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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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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

    现在不一样了,安州在东北战场上所面临的诸多变数正在迅速减少,安州对东北的控制力正在迅速增加,安州的实力急骤暴涨,对中土的依赖性随之减弱,与之相对应的就是“身价”高了,中土的招抚条件当然也要随之做出相应调整。

    “安州的底线肯定是自治。”虞世基说道,“唯有自治,安州才能自保,才能称藩,才能割据,才能一步步做大做强,否则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被中央一刀刀凌迟而死,但在自治权上,中央绝无可能妥协,一旦妥协,便与中央集权背道而驰,影响极其恶劣,如果形成连锁反应,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因此减弱,势必造成灾难性后果。”

    赵才当即质疑,“既然安州的底线是自治,而中央又拒不妥协,怎么谈?如何招抚?如何在短短数天内达成目标?”

    虞世基冷笑,“在自治权上,没有商量余地。”

    赵才抬头望向圣主。圣主则转目望向萧瑀。萧瑀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现在被动的是我们,我们拖不起,而安州拖得起,时间拖得越久,对安州越有利,尤其大漠突厥人一旦公开介入,我们就愈发被动,而那时安州左右逢源,两边渔利,要价会越来越高,最终从大局考虑,妥协让步的还是我们。”

    圣主略略皱眉,转目望向来护儿。

    护儿毫不迟疑地说道,“为了完成既定目标,我们没有选择,但我们也不能为了完成目标而养虎为患,所以必须拿出一个两全其美之策,关键时刻必须灵活变通。”

    来护儿语含双关,君臣则心领神会。所谓灵活变通,在自治权不可让度的情况下,实际上就是欺骗,先欺骗安州完成招抚目标,拿到开疆拓土的武功,然后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百般拖延乃至变卦。

    “突厥人始终是个麻烦。”圣主徐徐说道。

    欺骗一时可以,但欺骗不了一世,安州一旦察觉到圣主和中枢背弃承诺,必然反击,而最凌厉的反击,也是圣主和中枢最害怕的反击,就是转投大漠,到那时圣主和中枢就不是“丢脸”了,而是南北大势向不利于中土的方向急剧发展,丢掉的可能就是长城防线,失败的可能就是南北战争。

    “突厥人的确是个麻烦。”虞世基不动声色地说道,“但安州一旦归附中土,大漠对安州的态度也就改变了,既然招抚无望,当然就要扼杀,所以,只要第三次东征形成决策,并于开春后迅速实施,突厥人同样愿意看到安东军队远征高句丽,毕竟,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夺回安东的机会。”

    圣主思考良久,缓缓点头,“诏令宇文述,在安东自治一事上,务必灵活变通,以招抚成功为首要目标。”

    十二月十三,李风云在赤峰总营接到了韩世谔的急报,得知韩世谔、大贺咄罗已率军东进车连川,阻挡辽东卫戍军深入东北,当即下令总营马军立即集结,由斛律霸为帅,火速赶赴长汉城,相机驰援蟒牛城,随时应对辽东卫戍军的攻击。

    又急告李子雄、袁安,请他们在谈判中明确告知此事,如果辽东卫戍军主动攻击,联盟将给予迎头痛击,绝不留情,即便影响到回归谈判,也在所不惜。

    十二月十五,李子雄、袁安、阿史那翰海抵达蟠龙堡。

    一同抵达蟠龙堡的还有李浑,不过他没有在蟠龙堡停留,而是打马飞驰,直奔古北口而去。

    李浑与宇文述、段达、崔弘升见面后,详细述说了此趟安州之行,但谈判没有结果,双方利益诉求过于悬殊,分歧太大,根本谈不下去。

    “某还有一个坏消息。”李浑最后说道,“初十,从鬼方那边传来消息,突厥人派出信使,要与安州进行议和谈判。”

    宇文述、段达和崔弘升面面相觑,神情很严峻。这的确是个坏消息,突厥人对安东突变的反应太快,超出了长城内的预料。

    “可知详情?”崔弘升问道。

    李浑摇摇头,“鬼方那边语焉不详,而李子雄也知之甚少,据此判断,鬼方那边可能有所隐瞒,而白发贼或许已经与突厥人正式谈判了。”

    “你亲赴安州,都没有见到白发贼?”宇文述冷声问道,“他躲在哪?”

    “不知道。”李浑再次摇头,“李子雄说他在松山北麓的赤峰津,但有传言说他在契丹出伏部的红水河,还有一种说法是,他正陈兵于车连川,目标可能是我们的辽东卫戍军。”

    宇文述眼神阴戾,语气愈发冷厉,“你安排一下,明日,某会会李子雄。”

第九百五十一章 将信将疑

    东北,弱洛水下游,车连川。

    左御卫将军薛世雄率两万余辽东卫戍军由扶余方向杀进东北后,一路烧杀掳掠,挡者披靡,契丹人肝胆俱裂,闻风而逃,但因为不了解东北战况,从俘虏的契丹人嘴里亦打听不到有用讯息,而薛世雄和他的部属们都有丰富的塞外征战经验,对安州北征弱洛水并不乐观,再加上辽东将士们长途跋涉而来,野心勃勃,绝无可能空手而归,所以大军进入车连川后,随即停了下来,将士们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养精蓄锐,蓄势待发,大量虏姓斥候则深入到东北腹地托纥臣水两岸打探消息,为下一步的行动拟定正确目标。

    辽东卫戍军不动了,狼奔豕突的契丹人因此获得以宝贵的喘息时间,弱洛水两岸的契丹诸部控弦从四面八方云集而来,柯尔钦、希图、郭迩逻、瓮共四部控弦共同汇聚到迭剌部酋帅耶律铁力的旗下,上万控弦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薛世雄看到契丹人蜂拥而至,喜不自胜,他最烦恼的就是契丹人保持理智,避而不战,四面游击,而最高兴的就是看到契丹诸部愤怒之下集结到一起,与己方决一死战,这样己方就能最大程度发挥优势,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毕其功于一役。

    正当薛世雄与麾下将士们摩拳擦掌,准备发动最强攻击之时,契丹人突然射书传讯,迭剌部酋帅耶律铁力请求拜见中土军队的统帅,有重大讯息相告,而为了赢得对方的信任,耶律铁力特意透露了一个绝对可以诱惑对方的重大机密,那就是白狼李风云、步利设阿史那咄尔和契丹八部联盟首领大贺咄罗,正在红水河畔的长汉城商谈结盟大计。

    薛世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嗤之以鼻。这事太荒诞,根本不可能发生,耶律铁力的诈术太拙劣,为了拖延时间竟行此下策,由此也证明契丹人恐惧害怕,已方寸大乱,正是攻击的最佳时机。

    然而,薛世雄东征两年,在辽东镇戍两年,对契丹诸部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迭剌)是契丹八部联盟的核心力量之一,其首领耶律铁力在契丹八部酋帅中亦是佼佼者,骁勇善战,如此人物,如此关键时刻,集结诸部控弦于车连川,摆出一副与中土军队决战之势,本身就很不正常,毕竟塞外诸种实力有限,彼此又积怨甚深,大难临头必定各为其利,各自为战,一盘散沙,绝无可能集中到一起与中土军队正面决战。事出反常即为妖,薛世雄由此判断,东北战场和契丹八部联盟内部一定出了变故,否则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幕。

    薛世雄当即把耶律铁力的射书内容告诉了自己的部下,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武贲郎将罗艺毫不客气,直言不讳地说道,“明公多虑了,东胡狡诈,不可信,而耶律铁力此言更是荒谬,用心险恶。以某看来,明公毋须理睬,一声令下,三军齐出,杀他个片甲不留,什么阴谋诡计统统灰飞烟灭。”

    武贲郎将王辩是薛世雄的老部下,行事稳重,当年经略西土征伐西域,两人做为河西卫戍军的正副统帅,曾并肩作战,浴血塞外,情同手足,所以此刻他理所当然站在薛世雄一边,支持薛世雄的看法,“明公的疑虑颇有道理。此行我们的首要目标是东北,为此我们不但要攻打东胡诸种,攻打松漠牙旗的突厥人和弱洛水北岸的霫族诸部,必要时甚至还要对出塞作战的叛军展开致命一击,如若成功,我们就有开疆拓土之功,因此行事必须谨慎,尤其在现有恶劣条件下,我们首先要先保证自身安全,然后才能择机进攻,才有可能取得最大战果。”

    罗艺冷哼一声,目露不屑之色,但他并未反驳。

    他也是久镇边陲的悍将,当然知道远征东北的难度,知道薛世雄所承受的重压。就目前国内形势和两京政局而言,圣主和中枢十有**要把东征进行到底,在哪里栽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以便逆转政治颓局,如此一来,圣主和中枢不但需要安州和东北局势的混乱,更需要辽东镇戍军做好第三次远征的准,所以薛世雄此行只许胜不许败,而胜当然很难,这就迫使薛世雄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对薛世雄而言,此行只要不打败仗,只要没有将士伤亡,哪怕无功而返,亦不会影响到第三次东征,反之,一旦影响乃至破坏了第三次东征大计,薛世雄万死莫赎其罪,甚至头颅难保。这种不利局面下,指望薛世雄豪气冲天、一往无前,根本不可能,所以王辩公开支持薛世雄后,罗艺马上明智地闭上了嘴巴,虽然他性格彪悍,为人跋扈,但也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愣头青,该忍让的时候还得忍让。

    薛世雄手抚长髯,微微颔首,然后望向武贲郎将裴仁基,目露征询之色。

    裴仁基出自河东裴氏,薛世雄出自河东薛氏,同为河东豪门,利益攸关,此刻又远征塞外,当然要互相扶持。

    河东三大豪门,柳氏、裴氏和薛氏,其中柳氏最为尊贵,皇亲国戚很多,而裴氏传承最久,人杰最多,权势最大,影响力最广,薛氏居末,尊贵不如柳氏,传承不如裴氏,但发展很快,在近两三百年内崛起的新兴贵族中属于佼佼者。也正因为如此,薛氏在贵族等级上要逊色于柳氏和裴氏,一般公开场合下,薛氏子弟对柳氏、裴氏子弟都很尊重,以维护河东贵族集团内部之团结。

    裴仁基略作迟疑,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契丹人主动送上门来,当然要见一见,若能摸清对方底细,探清东北战局,肯定有利于我们接下来的攻击。”

    “善!”薛世雄不再犹豫,果断射书耶律铁力,相约阵前相见。

    双方见面,耶律铁力毕恭毕敬,姿态摆得很低,言辞谈吐也颇为不俗,倒是赢得了薛世雄的好感,对其第一印象不错。

    “你说白狼、阿史那咄尔和大贺咄罗正在红水河畔歃血结盟。”薛世雄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你让某如何相信?”

    耶律铁力躬身一礼,郑重说道,“将军,东北战事已经结束。”

    薛世雄笑了,一脸鄙夷,对他的好印象大打折扣,“如何结束的?又是何时结束的?能否详细告知?”

    耶律铁力当即从李风云出松山奇袭落马城开始,详细述说,其中遥来部倒戈、遥辇部覆灭、乌丹城大战以及东北战局最为关键的阿史那咄尔背叛大漠,耶律铁力都没有亲身经历,都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而来,很多真相都已掩盖于谣传之中,但这无关大局,安州北征大捷和东北战事结束是不争事实,耶律铁力没有任何欺瞒,坦诚相告。

    薛世雄从不相信到怀疑,从怀疑到将信将疑,最后他相信了,因为耶律铁力最后说了一句话,韩世谔、大贺咄罗正率军东进而来,正在火速赶赴车连川途中,再稍等数日,韩世谔和大贺咄罗就到了,一切将真相大白。

    耶律铁力担心薛世雄不相信,害怕薛世雄误会他是拖延之计,指挥辽东边军不管不顾悍然发动攻击,于是为表达自己的诚意,特意拿出五千头牲畜和一些马料送给薛世雄,只求薛世雄能够耐心等待数日,等待韩世谔的到来。

    薛世雄返回后,把耶律铁力所说如实告诉了罗艺、王辩和裴仁基三位武贲郎将。三人吃惊之余,亦是将信将疑,如果这是事实,白发贼李风云和叛逆李子雄的运气太好了,谁能料到他们出塞后不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安州,还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内横扫了东北,虽然东北战事的结束是因为步利设阿史那咄尔举兵造反,背叛大漠,迫切需要盟友,需要中土的支持,但这就是李风云和李子雄的运气,不服不行。

    只是东北形势的这种变化,对辽东卫戍军的此次远征东北十分不利,他们刚刚踏足东北,对手竟然就抱成一团,以二李为首的出塞叛军、以阿史那咄尔为首的突厥军队、以阿会正和大贺咄罗为首的奚族和契丹两个东胡族群,就携手结盟了,这与当初的预料天差地别。当初以为安州北征,东北大乱,各方势力烈厮杀,他们正好杀进去各个击破,就此渔翁得利,哪料到事实与想像太悬了,辽东卫戍军突然就陷入被动,进退两难了。

    “如果耶律铁力蓄意欺骗我们,以便给他们的援军抵达车连川赢得时间,我们就上当了。”罗艺提出质疑,“退一步说,如果耶律铁力说的是真的,我们就更应该进攻了,抢在韩世谔、大贺咄罗到来之前,给耶律铁力以重创,大肆杀戮,大肆掳掠,然后满载而归,否则,韩世谔来了,证明东北大局已定,我们打道回府,岂不空手而回?这趟远征岂不一无所获?将士们岂不怨声载道?”

    薛世雄摇摇手,“万万不可。圣主建立安东都尉府,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拿下安州和东北,拿下开疆拓土的武功,同时在南北对峙大局中抢占先机,但大漠上的突厥人岂能眼睁睁看着我中土占据安州和东北?必定全力反扑。这种局面下,我中土若能以最快速度招抚安州和东北,把安州和东北迅速纳入中土版图,在南北对抗中牢牢掌控主动,则结果就对我中土非常有利了。”

    王辩和裴仁基坚决支持薛世雄,反对在韩世谔到来前、在真相没弄明白前攻打契丹人,毕竟中土利益至上,关键时刻个人和小集团利益应该服从于中土利益。

    十二月十五,韩世谔、大贺咄罗率军抵达车连川。

    当夜,韩世谔拜会薛世雄,双方相谈甚欢,气氛融洽。

第九百五十二章 理由呢?

    十二月十六,古北口。

    涿郡留守段达,左武卫将军检校上谷太守崔弘升,右骁卫将军检校安东副都尉李浑,古北口镇将检校安乐太守郭绚,以及古北口副镇慕容正则,出关赶赴边市,依约与安州展开招抚谈判。

    安州的李子雄袁安杨恭道阿史那翰海和辱纥王云先行赶到边市,热情相迎,虽然欢迎仪式简朴而低调,但充分表达了安州的回归诚意。

    李子雄杨恭道与段达崔弘升李浑郭绚本同殿为臣,如今却势不两立,殊死博弈,人生之无常,让人忧惧凄惶,唏嘘不已。

    段达表现得很矜傲,我来招抚你是天大恩赐,而李子雄也表现得很漠然,谈得拢就谈,谈不拢一拍两散,大家各玩各的。双方的带头大哥过去就是对头,互为政敌,积怨甚深,虽然在联盟北上出塞这件事上有过合作,但段达的目的是借刀杀人,是铲除祸患,是有心杀人,而李子雄穷途末路,只能将计就计,行险一搏,对段达的阴狠手段记在心里,逮到机会就报复,所以此次谈判,双方都想狠宰对方一刀,决不让对方如愿以偿。

    欢迎仪式结束后,谈判并没有立即开始,而是短暂休息,双方成员借此机会或互相熟悉,或互述旧谊,彼此看上去相谈甚欢,实际上目的都是一个,最后一次摸摸对方的底。

    李子雄与李浑走到一起。李浑直言相告,通过他在古北口的试探,基本摸清了圣主和中枢在此次招抚谈判中的目标,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完成招抚,拿下安州和东北,以开疆拓土之武功来缓解两京日益严重的政治危机,竭尽全力稳定国内局势。

    圣主和中枢能够给出的最高条件是什么?李子雄问道。

    李浑摇摇头,许公(宇文述)只字不透,讳莫如深,而襄垣公(段达)和黄台公(崔弘升)亦不知情,两人都是在接到圣主诏令后,于许公北上经过上谷和涿郡时与其会合,并依照圣主诏令,一切遵从宇文述的命令,不可擅权自作主张。

    李子雄眉头紧皱,稍作迟疑后,问道,恕某直言,段达和崔弘升到底是不知情,还是不相信你,故意隐瞒?

    李浑的表情顿时凝滞,目露不善之色。

    李子雄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两者之间差别很大,如果他们不相信你,故意隐瞒,问题就严重了,形势不但对我们不利,对齐王和你更为不利。

    李浑思索了片刻,摇摇头,某可以肯定,段达和崔弘升确实不知道圣主和中枢的招抚底线,而不是对某蓄意隐瞒。

    何解?李子雄追问道。

    李浑警觉地看看四周,确定帐内没有第三者之后,这才俯身凑近李子雄,压低声音说道,某从行宫内得到最新消息,十一月十八,扶风僧人向海明聚众叛乱,并开国称帝,一时间震动三辅,西京轰然大乱。如此大事,关系到社稷安危,国祚存亡,圣主理应火速返回东都主持大局,但出乎预料的是,圣主没有丝毫回京的迹象,除了在第一时间诏令太仆卿杨义臣十万火急赶赴西京戡乱平叛外,并无其他动作,相反,如此紧要关头,圣主却请民部尚书东都留守樊子盖和刑部尚书西京留守卫文升火速赶赴行宫述职,并派遣宇文述崔弘升和段达联袂北上巡视幽燕边塞,其中隐含之深意,值得斟酌啊。

    李子雄吃惊了。西京乱了,两京政治危机狂飙突进,国内政局急骤恶化,这种严峻局面下,圣主不但不回京,反而把留守两京的重臣都召至行宫述职,明显就是轻重不分,本末倒置吗?是圣主和中枢严重低估了西京危机的危害性,还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宁愿西京混乱,关中没落,两京走向决裂,也要利用当前北疆的有利形势,在拿下开疆安东的武功后,完成东征高句丽的最后胜利,以对外征伐的辉煌胜利来建立无上威权,有力巩固和加强东都的绝对地位,就此给西京致命一击,釜底抽薪,彻底摧毁西京!政治地位,一劳永逸地解决两京政治冲突?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都不是李子雄急需考虑的,重要的是西京大乱将给这场招抚谈判带来何种影响,这才是李子雄必须考虑清楚的,由此可以判断出圣主和中枢的招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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