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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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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声音清脆刺耳,牢狱那暗红如人血的大门被人打了开,当即惊得所有前洲军往后退了几步。

    “大惊小怪。”

    那前来传信的兵丁见得这情形不由暗自嗤鼻,虽然好奇刘希等人怎么自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但是帅府有令,要将他们尽快押解到法场,遂也不管那些畏惧的兵卒,大步走向前,怒目横飞的指着刘希他们道,“大胆逆贼,竟然敢越狱,张将军快助我将他们拿下!”

    这声怒吼令刘希很是不快的皱了皱眉,而马绣等人见他不出声,便不作理会。

    事情到了这地步,那校尉自然是不能再装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挥了挥手,左右的弩手与弓箭手瞬间将刘希等人给包围了住。

    虽然阵仗上存在着压倒性的优势,但那校尉心里却惧怕的很。

    刘希倒是没琢磨这些人的心思,与身旁的众人使了个眼色,继而走到一辆囚车前。

    见刘希这样,那校尉虽然是极为震惊,但却是大喜的连连与手下兵丁吼道,“快,快,将囚车给打开!”

    如此情形,马绣等人亦是一一进了囚车,那帅府的兵丁跨上匹高头大马,带人押着囚车趾高气扬的离了去。

    留下那校尉后背满是虚汗。

    或许是风雪欲来的关系,午时将近,整个天还是灰蒙蒙一片,抬头望向天空,浓厚的乌云让刘希瞧不出一丝的光亮。

    好像,他已经多日未曾瞧见暖阳光照了。

    长长的城池走来,四下里却是安静一片,只听得囚车的毂辕在砖石街道上压的清晰作响。

    往昔繁华喧闹的街道里,竟看不见半个人影。

    这不免让刘希觉得略微失望。

    在刘希的预想中,即便没有义愤填膺的百姓揭竿而起将他给拦到截下,至少也会有满城百姓夹道与他送行。

    不抵眼前望去,空空如野,四遭里一片寂静无声。

    好一个寒意凉人心的北风。

    在刘希颇为失落间,囚车又是过了几条街道,戛然而止的停了下来。

    前方,不宽的街道挤满了黑压压的身影,队伍的最前方是一些精壮的汉子,再往后,便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恍若洒落在地的豆子,密密麻麻,让人数不清楚。

    朴素的人,没有太多的言语,淡薄的身躯挡住了前洲军的去路,手中拿着的也是简单的锄头叉子甚至是菜刀之类铁器。

    “大胆!”

    押送刘希等人的前洲军帅府兵丁眼中满是凶狠之色,手中的皮鞭猛地在空甩出个鞭花。

    声响刺耳,穿透呼啸寒风。

    见百姓仍未有退去之意,那兵丁长鞭丢在了地上,“尔等若再不退去,便是与这逆贼同罪。”

    说话间,他缓缓拔出了长剑,满脸尽是狰狞。

    “叛国者,杀无赦!”

    前洲军纷纷拔剑,似乎在一瞬间,寒冬又是冷了几分。

    百姓见此,虽说先前在心里已经做了准备,但不免仍是有些惊怕,不少人朝着周围人望去,想要从别人那里再度找到勇气。

    “侯爷与我等恩情如山,大伙既然已经来了,就不怕他刀剑相向,大不了二十年后再是一条好汉!”

    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来,顿时让本出现散乱的百姓变得如先前一般的齐心协力,纷纷将手中铁器指向前洲军。

    动作有些笨拙,眼中依旧有着胆颤。

    但他们能待刘希如此,刘希心中早已经满是感动。

    而一边,那领队的兵丁仿若是看到了最为好笑的事情,望着不肯离去的百姓眼中带着说不尽的轻视,继而与左右之人露出一丝嗜血的笑意。

    “当真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杀!”

    这杀字刚出口,那马绣却是急了,“玉生,是不是……”

    只是在马绣字还未说完,远处一支箭矢划破长空而来,速度之快,恍若惊鸿闪电一道,直直的插进那说话的兵丁的咽喉里。

    噗通!

    死体倒地,胯下的马却仍然速度不减的冲向了前方的百姓。

    “玉生!”

    这次,林逸也是着急了,朝着在囚车中丝毫没有动静的刘希喊道。

    毕竟脱缰之马冲向的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百姓。

    可是刘希却像是未听见那般,仍安静的立在囚车中,不过一双手却捏出了兵家的出剑诀。

    并非刘希不心急,但眼下他着实不便出手,而且刚才那箭矢乃是三寸幽铁所成,唯有刘希亲卫呼延青石等人配备的弩所用。

    因此,刘希将心头的焦躁给强行压了下去,他相信呼延青石他们可以将此事给解决了。

    若不然,再行下下策。

    捏着剑诀的手掌心已不知不觉生出了细汗。

    在马即将冲撞到人群之时,一道身影穿了出来,纵身之际,一拳打在了马的背脊之上。

    “砰!”

    一声沉闷的声音之下,那黑马跪倒在地,前腿鲜血直流,悲鸣不止。

    击倒黑马的人身形有些敦实,显然不是呼延青石,因看不清面貌,刘希只能隐约能猜出这是十三人中排行老五的王磊。

    此子力气非常人所比,因而能一拳将黑马打倒。

    而在此之际,呼延青石领着其余之人跨马从街道四处涌出,一通弩箭射击之后,抽出各自刀剑枪棍之类的兵器。

    眨眼间,将押送刘希他们的前洲军给杀得个片甲不留。

    “当啷!”

    呼延青石跃上囚车,一剑斩断刘希囚车的铁链,“侯爷,属下护驾来迟,侯爷可有受伤?”

    与呼延青石摇了摇手,刘希径直开口问道,“敌帅可擒?”

    闻言,呼延青石忙凑身上前,压低了声音,“已经按照侯爷的吩咐将他擒了下。”

    顺着呼延青石手指方向,刘希看到一旁巷子里藏着个五花大绑,口中塞着东西的矮胖汉子。

    如此甚好。

    刘希望了眼城门的方向,浓云深处,非常的寂静,似乎城外的兵丁还未杀回来。

    不知童军那边是否顺利?

    如今箭在弦上,自然是没了回头路,刘希瞧了眼不远处的百姓,或许是刚才的场景过为血腥,那些本是慷慨激昂的百姓面色多了怯怕之色。

    毕竟,这是真真实实的杀了朝廷的兵卒。

    还得进一步断了他们的念想。

    刘希大步走上前,与众人弯身作了一揖,“刘希多谢诸位父老乡亲的厚爱,在此危难之时,为保刘希周全诸位乡亲能不顾自己性命,刘希再次谢过了。”

    说罢,刘希又是作了一揖。

    “刘希自入朝为官以来,将朝廷恩情铭记于心,视诸位乡亲为至亲,不敢有半点懈怠恭玩之心,却不想最终落难于此,还连累了乡亲们入此险境,着实心中有愧。”

    弯身,刘希作了第三个揖。

    人群之中传来杂乱的使不得之声,更有血气方刚之辈,面红耳赤的挥着手臂,大声喊道,“小侯爷一心为民,可谓是百年不遇的好官,我等虽为市井之徒,但也不能见朝廷如此行事。”

    “若这朝廷忠奸不分,视我们这些边疆百姓生死于不顾,那我们还要这朝廷作何!”

    一句响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当即令本是沸腾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纷纷转首望去。

    说话的正是花二郎。

    花二郎在深山研制火器,所以未被前洲军所抓,待他今日下山,这才听说城中出了大事,匆匆忙忙赶来时恰好见的刘希在与众人作揖,花二郎不由得怒火中烧,阳曲城本是边远小城,若不是得刘希所为,怕早已经毁在了匈奴人的脚下,哪里还能有如今的百姓安居乐业。

    可是这朝廷竟要斩杀功臣良将,昏庸至此,那还要这个朝廷作何!

    一气之下,花二郎喊出了刚才的话,待察觉所有人都望向了他,花二郎越众而出,“诸位,我花二郎并非犯上作乱之辈,但如今的朝廷可是会管你我死活的朝廷么?当初我们吃不上饭,饥一顿饱一顿,穿不上暖和的衣服,冻得瑟瑟发抖,朝廷从可是从未过问。在匈奴人前来时,我们翘首盼望朝廷大军前来时,却从未等来一兵一卒,最终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的怀里!”

    似乎是想起了已经故去的旧人,花二郎的面色有些悲伤,好一会才缓过了神色,很是恭敬的与刘希弯身作礼。

    “好在,老天有眼,将小侯爷派到了咱们跟前,若非如此,你我早已经成为这荒山野岭里的一堆白骨。而现在朝廷却以莫须有的罪名斩杀小侯爷,或许你们关心的更多是朝廷的行径难以服众,你们是带着对小侯爷的感恩前来,但我花二郎想的是若是小侯爷丢了性命后,再来一个陈默谷,你我可还能继续活下去么!”

    陈默谷,这三个字让周围百姓面色当即免得愤恨起来,便是这个人鱼肉百姓,令众多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虽然他已经被刘希所杀,但想起他,仍有不少人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

    花二郎这一出令刘希有些意外,他的话铿锵有力,但却不足以令所有人将一辈子视为不可侵犯的朝廷给抛弃至脑后。

    不过至少,很多人开始动摇了。

    倒是一个好兆头。

    也就在这时,远处马蹄声排山倒海而来,前去查看情况的呼延青石面带担忧的匆匆而来,“侯爷,大批前洲军来了。”

    呼延青石的话刚落下,便听得远处有人怒吼道,“乱臣贼子,一个不留!”

第二百六十五 败前洲军() 
马蹄踏的几欲山摇地动,黑色的甲胄泛着冷冷寒光,乌压压的前洲府兵卒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仿若要在一瞬间将人群给席卷了过去,碾压的不剩下半点碎末。

    “保护百姓!”

    刘希大吼一声,将怀中的小灵儿给了田薰儿,飞身跃过人群,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马绣等人自然也不多想,紧随其后。

    田薰儿则是看出了刘希的意思,将怀中想要挣脱的小灵儿给抱紧,并拉住要上前的吴双儿的衣襟,与满眼担忧的后者轻轻的摇了摇头。

    几道瘦弱的身影挡在了千军万马之前,与那眼看就要逼近的前洲府大军相比几欲是螳臂当车的举动,但却让身后的百姓恐慌的心大为平静了下来,那先前拦囚车的坚定眼神再度浮现在众人的眼中,握紧了手中的铁器,纷纷喊道要随着刘希与那些前洲军决一死战。

    事情发的太为突然,回过神来的呼延青石怒目圆睁,提剑与身边的人大喊道,“保护大人!”

    那些同样回过神来的少年郎纷纷从各处涌上前,用自己的身体在刘希等人身前筑了一道防线。

    此刻他们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自己血溅当场,也不能让身后的侯爷与百姓受半点伤害。

    情况危急,呼延青石也不用刘希开口,一个箭步上前,长剑架在了五花大绑的前洲军统帅李有光脖颈上,将他押到了人前。

    “让他们停下来!”

    呼延青石的声音很是冰冷,不过让已经被绑的李有光更为刺骨的是脖子上的架着的长剑又往里贴了几分,他已经感觉到皮肉被割开的疼痛,所以在呼延青石话音刚落下,后者便已经喊道,“郭末,你给我把人都带走!”

    “快点带走!”

    声嘶歇底。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李有光眼下只想保住小命,所以恨不得上前像平日一般,用脚踢飞这副将郭末。

    带兵而来的郭末勒马停下,挥手示意身后兵卒止步,狭长的双目瞥了一眼李有光。

    感受到郭末目光的李有光不禁心中一惊,这目光中没有往昔半点对他的惧怕与敬畏。

    相反,却是深深的恨意。

    李有光不禁心中大惊。

    果然不出李有光所料,郭末的嘴角裂出丝许嗜血的笑意,“李将军,剿杀逆贼总会要死人的,今日将军身陨,某自会上报与朝廷,以彰显将军功勋。”

    继而朗声与前洲军道,“尔等还不速速上前将这些乱臣贼子擒下,但凡有反抗者,杀无赦!”

    “郭末,你这个小人!”

    李有光大声怒骂了一句,随即绝望的跌坐在地,因为不远处的前洲军在郭末亲信的鼓动下,已经准备继续进攻。

    事已至此,刘希自然不再指望李有光,在渴望的权势面前,一个被俘的统帅根本起不到半点的作用。

    马蹄声再起,黑压压的前洲军近在眼前,郭末似乎想借着骑兵,用一次势如破竹的冲锋将刘希等人给斩杀。

    身后,即便是有着坚决之心的百姓见到如潮水汹涌而来的骑兵,不禁分分失了色。

    毕竟他们只是寻常的百姓,而前洲军这些年也多多少少剿过匪,是见过血的兵卒,但从身上的杀气来看,也并非普通百姓所能抵抗的。

    “保护百姓!”

    刘希冷声道了一句,右手虚晃,将在体内封存许久的上邪给拿了出来。

    呼延青石带着一干弟兄已经大步流星,提着各自的武器要冲上去,想要筑起一道拦下前洲军的防线。

    可就在这时,漫天箭雨从他们身后非常,密密麻麻,如同蝗虫一般,划破空气,震人耳膜。

    箭雨飞出,前洲军当即无数人人仰马翻,死伤众多。

    呼延青石回过头,只见远处大批兵卒正飞奔而来,鲜红的披风荡漾在铠甲黝黑间。

    仿似鲜红欲滴的花盛开在黑色的泥土中。

    关键时刻,童军带着阳曲城的兵卒赶来了。

    一阵箭雨使得前洲军人仰马翻,童军趁机带着兵卒来到刘希的身前,抱拳行了一礼,“侯爷,属下护驾来迟。”

    说罢,不待刘希开口,童军挥着长剑,“弟兄们,有人来侵我家园,该怎么做?”

    “杀!”

    嘶吼声震得人耳朵发麻,每个前洲军兵卒满含杀气的眼中尽是血红色,像极了已经蓄势待发的虎豹。

    看到这情形,童军提着剑,身先士卒的带着兵卒朝着前洲兵冲了过去。

    前洲军未能料到会有大军杀来,更加之战力本就与阳曲城的兵卒有着差距,所以很快就被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转眼间便丢了先前来势汹汹的模样,慌不择路的四处逃命去了。

    而那被呼延青石掳来的前洲军统帅李有光被乱箭给射成了刺猬,躺在血地上,早已没了呼吸。

    刑场上,被众人拥坐着的马三平又一次的朝着身后的小太监挥了挥手,后者当即明白他的意思,与之前的人一般,匆匆的向着远处街道小跑着去了。

    皱眉的马三平瞥了眼一旁的沙漏,里面的细沙已快见底了,他派了两三波人前去查探情形,而至今却无一人回来。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马三平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头顶上越发浓郁的黑云让他心情更加不安,不过想起还有三万听命于他的前洲军,这才有了几分安定。

    毕竟贼首刘希已经束手就擒,有这三万前洲军守城,即便那些阳曲城的兵卒想要救人,也要掂量掂量。

    兵力悬殊无几之时,守城总是要比攻城简单些的。

    更何况斩杀个人也不过是杯盏茶的功夫,只要刘希一死,他马三平就拍屁股走人,再也不用搭理这里的烂摊子。

    如此的想,马三平心里又是舒服了不少,端过桌案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捏着兰花指,轻轻的用杯盖拨着袅袅散开的水汽。

    “公公,不好了,逆贼杀过来了!”

    刚去打探消息的小太监慌乱的跑了回来,人影还没到马三平的跟前,那惊悚惧怕的声音却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这小太监的话犹如利剑一般,穿透了马三平一直极力安抚的内心,手中的杯盏当即跌落在地,白釉盏间缠绕的红牡丹瞬间化作了满地的残片。

    面色发白的马三平愣了稍许,见刑场间护卫的前洲军眨眼睛已溃败不堪,这才猛然的回过神来,用着尖锐刺耳的声音嚎叫,“快,快护着咱家出城!”

    与身边的几个侍卫道完这句,抱着头,马三平恨不得此刻能找个洞钻进去,这番至少能保全了性命。

    “你这个死阉货,想要到哪里去?”

    这话在耳边响起,令马三平的头皮发麻,本就在求爷爷告奶奶的希望自己别被发现,如今却被人一把揪住。

    脖子上架着一柄长剑。

    长剑上鲜血淋漓,看得马三平几欲昏厥了过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虽然不知是何人抓住了他,但眼下的马三平已经下破了胆子,只能不断的磕头求着饶命。

    白狐毡帽滚落一边,本是梳妆整齐的长发也凌乱了开来。

    一脚将马三平踢坐在地,呼延青石稚气还未褪去的脸上满是鄙夷之色,“果真是缺了东西的人,一点血气都没有,呸!”

    呼延青石押着马三平朝着刘希走去,后者见到刘希忙跌跌撞撞的扑了上去,跪在刘希的脚下,一把泪一把鼻涕的哀求了起来,“侯爷饶命,小人也只是按照圣上的旨意办事,还望侯爷能留小人一条狗命。”

    说着马三平像小鸡啄米那般,不断的在已经血水已经凝固成薄冰的街道上磕着头,似乎只有这番便能让刘希忘记先前的事情,以好保全一条小命。

    见得这等情形,刘希嘴角边一丝冷笑浮现,随即衣袖挥过,当即一柄散落在地上的铁剑如长虹飞起,直直的贯穿了马三平的身体。

    “你……”

    睁大了眼睛,马三平至死都没有料到刘希会真的杀了他。

    马三平死了,阳曲城的局势便已经定了下来,即便有部分前洲军还要坐着抵抗,但到最后也被阳曲城的兵丁给活抓了。

    毕竟城中的百姓皆是眼线,但凡哪里有前洲军藏着,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便会到了童军他们的耳中,自然是不消说的派人前往缉拿。

    刘希没有参与最后的围剿,杀了马三平后,他就回了营地,在自己的书房中独自待了一下午。

    这期间无论是吴双儿还是马绣等人,都是非常的担心,毕竟刘希少有这番的举动,而今日阳曲城所发生的事情关系极大,若是处置不周,极有可能连累了全城百姓。

    不知不觉间,四周漆黑一片,晚间的风较之前又多了几分狂野,稀疏的白雪也悄悄的洒落了开来。

    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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