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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三国-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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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样微妙的攻防之中,终于有士兵冲到了城墙上,于禁所的防线被突破,有三名士兵冲了上去,虽然于禁反应很快,立即派人将这三人斩首,但这无疑为攻城的士兵增加信心!

    喊杀声更加激烈,最后的阶段,魏续、郝萌、侯成、薛兰四人也开始冲锋,他们所率兵马都是西凉老将,一个个都十分勇猛,悍不畏死的向城上冲去,而此时吕布的动作也突然加快,同样是一发三箭,十分精准,专门对付夏侯渊三人,不让他们全力对付这几人的攻势!

    这些西凉军,有的甚至是最高跟随吕布进京的并州军,多年厮杀,已经让他们有了一股血性,这几年跟随吕布东奔西逃,居无定所,他们也早已厌烦,尤其是每个人都对吕布充满了崇拜,这样的大英雄却无落脚之处,让他们也痛恨不已,直骂上苍不公!

    吕布虽然脾气暴躁,性格桀骜,但对下属和士兵,都十分爱护,甚至在乱军中单枪匹马,为救一名亲兵而杀敌之事,也时常有之,每一名士兵都知道汝南对他们意味着什么,所以每个人都奋不顾身,因为他们后退无路!

    城上的夏侯渊和于禁等人也有些吃紧了,他们想不到吕布的西凉军居然如此勇猛,而于禁防守的地方再次被人攻破,随着魏续当先爬上城墙,身后便有源源不断的西凉军冲了上来,魏续上前挡住了于禁,二人战到一处!

    夏侯渊眼看着于禁有危险,却不能分身救援,因为此时吕布正集中精力对付他,让他心惊肉跳,尤其是当吕布的箭含而不发的时候,更是让他不敢分神!

    李典虽然比于禁稍微有些章法,但郝萌和薛兰二将也同时爬上了城墙,李典所防守的城墙也变得混乱起来,上城的西凉军更是勇猛,红着双眼杀向了曹军,完全是搏命的架势!

    曹军虽然精锐,但哪里是吕布所带的这些西凉军的对手,加上城墙防线被攻破,曹军士兵心中便有了退缩之心,源源不断的西凉军翻身上了城墙,城上的压力陡增!

    与此同时,攻城的第二架冲车也在剧烈的撞击着城门,第一架已然毁坏,但第二架继续接替,本就有些支撑不住的城门开始出现裂缝,城上的士兵也已分心,冲车在缓缓后退,然后猛地撞向城门,城楼都在轻微的颤抖!

    局面已经完全失控,夏侯渊畏惧吕布的箭法,看看整个城墙上爬上来的西凉军已经无法阻挡,他当机立断,命令士兵立即撤退!

    曹军且战且走,城上的阻力减小,侯成带领一股精兵杀向了城门,将城上的守军赶走,那些士兵本就无心恋战,见侯成杀来,四散而走,侯成砍断绳索,放下吊桥,虽然护城河已经被填平,但道路也难行,有了吊桥,方便骑兵通过!

    轰咔嚓!

    就在此时,城门也被冲车撞开,城门内的曹军哗啦一声,转身就逃,他们也知道城上的士兵正在撤退,此时不走,就是等死!

    吕布将长弓收好,接过方天戟,一提马缰,赤兔马仰蹄长嘶,宛若游龙,方天戟斜指天空,赤兔马转身,冲上了吊桥,红色的大氅随风鼓荡,一抹红色从吊桥上冲击而过!

    吕布一马当先,冲进了城内,身后的西凉军紧随其后,汝南城被攻破,他们便知道有了立足之地,一个个眼神有些激动,从此之后,他们将追随吕布,笑傲中原,因为每个人都相信,凭借吕布的武勇,定能争得一番天地!

    曹操还未到陈留,汝南失守的消息便传来,他浓眉微皱,虽然他算准了吕布的心性,凭借夏侯渊和李典等人,自然无妨,但他忽略了西凉军的心,一个寻求归宿的愿往!

    当年西凉军纵横天下,被称为第一战力,所向披靡,虽然身背恶名,但他们也有自己的骄傲,曾几何时,人人闻之丧胆,如今却落得如同丧家之犬,无处可归,他们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一旦有一线生机,谁也不想放过,这不仅是吕布的想法,也是所有西凉军的想法,将士一心,全军奋战,只为了最后的荣誉,最后的归宿,到了这等境地,不需要吕布再多说什么,多做什么来鼓舞士气!

    走进豫州境内,吕布端坐赤兔马上,扫视全军,只说了一句话:“进,可征战天下,退,无立身之所!”他们已经退无可退!

    一个一往无前、孤注一掷的部曲,所爆发出来的战力,是曹操无法预算的,所以汝南城丢失,曹操只是皱了皱眉,却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到了此时,曹操帐中的确缺少一位一流谋士,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是在你们的龙套楼选一个好听的,还是继续挖掘三国人物?嗯,毕竟老曹要想壮大,光凭程昱、刘晔等人还是不行的,戏志才已经病入膏肓了)

第370章 试探攻击() 
清河城,鼓声隆隆,杀声震天,火光映照,烟尘飞扬!

    当井阑和投石车两轮攻击之后,城上的袁尚等人面如土色,还未攻城,对方便杀死了好几十人,这在攻城战中,闻所未闻,正常情况下,先损伤的,定然是攻击的一方,而在城上的守军,只要小心注意,在未攻上城墙之前鲜有伤亡!

    袁尚的面色还在发白,躲避到城墙一角,身边有数十亲兵保护,逢纪也缩在一边,连头都不敢露出来,方才井阑上的弩箭,直接贯穿两人,残忍景象,犹历历在目!

    这等威势的弓箭,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每架井阑上仅有一支那种弩箭,但几十辆井阑就在城下,黑黝黝的洞口对着那些守军,让他们心惊胆战!

    射程之外,井阑上的弓箭手也无法向城上放箭,但那些弩箭却不同,带着呜呜的风声呼啸而来,是真正的夺命杀器,射空的箭矢深深插入青石之中,箭尾剧烈摆动,让人心颤!

    清河城的士兵十分紧张,他们遇到了和武安时同样的难题,既无法出城攻击,又要被动挨打,虽然那只是稀疏的几支弩箭,但每次威力奇大,造成的威慑力却不容小觑!

    逢纪揪着唇边有些花白的胡须,皱眉不语,并州军不知从何处改良的这种器械,威猛如斯,除非有人能带兵出城破坏,否则的确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将军,末将愿带一支人马杀出城去,将这些劳什子箭楼毁掉!”张南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压抑,他也是冀州之人,河北之士,多年带兵打仗,还未曾遇到过如此窝囊之事!

    “不可鲁莽!”逢纪摆摆手,阻止张南:“城外皆为并州精兵,又有太史慈、张辽等人虎视一侧,将军出城,正中其计也!”

    “这”张南向远处望了一眼,正好看到又一轮弩箭射来,城上的士兵纷纷躲避,还是有几人被当场杀死!

    “嗳!”张南恨恨的一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张辽等人的本事,他也十分清楚,能与颜良、文丑大战几十合部分胜负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轰隆隆,城下又响起这种声音,每当此时,投石车和井阑都会向前缓缓移动一段距离,他们这是在试探弓箭手的射程,每一次迫近,都让他们心中沉重几分!

    井阑威力如斯,而投石车至今还未发动攻击,估计是射程也不够,但看着那车后堆积如山的巨石,他们也能相像出来是什么样的场景!

    投石车逢纪也曾见过,却想不到并州军的投石车能发射如此巨大的石块,普通的投石车抛射距离太短,高大的城墙根本无法投掷,由于材料不够结实,太大的石块也难以发射!

    但看麴义的准备,显然投石车还能派上用场,只是他们在等待时机,逢纪偷偷观察着那些投石车,车架都用铁皮包裹,也看不出什么材质,而那根长杆却分明是生铁做成,阳光下泛着黑色的冷光,看上去十分沉重,光是要拉动这跟铁杆,就要耗费不少力气,更别说还要装载巨石了!

    逢纪皱着眉,百思不解,他没有学过杠杆原来,自然也就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而且光是那些材料,整个冀州也无法供应,光是打造兵器和铠甲,以冀州的实力,都有些供应不足,更别说还要打造这种器械!

    骄阳当空,波光粼粼的清河还在缓缓流淌,宽大的护城河不起半点波纹,城上已经死伤数百人,但城下却十分干净,除了那几百令人心惊的器械之外,根本不见一点惨烈的景象!

    当又一轮弩箭放过之后,城下的投石车忽然有了动静,在距离护城河一丈开外,有三架投石车在麴义的指挥之下装载巨石,袁尚惊疑不定,在垛墙之后静静的看着,逢纪等人也是面有忧色,那么大的石块,足有几十斤重,如果真的能够发射到城墙上来,还如何防守?

    城下风声刮着旌旗呼啦啦作响,城上一片寂静,大家都屏息凝神,等着投石车攻击,方才硬弩已经造成了威慑,让他们心有余悸,此次投石车发动,每个人更是惴惴不安,仿佛等待宣判的囚徒一般,几千人在城墙上,盯着那三架缓缓发动的投石车!

    嘎吱吱!

    随着两名士兵将石块放入投石车上,两边各有三名士兵开始拉动绳索,整个车驾都在发出声音,仿佛死神的呼吸之声,城上的士兵听得真切,有的甚至禀住了呼吸!

    铁臂缓缓升起,加快速度,在即将上扬的时候升至最快,随着前面一根巨型铁杆的阻挡,投石车剧烈颤动,但那块巨石却飞上了半空,奔着城墙而去!

    清空之下,仿佛出现了三朵黑云,看似缓慢,却瞬间便越过了护城河,急速向城墙坠落,那一片区域的士兵大惊,纷纷向四周逃去,这么大的巨石从天而降,谁也不愿意白白送死!

    轰轰轰!

    三道声音先后响起,城上的士兵面色巨变,他们分明感觉到了城墙都在抖动,虽然那三块巨石都没有落到城墙上,但威力奇大,两块砸中了城墙,出现一个深坑,最远的一块却砸在垛墙上,石屑飞溅,周围的士兵来不及躲避,被碎石击伤了数十人!

    袁尚的双手紧握,手心中冷汗渗出,嘴唇微微发抖,逢纪的揪着自己的胡须怔住了,突然下巴一阵疼痛,居然将几根胡须揪了下来,张南和焦触大张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

    这样的威力,要是再靠近一点,谁能挡得住?又如何抵挡?他们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突然觉得喉头有些发干!

    逢纪突然觉得,冀州或许真的要易主了,没想到高顺军中还有如此高人,硬弩已经令人闻风丧胆,又改良了如此威猛的投石车,要是有几百架这种器械摆在城下,三轮攻击,恐怕城上便空无一人了!

    他想起当日自己嘲笑淳于琼无能,居然挡不住田丰率领的并州预备役,如今看来,淳于琼所言非虚,武安未等防守便败退而走,实属无奈之极!

    护城河一般都在守军的弓箭覆盖范围之内,这样就算攻城的敌军要想填平护城河,就必须先付出足够多的伤亡,但是清河却是天然形成,河道宽阔,水深数尺,河水湍急,要想将清河填平,实在太难,这是清河城最好的屏障!

    如今并州军并未填河,也不见架桥,仅仅用投石车和井阑,便让城上的守军手足无措,惊恐不安,不知如何防守,所幸这两样东西虽然厉害,但数量不多,而并州军也无法过河,守军的心态还算稳定!

    一次试探之后,井阑上的硬弩再次发动,城上又是一阵骚动,惶恐不安,生怕那个黑黝黝洞口对准自己所在的位置!

    麴义抬手指挥,虽然井阑和投石车的效果俱佳,震慑住了守军,但他也不敢加快速度,因为硬弩的箭矢都是特制,并非量产,他在晋阳兵库之中,亲眼见过这种箭矢,不仅需要专人打造,且箭簇上的生铁耗费也巨大,每一次发射,麴义都很心疼,所以破城之后第一件事,麴义便是分派人马去搜集这些箭矢!

    然而投石车就不同了,那些石块又不用花钱,但投石车十分笨重,每一次发射都要耗费数人,尤其是那几名操作的士兵,更是需要轮换,又要相互配合默契,才能将投石车的威力发挥至最大,麴义也不敢过分浪费!

    这一次,每一辆投石车中都装载着黑色的瓦罐,并非车后面的那些巨石,城上的士兵虽然不明所以,但麴义知道,这些东西也是要耗费人力才能做成,虽然瓦罐不值钱,但一次性浪费这么多,又要随军运送,也不容易!

    瓦罐之中,装满了草木灰和石灰,这些东西以往都是守城之时才用得到,如今却被主公用来攻城,的确令人匪夷所思,麴义当初听闻,也一阵惊叹,没想到主公不仅能部署大局,连这种小小的对战之法也能如此心思巧妙,对高顺的敬佩又加深了几分!

    几十个黑色的瓦罐在半空中缓慢旋转,飞向了城墙,瓦罐重量不如那些巨石,自然能飞得更远,大多数都落想了城墙之上,城上的士兵纷纷奔走,相互躲避着,乱成一团!

    张南大怒,上前踢到了几个胡乱奔逃的士兵,大声呼喝,这是瓦罐,并无多少重量,仅需将其挑开便是,或者用大盾挡住,何必如此逃窜,城上大乱,不是给敌军攻城的机会?

    张南大骂着,率先走到人群中,手中长枪对准了一个落下来的陶罐,手臂用力,就要将这陶罐挑飞!

    嘭!一声短促的响声过后,只见灰尘飞舞,乱糟糟的草灰铺撒下来,张南大惊,他想不到这些瓦罐如此脆弱,而罐中又是草灰,根本来不及躲避,便被覆盖其中,满脸满须、浑身上下变成了一个灰人,张南拍打着铠甲,剧烈咳嗽!

    与此同时,所有的瓦罐也落在城上,一时间整个清河城的西城之上灰尘漫天,不辨人影,剧烈的咳嗽声和碰撞声响成一片,麴义背负双手,想象着灰尘中的情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第371章 利益为先() 
清河城的西面仿佛妖魔降世一般,漫天迷雾久久不散,幸好麴义也心疼装备,没有乘乱再放箭,但又发射了两轮投石,城上的惨叫声更加密集,惶恐之中,所有的士兵都躲在墙角之下,瑟瑟发抖!

    其他几门的士兵看的莫名其妙,争相打听着西门发生何事,但也暗自庆幸,要是今日被抽调到西门,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城中的百姓也都纷纷观望,一整日,他们只听见鼓声,却不见敌军攻城,突然之间西门便发生了巨变,迷蒙之中看不清情况,只听见惨呼声!

    一阵风吹过,灰尘散去,城上的士兵狼狈不堪,一层草灰和石灰洒落在青石地面上,还有污浊的血迹,方才乘乱发射的投石,让几百人死于非命,有的甚至被砸成了肉糜,惨不忍睹!

    这算什么?毫无还手之力,西面城墙上的士兵快要奔溃了,心有余悸的看着城下,并州军人马整齐,铠甲鲜亮,旌旗还在随风飘动,根本就未曾动一下,却让他们损失如此惨重!

    “少将军,主公请你到府中议事!”正在沉闷之时,突然府中的家将来到城上,来找袁尚!

    “父亲醒了?”袁尚大喜,面上的颜色稍微好转一些,连忙对逢纪言道:“既是父帅传唤,我这就去一趟,烦劳先生在此督阵!”

    逢纪闻言,嘴巴张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又勉强笑笑:“公子速去,此处交于在下便是!”

    逢纪嘴上说,但看着扬长而去的袁尚,却腹诽不已,方才一阵交战,谁也看得出来,在城上,就是受折磨,他本想借着拜见袁绍之机下城,逃离此处,没想到袁尚却将防守之事交到他手中,逢纪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张南和焦触等是武将,心思不如逢纪这般多端,听说袁绍醒转,都十分欣喜,袁绍是他们的主心骨,在他们心中,只要袁绍能够病愈,将高顺的兵马赶出冀州并非难事!

    乘着短暂的平静时期,逢纪硬着头皮在城上巡视一番,将士兵都调集到安全所在,能够迅速躲到城墙脚下,防止弩箭和投石造成无谓死伤,反正麴义再借助兵器之利,也无法穿过清河,不到城墙之下,清河城暂时无忧!

    虽说并州军的攻击极具威慑性,但终究数量不足,无法对城墙和守军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攻击一阵之后,弩箭消耗了一半,而发射投石的士兵也汗流浃背,毕竟是在烈日之下,太史慈传令,撤军回营!

    看着缓缓撤退的并州军,城上的袁军终于松了一口气,有的甚至瘫坐在地上,双股兀自发抖,这一个多时辰,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煎熬,个个都想着,明日可不能再到西门来防守了!

    逢纪换过一批人马,清理城上的污迹,搬运尸体,将城头上的那些碎石堆积到一处,这些碎石在防守时还能派上用场!

    这一场仗,实在太过窝囊,袁军都沉默无声,有的远远看几眼离去的并州军,充满了敬畏,要是能跟着这样的部曲作战,何愁不胜?反过来,谁也不想和这样的兵马为敌!

    “若不是麴义有这几十架破机械,焉能如此狼狈?”张南手按剑柄,看着晃晃悠悠退走的井阑和投石车,十分不甘!

    “唉!”逢纪背负双手,看向远处,迎着傍晚的夕阳,退走的并州军让他也无可奈何:“高顺军中,定有能共巧匠,技艺若此,叫人奈何?”

    “若太史慈明日来攻,如何应付?”焦触环顾着城上的狼藉景象,心有余悸,今日虽然熬过去了,但非长久之计,若明日还如此,士气迟早会溃散!

    “明日么”逢纪揪着山羊须,却不知道说什么,焦触的问题,是他们不愿意面对却又无法回避的问题,并州军占据如此大的优势,明日定会如法炮制,但他们还是想不出一个应对之策来!

    “不如乘夜劫营,末将愿带一支兵马,出城破坏这些破玩意!”张南一想起方才的情景,就气愤不已,要是能杀进大帐,将那些器械一把火烧光,便能免去明日的危机!

    “劫营?”逢纪眉毛挑动,将胡须扭成了一个圈,缠绕在食指上,半晌却又摇摇头:“淳于琼防守武安,也曾派兵劫营,却白白损失兵力,折了蒋奇,太史慈善于用兵,岂会不防?”

    张南不是谋士,自然不会想的这么深远,听逢纪说得也有道理,也没了主意,偏这头问道:“莫非明日依然这般挨打不成?”

    逢纪眼角抽动,焦触也一声轻叹,,三人都看着远处的并州军大营沉默不语,井阑和投石车就在大营之后,隐隐能看见井阑上的箭楼,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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