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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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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

    突然间,耳边传来叔父低沉声音,满含着愤怒与不甘,刘希知道,这幕后之人来了。

    来人走得很慢,似乎在故意为之,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几丈外停了下来。

    “皇弟,你怎么了,见到朕竟是这般的不喜?我兄弟二人多年未见,没想到重逢之日竟是在这李唐破庙之中,这造化当真是弄人。”

    虽说是唏嘘感叹之言,可是话语中带着浓烈的威严之气,有着上位者自始至终都不会抛弃的傲人自负。

    “哼,刘斯,你无须在这惺惺作态,当年的事情,你我心里都明白,我领军出征时,父王身体安康,怎会突然驾崩?太子哥哥虽说不喜武艺,想要以德御天下,但他也时常骑马射箭,技艺超乎宫中侍卫,染病而亡简直是无稽之谈!一切都是你,你这个弑亲夺位的畜生,简直是**不如!”

    慷慨激扬之言在庙宇中荡漾开来,继而便是剧烈的咳嗽,可即便这番,愤恨的声音仍在继续说着,“为了坐稳皇位,你大杀旧臣,更是将对你我们百般疼爱的皇姐嫁给南蛮入,刘斯,我恨你!”

    “够了!”

    一声怒吼响起,震得庙宇屋檐上的灰尘飞扬而下,落在破窗之上,发出低低的沙沙之声。

    “你们之中谁真心待过我?父王眼中只有刘瞿和你刘寒,一人领朝野文政,一人率百万甲士,而朕呢?我只能在那宗亲府,面对那帮颐指气使,整日里胡搅蛮缠的老家伙,朕不服!”

    “所以你就杀了父王,杀了太子哥哥,杀光对刘汉赤胆忠心的朝臣!”

    “这怪不得朕,当年,父王确实是染了怪病,至于刘瞿,那是儒家人的事情,跟朕没有半分干系!”

    二人声嘶力竭的喊着,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想着,离别多年的兄弟红着眼相望,变得沉默不语开来。

    “啪!”

    许久,刘斯将脚边的残瓦踢飞,砸碎了庙宇内的寂静。

    “皇弟,说出那孽种的下落,我们依旧是兄弟,朕给你封地,让你快活逍遥的过完一生。”

    “呸,荣华富贵与我如过眼浮云,刘斯,那是太子哥哥的骨肉,是我刘汉正统血脉。”

    “正统血脉?哈哈……正统血脉?”

    像是听到了最为好笑的话来,刘斯放声大笑起来,好一会,一甩衣袖,其上绣着的三趾金龙随之猛然摆尾,凌厉的上位者之气磅礴而出。

    “皇弟,如今整个大汉都在朕的手中,百官跪伏,万民朝拜,论及正统,谁还能抵得上朕!”

    “是么?”

    刘寒脸上露出讥笑之色,“是非曲直,总有人知晓的,你若是不担心,又何必追寻他的下落?这些年,我东躲西藏,倒也学了句话来,现在想想,还挺适合赠予你的。野鸡终究是野鸡,永远飞不到枝头,做那凤凰。”

    似乎被掐到了命门,刘斯脸色满是恼怒,“刘寒,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了你!”

    “呵呵……”

    刘寒狂笑了起来,惨白的脸上越显潮红之声,或许情绪太过波动,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十八年前,我便已经死了,若不是心愿未了,又怎会苟且偷生至今,刘斯,你也休想从我口中得出太子哥哥骨肉的下落,不过看在大汉江山社稷的份上,我要提醒你一句,儒家不是好东西,当年他们可以背叛太子哥哥,明日也照样杀了你。”

    狭长的双眼盯着刘寒,其中尽是狠厉之色,刘斯脸上生出了逼人的杀气。

    “儒家一事无须你来操心,刘寒,别再考验我的耐心,说出孽种的下落,朕留你的性命。”

    没有理会这犹如针尖般刺骨的杀气,刘寒蹒跚着靠着神像坐下,“刘斯,你别白费力气了,至于要杀要剐,也无需你手下的大供奉动手,我刘寒还没到让别人取走性命的地步!”

    话落,修长的右手甩出一团烟雾来,浓浓的硫磺之气散了开来,再待刘斯回过神来是,漫天的火焰已经从四面八方涌来。

    “哈哈,刘斯你若再不走,就算那些大供奉,也难以将你从兵家的‘烈火焰’中救出!”

    火焰之中,刘寒谈笑自若。

    于此同时,两道身影凭空出现,立在刘斯身后,“君上,他的筋脉已被我等废去,重伤难治,这火焰很是古怪,还请君上速速离去。”

    “疯子!”

    脸色铁青的刘斯狠狠的瞪了一眼仍在狂笑的刘寒,“你们留下,不能让他跑了。”

    说罢,一甩衣袖,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两位白衣供奉抬首望了眼在火中哼唱着小曲的刘寒,皆是暗叹了口气,稍后又凭空消失不见。

    土坑中,刘希自然是将先前的对话听得个真真切切,如今,再感觉到那灼人的热浪,不禁心中大急,想要破土而出,却撑不开那神像。

    正当他要拼劲全力时,只觉得脑中一阵针扎的疼痛,并隐约听到刘寒的声音传来。

    “痴儿,让你听得那些事情,就是要你你好好活下去……”

    再后来,他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不知道了何时,刘希醒了过来,当即大吼了一声叔父,双手成掌,猛地朝头顶上打去。

    “轰隆!”

    神像倒地,溅起无数飞烟尘土,刘希一跃而起,顿时愣住了。

    大火之下,土地庙已经变得残亘断壁,被熏黑的砖石上落满了灰烬,一阵风吹来,尘灰独自盘旋飘零。

    “叔父!”

    刘希双膝跪地,泪垂千行,泣不成声,脑子中想起过往的种种,今后,习武时再看不到一旁睡在躺椅上的身影;读书写字时再不会听到他翻过墙头与隔壁**说的悄悄话;夜里油灯下再不会有吐沫横飞之下的精彩绝伦。

    那放荡不羁的笑容转瞬间便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去。

    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刘希无力的跪坐在那里,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心恰如被刀割一般,哀伤成河。

    “桀桀,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还是让本座发现你了……”

    刺耳的笑声凭空响起,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远处急闪而来,片刻间便停在了刘希的身前。

    来人方脸粗眉,黑色祥云金边长衫,腰间束着一条银腰带,腰带接口处却是金色星辰图案。

    此刻黑衣人看着刘希,三角眼中满是垂涎之色,恍若看到了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帮自命清高的蠢货,一个个以为厉害的紧,却不知在此守株待兔,终究让本座给得了便宜,桀桀……”

    似乎并未将刘希放在眼中,只是将他当做了手到擒来的猎物,满是轻视与鄙夷。

    而从他的话语中,刘希也是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这是刘斯的走狗,那个逼死叔父刘寒的仇敌手下。

    双眼中怒火猛地喷射了出来,只见刘希一跃而起,便朝着黑衣人扑了过去。

    “有意思!”

    躲过刘希的进攻,黑衣人笑着道了一句,接而又脚尖点地,悠闲的避让开随即而来的攻势,似乎是在逗着刘希取乐儿。

    “好了,该结束了!”

    几番下来,黑衣人低声念叨了一句,突然间,身形拉开一道残影,四处移动着,让人看不清他真身在何处。

    见到这情形,刘希停了下来,睁大双眼,看着黑色身形快速变幻,不由得将手伸进怀中,取出一把鞘壳上镶银缠金镂空雕花的匕首。

    手持匕首,扑身上前,划开一道寒光。

    可是刘希几次扑杀都落了空,不由得停在一边,气喘吁吁,像是极为疲惫。

    一阵轻笑响起,便见残影聚到了一起,飞快的袭向刘希而去。恰在这时,本是低头喘气的他猛然抬起头,纵身上前,提着匕首便杀了过去。

    “可笑,萤火之虫岂能与日月争辉!”

    带着凌厉的杀气,黑衣人如离弦之箭,飞快的扑向刘希,一脚踢飞匕首,又是伸出拳头来,结实的打在了他的胸口。

    “噗……”

    这一击,使得刘希犹如被千斤铁锤砸中,胸口一阵翻涌,当即吐出了鲜血来,落在白衫之上,犹如皑皑白雪间盛开了几朵娇艳欲滴的红莲。

    此人境界远在他之上!

    跌落在地,来不及多想,刘希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一侧去,与此同时,黑衣人一脚踏在了他先前所在之地。

    顷刻间,尘土飞扬,地面上留下个深深的土坑来。

    见刘希不断翻滚着,躲开他的攻势,黑衣人又是开怀的笑了起来,像是极为喜欢这种感觉,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刘希沾满灰尘的白衣盖住了那先前落地的匕首,再躲避时,那匕首已经不见了踪影。

    “杀了我,你便领不到赏钱了。”

    口中吐着血沫,刘希吃痛的道了这么一句。

    “也是,若是你死了,带到长安也是件麻烦事,那还是抓活的好!”

    念叨了这么一句,黑衣人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强大的气势如同潮水般散了开来,使得刘希身形一滞。

    而就是这片刻功夫,黑衣人便到了刘希身前,伸手抓住他的脖颈,往半空中举着。

    “桀桀,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本座不介意取了你的小命。”

    满是轻视与得意的模样,那三角眼也因此眯成了条斜缝来,看着脸色涨红的刘希,黑衣人伸着舌头舔了舔发黄的牙,一股臭气也随之传了出来。

    “虽然留你性命倒是可以的,不过大费周章的擒下你,总得寻个趣事,腿脚留下走路,这双臂便卸了去,给本座解解馋,桀桀……”

    尖锐刺耳的笑声再次响起,黑衣人扬天长笑起来,就在这时,一道寒光从刘希袖口闪出,径直的插入到他的咽喉里。

    鲜血喷涌而出,黑衣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双手丢开刘希,捂着伤口,往后倒退了十数步,最终倒地抽搐不起。

    吃了这么多苦,便是等的这一击,你若不备,即便有通天本事,也要命丧黄泉,蜉蝣尚可撼树,更何况一直隐忍的刘希。

    大口喘着气,正要去查看对方身份时,便又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当即做不得多想,抓着匕首,刘希看了眼地面四周随风飘散的灰烬,双目生泪,继而扭过头,咬牙从断垣处往外疾行离去。

    行了约莫数里路来,远处皆是田野林地,回首望去,破庙也隐没在一片荒芜之中,刘希再也忍不住了,胸中翻涌,一口吐鲜血,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第四章 虺龙变() 
头有些晕沉,胸口也疼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刘希终于醒了来,缓缓睁开眼,四周阴暗的厉害。好一会,神智才变得清醒,这时,他也算是知晓身在何处了,是间破旧的炤房,不远处是土坯做成的炤台,而他身下柔软之物便是那厚厚的干草堆了。

    炤房收拾的很是整洁,或是因为这不算大的地方并无多少的物件,除了几个盛着水的破旧木桶,和几只掉了釉彩的瓷碗,便无它物。

    看来是个清贫人家。

    刘希暗自道了一句,话音刚落下,便觉得一股凉风习习而来,抬起头,茅草屋顶有着一尺见方的洞,想来是用了时日久了,而主人又无心去修缮,如此恰好让他瞧见多云渐晚的夜色。

    看着那最后一朵云彩随风飘去,隐没在浓稠的黑幕中,刘希心里生出了莫名的酸楚来,天黑了,他该去书房听叔父讲经卷了。

    可惜,这再也不会有了。

    月光清冷皎洁,泪水痛彻心扉。

    正在悲伤之时,便听得一声响音传来,刘希忙急得摸着泪水,背过身子去,而这又牵扯到了他伤势,当即疼的倒吸了口凉气,身子也弓了起来。

    他这一动,身后的动静却是停了下来,似乎,并未有人来过一般。

    好奇之下,刘希忍痛转过身来,却见一个小女孩立在柴门的背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两道云烟眉如新柳般脆嫩,穿着常见的绿色襦裙,襦裙的边角因浆洗发了白,在她身上也显得有些肥大,不过却映衬出了女孩儿的娇小可人,头上扎着待秀闺中姑娘所挽的双环髻,两缕青丝顺着精致的脸颊垂在胸前。

    此刻,女孩儿抿着樱桃小口不出声,一双大眼带着些欢喜,但或许又是惧怕着什么,并不敢上前,正怯怯的盯着他。

    好一个清尘脱俗的少女,宛如青莲出淤泥而不染,淡雅清新,更有丝丝的幽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两人便这般的对望着,好久,刘希才回过神来,疼成苦瓜色的脸上挤出个自以为和善的笑意,轻声对那女孩儿道,“敢问姑娘这是在何处?”

    可哪知小女孩儿像是受了惊般,转身便出了屋子,使得那刘希苦笑连连,难不成他这已经到了人见人怕的地步了?

    正想着,又听脚步声传来,这次,似乎并非一人。

    不多时,柴门再次被推开,却是先前那女孩儿搀扶着一绿衫妇人前来,只是这妇人脸色极为惨白,走上几步便要咳嗽几声,显然是染疾在身。

    “公子,你醒了?”

    这妇人话语轻柔,恰如她那不堪风吹的病弱身子,有着几丝游离于气弦之外。

    闻言,刘希想要从干草堆上起身,可胸口却犹如针扎一般,当即失声低呼着,又是栽倒在干草之上。

    “公子,你身受重伤,还是需静养才是。”

    额头,汗珠滴落,刘希皱着眉头,忍痛抬首道,“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见刘希疼的这般厉害,那有些怯弱的小女孩儿走上前,从怀中拿出一只粗布手绢儿,给他擦着汗珠。

    顿时,只觉得一阵幽幽清香扑鼻而来,让刘希心神宁静开来,先前的那疼痛也在此间减弱了不少。

    “公子你那日昏迷在田埂间,是外出采药的双儿发现了你,便将公子接到了寒舍之中,加以照顾,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公子洪福齐天,否则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岂是这般容易醒来的……咳咳……”

    那妇人说出了刘希心中的疑惑,看来是这对母女救了他性命,如今看着剧烈咳嗽的妇人,以及正给他擦拭汗珠的小女孩儿,这心里很是感慨,这对苦命母女将他救回来并悉心照顾,这得吃了多少的苦头?

    忍着痛,刘希将手伸进怀里,东西依旧在,当即取出一只刺金线绣腊梅吐春的荷包来,拿出一只银锭子,递上前道,“夫人,救命之恩刘希本不应该如此浅薄以偿,但是见夫人身体有恙,这银子可让夫人抓些药,好生的调养一番。”

    这锭银子足有三两,足够这对母女吃上一年来,她们哪肯去接,连连摇首,谢绝刘希的赠予。

    “这银子便当夫人与姑娘照顾刘希的花销可好?”

    见二人实在不肯收,刘希又是道了一句,这时那小女孩儿弱弱的走上前,迟疑了片刻,将银子给接入手中。

    “娘亲,这下双儿有钱给你抓药治病了。”

    回过首,小女孩儿很是欢喜的说道着,那妇人则是眼圈泛着红,对刘希弯身作福道谢。

    见到这一幕,后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惑,这等举止,分明是出身大户人家才是,怎么会沦落至此?

    不过在这匪寇与兵乱相继而起的动乱之际,落落魄至此倒也不为稀奇,因而刘希也不过去深问,便暂且在这炤房中住了下来。

    那小女孩儿虽是沉默不多言,但时常来看刘希,一来二去,倒也能说上几句话来。

    女孩儿名为吴双儿,这简单却又不失清秀的名字倒也映衬得上她那温婉的性子,至于那妇人则是为吴李氏,外人皆称她为吴秀娘,或许是不知她娘家的姓氏。

    吴双儿记事起,便是与娘亲在这租借一亩薄田,相依为命的生活着。

    因为吴李氏体弱多病,为了照顾娘亲,吴双儿也懂得不少的草药方子,那天,也是采药回来发现晕倒在地的刘希。

    调养了好几日,加之刘希每夜皆修炼‘龙蛇九变’来疗伤,伤势倒是好得很快,也或许是因祸得福,一直困扰他的境界竟有了突破之象。

    修炼之途,乃是感悟天地,化灵气为己所用,虽然殊途同归,但在修炼功法上仍存在着差异。

    寻常人的修为分为悟气,练气,御气,化气,大成,宗师,元神,洞天,破虚这九个层次,根据气息,便能一眼看出对方的修为。

    正像那日在破庙被刘希击杀的黑衣人,那便是化气的高手。

    ‘龙蛇九变’却是并非这般。

    深山大泽,实生龙蛇,蛰伏于地,九变方可化身为龙,穿云走雾,遨游于九天之上。

    ‘龙蛇九变’也分为九个境界,每一变为一境界,但修炼艰辛远超他人,威力上自然也是厉害得多。

    此番,刘希才为第二变,便可击杀御气的高手,而刘寒曾经无意中提及过,他可以动动手指头便消灭宗师。

    其威力,可想而知。

    但是刘希却丝毫没有得天独厚的优越之感,‘龙蛇九变’越往上越难修炼,叔父刘寒天资卓绝,也只是到了第四变,而他那日也几乎死在了黑衣人手中。

    所以,不能提高实力,一切都只是摆设。

    此刻,刘希正静坐在干草堆上,那吴双儿替他买来的黑色麻布袍上布满蒙蒙光晕,细细看去,却又似晶莹无瑕的水流,正在绕着他周身流淌。

    在刘希的身后,一条伸展双翅的螣蛇正仰首吐杏,不断的将他身上的灵气给吸了去。

    汗从那白皙的脸庞落下,刘希身上的灵气越发的稀少,可是螣蛇的影像却是越发的纹理清晰,仿若下一刻便要展翅腾空而去。

    突然间,只见的华光大涨,那螣蛇竟那般无端端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条寸许长的似蛇却又非蛇的影像来。

    察觉到这点变化,闭眼的刘希嘴角露出了丝许的笑意来,一变为修蛇,再变为螣蛇,三变则是化蛇为龙。

    虺龙,虽还不能腾空而行,但眼下的他至少可以轻易击杀化气高手,哪怕是遇到大成之境,也能有一战之力。

第五章 娘子() 
秋风刮得很是猛烈,将漆黑的浓云吹散在整个苍穹之中,看不见半丝的月光。

    篱笆院子里,踩在泥土地上,刘希伸了伸腰肢,随即,便见他不断的扭动着,身若无骨那般,更有惊人之处,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后,七尺身高的他竟缩成了三尺丁儿。

    所幸吴双儿母女皆已经入睡了,否则定是要失声尖叫出来。

    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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