭口的心思了吧。不过,好在我杨旦也不是鲁莽之人。敢来献策就必有后招。
杨旦迎着金和的视线:“金老爷,肖大人和你有过书信来往,对吗?”
金和内心盘算着灭口的事情,听杨旦话锋一转,不由得下意识点点头。
杨旦从怀里抽出一封信:“可是这样的?”
金和一看,要死!正是自己和肖光佐的书信。可是怎么会在杨旦手上?
杨旦在客厅踱了几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肖大人平日里面把这些机要文件都交给我保管。我呢,记性也不大好,就把这些东西交给仆人保管。可我那仆人啊,不识字。什么文件有用,什么没有用都不知道。每次都要我事先看看才知道怎么回事。你说我要是哪天不在了,他还不得到处乱丢啊。其他东西也就罢了,有些机要的密档要是乱丢就不好了。您说是不是啊?”说完促狭的看着金和。
金和哪里听不出杨旦威胁的意思。但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只好打消了灭口的心思。
金和讪讪一笑:“大人说的是,您这仆役确实一天也离不开您啊。呵呵呵”
杨旦见金和如此言语,内心了然他已然打消了杀念。便正色道:“金老爷,你我现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是同生共死也不为过。”
金和点头称是。
杨旦接着道:“现在县牢已经被黄承的人看管,我的手下报告说地牢里面有十来个黄承带来的侍卫,尽皆是武艺高强之辈。强攻不可取,我等需要智取,近来天干物燥,我们只需如此”
等杨旦从金府出来时,已经将夜。杨旦面容欢愉。肖光佐,今日再留你不得!
第二十章牢门火起县官殒命()
杨旦离开后,金和坐在太师椅上不停地盘算。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杨旦的办法最管用。金和咬咬牙做下了决定。之前杨旦也说了,这个计策成败之数五五。但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必然是个死局。就当是场赌斗好了!
金和招呼下人:“你,去把刘教头请过来,就说我有事情找他,务必赶来,不要耽搁!”
下人领命,便匆匆走下堂去通报。过没多久,就看见一个黑衣男子走进堂来。也不用金和招呼,就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这个黑衣男子身材不是特别高大,脚步轻盈,想必是练过轻功的。呼吸深沉,不易察觉,怕是内功也不弱。双手虎口处有着一层厚厚的茧子,应当是常年手握兵器所致。络腮胡子,眼神阴冷,好像一柄利刃直刺人心。
金和见黑衣男子来了,朝他拱手,笑道:“刘主事,老金有礼了。”
黑衣男子也不起身,就这么老神地坐着:“金掌柜不必客气,离京之际,主人就曾经说过,青州的事情主要是你金掌柜来做,我刘某不过是帮你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小喽啰而已。”
金和听了之后恨得牙痒痒,心说道,原来你还知道青州是我说了算的啊!但是想到自己此次有求于他,而且刘其这个人极端的记仇,又心狠手辣,实在没有必要和他置气。便忍了下来,冲着刘其笑道:“哎呀呀,刘主事这是说的哪里话,谁不知道刘主事所在的黑影堂乃是主公的左膀右臂!刘主事又是其中翘楚,前途无量。我金和无德无能,不过是个外放的奴仆,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呢?”
刘其对金和的话蛮受用的,张狂的笑道:“金掌柜明白就好,说吧,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
金和走近了刘其,说道:“刘主事,这事非得您和您手下一齐动手才好,不然怕是会耽误了主公的大事。到时候主公追查下来,你我怕是不好交差啊。”
刘其虽然傲慢,但是听到金和提到了主人,便一下子重视起来,坐的直直的。
“金掌柜,究竟是什么事情?请您明说。”
金和见他语气软了下来,心里暗喜道你刘其也有服软的时候?你不是狂的没边吗?这么一提到主公就怂了呢!到底是一物降一物啊哈哈哈哈。
金和内心活动但是面上不动声色,把事情的经过修饰一番,只说和祁阳候有干系。又把杨旦和他约定的计谋告知刘其。
刘其一听到事情和祁阳候有干系便满口应允,当即起身回去准备。
金和看着刘其远去的身影,摸着自己肥嘟嘟的下巴,笑道:“空有一身武功,脑子里面却是一团浆糊!凡事只要搬出主公就温顺得不得了。你啊,活该一辈子给人当忠犬!”
金和那里正紧锣密鼓的打算刺杀肖光佐。而肖光佐呢?这个被多方惦记的人现在正在监牢里面后悔呢!上次黄承提审他的时候,肖光佐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于是就赌气不说话。于是呢,黄承灰溜溜的走了。
等到肖光佐气消了,再回过头来想想。哎呀!他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为什么说是恨不得?因为真的抽自己嘴巴他怕疼。真是个又好气又好笑的夯货!
他还在牢里面想嘞,等到下次黄承来的时候。自己一定一五一十的好好交代,把态度放好一点。只要把事情交代了,说不定黄承一高兴,还能把自己给放了呢。自己还能官复原职也没准儿啊。他是越想越觉得自己有活路,于是对自己当天的不配合深感后悔。
唉,还能说什么呢?肖光佐这个人是真的不适合当官啊!
就这样,牢里面的肖大人时时刻刻等着盼着黄承来。左一个等等不来,右一个盼盼不到。真是望眼欲穿!我们的肖大人不甘心做一个机会主义者,他还想着争取主动。对着看守他的侍卫要求面见黄承。侍卫当然是不会理他的,不管肖大人再怎么千呼万唤都是一张公事公办的冰块脸。愤怒的肖大人只能一脸幽怨的看着侍卫,苦苦呼唤。
肖光佐失踪已经两天了,无影无踪也无消息。县衙上下无不议论纷纷,秦同出面辟谣说肖大人只是被黄承派到固阳下属村落视察公办。众人之心方才安定。
秦同回到驿馆,径直走向书房,黄承果然在那里。他正在看从青州送过来的文书,虽然有王庸和商馥坐镇,但是一些钱粮的调拨和军马的调动还是要知会黄承的。见秦同进来,黄承放下来手中的文书,伸了个懒腰。
“道同啊,什么事情?”
“大人,传见青州骑尉的信使已经派出去了。再有就是,固阳县衙议论纷纷,大人还是尽早对肖光佐进行盘问,免得夜长梦多啊。”
黄承点点头。是啊,提审肖光佐的事情是要赶紧办理了。一县长官无故失踪,时间长了就不好掩饰了。到时候那些魑魅魍魉听到风声,逃之夭夭了,那我岂不是无功而返!固阳的事情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肖光佐能够扛下来的。
“道同说的有道理,今夜你和我一起去。上次是本官放荡无礼,以至于功败垂成。这次务必一举成功!”
“是,大人。”秦同说完告退。
黄承像是想到了什么,叫来了姜山。
“姜山呐,最近肖光佐在大牢里面怎么样,可曾有过什么反常之举”
姜山挠了挠头,极力的从自己脑海里检索任何有关肖光佐的信息。
“大人,肖光佐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常之举,这厮死到临头了胃口还是那么好,每天送去的饭菜照吃不误。再有就是对了!大人,自从大人上次审问之后,他就一直嚷嚷着要见您,那老小子可能咋呼了。我那班兄弟,个顶个的是高手勇士,刀架脖子上都不打颤。您猜怎么着?被这老小子嚷的一个劲的朝我诉苦,要换班!”
黄承内心好笑,这肖光佐倒是号人物啊。这些侍卫的底子他是知道的,居然能把他们逼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厉害!
“好,既然这个肖县令这么希望看见本官,那本官就遂了他的愿,今晚就去看看他。”
姜山点点头,对于黄承的想法他从不质疑。
夜色降临,月亮上了天中。在监牢对面的巷子里,一群黑衣人蓄势待发。领头的看看身后的黑衣人。低低的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一个声音在黑暗里传来:“主事放心,一切就绪。”
“好,今晚我们必须一击即中。此事事关主人,要是办砸了,我就把你们一个个的撕碎了,然后再自裁谢罪!听到没有?”
“明白”众人齐声回道。
“你们都是我刘其的老弟兄了,我还是信得过的。待会你们去牢门放火,我和鹞子他们从后牢那边下手。都听清楚了嘛?”
“都听清楚了!”
“那好,行动吧。”
一群黑衣人便分成了两拨,各自奔向目标。
牢门前,一个身穿黑色公服的差役拿着刀,来回巡视。牢门口还立着两个差役。黑暗中,一只利箭已经对准坐在巡逻的差役。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羽箭破空而出。直直的向差役飞去。正扎在他的胸口。差役感到胸口被刺穿,低头一看,一根羽箭贯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登时就送了性命。
门口的两个差役在夜色里看不分明,只是看见前面的差役倒在了地上。还相互取笑道:“你看老康,还躺地上了!”
“就是!唉,老康醒醒,这是街面儿,不是窑姐儿的大床。”
两名差役嬉笑取乐,但是老康还是没起来。二人有些疑惑,走上前一看,只见老康胸口直挺挺的插着一根箭,伤口还在往外面冒血。
二人大惊失色,刚要叫喊。“嗖嗖”又是两只羽箭,直接贯穿他俩的咽喉。二人到死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黑衣人从小巷里面出来,将三人的尸体抬到一边。叫三个人换了他们的衣衫。又从小巷子里搬出来一个筒子,里面满是火油。就拿着瓢子,朝着牢门泼洒火油。一点火便是烈焰滔天。换衣服的黑衣人便大叫起来:“快来人啊,走水了!”
很快,牢里面的差役就跑出来救火。最里面的侍卫见牢门起火,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便分了半数人去救火。等到侍卫出来救火,乔装成差役的黑衣人抽冷子动手,当场就砍伤一个侍卫。然后逃之夭夭。烈火熊熊,到处是红通通的一片,很难辨别贼人在什么地方。
侍卫见自己的兄弟被差役砍了,勃然大怒,心说我乃是皇家护卫,你们居然敢造次。便拔刀和差役激斗。差役不明就里,只好挺刀反击。一时间侍卫和差役战成一团,侍卫们寡不敌众,便呼喊牢里的侍卫出来帮忙。差役们呢也是对侍卫的行径不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双方斗的是如火如荼!
牢里面,肖光佐见侍卫一下子都走光了,还在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脖子一凉,一根针扎在他的脖颈。针头泛着蓝光。显然是剧毒无比。肖光佐中了针,手脚抽搐,口吐黑血,不一会就断送了性命。刘其在牢房的窗前看着肖光佐断气,才满意的离去。
黄承本来要提审肖光佐,来的路上却看见侍卫和差役打的不亦乐乎。他赶紧让姜山带人拉开双方。拉开后立刻组织人灭火,等到他到牢里一看,肖光佐已经断气了。
刘其在撤退的路上看到黄承,想起金和同他说过就是此人要为难主人,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产生了。
第二十一章各执一词黄承遭刺()
肖光佐死了!黄承傻了,跟进来的侍卫差役也傻了。
尤其那些差役没有想到自己这些天一直看守的居然是县太爷!现在县太爷在牢里面死了,怎么办。这个黑锅又由谁去背?
黄承看看牢里面脸上发黑的肖光佐,又看看后面打得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侍卫和衙役。阴沉着脸,问道:“谁能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大着胆子走上前来,朝黄承拱手说道:“启禀大人,我等坚守大人与姜统领命令,日夜守卫在此,不敢离开”
黄承听了他的话后突然打断:“哼哼,好一个不敢离开!那你告诉我犯官肖光佐是怎么死的?你等又怎么会出现在牢门口械斗?”
侍卫被黄承逼问,硬着头皮说道:“大人且听小人禀报。”
黄承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说辞。”
“小人不敢欺瞒大人,这几日我等确是不敢离开寸步。今晚戌时,忽然听得牢门口大叫走水,火势汹涌。我想要是我们袖手旁观,到时候火势难以控制,不说一牢囚徒难以幸免,就是我等也在劫难逃。于是便叫了半数兄弟救火,我和剩下弟兄依旧在此值守。”
“嗯,你接着说。”黄承点点头。
侍卫说到这里有些激动:“可就是这班牢役,趁我等出去救火居然对我们下手,还砍伤我们一个兄弟!兄弟们就和他们打了起来,他们人多,于是于是就把我们喊出去帮忙了。”
突然,这名侍卫朝黄承跪下:“大人,此番死了人犯,耽误了大人的事情,我等自知罪责难逃。大人要打要杀,我等也绝无怨言,可是大人,兄弟们心里不服啊!”
黄承看了侍卫一眼:“你先起来吧。”然后看了看差役:“牢头何在?”
一个穿着黑红公服的差役站了出来:“小人何志,是固阳大牢的牢头。”
“你就是牢头?那好,我且问你,为何偷袭侍卫?”
何志抬起头,看着黄承,满脸的委屈:“大人说的是哪里话,我们不过是牢门的小卒,他们乃是看守宫院的老爷。我们平日里巴结都来不及,又怎么敢偷袭呢。”
黄承看他神色不变,眼神坚定。倒不像是在说谎。又问道:“那他怎么说你们偷袭呢?”
听到黄承这般问,何志又叫起了撞天屈:“大人明鉴,我等根本没有偷袭上差,倒是上差自己像着了魔似的,提刀来和我们打斗。我等为了自保,只好挺刀自卫啊大人!”
之前的侍卫愤然而起:“你这厮不说实话!要不是你们动手,张力怎么会受伤,你们把张力带上来。”
两名侍卫搀着张力上来。只见他面色苍白,后背被砍出一道长长的刀口。伤口是被处理了,但后背上的血迹说明了他之前定然是伤的不轻!
黄承看了看那名受伤的侍卫,挥挥手让人带他下去疗伤。黄承摸着下巴,仔细思索着。侍卫的伤是真的,牢头的话也不似作假,于情于理差役都根本没有对侍卫下手的理由。真是扑朔迷离。
正在黄承犯难的时候,姜山快步从牢外走进来。朝黄承报告。
“大人,我等在扑灭大火的时候,在牢门附近发现三具尸体。三人衣衫被扒,都是被人射杀。经差役辨识,死者都是本狱差役。”
黄承皱起了眉,看来事情清楚了。大火也好,偷袭也好,都是为了杀死肖光佐!现在想想,这个局还真是高明,简直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那么对肖光佐下手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好家伙,那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对手?消息灵通,计划周全,更有雷霆手段。看来自己这次是踢到块钢板了。
黄承一手叉这腰,拇指扣在腰带上,一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仔细思量着。最终,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今日之事本官自有定夺,尔等先退下吧。今日之事不可泄露!谁要吐露半个字休怪本官无情。”
“是!”侍卫和差役纷纷应允。
回驿站的路上,秦同看着黄承,小声问道:“大人,此番肖光佐被杀一事必然是瞒不住了。”
“我知道,侍卫倒好说,这些差役难保会不会有人通风报信。”
秦同接着问道:“那么大人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
“哼哼,怎么看?无非就是杀人灭口。他们怕我从肖光佐口中问出了什么,等不及就要杀了他好断了线索!”黄承一脸不悦道。
“大人,这次杀掉了肖光佐说明这些人的势力不小!大人可千万要小心啊。”秦同好心的劝道。
黄承点点头:“是啊,有情报网,有智囊团,还有个一击必中的杀手组织,当真是可怕的紧啊。不过我的安危倒不必担心,想必能做出谋杀肖光佐这种精妙计划的人,不会想不到如果杀了我,整个青州都会天翻地覆的结果吧?。”
“大人说的有理,但虽是如此,还是请大人加强自己的护卫啊。”秦同依旧劝着黄承。
黄承被秦同唠叨个没完,呛了他一句:“好你个秦同,怎么喋喋不休的像个仆妇一般啊。眼下最头痛的是该怎么应付肖光佐死后的局面。”说完赌气般的走在最前面,姜山和秦同相互看了一眼,赶紧追上前去。
驿站外围,两名黑衣人伏在墙头。观察着驿站的防卫布局。一名黑衣人开口道:“鹞子,你都看清楚了没有?”
另外一个回道:“主事,我都看清楚了,整个驿站都有护卫看守。这些护卫个顶个都是高手,招子毒的很。刚才我在墙头走动的时候差点就被发现了。”
这两个黑衣人正是刘其和他的手下血鹞子。刘其在撤退回去的路上看见黄承。心想就是这个人要为难侯爷。所以这个人必须死。就像金和说的那样。这个人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