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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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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出口,其余之人皆是互相张望着,这也难怪,吴双儿自幼孤苦,又怎懂这礼仪,而田薰儿与大小武虽然见过兵家的一些重大祭祀,但与这开岁祭天又不相同。至于秦依然、张胡氏以及渠浪心中懂得些,但他们不过是下人身份,哪里敢替代刘希做着祭天,做那僭越之事?

    “哗……”

    纸扇摇开,马绣撇了撇嘴,“这有何难,有绣在,玉生你照我所说去做便是。”

    马绣是杂家弟子,走得便是世情,他懂得这些礼仪之道也不奇怪,见他发话,刘希忙大喜的要拉着他上前,“今朝,既然你对此事颇为了解,那便交由给你,也省得希笨手笨脚,坏了规矩。”

    马绣往一边闪去,摇着扇子道,“玉生,祭天这等事乃是由德高望重之人而为,我们之间,绣虽说痴长数月,但万事不及你玉生,所以还是玉生你为此事较为合适。”

    任凭刘希怎么说,马绣就是不应允,无奈之下,他只得照着马绣在一旁小声提点下,勉强的将祭天做完。

    “好了,用膳了!”

    待累的满头大汗的刘希笑着道出了这么一句,其他人皆是欢舞起来,吴双儿更是蹦跳的跟只小兔子一般雀跃。

    满桌的菜肴散着诱人的香气,刘希看着脸上有些拘谨的张小泉母子,笑着轻声道,“张婶,今日可是烦劳你了,若是没有张婶,我等又能吃上这等可口的佳肴?小泉亦是辛苦万分,将诸多事情安排的有条不紊,所以,我觉得应该敬你母子二人一杯。”

    说着,刘希举起了荷花白瓷盏,马绣等人自然是附声举杯,不善饮的杯中则是装着绿色澄清的液体,那是刘希亲手用捣药杵榨出来的果汁,酸中带着甜儿,不仅小丫头爱不释手,秦依然与田薰儿也是颇为的喜欢。

    “张婶,小泉,玉生的意思便是我们的意思,日后便是一家人了,绣别的喜好没有,就是爱吃两口美味,还望张婶能为绣开个小炤,让我一饱口福!”

    “我也是,张婶,记得多做一份!”

    小武跟着笑喊道,稍后回过首看了一眼举杯的大武,挤了挤眼又是道,“还有我兄长,这下可是要做三份了。”

    “奴家要跟张婶学刺绣。”

    秦依然面带春风的道了一句,田薰儿也是笑脸如花的点着头,那渠浪则是沉声道了一句,“小泉很不错。”

    在张小泉母子惶恐的起身不知所措时,吴双儿率先的将杯中绿色澄清的液体一饮而尽,并用小手抹了抹嘴角,故作豪情的道了句爽快,顿时惹得众人笑出声来。

    扶着双目挂着晶莹的张胡氏,张小泉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平复胸口的汹涌波涛,一只手端起桌上的酒盏哽咽着道,“张小泉谢过诸位,大恩大德铭记于心。”

    说罢,大口饮下,不知是心绪不稳,还是初次饮酒,剧烈的咳嗽下,脸色涨的通红,好一会才止住,有些羞赧的看着众人,又是引来一阵欢笑。

    道新岁,笑语声声断不停,玉盏琉璃,酒不醉人人自醉。

    正吃着,刘希放下了筷箸,“吃喝太多,得去缓一缓,小武你可别输给今朝了,渠浪也是,大武的酒量似海,得加把劲!”

    说笑了两句,刘希出了屋子,三两步到了院门口,打开门木,便见一带着斗笠,身穿黑袍之人立在那边。

    “今夜灯会,小皇子、公主与淑柔郡主将要出宫玩耍。”

    声音虽轻,但是尖锐的像捏住了嗓子,让人听着极为不舒服。

    道完之后,这黑袍人便朝着刘希伸出手来,后者笑着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来,“公公,这等喜庆的日子,宫中想来也是欢腾一片,公公不如在街边小巷寻个地方儿小酌几杯,去去寒气才好。”

    黑袍人将荷包打开,看了一眼,随即塞进胸口,又是用手护住,没有多说话,转首匆匆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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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阑珊灯火() 
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身影,倚在门边,刘希笑了笑,继而转首,却见到马绣不知何时到了身后。不待他说话,后者疾步上前道,“玉生,刚才那人就是你所说在宫中打探消息之人?”

    被马绣撞了见,刘希倒也不否认,将院门关上道,“恩,宫里的一个杂役,前些日子遇上了,便拜托了他此事。”

    听得这似闲聊的话语,马绣心里却是极为的感激,但更多的是突然间不可抑制的思念,“多谢了,玉生,可是有淑柔郡主的消息?”

    看着那满是急切的脸庞,刘希胸口却涌出了散不去的担忧,一直以来,他都想着怎么让马绣与淑柔郡主相遇,却忽略了另一件事来,即便相逢了,马绣便能抱得美人归?

    一个皇子,一个郡主,皆是金枝玉叶贵胄之躯,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马绣如今只是流落凡间的落魄皇子,又怎能与李茗门当户对?更何况婚姻乃是大事,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镇西王又怎会轻易让他掌上明珠嫁与这被世人传诵已久的蛮夷蜀人?

    莫名间,刘希心头沉了下来。

    好一会,才在马绣急促的唤声中回过神来,见到对方脸上那焦急万分的模样,刘希藏下了心中的忧虑,笑着在马绣肩头拍了拍,将刚才听来的事情道了出来,“今夜灯会,淑柔郡主出宫游玩。”

    “当真!”

    马绣猛地一抓刘希的衣袖,欢喜之下又是难以置信,待看到他的点了点头,当即笑着来了个熊抱,“玉生,多谢!”

    “谢不着我,今朝,这段姻缘若是你的,终究还是你的。”

    将马绣推开,刘希轻声说了这么一句,后面的半句还未出口,那马绣却已经小跑着进了屋子,“玉生,你去与双儿他们说道说道,早些将酒菜吃完,趁这空隙,我得换件衣裳,好不容易见着面了,绣不能在淑柔郡主身前失了礼才是。”

    “唉,不是你的,不可强求……”

    寒风里,刘希暗自叹了口气,轻声喃语着,听得马绣在屋中倒腾的噼里啪啦作响,好一会,双手在因吃酒而微微发烫的脸上揉了揉,作出一副笑意来,推门进了客厅。

    坐下还未吃上几块菜肴,便见马绣匆匆的跨了进来,先前的灰鼠风毛棉缎对襟袄子换成了一袭白衣,头上戴着的毡帽也脱了去,成了束发玉冠,手中摇着纸扇,确实是风度翩迁的少年郎君。

    马绣这一出现,众人皆是朝着他望去,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得他手中纸扇摇出的细细风声,似乎很满意这种注重瞩目的感觉,马绣又是挺了挺胸兄,手中的纸扇晃的更起劲了,使得他左前额垂下的一缕长发胡乱飘动。

    “嘶……”

    只听得小武倒吸了口凉气,继而打了个哆嗦,“今朝兄,这寒风冷冽之时,穿得如此单薄,难不成是刚出去惹了风寒,脑子也被冻坏了?”

    这话刚落下,便见吴双儿很是欢快的往马绣扑去,“马公子,你要是身子骨不舒服,双儿可以帮你把把脉,顺手扎几针或者是开几服药,必定是药到病除。”

    躲到一旁,避开吴双儿,马绣满脸沮丧的合了纸扇,“难不成你们不觉得绣这般打扮很是风采照人?”

    说话间,满是殷切的望向众人,可是却无人理睬他,刘希停在半空的筷箸继续朝着油焖鱼块伸出,吃到嘴后,笑着称赞田薰儿的厨艺;大武嘴角微微裂开,端着杯盏是与渠浪喝酒去了;秦依然低着首又是与张胡氏小声论起刺绣来;剩下的小武则是又兴高采烈的与张小泉说起百砀山的后山奇景珍兽。

    仿佛在一瞬间,屋子又变得和睦融融,只是马绣抑郁了,这等感觉,犹如做了很是引以为豪之事,得来的却是漠不关心,失落之下,却见吴双儿立在他的不远处,睁着水灵大眼仔细的打量着。

    顿时,马绣心中一喜,至少屋中还是有识货的人在,刚想摇开纸扇,做几个潇洒的动作来,那吴双儿面露疑惑的转了身,并低声自言自语道,“原来真的和小武哥哥说得那般,是脑子坏了。虽然不能与我家公子相提并论,但也算是个聪慧的人儿,便这番失了心智,这可如何是好,唉……”

    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末了还是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让马绣哭笑不得,当即一跺脚,怒吼了起来,可这模样只能惹得众人再度放声欢笑。

    有马绣这火急火燎的人在,这晚膳自然是吃得不安生了,好在之前已经吃了个几分饱,知晓他相思的苦,众人遂起了身,全当是将肚皮留着去集市吃那零嘴了。

    除了要收拾碗筷的张胡氏,刘希一行人便在马绣的催促下出了院子,夜幕浓密,月光清冷,一阵寒风吹来,带着刺骨的冷涩。

    牵着吴双儿的小手,耳边尽是马绣不停询问衣衫是否整洁,样貌是否端正的话语,听得刘希连连点首应允,实在无法,唯有躲到一边去,而后者又是抓着大小武问着这相同的问题来。

    “好了,今朝,你这模样,可谓是风流倜傥无人可及,马上便要见到淑柔郡主了,怎么能如此扭扭捏捏,做那女儿家的姿态?”

    听得刘希这句话,马绣当即轻咳了两声,直了直腰杆,手中纸扇又是悠悠的扇了起来,只是那一袭白衫在这冬寒时日显得有些极为不合。看了看身上的绒袄,再看看四周皆是穿着袄衣的其余之人,刘希笑了摇了摇头,或许这样与众不同能让马绣引来淑柔郡主的美目留驻。

    虽说是夜色已落,不过小巷中却比平时热闹几分,不时见到裹得厚实的孩童手提花灯嬉戏,欢乐的笑声传荡开来,几多无忧的纯真。

    不多时,来到街道上,眼前一片阑珊之景,各式各样的灯笼如繁星坠落凡尘,明亮璀璨,街上游人络绎不绝,有黄发老者,亦有垂髫小孩,无不是嘴角含笑,面带欢喜。

    手里提着一个答对灯谜所奖励的灯笼,游走在人群之中,听得耳边吴双儿不时喊出的惊叹声,刘希颇觉得有脱于尘嚣之外,迷眼看尘世的感觉。

    当然,如果不算身旁一直拉着他寻找淑柔郡主的马绣。

    “玉生,你瞧见了郡主了没?”

    猴急似的四处张望,马绣显得很是不安,即便街景美奂,周遭许多的小娘子与他抛着媚眼,这厮却全都瞧不见,只是一味的扯着刘希的衣袖,脸上渐渐生出失望之色。

    “快看,那里,淑柔郡主!”

    突然间,正流连于众多花灯的吴双儿低声道了一句,顺着她小手所指望去,却见前方不知何时多了一处高台来,高台上已用木板阁成多个简易的小屋,前面挂着一排秀气可人的灯笼,虽然看上去简陋,却不失雅致。

    就在刘希望去时,围观的人群散出了一条道来,面色依旧惨白的东陵王穿着白色袄衣,在护卫的簇拥下登上了高台,笑着望了望台下围来看热闹的百姓,坐在了那搬来垫了兽皮的木椅上。

    他的身后,李梦筱三人与那日在‘百花园’那般,穿着下人的衣裳,立在东陵王的身后,刘希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修为极高的神秘驾车人。

    或许见到了苦思不得见的李茗,马绣竟是欢喜的死死抓住刘希右臂。

    在马绣欣喜若狂之时,一白发老翁走到了东陵王的身前,谦和之态犹如圆润玉石,这等风采,莫不是文学大儒,何人又能有如此的气质?

    白发老者与东陵王低首道了两句,待后者笑着微微颔首,他抬首朝着台下看去,说来也是神奇,白发老者这一看,本是略显吵杂的四周顷刻间变得安静下来。

    “明日开岁,东陵王亦如往昔,在花灯节上设此‘悦文阁’,摆灯谜十则,有贤之士皆可登台,而本次获胜之人可得王爷所珍藏的前朝画圣吴旭子名作‘清泉石上流’。”

    直到老者说完,台下才传来阵阵唏嘘之声,其大抵是些玉面书生。他们或许是来看热闹的;也或许是想借此机会一展才华,得到东陵王垂青。

    这些年,儒家的思想已深入人心,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使得现在的读书人大多自觉是玉树凌风,天命不凡。看着他们目中无人的模样,马绣恨恨的摇了摇纸扇,杂家与儒家的恩怨,纵使是不羁如他也是难以放得下。

    察觉马绣的神色变化,刘希扯了扯他的袖角,轻声劝慰道,“今朝,高山仰止,世人皆醉我独醒,心中有千秋,何必庸人自扰之?”

    闻言马绣心中豁达了许多,“玉生所言极是,与这些只会摇头晃脑,只求功利的人计较真是失了身份。”

    随即见有人已经蠢蠢欲试,马绣忙拾步上前,“这些徒具其表的憨货,在这胡乱卖弄,可不能让他们出了风头,我这就登上这高台去,否则淑柔郡主怎会在茫茫人海中瞧见绣的身影。”

    走了两步,却又是折回身子,拉着刘希的衣袖,咽了咽口水道,“玉生,这些人中难免有真才实学之辈,你可得助我一二。”

    “公子,你可要替双儿拿下那盏玉兔花灯哦!”

    刘希还未说话,吴双儿便指着高台上那踩着祥云的玉兔花灯欢喜的说道了起来,一旁田薰儿也是目中带着期盼之色,刘希明白,她是喜欢画圣吴旭子的名作。

    既然如此,那便往高台上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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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灯下少年紫衣行() 
---见谅,见谅,过阵子补更新量---

    “哐……!”

    高台上,一面缀着红菱绸缎的铜锣被白发老者敲了开来,稍后,便见高台一侧走上数名花白老者,皆是气度谦和,儒雅温逊之人,与东陵王弯身做礼后,随着先前的老者进了木阁,每间木阁门口立着两个面色稚嫩却欢喜异常的青衣小童子。

    这等情形不难猜出,刚才登台的老者无一不是嘉陵城饱读诗书的老儒,他们每人主持一道关卡,每有一关卡被人过了后门口的灯笼便会被取下来,能全部通过者则为夺魁者,而吴双儿最喜欢的玉兔花灯便挂在最后那间木阁前,寒风吹过,底下的莲花左右摇摆,恰是玉兔弯身跳跃,欲借风而去。

    刘希环顾四周,灯谜分明已经开始了,可是台下众人除了恨不得插翅飞到淑柔郡主身前的马绣,再无人移步上前。

    似乎谁都想赢得魁首,在东陵王身前一展风采,却又不愿做那第一个出头之人。

    衣袖被马绣拽着,自知躲不过去,既然打定了上台一试的主意,刘希也不再去矫情,轻笑一声,推了推马绣,一道往前走去。

    二人越众而出当即引来无数目光,大抵是瞧热闹的神色,刘希自然不去理会了,只是他身前的马绣或许是因为与淑柔郡主视线相对,竟是失了神,在断木梯上踩了空,身子一踉跄,便是要跌了下去

    好在刘希及时出手,将他给搀扶住,不过依旧是引来台下一片唏嘘与低笑声,使得马绣面生红色,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双目瞄了一眼已含羞低首的淑柔郡主,又是继续往前走去。

    与此同时,高台的一边,人群闪开,一身穿紫色缕金齐领绒袄,头束紫玉明珠冠的少年也从众人中向高台走去。少年郎剑眉如峰,目似星辰,踩着飞云靴的步履在木梯上踏过,发出沉稳的声响,可身形却如微波轻漾,风度翩迁,颇有不染尘烟的仙风之气。

    见到此人,马绣顿时心中一紧,回首盯着刘希,眉宇间不知何时又生出了焦急与担忧之色。

    不露痕迹的摇了摇头,暗示马绣沉住气,稍后,见紫衣少年面带笑意的望来,刘希亦笑着颔首回之以礼,不过心里却暗自寻思了开来,此人举止投足间尽显飘逸之态,虽说气息如常人,但绝非出自小户人家,怕是有着不简单的身世。

    “草民见过王爷。”

    拉了拉因看到李茗而有些呆滞的马绣衣角,刘希对着东陵王弯身一礼,他欲借势,面对这李唐的王爷怎能不注重礼仪之道?

    “无需多礼,今夜以文会友,尔等可不得藏私,本王很是期待能有惊天之作现世,以便一睹为快,呵呵……”

    爽朗的笑声下,东陵王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顿时面色一片潮红,单薄的身体又是往着袄衣下埋了埋,与刘希等人挥了挥手,三人自是会意的又行了一礼,退往一侧。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三人先后进了第一关之中。只是片刻之后刘希便走了出来,而小个童子随即走出来将门口灯笼取下。

    刘希边走着边往身后看了看,他着实没想到这小阁内仍有千秋,又是被几块檀花木隔了开来。

    里面的老儒不发话,只是将悬挂在各人身前的宣纸揭开,上面有着作答的谜题,而一侧早已经摆好了文房四宝,将谜题写下后,老儒自会来判断对错与否。

    这番,刘希哪能助得了马绣,若是有宗师的修为,或许能隔空传音,但谁能知晓这台下没有高手?这等风雅之事,被人指出投机取巧,免不了要被天下人耻笑,日后也难以混迹于士林。

    马绣的学识不低,应该能应付得来。

    刘希放慢了步子,回首望去,却见紫衣少年紧随其后,马绣在他的身后,面色虽如平常,但仍是朝着刘希挤了挤眼,似乎在说着道不出的苦楚。

    看台下之人对于小阁中发生了何事倒是不甚关心,只是看着前面登台的三个少年由第一关卡陆续走到下一个中,转眼间便过了三关,虽然黑袄少年看起来领先,但身后的紫衣与白衣少年郎也紧随其后,一时胜负难分,似乎很是激烈。

    这时其他的故作**的书生也纷纷赶上高台,再不凑上去,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夺魁了,读书人都有傲气,谁也不相信自己不如别人。更何况东陵王坐镇于此,这等天赐良机怎能错过,要知道为了这时刻,他们当中有人摩拳擦掌等了一年,先前不过是忸怩了少许,却眨眼睛输了先机,怎还能忍得住,大急之下纷纷朝着高台行去。

    顿时台上一下子热闹起来了,笑看着眼前之景,东陵王饮了口茶水,取出袖口中的锦帛丝帕擦了擦嘴角,又是将目光转向了别处,那里,刘希已经到了第十关的小阁前。

    身后那些人何等模样已经与他没了关系,眼前所做之事就是赶紧撇下那紫衣少年,对方每次都慢刘希半步交上答案,虽然门外的灯笼被他取得,但是刘希却有着一丝越发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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