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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道拉开纸条,与荀采一同观看,荀采轻轻念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二人同时咀嚼着这句话,相视一笑,虽然他们与高顺远隔千里,但有这句话,却让二人十分知足,满是幸福的笑容!
“采儿妹妹,你身有喜,还不快将此时告知夫君,让他也高兴一番?”甄道发了一会痴,才想起最近发现荀采怀有身孕的事情!
荀采面色绯红,半晌才忸怩道:“也好,不过还请姐姐代劳才是!”
甄道取笑道:“新婚之日,见你何等主动大胆,为何此时偏偏又羞涩起来?”
荀采只是低头笑着,并不答话,甄道也笑笑,准备给高顺写信报喜!
第280章 兵发易水()
高顺在幽州一呆就是半年之多,并州的大小事务都交于荀和太史慈,信息都是通过信鸽传递,倒也迅速,并不十分滞后!
这半年来最让他担心的一段时间便是壶关被麴义攻破,不过郭嘉却认为袁绍难以抓住这个机会,果然未等袁绍的援兵赶到,就被太史慈重新夺取了壶关,壶关的暗道,正是当年高顺留下的,就是怕万一被人攻破,也好迅速再夺回来!
这一战收降了麴义,让高顺欣喜不已,真可谓因祸得福,麴义的先登军可是攻城利器,也是骑兵的克星,打得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毫无还手之力,有了他训练兵马,今后攻城拔寨,就有了巨大的优势!
而王越带来的甘宁,更是让高顺惊喜不已,比之王越顺利押镖归来,高顺觉得甘宁才是王越此行最大的收获,别人或许还看不到甘宁的价值,但高顺却是十分清楚的,东吴有一段时间,就是被甘宁一人撑起了一片天!
高顺看着各处送来的情报,一切都还算顺畅,河西的于夫罗经过数年大战,终于消灭了轲比能残部,占据九原、朔方、上郡三地,按照预约,于夫罗让出了西河郡和上郡给高顺,在朔方、九原一带放牧,并打通阴山关塞,与北方卑阗城的北匈奴合并,再次建立强大的匈奴部落!
当看到最后一份书信时,高顺却不由自主嘿嘿失笑起来,在一旁的郭嘉被惊得不停看着他,撇着嘴问道:“咿呀,大哥,又有何喜事,让你如此模样?”
高顺摸索着那张纸条,对郭嘉笑道:“你嫂子有喜了!”
“真的?”郭嘉也是一阵惊喜,忙道:“那倒是要恭喜大哥了!”
高顺心中暗爽,遥想前世,自己在学校仅有一个女友,也不过是拉手接吻罢了,到了后来,成为少林弟子,更是到了见母猪都高兴的地步,终于有了出头机会,却莫名穿越到了这个年代,拼打多年,总算小有成绩,如今听说荀采有喜,高顺的喜悦,要比常人多出几成来!
“主公,袁绍在高阳、河间集结兵力,其势难料!”正在二人说笑之际,黄忠从外面走了进来!
高顺闻言道:“袁绍两次进犯河内受挫,难道又将矛头对准了幽州?”
郭嘉摸了摸下巴:“有此可能,不过以我看来,袁绍此举恐是想消灭公孙瓒,以壮军威,再借此与大哥对敌!”
高顺点头道:“奉孝言之有理,公孙瓒已如冬日黄花,命不久矣,既然袁绍想要,便让给他好了!”
高顺现在忙着幽州的治理和发展,尤其是渔阳的盐铁,不必河东的差,出兵打仗,全是用钱堆出来的,他需要先壮大州中实力,才能放心去上阵厮杀,否则像曹操一样,虽然打得陶谦毫无还手之力,但兵粮不足,还是不得不撤兵,功亏一篑!
郭嘉也笑道:“困兽犹斗,公孙瓒虽然龟缩北平,但建设工事十分庞大,袁绍要想强攻,恐要耗费许多时日,不如先让他当这个先锋之职吧!”
高顺对黄忠吩咐道:“传令各郡,只要袁绍不来滋扰,便任其行动,不必管他!”
“是!”黄忠得了命令,告辞而去!
高顺和郭嘉打着坐收渔利的如意算盘,却没想到袁绍偏偏不让他们得逞,未过几日,袁绍突然命刘和一同出兵,并召集刘虞旧部一同讨伐公孙瓒,要为刘虞报仇!
刘和是刘虞之子,刘虞派刘和前往长安,被公孙瓒暗中挑拨,暗中让袁术擒下刘和并夺取刘虞的人马,不久,刘和趁机自袁术之处逃离,前往北方,却又被袁绍扣留,袁家兄弟二人都想用刘和利用刘虞,但令袁绍想不到的是,还未等他用到刘和,刘虞便被公孙瓒所杀!
高顺白白得了幽州,让袁绍一直心中不爽,此次讨伐公孙瓒,正好将刘和推出来,想要借用刘和的身份拉拢刘虞原先的人马!
果然,听到刘和亲自出兵的消息,阎柔、鲜于辅等人都来向高顺请战,虽然他们已经投靠高顺,但刘虞毕竟是旧主,公孙瓒未灭,这些人就还有为刘虞报仇的义务,所以刘和站出来,他们便不得不响应!
高顺无奈,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成全这些人的一片赤诚之心,若是他连这样的气度都没有,便是寒了幽州将士的心,本想让给袁绍一点好处,没想到袁绍千方百计都要算计自己,高顺干脆一咬牙,亲自上阵了!
既然袁绍想要以此浅显的招式挖他的墙角,高顺吃肉,也就不打算再给袁绍留下一点汤水,他亲率三万大军前往右北平,郭嘉、黄忠和刘虞的一干旧将随行,比袁绍先一步往辽东而去!
公孙瓒自兵败之后,临易河挖战壕,堆筑土丘,龟缩易京,对部下多不信任,能进入最内部者,仅为妻妾,以妇人传唤命令,疏远宾客,谋臣猛将都渐渐散去,公孙瓒也很少外出,成为了瓮中之鳖!
虽然未有对公孙瓒动手的意图,但高顺对公孙瓒情报却掌握的十分清楚,对数十重的战壕要想打穿进去,的确要付出不少代价,这也是公孙瓒安心自守的原因之一!
阎柔言道:“公孙瓒昔年英勇无敌,率军远征,胡人莫不惧怕,只可惜立下战功之后,日益贪婪,残害百姓,如今人心瓦解,多用小人,自取其败也!”
郭嘉也道:“如今公孙坐守易京,看似铜墙铁壁,实则坐待夷灭耳,重门固守,积谷百万,自以为得计,要待时而为,却不知袁绍早有除祸之心,难以得逞!”
高顺叹道:“若公孙瓒能够体恤百姓,善待文武,能与刘虞和睦相处,以燕、蓟之富饶,未尝不能成就一番霸业,只可惜其性如此,天怒人怨,也怪不了别人了!”
阎柔等人都默然不语,当初公孙瓒叱咤风云,杀得鲜卑军不敢来犯,何等英勇,一度曾是燕赵之地的英雄人物,是他们少年时的榜样,没想到结局却是如此,如今刀兵相向,生死相拼,不由得暗自感慨!
从范阳出兵,不到一日时间,陈到率领的先锋部队已经到了易水,只见对面沟壑重重,上面建楼土磊密密麻麻,最中间有一座圆形土丘,大约十丈左右,建有房屋,四周垒砌高墙,看不清里面的动静,想必就是公孙瓒居住之地!
陈到皱眉,却又微微摇头,想不到有人会用这种方法御敌,如今春河解冻,河水正急,公孙瓒所选之处,又是河流湍急宽阔之处,陈到命人先沿岸安营,等候高顺大军到来,再做决断!
高顺到达之后,也对公孙瓒修筑的工事一阵敬佩,且不论这些工事是否凑效,但这等工程却是耗费不少人力,看来公孙瓒已经将所有的积蓄都耗费在此了,每一层土磊中都有弓箭手和士兵把守,见到有人来犯,点起狼烟,向居中的公孙瓒报信!
大军驻扎之后,高顺升帐,阎柔道:“易水河深,桥梁被毁,若强行渡河,定被沿岸弓箭手阻击,易水上游乃是高山险滩,难以渡过,仅有下游或可出兵!”
高顺言道:“下游自有袁绍之兵前来,我等不必前往,以免两军冲突,公孙瓒自以为所建乃是铜墙铁壁,然人心涣散,难以成事,常言道,两军相交,攻心为上,不如先散步谣言,看看城内之人的反应再说!”
阎柔听罢,暗自点头,他跟随高顺日久,越发现这个主公深不可测,文武兼备,军中士兵提及,莫不双目发亮,面上都有着无尽的自得之色,至于文采,阎柔虽然不太懂,但高顺才来一月不到,卢望等人便纷纷前往渔阳拜访高顺,幽州稍有名气之人无不称赞,期待能与高顺一叙!
最让阎柔吃惊的还是田畴,自从刘虞被杀之后,公孙瓒几番邀请都未能出山,公孙瓒无奈之下将其囚禁,仍不能屈服,后畏人言,不得已而释放,以他对田畴的了解,恐怕此生再不会出仕!
没想到高顺到来之后,听闻田畴之名,亲自到徐无山拜访,整整相谈两个时辰,谁也不知道高顺对田畴说了什么,但一向固执自傲的田畴却随着高顺到范阳上任,被任主簿一职,幽州上下的士人莫不震惊,纷纷猜测高顺究竟对田畴用了什么方法,但高顺笑而不语,缄默的田畴自然更不会透露半个字!
高顺对郭嘉言道:“奉孝派人安排此事,先写书信,只要愿意投降我军者,既往不咎,妥善安置家小,若能擒杀公孙瓒,封侯赐爵,明日一早,让汉升带领弓箭手射入易京之内!”
郭嘉笑道:“大哥善待降将,想必公孙瓒部下早有耳闻,此时人人怀有异心,可谓时机正好,只恐公孙瓒得知之后,又会猜忌部下,滥杀无辜!”
黄忠言道:“若公孙瓒如此,其败指日可待!”
高顺示意众将依计行事,袁绍的大军也进入幽州境内,按照行程,明日便能到达易水,袁绍此次似乎对公孙瓒志在必得,次子袁熙、大将文丑,共五万精兵浩浩荡荡而来,又有刘和打着为刘虞报仇的旗帜,可谓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声势十分浩大!
第281章 孤身一人()
第二日,袁熙率领大军赶到,易水以南驻扎,距离高顺有三十里,并未前来拜见高顺,可见袁绍对高顺的成见之深,高顺也不以为意,双方冲突多次,早已撕破了面皮,又何必惺惺作态,便视而不见!
不多时,士兵报告大营外有人求见,正是刘虞公子刘和,此人来访,高顺自然不能拒绝,便命人接了进来,高顺亲自到帐外迎接!
刘和不到三十岁,但看上去容颜沧桑,面目消瘦,一双眼睛暗淡无光,身形有些佝偻,高顺一阵暗叹,刘和本为侍中,前途无量,只可惜生逢战乱,又被袁家兄弟连番劫持,最终都未能见到刘虞一面,其心之苦,非常人能解!
跟随刘和而来的有二十余人,各个身形高大,这些人目光冰冷,毫无表情,对刘和也没有一点尊重之色,一看就是派来监视刘和的。
高顺抱拳道:“公子能来,乃幽州旧将之幸也,请进!”
刘和双目微微有些发红,强自一笑:“高将军能够收留先父部下,善待其众,和在此谢过了!”
高顺侧身让刘和先进入大帐,他身后的那些护卫也要跟进,高顺目光一冷,对身旁的典韦吩咐道:“恶来,好好招呼刘公子的这些护卫!”
典韦答应一声,硕大的身躯往前一战,恶狠狠的盯着那些护卫,那些人被典韦气势所震,又在高顺的大营之中,也不敢硬闯,只好跟随典韦到别处休息去了!
“将军!”高顺刚进大帐,刘和便哭拜在地:“将军能助阎柔等将逼退公孙瓒狗贼,保全幽州,今又率兵为父报仇,大恩大德,和永世难报也!”
高顺上前扶起刘和,劝慰道:“公子何必如此?吾与刘大人皆为一朝之臣,自当同仇敌忾,公孙瓒残害百姓陷害忠良,为天下人不齿,人人得而诛之,此乃理所应当之事,公子不必言谢!”
刘和擦了擦眼泪,长叹一口气:“没想到我当年进京,被袁术、袁绍先后劫持,想以此要挟家父,致使家父被害,尚不能一见,真乃大不孝也!”
高顺让刘和落座,言道:“公子不必有心,待公孙瓒诛灭,你便可至坟前祭扫,以慰刘大人之灵!”
刘和黯然一叹,突然问道:“将军可知此次出兵,袁绍为何让在下同行?”
高顺笑道:“袁绍想用公子之名,号召刘大人旧部,瓦解幽州人心,雕虫小技耳!”
刘和一整,却又一笑:“想将军帐下能人甚多,这等计策,将军定然早就猜到,在下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将军勿怪!”
高顺问道:“方才那几十个侍卫,可是公子亲随?”
刘和眼神黯淡,苦笑一声:“如今寄人篱下,哪里还有什么亲随心腹之人?”
高顺点头,果然与自己猜测的不相上下,便道:“公子且先忍耐一时,待易京攻破,吾自有办法救出公子!”
刘和眼睛一亮,忙道:“若将军能救在下于水火之中,在家父坟前祭拜,此生愿随将军,万死不辞!”
高顺从刘和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希望,身为人子,既不能侍奉高堂左右,也不能祭扫先祖墓前,整日里胆战心惊,可想而知刘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谈了一阵,高顺便命人将阎柔、鲜于辅、鲜于银三人传唤进来,与刘和相见,几人相见,不由抱头痛哭,这些人虽与刘和是主从关系,但从小便和刘和一起长大,感情甚深,此时相逢,定有一番倾诉,高顺悄然出帐,让他们畅所欲言!
不多时,负责往已经城内射箭送信的黄忠带兵而回,一千多份劝降信送进了易京,有一份还是特别送给公孙瓒的,虽然知道以公孙瓒的性格,宁死不屈,但高顺还是想试一试,就算扰乱公孙瓒的心绪也是好的!
易京城内的守兵,看到易水对岸两队人马旌旗蔽日,绵延数里驻扎,早就晃了心神,细看之下,原来是高顺和袁绍齐至,又无公孙瓒将令传下,个个心绪不宁,胆战心惊,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会杀过河来!
当黄忠的劝降书信全部射入城中之后,顿时引起一片轩然大波,各种心思的人都有,高顺一向不会滥杀无辜,善待俘虏,虽然人人不说,但心中却各有自己的打算!
不多时,一封书信经过层层障碍,最终进入了中间的土丘之上,一名士兵来至墙下,敲响了旁边的一口钟,便见从上面放下一个竹篮,那名士兵将书信放进竹篮当中之后便离开了!
竹篮由一个侍女拿到,取了书信,轻移莲步,匆匆往里走去,到了一处铁门跟前,大声喝道:“城外有书信送来!”然后将信从一旁的门缝里塞了进去!
厚重的铁门之后,是一个高墙围成的大院,里面的人拿了送进来的书信,走进内堂,只见公孙瓒斜靠在软榻之上,面容惨白,好似从未见过阳光一般,只见他有些呆滞的目光看了看进来的婢女,身旁的一名少妇上前拿过书信,递给公孙瓒!
公孙瓒面无表情地拆开书信,扫了两眼,忽然一阵冷笑,自语道:“想要某投降,真是痴心妄想!”
他此时连发怒的心情都没有,只是两把撕碎了书信,仍在地上,便闭目不语,那名少妇不敢打扰,悄悄退了出来!
“夫人,外面已经大乱了,袁绍也派了人马来攻打易京,今早的书信除了给将军一封,还有许多士兵也拿到了,言说只要愿意投降的,高顺都既往不咎,只要拿住将军的,还封侯拜将呢!”少妇刚刚出了房门,院子里就有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紧张的向少妇汇报!
“什么?”少妇吃了一惊,又回头看了看房门,把那个丫鬟拉到一旁,细问了一番,见事态严重,蛾眉紧蹙,咬了咬牙,再次来到房门前!
“将军,有要事相告!”她敲了敲房门,饶是她是公孙瓒的正室,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进来吧!”公孙瓒不带任何波动的声音传出来!
少妇这才推门而进,见公孙瓒还是那样躺着,从未动一下,顿了一下,她才将方才丫鬟汇报的事情告知公孙瓒!
公孙瓒听罢,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有些阴冷的目光盯着少妇:“方才所言,可是实情?”
少妇吃了一惊,但多年夫妻之情,公孙瓒如此,让她心中也十分不好受,强自点头道:“城外屯驻了两队兵马,不会有假!”
公孙瓒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半晌之后,才吩咐道:“更衣!”
少妇忙召唤了两个丫鬟,为公孙瓒穿上衣甲,穿戴整齐之后,公孙瓒摸索着身上的铠甲,眼神复杂,一年多未曾披甲,连他自己都有些不适应了,这身随他征战多年的铠甲似乎也沉重了许多!
发了一会呆,公孙瓒走出了房门,刺目的阳光照过来,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他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高大的院落将天空隔成了一小片,一朵轻柔的白云如同轻纱,在高空,一只雄鹰盘旋!
公孙瓒呼了一口气,走下台阶,外面厚重的铁门紧闭,他转身向右,那里有一排楼梯,直通房顶之上,上面建有哨楼,可以望见易京四周之地!
公孙瓒进入哨楼,向西看去,只见易水如同一条长长的匹练,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沿着易水西岸,相隔不远驻扎了两队人马,一个“高”字,一个“袁”字,迎风飘展,营寨数里,加起来恐怕有七八万人马!
公孙瓒皱眉,没想到袁绍和高顺居然联合来攻打易京,他又逐一扫视自己修筑的数十道壕沟壁垒,心中又变得踏实起来,冷笑道:“你二人联合又有何妨,看你如何攻破某的铜墙铁壁!”
“关靖等人近日可有消息送进来?”看了一阵,公孙瓒问身边的少妇!
“关靖等人自从高顺来犯之后,便再未汇报情况,恐怕是军务繁忙吧?”少妇答道!
公孙瓒心中一凛,想起高顺向城内散步谣言之事,冷声吩咐道:“传令下去,从今日起,有妄自扰乱军心,意图投敌者,杀无赦,命续儿带某宝剑依令行事!”
“知道了!”少妇微微点头!
公孙瓒沉思一阵,又道:“明日某要升帐,命公孙范、关靖、田豫三人来见,一定要严加搜身,不得佩戴任何兵器!”
“好!”少妇只是答话,军情大事,她也不懂,只是替公孙瓒传送命令而已!
“你先下去吧!”吩咐完毕,公孙瓒挥挥手,打发走了少妇,独自一人立于哨楼之上,望着易水怔怔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