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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向公孙康警示过,只是公孙康都当成了耳旁风,让他不得不忧心!
“且先命孙模将军增兵平洲以西的郡县,随时注意土垠方向,派兵守卫土垠,一旦情况有变,也可及时通报,从容御敌!”凉茂按住心中的无奈,继续向公孙康说着自己的计划!
公孙康被凉茂从幻想中拉回来,有些不满,只好言道:“调兵之事,就由先生一力安排吧!”看了看四下的文武,吩咐道:“今日无事,大家都散了吧!”
不等大家散去,公孙康便匆匆离去了,方才一句话,勾起了他的心思,忽然间想起大院中那些娇滴滴的高句丽女人,公孙康哪里还能坐得住,直接冲到后院去享受了!
凉茂微微摇头,随着众人从大殿中走出来,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但凉茂却觉得今日的阳光有些不对劲,他向台阶下面走去,对身旁的一名护卫吩咐道:“去请孙模将军到我府上议事!”
右北平,是幽州最先抵御乌桓人的桥头堡,当年公孙瓒在右北平、渔阳之地统兵镇守,挡住了乌桓人进攻中原的脚步,保护幽州及河北的百姓,这座城池虽然看上去满目疮痍,却十分坚固,斑驳的城墙上排列着整齐的士兵,由于乌桓人突然骚扰,进出城的客商寥寥无几,城门口显得十分冷清!
张辽在太守府内,整理者右北平周围和辽西的情报,通往卢龙塞的道路开发十分顺利,有了田畴这个向导,许多旧路都被找出来,并不需要过多开发,只要稍加整理便可让车马同行,徐无山十分陡峭,古树参天,而乌桓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在白檀,所以对卢龙塞这个两百年不曾使用过的道路,没人会注意!
和公孙康的想法一样,乌桓人也以为张辽驻兵右北平,只是为了防止辽西的兵马突然偷袭幽州后方,所以乌桓人才会去联合公孙康,只是没想到这个计策没有成功!
负责疏通道路事由田畴全面负责,带领着五千步兵秘密进入徐无山,转眼间半月已过,每日都会有人前来报告情况,从山岭中的官道直通卢龙塞,这一段道路被打通,便可出塞外到达平岗,张辽据田畴的地图来看,平岗可作为塞外的第一个补给据点,从这里便可绕开白檀直达柳城!
从幽州和冀州北部各郡的兵粮正源源不断运来,从外面看来是运往无终,却是连夜转到了右北平,这些兵粮足够十万大军三月之用,乌桓军没有了白檀这个屏障,在一望无际的塞外,张辽相信自己的兵力绝对比乌桓人要强!
朱灵和杨逍每日负责练兵,天狼骑是高顺最早组建的一支轻骑兵,配备精良,在司隶由曹仁组建了另一只天狼骑,这次出兵塞外,张辽的人马有着足够的经验,他的许多麾下都是当年在并州一同跟随到现在的老兵,对付胡人经验十足!
在右北平的军营之中,这些老兵正组织其他各军人马一同训练,讲解着乌桓人的作战之法以及御敌经验,不断演练着阵法!
不远处,麴义还和乐进在训练切磋,先登军的真正威名就是在界桥之战杀出来的,当年麴义守卫界桥,以步兵杀败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先登之名从此威震河北,如今又有了乐进的加入,麴义自然也想让先登军进一步强化,又有高顺大力支持兵装,麴义并不想负了先登之名,与乐进的切磋和改进也从未停止过,而这些兵马,则是选自青州兵和丹阳兵,实力不俗,麴义知道先登军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往昔!
第552章 益州来使()
高顺在塞北征伐,中原在蓄积力量,刘备和孙权在荆州南部角力,刘璋在益州还在继续着和当地士族的斗争,匈奴和鲜卑都在看着乌桓的下场究竟如何,公孙康依然在自我陶醉的温柔乡里!
要说这个时候谁过得最纠结,当属被困在洛阳的张飞,半年不见刘备的音讯,而洛阳的守军似乎也没有放他走的意思,张飞思归之心越来越迫切,仅凭高顺用的那些伎俩和一点时间,是无法让桃园三兄弟的结义之情就此瓦解的,对于性情耿直的张飞更是如此!
但张飞也有自己的快乐,自从夏侯涓每日带着夏侯霸来学武之后,张飞的日子仿佛充满了阳光,纵使在寒冷的冬天,他也如沐春风,那个活泼可爱的少年,有着曼妙好听的声音,有着调皮可爱的笑容,还有一张和曾经那个人一样的面容!
张飞指点夏侯霸很是简单,每日只是简单说几句,就足够夏侯霸吭哧吭哧练上半天,而在此时,张飞就会坐在墙角的阳光里,静静的听着夏侯涓叽叽喳喳说着洛阳城的趣事!
张飞的纠结,正是想要迫切离开洛阳回到兄长身边,随他动讨西杀,匡扶汉室,实现三人当年的夙愿,但又害怕与夏侯涓就此永别,天涯两隔,他二人的身份注定了不会有什么结果,所张飞能够放下成见教夏侯霸武艺,正是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影子
最烦闷的人自然就是刘备了,张飞还在高顺手中,麾下文武都在看他的行动,周瑜在南郡厉兵秣马,随时准备进攻江陵,想要取益州,却无力和无暇分兵,诸葛亮的三分大计还在襁褓之中,刘备已年过不惑之年,事业未成,怎会不忧心如焚?
春季刚刚过,诸葛亮在江陵安排完兵马,刘备便赶紧派人将诸葛亮催回了襄阳,留魏延和杨仪守江陵,刘磐率领水军防守汉水流域,以防柴桑的水军偷袭!
“军师,翼德得被困洛阳已有半年,若再不营救,恐寒了众将士之心!”刘备在书房中坐立不安,对诸葛亮言道:“文武百姓皆在看我如何应对,还请军师思量对策才是!”
诸葛亮的戒尺换成了汉白玉,看上去十分素雅高洁,从江陵匆匆赶回,诸葛亮便知道刘备在忧心什么,本以为高顺软禁张飞是为了打击刘备士气,而以高顺的性格,断然不会杀了张飞,张飞性情耿直,又不会投降,高顺无奈之下,为顾全名声,自会放人,却没想到高顺刚开春,便率兵北上,将张飞留在洛阳不闻不问,派去的哨探也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诸葛亮猜不透高顺的心思,也觉得有些棘手!
“为今之计,唯有亲身涉险,方可救回三将军!”诸葛亮沉吟一阵,还是将最后一个办法说了出来!
刘备眉毛一挑,看向诸葛亮:“军师明言!”
诸葛亮和刘备先后坐下,才慢慢说道:“高顺素以仁义而定州县,从不滥杀无辜,甚至优待俘虏,体恤百姓,主公乃汉室宗亲,亦以仁德而得百姓称颂,依亮看来,纵使主公前往洛阳,高顺亦不会有所异动!”
刘备听罢,目光连连闪动,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沉默了片刻,对诸葛亮言道:“军师之言倒也有理,却不知该如何行事!”
诸葛亮言道:“高顺只说若主公肯到洛阳,自会放人,却未提例外条件,可见其料定主公不肯前往,定无后招,若主公突然大肆宣扬,告知天下,即将孤身前往洛阳,只为与高顺之约,赎出三将军,仓促之间,高顺自无对策!”
刘备还是有些忧心,他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地盘和身份,不到万不得已,断然不肯冒这么大的闲,又问道:“就算高顺不敢失信于天下,却放回三弟,将吾囚禁洛阳,岂非得此失彼?”
诸葛亮忽然一笑:“若高顺真是此信,亮倒有一计,可令高顺无可奈何!主公此举,不仅可使兄弟三人情坚似金,又让天下人知主公信义,再得民心矣!”
刘备岂会不知道这样冒险背后的巨大好处,普天之下若见到刘备肯为张飞亲身涉险,对他的名声有极大的提高,投效他的名士自然也会更多,而张飞对他的忠诚,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问诸葛亮:“军师有何妙计?”
诸葛亮言道:“高顺自诩忠于朝廷,其下必有心向汉室之人,主公可上书陛下,表高顺为邺候,亲自带印绶前往洛阳加封,如此以来,高顺岂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强留主公?”
“妙!”刘备闻言顿时击节赞叹:“高顺一心想要破坏我兄弟之情,却不知桃园结义,吾三人早已结拜,共誓青天,欲匡扶汉室,拯救百姓,岂能以小利间隔而有所减弱?”
诸葛亮也抱拳道:“主公能得云长、翼德二人相助,乃天佑大汉也!”
刘备一声长叹,转头看着诸葛亮,加了一句:“无孔明相助,备焉能从容应付?”
二人正在商议救援张飞之计,忽然哨马报告西川有使者前来觐见献帝,刘备眉头微皱,刘璋虽然暗弱,但偏安一隅,从未有过上贡之事,怎么突然派使者来到襄阳?
诸葛亮晃动着手中的戒尺,双眼微眯,等了片刻,忽然高兴的对刘备说道:“主公大喜!”
刘备疑惑道:“喜从何来?”
诸葛亮长身而起,看着刘备言道:“入川有望矣!”
“何以见得?”刘备虽然双目放光,但更多的还是疑惑,蜀中群山环绕,地势险峻,根本难以进入,怎会诸葛亮忽然说起了这种话?
诸葛亮却笑道:“主公先与亮去迎接使者,自会见分晓!”
刘备无奈,被诸葛亮钓起了好奇心,只好向外走去,暗想难道刘璋好端端的会派人送来降表不成?连他自己都暗自摇头,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不管使者来意如何,主公万万不可怠慢!”临行之前,诸葛亮又嘱咐了刘备一句!
“这个自然!”刘备答应着向外走,他要做出礼贤下士、仁德广布的形象,自然会认真对待这些使者!
刘备的行动很快,从侍卫报告到准备依仗迎接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刘备已经带着诸葛亮和襄阳的主要官吏亲自在城外三十里迎接,刘备如今贵为皇叔、大将军、襄阳侯,比刘璋的身份还要高,却如此隆重的迎接他的使者,这份礼仪,实在是够隆重!
襄阳城外西北处,春风温暖,万物齐发,杨柳依依,鸟雀欢鸣,刘备一身戎装,青华伞盖,出行仪仗一应俱全,身边陪着一身白色儒衫的诸葛亮,长身玉立,像是与这个纷乱的世界隔离开来一般,身后跟着一群铁甲卫士,静默而立!
一行人正从远处缓缓行来,为首一人是个有些瘦弱的文士,后面跟着二十名护卫队,再往后还有三两车,不知道拉载的什么东西,远途而来,倒也不显得多么声势浩大!
等那群人走进了,刘备才看清那马上之人,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只见这人的容貌十分丑陋,长得额头凸起,眼眉处却又凹陷下去,仿佛被人踩了一脚似的,两只眼睛十分细小,顾盼之间却精光闪闪,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再往下看,那人留着三撇胡须,右嘴唇下一颗牙齿露出来,看他在马上矮小的身形,恐怕不足五尺!
那人也看到了城外的阵势,俨然是大将军仪仗,很快就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啊显然没想到刘备会这么远亲自来迎接他,就算刘璋来了,恐怕也没这么大的面子,面露欣喜之色,急忙从马背上爬下来,两只小短腿急忙上前长揖行礼!
“在下益州别驾张松,奉主公之名觐见陛下,皇叔亲自出营,松不胜惶恐!”
刘备也没想到张松这么矮小的身材,说起话来却声如洪钟,内心的一丝不喜隐藏的很深,带着他招牌式的温和笑容,上前两步抱拳道:“原来先生便是张永年,备久闻大夫高名,如雷灌耳。只是山路阻隔,千里之外,不得听教,实为遗憾,今至荆州,还望先生不弃,以叙渴仰之思,实为万幸!”
张松听得一惊一乍,但脸上早已笑开了花,满嘴参差不齐的黄牙全都露在外面,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皇叔亦知在下之名乎?”
“先生乃益州名士,闻先生才智不下相如,博闻强记,过目不忘,吾等早就仰慕多时矣!”不等刘备回答,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正是一旁长身而立的诸葛亮!
刘备暗道还好诸葛亮跟来了,他方才不过是一番客套言辞,没想到张松当真,要是自己回答不上来,岂不是露馅了?
与此同时刘备对诸葛亮的本事又多了一层佩服,没想到除了天文地理,行军布阵之外,还对各地士人都如此熟悉,以诸葛亮的经历,显然没有去过益州,却知道张松之名,可见诸葛亮平日里也做了不少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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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张松献()
“哦?”张松小眼睛看向了比刘备还高一头的诸葛亮,眼神中闪过一阵羡慕和很快便消失的自惭形秽,从诸葛亮丰神如玉的神情和坦然自若的神态中,便猜到了他的身份:“这位想必便是卧龙先生了吧?”
诸葛亮抱拳笑道:“愧不敢当,正是在下!”
张松跟着还了诸葛亮一个难看的笑容:“久仰久仰!”
刘备在一旁言道:“先生一路远涉而来,风尘仆仆,还是先进城安顿才好!”
张松对刘备的态度十分满意,心中暗自有着自己的打算,当下上马和刘备并辔入城,城中百姓看到刘备和这样一个形容猥琐之人并排而行,都暗中指点,张松却以为这些人是羡慕他的礼遇,更是高昂着头颅,十分自得!
刘备并没有将张松安排到馆驿歇息,而是直接接到了自己府中,让人安顿张松的那些随从,与诸葛亮等人一同陪着张松到府堂上,各自叙礼,分宾主依次而坐,刘备命人摆上早就准备好的酒筵,款待张松!
刘备从张松身上看不到什么入川的希望来,倒是诸葛亮,和张松一问一答,想谈甚欢,刘备也在一旁说些闲话,问问西川的风土人情,刘璋的身体情况等等,也不谈其他!
酒过三巡,张松小眼睛微眯,忽然问刘备:“今皇叔守荆州,还有几郡?”
诸葛亮在一旁答道:“荆州本为陛下敕封,却被周瑜偷袭了南郡,高顺强取了南阳,仅剩襄阳、江陵而已!”虽然诸葛亮说得比较不堪,但他的语气中却丝毫不听不到暗叹和不安,似乎在诉说一件极其寻常之事!
张松眉头一皱,似是为刘备说话:“东吴据六郡八十一州,民强国富!高顺坐拥河北、独据中原,又有西凉之地,此二人犹且不知足耶?”
邓芝答道:“吾主乃汉朝皇叔,反不能占据州郡;其他皆汉之蟊贼,却都恃强侵占地土;惟智者不平焉。”
刘备急忙抬手阻止二人:“二位休得胡言,备何德何能,今有寸土立足,以保陛下朝臣,已然知足,敢有多望乎?”
张松看了一眼刘备,摇头道:“不然。明公乃汉室宗亲,仁义充塞乎四海,今又侍奉陛下于左右,休说占据州郡,就是号令诸侯,抚慰万民,亦不为过矣!”
刘备连忙玄德拱手言道:“先生之言太过,备实不敢当!”
张松见刘备神态恭谨,眼珠连转,便不再试探,各自又说起了闲话,几人向张松殷勤劝酒,直到酒意微醺,才让人送张松去休息,安排他明日面圣之事!
安睡一夜,第二日早朝,张松带着朝贡之物面圣,无非是说些蜀中情形,盛赞朝廷,一些礼仪之后,献帝便让刘备接待张松,三朝之后,刘备又把张松接到府中,设宴款待!
一连在襄阳滞留了三日,刘备每天都作陪,大小事务暂时交给邓芝和陈震打点,闲谈之时,还有一个能说会道的诸葛亮,张松也转悠了一下襄阳城,听到百姓对刘备的评价十分不错,哪像在成都,一提起刘璋,一半的人都纷纷摇头,可见民心所向!
时日不多,眼看就到离去之日,张松在刘备为他安排的房间中辗转反侧,时而皱眉,时而叹气,似乎有什么难以抉择之事,过了一阵,他点起油灯,从枕边掏出一张布帛,在等下摊开,分明是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线条,还有用红线标注的地方,这是一片质地极好的蜀锦,在灯下依然能看到丝滑闪光,最上面赫然写着五个字“西川地形图”。
看了半晌,张松又叹了一口气,吹熄了灯火,再次躺倒床上,自语道:“我为了这张地图,跑遍无数州郡,只为有德者而为,刘备宽仁爱士,可为明主,只是这实力未免”张松翻了个身,似乎下了决心:“罢了,我明日便去辞行,看刘备态度究竟如何,再做打算!”
第二日,不等刘备派人来接,张松便去找刘备告辞,刘备表现得十分震惊和不舍:“先生才来几日,尚不得聆听高贤之见,何故匆匆而去,莫非被照顾不周?”
张松忙道:“皇叔款待,松早已知足,只是在下有命在身,还需早日会成都回禀主公,不得不告辞!”
刘备眼中尽是不舍之意,急忙派人去请诸葛亮,为张松再次设宴送行,酒席之上,全是仰慕不舍之词,说的张松都有些意动心摇了,几次手要伸到怀中,最终还是忍住了,不过他这个隐晦的动作却被诸葛亮看在眼中,诸葛亮不动神色的向张松劝酒,并未多说什么!
因为急着赶路,酒宴草草而散,张松出门去找护卫收拾行礼,诸葛亮快速到刘备身边低语道:“张松此来,必有所图,主公还需再送,万不可功亏一篑!”
刘备暗自皱眉,到现在他也可没看出张松有什么不同之处,除了夸赞他几句之外,似乎再没有什么作用了,眼看就要离开了,还能做什么?但诸葛亮这么说,刘备也只好听从,反正已经做了这么多,也不怕这最后一下!
二人很快分开,一前一后出了府门,刘备执意亲自为张松送行,一直送到襄阳城外的十里长亭,王威早已带人在这里准备了酒水,为张松饯行!
众人都远远散开,护卫周围,刘备亲自上前为张松酌酒,举杯言道:“幸蒙先生不弃,留叙三日;今日相别,不知何时再得听教高论矣。”
张松连道惭愧,与刘备一饮而尽,再看刘备之时,只见他双目流泪,神情哀伤,心中终于下了决心,这次他为刘备斟酒,言道:“松亦思能与明公朝夕相处,伴随左右,只恨分隔两地耳。松观荆州之势:东有孙权,常有觊觎荆州之心;北有高顺,每欲麾兵南下,此处虽富庶,却非久留之地也!”
刘备这次似乎听出了张松眼中之意,心中一阵巨震,但脸上还是一片潸然之色,泪光闪闪:“备安能不知此理?但未有安迹之所。”
张松正视刘备,似乎要看破他心思,低声言道:“益州险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