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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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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几个斥候淌着河水狂奔而来,直冲山岗。

    吕明星和郭明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迎了上去。

    大总管李风云的命令以最快度送达,昨日奚族大军开始渡河,诱敌之计已经成功,请虎贲、骠骑两军火行动,出鹦鹉川,沿着武列水东岸急南下,占据东岸所有津口,断绝奚族大军的退路。

    “阿会正中计了。”吕明星喜形于色,“只要我们攻占了武列水东岸,绝其后路,阿会正插翅难飞。”

    “切莫大意。”郭明说道,“阿会正小心谨慎,未必会倾力攻击,其麾下大军也未必会全部渡河,一旦其在武列水东岸留有接应军队,我们只要一显身,意图就暴露了,阿会正必定果断后撤,如此我们将面临奚族大军的疯狂攻击。”

    “难道他还能杀出重围?”吕明星嗤之以鼻,“武列水就是天然险阻,再加上我们近八千精锐将士的阻截,足以让阿会正寸步难进。”

    “阿会正虽是瓮中之鳖,但困兽犹斗,一旦破釜沉舟,以命相博,我们的损失就太大,得不偿失。”郭明摇摇手,告诫吕明星不要轻敌,“此次潜伏鹦鹉川,道路难行,迫使我们不得不放弃所有辎重,粮食和武器都是随身携带,数量极其有限,严重限制了战斗力,即便有武列水这道天然险阻的帮助,我们也很难在阻截中做到最小伤亡,所以还是小心为上,不到迫不得已,不要过早暴露意图,尽可能让其他各路伏兵先行消耗阿会正,以减轻我们的阻截重压。”

    吕明星不以为然,拱手说道,“时间紧迫,某先行一步。”

    郭明知道他听不进去,虽有心先行,但吕明星已经开口“抢”了,他也只能接受,“吕总管先行,某随后跟进。”

    十月初十,安州,茅沟川。‘

    茅沟川位于马盂山西南麓,全长百余里,而联盟所设的阻击地点便位于茅沟川的南端,距离方城大约五十余里,距离武列水牛头津口不足百余里。

    数日前,联盟总管呼延翦与曹昆率军抵达此处,找到一个两山夹一谷的有利地形构建阻击战阵。初九,李风云率军从武列水撤到此处,并命令留守方城的联盟第四军火赶赴战场。

    初十上午,总管海东青率领联盟第四军,带着大量的长弓、强弩等重兵器抵达战场。

    同期赶来的还有联盟司马袁安。见面后李风云先就问鬼方战况。

    “突厥人虽然加强了攻势,甚至一度增兵,但经过一番激战后,突厥人依旧未能攻陷桃水防线。”袁安笑道,“明公的推断显然正确,叱吉设阿史那咄捺出于自身立场考虑,并没有倾尽全力求援奚族的意愿和动力,再说安州失陷的消息尚未送达牙帐,在始毕可汗没有做出决策前,叱吉设和步利设亦不敢冒着挑起南北大战的危险盲目出兵,所以尽管突厥人的攻势很猛,但雷声大雨点小,阿史那咄捺的目的主要还是虚张声势,以免给牙帐抓住把柄。”

    “另据长城内消息,夹毕特勒阿史那思摩和俟利史蜀胡悉已经到达行宫,而从圣主和中枢的立场考虑,他们既然坚决支持我们收复安州,当然要竭尽所能帮助我们争取更多时间,因此不出意外的话,这场谈判肯定要拖延很长时间,直到突厥人获知安州失陷,这场谈判才会结束。如此推算,即便始毕可汗做出倾力救援奚族的决策,突厥人大举进攻的时间也要到十二月乃至明年初春。而到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在安州站住脚了,足以抵御突厥人的攻击了。”

    李风云望着案几上的地图,沉默不语。

    袁安看了李风云一眼,继续说道,“月初武贲郎将赵十住到了古北口,紧急约见明公和建昌公(李子雄)。初五建昌公到了蟠龙堡,与赵十住会晤。赵十住代表留守府,坚持要求解决飞狐问题。建昌公直言不讳地告诉赵十住,请他回复段达,飞狐是个陷阱,是圣主和中枢坑杀齐王的陷阱,请他们不要自以为是,免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取其祸。据说赵十住当时十分吃惊,醒悟过来后当即做出了承诺,不但保证留守府对支援安州的支持,也将对飞狐问题做出新的决策。”

    李风云低头看着地图,微微颔,还是不说话。

    袁安隐约有些不安,预感到李风云对当前形势和未来战局有了新的构想。

    “三天前,中山刘氏的刘山伯,蓟城简氏的简浚,在李思行的陪同下到达方城,与我们商谈深度合作。”袁安说到这里眉头微皱,语气有些冷厉,“另外,古北口副镇慕容正则派遣到安州的秘使也到了。”

    李风云这才抬头,颇感兴趣地问道,“来者何人?”

    “慕容三藏的孙子,慕容正则的侄子,慕容知礼。”袁安说道,“据李思行说,慕容三藏七月病逝,前来古北口报丧的就是这个慕容知礼,因为东都兵变,遂滞留于此。”

    “好好招待。”李道,“慕容氏的子孙都是忠孝刚正之辈,令人钦佩,不可怠慢。”

    李风云的这种态度让袁安很诧异,忍不住提醒道,“明公,他拿着粮草武器要挟我们,咄咄逼人,若有退让,必定得寸进尺啊。”

    “为什么不退让?你争什么?争一口气,还是争权夺利?”李风云顿时严肃起来,“方城那边都是你这种态度?这种态度如何合作?拿什么赢得慕容正则的信任?我要粮食,我要武器,我要将士们始终保持战斗力,我要在塞外战场上节节胜利,在最短时间内赢得最大战果,并且迅展起来,成长外一个庞然大物,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去,才能在未来形势中牢牢掌控主动。如此浅显道理,你们都不懂?眼前这点退让,可以让我们在未来赢得巨大利益,两者相比,孰轻孰重,你们不知道?”

    “明公,圣主和中枢的态度很明确,坚决支持我们收复安州,主动权在我们手上。”袁安说道,“慕容正则不过一个小小的副镇,只有俯听命的份,岂能反客为主,拿粮草武器来威胁我们,甚至干涉我们的决策?”

    “谁说主动权在我们手上?”李风云冷笑道,“圣主和中枢虽然支持我们收复安州,但坚决遏制我们壮大,所以这个支援是暂时的,短期的,只待圣主和中枢的目的达到了,在外牵制了突厥人,在内动了第三次东征,接下来必然寻找一切借口减少甚至断绝支援。这一必然趋势你们看不到?眼前这点胜利,就让你们盲目乐观到不知所谓的地步?”

    “明公,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态度才要强硬。”袁安争辩道。

    “强硬的后果你考虑过吗?”李风云质问道,“如果圣主明年初春动东征,给我们的支援必定减少,而突厥人如果年底或者初春动大规模的进攻,我们怎么办?所以我们必须抓住眼前这个难得的机会,出敌不意攻敌不备,兵贵神,在未来两到三个月内,不但要稳定安州,还要北上弱洛水,竭尽所能扩大战果,壮大我们的实力,这样我们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赢得与突厥人抗衡的能力。若想达到这一目标,我们迫切需要什么?粮草武器,大量的源源不断的粮草武器。”

    袁安吃惊了,没想到在李风云的谋划中,“兵贵神”贯彻始终,不但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就连自己都没有喘口气的时间。不过想想也的确应该如此,联盟根本就不能松懈,形势瞬息万变,变数太多太大,稍一疏忽联盟可能就会坠入败亡深渊。

    “你立即返回方城,把某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所有人,让大家意识到危机日益严重,我们距离胜利遥不可及,务必戒骄戒躁,全力以赴。”李风云冷声说道,“另外你回来的时候,与慕容知礼一起来,就说某请他参加这场决战。”

    。。。

第824章 不满

    十月初十,安州,武列水西岸。‘

    阿会正谨慎小心,奚族大军在他的指挥下,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大意,不给对手任何可乘之机,即便对手已经撤出数十里之外,他都如临大敌,严阵以待,唯恐出现意外。

    渡河耗时一天,而在这一天里奚军斥候四面出动,频遭阻击,最远探查距离也没有过五十里,尤其南边直接受阻于濡水,奚军斥候根本过不了河。

    阿会正敏锐感受到了危机,于初十上午召开军议。

    木昆部俟斤处和塬忧心如焚,担心坚守要阳的数万部落军民遭到中土大军的围杀,恨不得肋生双翅日夜兼程杀到方城,与中土大军展开激战,以拯救部落于危难,但阿会正不急,慢得像蜗牛,而这一做法说得好听点叫谨慎,实际上就是拖延,就是保存自身实力,罔顾盟友死活。处和塬因此怒不可遏,在军议上向阿会正难,指责阿会正贻误战机,要求阿会正加快攻击度。

    阿会正耐心做出解释,目前白狼虽率主力大军撤回方城,但突厥人是否倾力攻击尚未可知,毕竟突厥人已经攻陷鬼方,连续攻击后已经疲惫,再加上长城内的中土援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所以突厥人未必愿意与中土人打个两败俱伤,这种情况下奚族大军匆忙进入战场,必然被突厥人所利用,被突厥人驱赶与中土人死拼,因此从奚族立场出,这一战肯定要参加,但必须选择恰当时机参加,以谋求最大利益。

    另外就是濡水南岸的杀戮河套已陷入中土之手,奚族大军的侧翼完全暴露在中土人的攻击下,一旦濡水南岸的中土军队在奚族主力北上之后,渡河攻击,占据武列水,断绝奚族大军的退路,则形势就对己方不利了。‘

    “白狼之所以大胆撤离武列水,集中兵力于方城,正是因为他的军队攻占了杀戮河套,控制了濡水南岸,对武列水形成了威胁,甚至对五渡水乃至更远的三会城都形成了威胁,让我有后顾之忧,不敢倾力北上。”阿会正指着地图,语气沉重地说道,“从这两天斥候探查结果来看,濡水南岸的中土军队全部出动,已经做出渡河攻击之势,而在我们前方,距离我们大约五十里的地方,有一支两千余人的中土军队正陈兵以待,显然有阻截之意。”

    阿会正看了处和塬一眼,言辞恳切,“前有狼,后有虎,腹背受敌,这一仗不好打,冒然求战的后果,极有可能掉进陷阱,自取其祸。”

    处和塬嗤之以鼻,“依大王的意思,我们就困在这里动弹不得了?”

    “当然不是。”阿会正摇摇手,“虽然我们在武列水颇为被动,但在安州战场上却正在转入主动,接下来只要突厥人对方城动猛烈攻击,双方大打出手,血肉横飞,白狼就无力两线作战,如此一来我们就能突破虎狼之围,直杀方城。”

    此言一出,莫贺湟按捺不住了,质问道,“如果突厥人迟延不战,我们是不是就一直困在这里?我们与突厥人仇怨甚深,大王凭什么认定突厥人此来是拯救我们,而不是灭亡我们?”

    阿会正一言不,脸色非常难看。

    契个鹤山急忙出面打圆场,“从白狼的部署来看,他的主力都集中在方城,他要阻挡突厥人的攻击,因此非常担心我们加入战场后逆转战局,所以他要想方设法延缓我们的北上度,也就是说,前有狼后有虎很可能是虚张声势,我们看上去腹背受敌,但一旦下定决心,不惜代价北上攻击,白狼的这个疑兵之计也就失败了,而从我们所掌握的机密来看,白狼的军队也就三四万人,并没有绝对优势,除非长城内出兵支援,否则以白狼的实力,绝无可能两线作战?”

    阿会正的脸色更难看了。‘

    阿会布尔同样不能接受阿会正的做法,既然已经决定北上攻击,那就要抓住战机,联合突厥人一起击败中土军队,而不是瞻前顾后、左顾右盼、犹豫不决,畏惧怯战解决不了问题,唯有破釜沉舟才能赢得一线生机。如此简单道理,关键时刻阿会正竟然视而不见,可见阿会正已经被残酷现实击倒,无法接受从天堂到地狱的悬殊落差,如今他就像一个吝啬的守财奴,为了保住现有利益而罔顾一切,甚至都不顾阿会氏的存亡了。

    阿会布尔无法忍耐,奚族数百年的生存是杀出来的,阿会氏的强大也是杀出来的,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唯有全力以赴以死相搏,才能生存,才能强大,所以阿会布尔果断提出建议,“加强武列水两岸的防守力量,加强五渡水到三会城一线的防御,在确保大军退路的同时,倾尽全力北上攻击,以最快度杀到方城。”

    这一建议算是维护了阿会正的脸面。加强武列水两岸的防守力量,实际上就是阻挡濡水南岸中土军队渡河,防备中土人断绝大军退路,而退路安全了,腹背受敌之危也就不存在了,阿会正还有什么理由迟延不进?

    阿会正暗自叹息,十分失望,倍感沮丧,不过他也没办法,自古以来就以成败论英雄,他败了,权威就没了,说话也没人听了,现在诸部落大军还能集中在他的大旗下,联盟还没有分崩离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再奢望诸部落将领对其言听计从,与其一起力挽狂澜,事实上也不可能。

    以他的直觉,武列水这里是个陷阱。中土太强大了,当所有人都认为中土人不会两线作战的时候,中土人极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就两线作战,就如之前所有人都认为中土人不会乘虚而入,不会趁火打劫,哪知道中土人偏偏就在奚族的背后狠狠捅上了一刀。

    阿会正只能妥协,但他以各种理由、各种手段,竭尽所能在武列水两岸留下更多防守兵力,并且把主要力量都集中在濡水北岸。在他看来,对奚族大军构成威胁的就是濡水南岸的中土军队,而这支军队的真正实力远远比预计得强大,足以给奚族大军致命一击,否则白狼不会以撤回方城来做为诱敌之计。

    处和塬、莫贺湟、契个鹤山、阿会布尔等部落领也做出了让步,毕竟阿会正的分析也有道理,中土这次决心收复安州,长城内都出兵了,虽然打着白狼的叛军旗号,但那个障眼法过于拙劣,大家心里都清楚,所以现在濡水南岸到底有多少中土军队,谁也不知道,奚族出于安全考虑,也只能在濡水北岸部署更多防守兵力。当然,如此一来北上攻打方城的军队就少了,但这正好有利于奚族,突厥人即便想驱使奚族军队冲锋陷阵,无奈奚族兵力少,实力弱,达不到攻击效果,最终也只能捋起袖子亲自上阵,于是奚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榨取突厥人的力量为己所用。

    一番商讨之后,在阿会正、冯鸿和李屹等奚王府官员的强烈坚持下,在室得部领孤榆术的附和下,最终决策在武列水两岸,各自部署三千马步军,而这个人数几乎是奚族大军的三成兵力左右,这让处和塬、莫贺湟等奚族强者非常不满。

    用六千人马保护退路的安全,这固然是奚族高层互相妥协之后的结果,但也隐含分裂的前兆,这其中阿会正及其支持者,还有居住于马盂山东南麓的室得部,立场保守,消极防御,而莫贺弗部、木昆部以及契个部的大多数强者,立场激进,积极进攻,决心借助突厥人力量在中土人立足未稳之前扭转危局。

    午时之后,处和塬率先带着麾下军队急北上,莫贺湟紧随其后。

    契个鹤山与阿会布尔也要带着军队跟进。阿会正极力阻挠,百般劝说。之前说好的诸部落大军抱成一团,缓慢推进,步步为营,但如今矛盾公开化了,木昆部和莫贺弗部不再信任阿会正,置奚王府命令于不顾,擅自行动,各自为战了。这种局面下,如果契个部也“背弃”阿会正,奚族联盟事实上也就崩裂了,这个后果太严重,这一仗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

    契个鹤山和阿会布尔从大局出,勉强接受了阿会正的劝说,派人急告处和塬和莫贺湟,现在北上进攻军队只有一万多人,必须抱成一团,如果各自为战,则有被中土人各个击破之危险,所以请他们不要孤军深入,今日先行三十里扎营,明日会合后再一起北上。

    十月十一,安州,茅沟川。

    子夜,李风云接到斥候急报,奚族大军于初十下午出动了,正沿着大道北上而来。

    凌晨,斥候再报,奚族木昆部、莫贺弗部的控弦先行三十里扎营,而契个部、室得部的军队还在武列水两岸,且没有连夜行军的迹象。

    午时后,斥候再报,木昆部和莫贺弗部于清晨时分继续北上,契个部也早早离开了津口,两支敌军之间相距三十里。另外,武列水两岸有大量奚族军队留守,从旗号来判断,保守估计奚族留守兵力大约有上万人。

    李风云惊讶了,阿会正把上万军队留在武列水两岸,那他还有多少军队北上攻击?这不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吗?

    。。。

第825章 不满

    十月初十,安州,武列水西岸。

    阿会正谨慎小心,奚族大军在他的指挥下,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大意,不给对手任何可乘之机,即便对手已经撤出数十里之外,他都如临大敌,严阵以待,唯恐出现意外。

    渡河耗时一天,而在这一天里奚军斥候四面出动,频遭阻击,最远探查距离也没有过五十里,尤其南边直接受阻于濡水,奚军斥候根本过不了河。

    阿会正敏锐感受到了危机,于初十上午召开军议。

    木昆部俟斤处和塬忧心如焚,担心坚守要阳的数万部落军民遭到中土大军的围杀,恨不得肋生双翅日夜兼程杀到方城,与中土大军展开激战,以拯救部落于危难,但阿会正不急,慢得像蜗牛,而这一做法说得好听点叫谨慎,实际上就是拖延,就是保存自身实力,罔顾盟友死活。处和塬因此怒不可遏,在军议上向阿会正难,指责阿会正贻误战机,要求阿会正加快攻击度。

    阿会正耐心做出解释,目前白狼虽率主力大军撤回方城,但突厥人是否倾力攻击尚未可知,毕竟突厥人已经攻陷鬼方,连续攻击后已经疲惫,再加上长城内的中土援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所以突厥人未必愿意与中土人打个两败俱伤,这种情况下奚族大军匆忙进入战场,必然被突厥人所利用,被突厥人驱赶与中土人死拼,因此从奚族立场出,这一战肯定要参加,但必须选择恰当时机参加,以谋求最大利益。

    另外就是濡水南岸的杀戮河套已陷入中土之手,奚族大军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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