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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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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宦官叫王缠,变身兔子精跟条鬼影似的窜来窜去只不过是他的恶癖,他真正拿来吃饭的家伙是缠,王缠的缠。

    所以王缠很缠,非常缠,而且是缠人的缠。要想缠人,而且是缠上一个非常不想让你缠的家伙,王缠就得麻溜的、赶紧的。

    所以他很快。

    就比小裴算到的快了那么一点点。而就是这么一点点,让小裴费尽心思算来算去累死的那一大票脑细胞,全都白死了。

    小裴双目中爆射出的那两道利芒几乎还没脱离他的双眸,便化作了一片异色和满眼的恐惧。

    小裴是从死人堆了爬进爬出过无数回的厮杀汉,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可是这回真不一样,他要是还不怕,那就真不是人了。

    数尺之外的老宦官,几乎是瞬移到了他面前——用“面前”来形容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是非常不准确的。小裴身材高大,王缠又高又瘦,所以此时的两人是眼珠对眼珠、鼻尖贴鼻尖、胸口靠胸口,嘴对着嘴随时都能啃上一口情景之诡异、之暧昧、之恶心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

    小裴打的那个寒颤比谁的都大,以至于他手中那对作势欲击的银锤都击不出去了。因为他比谁受的惊吓都大、比谁感受到的恶心都更强烈——老宦官那温热的喘息几乎分毫不漏的喷进了他的嘴里,他甚至闻出了这货上一顿吃的是羊肉小裴下意识的想屏住呼吸,哪想到刚一闭嘴竟夹住了老宦官一瓣干瘪粗糙而且还爆了皮的嘴唇

    “呕”

    小裴干呕着,强行压抑住胸腹中汹涌欲喷的物事,紧接着闪电般纵身后跃,然后转身欲逃——他打不下去了,就算要继续打,也得先吐完了再说。

    可是他刚转过身,眼前又出现了一张皱得跟干橘子皮似的老脸,还是眼珠对眼珠、鼻尖贴鼻尖、胸口靠胸口、嘴对着嘴随时都能啃上一口

    小裴再也忍不住了,“嗷”的一口吐出满腹的污物,直喷向那张臭不要脸的老脸。可是那个像是跟他连体而生的又高又瘦的身形像是被人牵住的木偶一般,毫无道理的平平的向旁边一闪而回,在小裴眼睛还没眨一下的工夫便又贴了回来,而且身上脸上连一丝污迹都没沾上。

    “老子跟你拼啦!”

    一向冷静的小裴疯了,既然这个缠人的老宦官甩不开挣不掉打不走,最受不了的又是如此恶心人,以至于他都不想活了。于是小裴双臂横抡,抱着老宦官双锤互击——这个臭不要脸的恶心货要是再不滚,这两锤下来俩人都得粉身碎骨,要是这个恶心货跑了呢?那就砸死自己!被个老阉奴亲了一口,真是生不如死啊!

    可是他手中的双锤刚刚举起,两个臂弯处便传来一阵酥麻,紧接着双锤尽落,小裴一个踉跄,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武器尽失,还以如此不雅的姿势跌落尘埃,这是裴行俨此生从未遭遇过的惨败。不过此时他可顾不得这些,因为那个缠得他魂飞魄散的老宦官王缠,终于不再缠着他了。

    余悸未消的小裴在战场上养成的机敏反应在此时发挥了作用,他几乎连滚带爬的窜起来,一边继续干呕着一边什么也不顾的向芦棚外逃去。

    远远的,萧萧的秋风将老宦官的只言片语传进了裴行俨的耳朵:

    “几百斤的锤子,还不是个锤子?”

第二百七十章游戏(上)() 
王缠如同跗骨之蛆般不不不,应该是像个深闺老怨妇一样霸王硬上弓,才强行跟血气方刚的小年轻裴行俨耳鬓厮磨了几下,在旁围观的几十双眼睛看清这个老变态的两只咸猪手到底做了些什么龌龊事之前,小裴就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

    小裴没说认输,那是因为他没工夫。翟让和薛举等人也不想认账,那是因为他们觉得小裴输得憋屈。李渊李密等人本来算是赢家,但一者刚挨了老宦官的骂还有些恼火,二者老宦官的身份实在令人尴尬,三者在他们看来,老宦官实在是胜之不武

    于是王缠傲然独立芦棚中央,可本应做出裁判的那些人们,或事不关己等着看热闹,或窃窃私语不置一词,或佯作左顾右盼状似乎完全忘了这回事。

    老宦官摆了半天造型结果没人搭理,不由得怒了。于是他大踏步直奔翟让,也不说话,可是一股莫大的威压竟逼得翟让和薛举等人连连后退。

    这时候杨霖就不能不出面了。翟让等人虽说也是一方豪雄,身手也不差,但是跟老兔子精比起来就是一窝没断奶的小兔子,简直是不堪一击。虽说杨霖张罗这次会盟明显是针对翟让,可绝对没想弄死他,否则会惹出大乱子,他也没好果子吃。

    “老王说得很对,规矩就是规矩!要是说出的话可以当屁放了,咱们也不用再会什么盟了,散伙回家得了。翟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孤王说过不认账吗?只是薛兄、梁兄等辖地距此何止千里,虎狼环伺之下几支孤军如何保得平安?”

    “这还不简单?老薛他们多出的人手杨某可以暂时将其安置在阳武,待会盟结束时再一并带回——咱丑话说在前边,进了阳武兵马就得缴械看押!不过老薛你们也别急,翟公的地盘离这儿也不远,你们不妨让儿郎们去那儿散散心?翟公胸怀宽广,想必不会像杨某这样小人之心斤斤计较吧?”

    杨霖现学现卖,把甩锅大玩得溜熟,而且直接把翟让逼到了墙角。这下老翟找不到别的借口,只能认了这个栽。

    第一场单挑就这么稀奇古怪又没滋没味的结束了,那么第二场决定此次会盟群雄座次的对决是不是就该开始了?

    还不行。这回在场的众人不分阵营、不分敌我的一致提出要求,那就是坚决不允许王缠再出手。而且要不是杨霖竭力劝阻和作保,这些人甚至想把老宦官从会场撵出去。

    王缠确实激起了公愤。毕竟这是诸侯会盟又不是武林大会,群雄手底下尽是些沙场征战的大将,跟江湖技击高手根本没法打。而且老宦官的身手实在是吓人,有他在场,所有人都缺乏安全感

    不过皇帝的代表这回来的除了王缠就是裴矩,而老裴矩都快七十了,还是个文臣。如果不让王缠出马,难道还让老裴上场跟那些厮杀汉们抡王八拳?

    谁知裴矩对此似乎毫不介意,不但满口保证王缠绝不会再出手威胁到任何人,而且直接宣布弃权——你们这种幼稚的排排坐分果果的游戏,堂堂天子钦使才不陪你们玩!

    皇帝的代表出现在这个场合本来就显得很异类而且很碍眼,所以不跟着掺和添乱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求之不得。所以就算老裴说的话难听点,也没人跟他一般见识。

    更何况他们还有个理直气壮的借口不搭理老裴,那就是都在忙着选将。与上一场单挑是两个阵营博弈不同,这回是大乱斗,而且是纯为排个座次的颜面之争,所以除了少数偏好打肿脸充胖子的之外,大部分人的心态很轻松,比如罗艺和窦建德干脆又把儿子派上场了。毕竟在王缠这个怪物不下场、裴行俨这个几百斤的锤子没脸上场,而且伤人就算输的奇葩规则之下,他们大都把这场比试当成了一场游戏。

    比如李渊。因为上一场他强行阻止李玄霸出战裴行俨,所以李小三一直在闹脾气,于是他本想顺手推舟让李小三这回出场解解闷消消气。不过早就声明弃权的杨霖此时又顶着李玄霸杀人般的眼光凑到李渊身边耳语了一番,结果李渊立马改了主意,而且还伸手招来了李玄霸的克星李秀宁,拎着这货的耳朵将其撵出了场外。

    李玄霸不能出战,可是李渊麾下猛将如云,根本不愁无人可用,比如他的另一个女婿柴绍。话说李渊当年被皇帝挤兑得喘不过气,为了拉拢柴绍他爹钜鹿郡公柴慎替自己说项,曾打过主意把早预订给杨霖的当媳妇的李秀宁许配给柴绍。不过这事被杨霖和李秀宁联手给搅和黄了,内心有愧的李渊为了安抚柴家,便把他的四闺女李秀英嫁给了柴超。小柴虽然不是李秀宁这只女暴龙的十合之敌,但自幼便闯出个“矫捷有勇力”之名,论身手也非常人可比,如果能出战,给李渊打出个不错的座次肯定没什么问题。

    不过李渊连瞅都没瞅跃跃欲试的柴绍,随手派出了一个名叫李安俨的小督尉出场。杨霖跟河东军没少打交道,人头熟得很,可即便如此也没听说过李安俨的名字,莫非是个隐藏?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又是选将又是抽签,终于等到开打了,杨霖发现,这果然就是一场游戏。

    头一场,上谷魏刀儿派出大将王庾堤对阵灵武白瑜娑派来的使臣寻奉。话说死脑筋的老白不知变通,被屈突通死死堵在弘化过不去,自然没法前来酸枣开会,只能派出寻奉作为代表出席。可是寻奉能潜行千里没被逮着,并不意味着他的身手有多高明,没几个回合就被王庾堤连砍数刀。不过也亏得杨霖定下伤人就算输的奇葩规则,王庾堤反应也够快,每次砍中寻奉用的都是刀背,可是刀背砍人也疼啊!被砍得鼻青脸肿的寻奉只能认输。

    白瑜娑未能亲临,按照规矩本就没资格以正式身份参与会盟,魏刀儿虽然把罗艺家的后院闹腾得不轻,但更大程度上是块狗皮膏药的性质。所以这一仗不但打得没意思,更没人关注,不过下一场就不一样了。

    关中屈突通的亲军校尉孙通对朔方梁师都麾下头号悍将辛獠儿!

    自打屈突通跟杨霖联手玩了一出乾坤大挪移、驱逐了宇文成乾占据了京师之后,就把关中当成了自家后院。不过老屈突打仗有一手,治理一方的本事就差了点,不但宇文成乾的残余势力没有剿除干净,朔方梁师都、灵武白瑜娑、雕阴刘迦论、榆林郭子和先后起兵造了他的反,就连河西的薛举和李轨等人也纷纷打起了他的主意,一时间关中战乱频起,把老屈突闹得手忙脚乱。

    这其中屈突通最恨的就是梁师都。因为这货本是他的部将,奉命驻守朔方监视野心勃勃的突厥人,哪想到梁师都给他来了个窝里反,还勾结突厥,入寇雕阴、弘化、延安等郡,成了老屈突的心腹大患。如今仇人相遇自然眼红,其他人自然乐得有场好戏可看。

    相比于王庾堤和寻奉拎把刀子就开干的小场面,孙通和辛獠儿都是马上将,战场自然要移师芦棚外的空场。孙通一身黑甲,骑黑马持大槊,而辛獠儿更是嚣张的赤膊上阵,手持一根足有鸡蛋粗细的铁棍。

    杨霖正眯着眼睛看热闹,打发了李小三的李秀宁又回到了他身边,低声问道:

    “这就是那个总找你麻烦的孙通。”

    “就是他!嘿嘿,这小子一向狂妄,不过今天恐怕要吃苦头啦!”

    “这话怎么说?”

    “你瞅那个使棍子的蛮子,既然敢光膀子,还长了辣么大一片胸毛,显然是个猛男,一定很能打!”

    “不然,依我看来,辛獠儿在孙通手底下走不过三个回合。”

    “给个理由先?”

    “因为孙通使槊!”

    “这是什么歪理?总不能你使槊就爱屋及乌嘛要不我也换把槊去大战辛獠儿,难道也能赢?”

    “你这才是强词夺理!”

    小两口正在打情骂俏,看着眼红的老丈人也来凑热闹:

    “摩诃室利所言有理。槊者,矟也,其制法繁杂,靡费极大,耗时甚久,得之颇为不易。故善使槊者,非资财丰厚、家学渊源且天赋秉异者不可。如我李家家传之矫龙槊法,能得其精髓者,三代之内唯摩诃室利一人而已。那辛獠儿据说是胡儿血统,天生力大,在朔方边塞一带所向无力。依老夫看来,这一战的结果还真不好说。”

    “不如阿爷就来做个公证,女儿与杨郎赌个输赢!”

    “好啊好啊,赌注嘛”

    就在杨霖还没来得及说出赌注为何、李渊一脸慈祥的捋着长须刚要接口,场上的两人已经动了!

    辛獠儿一声怒吼,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吃痛,嘶鸣一声便撒开四蹄狂奔向前。而此时的辛獠儿已经双手高举起铁棒,照着不远处的孙通劈头盖脸砸了下去。

    可孙通比辛獠儿还快,竟是抢前一步跃马前出,面对劈头砸下的铁棍更是不管不顾,丈八大槊在掌中“滴溜溜”一通乱转,两尺长的槊锋顿时化作一片虚影,直愣愣的朝着辛獠儿的胸口刺去!

    这一战说是只争输赢不决生死,而且伤了人就算输。可是看这两位的意思好像全没把这当回事,一出手下得就是死手,而且看上去若无一方收手避让的话,这俩憨货非得同归于尽不可!

第二百七十一章游戏(下)() 
两匹战马死命前冲相距不过数丈,铁棍仍在凌空直劈,大槊依旧一往无前。而对此时的孙通和辛獠儿来说,想要收手闪避或是招架都已经来不及了。

    这就意味着,只需再过眨眼的工夫,这两人一个脑袋要被砸成个烂西瓜,另一个也好不到哪儿去,少不得胸口要被捅出一个透明的大窟窿。

    没想到结局如此惨烈的杨霖还在傻呆呆的发着愣怔,却听到身旁的李秀宁欢声拍掌道:

    “我赢了!”

    “你赢了?!”

    杨霖下意识的质疑声瞬间的变了调——因为在电光火石间,他的质疑便失去了意义。

    就在大槊距离胸口不及两尺、辛獠儿双目尽赤着厉声嗥叫着双手挥棍猛击之际,四下里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阵阵的惊呼,却少有人发现孙通持槊的两手突然微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除了双目如电的李秀宁之外,这也是引得她这个使槊行家欢声呼赢的主因。

    因为在下一刻,孙通掌中的丈八大槊如同昂首吐信、意欲嗜人的毒蛇一般,毒牙一般的槊锋突然生生的向前长出了数寸有余,而且微微偏头,闪电般的扎进了辛獠儿的肩窝!

    寻常马槊的槊锋一头是刃尖,两面开刃,仿佛一把短剑。而孙通使的这柄大槊与此却稍有不同,那就是长逾两尺的槊锋上竟然是四面开刃,再加上他在槊杆上使出的一股拧劲,此时的槊锋如同一个飞速旋转的钻头般在辛獠儿的肩窝处开出了一个碗口粗细的血洞。鲜血、碎肉、骨渣四溅纷飞,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整条右臂只有少许皮肉还与躯体相连!

    在那一瞬间,身为一员武将的辛獠儿实际上就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过对于孙通来说,他的整条右臂在那一瞬间废得不能再废才是最重要的。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创,使得辛獠儿手中正将将砸到他头颅之上的那条铁棍,顿时失去了支撑和平衡,然后随着他身体本能的巨颤,与目标就发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偏移

    四下里发出连绵不绝的惊叫或是低呼,在十几道神色各异的目光注视下,孙通与辛獠儿二马交错而过。大部分人的目光仍然聚焦在辛獠儿右肩处那个巨大而且恐怖的血洞上,也有少数人注意到孙通头上的铁盔已经被砸歪了半边,而且他的脸色煞白,口鼻处也有血迹隐现。

    按照杨霖事前定下的奇葩规矩,打败了对手并不一定赢,伤了对手却一定算输。如今辛獠儿已成废人,孙通显然也受了不轻的内伤,这应该算是两败俱伤。不过要按伤势论,显然辛獠儿伤得更重,那么就应该算是孙通输了。

    小弟们下场打生打死为的就是给老大们争面子,老大们优哉游哉的高坐场外自然也不能闲着,权作给小弟们的比武较量做个公证和裁判。这一场虽然短暂却是惊心动魄的对垒到了现在算是有了一个明确的结果,绝大多数人都认定作为关中军代表的孙通输了。不过这事心里有数不代表就要直不楞登的说出来,毕竟屈突通作为天下头等豪强之一,一般人惹不起,惹得起的也得给他个面子不是?

    不过似乎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有心机,还是有个老实人蹦了出来。

    就在孙辛二人两马刚刚交错的一瞬间,场边有人沉声喝道:

    “孙通,你输了!”

    一瞬一瞬又一瞬,从孙通和辛獠儿交手至今的每一个瞬间,似乎都有出乎常人意料的事情发生,这一瞬间也不例外。许多人听到“孙通,你输了”这句话的第一反应,都是想发笑,笑怎么有人这么实在,可紧接着又觉得不对,于是几十道目光刷的一下几乎同时转向了芦棚的一角。

    说出这句话的人,居然是屈突通!

    “不好!”

    “屈突公,还请手下留情!”

    “老儿焉敢如此辣手!”

    在场的都是人精,谁都知道这句话要是从在场的任何人口中说出,都是一句傻话、废话,唯独屈突通不同——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猜出了他的用意,那就是他绝没有老老实实的让孙通按照规矩认输结束战斗的意思,而是想要辛獠儿的命!

    屈突通与梁师都是死敌,而朔方地僻民稀,梁师都麾下人才稀缺,辛獠儿是他为数不多能拿出手的人才。如今辛獠儿已经成了废人,今后几无大用,可即便如此,屈突通还不肯罢手,既然已经仇上加仇,那就不如把事做绝!

    可现在的场合,毕竟是会盟而非沙场,所以无论作为屈突通的敌友都不想看到这一幕。毕竟若是因此掀起一场大乱而误了会盟,不免因小失大,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众人纷纷大声叫停。

    可是哪里还来得及?

    屈突通话音未落,刚刚驰马奔至辛獠儿马尾处的孙通头也不回,掌中的大槊却又是一阵轻颤,然后丈八大槊再次复活,突簌簌的窜动起来。不过这回不是向前而是向后直飞出去,缀在槊杆尾部、尖端锋利无比的铜制槊纂闪电般的直插入辛獠儿赤果的后心,又钻出一个硕大的血洞

    扑通一声,辛獠儿坠落马下,气绝身亡!

    “屈突老贼,尔辈竟是卑鄙无耻至此!某家跟你拼啦!”

    爱将阵亡,而且死得如此憋屈,新仇旧恨交加之下的梁师都哪里还按捺得住,抄起家伙就要跟屈突通拼命。不过不管是翟让那伙还是李密这帮,都不愿看到这俩老货在此大打出手,所以尽管还是两个阵营泾渭分明,而且骂声不绝撕撕扯扯不断,但主流还是在拉架

    杨霖懒得管这闲事,先是乖乖认输让老婆大人在脑袋上弹了好几个大脑瓜嘣,然后顶着通红锃亮大脑门凑到继续堆出一脸慈祥,看着这对小儿女瞎胡闹的老丈人面前,一脸迷糊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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