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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远离贵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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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楚阳苦笑,倪润之啊倪润之,你何德何能能遇到这么钟情与你的女子。便没多问,接过了白玉膏准备离开。

    “等等,”云娉婷忙拦住高楚阳,“还有一事,务必请转告倪公子。”云娉婷严肃的看向高楚阳,缓缓说道:“高公子,我对你一直是坦诚相待,从路州到京城之后,凡事基本都是与你商量,也是因为高公子的帮忙,我们云氏酒楼才能如此顺利的维持,只是还有一事相求,”云娉婷转过身来,直直的看着高楚阳,“还请麻烦转告倪公子,恩科之前,绝对不能见到我大姐云玉昭。”

    这个叮嘱有些奇怪,为何不能相见?云娉婷认真的看着高楚阳,不错,在她的心里对高楚阳是极其信任的。

    高楚阳点了点头,心中感慨万分。云二小姐不嫌弃自己出生微寒,将自己带进京城。初始时自己对云二小姐是有爱慕之情的,可自从发觉每次二小姐对倪润之明恶暗护的心思后,已经收起了那份心思。感动于二小姐对自己的看中和坦然,对二小姐的知遇之恩早已转换为知己之情,心中竟默默的想撮合倪润之和二小姐这段良缘。

    高楚阳叹了口气,云娉婷应该是喜欢倪润之的。

    别过云娉婷,高楚阳往倪宅走去。

    只是倪若枫这两日伤口痒,不肯见人,恰逢倪润之出来,高楚阳忙上前。

    “倪兄,我们去喝一杯吧?”

    “高兄,请——”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四通酒楼,相对而坐,不知不觉,一壶酒见底了。

    “这是云二小姐托我给令妹的白玉膏,据说可以消除一切疤痕。”高楚阳将手中的白玉瓷瓶递了过去。

    倪润之双手接过,仔细看了看,忙作揖:“还烦高兄替我多谢二小姐……”

    “你个倪润之,我就不知道你哪里好,引的那二小姐为你神魂颠倒……方才……方才还让我嘱咐你不要见大小姐……哈哈哈……”高楚阳说完,又喝了一杯。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谁都看得出二小姐次次袒护你,喜欢你,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小子好福气!”

    倪润之何曾不知,可是云娉婷不肯承认,自己的努力都一无所获。而自己心心念念的也正是那云二小姐!想起前几次的肌肤之亲,倪润之更是心动。前一阵为了忘记云娉婷,自己去了布行帮忙,却遇见了迷路的云夫人,接着母亲又得罪了倪夫人,自己还有机会么?

    眼前不仅出现云娉婷那张娇俏客人的脸,触手可及却一碰消失。

    “还请麻烦高兄一事……”二人谈论半天,方才离开。

    “二小姐,高公子约您去别院,有要事相商。”谨言轻扣云娉婷的房门,自莫问走后,云娉婷的起居全由谨言负责。

    云娉婷放下手中的书,忙披了件大氅,往别院走去。高楚阳约见自己,难道是因为倪润之不肯顶自己的告诫?想到这里,忙加快步伐。

    别院大门敞开,不见下人。云娉婷寻了半天也不见高楚阳,心中正疑惑。

    “娉婷。”声音甘醇如酒,让人心旷神怡。

    除了倪润之还能是谁?而她心中费力筑起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的坍塌。

    只得转身故作镇定,“高公子不在么?”

    “不在。”倪润之紧紧盯着云娉婷,柔和的目光将她牢牢的束缚住,使她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是我托高兄将二小姐请出来的。”

    云娉婷有些明白。

    “谢谢二小姐赠舍妹白玉膏,舍妹说过几日会登门道谢。”倪润之道,表情淡然却异常坚定,眼神似乎要看穿云娉婷。

    “举手之劳。”

    “我想请问二小姐,何为举手之劳?”

    云娉婷愣住,竟不知如何回答。

    “无理由的相赠南海珍珠?替我背负盗窃罪名?”倪润之轻轻说出的这两条,云娉婷根本无法回答。

第63章 变动() 
云娉婷哑然,竟不知如何面对,只在桌边坐了下来。

    倪润之走近,将手放在了云娉婷肩上,“娉婷,你到底有何事不能和我说?”倪润之深深的凝视着云娉婷的双眼,用情至深,云娉婷只摇了摇头,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死过一次,知道结局么?

    “二小姐,若是再不如实相告,我只能去见云家大小姐了。”

    “不可!”云娉婷突然起身,“绝对不能去见我大姐。”语毕泪眼婆娑,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说不出任何话来,竟亲不自禁的抬起手抚过倪润之的脸,那么近,那么熟悉,一心一意的为了你,你却要自己跳入火坑,心里委屈更甚。

    倪润之将云娉婷拥入怀中,迟迟不肯松开。

    “不哭了,我不去找大小姐了,”倪润之后悔方才说出的那些话,忙温言宽慰。云娉婷心中委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竟也伸出手,搂住了倪润之的后背。

    他的味道如淡淡草香,清新淡雅,那是她极其眷恋的。

    倪润之呼吸急促,双手捧起云娉婷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云娉婷心中犹如几万只兔子在奔腾,只感觉心快跳出来,呼吸也跟着急促。

    忙推开了倪润之,大口大口喘着气。

    倪润之怎肯松手,重新搂过,直直亲了下去。不似方才那么小心翼翼,云娉婷的红唇软软嫩嫩,香甜的很,倪润之忘情的吮吸着,一刻也不舍离开,一用力舌尖顺势而入,毫无阻力的启开了她的牙关,很快登堂入室,在她满是香气的口中流连忘返。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也在云娉婷后背上下游走,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最后一丝理智让倪润之冷静下来,松开了云娉婷,只见她双颊绯红,低着头不敢正视自己。

    “娉婷,恩科之后,我一定上门提亲,等我。”他是认真的,绝不是敷衍。

    云娉婷既心动又害怕,脑中却想到了大姐,和大姐争同一个男人,她做不到,不能自己幸福而大姐伤心,咬咬牙狠心挣脱出了倪润之的怀抱,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云玉昭对画中人求而不得,又兼抹了白玉膏夜夜绮梦心浮气躁,一日比一日暴躁,脾气极坏,而云氏药材行频出事故。

    “云老板,你这人参有问题!”相府管家突然登门,云建业大惊,几步走出。

    面对面前的人参,云建业大为恼怒!

    原来这是云玉昭亲自检验的十支千年人参,岂知相府买了一支回去后,发现人参熏了硫磺,少量硫磺虽对人体无害,然人参为何要熏硫磺,相府怀疑人参收藏于湿冷之地后表面不雅于是熏硫磺使之好看。

    第二日一早,官府查验云氏库存的九支千年老人参,发现均熏了硫磺。这是属于奸商行为,官府百姓都是不能容忍的。

    倪润之惊闻,忙出面找晏其危为云氏求情,虽因量少且硫磺对人体无害,此事不了了之,可云氏药材行的信誉一落千丈。

    “二小姐,好久不见。”云娉婷盯着眼前的人参发愣,方才她觉得蹊跷将人参带去了酒楼。

    “简公子?”

    来人竟是简秀。

    简秀笑而不语,只拿过桌上的人参,“的确是熏过硫磺的,想不到京城简家也会做这样的勾当……”

    “你不要血口喷人!”云娉婷驳斥,“这分明不是我们云家做的。”

    “可心脏所有人都认为是你们云家做的,信誉已然一落千丈,除非……”简秀笑着放下手中的人参。

    “除非什么?”见简秀说话吞吞吐吐,忙追问。

    “我们简家医馆可以来你们云氏药材行义诊治疑难杂症,这样定能为云氏药材行挽回信誉。”

    晚上回到家中,云娉婷将此事说与云玉昭听,她自己觉得可行,心里已经有了初步计划。

    “绝对不行!”云玉昭大怒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一定要远离简秀,你为何不听?”

    见大姐生气,云娉婷不解,再追问,大姐却又不说原因,两姐妹就相互僵持着。

    “大姐,你和那简秀是不是已有过夫妻之实却不想嫁给她?”云娉婷试探的问到,却不想云玉昭愤怒起身揪起云娉婷的衣领,眼神中净是无奈。

    “若不是这个原因,为何一提到简秀大姐你就无故生气?”云娉婷心中太多疑惑,这次只想一次性全部提出来。

    云玉昭大怒离摔门离开。

    “大姐?”居然遇到在云府门外徘徊的练子超,许久不见,练子超比以前稳重了些。此时练子超正为见不到云娉婷苦恼,云玉昭心中窝着闷火也生气。

    “走,我们喝酒去!”于是二人相约到酒馆喝酒,且都是喝闷酒。

    云玉昭酩酊大醉,时不时搂着练子超诉苦,练子超大惊失色逃跑,才跑了几步,又怕云玉昭遭歹人暗算,又转身回来。

    云玉昭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伏在桌面沉睡不醒。练子超要了间上房,强忍着诱惑陪着云玉昭。弱光下的云玉昭如一般女孩儿无异,甚至更为柔弱,练子超看的有些入迷了。

    天明云玉昭醒来,才发觉自己一夜未归。练子超正在桌边打瞌睡,突然对练子超不乘危占便宜且坐怀不乱的君子作风大加赞赏,而练子超欣赏云玉昭的豪迈爽朗。

    二人又在房内谈了起来,同是为情所困,同是又求而不得,只觉惺惺相惜,便约定此后经常一起喝酒。

    果然接下来的几日,练子超时常来找云玉昭同去喝酒,不醉不归。

    云氏药行下面的分店相继出事,生意极差。

    云娉婷见酒楼生意已上轨道,便交给高楚阳,自己回药行查探。她从始至终都怀疑有人暗中生事,忙找来父亲和姐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番详谈后,云建业和云玉昭同感,父女三人商量后,决定暂避锋芒,查出幕后黑手再作计较。

    然不过一个月,云氏突然经营难继,人人都在传药材行严重亏损,只能靠着酒楼和客栈的盈利支撑着。

    甚至连倪润之都赶来打探到底出了何事。

    同时关心云家的还有简秀,他再次约云娉婷见面。

    “我可以给你一个我们简家的秘传麻醉剂药方。”简秀开门见山,“你只需收购囤积这些药草,再将药方公布出来,京内医馆不计其数,而你们云氏草药货源充足,定能获得高额利润。”

    “为何你要帮我们?”云娉婷虽有些不放心,因前几次简秀的确没有害自己的心,所以对他也没有过多的防备。

    “为什么?”简秀笑了起来,一身紫缎右衽袍迎风飘起,“我看上你了……”语毕抬起了云娉婷的下颚,云娉婷一个转身避开了。

    简秀也不生气,将药方轻轻放在云娉婷面前,姿态翩然的离开了。

    此时云家不景气,一直虎视眈眈的魏家再次提出了合作,这样便能救云家于水火。然不仅仅如此,魏廷宏居然亲自上门向云娉婷求亲。云建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高楚阳心急,得知魏家提亲,忙使人将倪润之带来酒楼,详详细细叙述了一番。

    “这又能如何?”倪润之愣愣说道。

    魏家家大业大,只有他家才能挽救云家的生意。

    “这位?”云建业见倪润之从酒楼出来,上次匆匆一面,此时遇见还是认了出来。

    “见过伯父,”倪润之施礼,举手投足彬彬有礼,优雅无边。

    云建业本来就对他极其满意,忽的想起魏廷宏的求亲。便意味深长的看着倪润之道:“听闻倪公子才貌双全,且和小女相熟,只是已有人上门提亲了,”说道此处便看向倪润之,“小女的心思为父的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我们云家不慕官不慕财,只要对小女好,那魏家我们云家定不会相交,老夫知道倪公子志在恩科,但有些事其实不必等到恩科之后。”

    倪润之没想到云建业竟会说的这么直接,迎上云建业的目光,不假思索道:“谢伯父成全。”

    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拜别了云建业,匆忙往家去,此时需见云娉婷。可那日别院之后,云娉婷再也不肯见他,上次上门也只是见到了药行的掌柜而已。

    倪若枫听了哥哥的话,往于云氏药行跑去。

    “姐姐,缘福寺今日举行祭奠,我们一起去吧?”倪若枫拉着正在清点药材的云娉婷说道,云娉婷向来关心倪若枫,见她过来相邀,起先是准备应承的,可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可能。

    缘福寺在十里外的桃源镇上,她不会无故约自己出门,能使倪若枫来请自己的,便只有一个人了。想到此处,云娉婷放下手中的方子,抱一脸的抱歉,“妹妹,今日实在不行,很多药材要盘点入库……”

    倪润之早已在缘福寺等待,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云娉婷还是没有出现。

    “倪兄?”迎面走来一对男女,男子气质出众,优雅迷人,女子更是生的如出水芙蓉一般国色天香。

    那男子正是晏其危,今日他携妹妹来缘福寺替去世的母亲点长生灯,晏素馨曾在酒楼见过倪润之,当时只觉他风度翩翩,温润如玉,此时近看更觉非一般男子可比,顿时心生好感。

    云娉婷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前后理了几遍,心中慢慢有了头绪,只等父亲和大姐回来一同商议。

第64章 逆境() 
等了许久,云建业没来,云玉昭来了,一脸的怒气。原来商号又出了些问题,云玉昭刚刚处理完。现在更肯定了那些硫磺熏过的人参定是有人作梗。

    “大姐,我已经查到了幕后黑手,定是魏家无疑。”云玉昭缓缓说道,一双明眸有着前所未有的深沉,“莫问是我故意逐出去的,为的就是潜入魏家做内应,我怀疑云氏有人里通魏家。”

    云玉昭惊愕的望向云娉婷,“此话怎样?”

    “魏家表面不在意我们云家的生意,其实我派人暗地里查过,酒楼仕子中就有魏家派来的人。大姐难道没有发觉,每次我们云家一有事情发生,魏家定会要求合作么?”云娉婷差人查探了许久,“根据莫问的观察,这里通魏家的人地位似乎还不低。”

    云玉昭脸憋得通红,捏紧了拳头。

    “妹妹,若真是这样,如何是好?现在抓不到证人,拿魏家没办法啊!”

    云娉婷嫣然一笑:“大姐不用着急,今天有人帮了我一个忙。”

    说完取出荷包中的字条来:“邙州简家简秀给了我一个秘传的麻醉药方,我准备……”

    “不可!”云玉昭听完,怒不可揭,“简秀这人居心叵测,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万一这药方有问题,那岂不会害了大家。”

    大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从柜台中拿出一把剪子。

    “你!”云玉昭二话不说,夺过了云娉婷手中的剪子,“试药这种事还是让我来,你从小体弱多病不能受伤。”说罢一刀刺向大腿,云娉婷心中感动不已,大姐的心并不像表面那番凶狠。

    “云泽,把药端进来!”接过云娉婷递来的药,喝了下去,从头到尾,云玉昭眉头都没皱一下。

    “姐姐,如何?”

    “这果然是神药,一点都不疼,看来简秀没想害我们。”

    “那就按我的计划来实施吧。”

    次日,云玉昭召开云氏最得力的五个管事开会,这五个管事便是曾接触到那些熏了硫磺的千年人参的人。她讲述了云家从邙州简家得了一个麻醉剂方,此剂温酒口服能使病人周身麻醉无痛苦,并将药方的药材细细的列了出来:闹羊花,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天南星组成。

    “你们做好准备,等我们云氏资金筹足,开始大量收购这几味药。然后才能公布此药配方,这样我们云家定能大赚一笔,扭转云氏亏本的现状。”云玉昭有嘱咐了一些事项,分了了下去。

    当晚,云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就是被赶出去的莫问。魏廷宏晚上用匕首扎伤了自己,且召了一名大夫进府,显然和云玉昭一样,也是试药效。

    报告完毕,莫问悄悄回到了魏家。

    云娉婷知道,已经有人将秘方透露给魏家了。

    而此时那五名管事正住在云家专为管事而设的宅院当中,且前后门都有人把手,莫问所说的魏廷宏试药的时间,五名管事都在,从开会开始到现在,五人从未出去过,绝对没有泄密的机会。

    那会是谁?姐妹俩决定齐心协力,共同抓出内贼。云娉婷思前想后,若不是管事,那就是和自己的身边人,大姐断然不会,自己这段时间都是独来独往……

    不对,有一个人一直跟着自己!那天跟大姐谈秘方的事,他虽不在身边,可是一直在门外守着,且大姐试药时是他将药端进来的,虽然药已经煎好,可云泽在药行已经呆了四年多,什么药基本都能问出来,难道是云泽?

    云娉婷忙将此事告知云玉昭,云玉昭性子急,且一直视云泽为自家人,一听云娉婷的描述,立马去了药行。云泽正在装药,见云玉昭进门还未来得及打招呼便被一拳击中,鼻血直流。

    “大、大小姐……为何打我?”云泽鼻子又酸又疼,眼泪都下来了。云玉昭不回答,只将他关进药行后院的柴房,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一阵乱打,接着又恐吓了一番,云泽招了。过世是他在帮魏家做事,上次在人参上熏硫磺的事,也是他做的。

    云娉婷闻讯而来,姐妹合计,将云泽送进了官府。

    继而又将药方托晏其危捐献给太医院,造福天下伤患者。太医院得到药方,证明的确有效,朝廷下旨褒奖云氏。晏其危在御前说了云家家奴被魏家收买,而陷害云家的事,皇帝大怒,派人追查魏家,正巧查到魏家在偷偷收购麻醉药的药材,悉数没收,被朝廷处罚了一番。

    至此,云氏冤情澄清,声誉更好了。

    只是没想到,魏廷宏依旧不甘心,魏家败落,他早已急红了眼,发誓一定要整垮云家。

    幸亏他之前已留了一手。原来先前听云泽说云娉婷前往路州找郑爽夫人时,他也派人跟踪了,更丧心病狂的杀了郑爽夫人,造成自杀的假象,更恐怖的是郑府的侍婢春屏早已被他收买,此时正安置在隐蔽处,虽是可以出来指证云娉婷谋害郑夫人。

    有这个把柄,魏廷宏找邵长海,想继续合作,岂知邵长海一听已经出了人命,当即拒绝。

    云家生意越来越红火。

    “云二小姐,是不是该谢谢在下呢?”简秀出现在酒楼门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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