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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
程昱言道:“高顺据有幽、并二州,若袁绍败亡,以三州之力,恐无人能敌,我等实力未足,不能与之抗衡,袁绍经营冀州数年,民心归附,虽遭连败,尚有挣扎之力,不可令其早灭!”
听罢程昱之言,曹操也是微微点头,现在的高顺,的确需要有人来牵制,否则平定冀州之后,徐州和兖州都将首当其冲要面对高顺,一河之隔,高顺有吞并天下之志,这一点曹操心知肚明,他所在的位置,挡住了高顺进军中原的脚步,这一战,的确不可避免!
枣祗闻言也皱起了眉头,程昱所言也并无道理,要是不管袁绍死活,等高顺真的统一河北,又有精兵良将,天下谁还能敌?
而且高顺又十分爱民,从不滥杀无辜,安置流民的好名声更是早就传开,所过之处,百姓无不夹道欢迎,每到一处,便分与百姓田地,免去赋税,有的地方的百姓,甚至还盼着高顺早日来呢!
曹操也不是没想过这些方法,但他实在没有高顺那么足的底气,没有那么雄厚的家底可以折腾,去年一怒之下杀了不少徐州百姓和士族,更是让他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若非他兵力强势,陶谦老迈,哪里会如此轻易得到徐州?
如今的这个抉择的确让他十分为难,不管救与不救,似乎他都要不得不过早面对高顺,这是曹操不愿看到的,一时间书房之中陷入沉默,谁也没有折衷的办法!
程昱突然眼睛一亮,对曹操言道:“主公何不奏告朝廷,表高顺为卫将军,请朝廷遣使为二人说和,令其罢兵!”
“妙啊!”曹操稍一一顿,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抚掌笑道:“高顺一向注重名声,又以忠良自居,匡扶汉室,若有圣旨降下,必定遵从!”
程昱的这一招的确暂时缓解了冀州的危急,自然也就为他们赢得了发展的时间,只要袁绍还在冀州扎根,高顺就无暇派兵南下,更何况西凉方面还有马腾和韩遂在,是不容忽视的对手,高顺再托大,也不敢同时三线开战!
三人又计议一番,曹操立即书写奏章,快马送向宛城,此时不禁又想起刘备捡的正便宜,要是当时自己还在兖州,定然会将献帝接到许昌或者陈留,有献帝在握,又何必如此麻烦?
失了献帝,得了徐州,曹操也不知道究竟孰轻孰重,刘备在宛城,到目前还未有起色,除了刘表划分新野一城给他之外,还看不到朝廷给他带来的任何好处!
曹操并非事后后悔之人,事已至此,他也只是感慨一下,并不多想,自从征讨徐州归来,戏志才病情越发严重,曹操遍请名医,却不见起色,不由得忧心忡忡,戏志才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每有难以决断之事,戏志才都能给他最好的建议,但身体却是每况愈下,让他心急如焚!
戏志才智谋过人,又十分稳重,的确是上佳的谋士,曹操也曾问过戏志才推荐贤才,却不想戏志才就看好一人,便是高顺的结拜义弟郭嘉,曹操也只能望而兴叹了,郭嘉追随高顺多年,又有结拜之情,断不可能回到自己帐下效力!
曹操已经派出得力之人去请华佗,这个当世名医便是曹操最后的希望,只可惜华佗四处救人,行踪不定,各地势力错综复杂,曹操只能暗中派人打听华佗的消息,一月过去,却始终毫无消息,曹操的眉宇间,忧虑日重!
第384章 袁绍府邸()
赵云得了高顺将令,从长安出潼关,经河内率兵连日行军,连河东的老丈人都没来得及去拜见,多半月时间终于赶到了魏郡,却听说太史慈已经取了清河,邺城孤立无援,只得开城投降,赵云便到邺城来见高顺!
邺城,自古便为河北少有的都城之一,历经战火,却修建的更加雄伟,赵云带领兵马来至城外,见城墙周围都十分干净,守军果然放弃了抵抗!
这几日,总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从城内走出,大车小量,挟裹背包,携老带幼,显得十分热闹,这里面大多都是女眷和家丁,乘着牛车、骡车、马车等等,在城门口检查之后,向东而去!
赵云来至南门,守城的将士一眼就认出来了,连忙派人向高顺报信,同时也将赵云接进城内,赵云让副将去军营安排兵马,自己向太守府走来!
生逢乱世,征战一方,一经分别,又是近一年光景,高顺得知赵云赶到,立即便和郭嘉应了出来,府门之外,赵云刚刚下马,高顺便走了出来!
“哈哈,子龙,你晚来一步!”高顺大笑着,上前给赵云一个熊抱,狠狠的拍打着他宽厚的臂膀!
赵云显然还是没有适应高顺的这种迎接方式,身体明显僵直了一下,直到高顺放开他,才抱拳道:“是小弟行军太迟,大哥平复冀州大半之地,可喜可贺!”
“二哥一路奔波,想必也来了吧?”郭嘉在一旁笑道:“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酒席,就等着给你接风呢!”
“奉孝!”赵云转过身,向郭嘉抱拳,点点头,他可不会像高顺那样上去一个熊抱!
高顺知道赵云生性内敛,十分沉稳,与传说中自己之前的形象差不多,郭嘉他们也都相熟,三人先后说着闲话,进入太守府!
袁绍所在的府邸,建筑都十分讲究,雕梁画栋,园林回廊,错落有致,如果拿当年丁原的府邸和袁绍的想必,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袁家本就家事雄厚,又有文人底蕴,这些建筑,自然都十分讲究,高顺进来之后,连呼奢侈!
袁家的人已经全部撤走了,高顺并没有为难他们,还有那些其他将官的家眷,不愿留下的,都一一放行,正好能给自己的这些部下腾出地方,至于邺城的兵马,高顺是不会放走的!
两万人马,要是就这么任他们离开,到最后还是给自己添麻烦,更何况出兵在外,更是隐患,进城之后,高览为高顺介绍了那些将校!
高顺很果断,让淳于琼带着一些老兵护送袁绍家眷去了南皮,其中还有高干和蒋义渠,只留下了高览和苏由二将,其余人马,也全部留下。
淳于琼不管本身实力如何,高顺受历史影响太深,实在不敢留在军中,高干是袁绍的外甥,高顺也不想留他,蒋义渠只因郭淮杀了他的兄弟蒋奇,一直怀恨在心,坚决不降,但高顺已经答应过守军,自然要守信,将他们放走,这些人的本事,高顺说实话也不怎么看得上!
高览还在犹豫之中,苏由则是早有归顺之心,自从他上次见到投石车井阑之后,便知道冀州根本无法保全,如今开城投降,苏由便也归降,他对高顺的那些所做,也都十分向往,欲成大事,还是要跟着高顺才有前途!
至于那些守军,则交给了田丰和徐庶,这两人都是做思想工作的好手,又有郭淮、王昶、郝昭等人在,加上原本在冀州军中威望甚高的麴义,高顺相信,分化这些人,还是不成问题!
袁绍的府邸的确很大,光是院落就有三进,左右还有附院,放在并州有的小县当中,简直能抵得上半个城池大小,房屋鳞次栉比,高顺刚来之时,甚至还迷了路,这么大的府邸,他一个人自然是无法住满的!
所以他索性先将郭嘉和田丰都搬了进来,如今赵云来了,正好又让给他一个别院,偌大的府院,才不会显得那么冷清,自己刚进邺城,家眷都在并州,不可能像袁绍那样,家丁下人一大堆,住的满满当当的!
袁绍的书房也装饰的十分豪华,藏书更是不计其数,高顺第一次进来的时候,看的有些眼晕,布置的也十分清雅,袁绍出兵征讨青州,断然想不到这次会有去无回,所有的家当都留在了邺城,包括这些书籍和装束!
邺城的府库十分丰厚,这一点,倒是没有让高顺失望,高览既然决心开城投降,自然也就不敢藏私,提前命人将府库严密把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以免惹怒了高顺,殃及他人!
金珠钱粮不计其数,这个自然不用多说,冀州向来都是富庶之地,袁绍经营尔的时候,除了那一次黑山军突袭,几乎为发生过征战,这些积累可是十分惊人的,高顺这几年掌管并州,苦心孤诣发展经济,府库之中,还不如这里一半的殷实!
这次所得,让高顺十分满意,除去犒赏将士之外,所有的财物全部查封,等候从晋阳赶来的陈群处理!
而袁绍留下的其他家当,比如古玩玉器、古籍经典更是玲琅满目,高顺对这些东西,其实不大感兴趣,古玩他不喜欢,书籍他看不懂,只做了稍微的调整,该做装饰的,还是做装饰,虽然显得奢华了一点,但毕竟是现成的,不用白不用!
书房中,有两个半人高的铜铸香炉,做成白鹤引颈状,里面装着檀香,一缕缕淡淡的青烟冒出,十分提神,其他的字画、书案、墨宝更是珍贵无比,正中间,挂着一幅袁隗的书法,虽是篆体,却十分飘逸潇洒!
袁隗虽是三公之位,名噪一时,但高顺并未见过,袁绍当作传家之宝,高顺却不怎么喜欢,想着有时间了让蔡邕或者邯郸淳写上一副中堂挂着,才够意境!
书案左侧,是一张古筝,琴身十分光滑,看上去颇有古意,只可惜高顺对音律一窍不通,不会摆弄,便还是放在原处当作摆设!
所有的一切都十分合理,唯有一点不足的,便是这书房中的桌案和坐着的位置,都还是三国固有的那种设置,需要跪坐,这让享受了几年太师椅的郭嘉有些不习惯,高顺就更不必说了!
其实太师椅、沙发在邺城中早已有之,这里可是甄家的根本所在,甄家从高顺手中接走了做沙发和桌椅的生意,怎能不在家门口大肆推广?
只可惜袁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从并州运来的,更主要的,这些东西都是高顺一手独创,所以袁绍虽然内心承认这个东西的确很舒适,但在自家屋内,却一概不用!
袁绍的家具,自然是十分讲究的,红木、檀木比比皆是,就此扔掉实在可惜,高顺只好让甄家找人将这些桌案和椅子换掉,至于那些坐席和矮几,就交由甄家来处理了!
高顺和郭嘉引着赵云一路来到书房,三人落座,早有人看茶倒水,寒暄一阵,长安的发展已经完全稳固,有徐晃和、荀攸、陈宫在,也不怕会出现什么意外,倒是马腾绝地反击,将韩遂打得一蹶不振,出了高顺意料,这样一来,西凉的军阀,岂不成了马腾了?
正说着话,却见田丰和徐庶从外面走了进来,二人当中,还有一人,穿着淡紫色的长衫,面容有些清瘦,嘴上了留着两撇胡须,看去也就二十四五,却给人一种沉稳大方之感,只是这人的脸色看上去还是有些冰冷!
“原来是公与先生,快请进!”那人正是袁绍帐下的另一位谋士沮授,高顺大喜,急忙起身迎接!
听说清河攻破,高顺又派人劝说高览,权衡再三之后,高览带领众官员出城拜见高顺,唯独沮授不曾看到,进城之后,高顺亲自到沮授家中去拜见,但沮授神态淡然,丝毫不给高顺面子,高顺无奈,只好打道回府!
但对于这样的人才,高顺又岂会轻易放过?沮授和田丰算是旧识,便和徐庶二人一同再去拜访沮授,他了解沮授的性格,就算袁绍不能重用于他,但就这样投降高顺,沮授心中还是无法接受的,他可不像郭图那般,以利益为先!
纵然乱世之中,各人都为求生,但总有人保持着自己的节操和抱负,坚守着唯一的一块净土,高顺对这种人,向来是佩服的,更何况他也知道沮授就是人才,越是如此,便越加喜爱!
如今见沮授肯来见他,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只要他肯来到自己的府中,就说明一切已经有了转机!
沮授见高顺如此神情,明显怔了一下,高顺如今是什么身份?晋阳侯、前将军,并州牧,掌管二州兵力,要说前番来拜访他,不过是做做样子,收拢人心,那方才的这个举动,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沮授想起不久前田丰和徐庶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心中的桎梏渐渐解开!
“败军之人,不敢劳将军大驾!”沮授的面色稍微松弛了一点,向高顺行礼!
高顺抱拳笑道:“先生乃冀州名士,胸藏韬略,在下倾慕多时,今能亲至,乃顺之幸也!”
高顺将沮授让进屋内,又介绍赵云和郭嘉二人给沮授,郭嘉虽然是高顺的智囊,但平日里性格懒散,名声不显,倒是赵云,大战吕布,战功赫赫,又取了河东卫家的明珠,在士林中也传为美谈,沮授不由多看了几眼!
第385章 如此部下()
赵云的形象本就十分完美,丰神如玉,器宇轩昂,绝对是人中龙凤之姿,沮授看到,也是一阵赞叹:“原来这位便是子龙将军,久仰大名!”
“先生过奖!”赵云还礼,看了一眼高顺,他并不认识沮授,但见高顺如此热情,想必也是有本事的人,自从他跟随高顺以来,只要能让高顺有这种神情的,到最后无疑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人才!
沮授走进书房,微微一怔,被高顺稍作改动之后,这里的一切让沮授感到一阵陌生,原先的书案和矮几都不见了,中间一个大型的红木书案,四周则摆着暗红色的真皮沙发,书房内摆上了几盆盆栽,显得多了几分生气,有两盆兰花正在绽放,几盆竹叶青翠欲滴!
这些摆设沮授之所以熟悉,是因为在邺城已经完全泛滥,凡事稍微有点身份的,都要在家里购置几套沙发,几张太师椅和八仙桌,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些东西寻常人家根本买不起,更甚者便是像高顺这样,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檀木、红木做成的桌椅,价值连城!
沮授也知道邺城中的甄家与高顺有姻亲关系,高顺在这里摆出什么珍奇的东西来,也丝毫不意外,高顺进入冀州,顺利取了邺城,要说城中最高兴的人,自然就是甄家的人了!
正常情况下,都是高顺上座,其他人都站立,但在这里,田丰却拉着沮授坐在了沙发上,徐庶、郭嘉和赵云也都先后落座,高顺坐在主位,从这个坐席上看,虽然高顺朝南而坐,但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感觉,让沮授坐的有点不踏实!
落座之后,有人为他们看茶,这还是袁绍留在书房中的上好绿茶,据田丰说,这是从青州带来的云雾茶,只有春天雨后,大雾之中采摘的才最为入味,高顺没有那么多讲究,但听其采茶之法,也知道不是量产的东西,物以稀为贵,茶味入口十分甘醇,一股清香溢满唇齿!
“顺能得先生相助,实乃三生有幸,在此以茶代酒,以迎先生!”倒茶之后,高顺当先举杯,向沮授致意!
沮授连忙端起杯子,就要站起,一旁的田丰暗中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沮授只好半站着身子和高顺对饮,这样谈话,实在是第一次,沮授总觉得礼数不周,但见郭嘉等人的神色,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却又觉得这样更显亲切,对高顺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沮授也算是新降之人,几人都谈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丝毫不提冀州之事,倒也还算融洽,并没有因为沮授的加入而显得生分,各自和赵云谈着分别之后的一些乐事!
一桌之上这几人,沮授暗中观察,赵云寡言少语,郭嘉嘻嘻哈哈,徐庶随和,田丰沉稳,高顺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魅力,越是想了解,越觉得这人琢磨不透,想起高顺当年的那些诗句,沮授更是看不透高顺了!
高顺看似粗犷,却又言谈之间十分随和,行为端正,并无半分骄横之资,说他文质彬彬,但满脸胡须,常年出征的那股气质,丝毫和这些关联不上,沮授想不通这样一个人,常年厮杀疆场,怎会在文学上意境能够如此惊人?
高顺见沮授看着他,时而皱眉,时而思索,就知道他对自己起了好奇之心,初来并州之人,大多都是这种心思,最后都诚心为他所用,沮授既然已经开始重视其自己来,这就是好事,高顺想着,也暗自得意,这几年所取得的成就,连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如同梦幻一般!
未过多时,酒宴已经备好,在田丰的指引下,一行人来至客堂,麴义、黄忠、甘宁也都到了,见到赵云,又是一番寒暄,各自神态不一,但都十分豪爽!
沮授虽然在此不久,但也看出来这些人个个都非等闲之辈,言谈举止,或粗犷,或沉稳,但都是大将之才,不由暗自感慨,高顺帐下有如此众多的人才,今日他所见,不过是冰山一角,清河城还有太史慈和张辽,镇守长安的徐晃也是河东名将,幽州更是人才济济,高顺取得今日之成就,绝非偶然!
还未坐定,就见以为粗豪的大汉正抱着两坛酒虎虎生风的走了进来,麴义等人一声叫,急忙上去将那人围在一起,纷纷讨酒喝,沮授暗吃一惊,原来这人便是高顺身边的贴身护卫典韦,怪不得如此威猛,但此时被一帮人围着,却像个要被夺走宝贝的孩子一样,满脸通红,团团转,就是不肯放下酒坛!
和几位武将缠在一起,郭嘉的身形就显得太过单薄了,但他的声音却丝毫不比其他人低多少:“大家抓好恶来,我告诉几位,这酒可就剩这两坛了,恶来一人就喝了三坛!”
“什么?”甘宁一声怪叫:“恶来你太不厚道了,上次我烤的烧鸡可是分了你三只,有好酒你却藏着一人独享,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典韦老脸一红,却瞪着郭嘉,瓮声瓮气的怪怨道:“主公说了,有一坛是俺的,其余的,谁也不许动,奉孝来了之后,非要讨酒喝,俺先把俺的那坛拿出来喝了,谁知道后来没把住,多喝了几坛,奉孝你抱走一坛,说要保密的,怎能说出来?”
“行了行了,赶紧喝酒是正事!”麴义上前,接过一坛酒,放到桌上,大笑道:“恶来你以后和奉孝在一起,可要小心点,他卖了你你都还能帮他提银子呢!”
郭嘉嘿嘿一笑,舔了舔嘴唇,离典韦躲开两步,有些心虚的讪笑:“哪能呢!”
典韦脖子一梗,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有理!”
郭嘉张了张嘴吧,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见麴义已经倒了酒,抓过来一碗就要喝,才注意到还有其他人,只好干笑着,先端一碗给赵云:“二哥远道而来,这第一碗,该当为二哥洗尘!”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