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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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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盎然了起来,每天不把他揍上十个、八个来回就全身不舒坦。还有另一位不常见的、同样姓李的小娘子最近也常来,而且两位李娘子揍杨大统领还分成一个单日、一个双日,配合得默契无比从无差错。不过这位李娘子揍起杨大统领来比李三娘子揍得更好看,招式花样百出、身姿美妙无比,常常招来旁观者的阵阵喝彩,不过揍得也更狠两支小短剑把杨大统领身上的两层皮甲刺得全是窟窿眼,见没见血大伙瞅不清楚,不过听杨大统领跟杀猪一样的惨叫,似乎手下没怎么留情。

    至于杨大统领回到自己的帐中如何打虎、打没打成虎、还是继续被虎打,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转眼间,十天过去,杨大统领叫嚣的要教训磨坪山诸将的日子也到了。

    为了养精蓄锐,窦琮把当天早晨的体能操练都停掉了,一到上午操练的时间,就将他的大队人马拉到校军场。而且这些人里不光是战兵,还有守兵和屯田兵,就连住在附近的山民都统统放进来看热闹,看起来窦琮是憋着一口气要给杨霖点颜色瞧瞧。

    不管这些天来队列操练的战时效果如何,起码比起来那些东倒西歪的屯田兵以及把一列横队排成好几行的守兵,窦琮指挥的这些战兵看起来有个兵样子了。各军以千人队为基干,按照军种分列成几个整齐的方阵,士卒们服色统一,精神抖擞,原本普遍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呈青灰色的皮肤已经开始恢复健康的本色,昔日木然呆滞的眼神也变得明亮而灵动。虽然这支军队的装具、器械比起正规军来还有很大的不足,但是除此以外窦琮不认为还有什么比他曾带过河东军差,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对杨霖产生了一份钦佩之意。

    窦琮整队完毕,又在校军场等了一炷香的工夫,才见杨霖带着盛彦师、长孙无忌等人匆匆打马赶了过来。在他们身后,理所当然的跟着他们秘密训练了十日的所谓“撒手锏”部队,不过这支队伍的德性可是让众人开了眼。

    只见四五千名大汉排成了一列松松垮垮、拖拖拉拉的长达数里的长队,每个人的肩膀上还都扛着厚木板或是长木杆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队伐木工人在下山收工。而且比起窦琮手下那一队队衣甲鲜明、军容整齐的士卒,这队兵里边只有零星的穿着统一配发的黑色短褐,大部分光着膀子,脑袋上还很滑稽的顶着一块草帽大小的薄木板。在仲秋的微寒的北风中,这些大汉们却一个个走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这就是杨统领您的‘撒手锏’、秘密武器?”房乔瞠目结舌的指着那队游兵散勇问杨霖。

    “包子有馅不在褶上,老房你可不要犯以毛相马的错误哦!”杨霖对以房乔为首的众人对他的兵指手画脚、甚至语出讥讽毫不在意。

    “杨统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一向老成持重的窦琮今天有些沉不住气,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狂虐对面那群乌合之众。

    “可以。老盛,你去统军。记得下手悠着点,都是袍泽弟兄,搞出人命就不好看了。”杨霖满足了窦琮的要求,却对盛彦师千叮咛万嘱咐,似乎生怕这家伙一兴奋了把窦琮他们都弄死,以至于盛彦师都应诺跑远了,他还在扯着嗓子吆喝。

    窦琮嘴角一撇,微微一笑,策马上前了几步,手中高高举起了令旗。紧接着,他身后的司令兵吹响了号角、摇起了大旗,十几面牛皮大鼓也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随着旗语、号角和鼓声,窦琮麾下的几个硕大的方阵开始动了起来。随着士卒们富有节奏的呼喝之声,四千名身着制式甲胄、手持长矛或者步槊的步兵井然有序的由方阵转化为以一个千人队为横排、共计四排、阵容紧凑的攻击阵型,而身穿黑色短褐、外披木甲、手持杂式武器的轻步兵们则排成数列纵队,分列于制式步兵的两侧以为掩护。而近两千名轻装的弓箭兵,则手持各种样式千奇百怪的长短弓,跑步进至步兵大阵前方百步之处列队,还在队前插满了去掉了箭头、但增加了包土布囊配重的羽箭。

    最后登场、而且在最前方列阵的,是这回窦琮打算用来冲阵的主力——八百名骑兵。

    这年头,骑兵的作用相当于后世的装甲兵,那可是所有军队的宝贝、冲锋陷阵必不可少的大杀器。不过说起骑兵来,本就穷嗖嗖的磨坪山就更搬不上台面了。河东军倒是有几千名骑兵,不过被王威和高君雅盯得死死的,骑军的军官任命、军械配给一概不许他人染指。李渊想动点手脚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只能动他老李家自己那点家底,或者以战损为由零星的偷拿漏藏。太行匪军里边倒是有三千马贼,不过装备就可怜了,再加上战损,全磨坪山倒是凑够了两千三百多匹合格的战马,但是能凑齐的鞍辔装具只有七百多副。这回窦琮是将全山所有配备战马的军官都抢劫一空,连杨霖那匹一见阵仗就直哆嗦、逃起命来倒是一往无前的大黑马都没放过,这才凑够了八百骑兵。

    步、骑、弓三座大阵、近万人马,窦琮这回是把磨坪山的家底都亮了出来,要对付的就是对面还在乱哄哄的整队和组装器械的五千名赤膊的伐木工。

    窦琮耐着性子又等了一炷香的工夫,眼见对面已经摆成了一个松散的圆阵,但是厚重高大的木盾却没有竖起,反而平铺在地上,还被一排大汉坐在屁股底下!后边那些矛兵也没个要打仗的模样,削尖头的长木杆子还乱七八糟的扔在脚下,他不由疑惑的回头看了看杨霖。

    杨霖的大黑马都被抢跑了,只能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地上,身后就跟着一个还在睡眼惺忪的雄阔海。话说老雄对操演这种假把式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杨霖不喊他剁人脑袋,他就永远是一副睡不醒的德性。

    “开始吧,不用管他们!”杨霖随意的朝窦琮挥了挥手。

    窦琮不再客气,举起一面黄色小旗朝前一挥,得令的两名弓兵千夫长开始大声传令,于是弓箭兵们纷纷拔出身前的羽箭,向前走了五十步站定,弓兵千夫长大声发令:

    “前方七十步,平射三轮!”

    弓箭兵们开始弯弓搭箭,对面那帮还在优哉游哉看热闹的伐木工顿时像屁股着了火,前排的大汉们两两一组手忙脚乱的竖起大盾,后排的则赶紧低头猫腰躲在大盾后边,再后边的干脆就蹲在地上,一点不顾忌的把脑袋死死贴在前排弟兄的屁股上。

    于是乎弓箭兵的三轮平射无功而返,即便是加了配重的羽箭也无法动摇大盾分毫,给那群形象猥琐的伐木工造成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弓兵千夫长马上改变了策略:

    “前方七十步,抛射一轮!”

    这下子观战的众人全都来了精神。杨霖手底下这帮兵虽说不像个样子,但是那些又大又厚的木盾谁都知道可不是样子货。虽然不少人在诟病这玩意死沉死沉的毫无机动性可言、在战场上几无用处,但是用来抵挡弓箭平射却是不二法宝,对此没人有意见,所以刚才看的都是无精打采。

    不过抛射就不一样了。跟平射相比,弓箭抛射的精度低、杀伤力弱,但是可以绕过前排的防御直接杀伤后方的士卒,尤其是对于缺乏甲盾防御、装备长兵刃的轻步兵杀伤力更大。比如说对面那些身无片甲、还光着膀子、只在脑袋上顶着个破木板子的伐木工们,就是弓兵密集抛射最好的靶子。只要箭支足够密集,甚至可以直接射垮军阵,虽然这回操演的箭支去掉了箭头、射不死人,但是加了配重的羽箭从天而降,也足够砸得那帮倒霉蛋全身大紫包,也不知道到时候杨大统领的脸色有多难看

第五十九章矛如林盾如山(中)() 
就在弓兵千夫长下达抛射命令的同时,盛彦师也发出了他的第一道命令。命令很简单,就两个字:“御射!”

    整个方阵顿时忙碌了起来。前排的盾兵们两两一组,一个用肩膀扛住沉重的木盾,另一个则拖出一个倒“”字的支架。这回的支架可比前些天在后山被李仲文破坏的那些粗大得多、也沉重得多,关键部位还用铁箍加强,支架的顶端还有三个包铁的榫头,正好死死的卡在了木盾的榫槽中。等扛住木盾的士卒起身之后,比一人还高、重达百斤的木盾此时向后倾斜了二十几度,被支架牢牢的撑住,高度则变得与常人肩膀平齐。

    此时,后排的矛兵们则已经拾起了长矛,高高的竖起,正在有条不紊的整队。不过转眼工夫,矛兵们便整好了队列,横排仍然歪歪扭扭,纵队却齐刷刷的好似条条直线。

    长矛如林、大盾如山,就是弓兵不给力。一来训练时间太短,二来弓的样式杂乱不一,三来箭支也是轻重不等,所以这轮抛射的效果差强人意。绝大部分羽箭的力道不够,少量勉强射入大阵的也被木盾挡住。

    观战的人群中传来一片叹息之声,不过经验丰富的弓兵千夫长并不气馁,迅速调整了射距和队列,很快又抛射出一轮羽箭。

    在众人的惊呼中,这轮羽箭准确的落向了对面大阵的头顶。只见盛彦师令旗一摇,前排的盾兵们便一猫腰躲进了倾斜的大盾底下,而后排的矛兵们则将两丈多长的长木杆子杵在地上,双手抱着弹性十足的木杆开始剧烈的摇晃,于是削尖的木杆前端便在他们的头顶上疯狂的划着圈子。

    一波箭雨从天而降,箭头位置包裹的布囊划过空气发出阵阵的闷响,听起来就杀伤力十足,不过很快就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被还在疯狂划圈的长木杆子拨打得七零八落、满天乱飞。少数运气好的箭支好容易逮到空子落了下来,也在磕磕碰碰间丧失了大部分的力道,即便击中了矛兵,又哪里还有什么杀伤力?

    窦琮目瞪口呆,所有人瞠目结舌。整个校军场上一片寂静,只有杨霖笑眯眯的洋洋得意:这可是他照搬的后世瑞士长矛兵的改良加强版,要是连波弓箭抛射都应付不了,那可是不科学滴!

    弓兵千夫长还不服气,又接连抛射了三轮,结果就是充当裁判的房玄龄、长孙无忌和殷开山在一片由长矛组成森林中乱转了好几圈,拉出来了三十几个“阵亡”的倒霉蛋。

    窦琮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挥手斥退了还想垂死挣扎再射几轮的弓箭兵,直接下令骑军突击、步军跟进。

    那边的盛彦师随即也下达了第二个命令,还是俩字:“御骑!”

    随即,两两一组的盾兵一个冲上前去用肩膀靠住木盾,另一个则用脚顶住了支架后端的横木。而矛兵们则举起长矛向前方聚集,阵型开始变得密集而紧凑。

    统率八百骑兵的是李孝恭,他虽然年纪不大,实战经验却很是丰富。他并没有直接下令骑兵加速,而是压住阵脚缓缓加速,这样一来等骑兵冲至对面的阵前时只能加到中速,要是实战这样的打法对骑兵来说就是死路一条。不过今天毕竟是操演,骑兵高速冲击之下无论哪一方都免不了伤亡惨重,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另一方面,他对杨霖练出来的这些兵很感兴趣,想看看还有什么变化。

    果然,当骑兵们不紧不慢的奔至阵前不到二十丈时,盛彦师又是一声令下,一片长矛森林顿时就活了。

    只见第一排的矛兵将长矛搭在大盾上,双手将长矛的后端高高的举过头顶,这样一来削尖的矛尖就大头朝下的指向了地面,离地不过三尺。第二排的矛兵如法炮制,只不过握住矛杆的双手正顶在头上,这样一来矛尖仍然朝下,不过离地四尺有余。而第三排的矛兵则把矛杆架在了肩上,平平的搭在了盾上,这样一来矛尖便指向了前方。从第四排开始的矛兵们则将矛杆搭在了前排袍泽的肩上,一个个的俯身塌腰、身子一排比一排压得低,最后几排几乎是蹲在了地上,只是手中的长矛一层层、一排排层次分明又密丝合缝的锁死了大阵斜上方所有的空间。

    此时骑兵已经进至不足十丈,盛彦师终于下达了一个四字命令:

    “撞击准备!”

    “呼哈!”

    随着一声怒吼,矛兵手中的长矛猛的刺出,将将磕到了骑兵们手中的兵刃,顿时引得骑军一阵大乱,纷纷收缰勒马,马嘶声、喝骂声响成了一片,还有一些骑术不精的倒霉蛋从人立的战马上掉了下来,要不是矛兵们及时收手,几乎被无处不在、密集如丛林的长矛活活捅死。

    盛彦师可不管他们的死活,一声攻击令下,盾兵们熟练的抱起支架一推一送,支架就跟大盾解了体。紧接着另一个盾兵抱起大盾一转,刚刚还守御得密不透风的大阵顿时像是打开了一扇扇大门,一列列矛兵手挺长矛,伴着富有节奏的呼喝之声踏步前出,向着乱成一团,拼命后撤的骑军压了过去。

    “后退!后退!”李孝恭大声疾呼,手中的马槊拼命拨打着不断逼近的矛丛。可惜他手中那杆耗时三年、精心打造的丈八大槊比矛兵们手里长达两丈有余的破木头杆子短了那么一截,死活够不着敌军。而且这些矛兵们都十分狡猾的手握在矛杆的后端,这样虽然不利于突刺,但是这些矛兵们压根就没打算捅人,只是一通胡挑乱划拉,而且统统把目标对准了没有甲胄蔽身的战马,这就要了骑兵们的老命了,要是战马废了他们还有活路吗?而且更妙的是,由于这些破木杆子超长,受力点又靠后,所以骑兵们就算抽出百炼横刀去劈砍,一刀下去砍得破木杆子一晃悠、只留下一道不深的豁口,就是死活砍不实、更砍不断,只得节节败退。

    眼看着大部分骑兵被判定阵亡拉出场外,后边的步军督尉李君羡急了,赶紧下令全军改布偃月阵。

    偃月阵之下,全军呈弧形配置,形如弯月。李君羡统率四千装备较好的制式步兵组成的本阵,位于月牙内凹之处,企图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而用三千杂兵攻击矛兵们薄弱的侧翼。李君羡这也是没办法,偃月阵本来是偏重于侧翼攻击,可是那帮子长矛兵的攻击力实在是厉害得吓人,他要是不拿出最强的手段顶住,两翼的那帮杂兵根本就不用指望。

    李君羡一变阵,盛彦师也跟着变。只见他令旗一摇,矛兵们迅速缩了回去,结成了一个圆阵,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长矛指向阵外,像是一只巨大的刺猬,弃正面李君羡的本阵于不顾,直接向他的右翼碾压过去。

    李君羡慌忙命令右翼后撤,本阵向右翼靠拢,左翼则跟进包抄。谁想盛彦师转眼间又将阵型由一个大球分成一大一小两个,大球咬死了李君羡的右翼穷追猛打,小球缩成个刺猬死死的顶住李君羡的本阵。结果不但一顿饭的工夫,李君羡的右翼便灰飞烟灭,大球又滚动过来包抄上了他的本阵,至此,这场操演的胜负已经一目了然了。

    窦琮甘拜下风,口称心服口服。而房杜等人也好似忘记了前些日子的不快,对杨霖赞赏有加。杨霖哈哈大笑,正打算借此一展王霸之气,却见人群中飞出一匹胭脂马,马上一员女将冲向盛彦师,吵吵嚷嚷的似乎要抢盛彦师的督尉一职。

    抢官抢得如此明目张胆、嚣张跋扈的,也只有李秀宁了。

    “咳咳!杨统领用兵如神,听说还号称打虎将?不知对这只胆大妄为的雌虎,可有妙策?”房乔房玄龄从来就不是个好人,逮着机会就挤兑他。

    “这个”杨霖倒真是打赢过这头母老虎,不过细节怎么为外人道?他正不知如何遮羞,突然眼睛一亮,大叫道,“哎呀,大舅哥来啦!”

第六十章矛如林盾如山(下)() 
众人闻声望去,却见校军场大门口不知何时多出一彪人马,为首一人二十多岁,戴高冠着素袍、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却是久违的唐公世子李建成。在他的身后,奉命把守营门的段志玄和侯君集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团团乱转,却是不敢稍有造次,显然是被李建成严令不得通报。

    众人赶紧上前见礼。李建成可不同于杨霖,人家是正牌唐公世子,就算唐公现在再落魄、再倒霉,那也是老牌世家,揪下根汗毛也比杨霖这根楚公一脉独苗的腰粗。别说以窦琮为首的元谋系那是打定主意跟着唐公混了,就连一直三心二意、以房杜为首的凌烟阁系也难保不把唐公当成一条后路,所以众人参见起李建成来态度那叫一个恭恭敬敬,一个个大揖拜得脑袋都快磕地上了。

    先不说小心眼的杨霖心里如何泛酸、如何盘算过后收拾这帮朝秦暮楚的墙头草,就看李建成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德性,就让饱受杨霖飞扬跳脱、粗俗无礼折磨的众人感慨万千,痛悔所遇非人,对世子的态度更加热络,更不用说窦琮、殷开山之流就像离家的孩子遇到了亲娘,眼泪都快下来了。不过李建成只是简单与众人寒暄几句,便分开人群,一把拉住躲在人群外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杨霖,大声赞叹道:

    “子建贤弟不亏楚公英名、家学渊源,真是练得好兵啊!愚兄佩服!”

    杨霖继续泛酸:“德璋兄谬赞了,小弟不过一兵痞罢了,练练傻大兵还凑合,其他的比起德璋兄就差远了。”

    几日不见,李建成的脸皮明显见厚,对杨霖的牢骚假作不闻,只管揪住练兵的话题不放,继续追问道:“方才愚兄有幸得见贤弟的战阵之法,果然是大开眼界。却不知如果今日并非操演、而是实战,那么骑兵撞上贤弟的长矛大阵,会是什么结果?”

    “结果?”杨霖捏着下巴,看似在思索,口气却是满不在乎的敷衍道,“就这么几百号骑兵,不过是全军覆没的下场吧。”

    窦琮有些不服气,道:“杨统领的矛阵确实非凡,却并非首创。以矛克骑乃是步兵对抗骑兵的常法,虽然有效却并非无敌,末将就曾数次以铁骑破矛阵,不过是伤亡大了些罢了。”

    “就伤亡大了些?那是因为你碰到的都是笨蛋!”杨霖翻了个白眼,又瞥了一眼满脸不服气的窦琮,喊来刚刚逃离李秀宁魔爪的盛彦师,让他召集了几十个矛盾兵,对窦琮说道,“要不你再来试试?”

    窦琮闻言也招来十几名骑兵,让几名骑兵排成密集的横排站在前头,其余人等在其身后十几步外列阵,然后指着又缩成刺猬严阵以待的矛盾兵对杨霖说道:“末将以前排骑兵高速冲阵,统领的军阵虽然守得严密,但是木矛长而易折,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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