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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茶水,麴义挥退下人,寒暄一阵,郭图这才正色问道:“主公雄踞冀州,正欲平复叛逆,扫清天下,屡次用兵,却不用将军出战,将军可知为何?”
麴义闻听此事,不由一阵冷哼,却不答话,心中却暗自猜测郭图的来意,莫非是要削除自己的兵权不成?
郭图察言观色,早知麴义心意,笑道:“主公用兵,向来量材而取,将军掌握冀州精锐,屯于邺城,乃是为灵活调度耳,故将军未曾出征,乃是时机未到,今有一件大事,非将军不能当此重任,不知将军有意乎?”
麴义听了郭图之言,对袁绍的怨怼之情稍有减少,或许正如郭图所说,将他留在邺城,正是因为先登军的重要性,不敢轻易调动,一旦哪里有变,也可从容调度,及时援助!
想至此处,麴义松了口气,抱拳道:“不知主公有何差遣,某定当效力,万死不辞!”不管袁绍真意如何,只要能出兵作战,麴义就能证明自己的本事,他不善言辞,却不代表他能够忍受冷落!
第274章 兵败溴水()
淳于琼大军刚到修武,整顿一日,便听闻邺城又发一万精兵前来,淳于琼听罢,猜不透袁绍的意图,但也未作任何反应,攻取河内,兵力自然是多多益善,他认为这是袁绍对他的支持!
而令他极为不舒服的是,颜良在他大军到达城外之时,便已经带兵离去,只留下几百士兵守城,并传信于他,颜良将继续进攻温县、怀县,请大军随后接应!
淳于琼狠狠揪了揪自己的胡须,暗自忍耐,颜良这是明摆着抢他功劳,不与自己碰面,就算有袁绍亲赐的佩剑,也毫无用武之地,若是颜良一路凯歌,势如破竹,那自己岂不成了收尾补漏之人,与一个押粮官又有何异?
但颜良风头正盛,淳于琼找不到借口阻止于他,身为三军统帅,他又不能身先士卒杀到阵前,更何况他自忖也没有颜良的本事,非张辽等人之敌,只好在修武城坐等消息,每日以酒度日!
颜良带领人马继续向西而行,沿途几百里,不见并州人马,他也并非嗜杀之辈,大军过处,严明军纪,不曾滋扰百姓,径直往温县杀来!
温县近邻黄河津渡,连年大战,民生凋敝,当年司马防便让司马朗带着族人到他处逃难,由于地利原因,城防修葺倒也万丈,两丈多高的城墙上,弓弩林立,密密麻麻排列于四周,站立垛口之间,能遥遥望见一段黄河!
此处是进入河内的要塞,无论是从江津渡口还是从修武而来,都要经过温县,才能到达河内腹地,此处原本是交通要地,商旅来往不绝,富冠海内,但到了战乱年间,却也是频繁征战之地!
温县境内有两个温泉,其名由此而来,西北、西南各有一处,夏凉冬温,水源充足,常年不断,成为一处圣地,尤其是文人骚客,经常汇聚于此,饮酒作对,意兴奋发,两泉之水环绕温县城,向东流入于溴水,境内之民,皆可以之灌溉!
颜良到达溴水,只见两岸草木茂盛,水流滚滚,截断了去路,共有两座桥梁,皆被毁坏,虽然温县城已经遥遥在望,但阻于溴水之东,颜良无奈,问清别处再无进路,只好命令士兵就地伐木搭桥!
颜良策马立于河岸,看着远处的温县城,心中冷笑,并州军想要以此方式拖延他进军速度,无疑是扬汤止沸,难挡其锋,只不过是为援军争取一点时间,但对颜良来说,来再多的援兵都无济于事,连张辽都非敌手,并州军想要守住河内,无异痴人说梦!
数丈宽的河面,想要临时搭桥,还是有点困难,只能以船只渡过,五千人马不一时便准备好了船只,分批而渡,至于后面赶来的中军,就让他自行搭桥,颜良不想在此耗费太多时间!
两千人搭乘简易木舟下河,还未到达对岸,颜良突然在远处看到草丛中旌旗闪动,大吃一惊,果然对方并非轻易让出此地,在对岸还有埋伏!
“速速撤退!”颜良立于马上大声吼叫,自己一时疏忽大意,没想到在此中了埋伏,早知道就先派哨马过河查探了。
但木舟上的士兵早已不闻,有数十艘船只已经快要靠岸,士兵们乱成一团,嗡嗡嚷嚷,哪里能听见颜良的呼声,听到声音的士兵也是一脸愕然的看着颜良,不知为何准备半日,突然又变了主意!
颜良刚刚喊完,便看到对面草丛中漫天的箭雨纷纷而至,如同蝗虫一般遮天蔽日,密密麻麻,连颜良都看得浑身发冷,这样的射击密度,渡河之人又毫无防备,死伤肯定惨重!
刚刚到岸的士兵只觉得头上一阵黑影扑面而来,便被箭矢覆盖,弓箭声、惨叫声、落水声连绵不绝,颜良在岸上连声疾呼,急得额头直冒汗,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千多人被连续三波弓箭杀死!
下游的水面浮尸遍布,河水渐渐变成猩红,箭支更是铺满了河面,有的士兵身中数十箭,成了一个刺猬,方才还清澈见底的河水,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惨不忍睹!
颜良手指捏得发白,心在滴血,此时却也无可奈何,看着匆匆逃回的那些士兵,他仰天长啸,对岸密密麻麻出现几千人马,弓箭手严阵以待,冷冷注视着颜良等人!
啊!
就在颜良怒吼,岸上的士兵接应逃回来的人之时,颜良身后突然也响起一连串惨叫声,颜良大惊,回头看时,却见不知何时从背后又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之人手持长枪,一簇黑色铠甲的士兵宛若岩石般碾压进了队伍后方!
陷阵营!颜良双目眯起,没想到他再次遭遇了这支人马,而且正是队形打乱,士气低落之际,大多数士兵都在河边营救下水之人,来不及跨上坐骑,就被这支杀过来的敌军冲得七零八落!
残肢飞舞,血雾弥漫,来不及躲避的士兵都被远处冲击而来的骑兵撞飞、斩杀,远处的纷纷逃窜,寻找坐骑,哪里还顾得上队形?
颜良眸子中泛起冷光,招呼了身边的亲兵杀过去,阻挡来人,如今大势已去,虽然中计兵败,但颜良忍不下这口气,他命令副将立即召集人马准备撤退,一边杀向了冲入军中的张颌!
埋伏的人马总共有三千,除了张颌的陷阵营,还有赵浮、史涣二人率领的两千骑兵,二将分左右杀进颜良大军之中,那些逃跑的冀州兵甚至来不及抵抗便做了刀下亡魂,这是一边倒的屠杀,纵使颜良带来的都是精兵,但没有坐骑和兵器,队形无法集结,焉能与狂奔而来的骑兵厮杀?
颜良与张颌再次厮杀在一处,十余合不分胜负,但手下的兵马却遭殃了,在三路骑兵夹击之下成了瓮中之鳖一般,东奔西逃,却始终无法脱出包围圈,有的甚至被挤落河中!
颜良目眦尽裂,此等情形之下,饶是他武艺高大,却也无法挽回败局,眼见士兵一个个被残杀,颜良只好舍弃张颌,与士兵回合一处,寻找薄弱处杀出一条血路,带领残兵逃走!
不知狂奔了多少路程,听不到身后有追兵赶至,颜良才松了一口气,止住人马清点一番,五千精兵还剩不足一千,这次的伤亡,比之上次更甚,前次他是主动出击,士气尚在,此次却是中了埋伏,士兵乱成一团,连抵抗之力都没有!
颜良遥望西面,突然觉得河内似乎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就能拿下,张辽命人让出修武,正是让自己一时大意,掉以轻心,才有今日之局,一想到这或许就是张辽之计,连颜良都是一阵发冷,如此缜密的算计,处处被动,张辽军中,定有高人指点!
长叹一口气,颜良带领士兵缓缓而回,看看是否还有逃散的士兵赶上来,这一次损失惨重,不知回去后淳于琼会怎样发落,一想到要被这个酒囊饭袋数落,颜良就浑身不舒服,他黑着一张脸往东而行,一颗心却如同乱麻一般!
夕阳之下,一众残兵拖着长长的影子回到修武城,晚霞映照着金黄色的城墙,看上去十分刺目,颜良此时最不想面对的,自然就是淳于琼!
但出乎意料的是,颜良刚到城外,就见城门打开,淳于琼居然带着大小将官亲自出城来迎接于他,颜良看着这个短小却又肥硕无比的人,一时间愣住了!
“颜将军受苦了!”淳于琼摆动着粗壮的身躯,仰头看着立于高头大马之上的颜良,眼神带着莫名的笑意,却一脸认真:“将军中计遭败,本将军已然得知,然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万勿自责!”
颜良回过神来,连忙滚鞍下马,上前行礼:“某为先锋,却贸然出击,遭遇埋伏,损伤人马,不能替主公解忧,请将军治罪!”
到了此时,饶是他颜良平日里桀骜不驯,也不得不低头认错,对于淳于琼亲自来迎他倒没觉得什么,但一想到自己亲自训练的士兵就这样损失了几千,让他心头滴血,所以他虽然是在向淳于琼请罪,实则是向那些死去的士兵忏悔!
颜良身后的那些士兵顿时红了双目,一个个底下头颅,暗自抹泪,若非颜良奋勇杀出,恐怕他们要全军覆没,难以生还,看到颜良背上铠甲的汗渍,有见他如此自责,这些人心中怎能不敢动?
淳于琼上前扶起颜良,伸手拍了拍比他还高出一个肩头的颜良,以长辈的口吻劝道:“将军何须如此?为军厮杀疆场,性命早已置之度外,且自古以来,哪里又有常胜将军?颜将军尽管放心,本将军自会派人抚恤这些士兵家属!”
颜良此时心中悲切,也顾不体会上淳于琼的语气,再次抱拳道:“请将军再发兵马,某一定要为这些死去的将士报仇,誓要杀进温县,夺取河内!”
淳于琼言道:“将军报仇心切,吾岂能不知,然士兵新败,是否先休整一番,在从长计议?”
颜良垂首黯然,轻轻点头,在淳于琼的招呼之下一同走进修武城,再次进城,纵使颜良没有左右观察,但他也觉得周围那些人的目光似乎不似从前那样敬畏于他了,连番遭败,让他颜面扫尽,颜良咬紧牙根,暗自发狠下次出兵,一定要让并州军知道自己的厉害!
第275章 兵临险关()
麴义得了袁绍密令,和郭图整顿兵马,带领一万精兵从邺城出发,为避免引起壶关守兵警觉,自称援兵赶往河内,算好路程,到了朝歌,正好是暮色降临,百鸟归巢时间!
麴义和郭图停住兵马,歇息一阵,等到天色完全黯淡,银月升空,才分出两千人马点起火把,没人手持两个,甚至在坐骑和车辆上都绑上了火把,虚张声势继续向南往修武进发,而剩余的八千人马却隐于树林之中,借着山地阴影往西而去!
兵马分为几波,掩藏形迹,迅速往壶关方向逼近,麴义虽也知道壶关难攻,但被郭图一番说明,也知晓唯有攻下壶关,他才有翻身之日,才能重新获取袁绍的信任,两人如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休戚与共!
壶关位于太行山脉之上,在百谷山和双龙山之间夹峙,中间空断,山形似壶,且以壶口为关,故而得名壶关,要想攻克此等险关,连麴义心中都有些打鼓!
壶关境内山峰绵延,峡谷蜿蜒幽深,纵使在月色之下,也能看到山林茂盛,能想象其苍翠葱茂的胜景,朦胧的夜色掩映之下,山势起伏如同苍龙横卧,而壶关左右的两座山,更是如同猛虎盘踞,险峻异常!
麴义隐藏于山林之间,皱着眉头观察地形,山势开口处建立了关隘,仅有一道关门,关上的城楼更是立于山顶,高大无比,行至关下,恐怕连关上的巡逻士兵都看不到,这样的地形,要是仰攻,实在无法让人提起丝毫信心来!
郭图唾沫横飞的说动了袁绍,又威逼利诱说服了麴义,满怀希冀亲自前来,到了壶关之下,却也是一筹莫展,这等地势,纵使守关之人毫不起眼,关上也仅有五千人马,但就算来几万精兵,也只能望关兴叹!
“没想到壶关如此险峻,这该如何是好?”此时,就连郭图都生出无力之感,到了此地,他的想法便毫无用处,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麴义身上了!
麴义盯着壶关观察良久,默然不语,直到郭图问话,才回过头来,轻叹道:“如此险关,难以强攻,唯有以计破之!”
郭图闻言,急忙问道:“莫非将军已有良策?”他的前程此时可都全在麴义的成败之间了,所以十分急切!
麴义紧握佩剑,最终咬了咬牙:“你我二人日后前程全仗此关,岂能知难而退?恐为主公所轻,只好冒险一战了!”
郭图不知道麴义是何打算,但也听出了麴义攻关的决心,忙道:“我等乃是气奇袭而来,还要早做决断,否则形迹败露,前功尽弃矣!”
麴义点点头,转身走进了树林只见,郭图忙在后跟随,他也很好奇,面对这样一座险关,麴义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攻破!
不一时,麴义召集齐了训练的三千先登军,在密林之中一番训话,将人马分为两队,各自进入壶关左右的两座高山,原来麴义是打算派兵从山上杀入关头,里应外合攻下关口!
百谷山和双龙山高大险峻,山上断崖层叠,人迹罕至,常人根本无法通行,连郭图也想不到麴义会想到从这两座山穿插到关头之上,当看到那些士兵从背包里拿出的各种器械,连郭图都连连吃惊,这些人果然训练有素,连登山之物都一应俱全!
直到所有人马都没入山林之中,麴义才带领剩余的兵马悄然撤离了壶关境内,两座高山,要想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靠近壶关关口,一夜时间显然不够,麴义选择在偏远处隐藏人马,就是为了防止事先被守军发现!
“老六,方才俺看到关下好像有人影在动,你看到了没有?”就在麴义撤离之时,关上一位兵卒发现了树林中有动静,但又看得不太真切,问同行的士兵!
那名年龄稍大的士兵闻言向远处看去,只见一阵夜风吹过,树木摆动,山间还不时有呼啸之声,笑道:“不过是夜风吹动而已,不要疑神疑鬼的!”
“是啊!这大半夜的,谁会跑来壶关之下?厮杀的战场在河内呢!”另一名巡逻的士兵也没看到什么情况!
“是不是胡麻子手痒了,盼着打仗呢?”
几名巡逻兵说笑着,在关上走动,其他几人都未发现异常,那名当先说话的士兵本也不敢肯定,只好讪讪笑道:“可能是俺眼花了,看错了!”
其他几人都取笑他,他们守卫壶关,自然知道这里地势险要,谁会吃饱了撑的跑来攻击壶关,这不是前来送死么?所以对于胡麻子的话,谁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作一阵笑谈,这等小事,自然也就不会告知郝昭,因为谁也不敢肯定,谎报军情可是要军法治罪的!
这几日郝昭也是心神不宁,没来由的躁动不安,所以一大早他便亲自到关头查看,并无异常,这一月邺城频频向河内用兵,大军从壶关之前而过,冀州兵好像忘记了有壶关这样一个突破口一般,屡屡经过都是视而不见!
袁绍一心要取河内,壶关是天险不假,但郝昭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每日叮嘱士兵要严密防守,不得松懈,高顺将他再次派至壶关,镇守并州门户,便是对他的信任,高顺对郝昭有知遇提拔之恩,郝昭自然也不想辜负高顺对他的青睐!
一日无事,郝昭有检查了一遍关上的布防情况,仔细叮嘱巡逻士兵,才下关休息,天气燥热,虫声四起,郝昭辗转难眠,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将军,将军,不好了,有人叩关!”睡梦中的郝昭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本是和衣而卧,听到士兵报告,一下子爬起来,随手拿起枕边的铠甲便向外走去!
“有多少人马?可看得清楚?”郝昭便往外走便穿戴盔甲,亲兵帮他拿起门旁的兵器!
“大约有三四千人,突然从树林之中杀出,李将军正在指挥人马抵挡!”亲兵跟在身后答道!
“嗯!”郝昭不动神色,匆匆赶往关头!
虽然他在担心会有敌军前来攻关,但如此正面攻击,却还是让他有些意外,壶关有如此险峻的地形,兵力没有十倍以上,实难攻下,虽说是夜袭,但如此贸然,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夜间突然袭击,虽然对守关士兵来说有些措手不及,但对攻关之人也极为不利,黑夜之间更是难以看清城上的情况,伤亡会更大!
郝昭登上关头,见副将正在指挥士兵向关下投放滚石、檑木等,关门是用精铁打造,厚达三尺,郝昭倒不担心短时间之内能被攻破!
“报告将军,关下的敌军已被击退!”副将见到郝昭,上前报告!
“很好!”郝昭点点头,来至垛口,向下看去,投下去的檑木和滚石已经逼退了攻打关门的敌兵,敌军退至在百里之外,黑压压一队人马,从阵势上看至少也有五千!
“想必是河北之兵!”副将走到上前言道!
郝昭默不作声,观察着下面的士兵,军容整齐,在朦胧月光下也看得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进退有度的兵马,除了冀州兵,再无其他势力,流窜的黑山军余孽显然没有这等气势!
“硬弩准备!”郝昭观察一阵,知道这些人马正在准备第二次攻击,他挥挥手,下达命令!
这些硬弩是高顺从幽州带回来的,按照原形制作了十几架优先安置在壶关,以备不时之需,这些硬弩用上好的桃木和榆木做就,有用数十根牛皮筋作为弓弦,射程很远,杀伤力极大,纵使身穿重甲,也能连续穿透至少两人,不过也要三人才能拉开,而且箭矢难以制作,发射间隙太长,加之数量不多,仅能作为震慑之用!
敌军开始行动,分出一波人马分先后往关下冲过来,前面的人推动着两座简易的冲车,从攻击阵型上来看,郝昭便知道这指挥之人是对攻城很有心得,士兵行进的间隙和队形都掌握的十分精确!
若是弓箭手攻击,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又能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城墙之下,不过面对硬弩,这个阵型却是形同虚设,因为硬弩的杀伤力,纵使有大盾兵防守,也抵挡不住,硬弩射出的箭支,普通的大盾足以射穿!
“准备!”郝昭看着靠近的敌军,抬起了右手,冷静下令!
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关上响起,比拇指还粗一圈的箭矢被架在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