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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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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成把握?”杨霖挠挠头,龇牙咧嘴了半天才答道,“打这种仗我就是个生瓜蛋子,哪有把握?”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杨霖还没等他们哗然起来,赶紧继续说道:

    “但是我就知道一件事!咱们大隋立国至今三十三年,跟突厥人大仗小仗没少打,战果无非就两种:要么就是咱们一仗干死十万以上的突厥人,要么就是突厥人还没等看到咱们大隋的军旗就远窜千里,逃得无影无踪!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大隋子民、汉家苗裔,老祖宗能做到的事情,难道我们这些也是个个带把的爷们就做不到?”

    武将们没文化就是好哄,雄阔海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糙汉果然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大叫道:“凭啥俺们就做不到?俺老雄好容易赶上这样的大场面,这一战若是不剁下一百个突厥狗子的脑袋,俺老雄从此自认是个娘们!”

    雄阔海这一带头,达奚莫熊、邱师利、段志玄等脑子同样少根弦的愣头青们一个个大呼小叫着蹦出来,报出来的指标一个比一个吓人,突厥人的脑袋都快不够这些二百五砍的了。杨霖悲哀的发现,这一仗下来他手下的这些猛将们,除了心眼实在的老雄之外差不多都得变成娇滴滴的小娘子

    被杨霖这一先抑后扬差点闪了老腰的杜如晦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才继续履行他兵曹参军的职责,问道:“主公,是否依计行事?”

    “就这么干!达奚莫熊、叱罗若弼、钟世雄、刘七贤出列!”杨霖叫出来几个府兵、边军和民军的首领,又道,“我不是你们的主公,所以得问上一句,这一次咱们要跟突厥人硬碰硬,弄不好损失不小,你们可敢出战?”

    达奚与其他几人互视一眼,躬身答道:“只要将军处事公平,不分内外,末将便是战死沙场也无怨无悔!”

    “好!你家将军不通礼法,言辞粗鄙,还一肚子坏水,但是就有一条好处,那就是从来不欺负老实人!你们尽管放心!”

    达奚等人再无异议,于是行军长史房玄龄便按例代替对如何调兵遣将一脑袋浆糊的杨霖给众将安排差事、调度兵马。一看没自己啥事的杨霖就想往后帐溜,在晋阳住了几天陪伴娘亲的李秀宁今天终于赶到了,他哪能不去探望探望、亲热亲热?

    结果他刚窜出中军就让刚刚被房玄龄打发出来的张亮、段志玄、侯君集、牛进达等几个家伙堵住了。

    “我说主公,你刚才说啥来着?好像是说你从来不欺负老实人?”

    “有这一回事吗?”

    “废话!怎么没有!我们哥几个够老实了吧?你不能总欺负我们几个吧?”

    “我怎么欺负你们啦?”

    “俸禄啊!哥几个跟你大半年了,你给我们发过一枚铜板吗?主公你一天到晚是左拥右抱的,我们哥几个可是成天让老鸨子当穷光蛋往外轰,你说咱们旱死的旱死、涝死的涝死,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呃我身上还有十一枚铜钱,要不你们凑合着先花用一下?反正这鬼地方别说妓子了,连母猪都找不出一头,要不你们去马厩瞅瞅有没有母马凑合一下?”

    “救命啊!来人啊!有人谋杀主公啦!”

第一百章药葛罗的烦恼() 
当天下午,李孝恭带着一队骑兵出了楼烦关,朝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没过一会儿,又有一队兵赶着百十辆大车也出了关城,沿着官道向着崞县方向不紧不慢的赶路。天快黑的时候,从楼烦关的南门里头又赶出来几十辆板车,这些人就比较奇怪了,不好好的沿着官道走路,而是在城外的旷野里拉出一条横线,每往南走出几里地,就点起篝火架上大锅,然后铲来一锅积雪烧化烧开,再胡乱泼洒在地上。还没等地上的开水结冰,随行的军士们又从板车上搬下一袋袋的碎石和细沙撒在上面。如此往复,直到第二天中午这队疲惫的军士才重新返回楼烦关。

    在这整整两天时间里,楼烦关南北骑着快马往返的斥候络绎不绝,将打探来的消息源源不断的汇集到城中。

    大业十年元月十一一大早,杨霖统率大军北上迎敌,留守楼烦关的杜如晦、祖君彦以及后军主将李君羡一路将他送到了城外五里。

    “克明兄、尚德兄,就送到这里吧。延亭兄(查不到李君羡的表字,此为杜撰——作者注),三千敌骑虽说不多,但是如果这一次不能抓住他们、干掉他们,日后必成我军的心腹大患!所以我身后的这一仗,就拜托兄长啦!”

    “请主公放心,君羡必不负使命!”

    “那好,我走啦!你们回吧。”

    杨霖言罢,朝众人一拱手便扬长而去。与往日不同的是,紧随他身后的保镖由四大猛男变成了四大美人,李秀宁冲锋陷阵威猛更胜男儿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李蔓珞一身戎装也是英姿飒爽,不过小七和嫣儿就没法看了,一套最小号的皮甲裹在身上还松松垮垮的直晃荡,骑在两匹小母马上还一步三晃的,看上去分分钟都能掉下来。

    “大敌当前,还公然于军中携带女眷,真是不成体统!”一向看杨霖不顺眼的杜如晦这回气得胡子都直哆嗦,愤愤的说道。

    “克、克明兄,君彦却不如此看。”

    “都这个时候了,尚德你怎么还惯着他!”

    “克、克明兄可还记得,上次出征的时候,主公可是将女、女眷留在了磨坪山,这次为何不顾军中大忌,公、公然示美于军前?”

    “你是说他在向将士们表达不惜一死,决战到底的决心?”

    “不、不止啊!看来主公这是要离开河东啦!”

    药葛罗这几天一直很烦恼。

    药葛罗的爷爷的爷爷跟咄吉的祖宗是一家子,这样论起来他也算是突厥的王族,可惜这亲戚关系一旦隔得远了非但变得不值钱了,反而使得药葛罗在咄吉的眼里比一般人更加讨厌。

    原因无他,药葛罗从小跟咄吉的亲兄弟俟弗利一起长大,两个人关系好的合穿一条裤子都嫌松。这次南征隋国大家伙心里都没底,俟弗利尤其担心他那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大哥耍什么花招,就把好兄弟药葛罗荐到了东路军好好的盯着咄吉,以免得他的好大哥都把他卖了,他俟弗利还傻乎乎的替人家数钱呢。

    可是俟弗利还是脑子不够用,药葛罗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别说盯着咄吉了,这一路上咄吉使唤起药葛罗来就一个用途:前方探路带头送死。

    这一路从定襄打到马邑,药葛罗带来的五千部族兵就剩下了三千来个,就这样咄吉还不放过他,又让他去楼烦探路。

    楼烦那是什么地方?在大隋还叫大周的那些年是突厥人最兴盛的时候,对中原予取予求,定襄、马邑和雁门这三郡突厥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简直把这几个地方当成了自己家的牧马场。可就是这样,一旦突厥人的马蹄踏入了楼烦境内,一向卑躬屈膝的周人立刻就会变得强硬无比,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宁可拼个头破血流也不肯回退一步,楼烦关下不知道留下来多少突厥人的怨魂,以至于突厥人把楼烦关改名叫伤心关。如今的隋国不知道比当初的周国凶恶多少倍,咄吉让他去楼烦,不就是嫌他的死得不够快吗?

    可要是抗命的话药葛罗只能死得更快,所以他不得不磨磨蹭蹭的挨近了楼烦关。药葛罗打定了主意,一旦情况不妙拔腿就跑,而且这回不往北跑了,他要往西跑,去榆林找他的好兄弟俟弗利去,再也不在咄吉这里受气了。

    可是等到药葛罗的塌鼻子都贴上楼烦关的城门了,还是连一个隋兵的影子都没看见。药葛罗觉得有诈,又打发些他看不顺眼的倒霉蛋把整座楼烦关翻了个底朝天,再向南搜索了几十里,也没找到一个传说中如同杀人恶魔一般的隋兵,药葛罗才确认这回他走狗屎运了。

    既然隋兵跑了,药葛罗自己就化身成了杀人恶魔,带着他的部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楼烦关以南百里内的村镇都成了修罗场。其实咄吉这次入寇河东军纪一直保持的不错,东西是没少抢,但是除了在定襄一时没搂住火弄死了几百个官员以外,还真没杀几个汉人百姓,比起他们这些游牧民族的前辈如匈奴、鲜卑、羯人来简直称得上是文明之师、仁义之师了。这倒不是因为咄吉仁慈或是对汉人有什么好感,而是突厥的人口实在是太少了,大草原之上往往是骑马跑上几天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如今的突厥急需大量的牧奴、农奴和工匠,而这些汉人百姓就是最好的选择,一个活着的汉人对突厥人的价值远远超过一刀砍死所带来的快感,咄吉哪能干那些逞一时之快的蠢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隋国的内乱远远不像他想象的那么严重,咄吉对大隋随时可能到来的反扑越来越忧心,所以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绝,以免将来没了转圜的余地。

    于是咄吉屡次重申军纪,尤其严禁滥杀。可是如今药葛罗已经打算炒咄吉这个老板的鱿鱼、投奔他的好基友俟弗利了,自然是咄吉不让他干啥他偏要干啥,大开杀戒就免不了了。而且自打药葛罗头一次品尝到汉家女子的滋味之后便食髓知味得不能自拔了,跟汉家女子那姣好的容貌、柔软的腰肢、嫩滑的肌肤比起来,如同母马一般的突厥女人除了屁股大以外几乎就找不出任何优点。不过还算有点民族自尊心的药葛罗以为,屁股大好生养这是作为女人最大的优点,汉家女子跟汉人弄出来的那些瓷器、丝绸一样,好看是好看,就是不怎么耐用,几天工夫就被他折腾死了两个,还有好几个居然自杀了,这把药葛罗心疼得直哆嗦又有些不可理解。草原上部落之间互相攻伐太平常不过了,他经常当着那些突厥女人的面砍下她们丈夫的头颅,然后就把她们拖进自己的帐篷,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在他的胯下像母马一样吼叫一夜,然后一点也不耽误白天老老实实的给他牧羊、奶娃,这一套放在汉家女子身上怎么就行不通了?

    药葛罗正在苦恼,突然有游骑来报,前方三十里的官道上发现了隋狗。

    药葛罗虽然嚣张,可是毕竟慑于大隋的威名多年,所以不管是行军、宿营还是烧杀劫掠一直都离着官道远远的,这才跟杨霖的大军错身而过。如今他在楼烦的收获已经足够让他满意,所以他准备离开河东,去榆林投奔俟弗利,不过这就需要穿越那条官道了。虽然一直没有见到隋军的人影,但是药葛罗还是紧张得如同八路军过日本鬼子封锁线似的,探马游骑放出了好几十里,现在一听说前边发现了隋军的踪迹,顿时紧张得汗都冒出来了。

    “隋狗有多少人?朝我们这边过来了吗?”

    “启禀伯克大人(伯克,突厥官名,一般为部落首领——作者注),隋狗只有几十个,赶着几辆大车往伤心关方向走,一看见卑职等就扔下大车一哄而散了。卑职检查过了,车上都是粮食和布帛。”

    “隋狗没敢接仗就跑了?这不可能吧?部落里的老人都说,隋狗就算剩下了几个人都敢跟咱们的几百人死拼,难道是那些老家伙在吓唬我们?”

    药葛罗正在发蒙,又有一个游骑跑回来禀告,他们又堵住了一批隋狗,结果隋狗又是不战而逃。不过这回他们截获的几辆大车上都装满了黄澄澄的铜钱,而且从一个被射死的隋狗身上搜到了一封文书。

    药葛罗赶紧找来一个认识汉字的,得知文书上说隋人正在调动大军,大概在一个月后就要北上来收拾他们,现在正往楼烦关输送粮草辎重。

    药葛罗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贪心大起。隋人的大军未至,楼烦关年久失修、不堪守御,又囤积了大批物资,这不是天赐给他药葛罗的一份大礼吗?不管是把这些粮草辎重抢走还是烧光,一个月后赶到的隋人大军都得喝西北风,弄不好都得不战自溃,他药葛罗岂不是要立下一个天大的功劳?就算是咄吉到时候也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升官发财了吧?

    想到这里药葛罗的眼睛都红了,立刻下令游骑全部转向楼烦关方向搜索,要是楼烦关守军少于三千,那就连夜偷袭,干他一票大的!

第一百零一章溜冰场大战() 
当夜定更时分,药葛罗带着他的大队人马埋伏在了楼烦关城外十里处,只留下了五百人看护劫掠来的财帛和百十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药葛罗哆哆嗦嗦的趴在雪窝子里,正在听游骑汇报军情,远处的娄烦关上下灯火通明,不时可见驽马拉拽着大车从城门进进出出,城上城下光他瞅见的人就不下数百。

    “伯克大人,卑职今日扮作汉人混进了伤心关,已经把关内的情形大致摸了个明白。关内现有守军五百,均是一个月前逃走又被赶回来的,老的老小的小,兵器不全操练不足,完全不堪一战。此外还有从静乐往这里输送粮草的辅兵和民夫两千人左右,大多没有兵器。关内的粮草辎重均存放于关衙后方的官仓,那里的防守倒是甚是严密,卑职不敢打草惊蛇,只能根据官仓的大小判断里边的粮食起码有数万石,卑职还看到了冬衣、布帛等物资。”

    “你确定城中守军不到三千人?”

    “应该不会错!伤心关的北门被隋狗用土石堵死,卑职担心外有伏兵,特意制造了一场小混乱,趁机潜上城头观察了半个时辰,目光所及处并无一兵一马。”

    “既然如此,下令全军备战,半个时辰后急袭拿下伤心关!我倒要看看从此以后伤心关下谁伤心!”

    “可是伯克大人,咱们来的这一路上地面甚是不平,许多战马都被碎石和冻沙损伤了马蹄。卑职观察这伤心关下的路面也大体如此,卑职担心急袭之下怕是要折损半数以上的战马。”

    “这冰天雪地的确实不利于骑兵作战,不过区区两千余老弱隋狗,难道我等突厥好男儿下了马就砍不翻他们了吗?下令留下百人看守战马,我等步行潜至关下再发起攻击!”

    “得令!”

    半个时辰之后,楼烦关下忙碌的人群稀疏了一些,但也有将近两百号人。这时候城下又出现了一点小混乱,十几辆大车把城门口堵得死死的,想进的进不去,想出的出不来,几十号人围在一处吵得不可开交。

    突然人群背后传来一声惊叫,众人借着明晃晃的月光回头一看,发现城外远处不知何时冒出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一个个披头被发,皮袍左衽,手里举着明晃晃的弯刀向着他们疾奔而来,距离城门已经不足两百步。

    “突厥人!突厥人来啦!”

    不知道是谁的一声惨嚎,人群瞬间就炸了锅,人们什么也顾不上了,扔下大车就往城里跑。城门洞里的几个守军还想关上城门,可是被蜂拥而来的人群一挤就被贴在城墙上烙煎饼了,城门哪里还关得上?

    躲在后阵随时准备开溜的药葛罗见状大喜,从侍卫手中夺过一匹战马,拨开前方乱纷纷冲锋的部下,瞅都不瞅城头上零星射下的几支绵软无力的羽箭,一马当先向着楼烦关城门冲去。他的十几个侍卫也拍马紧随,把那些只能拼命捣腾两条罗圈腿的步卒们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突厥人是马上民族,所以药葛罗的骑术也不是盖的,横七竖八的拦在城门前的大车根本挡不住他的战马。药葛罗只是双腿一夹,手上轻轻一带马缰,训练有素的战马就腾空而起,从几辆大车之上一跃而过。就在战马跃到最高处的那么一瞬间,药葛罗的弯刀出手,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之后,正中一个拼了老命打算关闭城门的隋兵的胸口。那个隋兵一脸不可置信的捂住胸口,然后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得向着城门洞倒飞了过去,可是还没等他的身体落地,药葛罗已经到了,在马背上弯腰一捞,弯刀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此时的药葛罗已经冲进了城门洞。想当年楼烦关也算是雄关要塞,存留至今的城门洞长达十丈以上,黑咕隆咚的啥都看不见,药葛罗只能看到前方不远的出口处一片空荡荡,刚才那些逃进城去的汉人全都没了踪影不说,地面上那一片明晃晃的泛着月光的东西是什么?

    药葛罗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可是此刻他的马速已经加到了极致,身后还紧跟着十几骑,加上城门洞里边又狭窄闭塞,他别说回头了,连驻马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刚冲出城门洞,药葛罗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就觉得胯下的战马全身一震,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座下爱马的一只刚刚着地的马蹄并没有吃上力气,反而跐溜一下向前滑了出去。紧接着咔嚓一声脆响,那只马腿竟然生生的给别断了!战马发出一声惨嘶之后便轰然栽倒在地。

    药葛罗自然也决无幸免之理,大头超前的直接从战马上飞了出去。不过对打小从马背上长大的药葛罗来说,坠马这种事情简直如同家常便饭,他在空中轻车熟路的把身子缩成了一团,双手护住了头颈,连坠落的地点他都偷眼瞄好了——一准是背部着地,然后再打几个滚卸卸力,顶多受点皮外伤。

    哪知道他一着地,后背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仿佛撞到了一块铁板上,骨头都不知道一下子撞断了几根。而且他哪里还能打什么滚,身子完全没法控制的飞速向前方滑去,滑出了十几丈远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看这架势都能直接滑出楼烦关去!

    ——是冰!隋狗竟然在城里浇满了冰!这是一个陷阱!

    绝望的药葛罗伸出手脚胡抓乱蹬,全找不到任何可以借力停住的东西。他扭转过头去,跟在他后边的十几个侍卫果然不出意料的跟他成了一个德性,正四脚朝天、你追我赶的冲着他滑了过来。

    药葛罗没看到的是,他那些弃马步战的部族兵们的遭遇比他更糟。由于速度与距离的关系,冲在最前头的那些部族兵们亲眼看到了他们的伯克大人连带着侍卫是如何从骑兵变成滑冰健将的,自然知道前头一定是出了岔子,纷纷大呼小叫着停下脚步打算弄个明白。可是他们想停下来,那些还塞在城门洞子里边没看到这番景象、已经被抢钱抢粮抢花姑娘的贪念烧红了眼睛的部族兵们可不想停下来,推搡拥挤了没两下,前边的那些部族兵们脚下就站不住了,城门洞口处不断有越来越多的人如同决口的洪水似的被挤向冰面,然后七零八落的向城里滑去。

    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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