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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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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招兵买马、纠集旧部,占据了东莱、北海、高密等郡,并大肆搜刮剥削百姓,还仗着地利发挥特长跟倭国、百济、新罗甚至是高句丽做起了买卖,简直富得流油,老翟想劫富济贫不找他还能找谁?

    宇文化及虽弱,但是翟让想一时三刻就将其吃干抹净也不容易,所以这仗一打就是几个月,还把李密这头同样不怎么宽裕的饿狼给招来了,二者差点提前就掐起来了。所以当宇文化及向他投降的时候并非走投无路,翟让要是不收他,人家就投奔李密,那样的话老翟可就亏大喽。

    毕竟宇文化及呈给他的见面礼包括精兵(要是精兵还投降个屁啊,说白了就是败兵)三万、甲胄数千套、军械若干、粮草数十万石,以及带着大隋宫廷御制记号的钱帛金珠不计其数,还附赠当今天子的亲生闺女一枚和千娇百媚的宫妃十七位就问你老翟动不动心,哪个不想要?

    老翟要是非得硬充道德模范不受贿赂,或者想黑吃黑生拿硬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宇文化及完全可以回头再问问李密动不动心,哪个不想要就算李密也是个正人君子,跟宇文化及毗邻的也不止这二位,还有窦建德呢!就算窦建德那条路也走不通,天下人都想让他死,那宇文化及还不如直接南下找皇帝谢罪去——反正都是一死,死在皇帝手里还算有个认罪悔罪的表现,名声也好听些,起码不像现在这样臭不可闻不是?

    所以老翟一盘算,这个宇文化及他不收还真不行,否则这么大一笔财富不管是便宜了李密、窦建德还是皇帝,对他来说都是大患。可要是收了宇文化及,就没有后患了?

    老翟再一盘算,发现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得出这个结论的依据就是杨霖——你看这小子是杨玄感那个大逆贼的儿子吧,论罪跟宇文化及比起来也轻不到哪去,可那又怎么样呢?跟他无亲无故的李渊护着他,与其有杀父之仇的屈突通惯着他,而李密不惜悔婚、跟自己关系破裂也要把唯一的亲闺女嫁给他,更不用说皇帝的反应了。虽然皇帝只授给了杨霖一个芝麻大的小官,不过那也表明了一种态度,就是不计前嫌,尽赦其罪。

    所以老翟认为,这年头拳头大就是爷爷,惹不起就是祖宗,就算犯了天大的错只要能扛得住就不是错。他的瓦岗内军天下无敌,无人敢惹,而且有杨霖这个先例,宇文化及只要有他庇护,就不会引起什么是非。

    翟让的出身限制了他对权贵圈子里复杂关系的认知。翟让蠢,他的部下也多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人粗人,要不就是他那些除了吃喝嫖赌任嘛不懂的亲戚。但这不意味着他手下就没有明白人,比如说王儒信、徐世绩、程咬金、谢科等。这些人不是出身大族,就是颇具政治头脑,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出来劝劝翟让呢?

    答案是他们要么不受翟让待见,要么生了异心,要么已经远走避祸。

    这个变化就发生在翟让、李密和杨霖在荥阳定下三王之约以后。因为那一次翟让威逼不成反被杨霖制住,弄了个灰头土脸、脸都丢光了,所以定下这一计策的的军师王儒信从此就失去了他的信任,沦落成了一个到处跑腿的高级信使。而在当时翟杨两部从主公到高级将领的那场大群殴中,唯二洁身自好、不肯跟着瞎胡闹的徐世绩和谢科,则在翟弘等人的谗言下,成了翟让心目中的怀有异心、欲图不轨之徒而被贬斥、疏远直至被剥夺了兵权,成了闲人,就算有心劝说也没有机会。

    这里边比较特别的一个人物就是程咬金了。

    程咬金又名知节,字义贞,出身济州程氏,先祖乃是曹魏安乡侯程昱,父祖均为前朝高官,家世显赫,至大隋一统后,程家虽然中落但在地方上也是颇具名望的望族。程咬金自幼饱读诗书,却性喜弓马,尤擅马槊,至十六岁时家乡方圆百里之内已无人能敌。

    大业六年,天下渐乱盗贼蜂起,程咬金聚众百人护卫乡里,后结识翟让,因意气相投而散尽家财倾力投靠,受到翟让的重用授其内军四骠骑之一,为瓦岗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

    不过随着时日渐久,翟让勇而无谋、贪图小利而无大慧,尤其是在他被李密忽悠得五迷三道,昏招迭出之后,程咬金对其日益失望,终在三王之约达成之后擅自率本部人马返回老家卢县,不再掺和他的破事。翟让虽对程咬金此举既怨且恨,但是忌惮他的勇武和人望,只能随之任之而毫无办法。

    身边就剩下一帮比他还蠢的货色,翟让自然就成了那个最大的蠢货,于是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收留宇文化及,也就不奇怪了。

    消息传出,天下为之哗然。

    最感到愤怒和羞辱也最应该感到愤怒和羞辱的当然是这件事的直接受害人、也就是当今天子杨广了。气得直蹦的杨广也不管他的话现在好不好使、有没有人听,立即下令传诏天下,宣布翟让为叛逆,与宇文一族同罪,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不过他也知道光咋呼一番没用,还得来点实在的,于是又给他的头号打手王世充增兵五万,令其立刻兵出彭城,讨伐翟让。

    杨广是皇帝嘛,上牙一碰下牙那就成了金口玉牙,理论上想干啥就干啥。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的头号亲信虞世基闻言立即跪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还把脑袋磕得邦邦直响,还一个劲的向杨广请罪。

    老虞又犯啥错了?这回犯错的倒不是老虞,而是杨广那位但凡有点事就头一个想起来的“中兴之臣”王世充犯事了——这货没请假就擅离职守跑东都旅游去了,不但自己去了还拐跑了不少皇帝的兵,据说还要跟杨霖讨论一下东都的归属问题现在老虞跟老王结下老大的仇了,自然不会踢他隐瞒,不过最近皇帝愈发的迷恋与那个术士安伽陀研究“天象”,根本不见外人,老虞直到今日才打上这个小报告

    杨广这回不仅傻眼了,简直要崩溃了——安伽陀那个混球不是言之凿凿的说老王是他的廉贞、大隋的救星吗?怎么这货也生了异心、形同谋逆了?

    先不管慌了手脚的杨广如何善后,天下各路诸侯的反应完全出乎了翟让的意料。

    最先跳出来的居然是跟他关系一向不错的窦建德。

    说起窦建德,他的脾气同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出身卑微,还屡受官府迫害。后来天下大乱,老窦本就是个英雄,自然随时势而起、而兴,终成一方霸主,为天下所侧目。纵观时下英雄,出身大都非富即贵,就连翟让都当过大隋的小官,所以革丨命意志不太坚定,跟皇帝和朝廷勾勾搭搭、妥协苟且不足为怪。唯独老窦,那可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而且全家老小连个由头都没有就一个不剩的被官府所害,堪称跟大隋、尤其是作为第一责任人的皇帝杨广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可奇怪的是,老窦对大隋和皇帝的态度却比谁都暧昧。

    杨广曾派太仆卿杨义臣和右翊卫将军薛世雄来讨伐他,结果被他一一击败,这没啥奇怪的,老窦本来就很能打,奇怪的是战后。

    战死的隋军,不论将领士卒一一厚葬;活捉的战俘,不问高低贵贱一律奉上路费遣散回乡;打下任何地盘之后绝不扰民,还要以礼相待甚至出资安抚;至于烧杀、奸淫、掳掠这种被视为在任何一支军队中都无法禁绝的事情,发生在老窦的军队里唯有死路一条;那些被抓来的朝廷官吏,一不杀戮虐待,二不欺凌亲眷,只要愿意归顺的都毫不见疑的授予高官厚禄,比如说他驾下的纳言宋正本、瀛洲刺史王粽都是这么来的。

    如此不走寻常路的做法在当时几乎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就连一向把“以德服人”挂在嘴边的杨霖都自愧不如,谁都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这还没完。

    老窦把来讨伐他的隋军打跑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表向皇帝请罪,自称不得已而为之给自己的手下升个官、发点奖金啥的也要向皇帝请示汇报一下,看到别人都称王称霸了,老窦有点眼馋心痒想自称个长乐王,这回还是得打报告,而且还让使臣带上了厚礼,打算贿赂贿赂皇帝

    老窦如此奇葩,又岂能对宇文化及这样的大逆贼无动于衷?

第二百四十三章连锁反应(上)() 
这个世界没有神灵,号称天子的皇帝跟老天爷更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像老袁小袁那样的神棍以及杨素宇文述之类的显贵大员们,越是居庙堂之高,越是跟这些人造的神与半神离得更近,就越没有信仰和恭敬之心,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虔诚和忠顺可以说全靠演技,所图谋的无非是权势和私欲。

    而像窦建德这样的小人物,处江湖之远,那些被涂抹了华丽的金身或是加持了虚幻的光环的神们,对他们来说就越显得高大而神秘、神圣而不可亵渎。所以老窦所做的种种,尽管不能排除作秀和利己的因素,但是相比其他人,无疑还是多了不止一分的真诚和憧憬。更何况老窦本就是个以忠信为本、凭节义立身的好汉子、大英雄。

    所以当他得知运河兵变、皇帝被追杀、皇子皇孙被当鸡宰的消息时,宇文化及已经兵败逃往东莱。但是这一点也不能老窦的悲愤之情有所稍减,当即下令全军缟素,打起讨逆大旗兵发东莱,要替君雪耻。可是老窦脑子一热一冲动,就给自己捅了好几个大篓子,比如他的老冤家罗艺。老窦和老罗可能是上辈子就犯冲,所以这对本来无冤无仇的老哥俩谁瞅谁都不顺眼,连“你瞅啥”、“瞅你咋地”之类的常规掐架理由都不找,一见面就打,见不着面到处打听也得打,反正是能动手绝不吵吵,能用刀子捅绝不用棍子抽。所以一直以来大伙都在默契的养精蓄锐、绝不轻易惹事,以准备最后的决战,唯独这哥俩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连地里少了一只瓜舍里丢了一只鸡都能成为一场大战的由头。就连这老哥俩打着打着也在心里直犯嘀咕:老子跟那个王八蛋有什么仇啊,又是咋打起来的?

    那会儿工夫老窦的心腹爱将王伏宝正跟老罗的宝贝儿子罗成在文安打作一团,突然间老窦一声令下,听话的王伏宝立刻丢下罗成,换上一身孝衣就气势汹汹的带兵南下去找宇文化及的晦气。王伏宝这没头没脑的一跑,差点把小罗的腰给闪折了,开始以为这是老窦的诡计,后来发现不像,便出兵打了一下,结果势如破竹。这样一来小罗还客气什么,挥兵急进,连陷数城席卷大半个河间,兵锋直指乐寿,威胁信都。要知道老窦自称长乐王,而长乐就是信都郡治,这老巢要是被掏了,老窦的乐子可就大啦。

    后院刚着火,前路又被堵。老窦现在是河北之王,谁敢给他添堵?还别说,还真有人敢,而且老窦还不好跟人家发脾气。

    谁这么牛?答案是老窦的造反领路人、革丨命老前辈——王薄、孟海公、张金称、格谦等人。

    这帮老货是最早一拨蹦出来杀官造反、反隋反帝的,尤其是王薄,“长白山下知世郎”的大名曾经在江湖上显赫一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敬。不过出头的椽子先烂这句老话那是不会错的,性急的老前辈不可避免的被那些更加阴险狡诈的后辈们算计、击败,之后死的死、逃的逃。幸亏老窦够仗义,拉了他们这些半死不活的前大哥一把,还把他们安置在清河以及齐郡北部等地容身。

    老前辈们如今名为独立,实际上完全依赖窦建德接济维生。不过老人家就好个面子,他们可不认为离了老窦就不能活,而且非常珍视独立与自由,要是他们能穿越到数百年后的苏格兰,一定会被威廉•华莱士引为同路人并与之共同战斗

    所以老窦这回一着急没打招呼就想借道通过,使得老前辈们脆弱而又敏感的自尊心遭到了一万点暴击,所以老前辈们怒火万丈的召集了手下那小猫三两只,然后气势汹汹的堵住了老窦的去路,声称要打奉陪,要过没门,除非踩着他们的尸体

    老窦这下犯难了。虽然他相信只要他随便挥挥手,这帮臭不要脸的老家伙就得跑得人影都见不着一个,可是老窦脸皮薄、重情义,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呀?正好此时后院起火了,老窦只好就驴下坡,向老前辈们告罪之后杀了个回马枪,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罗撒气泄火去了,至于宇文化及就只能先放一边。

    经此一事,老窦又犹豫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停发了老前辈们的工资,果然没费多大工夫大部分的老前辈们就乖乖的退出一线找他领退休金了,老窦重新收回清河和齐郡北部,讨伐宇文化及的道路终于打通了。

    可没等老窦动手,翟让就先下手为强了。对此老窦非但不恼反而对翟让颇为赞赏,不但屡屡赠与粮秣军械以资鼓励,还捎信给翟让,他愿无偿发兵支援,事后不取一土一钱,只须以宇文逆贼项上之头为偿即可。

    结果言犹在耳,翟让就招降了宇文化及,不但保障其安全,还授予高官厚禄,引为心腹,这一巴掌把老窦打得就有点狠了。

    所以老窦二话不说,调集二十万大军出清河入齐郡,声称奉旨讨逆,翟让要是不交出宇文化及,老窦就跟他拼了!

    老窦真是要拼了——他也就二十来万兵,现在基本能动弹的全拿出来跟翟让斗气了,难道他不过了,就不怕老罗再抄他老巢一次?

    还真不怕,因为这回死对头老罗居然跟他是一伙的!

    老罗怎么改性子了?

    不改不行了,再不改就活不下去了。

    老罗这个人,军头出身,不高不低,自从军以来一直驻守北疆,虽然身经百战立功无数,但由于他生性粗暴无文、刚愎自用而且还经常说话不算数,所以得罪人无数,也不受上司待见。所以一直到杨广东征、需要老罗这员勇将统率具装甲骑威慑突厥,防止其趁机异动时,才把老罗破格连升好几级,当上了正四品的虎贲郎将,受右武卫大将军李景节制。

    可是老罗偏偏跟李景最不对付,所以要不是先有皇帝镇着,后有右翊卫大将军于仲文弹压,没等突厥人来闹事,这俩冤家就得先掐个你死我活。

    可是随着之后的一连串乱局,于仲文被皇帝解除了军权召回了江都,这下山高皇帝远可算没人管啦,老罗和李景便兴高采烈的大掐特掐起来。直到老罗一刀把李景脑袋剁下来,幽州这块地方才算消停下来。然后老罗登高一看——这下好啦,比我官大的都被掐死啦,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扛起幽州之主这副重担,为君解忧为民解难吧。

    不过老罗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拔剑四顾心茫然那种无敌的寂寞滋味折磨得他夜不能寐,幸好很快就有个叫窦建德、还长得十分不顺眼的家伙跑过来跟他做邻居,乐得老罗连找茬都懒得找,二话不说冲过去就掐。不过老窦可不是李景那种怂货,老罗掐了半天也没把他掐趴下,自己后院倒快起火了。

    这是咋回事?

    这里所说的幽州,实际上是指以蓟县为郡治的涿郡,不过老罗的地盘还包括渔阳、安乐、北平和柳城四郡以及半个上谷,实际上就是一千五百年后的帝都周边。不过这时候的帝都,可不是房价世界第一、寸土寸金的黄金宝地,而是个鸟不拉屎狗不下蛋连十八线都排不上、乞丐都嫌弃的鬼地方。要问这地方有多穷可以举一个例子,那就是如今天下大乱,幽州地区却找不到几个盗贼的影子——不是这里治安好,而是别说富贵人家了,连穷鬼都找不见几个,你让盗贼们靠什么活命?

    所以要是没有朝廷的补给,单凭幽州自己的力量连驻军都没法维持,更何况罗艺这么瞎胡闹?这可怎么办,老罗这个幽州总管是自封的,皇帝肯定不会管他,那就只能自食其力了。

    老罗所说的自食其力并不是自己下地种庄稼,而是想去找河东李渊这个土财主劫富济贫。可是李渊在皇帝面前怂,不代表着对老罗也怂,于是两军又围绕着太行八径没完没了的打来打去。

    老窦一时半会掐不赢,李财主家的钱粮好像短时间内也抢不过来,可是老罗的钱包在一天天的瘪下去啊!时间不等人,于是老罗又调转矛头,突厥人不来打劫,那就打劫突厥人去。

    幽州铁骑,无坚不摧,就是太贵饿得眼睛都红了的罗艺恨不能把这些除了吓唬人没啥大用的铁罐头卖给突厥人,可惜突厥人没这个眼力见儿,就是不肯上门开价这回老罗送货上门,结果早被幽州铁骑吓破胆的突厥人立刻远遁千里,吃了一肚子土还饿得要死的老罗只好回头找奚人推销,奚人再逃,那就再找契丹人、霫人直到室韦人、靺鞨人除了又穷又横没啥油水的高句丽人罗艺觉得没啥咬头以外,凡是能跟他沾到点边的远亲近邻的家被他轮流逛了个遍,打劫来的人口牛羊足够他跟老窦再掐上一阵子了,老罗才心满意足的收兵回家。

    可是时间一长,北边的蛮子们也学精了,打劫来的油水越来越少,老罗就越打越穷,而且跟老窦都快打出感情了,实在打不下去了

    借上次跟大伙凑热闹算计杨霖之机,老罗跟老窦第一次达成了和议。这次老窦打着奉旨讨逆的旗号,不跟老罗玩了,要调头去跟翟让掐。早跟老窦掐出感情的老罗见这货见异思迁不免有些醋意,再加上早有去富贵繁华的中原捞上一票的想法,就厚着脸皮强行跟老窦搭了伙,派他兄弟罗寿和儿子罗成领兵三万,一同南下讨伐翟让。

    跟翟让隔得老远的李渊和屈突通名为隋臣的大旗还是要打下去的,而且这件事又有老窦和老罗带头,对他们又没什么风险,自然要积极响应跟着摇旗呐喊起来。一见如此阵势,离得更远的杜伏威、萧铣等也不傻,也赶紧随大溜跟着鼓噪起哄。

    一时间,天子之诏四方景从,天下伐翟讨逆之声骤起,搞得杨广直纳闷——就算朕在大隋如日中天之时,说话也没这么好使过,这到底是啥情况?

第二百四十四章连锁反应(下)() 
当然表现的最积极、而且礼数最周全的是翟让的死对头、而且是从小就跟皇帝不对付的李密。

    他甚至派人跑到江都跟皇帝大表了一番忠心,又讨来了一道旨意,这才大张旗鼓的打起了奉旨讨逆的旗号,尽起十五万兵马开进琅琊,一南一北将翟让正从北海西返的主力大军堵了个结结实实。

    将近四十万大军在紧张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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