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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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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族持续打压甚至清洗也未能使其屈服,其中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贵为千古一帝的李世民费了一辈子的劲,也没娶到一个山东五宗家的闺女(古人讲究同姓不婚,老李家又自诩出身陇西李氏,所以陇西李和赵郡李家的闺女他也不能娶——作者注),并以此为憾。

    所以王世充的胡人身份在郑善果看来就是个致命的硬伤,而且无法回避。老郑家是没落了,也确实需要借助外力实现二次复兴,可是也没到不择手段、不论底线的程度。要是老郑家攀上一个胡人往上爬,先不论王世充靠不靠谱,起码老郑家的名声至此就臭不可闻,再也别想在士族圈子里混了。

    至于“再醮易姓”和“背主无义”这两个评价也很要命。在南宋理学成为儒家正统之前,社会上对于女子改嫁普遍持宽容态度,但毕竟在男权社会里对于父权的保护还是很严格的。女子再嫁无所谓,可要是把前夫的子嗣随之易姓问题就严重了,这样的孩子跟赘婿一样地位是很低下的,甚至会被纳入贱籍,通常情况下会毫无社会地位而且极度受人鄙视。而王世充原本姓支,其母改嫁后易姓为王——本来就根不红,这下子苗也不正了。

    至于背主无义就不用细说了——老王根不红苗不正,完全就是一社会渣滓,全凭杨广简拔于微末间,官至新丰县公、右屯卫大将军。在世人普遍的认识中,即便他再立下几百次擎天救驾之功也无以回报君恩,而如今王世充在皇帝不知情的情况下悍然偷袭东都,已经形容背叛了,背主无义这块招牌贴他身上也就再合适不过了。

    郑元寿并不傻,郑善果的提醒立刻让他明白过来了,这个王世充非但不值得投靠,而且对于郑家非常危险。

第二百一十七章赌一把大的() 
王世充要来了,而且这货的大腿看似很粗,抱一把说不定很爽只可惜这条大腿偏偏是条胡人的大毛腿,好抱不好听,而且抱完了后患无穷,所以老郑只能满心遗憾地对着老王的大毛腿咽了咽口水,然后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到别处。

    既然王世充不可托付,那么老郑家接下来的选择无非是或坐视杨王二虎相争,或帮助杨霖打跑甚至干掉王世充,或者干脆想办法引入第三方势力,把杨王统统赶走。

    可是这几条道哪一条都不好走。郑家如果坐视杨王相争,要是杨霖赢了那么现在的情况一切照旧,对于郑家的处境全无一点改善的余地。要是王世充赢了那就更麻烦,毕竟老王不值托付而且危险对郑家来说已成定论,赶走杨霖这只饿虎再招来王世充这条恶狼只能让形势变得更加糟糕,说不定郑家到时还得求爷爷告奶奶找人来再把王世充撵走。可这个人是那么好找的?要是能找到老郑早就求上门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郑元寿踌躇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咋办,便问计于族弟郑善果。他的这位族弟一向沉稳干练,虽无急智却也是老谋深算之人,所以小郑捻着胡子沉吟了大半天,终于冒出了一句话:

    “大兄,你可曾想过重施故技?”

    “故技?什么故技?”

    老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郑却毫不着急,慢悠悠的继续捋他的胡子,良久才又微笑道:

    “大兄主持族务日理万机,想不起这一出也不奇怪。小弟说的自然是雪中送炭之计。”

    老郑一听这话就火了,怫然道:

    “你就别跟我提这茬,一提起这事愚兄就全身脑袋疼,那个混蛋小子!”

    小郑毫不介意,呵呵一笑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小子性情顽劣莽撞又涉世太浅,自然不能领会大兄的深意,不过这回此子算是出门逢大雪,路险无处行,大兄若是再送一回炭嘛,小弟以为即便此子目盲耳聋也绝不致视而不见,必然对我郑家感恩戴德。”

    “哦?贤弟且细细道来。”

    “大兄也知,家父乃是将门出身,小弟也曾随当今天子江南平叛、西征吐谷浑,对兵事也算略知一二。当下的形势,因为萧铣数次出兵侵扰南阳、淅阳,杨霖那小子又是个不肯吃亏的,所以发兵南下征讨。在东都周边,他的兵马又分置东西两头提防翟让和屈突通,导致中腹空虚,显然对王世充来袭之事一无所知且毫无防范。而据报王世充在梁郡遁身已逾数日却迟迟未见现形,偏偏近日来荥阳、荥泽、管城、圃田、阳武等地突然出现了颇多行迹可疑的陌生面孔,这只能说明一件事——王世充已经潜伏于荥阳附近,正在探查荥阳的军情和布防。

    小弟曾闻王世充此人好赌成性却行事谨慎,而他此来若要成事,一则需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二则需要兵贵神速一路势如破竹攻至东都城下。因此他必然会先探明杨霖那小子的虚实,然后避实就虚一鼓而破。所以依小弟之见,此人必会置阳武之李君羡大军于不顾,率先抢占无兵可守的圃田、原武、管城或荥阳,以此为根基留小部兵力力阻李君羡之援军,主力或直插百花谷或绕道汜水直扑东都。东都附近此时只有万余人马且全无戒备,王世充说不定就因此大功告成了。”

    “所以贤弟的意思是欲破王世充,则荥阳必守?”

    “大兄高见!”

    “可是荥阳没兵啊!要不愚兄赶紧派人去给李君羡和房玄龄告警?”

    “万万不可!一旦示警,李君羡势必急速回援抢在王世充前头,东都方面也必然戒备森严,届时王世充无机可趁只能无功而返。这样一来我郑家虽然有功,却非显著,起码也无救人于水火之效,以杨霖那小子的性情,即便感念,也非重恩。这样做,对我郑家来说,绝非上策。”

    “既不示警,荥阳又无兵,那还怎么守,难道要我郑家来守?”

    “大兄此言大善!”

    老郑这回彻底被小郑气着了,手哆嗦着指着他的鼻子一句话都说不出——凭什么啊!我老郑热脸贴人家凉屁股上不是一回两回了不说,那小子还屡次三番的对郑家下黑手,夺田产、掠人口、罢官职,这要换在以前老郑早派人弄死这小子一百回了!虽然如今形势比人强,郑家对那小子奈何不得,还得舔着脸往上凑,可也不至于付出这么大代价死乞白赖的献媚啊!

    小郑却毫不介意,只是轻轻的握住老郑的那只手,长叹一声道:

    “大兄啊,值此乱世我郑家再不振作必会就此家道沦落,就凭这个,再大的代价我们也得付,要赌就得赌一把大的!”

    “即便你说的是,我郑家也无兵可用!”

    老郑还在置气,小郑只得继续相劝:

    “大兄说笑了,我郑家虽不比当年,但是一时半晌间凑出数千族兵却非难事。而且小弟的意思是,上次杨霖那小子阴了咱们一道,这回咱们不妨小小的回敬一记,而且保证能回敬得他有苦难言还得给您感恩戴德。”

    “贤弟有何妙计?”

    以前净在杨霖那里吃瘪的老郑听说这回能小小的报复一下,眼睛顿时就亮了。小郑见此情景心下一宽,便凑到老郑的身边耳语起来。

    须臾,老郑也跟着长叹一声道:

    “贤弟高见。可是即便如此,我郑家子弟这一遭也少不得大为折损。若是这一步走错或是事有不谐,愚兄还有何脸面在泉下面对列祖列宗啊!”

    “大兄多虑了。我郑家子弟平日里锦衣玉食,高人一等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即便是小弟或大兄您,如舍一己身而利于全族,难道还会退缩吗?”

    “自然不能!若能使荥阳郑氏傲居天下士族之首,即便现在便取下愚兄这颗项上人头又有何妨?”

    “这便是了。大兄可还有其他疑虑?”

    “居然发动举族之力为那个混蛋小子抵御王贼,何不选择莆田和原武据守?一来此二城屯粮甚丰,可防止城破资敌。二来守此二城则王贼便无立足之地,我郑家的损伤也能少些。三来荥阳毕竟是我郑家根基,一旦为战祸所毁”

    “大兄还是拘泥了。王贼确实会先取圃田和原武,可是我们若是守住了这两城,王贼就没了立足之地,又无粮秣辎重补充,如何挡得住李君羡的回头一击,又如何威胁东都让杨霖那小子胆颤心惊?这一战,城必守,战必狠,而比这更重要的是,我们郑家必须独立支撑和主导整个战局,而且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所以,就没有比荥阳更合适的决战之所了。”

    “是了是了!愚兄还是老了,生死都看得开,却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抹不开便如你说的去做吧!”

    于是老郑小郑兵分两路分头行事。老郑作为族长,授权小郑全权主持郑氏一族的兵事,郑善果也不客气,立刻召集族中长老和各房管事,下令三日内荥阳务必募齐七千族兵、荥泽最少也得凑够两千人。与此同时,发动全族乃至全城之力,迅速加固城防、构筑工事、搜集守城器械及物资以供调用。

    郑元寿也没闲着,召集了全城有名望的乡绅耆老、大小宗族的族长开会。

    郑家是荥阳真正的主人,就算朝廷派来的太守、县令之类的地方官,如果没得到郑家点头那也没法上任,就算上任了也是泥菩萨一尊屁事管不了。杨霖来了以后不理郑家这一套霸王硬上弓,倒是把郑家修理得不轻,可是除非以刀兵加身的威压之势,老郑家说的话还是没人敢当耳旁风。所以这回老郑一发话,不管是跟郑家亲善的还是没什么渊源的,甚至当初跟着杨霖这个二百五起哄、为虎作伥欺负过老郑家的,这会儿也没一个敢不来的。至于说老郑家的话听不听可以另说,但起码这个面子在荥阳这块地面是没人敢不给的。

    不过平日里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郑元寿这回看上去倒是挺和蔼可亲,而且等人到齐了二话没说先让人抬上来几个大箱子,箱子一打开大家伙的眼都直了。为啥呀,因为箱子里装的都是地契,老郑家的地契!

    老郑家的地契怎么就能让大伙这么大惊小怪的?还别说,这事确实挺见鬼的。

    当初杨霖蛮不讲理的颁布三道法令,勒令荥阳的大小地主们到官府置换地契、重新丈量土地,老郑家作为荥阳最大的地主,而且刚刚送炭不成倒碰了一鼻子灰,正跟杨霖怄气,哪肯如他的意?所以压根就没理这个茬。郑家不出头,杨霖当然也不会罢休,干脆直接开出新的地契,把郑家的地给分了个七七八八。分到郑家土地的各族各家心里是又喜又惧,喜就无需解释了,这年头土地才是最大的财富,谁发财了会不高兴?惧也不奇怪——荥阳这块地面就是邪性,皇帝都能轮流做,偏偏在荥阳永远是老郑家坐庄说了算。现在杨霖正得势,郑家不敢直撄其锋,可万一杨霖倒霉了、失势了甚至滚蛋了,到头来说了算的还不是人家老郑家?那时候秋后算账时一定的,问题是这个账谁跟老郑家算得起?

    这么长时间以来郑家一直没有对各家挖墙脚这事表态,所以人人的心都在半空中悬着,现在老郑敢把地契亮出来,难道那位看上去挺威风的杨大将军这么快就完犊子了?

    谁知更让众人的惊掉了一地下巴的是,老郑居然当众宣布杨霖颁发给大家伙的地契——郑家认可了,而且要当场把新的地契无偿置换给大伙!

    太阳从西边出来啦?没有。那一定是老郑犯了失心疯了,否则这天下哪来的这样的好事?

第二百一十八章暴走的老郑家(一)() 
“没错,身为郑氏族长,老夫今日就在此地便在杨将军颁发给诸位乡亲父老的地契上签章画押,同时将我郑氏保管的旧地契付之一炬,并立书为凭,日后如有我郑氏族人再纠缠于此事,家法族规决不轻饶!”

    老郑都发出这等重话了,看样子这回是玩真的,杨将军分给大家伙的地这下子算是名正言顺的归到自己名下了。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兴奋了起来,场面一时为之鼎沸。

    “静一静!”郑元寿伸手止住众人的喧哗,故意拉长语调继续说道,“只是需要大家答应我郑氏一个条件。”

    众人立刻又紧张了起来,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老郑家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难道还想反悔?这可不行,他要敢反悔咱们就找杨将军评理去!

    “诸位乡亲请放心,我郑氏对此事绝无反悔之心,只是当前情况发生了一点变化。

    老夫今日得报,咱们大隋的新丰县公、右屯卫大将军王世充拥兵自立,背叛了朝廷,如今正引军杀向荥阳,企图先占荥阳、再图东都,最终赶走杨将军自立为王。

    先前杨将军分了我郑氏的田产给诸位乡亲父老,老夫虽有不满,但这毕竟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老夫也不想逆势而为,给这本乡本土的再造杀戮,所以便遂了他的意。可如今王世充若是赶走了杨将军,成了荥阳之主,怕是杨将军许给诸位的这些好处,即便老夫认可,在王世充那里恐怕也算不得数了吧?

    而且据老夫所知,王世充此人狼子野心,心狠手辣,贪婪成性,在江南曾坑降卒数万,方圆百里之内鸡犬不留,劫掠民财无数,无数乡民因之冻饿而死。诸位乡亲父老请你们想一想,像这样的人物要是占了荥阳,会将土地无偿分给你们?恐怕届时诸位能护住自己的私财、保全自己的妻女,甚至能苟全自己的性命便是侥天之幸了!”

    众人闻之哗然,对郑元寿的话几乎信之无疑。毕竟在荥阳这块四战之地上,只要逢上战乱就少不了要过兵,而只要过兵,不管是官兵还是贼柄,哪有不烧杀劫掠奸淫抓丁的?这么多年下来,没这么干过的好像只有那位看起来不怎么正经的杨将军,而且还给大伙分了土地。这个叫王世充的家伙既然是来跟好人杨将军作对的,那肯定就不是好人,既然不是好人,凭什么再给大家伙分地?郑老族长说这家伙来荥阳要杀人夺财,想来也必然不假。

    郑元寿满意的看着大家伙义愤填膺的纷纷叫嚣着要跟王世充拼命,决定再给火上添一把油:

    “诸位乡亲父老,你们知道这个王世充是什么人吗?他是个胡人呐,而且还是个西胡!你们中间有谁不知道西胡的,都回去问问自己家的老人,听听那些西胡都曾做过什么好事!”

    “西胡”这两个字,好像是一枚这个年头还没问世的在人们的头上炸响,这下子不管对老郑的话是否还存有疑虑的,甚至包括那些胆小怕事不敢出头的都不能不表态了——没辙了,那就跟这个姓王的胡子拼吧!

    西胡对于包括荥阳在内的整个中原大地上的百姓来说就是一个梦魇。三百年前,以匈奴、羯、氐等从中原西北方向杀过来的胡人在这片土地上制造了一座浩大无边的阎罗殿,整个北中国的汉人被齐杀得十不存一,当时荥阳地面上的每一棵树上都挂着不止一具汉人的尸体,在场的每个人家里没有先辈死于西胡之手的?而且相对于其他的胡人,比如出身东胡的鲜卑中原的百姓还可以接受,毕竟就算他们再坏也能给人一条活路。但是只要西胡杀到,无论你是抵抗还是投降、逃走、求饶甚至卖身投靠都逃不过被屠宰的命运,在荥阳百姓的印象中,西胡就是以杀人为乐的恶魔,既然怎么都是死,不如豁出一条命拼一下,说不定还有条活路。

    “乡亲们,请安静!杨将军此时正率大军征讨萧铣,只需十日,最多半个月就能杀回来拯救我们。所以在这段时间里,要想守住荥阳、保住我们的乡土和亲人,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老夫已经决定,我郑氏不惜破家以助杨将军,愿倾举族之丁、举族之财死守荥阳,便是战至最后一人,那就把老夫填上去!可是光凭我们郑家不够啊,所以老夫在此恳请诸位乡亲父老,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有财出财,保我乡土,共抗王贼!

    在场诸位,家中凡有两丁以上者出一丁,凡有两口以上者出一伕。凡为坚守荥阳出力者,老夫立即为其置换地契,殒于战事者,我郑氏愿出资厚恤之。可是若有在此家难当头之时退缩不前者,那就对不起了,我郑氏必夺其地、逐其人,老夫以为便是杨将军在此也不会反对罢!”

    “郑老族长您无需多言,‘西胡所至,唯余白骨’,即便我等小民亦有所知。即便为了保家保命,我们也要跟那王贼拼了,哪个敢退缩不前便是我举城之敌,必杀之!人命关天,我等又不是不识大体之人,又岂会因为这区区土地斤斤计较?郑老族长,我看咱们还是先议议这守城之事吧。”

    “徐族长此言不妥!我郑氏再怎么说在荥阳也有些许薄名,岂能让诸位乡亲带着后顾之忧上阵杀贼?守城之事自有老夫的族弟善果全权负责,老夫今日请大家来,就专为这土地之事。来来来,哪家先报名”

    在推推让让、一片喧嚣热闹当中,郑氏的几大箱子地契化为一片飞灰。紧接着,整个荥阳城就像一壶烧开的水,沸腾了起来。

    阖城数万百姓有大半上了城头,忙着加固城墙、深挖护城河、修建城防工事、转运守城物资。在城内,邻近城墙而居的百姓自发的扒掉了自家的房屋,将所得木料、砖石运上城头,三纵两横的几条主要街道上无数百姓忙着挖沟、筑垒,以备城破之时与敌巷战。在城外的田地里,无数百姓疯狂的收割着将将成熟的庄稼,然后连同家中的存粮、牲畜、细软和全家老小一概搬进城内,不把任何有用的东西留给那些可怕的西胡。

    郑善果也没闲着。郑家家大业大,警卫力量自然少不了,族中的子弟、奴仆、庄户和佃户忙时生产、农闲练兵那是几百年留传下来的老传统,明面上加暗地里铸造、收藏的兵器甲胄足以武装三千甲士。当然这肯定是不够的,不过要是加上菜刀、柴刀、杀猪刀乃至锄头、粪叉什么的也能顶一阵,毕竟他们只需守城又不是野战,只要人多就能顶不少事。

    人确实不少。郑氏一族凑了七千族兵,郑善果将其中最精锐的五千人驻扎在城中的府库充作预备队,以备四处救急。剩下的人马与阖城募集的万余青壮分成四队,分守四面城墙,而每面城墙的守军又分成三队,稍稍精壮些的分作两队轮流上城坚守,剩下的一队作为补充兵随时填补战时损失。郑善果还下令四城守军如没有他本人的命令绝不可以后撤一步,也不可擅自增援其他方向,凡战时畏缩不前者、临阵脱逃者、抗令不尊者一律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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